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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
郑琰一记排山倒海把她脑袋推歪一边:“我有明珠握,真心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丝也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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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流言定律,越是当事人知道得越晚,越是与当事人关系近知道得越晚,郑琰这算是知道比较早了。因为安康大长公主近年来闲得发慌喜欢八卦!当事人亲友们知道得还要再晚些,等安康大长公主找上萧正乾时候,郑家才听到了风声。
杜氏当场就跳了起来:“女婿不家,可不能让这个话乱传!”
郑靖业沉着脸点点头:“我会想办法。”是得想个办法,这是暗恋,又没有表白,就算当事人都很难消弥事端。郑靖业略犯愁。愁人是,萧志小朋友人还算不错,他爹人好一点,翻脸又太过了。萧志纯情得连封情书都不敢写,一点痕迹都木有,警告都不好警告。萧正乾也不是善茬好吗?
另一边,安康大长公主添油加醋把事情跟萧正乾说了:“阿郑还不知道这事儿呢,这要让她知道了……”你自行想像吧!
萧正乾一个哆嗦,池脩之对双鹰王做了什么他是知道,行军打仗没有狠只有狠,他当时还很欣赏来……
“我知道了,谢十九娘提醒。”
“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嘛,狄奴只是年纪小,长大了就好了,给他说个好媳妇,有媳妇管着就老实了。”
萧正乾心说,郑靖业那个妖孽闺女,哪是随便一个好媳妇就能把人心拢过去啊?口中应了,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出门,他袖子一卷,亲自监视起儿子来了。虽然安康大长公主说了,然而作为父亲,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才好。
那一边,郑靖业也不好支使别人,只好劳动自己老胳膊老腿儿做运动,也悄悄地、把郑琰入宫当天时间空下来地、亲自监视。反正都翠微宫地盘上,方便!
想要监视某个地方,好监视点总是只有那么几个,通常还离得挺近。于是当两个家长就这么不期而遇了,萧正乾正为儿子样子恼火:太猥琐了!喜欢人-妻!郑靖业正为女儿头疼:太呆了!居然没注意到有人打你主意!
一抬头,郑靖业看到了萧正乾,萧正乾也看到了郑靖业。双方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坑爹啊!
萧正乾:=囗=!
郑靖业:=囗=!
两个都不是笨蛋,一打照面就心照不宣地明白了某些事情。萧正乾非常不好意思,“自己儿子猥琐地偷窥人家闺女还被人家爹发现了”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说自己儿子是个五好少年!萧正乾只好不提这件事情,转而与郑靖业闲聊起萧复礼婚事:“这么拖着也不像话,不如各让一步,徐氏女入宫,但不为后。”
郑靖业没好气地道:“昭仁殿现是皇太后住着,不让她满意她就不搬,你能奈她何?”
萧正乾:“……”女人们怎么都这么凶残?!
被徐莹给刺激到了萧正乾,回家就与妻子陆氏商议:“狄奴也大了,很该早些娶妻。如今朝上为圣人立后事情弄得乱糟糟,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弄得喜事要被耽误,给他定下来吧!”
陆氏亦知朝中事,痛地点头:“明白了。我本南平老家看中了周家女儿,不过现离得远了,恐不相宜……”其实是周家是当地名门,现萧家京,就有些不合适了。
“就她了!”萧正乾拍板。
父母二人直接定了萧志婚事,庚贴都备好了才通知萧志:你要结婚了。
萧志被这消息砸得头昏眼花:“阿、阿爹,我、我还年轻,不、不急。”
萧正乾把脸一板:“就当我急!”他知道这个儿子,没有做坏人本事,抢不来别人老婆。如果他看上一个未婚小娘子,倒是有可能回家来求上一求,眼下只要给他定了亲事,他也就老实了。
果然,萧志没有办法反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抵不住“喜欢人已经嫁人而且生活幸福”这个事实。萧正乾第二天就放出风去,道是儿子要定亲了,回京之后就放定,到时候请亲朋好友去观礼。
同时,萧正乾不得不明确表示了自己立场:“天子无私事,立后,国之大事,岂可决于宫闱?”此言一出,卫王首先响应,世家紧随其后,原本僵持局面又热闹了起来。谁还去管什么绯闻?加关注起立后之事来了。
朝上依旧是吵,反对派声称:皇后是皇帝妻子,母仪天下,非徐氏私产,岂可私相授受!从这一点上来看,足见徐家小家子气,跟“田舍翁”似,死搂着家产不松手。
不想僵持期间,徐莹“儿媳妇不合照就不让出昭仁殿”狠话也传出来了,不少勋贵一想,嘿,有门我和,又帮着徐莹了。他们说:不是徐氏私产,就不是世家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把持着皇后之位,是想做什么?
争吵升级,直吵到回京,还没住嘴。由于争吵注入了元素,这代表着情势有变,八卦党们热情转向,萧志被八卦党彻底地忘掉了。
待回到京中,萧志与周氏亲事就定了下来,观礼人不少,郑琰也使人送了贺礼去,人却是不去了,并且打定主意以后离这小子远一点再远一点。她再也不想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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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越想躲,事儿就越会找上你。郑琰终于从一场乱七八糟被暗恋中脱身,徐莹又找上了她。徐莹这人不会拐弯抹角,很直白地问她:“池郎回来了,你们夫妻总这样聚少离多也是辛苦……”
郑琰心道,难道你要把我弄出京去?这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跟楚椿他们联系被你知道了?
只听徐莹续道:“你想不想池郎今年回来之后就留京中?”
“哈?”这是什么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萧复礼婚事再三章搞定~
下集预告:太后盘算





奸臣之女 234太后家出招
与皇太后母女不同,杞国公对于立后难度是有了充份估计,就算他家是世家,世家之间还有相争呢,何况他还是个土鳖!然而不争一争,实不甘心!凭什么不争呢?世家也是一步步才走到今天,而且不少世家也有败衰落了,难道连破落户都要忍吗?杞国公很不平!皇后作用可大可小,关键还看个人,然而,少她也有这样一个名份,政治上能够占据很大主动。当初他之所以放心地让萧令先去死,就因为徐莹是皇后。
抛开利益计较,杞国公还有一样担心,他那个女儿说单纯也好说单蠢也行,总之是个没多少心眼儿人,这要弄个不一心皇后回来,以后日子就难过了!萧复礼可不是徐莹亲生,萧复礼亲妈还世!这要再弄一个世家媳妇来,样样都好,徐莹这宫里就只能当壁花了。徐莹还有个女儿要养,她还不到三十岁,还有几十年要活,这日子要怎么过?说要怎么过?
于公于私,杞国公都得考虑把后座拿下。只是女儿不是玩手段料,老婆年轻时还好,越老越有些顽固,杞国公一方面纵容妻女与人争执,另一方面也暗暗布局,又拉拢不少勋贵故交。他不似他妻子,以为给郑靖业家送点钱就能拉拢得了一个宰相了,郑靖业是什么样人?是会随便就被收买吗?如果他妥协了,一定不是收了钱,而是另有原因,这钱只是幌子!他也不是他那个呆女儿,以为给郑七女儿一个县君就能安抚人了。
他根本就不抱这样幻想!这两位不搀和,大原因可能是因为不想为了皇后之位跟世家死磕。郑氏根基毕竟浅。杞国公觉得,如果他是郑氏父女,估计也不会让池家大娘搅进这事儿里来。认为自己摸着了脉杞国公对郑氏父女只有一个低要求——别搞破坏就行了!他纵容老婆给郑氏父女送礼,根本目还是这个!
只要郑氏父女不阻挠,死磕世家,杞国公还是有六分把握——谁叫她闺女是皇太后呢?
朝上僵持印证了他想法,哪怕是一个不干政皇太后,她威力也虽以与世家抗衡了——这个世家权威日渐衰落年代。妻女只是打前哨,杞国公自己才是后着,他等一个合适机会。
先是,皇太后垂帘之时,杞国公徐家权势大盛,自然有许多人来投靠,内有一人与杞国公也算是自幼相熟。此人命不太好,他父亲以前也是个伯爵,不幸他爹活得久了一点,赶上魏静渊改革之后才死,轮到他这一辈时候就是降等袭爵。本朝子爵一点也不超品,品级并不高,他这一低,从出仕做官到日后升官就都要被压着。本人水平也不特别出类拔萃,竟然越混越惨,直混到丢了官。
幸而与京中许多人是幼年相识,祖上还留下些家产,这才权贵圈里勉强度日——也是逐渐被边缘化了。
因与杞国公自幼相识,见徐家势大,便来凑个热闹,提议:“君家富贵已极,唯缺一样。”
杞国公因问是什么。
“名望!徐氏至今未列世家之名,今太后临朝,何不再纂《氏族志》?沈氏叛逆余孽,虽有议剔除姓名,世人尚以其为名门,叶氏,乱臣贼子,世人还仰望其姓氏。君家为何不可?”
杞国公当时不说什么,却记住了这话。待世家以此为借口阻挠徐欢为后,杞国公便又把这句话从记忆犄角旮旯里翻腾了出来,然后诡异地笑了。
杞国公笑得很是阴险。
然而让谁来编,它是个大学问!如果让世家来,徐氏肯定没戏,让别人,世家肯定不会答应。郑靖业个老狐狸别事情上还好说,这件事情上,他郑家土得太离谱,完全没有希望,肯定不会为徐氏出头。算来算去,杞国公看中了池脩之。
名门池氏,池脩之上回亲自把家族除名,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留恋吗?不可能!要说别事情,池脩之这个没根基女婿会听老丈人,事关家族声誉,池脩之只会卷袖子上阵!上一回就是他掺和,抬举了许多土鳖,他有前科,并不是不好说话人。这笔买卖是有做成可能,如果池脩之支持把徐氏弄进名门行列,徐氏也支持池家重回世家圈子。而且,徐氏负责找重订《氏族志》理由。
当然,头一件事还是要把池脩之给弄回来。池脩之如果人司州,还订个见了鬼《氏族志》!
同时,还要有一个引子,不然这上一本《氏族志》刚刚订完十来年,萧令先死后朝局动荡,为安抚上下都没有大动作,现忽然说要修订,人家没理由同意啊!恰好,这引子来了。
说起来自从萧令先“殉难”之后,也过了有五年了,一些蜇伏人也有些活跃了。比如所谓名门沈氏,当时是吃了大亏家族,跌得极惨。但是,世家不但世卿世禄,还世婚!许多同时看着沈氏倒霉家族这会儿又想起这门亲戚来了,说不定是沈家孩子舅舅/岳父/表叔/连襟……总之,一看风声过去了,就会想办法帮某些自己亲戚复出。官职可能不太好——沈氏本枝被打击得没人了,旁枝原本官位就不高,按照门当户对原则,亲戚官位也不会太高,zlngnet=”btt”;;”>位置也不会太好——但毕竟是重出仕了。
这是个好借口!乱臣贼子还要做官吗?沈氏有什么好?名门吗?上一回微调太便宜他们了,要重改订才好!
杞国公鼓动人准备一份慷慨激昂奏折,这才向妻女透露了想法。徐莹还有疑虑:“池司州会答应吗?”
“他亲自除名,难道对祖宗没有愧疚吗?男人想法不懂!他当时是不得不这样做,不然也换不来这许多实惠。他要实惠做什么?为还不是家族复兴?眼下大好时机,池脩之能经得住这样诱惑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修纂事可不是总能碰得到!”
杞国公这样说也是有把握,因为池脩之是个现实主义者:“当初他做中书舍人,为老圣人草诏,得了多少骂名,他偏做了,老圣人、先帝对他青眼有加!如今他实惠也拿得差不多了,只剩熬资历了,回了京,他也年过三旬了,有那样一个岳父,又有那样一个妻子,六部尚书、特进、侍中,他都做得了,要不十年,又是一个宰相。他祖宗丢掉东西,他只差一个姓氏就全拿回来了,说,他做不做?”
徐莹眼神迷茫:“他与世家关系不好也不坏,干嘛要为咱们得罪人呢?”郑七帮过她,她还能有五分信,池脩之她就没啥接触,并不信。
杞国公道:“人只要有所求,就会有弱点,有时候就会把理智放一边。就会想赌一把!当初他名声好得很,谁想到他会奉诏拟旨呢?”
杞国公把池脩之人品贬而又贬,徐莹终于相信,还叹了一句:“郑七那么机灵一个人,遇上这么个丈夫,可惜了。”
杞国公:“……”
徐莹有了杞国公盘算,又听杞国公说,到时候会拉上许多土鳖一直鼓噪,把氏族志掀个底儿掉,也来了精神。便用杞国公主意:“此事须过政事堂,郑靖业或许不会同意,然而韩国夫人与丈夫分离许久,又不见有2心,必是会思念。只要她想池脩之回来,就会想办法去,她去磨郑靖业,比咱们管用!这叫双管齐下。”
于是便有了这一次对话。
郑琰自然是想念池脩之,一年二年,每年只能家里呆两个月,生日都做不了,要不是对着他画像,孩子们都不认为爹了。司州地处北方,夏天还算凉,冬天却是苦寒。双鹰王吃了大亏,却不保证没有小股骚扰,那里还流行过疫病……
怎能不挂心?
然而她是知道池脩之职业规划,总要外地混够了资历再回吧?眼见司州一切刚刚走上正轨,就好比是种子种了下去,田间管理也差不多了,只差等到秋天验收成果。突然有人说:“走吧。”卧槽!这不坑爹呢吗?这么干都是政敌!
徐莹见她不答,努力游说:“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也怪不容易,他总该回来为分担些。这家里,不但是自家,连他外家都照顾到了,太辛苦了!”越想越是,也替郑琰不太值,池脩之人品太差了啊!
郑琰马上就判断出来,这绝不是徐莹能想到!“这岂是想就能成?”
徐莹道:“去求爹啊?他疼了,小女儿总是招父母疼。”
郑琰为难道:“阿爹还说让他磨炼磨炼呢。”
徐莹见一次说不成,心中略急,不由道:“他已经封侯了,刺史也做了两年了,也遇过兵临城下了,该经都经过了,还要怎么磨炼啊?意思到了就得了。”
郑琰道:“得想想,长安也回来了,还得看他意思。”
徐莹想,池脩之人品不太好,倒好游说些,便放下着急,又关心了一下郑琰生活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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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宫都没出,离了昭仁殿就直奔政事堂,她倒没进去,只让个小宦官传话给郑靖业:“晚间阿爹若无事,早些回家,家等阿爹。”这话说得神神秘秘,兼她是从昭仁殿里出来,郑靖业也很重视,当晚早早下班回家。
见了郑琰,先问她:“春华长生可安顿好了?”
“嗯,叫阿肖接他们过来,一块儿用晚饭。”
父女俩这才开始正题,郑琰一五一十把徐莹反应说了,又说了自己猜测:“徐九不会这样突然提起这个来,这不是她会关心事儿,多半还要着落杞国公家。”
郑靖业冷笑道:“还真是有意思了,女婿,用得着他们操心?多半是要让长安回来做什么事情!”
“们又不傻!”
“且看看,一句实话也不要接。”
“只说也想他,不过,他还年轻,得趁这时候磨炼磨炼。为他好,现就不能把他拴裙角。”
郑靖业笑容暖了下来:“儿也不易!”
“谁又容易了呢?倒是劝过徐九,广选淑女,看样子她是不想听。可惜了,对这个年纪小娘子也不熟。”
郑靖业批评道:“凡事不用心!”
“哎呀,倒是对崇道堂女学生熟些,外头,谁家把不到十岁小娘子四处显摆呢?也就是小时候野一些,去哪里也是有数。”
郑靖业听着郑琰抱怨,神来一笔道:“圣人年方十一,此事倒能再拖上个两、三年,到时候只怕还是要走这一场,春华与徐家丫头同龄,不想掺和进去,趁早想办法不让她参选!否则参选了,这做外祖父,只好拼一把老骨头了——反正不能让她为妃。骄横如苗氏,也没好下场。”
郑琰膝盖中了一箭,居然忘了这茬儿!再顶多两三年,闺女才十岁啊!难道要包办婚姻吗?郑靖业摸摸女儿脑袋:“好好想想,自打过了七岁,娘就担心嫁不出去,一转眼也要愁这些事了。”
“……”
没用郑琰等多久,不几日,池脩之回京,杞国公家想做什么谜底就由杞国公自己揭开了。池脩之入京,先陛见,再回家见老婆。回来对郑琰道:“可是作怪,今天好些人探头探脑地看,笑得奇奇怪怪。”
“?!不是常被人看么?”郑琰口气带一点点酸。
“什么呀!”池脩之哭笑不得,抱过老婆认真地哄,“是说他们笑得奇怪,跟有什么事儿似。要说宫女偷看就罢了,宦官什么也看……”
卧槽!不会那么巧吧?郑琰心里一突,吞吞吐吐地道:“他们说什么了?”
“什么也不说。”
郑琰就知道是为什么了,结结巴巴地道:“大概也许好像是,因为……”
“嗯?”
“那个,前阵儿也觉得背后有人来着,他们说……是平江王世子,不过他定亲了,年后成婚。”
池脩之听得没头没脑,不过作为一个老婆常年被人惦记苦逼男人,他已经锻炼出了超强警觉性:“可是叫狄奴?”这小子才十六,这么飞地成亲,啧,被解决了。
“是啊,才十六岁。”
池脩之坏笑道:“他生得晚了,没生得好。”
郑琰揪起他领子,很暴力地道:“少来,也有生得时辰准,萧令媛还想强抢良家夫男呢!”
夫妻俩看、看,笑不可抑。有了这件事情,池脩之连检查三个小儿子功课都很和颜悦色,春华姐弟放学回来他也笑颜以对。只是晚间关起门来,不免要增加一下自己存感。
杞国公就是次日找上池脩之,他知道池脩之是只小狐狸,不抛出足够份量饵,他是不会傻乎乎跟走。也不拐弯抹角了,便直接关心起池脩之家庭夫妻两地分居事情来,问池脩之愿不愿意回京。
池脩之真有一点动心!他不想离开司州,现还不是时候,事情刚刚走上正轨,大绩效还没显现出来,他还计划着司州办学,确立考试制度。虽然事业很重要,但是,放着老婆被人惦记也不是个事儿。尤其老婆被人惦记时候自己远千里之外,这种感觉糟透了!相信老婆也不能由着流氓调戏她吧?那不傻缺么?
不过他没想让郑琰就这么跑到司州去,一是信任,就这么把老婆带过去跟真有什么事儿似。二是孩子还小,不能丢京城,带到司州话,教育明显不如京城。
池脩之犹豫着,如果不想分开,他回来显然是好。
见池脩之动心了,杞国公顺势称赞池脩之年少有为,先前做过政绩已经足够了,而且现朝中动荡,离了中心虽然少了事端,可也少了机会。池脩之表示:“容三思。一州刺史,也不算小了,事情千头百绪,也要朝中大臣答应才好。”
杞国公道:“这是自然。”
池脩之回来与郑琰一说,两人都猜不透杞国公这是要做什么?也不像是阻拦池脩之仕途,可要说帮忙,也实算不上。关心他们家状况?两家八百竿子也打不到关系,真是奇了怪了。
奇怪还后头,杞国公家仿佛才发现池脩之是个好人似,与他接触越来越多。后终于由杞国公点明了来意:“池郎想不想池氏重回士族?”
池脩之表情瞬间变得很严肃:“士族自有绳准,这不是能做得了主。”
杞国公道:“七百年池氏,还要如何?”
池脩之对世家不喜,对家族沉重历史也有些排斥,但是,他毕竟姓池!难得地内心挣扎了起来,用仅存一丝清明问道:“公欲如何?”
杞国公这才说出了自己计划,简言之,互利合作。
池脩之也不挣扎了,这个炮灰当不得!“不可!昔年上有老圣人,下有诸贤,还闹得沸沸扬扬,眼下这本《氏族志》却过不了政事堂。”订了也是白订。
杞国公胸有成竹,却也留了一手:“池郎不必多虑。”当年那本《氏族志》也有许多人反对,后不还是通过了吗?只要得益人足够多、力量足够大就行,现他拉了许多勋贵来,必须说,《氏族志》诱惑比杞国公许下其他诺言都大得多了。
他知道池脩之会犹豫,但是,只要池脩之不坚决反对,他就能创造条件让池脩之不得不应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池脩之不愿意,到时候形势所迫,也只好走定条利益大化路了。
次日,杞国公一系果然拿出准备许久弹章,既攻击了沈氏,又捎带上了zlngnet=”btt”;;”>世家亲戚们,慷慨陈词,认为这些人藐视法纪,居然还敢称世家,应该整顿,把这样人留一个“举国重之”名单里“意欲何为”,要求重订《氏族志》。
勋贵们摩拳擦掌,大声嚷着要重订,并且还要按照官职来定,世家嘛,世卿世禄之家,已经败落了还称个p世家!们当初定谱学时候,可是按照官职来。
由于勋贵们势头太凶,而且这件事情上舆论对世家比较不利,连旁听萧复礼都觉得世家这样做确实是挺藐视皇家权威。沈氏连着前荣安长公主,与里通外国似乎都有关系哩!政事堂不得不同意了勋贵所请。
李神策没想到自己会被将军,难得被气坏了。郑靖业头天晚上就接到了女婿汇报,已经想好了对策——就是不让女婿回来。刺史虽然没有规定任职期限,不过按照惯例,大约是三年倍数,池脩之连一个三年都没呆满,还是老实司州继续干活吧。
池脩之也灵醒,飞递了一道司州规划折子,内有办学校、兴水利、劝课农桑等诸多条款,希望能够放手施行。郑靖业飞地批准了——萧复礼年纪小,还没政,国家大事,郑靖业能做一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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