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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其中有一位专门做科举考官的大儒,甚至扬言道:“若是皇上立那娼.妇做皇后,臣就带领所有举子,去太庙哭诉列祖列宗!问一问他们,可有立外邦女人做皇后的道理!”
君天澜气怒,起身欲要拂袖而去。
徐思娇起身,急忙拦在他跟前,朝他一笑:“皇上不要生气,这些大人们也是为了皇上着想呢!臣女仰慕沈姐姐已久,若能侍奉她,臣女很荣幸!”
底下徐政德一愣,他送女儿,可不是为了让女儿服侍沈妙言那小娼.妇的!
徐思娇偏头,偷偷朝他眨了眨眼睛。
徐政德本欲开口,看见她的动作,知晓她另有打算,于是止住话头。
徐思娇又朝君天澜福了福身,“听闻沈姐姐就在后院,臣女这就去找她,陪她说说话!”
说罢,俏皮地奔出了大厅。
她的举动,引来无数老臣的好感,原本好好的接风宴,霎时演变成他们请求君天澜立徐思娇做皇后的宴会。
君天澜饮着酒,却始终不肯松口。
他的皇后是妙妙,此生,只有她一人!
却说徐思娇带着侍女奔进后院,连门也不敲,径直闯进了沈妙言的厢房。
沈妙言听见陌生的脚步声,偏头去看,才想起自己什么也看不到。
徐思娇站在灯火下,仔细端详过沈妙言的脸,眼底闪过惊艳与妒意。
她矜持的咳嗽了声,在沈妙言对面的大椅上坐了,笑得甜美:“沈姐姐,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哦!皇上喜欢我,让我和你一起呢。”
沈妙言的心,倏然一紧。
徐思娇笑了笑,又注意到她的目光毫无焦距,不觉挑眉:“咦,原来沈姐姐你是瞎子啊?哈哈,我还以为你看得见我呢,真可怜!来,我瞧瞧!”
她说着,跑到床榻边,伸手就去摸沈妙言的眼睛。
沈妙言厌恶地别过脸,徐思娇再一挑眉,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衣领,强硬把她拽到灯火下,“沈姐姐你不要乱动,人家好奇,让人家瞧瞧嘛!”
她说着,忽而一松手。
沈妙言看不见四周,心生恐惧,下意识地朝四面摸索。
徐思娇笑容阴毒,在她往前走时,悄悄伸出一只脚。
沈妙言没提防,整个人被狼狈地绊倒在地!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02章 你是魏人,是蛮夷之地的贱人!
徐思娇捂嘴轻笑,仿佛不知世事的单纯小姑娘,“沈姐姐真不小心,来,我扶你起来。”
她俯身,握住沈妙言的手臂,在扶她起来的同时,顺势凑到她的耳畔,“沈姐姐,你可还记得,当年后宫中,有个叫徐思琪的常在?”
沈妙言一怔。
徐思娇低笑,“她是我嫡亲的姐姐,自幼娇养,容貌生得好,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精。好好的女儿家,被我爹爹送进宫,原想着将来若是有福气,为皇上诞下一子半女也是好的,却没料到……”
她原本叫娇俏明艳的表情,在灯火下阴鸷刻薄了几分。
“却没料到,竟被你这贱人害死!沈妙言,我要你生不如死,以还清欠我姐姐的债!”
沈妙言本就觉得“徐思琪”这名字耳熟,如今经她提醒,立即想起了那徐思琪是何人物。
她面无表情,冷冷道:“你们这种不辨是非的人,惯会倒打一耙。她害我,还不许我反击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徐思娇冷笑,“你是魏人,是蛮夷之地来的贱人!凭你的出身,也配与我们这些大周贵族如此说话?!
“沈妙言,你最好认清你的身份,皇后与四妃的位置,你都莫要再肖想。我爹爹早已暗中联络镐京城里所有的书生大儒,在皇上踏进城门的时候,就联名弹劾你!皇后之位,会是我徐思娇的!”
大周是天下礼仪之邦,那些贵族自觉生在天子脚下、中原腹地,因此常常看不起楚国、南蛮、北狄那些偏远之地的人,更别提远在狭海另一边的大魏。
沈妙言听完徐思娇这番话,反而笑了起来。
她摸索着,反攥住徐思娇的手腕,“皇后?你以为,我现在想要的,是皇后之位?我管你是徐家张家王家的谁,我只告诉你,第一,我不会为你姐姐偿命。第二,你若想要君天澜,自个儿去抢就是。我沈妙言,不稀罕!”
尽管看不见,可她所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这是她身为大魏皇族,该有的骨气。
而房廊外,身着墨底绣金龙锦袍的男人,默然立在阴影中。
悬在廊下的红绉纱灯笼,照得见廊外凋零的枝叶,却照不亮他晦暗的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徐思娇从里面气呼呼出来,拐弯时正好看见君天澜。
她骇了一跳,忙重又端起明媚娇俏的模样,乖巧可爱地行了个福身礼:“皇上过来,怎的也不让侍婢通传一声?不知皇上来了有多久?”
君天澜面无表情,声音清冷:“刚来。”
徐思娇暗暗松了口气,仰起一张讨喜的小圆脸,笑道:“沈姐姐正在里面坐着呢,也不知怎的,说皇上对她不好,还说不稀罕皇上。”
她模样儿纯真,然而眼底跳跃的,却都是挑拨离间的算计。
君天澜缓缓转动指间的墨玉扳指,“朕的确待她不好。”
徐思娇愣了愣,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君天澜没管她,抬步进了厢房。
伺候徐思娇的侍女婳儿轻声道:“小姐,咱们真要跟着那房里的女人啊?”
“当然。”徐思娇挑眉,“我瞧着,她也没什么了不起。当年我姐姐败在她手下,定然只是个巧合。如今她不过是个瞎子,我若斗不过她,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说完,背着手,趾高气扬地离开。
君天澜踏进厢房,只见他的小姑娘坐在床榻上,正轻轻握着绢帕。
那双琥珀色双眸茫然地望着前方,但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把她的双手捧在掌心,“手这样凉,怎的也不叫人生火?”
沈妙言下意识想抽回手。
君天澜眯了眯眼。
——你若想要君天澜,自个儿去抢就是。我沈妙言,不稀罕!
刚刚的话,犹在耳畔。
他盯着她,暗红凤眸中无端浮现出戾气:“妙妙又不听话了?魏化雨他们,可都还在朕的手里。”
沈妙言胸膛起伏得厉害,抽回一半的手,又慢慢放下。
君天澜捏住那软弱无骨的小手,尽管她如此听话,可他心中,仍旧不舒服。
他捻着她细嫩的的手指,沉默良久,又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他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走到床榻边,把那水盆放到地上。
他从袖袋里取出一只尚还温热的金丝花卷,放到她手中,温声道:“当宵夜吃罢。”
说完,又自个儿挽起衣袖,单膝跪在地上,替她褪去鞋袜,握住她的双脚。
屋中没有地龙,她的脚冻得苍白,握起来冰冰冷冷。
他微微皱眉,继而把那双脚轻轻浸到水盆中。
微烫的水,寒冬里泡脚最是舒服不过。
沈妙言小口小口咬着金丝花卷,没有表情地注视前方。
君天澜在水里给她捏了会儿脚上的穴位,才拿搭在旁边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干净双脚。
做完这一切,他又细心为她除去身上的衣裙小袄,柔柔把她抱进床榻里侧。
他吹熄了厢房里的灯笼,除去衣冠后,掀开被褥躺在了外侧。
她的身子很凉,他便把她抱在怀里,又唤来值夜的侍女,拿了暖脚的炉子进来,放在她的脚边儿。
一举一动,看起来无微不至。
沈妙言蜷在他怀中,像是被主人抱住的猫儿,挣扎不得,反抗不得,只得乖乖受着他赐予的一切。
翌日。
沈妙言被男人的绵绵细吻惊醒,忍不住推了推他。
她的动作透着小心翼翼和胆怯,看在男人眼里,仿佛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凤眸暗了暗,他的动作渐渐粗了起来,连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
他完整地占有了她,暗道如今终于不必再受相思之苦。
即便她还不能接受,也没有关系,来日方长,她总有原谅他的那一日。
待到两轮云雨渐歇,已是晌午。
君天澜起身,自个儿更衣梳洗过,回头见榻上的妙妙正摸索着想要自己穿衣,于是走过去扶住她,先给她清理过下ti,才拿了主腰和中衣,细细给她穿好。
沈妙言握住他的衣袖,神情寂寥,“我听见窗外有人在笑,外面落雪了吗?”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03章 今天的妙妙,也很好看
君天澜望向窗外,透过半透明的高丽纸,可以看见徐思娇带着几个小丫鬟,正在闹着堆雪人。
他低头吻了吻沈妙言的唇瓣,“落了细雪,很漂亮。”
沈妙言的表情便又落寞了几分。
她由着他给她穿好衣裳,又把她抱到梳妆台前。
尽管什么也看不见,可她仍旧凝望着菱花镜。
君天澜梳头发的手艺越发得好,今儿为了搭配她的石榴红小袄罗裙,因此特意为她挽了个简单大方的单螺髻,髻上簪一柄石榴红宝石发钗,坠着一点儿纯金流苏,很是明艳动人。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他拿起胭脂为她在颊上晕开了些,又点了些在她的唇瓣上。
他俯身,亲了亲沈妙言的脸蛋,“今天的妙妙,也很好看。”
沈妙言下意识想躲开他的亲近,可一想起表哥和小雨点他们还在他手上,就又不敢躲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菱花镜,昔日总是软糯甜美的声音,如今充满了胆怯的细弱和小心翼翼:“我,我以后,还能看见东西吗?”
君天澜眸色暗了暗,淡淡道:“好方便你逃走?”
沈妙言抿了抿唇瓣,她是很想逃离他……
男人的指腹按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反复勾勒:“什么时候妙妙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他已经离不开她了。
没有她,他会发狂。
沈妙言垂下眼帘,小脸上好不容易浮起的希望神采,被他彻底掐灭。
“该用早膳了。”君天澜把她牵着,往厢房外而去,“我命人做了你爱吃的东西,想来你该欢喜的。”
沈妙言跟在他身后,如初被囚禁的金丝雀,紧闭小嘴,表情黯淡无光。
这一日又是煎熬而过,君天澜在驿馆前院,接见那些地方官,她被安置在后院,外面把守着重重禁军,她插翅也难飞。
徐思娇又带着侍女婳儿进来,见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大椅上,笑道:“听说,前院聚集了许多官员和黄州城的大儒书生,皆都要求皇上把你斩首示众。沈姐姐,你可担忧?”
沈妙言双手平静地搁在膝上,面朝窗外,并不理她。
徐思娇朝她走近几步,歪头道:“我真不明白,你都落到这份田地上了,强装出这样的镇定,有意思吗?我若是你,可没有脸活在世上,早就一头撞死在屋里了!”
沈妙言仍旧不理她。
徐思娇白说了这么一番话,羞怒交加,忽然冲上前,猛地推了她一把!
沈妙言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被徐思娇一脚踩上手指:“你傲什么?亡国奴罢了,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沈妙言面容一冷,正要动手,一道风迅速窜进厢房!
穿云碧色小袄的娃娃脸姑娘,跳起来扬手就给了徐思娇一耳光:“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妙妙,也是你能欺负的?!”
徐思娇一愣,捂住脸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盯着谢陶。
半晌后,她才回过神,想起这女人乃是镐京城有名的小哑巴,不禁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谢小哑巴!都快回镐京城了,你有空管这贱人的闲事,不如先管管自己。相爷可是在镐京纳了一房良妾,听说,还是你的姐姐呢!”
徐思娇的嘴巴很毒,可谢陶面临着好朋友被欺负,哪里能忍?
她扬手,又给了徐思娇一耳光:“小哑巴、小哑巴,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侮辱我?!当心我禀告皇上,撕了你这张烂嘴!”
徐思娇平白挨了两耳光,偏眼前这人的确有诰命在身,她动不得。
她咬牙,冷冷道:“你们给我等着!”
说罢,气冲冲离开了厢房。
谢陶急忙把沈妙言扶起来,“可有伤着哪里?给我瞧瞧。”
说着,捧了沈妙言的手,在窗边的光下细看。
沈妙言笑了一声。
谢陶怪道:“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你怎的还在笑?”
“我笑阿陶你拼起命来,倒也吓人得紧。若对上谢昭时,能拿出这份魄力,怎会落到先前那个下场?”沈妙言反握住她的手。
谢陶的手绵软入骨,她握着,觉得这些天面对君天澜的恐惧与害怕,才算是稍稍减轻了些。
谢陶在她身边坐了,“钦原哥哥最近待我很好,我寻思着,大约心里是有我的。至于谢昭……妙妙,我始终相信,心怀仁善的姑娘,运气也不会太差。恶人自有天收,我等着她被天收走的那天。”
沈妙言拍了拍她的手,面色柔和。
谢陶陪她待了一个时辰,直到用过晚膳,也还不愿意离开。
最后还是顾钦原派婢女来寻,把她给唤回去了。
拂衣进来掌灯,沈妙言听见她的动静,淡淡道:“这屋子里就我一个人,我既看不见,你掌灯做什么?”
拂衣垂眸,眼底掠过心疼,柔声开口:“若主子侥幸能复明,睁开眼的时候,也正好看见光不是?”
“正好看见光?”沈妙言呢喃了句。
拂衣把灯都点亮,行过退礼后下去了。
沈妙言披着件宽松的袄袍,在窗边枯坐良久,阵风袭来,将那窗户给吹了开。
她嗅了嗅鼻尖,闻见空气中有些浅浅的莲香。
比起君舒影身上的莲香,少了北地冬雪的清甘。
她试探着唤道:“连澈?”
红衣贵公子在她跟前单膝跪下,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手,“姐姐。”
他身上还带着伤。
那日他被君天澜打成重伤,好容易才捡回一条命,被大周禁军关押在一辆马车里,跟着押来镐京。
昨夜里,他趁着看守吃醉酒的功夫,才使计逃了出来。
沈妙言循着声音,伸手去摸他的面颊。
她看不见,在摸到他的脸时,她才觉得他是真切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声音有些发抖:“我表哥和小雨点他们,可还好?魏思城他们,可有带着鳐鳐去西南?”
连澈就着微白的月光,仰望她仓皇的容颜,温声道:“都好。君天澜并未为难永乐王他们,一路走来,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便连看守,也是不敢给脸色的。鳐鳐他们大约已经逃到西南了,有魏思城在,不会叫君天澜捉了来。”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04章 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那就好……”沈妙言长长松了口气。
连澈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紧握着她的双手,桃花眼明如远星,清晰倒映出沈妙言灰暗的瞳眸。
他抬手,指尖轻轻触上她的双眸,“姐姐看不见了?”
沈妙言脸色变了变,很快镇静下来,笑道:“没有的事,我这不是正看着你吗?”
连澈望着她空洞无神的双眼,低头闭了闭眼。
半晌后,他轻声:“是他做的?”
沈妙言怕他去找君天澜麻烦,怕他被君天澜伤害,因此反握住他的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带着欢喜:“是我自己哭坏了眼睛。连澈,他很好。”
连澈轻笑,“姐姐这谎,撒得也太假了。”
他说着,站起来,俯身凑到沈妙言面前,捧了她的脸细细端详,“姐姐瘦了,真叫人心疼。如今中原的世道太乱,姐姐跟我走吧?”
话音落地,厢房的门被推了开。
君天澜抖了抖袍摆,跨进门槛,声音淡淡:“小舅子打算把朕的女人,带到何处去?”
他的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夜凉等人手持火把,迅速踏进厢房,把连澈和沈妙言包围在圈子里。
沈妙言脸色苍白,紧紧攥着连澈的衣袖,茫然地往四周张望:“我不会与他走的,你不要伤害他……”
君天澜缓步走到她身旁,温柔地把她扶起来,揽到怀中,“妙妙胡说什么?他是朕的小舅子,朕岂有害他之理?”
冷甜的龙涎香,把沈妙言整个包覆,她在男人宽大结实的怀中,止不住地轻颤。
君天澜摸了摸她的发心,偏头望向连澈,“小舅子功夫甚是不错,可愿意做朕的侍卫长,掌管东华门外的六千禁军?”
大周皇宫有东南西北四道大宫门,各有禁军把守。
能掌管宫门禁军、守护皇宫安危的,无一不是帝王心腹。
沈妙言和连澈俱都一愣,没料到君天澜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连澈望了眼沈妙言,他不想离开,他只想守在姐姐身边。
或许接受君天澜抛出的邀约,是他留下来最好的办法。
他淡淡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跪你,也不跪百官。”
他是大魏的昭雍王爷,他此生,只跪一人!
“无妨。”君天澜覆在沈妙言腰侧的大掌,漫不经心地轻抚着,引得怀中人儿忍不住的战栗。
连澈又道:“此外,大周皇帝既夺了我姐姐的家国,又何必再狠心夺去她的双眼?请你把她的光明还给她。”
君天澜眸色微暗,语气也冷了几分:“朕自有分寸。”
四周夜凉等人纷纷拔出一半腰间佩剑,整个房间的气氛都紧张起来。
连澈余光扫了眼夜凉等人,自知自己目前对沈妙言的处境无能为力,于是上前几步,细细凝望沈妙言的面庞,“姐姐……”
沈妙言抬手,茫然地在四周摸索。
连澈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掌心覆在自己脸上。
沈妙言触摸着他的五官,轻声道:“照顾好小雨点他们,不必担心我。”
连澈正欲点头,怕她看不见,于是应了声“好”。
君天澜盯着他们二人,又想起那天承庆殿外,连澈是如何在马背上亲吻妙妙发心的。
他眯了眯眼,淡淡道:“夜已深了,夜凉,送朕的小舅子离开。”
夜凉的手仍旧放在剑柄上,走到连澈跟前,“国舅爷,请。”
连澈最后望了眼沈妙言,碍于君天澜在场,不敢做出非分的举动,只得握了握她的手腕,这才不舍离去。
众人都退出厢房后,君天澜把沈妙言抱到床榻上,让拂衣打来热水,亲自给她洗脚。
她的脚丫子很小,还不到他的手掌长。
脚趾头粉粉嫩嫩,圆圆的,趾甲盖宛如薄薄的贝壳般晶莹剔透。
他握在掌心,只觉大小合宜,绵软嫩滑,爱不释手。
他把那双脚丫子泡到热水中,“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何会让连澈掌管宫廷禁军?”
沈妙言并不说话。
君天澜单膝跪地,在热水中细细给她按摩脚掌,“周宫里,也并非全由我一人说了算。朝堂中,老一辈的世家和年轻一代的臣子,彼此相斗倾轧十分厉害。
“妙妙,我要把朝中那些妄想掌权的老东西,一个一个,全部废除。那徐政德拐弯抹角地想为他儿子讨要这侍卫长的位置,可我宁愿给沈连澈,都不愿给他。
“妙妙,一统天下,从不意味着结束。剩下的路很艰难,我要你陪我一起走,可好?”
他仰着头,眼神诚挚。
沈妙言回答他的,却只有沉默。
君天澜垂眸,唇角弯了弯,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拿帕子给她擦干净脚丫子,又替她宽衣,抱着她上床就寝。
夜很漫长。
帐幔中温暖如春,压在被底的金珑熏球,正散发出袅袅玫瑰甜香。
男人肌肉紧实、身姿修长,把那娇小玲珑的姑娘压在榻上,一遍遍地问她:“我的妙妙,会一直陪着我吧?”
她若不回答,他便如那恶狼一般,越发的凶猛,杀人一般的狠戾,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她在他身下哀哀地哭,却无法流出半颗眼泪,只能从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绵羊般无助的哽咽哭叫。
而君天澜似乎连这一点哭叫都不愿听见,用帕子堵了她的嘴,抵在她的耳畔,声音低哑:“沈连澈算什么东西,竟也想带你走……若我不曾抓住你表兄他们,你是不是真的就要跟他离开?!”
女子回答他的,只是无力的挣扎与惊恐地颤抖。
君天澜眯了眯暗红凤眸,仿佛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钳制住她的双手,在黑暗中越发地放肆嚣张。
天光破晓。
沈妙言晕厥过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带着喘息的质问:“我的妙妙,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
她陷入沉黑的梦境中,彻底没了意识。
从黄州城离开后,军队星夜兼程,终于在十二月上旬抵达镐京。
镐京城矗立在熹微的晨光中,一如从前那般宏伟庞大,宛如沐浴在曦色中的龙。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05章 此女祸乱中原,合该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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