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儿不为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大伙快去西门,晋王大兵保圣驾从西城走了,大伙快跟上去吧!”
昆明城中,到处都有人喊着要百姓往西城去追赶圣驾。此举让保护圣驾西撤的晋王麾下大将靳统武大怒,却又无法将那些鼓噪百姓追赶圣驾的“jiān细”拿获,更不能驱赶百姓不让他们追随,只得传令圣驾速行,万不能让昆明城中百姓拖累圣驾西撤速度。
交水晋王军中大帐,晋王殿下一脸忧虑的看着从昆明过来的部下,问道:“圣驾出城了没有?”
“已经出城。”
“好,等百姓再撤一批后,就叫靳将军把城中仓库储粮尽数烧毁,切勿资敌!”
“得令!”
来人大声应命,飞骑疾奔而回。
巩昌王白文选也是一脸忧容,他对晋王道:“殿下,真不去川中了?”
晋王稍有踌躇,终是下定决心:“不去川中,改去滇西。”
闻言,白文选叹了口气,不再劝,只道:“我与殿下护驾往滇西撤,庆阳王冯双礼、武功伯王会、延安王世子艾承业他们却不肯去滇中,反率部向四川建昌转移,这不是要和我们分道扬镳吗?”
“他们和我本就不一条心,如今大难临头,怎还要与孤一起走。”
李定国脸有怒容,显然是冯双礼他们不肯西撤,反去川中让他感到愤怒。
见定国发火,白文选便不再言语,吏部右侍郎金维新却突然开口道:“禀殿下,通政司右通政使邹简臣不愿附殿下西走计,于朝臣中散布流言,又多番在陛下那里进谗言,眼下人心惶惶,下官恐陛下会听信谗言。”
“是么?”李定国眉头一挑,“去,将邹简臣拿下处死。”
白文选听后大吃一惊,然让他更惊的是,晋王随口又吩咐左右:“去将广平伯陈建拿下!”
广平伯陈建乃蜀王刘文秀部下大将,蜀王死后,蜀王府三千jīng兵便是由陈建统帅。按撤离计划,陈建当率部随圣驾一起西走,现在晋王却要派人抓捕陈建,这不是乱上添乱,更让那些“秦兵”寒心吗!
所谓秦兵乃是蜀王刘文秀一力安抚下来的孙可望旧部,以孙可望jīng锐驾前军为主,兵力有四五万人左右,冯双礼、王会、艾能业他们便属秦兵。孙可望降清后,秦兵因是蜀王一力安抚,又都惧怕晋王,所以都唯蜀王马首是瞻。蜀王病死后,晋王对秦兵更加歧视,多方打压,早令秦兵不满,这也是为何冯双礼他们不肯与晋王西撤,反联合起来去川中的原因,也是晋王为何要下令抓捕陈建的原因,因为晋王担心陈建也会率部随冯双礼他们去川中。
若陈建孤身一人,晋王倒无意害他性命,可他部下那三千蜀王府jīng兵却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力量,眼下晋王和巩昌王兵马要集中对付吴三桂,护驾的兵马只有靳统武所带的几千人和陈建所部,要是陈建也随冯双礼他们去,护驾兵马可就单薄了。因此为防万一,晋王便只能拿下陈建。
白文选很想对晋王你这命令只会让祸事更烈,可看晋王坚定神sè,劝的话也只能咽下肚中。晋王自大败之后,行事越发乖张,和从前判若两人,很多时候白文选也只能选择不吱声,不然,恐晋王就要疑他了。
帐中文武有十数人,却摄于晋王威,无一人敢劝。只贵州巡抚辜延泰脸sè微变,趁人不备溜出帐中,吩咐亲随速去密报广平伯陈建,让他率部逃走,免为晋王所害。(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暴雨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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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第五百二十二章 火焚昆明
真是对不住大家,昨天没有来得及更新。这一次实在是天灾,17级的龙卷风太厉害了,受灾严重的村子离我家十几里地,在204国道边,死伤好多人,真是死了好多人,砖瓦房根本撑不住,整村的掀飞,好多是被砸死在自家屋子里。看到那些nǎinǎi抱着孙子(女)的尸体嚎哭,骨头很不是滋味,真心是落泪。(具体情况大家可看新闻)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到的电,骨头第一时间就开机码字,只为能够及时更新,另为死去的家乡人默哀(也只能默哀了,做不了别的,但愿重伤者能够存活吧。)
……
大量百姓的出逃令得夜sè中的昆明城如同一座死城,大街小巷狼藉一片。一间间空无一人的屋子在夜sè中黑漆漆的矗立着,只院子里用铁链锁着的家狗不时发声叫喊声,却不知是饿了还是发现主人不见了。
高大的昆明城墙在夜sè中围城而绕,往日在上面执火巡视的兵丁再也不见,悬挂在城门楼上的信旗也只剩光秃秃的旗杆,每到夜间就紧闭的城门这会也是大门洞开着,似乎根本不介意昆明城就此换个主人。城门洞子两侧的街道上,散落着无数锅碗瓢盆,碎了一地,这都是那些逃难也舍不得丢弃家当的昆明百姓所为。他们不是故意要将这些家当扔下,而是在出城时被拥挤的人群推来推去,最终锅掉碗碎。
从夜空中看昆明城,是座死城,根本见不到什么灯火,但置身于内,却又能发现这并不是一座真正的死城,因为城中还有人。依稀还能看到有百姓从城中的居所摸黑赶到城门,然后望着黑乎乎的城外,犹豫再三,终是咬牙带着父母妻儿踏上一条求活的路。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回来,但和白天出城的邻居一样,他们在离家时将屋里屋外仔细收拾了再收拾,甚至堆在院里的柴火都要抱进厨房,这才无比留恋的在门上挂上铁锁,向着未知走去。
大多数百姓听从晋王谕告出城逃难,也有没有听从晋王谕告而坚持留在城中的。留在城中的除了实在是走不动的孤寡老人,余下则是对大清兵的军纪并无耳闻的那些百姓。他们只单纯的想即便真是改朝换代也和他们无关,他们只是普通百姓,他们没有碍着任何人,所以,大清兵不会杀害他们,因为大清的衙门也需要他们纳粮完税。
的确,大清兵现在还害不了他们,因为最近的大清兵离昆明城还有120多里远,可是,朝廷和官府的撤离不仅让昆明成了空城,孤城,也让昆明成了一座混乱之城。
混乱是由那些趁乱打劫,毫无人性,只知发国难财的地痞流氓引发的。有钱人都跑了,但是架不住留下的人更多。没有官兵和衙差前来阻止,地痞流氓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财的机会。哪怕被他们抢劫的都是没有多少油水的穷人,可聚少成多的道理却是人人皆晓的。
从圣驾出国公府那刻,昆明城内的抢劫便开始了,且从未停歇过。逃难的队伍中有抢劫,昆明城中同样有抢劫,甚至还有人命案,让人发指的qiáng.jiān,lún.jiān案。
哪怕是最坏的官府都比没有官府qiáng。
没有官府的存在,人性最恶的一面便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夜sè中的昆明城不知发生了多少惨事,可悲的是没有人阻止。
为了自保,那些留下的百姓只能将院门、屋门锁上,门后用一根根大木死死抵住,烧香求佛保佑那些外面作恶的坏人不要冲到自己家来。
西城一间带院子的平房内,一个中年男人将老婆孩子藏在屋中,自己拿着菜刀守在屋后面,小心翼翼的听着四周的动静。如果现在他的手上拿着火把,那便可以清楚看到他的脸白得厉害,白的一点血sè都没有。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那让人剌骨发寒的笑声。
“到这家看看!”
十来个手中拿着短刀、匕首、榔头等凶器的地痞冲向了那个男人家的院子,男人很害怕,非常害怕,他打不过那么多人,他已经想到这些坏人冲进他家后,他的老婆和女儿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男人的喉咙上下咽动着,双腿抖索得厉害,但他却没有后退,而是紧紧握着刀站在门后。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管外面究竟有多少人,他都要砍死第一个冲进来的。
突然,外面却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喊,紧接着传来一个男人的怒骂声:“他娘个bī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这做恶!”
随后,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响,几十息后,外面没有了惨叫声,但却有脚步声。听脚步声,外面好像还有很多人。
男人不敢开门去看外面都是些什么人,他只知道那些肯定是凶人。他心颤的更厉害,因为他不知道那些凶人会不会和那些坏人一样冲进他家。
让男人放心的是,外面的凶人没有冲进他家,反而越行越远,然后他便听到巷口那边传来了马蹄声。
马蹄声让男人下意识的以为晋王的兵回来了,他不敢开门去看,便找了个凳子爬到院墙上去看,巷子那边真的有官兵,打着火把,穿着红sè的军服,密密麻麻站在那,怕是有好几百人。领头的一个将领对着两个穿着官服的男子着什么,离的太远,听不清楚,但是男人觉得他们似乎在争吵什么。
…………
梁双虎真的急眼了,姓徐的要去给大帅抢老婆,免得公主落在鞑子手中让大帅名声受辱。这话的对,虽然大帅这会压根不知道皇帝给他许了个老婆,可旨意已经下发,全天下都知道那大长公主是他家大帅的夫人,真落在鞑子手里大帅没脸,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就有脸了?皇帝现在自身难保,就凭他把自己两个儿子都给扔了的德性,能信他把公主一直带着保护着?所以这事还真得听姓徐的,豁出去把人抢回来,省得跟着皇帝朝不保夕的。
问题是姓徐的又要把百姓都哄去西边追赶圣驾,这样圣驾那边就会混乱,他们才容易下手抢人。这话的也对,梁双虎也听了,他带着手下在城中叫了半天,嗓子都哑了,总算把大半昆明百姓们都哄到西边去撵圣驾,把皇帝的车队乱成一团,正是最好抢人的时候。可事到临头,姓徐的却不急了,先不去抢公主,而是要在昆明城办件大事,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再天大的事情还能比给大帅抢老婆重要!
郭绍也很不满徐应元改变主意,昆明城现在真是呆不得,天知道清兵什么时候会过来,真要耽搁得久了出了变故,这责任谁负?
“徐兄,这都火烧眉毛了,圣驾出城都半天了,咱们再不去追,黄花菜都凉了!”郭绍大急。
“这城中还有什么狗pì事要咱们干的?”梁双虎发着闷气。
徐应元看了看这两位急眼的,道:“刚才我从东城过来时,发现城中粮库的储粮都在,所以咱们得把这事办了。”
郭绍一愣:“徐兄的意思是咱们去把粮食给抢了?”
徐应元摇头道:“那么多粮食,咱们可搬不完,我听郭大士过,昆明城中的储粮可是晋王筹措了一年多,够十几万大军吃上大半年的,原是准备孙可望攻城时用于守城的,不想孙可望败的那么快,所以这粮食便没用上,一直搁在昆明。”
“这么多粮食?”郭绍很是吃惊:“有这么多粮食在,晋王怎的还要弃守昆明的?”
徐应元道:“晋王新败,秦兵又不听tiáo令,粮食再多有什么用,问题是无兵可守。清军几路进军,各路都是吃紧,晋王实在是没有把握守住昆明,这才要弃城的,否则你以为晋王会同意皇帝退往滇西。”
郭绍听后眉头一皱:“晋王也真是的,既是决定弃城了,为何还把粮食留在昆明的,怎不派兵搬走?难道这么多粮食要留给清军不成?”
“顾不过来啊。”徐应元叹了口气,他也无从猜测晋王为何要把这么多粮食留在城中,却不知晋王早下手令要昆明守军焚毁粮食,不曾想却被皇帝给拦着了。(永历不允烧毁昆明粮食为史实,此举造成入滇清军不愁粮草,加速了永历覆亡进程)
“那徐兄的意思是?”郭绍问道。
梁双虎想到什么,忙道:“徐大人的意思是把这些粮食运回咱广东去?”
徐应元轻笑一声:“这么多粮食靠咱们这两三百号人要搬到什么时候?清军可是快bī近昆明了,满打满算几天后肯定会到,到时咱们连一个粮仓都没搬完呢。”
“既然搬不走,咱们还留在这干什么?”
梁双虎越发不满,郭绍也是困惑。徐应元忽的正sè道:“我来之前,大帅有密令,若天子弃城出逃,则将昆明全城焚毁,不留一粒粮食,不留一间房屋,不留一口水井给清军!”到这顿了一顿,“所以咱们现在要焚城!”
“焚城!”
梁双虎和郭绍倒吸一口冷气,昆明城可大的很,不粮食,光是百姓的房屋就数以万间计,且城中怕是至少还有几万百姓没走,这要是焚城,百姓怎么办?
“不要妇人之仁,若是不焚城,不烧毁粮食,死的人会比现在城中的人更多!”
徐应元着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郭绍:“这是大帅给我的便宜行事的手令,你们看吧。”
梁双虎不识字,自是看不懂那手令写的什么,郭绍却是看的明白,大帅这手令上交待昆明所有人员全归徐应元tiáo度指挥,换言之,徐应元现在就是他们的头,他什么,郭绍他们就要听。
将手令交还给徐应元后,郭绍表示愿听徐应元吩咐,但在焚城之前,必须先派人在城中通知未走百姓撤离,以最大程度减少百姓不必要死伤。这点,徐应元同意了,焚城是重要,可真要将几万百姓活活烧死在昆明城中,那却也是一桩罪孽,怎么也是于心不忍的。
当下,郭绍和梁双虎等人分头行事,很快躲藏在家的百姓便知道了晋王大兵为免昆明落入清军而要焚城之事,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不管他们信与不信,天亮之前,昆明便火光四起了。
最先起火的就是储有粮食的几座粮仓,梁双虎等人将事先准备好地干草、枯枝铺到地上,再浇上火油,以火石引燃,倏忽之间,熊熊火焰喷薄而起,大火迅速漫延,不及片刻功夫,粮库便是火势滔天。上百万石军粮就这么被大火付之一炬。(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五百二十三章 敕命之宝
纵火焚烧昆明城后,徐应元、郭绍、梁双虎三人一刻也不停留,打马率部往永昌追赶圣驾队伍。他们不知圣驾去滇西究竟走哪条路,但不管选择哪条路,永昌都是必经之地。从时间上算,便是天子车队走的再快,这会也不可能过了永昌,所以徐应元他们必须赶在圣驾出永昌前动手抢人,要不然后面可就麻烦了,楚雄那边可是有兵马驻守的。一旦圣驾进了楚雄城,徐应元他们就有可能失去抢人的最有利前提条件混乱。
仅凭三百余人想从有数千兵马保护的天子车队中抢出公主,成功的机率是有,但肯定很渺茫,因此打一开始徐应元制定的抢人计划中,混乱和制造混乱就成了必不可少的因素。如果这个因素不存在,徐应元能做的就是乖乖打消此念,老老实实返回广东,哪怕大帅真的追究公主落在鞑子手中,他也只能受着。
郭绍和梁双虎来昆明报捷时所携200余人都是太平军的jīng锐,徐应元虽只带了百十人前来,但同样也是jīng锐,内中更有两个满州兵,八个蒙古兵,余者也都是从骑兵旅中tiáo来,马术自然不差。加之又是化作马帮商队前来,故马匹自然不缺。只不过队伍中多是滇马和驽马,并没有几匹蒙古马。蒙古兵的投降固然让太平军不缺蒙古战马,但徐应元真要大喇喇的带上百匹蒙古战马到云南采购什么茶叶,广西那边的清军不怀疑就见鬼了。
滇马负重可以,速度却不快,加之道上都是逃难的百姓,徐应元一行没法撒开马蹄狂奔,因此赶了半天也不过才跑了二十来里地。此时离永昌大概还有一半路程。
徐应元和郭绍下马商量抢人的具体细节,梁双虎则领着兵丁喂马,顺便歇息一下,毕竟昨夜为了放火,他们可是一宿都没合眼,这会人人都是困乏,俱是qiáng打jīng神在撑着。
众人歇息时,不时有逃难百姓从他们眼前走过,虽然梁双虎他们都是明军打扮,可百姓天然畏兵,加之这一路又有散兵地痞打劫,因此远远看到梁双虎他们便开始紧张,若不是往西去就这一条路,百姓们恐怕宁可多走十里地绕一圈,也不愿从这些拿刀的军爷面前过。
百姓紧张害怕,当兵的也默不作声,道上显得很静,气氛有些诡异。徐应元知道梁双虎那帮人为何不话,因为他们心中都有愧疚,昆明城中一场大火下来,定然会有许多来不及撤走的百姓被活活烧死,所以众人心里都很压抑,再看到这些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因素而往西边逃难的百姓,自然无言以对。
官兵模样凶恶,却没有行凶,自然让逃难百姓心安,但再心安,经过这帮大兵面前时,他们下意识的还是将脚步迈得更大更快些。
东边不远处,一辆牛车发出“吭哧吭哧”的车轱辘转动声缓缓向这边驶来,车上有三个人,两个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一个则穿的好像是个富家翁。远远看去,倒像是个东主带着两个伙计。
昆明城中有车的大多是有钱人家和官家,哪怕牛车也代表了这户人家的经济实力,而这些人又早在昨天就出城逃了,所以突然看到一辆牛马出现在官道上,太平军众人自然有些好奇,等那辆牛车驶近之后,他们才发现车上三个男人竟然一个个长得面白肤净,脸上无须。
“瞅着好像是宫里的。”
梁双虎小声嘀咕了声,这年头嘴上不留胡子的要么是戏子,要么是宫里的阉人,除了这两种人外,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嘴上不长胡子。阉人是少见,不过他可没闲心理会这三个驾着牛车逃命的阉人,看了眼便转过头不再理会,心下所想的是等会赶到永昌后怎么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公主抢回来,又寻思那个公主到底长啥模样,要是长得十分难看,这事还是算了吧。别马pì给拍到马腿上去。
郭绍也惦记着抢公主的事,加上皇帝都跑了,几个内监又算个什么,自然也没心思去想这几个阉人怎的没跟圣驾一起走,反落在后头的。
一众太平军兵丁对阉人倒是很好奇,一个个拿眼盯着他们。徐应元扫了眼那牛车,也没在意,不想那车上三个内监模样的男人看到前面突然有这么多官兵,且正盯着他们看,一个个忍不住都是露出惊喜起来,为首那个穿的好像富家翁的中年男人更是急喊一声:“你们可是皇爷派来接咱家的?”
“噗哧!”
正喝水的梁双虎听了这话,险些呛着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内监竟然还想着皇帝派人来接他,他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正要开口不是,前面的徐应元却忽的起身向那牛车走去,边走边道:“我们是晋王手下的,你们是什么人?”
一听前面的官兵是晋王手下的兵,那中年男人想也不想便从牛车上跳下,急奔而来,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包袱。跑到徐应元近前,发现对方穿着身绿袍官服,只以为是晋王手下的参军,也未多想,便急道:“咱家是尚宝监的马公公,你们快护送咱家去追赶皇爷!”
“这”徐应元作出一脸为难sè,“我等奉有殿下谕令,另有军务要办,怕是不好送公公前去。”
闻言,马公公也是急了:“再是天大的事能有皇爷大宝重要吗?”
徐应元面sè一变。
梁双虎不解的问郭绍:“大宝是什么东西?”
“大宝是是好东西”郭绍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徐应元心中震骇,半信半疑,难道眼前这太监怀中抱着的会是皇帝的玉玺?
“别愣着了,赶紧让人把咱家那牛车给卸了,换匹跑得快的马来拉,你放心,只要你们把咱家安全送去见到皇爷,殿下那边咱家自会与他。”
马公公对晋王麾下的兵很是信任,对晋王更是信任,却不想眼前那绿袍官员却突然往后一退,然后厉声喝道:“拿下他!”
马公公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几个大汉就冲上前来将他按住,另有几名士兵冲向牛车,将那两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小内监给拖了下来。
梁双虎从马公公怀中抢过那包袱,拎在手中倒是沉得很,他高兴的打开包袱,却发现里面包着是一块方砣砣般的玉石,上面刻着盘龙,下面却印着几个他不认识的字。
“徐大人,这方砣砣是什么东西?怪沉的?”
“这是个好东西,嘿嘿,世上难得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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