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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刘涌最担心的是厉秋风猝然出手杀掉司徒桥,是以各位帮主、掌门人虽然点头称是,他还是颇为犹豫地看了厉秋风一眼。见厉秋风并未反对,这才放下了心,对司徒桥道:“既然如此,请司徒先生带咱们进去罢。”

    司徒桥冷笑一声,道:“刘先生,你就不怕我在石洞中弄鬼,将你们尽数害死”

    众人原本就对他心存芥蒂,只是碍着刘涌一力维护,却也不能与他为难。其时已是个个心中有气,只等进了静心寺之后,再找此人算账。哪知司徒桥一张嘴却是比鸭子还硬,竟然不理会刘涌的好意,出言讥讽,众人哪里还忍得住只听邓遥一声怒吼,从楚丹阳和许成和中间冲了过去,一掌便拍向司徒桥的胸口。

    众人此时都是心中恼怒,原本性子平和的楚丹阳和许成和也是郁闷之极,是以邓遥冲过去之时,两人却也未全力阻止。眼见邓遥这一掌势挟劲风,直袭向司徒桥的胸口,人人都是心中称快,巴不得邓遥这一掌得手,将司徒桥打得口吐鲜血,好好折辱他一番。

    刘涌见势不妙,左手大袖一拂,拦在司徒桥和邓遥之间。只听“噗”的一声,邓遥这一掌正拍在刘涌的衣袖之上。只见刘涌的衣袖便如气袋一般鼓了起来,将邓遥的掌力弹了出去。他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既抵消了邓遥的掌力,避免司徒桥受伤,却又不实施反击,给邓遥留足了面子。旁人看上去,倒似刘涌与邓遥对了一掌,两人半斤八两,未分高下。

    只是众人却不知道,邓遥虽然是狂怒之下出手,却也留有分寸。他知道司徒桥只是说话尖酸刻薄,但是众人想要进入静心寺,却非得借助此人之力不可。是以他出掌袭击司徒桥,只是要给他一点教训,并非是想要了此人的性命。这一掌虽然声势不弱,却只出了三分力而已。只想将司徒桥打倒在地,再教训几句,让他有所收敛,不再擅自作主、胡乱行事,便达到了目的。刘涌何等武功,自然也瞧出邓遥的意图,是以只以大袖遮挡,两人各让一步,看上去一攻一挡,并没有丝毫破绽,倒似两人商量好了一般。

    刘涌收回左手,对邓遥说道:“邓帮主,司徒先生只是一句笑话而已,刘某并未放在心上,各位帮主、掌门人也不须多虑!”

    司徒桥虽然行事古怪,却也知道刘涌是为自己着想,便不再倔强,举起火把,走到那洞口之前,转头对众人说道:“大伙儿随我来罢。不过进入石洞之后,不要触碰墙壁,紧随着我前行即可。若是洞中有任何异状,也不可贸然动手,我自然会想法子处置!”

    他说话之时,脸色凝重,已不似方才那般浑不在意。见无人反对,他这才转过身去,手里举着火把,抬腿走进了石洞。

    刘涌和厉秋风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这才迈步向前,紧随着司徒桥走进了石洞。

    众人依次进入石洞。这石洞与密道几乎没什么两样,只不过略低一样,是以众人进入石洞之后,立时感觉洞顶似乎正自上向下压迫了下来,人人都是心中一凛,心中颇有些惊惧。直到走了十几步之后,胸口的郁闷之气才消散了一些。

    司徒桥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举着火把上下左右不断晃动,似乎正借着火把的光亮观看石洞墙壁上的情形。厉秋风走在他身后三步之外,见司徒桥边走边看,脚下极慢,却有些不耐烦,正想出言催促,忽听慕容丹砚在他身后说道:“奇怪,这右侧石壁上原来刻有字画!”

    厉秋风一怔,举起火把便向右侧的石壁上照去。只见石壁上确实刻有图形,是有人用白垩石粉所绘。画中之人个个宽袍大袖,古朴厚重,隐隐有仙风道骨之意境。厉秋风边走边看,这才发现墙壁上所绘的图画好似在讲一个故事。初时是在一处宫殿之中,一个老者躺在榻上,已是瘦骨嶙峋,床榻旁站了三个人,其中一名年长男子正自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神态恭谨,似乎正在听那老者说话。床榻尾端那两人中有一个老年女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两人不似年长男子那般恭谨,倒似有些不耐烦。那年轻男子神情轻浮,眼睛紧紧盯着床边的那年长男子,虽然是一副图画,厉秋风却也能感觉到这年轻男子目光中的阴毒。

    在接下来的一幅图中,那站在床边的年长男子已高坐在一处大殿的长椅之上,下面跪着一大群身着宽袍大袖的官员。只有那年轻男子神态倨傲的站在众官员中间,面带得意之色,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长椅上的那男子。

    第三幅图中,那年轻男子却也是头戴高冠,身穿官服,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也跪着不少官员,身边还站着三四名美女,四周摆放着各种雅致的器物。

    厉秋风一幅画一幅画地看了下去,大致猜到了这壁画中所描绘的故事内容。那年轻男子越来越是猖狂,到得后来,不只横征暴敛,还训练了大批兵马。第一幅图中那老年女子在密室之中给他写了一封信之后,年轻男子便带了兵马攻城掠地,最后与第一幅图中站在床边的年长男子兵戎相见。只是对战之时,年轻男子的兵马却大败溃退,连他本人都被人从兵车上打了下去,绳捆索绑,押到年长男子的面前。很多人围着那男人,手中指着被捆绑后按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个个愤怒之极,想来是要处死那年轻男子和那老年女子。到了最后一幅图,年轻男子被囚禁于斗室之中,那老年女子却是安然无恙,与那年长的男子正自把酒言欢。

    厉秋风看完最后一幅壁画,心下惊疑不定,不知道在这石洞的墙壁上画这样一个故事,到底有何用意。若是依照司徒桥所说,这石壁中的密道是姚广孝所建,眼前的壁画自然与此人有极大的关联。这壁画若非姚广孝绘制,也一定是他指使人画上去的。他在这洞窟之中建造一座寺院,自然是另有目的,是以这石壁上的壁画必然大有深意。

    厉秋风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只是他虽读过一些书,却是所知有限,便是想破了脑袋,却也猜不出这壁画上的故事到底想说些什么。至于邓遥、林义郎等人,书都没读上几本,更加不知道这墙壁上画的是些什么。慕容丹砚虽然读书不少,此时却只顾着看那图中所绘的人物神情服饰,虽然看得甚是认真,却也没去深想壁画想要说些什么。是以众人虽然都在看着壁画,却是全然摸不到头脑。

    此时司徒桥已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看着众人。见人人脸上都是一片茫然,他冷笑一声,心中暗想:“这些人个个以为自己是英雄豪杰,只不过胸无点墨,尽是些只想以蛮力压服他人的莽汉,都是大草包!”

    众人正自茫然之时,忽听得司徒桥一声冷笑,笑声中尽是讥讽之意,登时对他怒目而视。司徒桥这人脾气古怪,却又自负得紧。他自幼出身大户人家,虽然喜好搭建楼堂殿阁,不想读书做官,只是家中长辈不惜重金,请来的尽是饱学宿儒。这些先生最后虽然不是被他气走便是被他打跑,不经意之间却也教授了他不少学问。待他逃出司徒家之后,为了修习机关术,找了无数书籍来读,尤其是一些古书,更是读得如痴如醉。是以若以学问而论,司徒桥不只可以称得上是一位饱学宿儒,书籍涉猎之广,寻常儒生不可与之同日而语。是以他更加骄傲自负,在京城之时,虽然在花家颇受压制,若论起学问,对于京城中一些有名文人,却也并不放在他眼中。是以面对眼前这十几位武林高手,除了慕容丹砚之外,虽然个个都是名动武林的大人物,在司徒桥眼中,却与草包无异。

    司徒桥知道众人心中恼火,更加得意洋洋,对众人说道:“我猜你们这些人没有读过什么书,是以这墙壁上所绘的事迹,定然是所知不多。知道为什么你们虽然武功高强,到了虎头岩却步步艰难,缚手缚脚,最后被困在这地下幽冥之中么便是因为你们不读书,不读有用之书,结果为人所制,才陷入绝境。到了这绝境之中,一个一个便如睁眼瞎子一般,即便处处都有线索,却是胸无点墨,看到线索也不知道出路,让人好生可笑。孟子说的好,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劝各位还是要多读书,读有用之书。宋朝真宗皇帝说过,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这位皇帝说的甚是直白,各位总能听得懂罢!”




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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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他大掉书袋,初时大半听不懂,不过后来一些嘲讽之语却是听得明明白白。是以司徒桥话音未落,从人群中倏然飞出了一只鞋子,只向司徒桥打了过来。司徒桥正自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地对众人冷嘲热讽,这鞋子冷不防的飞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鞋子正砸在他左脸颊上。那人掷出鞋子之时,手上并未蕴含内力,是以司徒桥上脸上虽然吃了一只“鞋子”暗器,却并没有受重伤。

    只不过这鞋子硬生生的砸到脸上,在司徒桥左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清清楚楚的鞋底印记。司徒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当真是又惊又怒,举着手中的火把,对众人怒道:“是哪个宵小之辈用暗器偷袭老子,站出来给老子瞧瞧!”

    “是你老子我!”

    只听一人高声说道,随即一个身子极瘦的汉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先是右脚一伸,将掉在地上的鞋子趿拉到脚上,随后双手叉腰,站在司徒桥面前,乜斜着一双眼睛,轻蔑地看着司徒桥。

    众人认得这人是崆峒派掌门人唐凌风,见他暴怒之下掷出鞋子,在司徒桥脸上留了一道印记,倒有一大半人心中暗暗叫好。

    司徒桥见这人神态倨傲,一副巴不得与自己打一架的神情。他知道这些人虽然读书不多,论起掉书袋的本事,自己一个人便可以将这些人尽数压服。只是若动起手来,只怕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儿。是以对于唐凌风公然挑衅,却也不敢开口讥讽,嘴里嘟囔道:“竟然用鞋子扔人,粗鲁无礼,贻笑大方。”

    唐凌风冷笑一声,道:“你说你读书多,又为天下百姓做过什么好事学了一身本身,整日里尖酸刻薄,以嘲讽他人为乐,算什么英雄好汉就像现在普天下那些官儿,哪一个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是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好事整日里只会欺压百姓,横征暴敛,遇到强人,自己便先怂了。几个月前,听说倭国两位使臣到大明朝贡,结果在宁波市舶司衙门起了争端。你们这些读书人处置不力,竟然被十几名倭人当场杀掉二三十人,在重兵围困之下,眼睁睁瞧着倭人杀出一条血路。其后福建、浙江、山东各处巡抚官员调集重兵围剿堵截,仍是给这十几名倭人逃得无影无踪。这等丢失大明朝脸面之事,还不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做出来的”

    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将司徒桥驳得哑口无言,唐凌风却是越说越兴奋,指着司徒桥道:“宋真宗那个昏君的话你也敢拿出来显摆!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真宗皇帝,重用读书人,压制武将,大宋立国之初,在太祖、太宗两朝,尚有几分血性,与北朝多次血战,虽数次大败,却也顽强不屈。到了这位真宗皇帝,却是情势大变。辽军南下,在澶州被宋军阻击,连主帅萧挞凛都死在宋军的神臂弓之下。其时辽军孤军深入,困顿于坚城之下,腹背受敌,主帅又死于阵上,军心已乱,正是大宋覆亡辽国,一雪前耻的最好时机。可是宋真宗这个软蛋,畏敌如虎,竟然和辽国订了澶渊之盟,自此大宋再也无法收回燕云十六州,后来金灭北宋、蒙古灭南宋,都与这澶渊之盟有莫大的关联。你所谓的多读书,读有用之书,无非是为了忠于昏君,搜刮百姓,自己得那高官厚禄,于国于民,有个屁用!”

    他说到此处,恶狠狠地“呸”了一口,盯着司徒桥道:“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歪理可说!”

    司徒桥见他一脸凶狠,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饱以老拳,再看四周众人看着自己的神情都颇为厌恶,就连刘涌都露出几丝不屑的神情,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是以不敢再出言反驳,转身便要向前走去。

    忽听厉秋风沉声说道:“且慢。司徒先生,你还没有给大伙儿说说这壁画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

    司徒桥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怅然若失地说道:“你们不是不想听么”

    厉秋风冷笑一声,道:“咱们不想听你对大家冷嘲热讽,只不过这壁画关系到此行的安危,却是非听不可。”

    司徒桥沉吟了片刻,侧过了身子,望着画在石壁上的最后一副壁画,缓缓说道:“这壁画上画的是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

    众人都是一怔,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司徒桥不用看众人的神情,便知道他们不懂,于是解释道:“这个故事来自《左转》。那还是春秋时期,郑国的国君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位妻子,名叫武姜。”

    他说到此处,指了指众人来时的方向,道:“这壁画中的那个老妇人,画的便是武姜夫人。武姜夫人嫁给郑武公后,先后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便是这壁画中的那位年长男子,因为出生时脚先出来,使得武姜夫人难产,险些要了她的性命,待长子出生之后,武姜夫人便非常厌恶此子,给他起了名字叫作寤生,意思便是出生时脚先头后。次子起名为段,甚得武姜夫人的欢心。武公在世之时,武姜夫人便多次撺掇武公废掉寤生的世子之位,由段来继承武公的王位。只是武公这人并不糊涂,知道小儿子段轻浮无状,不是治理国家的材料,便没有听从武姜夫人的建议。

    “待得武公病危之时,便将武姜夫人、寤生、段三人叫到床榻之前,传位于寤生,号为庄公。春秋时代,称诸侯为伯,是以这郑庄公又被称为郑伯。第一幅壁画,画得便是郑武公临死之前,传位于郑伯时的情形。“

    他说到此处,众人不由得纷纷转头,向那第一幅壁画望了过去。只是不望则已,一望之下,人人大惊失色。

    只见不知何时,石洞中竟然多了一人。

    这人一身灰袍,头上梳了一个髻子,竟然是一个道士。

    这道士身形挺拔,姿态雄伟,面色白净,颏下三绺长髯飘洒于胸前,隐然有出尘之风采。

    众人见这道士如此潇洒,先是一怔,倒是刘涌最先认出了此人,道:“清风道长,怎么您也到了这里”

    这道士正是太华派掌门人清风道人。太华派与华山派是世仇,恩恩怨怨、纠缠不休,争斗已有百年。双方共居于华山,百余年来大架不知道打了多少场,折损的高手不计其数。刘涌的师祖便是受到多位太华派高手的围攻,虽杀了数名敌人,却也是身受重伤,突出重围回到华山派不久便即身亡。随后华山派大举寻仇,攻上了太华派据守的华山朝阳峰。虽然后来太华派拼死反击,将华山派又逼下朝阳峰,只是太华派掌门人和四位长老,也尽数丧生在此役之中。自此太华派元气大伤,再也无力夺取落雁峰,只能与华山派维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刘涌与清风道人虽然均未参与当年一战,却也互相提防。日前在虎头岩顶的沙家堡中,刘涌被庄恒云指使泰山派等帮派的高手困住,清风道人突然现身,不只没有借机除掉华山派,反倒助华山派众人离开了沙家堡,大出刘涌等华山派众人的意料之外。是以此时清风道人虽突然现身,刘涌却也不似此前那般惶恐。

    清风道人听刘涌说话,嘿嘿一笑,道:“这山洞可不是你们华山派买下的,贫道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无须向你摘星剑客请示罢”

    刘涌道:“清风道长说笑了。只不过咱们来到这里,另有要事,并非是针对太华派,还请清风道长不必疑虑。”

    刘涌知道华山派和太华派百年纠葛,相互之间极为警惕。清风道人既然带着门人到了这里,对于华山派的一举一动定然十分关注。自己带了各帮派首脑人物进入密道,清风道人自然已经发觉,便悄悄跟了上来。这石洞之中昏暗无比,到处都是呼呼的风声,刘涌又走在人群之中,脚步杂乱,自然不会发现紧随在后的清风道人。若不是司徒桥说到第一幅壁画,众人也不会回头,便不会发现清风道人跟在身后。刘涌知道这洞窟之中危机四伏,华山派虽与太华派仇恨极深,却也不想在这危境之中与清风道人翻脸动手,是以出言之际十分小心,暗示自己带着众人进入石洞,并非是想针对太华派搞阴谋,以免清风道人翻脸,带人与华山派为难,

    清风道人虽然对华山派也颇为忌惮,却素来知道刘涌为人处事公正,从来不搞阴谋诡计。刘涌这一开口,清风道人立时明白了他的用意。当即嘿嘿一笑,道:“如此最好。虽然不知道各位朋友有何目的,不过贫道也算得上是武林中人,想和各位并肩同行,为武林出力。”

    各帮派的首脑人物素知清风道人武功高强,是太华派数十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太华派虽然与华山派争斗不休,却也算得上是名门正派,在江湖之中做了不少侠义之事,与昆仑、青城、峨嵋、嵩山等名门正派关系颇好。众人方才见他到了,又来了一位武林正道的掌门人,自是众人的强援,心下甚为欢喜。只是诸人都知道华山派与太华派嫌隙极深,生怕得罪了华山派,是以谁都不敢多说话。此刻见刘涌有意与对方和解,清风道人也明白说出不会与华山派在此处翻脸,且要与众人同去,正是深合吾意,便纷纷与清风道人打起了招呼。



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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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道人与众人寒暄了一番,这才对刘涌说道:“刘先生,你尽可以放心。在这洞窟之中,我太华派不会与你们华山派为难便是。”

    刘涌说道:“道长有如此心胸,刘某佩服。此间事情一了,刘某自当再向道长言谢。贵我两派之事,牵涉甚多,大事非刘某所能决断。正如道长所说,此时此地,正应携手对敌,共度难关。”

    他说完之后,向着清风道人拱了拱手,转头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烦劳你继续给大伙儿讲讲这壁画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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