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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当那细弱的光亮丝丝缕缕的透进黑暗时,慢慢照亮了仍然弥漫在屋中的古怪尘埃,然后,富丽堂皇的墙壁装饰与摆设。一一出现在大家的目光之中。如果不仔细观看,四下的墙面上的挂画与壁瓶全都安然摆放,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些江洋大盗明显对这屋中价值连城的财富并不动心。
鸣棋用手指擦过那些器皿的底部,它们应该从一开始就摆放这里,丝毫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但如果往细里追加目光。就会看出,那些出自大家之手的山水墨画,在星星落落的,烛光之中。显得有些雾气缭绕。也就是说,原本应该有什么东西,被喷洒进这间屋子。





金枝夙孽 第七百六十章 各种完好
鸣棋用手指擦过那些器皿的底部,它们应该从一开始就摆放这里,丝毫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但如果往细里追加目光。就会看出,那些出自大家之手的山水墨画,在星星落落的,烛光之中。显得雾气缭绕。也就是说,被喷洒了什么东西。
鸣棋在这屋中逡巡往复边思索着,那喷进屋中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
看到鸣棋沉默的站在屋中的山水画之前,所有跟随而来的人都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打扰。
鸣棋的思绪慢慢转动,在这屋子中,可以显示出那位贵公子在被掳走时所遭所遇的东西会是什么?做案之人,肯定会抹杀自己的一切行止之间留下的痕迹,但想要绝对天衣无缝,却是不可能的。
目前,自己能想到的被喷在这幅画上的东西,其实更像是无关紧要的部分。因为他实在不能想出有人在这上面,喷了些醋,让这画面变得模糊,除了能起到惊吓那位公子的作用,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在这幅山水画后面,由他们事先挖好的地道,可是他挪开那幅画,用力敲了敲其后面的墙壁,传回来的声音并不空洞,这里是实心没错。
而屋中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
也就是说,这位公子失踪的很是安闲,最起码,是在平静或者完全安适的状态下。那么,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不速之客一定是那种让他觉得舒适,或者,至少能够推测为是他觉得认识并且相熟的人,或者虽然是陌生的人却能够让他一见钟情,然后情不自禁的沉溺。
而且只要观察屋中的门窗,更能证实这个说法,因为来者并不是破窗而入。屋中四面墙壁上的门窗,俨然没有一丁点儿强烈摩擦的痕迹。甚至上面新油的红漆,依旧保持的完好如初。
当然,这其中也可能会出现巧合的事,比如,这位公子失踪的那一夜,就确实没有关好房门,更有可能那些江洋大盗,在那位贵公子关门的时候,已经采用办法,让门并没有合严。然后,他们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溜进来,再带走那个自愿,或已经过去的公子。
鸣棋抬起头,看了看西壁之上挂着的那幅这家贵公子的自画像,除去自恋的浮夸,常人很难避免的那种情绪,这位贵公子的容貌算不上出众或者可以称上,有一点丑陋。
突然,身后有一个并不属于这个屋子里任何一人的脚步声响起,“我可是故意来的这么大声的,要不然,吓得世子从极度紊乱的思绪中回神也不好。”鸣棋听着他声音,回到一半的头,又转了回去,“跟她说话了吗?刚刚我看到她来追我,没有跟她搭话,而是赶紧来办我自己的事,她生气了吗?你有没有劝她?今夜不要再等了,先回去。”
“什么嘛?这么轻易就从让人感兴趣的事上转到了你心上人上面了!她当然没事,而且她正委托我帮她,内容主要是来你这里探探虚实!她好像特别不放心你出来这件事情。不过放心吧,我会好好帮你掩饰的。”云著小心的避过摆放的有些突出的花架。又伸出手指的尖儿小心翼翼的戳戳,书案上摆放的一个类似鹰蛋一样的东西。指尖传回硬硬的触感。他似乎对那硬度不太满意,微不可见的撇了撇嘴。
“她可没有那么轻易信别人!”鸣棋继续查看着面前,各色物品的摆放。
“哦,我的感觉也是如此,所以,她还会想别的办法,也有可能去找世子并不想让她去找的人。那个人,胸中珍藏的才能,好像能吸引来这世上一切注意的目光。也许,现在我们别来无恙的世子大人,都正在想着,或许能将眼前的这些烦心事儿一股脑的推给他。所以说做人就应该这样,该拥有让人无法忘记的本领。”
听云著这样变相提到的合周。鸣棋?将提在他手中那根明显只蘸过了一点点墨似乎一个字都不曾写过的毛笔转了转,“好像不得不承认,这些事情真的太费人脑筋!我在这上面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天分,事实上,眼前这些东西似乎也没有什么一眼就看破可取的价值。即使我真的去找合周解决此事,也可以解释成,是他门人的份内事吧!”找不出任何头绪的鸣棋,自信心也明显在动摇。看来此时的他也正想去找会周。那样说不定还能碰上无忧。
云著却伸出手拦了他一下,“这些小喽啰一样大小的事情,世子如果嫌烦去找他呢,可就在女差那里又输了一局了!”
鸣棋被他句子中的那个又字刺激的眉毛跳了几下,“你又什么时候将我的失败都计算的那么清楚了!对了,你赶紧办正事吧,你现在就去赶往出了事儿的另一家,看看那个公子的长相吧。”
云著听到他的话,也抬头看了看西壁上的那幅自画像,“世子现在是怀疑这些江洋大盗,并不是因为贪婪这几个公子的美貌而掳走他们的么?”
“这世上的公子哥,也有可能以才为美!”然后,鸣棋将手中的几页宣纸扔给他,“上面的文章写的不错。”
云著伸手接住,快速浏览了一下,“确实比你我写的要强,所以,我们才安然无事没被什么人掳走吗?这简直太不公平了。但是怎么办?一走进这屋中,我就觉得胆怯了,像我这样的翩翩如玉的公子,恐怕他们一见就会钟情不已,我看,我还是不要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了。要不然过几日,世子苦心追寻的可就是我的下落了!”
“之前,不还让人带口信儿跟我说,你现在不仅是太子的眼中钉,连九皇子也得罪完全了吗?如果再失去我这个盟友,可就不仅被这些江阳大盗盯上了,或许,会被每一个有胃口的嘴盯上也不一定。”一提到九皇子,云著的表情顿时转变成一脸阴霾,他悻悻地说,“这次完全是被太子坑了,不仅进入他的圈套杀了九皇子的人,而且还答应,要拿走旖贞能当做信物的一样东西再回去交给他。”
鸣棋冷冷的哼了一声,“最重要的,怎么没说呢?不还很完美的,把我出卖了吗?”
云著像是刚刚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来,今天要为世子赴汤蹈火的约定是早早约下了的。不过贞儿的信物,你也好歹挑一件给我,也好让我挡了太子的口舌。”




金枝夙孽 第七百六十一章 皇占
鸣棋哼了一声,“最重要的,怎么没说呢?不是很完美的,把我出卖了吗?”
云著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额头,“看来,今天要为世子赴汤蹈火的约定是早早约下了的。不过贞儿的信物,你也好歹挑一件给我,也好让我挡了太子的口舌。而且算起来我之所以被他算计,也是因为之前,世子把他算计的太惨。就是,谁让世子害人不留余地。而且最后,我只是口头答应,既然我现在也已经安然无恙的出来,答应他的那些东西,只要背信弃义就好。并不会对世干实际造成什么伤害。话说,世子也根本不会好好的再把那些重要的人和东西,留在那个叫什么尚铁庄的地方吧!”
鸣棋又转过目光去看别的东西,声音端平道,“不行,那件事,你要说到做到。贞儿的东西,我也自然会拿出来给你。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去另一位公子家。动作快点!最好在我决定换盟友之前赶回来。”
云著嘟囔着,从屋子的最里面向外走,“地道甘醇的生死之交都是春潮带雨晚来急,根本不能指望它能汇成江河与日俱增,落到地面上,也就流散了,淌走了。仅有的几滴,不知渗入了何处。”路过鸣棋,又悲望一眼,“不过,我好像捡到了那幸运一次,就是世子与我会是那最后的几滴。我们是能够生死与共,走到最后的。”
鸣棋点了点头,“嗯,刚看完才子的文章就学得这么快,还真是让人感动。”然后,将一直没有看向他的目光,转向他,“就像你以为的那样,我会像苛责我自己一样,好好苛责你的。”
说完,快要将云著盯漏了的目光,才移向别处。
云著为了防止他还没有做成什么大事,就变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赶紧走出了屋子。走出去一半的时候才想起,刚刚都忘记问了,那位位公子家的地址。
于是硬着头皮又重新走进屋子,那时鸣棋又在研究桌子上的那颗鹰蛋,这次同样也是只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就已经知道他是谁,面无表情的问道,“这么擅长磨蹭吗?我对磨蹭的我自己会施以鞭刑。”云著一笑,“如今夜深人静,世子可以迷失一下自己。主要是,我不知道,那位公子家的住址。现在又是大半夜的,完全不能靠自己摸索或者什么人打听。世子不会计较我做事没有条理吧?”
“完全在计较,可是有的人根本感觉不出来。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是吴尚书家新造的别院。”
“是吴尚书家的别院的话,那么一定就是他的小儿子。关于他的相貌,也不用去他的家里找了,那位公子,从小就生得其貌不扬。而且不是一般的不扬简直可以说成是丑陋无比。不过,却有一种特殊的才能,在没有见过他之前就已经听说,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善于占卜。真正见过他也是因为他的占卜之功已经为天子所闻,所以前两天皇上亲自召他父亲,带他入宫,为皇上占卦的。我也正是在那时第一次见过他。之于他的记忆也还新鲜着,绝对不会有错。”云著的这句话引得鸣棋目光一阵闪烁,如此,应该就不再是巧合了,他要保护的那位,与蔡氏有关的公子也并非人中龙风,但据那些看管他的人回报,好像极是擅长读书,而且有过目不忘之功。
鸣棋抬起头来,简简单单的,对云著提了一下他真正要追查这件事情的目的,因为他丢了一个,与蔡氏相关的知情人。偏偏也是个上等的读书人。“就知道你没有这么爱好,平白无故的热血拔刀相助!本来还想着你这样慌慌忙忙的来,是为了在,无忧面前,抖精神。原来是为了这么个目的。”云著一脸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也就是总结出这些公子的一个共同点,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这样的话,你可要看好了府中的合周公子。他推测世事发展的方法,是占卜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见鸣棋皱眉在思考着什么!云著也跟着静了下来。
不过,再次抬起目光的鸣棋,关注点已经彻底转移到了,高尚书的那个公子身上,“现在皇上也开始相信,命理天道了么?”云著点了点头,“因为我看不只是相信,而且还有如火的热情,不只是这位公子,听说还在全天下遍访占卜名士。派了几个侍卫出去,如果不是皇上了解到,我与你有些交情,估计,被派出去的人就是我。总算说到这上面了,说起来,也不光是我对你有亏欠,你对我的亏欠在这里。”
鸣棋道,“但,看来皇上的意思也并非完全要瞒着我。还是让你知道了这些事情。”
“你是这么想的呀?这种情况下,不是要夸我机灵透顶吗?我还打听出好些事情呢!”云著简直一脸震惊地看着鸣棋对这件事漠然。
鸣棋看向他,“你在宫中这么闲吗?”
云著张大的嘴巴,“难道你不想问我都听到了些什么吗?”
鸣棋,“别人故意让我知道的东西,我不想知道。”停顿了片刻,又说,“你说出来的那些东西,最好自己组织好顺序,不要前后颠倒。”
“好啦,好啦,你猜的不错,我什么都没听到,能进去的人,只有大总管。我们一直在外面远远的守着。不过皇上好像很高兴,那位公子说的话。我听到里面时不时有笑声传来。后来,那个公子走的时候,也是拿了赏赐出去的。只不过那时我推测着他父亲马上就要加官进爵,可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猜不出来,那公子的卦象到底是吉是凶!皇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然后,目光再去看他的听客时,竟然发现鸣棋又专心致志的忙他自己的事情了,云著露出一副,被天打雷劈的表情,“现在可不是冷傲的时候,九皇子为了打听这件事情,可给了另一位侍卫不少的银子呢。”
鸣棋已经拿起放在旁边的另一本书,“在他那个立场上,当然要好好打听皇上到底在占卜什么?而且最重要的也是得出的结果是否对他有利。”云著好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你不用猜也知道,皇上一定会问他的继承人的事情?怎么回事儿啊?剧情可不应该这么简单的?




金枝夙孽 第七百六十二章 木符
鸣棋已经拿起放在旁边的另一本书,“在他那个立场上,当然要好好打听出那场占的结果是否对他有利。”云著好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你不用猜也知道,皇上一定会问他的继承人的事情?怎么回事儿啊?剧情可不应该这么简单的?最起码应该问天地苍生,岁月轮转,四时兴替,天命所向,这些的。”
鸣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扔回书案,又换了另一本,“你发现了的这些,就是皇上在扮演痴迷卦象的时候不小心露出的马脚。”
云著愣了愣,“你是说皇上是在装相吗?这么机密的事,他到底是演给谁看的?”“九皇子不是花银子,想知道了吗?我现在,也不是通过你的途径,听到了吗?另外也会有好些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知道了吧?”
“世子的意思是皇上他就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
鸣棋笑了一下,“因为这是整个皇室的传统。我通过自己的身上就可以分析得到。不用太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的。”
云著听完了就极麻利的要将那枚鹰蛋揣入囊中。
鸣棋看了他一眼,问,“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云著一脸兴奋道,“你刚刚整个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这出大大的网都是皇上罩下的吗?那么,皇上肯定也不差这点钱,这枚鹰蛋我先拿走再说。据我所知,那位大总管,交待盘点库房的手下是个白丁,清点库存时,数目往往对不上的。你要是喜欢什么也可以拿回去。我敢打保票,什么事都不会出。”
鸣棋收了目光中的戻色,忽然变得一脸正经,“皇上心上本来就确实存在的怀疑,会一直久久挥散不去,他在寻找着一个时机。”
云著一笑,调皮的眨了眨眼,“不会是在等我偷这个鹰蛋的时机吧。我动这个邪恶的念头,可没有多长时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高尚书家的儿子,一定说了不好的话。而偏偏那些话,却在某一方面,呼应了皇上遇到的某种情况。”
鸣棋看了一眼云著,因为放入那个鹰蛋而高高鼓起的前胸,“我是说,有那种可能。”
“对手是皇上的话,诱饵也会很丰盛。我倒希望,你说的是对的,那样,我们可以从中渔利,然后只要在中途收手,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问题是这个吗?”
“啊,对啊,问题是,如果幕后黑手不是皇上,或者,我们根本就是理解错了问题本身,主使者变成了喜欢小资本运作的其他人,那么,能捞到的利益就太少了。连想去上的动力也没有了。”
鸣棋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再提利益两个字,我就让你两手空空去见太子。不是说,杀了九皇子的人的事,还没有完结吗?”云著马上举手求饶,“给我赎罪的机会就是。”“这背后肆无忌惮的主人,就让我们揭开它的面纱试试。”鸣棋的声音里并没有什么突出的情绪在其中流淌。就如同在说着晚餐要吃什么一样的平静无澜。
云著摸着下巴,手舞足蹈的分析着,“也许,他的想法也正是如此,如果世子努力去尝试揭开他的所谓面纱,也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阻碍他做别的事情。这会不会是一出上好的调虎离山之计呢?只不过,不同以往的,这次不是要调开老虎,而是要扰乱老虎的思绪,给老虎一点儿,他想让老虎做的事情。”
鸣棋微微挑了挑眉,“如果皇上想做这样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将太子放出来干扰我。最近我们的新仇旧恨有点儿多。”
云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疑问道,“其实,太子在禁足期间不断的出来活动,也不断的阻碍了许多事情的发展,这些事情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吧,也就是说,即使太子是在东宫,老老实实的呆着,可是他该阻止的东西,一项都没有落下。我觉得,皇上是觉得这位只能现一半身的太子,他的捣乱能力不佳,并没有真的妨碍到你。皇上想要的那种作用是完全让你六神无主,手忙脚乱。所以他亲自出山了。想要动用龙爪,把你抓按住。况且,是跟蔡氏有关的人,他说什么都会带走,这也对的上的。”
“原来,我在他眼中是这么个坚强的人,这次他给我出了这么大个难题,你还认为我会老老实实蹲在上面困惑再困惑。”
云著觉得鸣棋要给出,与皇上期待相反的结论。
可鸣棋的手,已经狠狠的捶在桌案之上,这力量的带来的震动,使一直悬在他们头顶上的一些符牌,其中之一坠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书案之上。其实,从打甫一进来,鸣棋就已经看过那些符牌,不过是些刻着符文用来镇住邪恶的木牌片而已。而且,有好些在上面走过金水,一个个金灿灿的,发出耀眼光芒。可偏偏落在他们眼前的这一片在底部已经有些残缺不全,但是观察那残缺的部分,却破损的很是离奇,看不出到底是利器所损,还是被烧毁了,甚至,在一丝点儿木纹里面还隐约带了些污垢与这里面所有金光灿灿,光洁如新的木牌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所以,经过时间的磨洗,那上面能够阅读出来的刻字已经变得少之又少。鸣棋拿起这块符牌,然后仰头望了望,屋顶,从它最后坠落的地方来看,它应该是在十分醒目的位置,而且,通体上下呈现一种陈旧的黑,即使是挂在如林的金色木牌当中,也会显得十分耀眼,偏偏仔细检查过一切的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或者在那时,它是根本不存在的。
要不然,就是不同于其他木牌一样,是以悬挂方式存在,而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人安置在屋顶之上,然后与它连接的那根线,因为某种原因,在被某种东西不断侵蚀,最终,在幕后之手算计好的时间内,坠落在他眼前。
鸣棋翻过木牌的背面去看,上面有一些风化的痕迹,手指触到的地方,一瞬间就被磨去了木牌的纹理。
他凝眸看那上面的文字。
云著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的凑过去也跟着仔细观察,那块犹如不速之客一样出现的东西,他认为应该能解开很多的秘密,可当真实看到那上面的东西的篆刻时,又觉得上面包含的有用信息简直少的可怜。




金枝夙孽 第七百六十三章 匣生水
鸣棋凝眸看那上面的文字。
云著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的凑过去也跟着仔细观察,那块犹如不速之客一样出现的东西,他认为应该能解开很多的秘密,可当真实看到那上面的东西的篆刻时,又觉得上面包含的有用信息简直少的可怜。
只有几句佛教经文,偶尔还夹杂着几个特别的符号。那是一些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图形,此时此刻出现在这屋中,显得诡异可怖。
最后,鸣棋抬起头来,“看来,幕后之人在这屋子当中给我们留了什么礼物?”他边不断的打量着四下,边说,“他也知道,告诉我们的太少了,想要公平一些。我猜这块木牌只是一把钥匙,那些留下的东西,应该在另一个地方,而且是这屋里的某一个地方。”
云著直到远远的跳离开鸣棋身边,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这么来看,幕后黑手做这件事情,果然是一石二鸟。既找到了自己想要用的人,又牵制住了你的注意力。而且,对于两者似乎还费了不少的心思。我猜,他留给你的那个东西,会让你兴致勃勃的读上些时候。所以,个头与篇章不会太小太少。为了牵住你的时间更久,虽然是将东西放置在如此狭小的一间书房之中,但也会,费尽心机的严密布置,如同卦理天机一般,审慎隐藏。肯定不会太好找。”他说完之后,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过这样分析起来又好像,一下子将极简单的事情搞得特别复杂,弄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为了这么一个小木牌?”
他刚刚耻笑完自己,就听到鸣棋用极低的声音说,“这一回,你应该没有说错。只不过有些夸张罢了,东西在这里。”
云著低下头看时,发现鸣棋在他陶醉着滔滔不绝的时候,已经转到了书案的另一边,而且此时手中正抱着一个与木牌的形状一般不二的小木匣。至于那个小木匣的大小,他看着差不多可以装下一本,恢宏巨制的宝典。
云著发现自己吃惊的眼睛几乎已经离不开那个奇怪的盒子。鸣棋将木匣在书案上摆好,然后开始从上下左右几个方向将它观察了一番,云著明白,现在这种观察很有必要,因为依据这个小木盒子的大小,想要在其中藏上一百种机关都并不过分。
如果是个陷阱,那么他一定威力巨大。他看向并不说话的鸣棋,问道,“第一个放出来的暗器会是什么?”
得到的却是鸣棋平静的回答,“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他们想要让我看的,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暗器,说不定,还有上好的藏宝图附赠也不一定。”
云著一听,马上用眼睛在木盒上下左右搜索一番,又靠到近处闻了闻,“皇上可从来都不是个冲动的人。更不太喜欢以富贵收买人心。”
“这是要送给别人的礼物,怎么能够按照主人的意愿安排,很明显,他会首先考虑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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