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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非10

    可是,曲祭酒离去之前还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故意制造悬念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啊喂!

    最后,定国公府竟也来了人——

    代替定国公世子出面的是定国公府的大管家。

    人群中更是一阵轰动,彻底炸开了锅。

    徐永宁徐婉兮和王守仁还有苍鹿,皆和张眉寿隐没在人群角落中。

    张眉寿悄悄对徐婉兮道谢。

    她本没想过要找上定国公府,是徐婉兮兄妹二人主动告知了定国公世子此事。

    “咱们之间道什么谢我能帮得上一点小忙,心里高兴着呢……”徐婉兮小声地问张眉寿:“你瞧,那个是一桐书院里的谢迁吗”

    张眉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不远处的桐树下,一群长衫学生正围在一处说话,谢迁身形颀长,目若朗星,在衣着相同的学生中很有几分招眼。

    “应当是他。”张眉寿轻轻点头。

    “我前些日子听说,他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如今正准备乡试呢。”徐婉兮说着,目露嫌弃地看向身边的徐永宁。

    同是十二岁,兄长竟一事无成。

    徐永宁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又关他什么事

    而此时,公堂之上的张峦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这哪里是洗脱污名,分明是镀金啊……

    经此一事,他人品好这件事,岂不是要传得人尽皆知了

    张峦收起内心澎湃。

    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了——

    “大人,事实真假已经明了,恳请大人明断!”他上前,撩起衣袍跪下行礼,声音掷地有声。

    程然肃然道:“张氏族人,你们为一己之私,以名声相挟,污蔑原告张峦一门,实乃失德大过——现下真相已白,你们可认错知错”

    族人们此时已无颜面再去辩解,皆跪下认错。

    程然拿起手中除族文书:“既如此,这满纸不实之言的除族文书便属无效。此外,你们须向原告众人当堂赔罪。”

    此事不比方才张彦被告不孝,于张家族人而言,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受到些谴责而已。

    但张峦一门保住了名声,便是大幸了。

    “大人,草民一家不需要他们赔罪认错。”张峦赶在张家族人开口前说道。

    程然不解地看




263 登门入室的殿下
    受完六十大板的张彦被带来的仆从扶着欲离开衙门时,蓦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这血好巧不巧,就吐在了张家族长的脸上。

    张家族长气得浑身颤抖,拿袖子抹着脸,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旁边几个身上不幸也被溅到了血点子的人,却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吐了我这一身!长不长眼睛!”

    “哪儿有直冲着人的……会不会吐血啊!”

    “晦气,真是晦气!”

    张彦气得又想吐血。

    这都是什么人……先前那老婆子吐血的时候全是同情的话,到了他这里,就被骂成这样了!

    “祖母……我去一趟医馆,请个郎中。”张眉娴犹豫了片刻之后,到底还是开口讲道。

    不管如何,那也是她的父亲。

    她可以不顾一切地站出来指证他,却做不到在这样的时候无动于衷。

    张老太太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娴儿是个好孩子。”张峦看着侄女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

    好的极真实,不掺半点假。

    此时,围观者中,不少素不相识之人走上前来向他们“道贺”。

    张老太太觉得这情形有点荒谬。

    赢了官司值得高兴,可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道什么贺啊这些人。

    不过,她莫名也觉得挺光彩的,且还下下意识地将背挺得更直了几分是怎么回事

    她的认知是不是出现了一定程度的问题啊……

    一定是最近没好好养生的缘故。

    在此之前,张老太太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离开张家,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范九迎了上来,满面喜色地喊道:“老太太,大老爷,二老爷!”

    几人听得一怔。

    都说这新来的小厮机灵地很,怎么连人都认不清

    “喊得对!”张峦先反应了过来,摸出一锭银子来,笑着丢到范九怀里。

    “谢大老爷赏!”范九笑得极喜庆。

    张峦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怎么忽然有好多离去的人又朝着他重新围过来了

    “恭喜张大老爷,张二老爷!”

    “给张大老爷道喜了!”

    “……”

    张峦捂着荷包的手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马车回到小时雍坊时,张家门外竟等了好些人。

    除却王华夫妇、柳一清和刚刚下值的苍斌之外,还有一道半大孩子的身影。

    跟张眉寿前后下了马车的王守仁瞧得心中一惊。

    殿下为何会与父亲站在一处……

    父亲又为何脸色沉沉地看着他——当然,他很清楚这是为何……

    张眉寿也有些惊愕。

    不过,王家伯父很明显也加入了圆谎大军了便是了。

    张峦上前笑着跟几人一一打了招呼,最后拍了拍祝又樘的肩膀:“你这孩子消息倒也灵通地很嘛。”

    王华瞧得胆战心惊,直想上前将张峦的手从殿下肩膀上给扒拉下来。

    却听殿下道:“张伯父今日的事迹与美名已要传遍京城了,晚辈是特来祝贺的。”

    王华听得有点懵。

    事迹就罢了,美名、祝贺什么的……真的很有拍马屁的嫌疑啊。

    还有,张伯父又是怎么回事!

    “晚辈略备了薄礼——”

    嘶……殿下还备了贺礼!……赶在所有人前头!

    这么圆滑世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您贵为一国储君……微臣真的想不到您

    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王大人已找不到任何言辞来形容此时混乱复杂的心情。

    张峦笑着从清羽手中接过了礼盒,竟也没有推辞。

    见父亲大人这般不见外,张眉寿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咱们进去说话。”张峦招呼着众人往家里去,一边说道:“今晚我做东,谁都不许走……”

    一行人有说有笑着。

    宋氏拉着王家太太去了海棠居,纪氏也同行。

    张峦则与好友去了前厅说话。

    不多时,张鹤龄与张延龄跑了过来,央着祝又樘去园子里教他们投壶。

    王华见殿下被两个孩子围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出什么差池,便对一旁的儿子说道:“我们大人说说话,你们且一同顽去罢。”

    于是,王守仁和苍鹿也跟了上去。

    张眉寿从张秋池的院子里离开,经过园中,远远就听到了鹤龄与延龄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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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心结稍解
    “多谢公子今日相助。”

    她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印证,便与他道谢。

    她很清楚,单凭王守仁和范九几个人,动作不可能那么快,也请不动那么多人出面作保。

    尤其是,最有说服力的国子监祭酒。

    她原本还只是猜测,待在家门前见着了他,便立即确认了。

    祝又樘笑了笑,没说话。

    小皇后如今不单心思敏锐,还极较真呢,回回不忘亲口与他道谢,一次都不愿落下。

    “即使是顺便,其实公子也不必事事相助。”张眉寿语气简单明了。

    若不是顺便呢

    祝又樘想问却没问。

    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原来即使只是顺便,小皇后也会觉得有负担。

    如此想来,是他做得不够好。

    只是,他当真不大摸得透这些弯弯道道的东西,但是,他会一点点去摸索,去了解。

    所以,日后要做得更隐蔽一些,尽量不要让小皇后察觉才好。

    太子殿下默默在心底决定着。

    张眉寿哪里知道他的“知道了”,竟是这般地阳奉阴违,她知道这话说出来透着见外,可她——如何又能做得到不与他见外,理直气壮地接受他的相助呢

    即便上一世他走之后,她艰难支撑时,常常躲在被窝里抹眼泪,一边哭一边偷偷骂他,可是……那只是些女孩子家狭隘的小记恨罢了。

    毕竟,岁月那么长,煎熬那般多,心里总得有个能随时拎出来骂一骂的人,才好熬得下去啊。

    其实啊,她活到最后除了那点儿意难平之外,已经不怎么怪他了。

    真要去怪,便去怪那该死的帝王家吧。

    归根结底,上一世真正带给她苦痛煎熬的,是那座漩涡般的深宫,而不是他一个。

    大是大非之上,他不曾亏待过她,甚至对她的家人透着隐晦的偏袒。

    这些,她分的很清楚。

    而这人的脑袋显然是与寻常人有些大不同的,他将一切献给了江山社稷,连自己都不曾照料好……

    哎,让人说什么好呢。

    想到此处,张眉寿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折得整齐的纸笺。

    “这个给公子。”

    她以手指按在石桌上,轻轻推到他面前。

    祝又樘有些怔然地看着那张印着茉莉花暗纹的纸笺。

    好精致的花笺,皇后向来喜欢茉莉……

    可见用心程度。

    这……算是传信吗

    太子殿下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

    “这是治头疼的方子。”女孩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祝又樘神色一滞。

    他自幼便常常头疼,便是御医们也束手无策。

    皇后还记得——

    只是,这方子她是从何处得来的

    张眉寿像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一般,低声叹道:“……久病成良医。”

    后来,让她头疼的事情真是数也数不完。

    方子用的久了,她也大致记了个大概,今日又特地让田氏帮着看了看,确定没有差错之后,才写了给他的。

    祝又樘看着女孩子美好的侧颜。

    “之后——可还顺心”

    他到底问了出来。

    不觉屏住呼吸,等她回答。

     

    ; 张眉寿有些意外,旋即道:“尚可……还不至于将我难倒呢。”

    祝又樘不知信是没信,默然片刻之后,轻声道:“怪我不好。”

    他声音很低,却极真诚。

    同样的四个字,她也曾听他说过。

    她生下照儿的时候,疼得天昏地暗,将大半条命搭了进去,他头一回、也是唯一一次坏了帝王的规矩,竟不顾宫人阻拦进了产房去看她。

    她虚弱昏沉之际,曾听他愧疚地说:怪我不好。

    连“朕”字,都不曾用。

    张眉寿忽然说不出的不自在,倏地站起身来,道:“这方子好使,不妨试试。”

    说着,就要离开凉亭。

    走了两步,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似得,转回了头。

    “对了,先前我父亲被调往湖




265 过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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