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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师橫手中捧着一张人皮面具,颤抖的单膝跪在赵祯的面前,随手看了看这人皮面具,赵祯不由得对三才道:“这东西可比你皇城司做的要精湛许多,看来这个奎大始终没找到,或许他就是那些弥勒教尸首中的一个,或许依旧逍遥法为,唯一的办法就是从那些豪门之中得到消息。”
师橫抱拳道:“官家,娄守坚还在大理寺的天牢之中,罪臣请旨提审妖僧!”
赵祯摆了摆手:“不可能了,他什么样的酷刑都会承受下来,你们之前不是没试过,此人已经如同朽木,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身上的痛楚,朕早就说过没有用这种最没用的手段对付他,杀人要诛心!起来说话。”
师橫无奈的起身,他只是希望再试一次,但他也知道这个老和尚已经打定主意扛下所有罪责了。
赵祯忽然转身道:“娄守坚原本是佛门的主事人,但他既然已经皈依弥勒,那现在佛门的主事人是谁?”
对于赵祯的提问,三才微微诧异,随即想了想道:“应该是大相国寺的贤觉法师,此人当年和娄守坚……”
“贤觉?朕当年大婚之后便在大相国寺遇到过他一次,而在遇到他之前,朕……在大婚之前还做了什么?”
赵祯陷入回忆,毕竟是数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许多细节他早已记不清。
“官家在对付世家!”
三才作为赵祯贴身内侍自然是记得许多事情的,尤其是这些事关重大,甚至影响了许多人的事情。
世家这个词在大宋并没有消亡,这些世家和历史上的门阀没有太多关系,他们大多是从大宋立国之后才形成的。
这些世家也是大宋的世家,是当年太祖杯酒释兵权之后所亲自造就的世家,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历史悠久的世家门第,比如王家之类,但他们远远算不上门阀。
世家权贵还是能算得上的,而当时官家在大相国寺遇到贤觉法师之前,就是在对这些世家动手。
现在看看这些东城豪门,和当初的世家都是一脉相承,华夏的历史就是一部家族史,汉家王朝无论怎么变化,在地方上的政策都是一样的,宗族制度。
而这些宗族制度就是世家大族的基础,他们的存在就会酝酿出更为庞大的家族。
这是浸透到汉家文明骨子里的东西,即便赵祯这位帝王也无法改变,这时候回头看看,当初赵祯对付世家的时候,贤觉和娄守坚便出现了。
现在赵祯对付东城豪门的时候,弥勒教也出现了…………这是不是一种巧合?





宋缔 第两千一百四十一章弥勒教的背后
这世上正真的巧合能有多少?
大宋的世家也好,豪门也罢,他们都和佛门有所联系,双方之间自然是相互利用,相互扶持。
有一句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佛门和赵祯当然是敌人,东城豪门和赵祯同样是敌人,于是赵祯的这俩个敌人就开始联和起来。
而娄守坚和贤觉之间的关系不用说也是紧密的,当初娄守坚和赵祯的会面还是贤觉从中安排的,由此可见,这个大相国寺的主持方丈显然有问题。
现在的大相国寺已经不是大宋神都城中最大的寺庙,大相国寺原本是东京汴梁城中帝王家庙,但后来赵祯把家庙从大相国寺搬到了皇宫中,大相国寺的地位就开始逐渐下降,但规模却在不断扩大。
原本大相国寺深得赵宋皇家尊崇,多次扩建,是东京城最大的寺院和整个大宋的佛教活动中心。
只不过现在大相国寺已经衰落,成为寻常百姓们求佛许愿的地方,香火已经大不如前,至于皈依的信众则是越来越少。
佛门和道教不同,就是需要不断的有人来信仰,一个道观若是没人去几十年还会存在,可若是一个寺庙没人去了,必定会很快败落。
现在不是一两个寺庙香火败落的问题,而是天下佛门都在败落,随着人们生活的越来越好,佛门已经无人问津,至于养生修身的道教却是相信的人比较多。
原本的佛门无论是在乱世还是在盛世都是极为“抢手”的。
乱世的时候人们寻找心理上的安慰,把希望寄托在了虚无缥缈谁也没见到过的来世上,而在盛世的时候人们又希望积德行善,信仰佛教之后能在死后去往西方极乐世界。
但眼下的大宋却不是这样,社会各个阶层之间的壁垒和屏障不再是如原先那么难以打破,读书人不论出身只要有才华和能力便能走上士大夫阶级。
穷人和富人之间的隔阂也不再是那么严重,生产资料不断的普及,只要有头脑,只要勤快,谁都能赚到第一桶金。
聪明人会不断的积攒财富最后利用多年的积攒向上走,而更多的普罗大众则是希望更多的赚钱,为自己的生活带来改变。
大家获得都很幸福,至少比之前的大宋百姓要幸福,不再为温饱发愁,不再为吃不饱穿不暖而担心。
百姓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赚钱养家,养活自己,手中的闲钱也越来越多。
人的幸福大多来自于口腹之欲和其他的精神或是身体上的感觉,大宋的酒楼茶肆或是象棚瓦里最为受到百姓的追捧。
这些原本高于寻常百姓,经常以文人墨客或是权贵富甲为座上宾的店铺也改变了策略,他们面向所有,只要你有钱,无论身份地位都能到店铺中用餐。
大宋百姓的生活更为充实,幸福感当然是急剧增加,而这些恰恰也是站在佛教戒律对立面的东西。
佛门最基本的戒律是“五戒十善”。
五戒,就是杀生戒,偷盗戒,邪淫戒,妄语戒,饮酒戒。十善实际上是五戒的分化和细化,分为身、语、意三业的禁忌,其内容包括,身体行为的善: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语言方面的善:不妄语,不两舌,不恶口,不绮语;意识方面的善:不贪欲,不嗔恚,不邪见。
真正能做到这些有几人?少之又少,即便是佛门中的僧侣也没有多少人能全部做到,至于寻常百姓更是不可能。
要么便不信,若是信了佛教,那最少要在表面上做到,不吃肉,不喝酒,不去象棚瓦里,不去勾栏瓦舍,这对神都城的百姓来说还是能难做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不信佛教便是,于是拥有百万人口的大宋都城,信仰佛门的人数少之又少,不足两万…………
这在之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在东京城的时候,大相国寺整日香火鼎盛,往来的贵人便是络绎不绝,更别提寻常百姓了。
便是士子游人都能把相国寺的院落给占据的满满当当,可现在,偌大的一个相国寺居然看不见多少人。
这对于佛门来说就是一场大灾难,而这时候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宣传弥勒教的桩桩劣迹,同时把弥勒教和佛门联系在一起。
如此一来便使得相国寺的地位日趋下落,贤觉当然知道这一切,事实上他早已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娄守坚找到他,并且提出弥勒教设想时,他毫不犹疑的便同意。
反正佛门已经衰落到如今的地步,再怎样也无所谓了,大不了破罐破摔,与其被他赵祯悄然毁灭掉不如轰轰烈烈的对抗帝王。
佛门也有雷霆手段,也有护法金刚,若是佛陀不降世,那就让自己化身佛门的怒目金刚!
原本贤觉是打算自己亲自出马设立弥勒教的,但娄守坚却坚持自己来,一来他的卧佛形象和弥勒相似,二来他的岁数已经不小,主持不了佛门繁琐的事物。
两人商量了好久最后制定了计划,并且有了弥勒教试探一番的打算,即便身死也在所不惜。
但佛门的力量毕竟不是世俗的力量,想要做成大事还需要有人帮助,于是东城豪门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要借助东城豪门的力量进入世俗之中,并且还要得到支持。
这个设想非常妥帖,而且贤觉已经算好了许多事情,甚至把弥勒教的覆灭作为代价和东城豪门进行“交易”!
钟鼓楼上厚重的钟声已经响起,眼下的大相国寺完全仿照东京城中的大相国寺而建造,但规模要比东京城的大相国寺要大得多。
稀稀落落的僧人在洒扫寺院,虽然时间尚早但已经给人日暮西山的感觉。
贤觉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弥勒教还是覆灭了,但他却看到了娄守坚设想的恐怖,从一开始就不是弥勒教在和东城豪门联手,而是大相国寺在和东城豪门之间进行联合。
弥勒教不过是佛门的一个“小手段”而已,是娄守坚为了实现自己的想法而自行运作的。




宋缔 第两千一百四十二章大相国寺
佛门和东城豪门不一样,无论东城豪门怎么发展,他们的本质依旧是大宋的豪门,依旧是大宋的权贵,脱离不得大宋而去。
他们与弥勒教之间的合作更像是一次利用,因为从本质上来说,弥勒教和东城豪门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平等的,他们只是人家帅锅的工具而已。
真正和东城豪门合作的是佛门,而不是从佛门延伸出去的一个小小的弥勒教,在赵祯这位帝王面前顷刻之间便化为齑粉的小教派怎么可能成为赵祯的对手?无论是娄守坚还是王则都不配。
大相国寺的钟声已经敲,四周的僧侣已经开始做早课,声寥寥不绝。
“法师,不知这大相国寺中的钟鼓和外面的世俗钟鼓有何区别?”
贤觉微微一笑,口向边上的吕夷简解释道:“佛门之钟有大钟和小钟之分。大钟称梵钟、洪钟、钓钟、撞钟。
在撞响时能够清净寺院梵刹,所以称为梵钟;又因声响洪亮致远,而被称为洪钟;大钟是吊在钟架上被撞击而响的,因此又常被称为钓钟、撞钟等。
钟又可称为半钟、行事钟、唤钟等。小钟因只有大钟的一半大小,故为半钟;另外小钟通常挂在大雄宝殿之左,或挂于禅堂之上,用以击鸣通告法会等行事的开始,所以又叫行事钟;又因它常悬于方丈寮外,由侍者鸣击,传唤学人单独入内参学而被叫为唤钟。”
吕夷简再次问道:“不知这钟鼓有何寓意?”
“洪钟初叩,宝偈高呤。上彻天堂,下通地府。上祝当今皇帝,大统乾坤;下资率土诸侯,高增禄位。三界四生之内,各免轮回;九幽十类之中,悉离苦海。无风十雨,免遭饥馑之年;南亩东郊,俱瞻尧舜之日。干戈永息、甲马休征、阵败伤亡,俱生净土。飞禽走兽,罗网不逢;浪子孤商,早还乡井。无边世界,地久天长;远近檀那,增延福寿。三门镇靖,佛法常兴,土地龙神,安僧护法。父母师长,六亲眷属,历代先亡,同登彼岸。”
这话放在原先没有任何问题,随着佛门的衰落,越来越多的学术崛起,文化的繁荣和百姓智慧的拓展增加,这些话看来更多的像是在吹牛。
吕夷简原本是深信不疑的,他信仰佛教很多年,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佛教在他们面前变得开始扭曲,甚至可笑起来。
贤觉的话原本是有大道理,大禅机的,可现在却是又假,又大,又空,说了那么多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又等于一句话没有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吕夷简觉得佛门靠不住了,但现在他还需要贤觉,需要佛门的帮助,毕竟刚刚用弥勒教让东城豪门摆脱了许多事情。
“法师,不知弥勒教之灭,是否会牵连到佛门?”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如实知一切有为法,虚伪诳诈,假住须臾,诳惑凡人。一切依靠因缘而生的世间法,都如梦幻,如泡沫中的影子,如雾霭一样的不可琢磨,无常变幻。同时又如同闪电一样的快速变化。”
贤觉通达的模样再配上寥寥钟声,吕夷简颇为惊讶的望向天空,他是个理智的人,贤觉的意思很清楚,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不要在执迷于过去,显然他对弥勒寺的事情已经毫不在意了。
吕夷简作为在朝堂上混迹多年的人都被贤觉的这份果断与无情惊呆。
毕竟那么多的人死于非命,毕竟事情影响了整个神都乃至大宋,一句过去了岂能草草了事?
这份无情应该是佛门高僧的境界?吕夷简有些不相信,但又确确实实的发生在眼前,他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佛门,认识一下贤觉这个人。
吕夷简不知道,宗教的极端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信仰这东西会让人变得坚强,但有时也会让人变得疯狂。
赵祯在不断的打击佛教在大宋的传播,使得贤觉和娄守坚这样的拥护者走上了极端,这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疯狂,而是数十年形成的。
他们在数十年前赵祯登基即位的时候就看见了赵祯针对佛门的行动,这数十年的时间他们想要反抗,想要妥协,想要用一切可行的办法为佛门挽回,但都失败了。
于是这数十年的时间里,他们开始逐渐从执着变得疯狂,佛门不断的衰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
所以娄守坚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来,才会继承弥勒教的因果,在神都城乃至整个大宋兴风作浪。
他们太需要力量了,以至于在知道东城豪门利用的情况下依旧冒死做出这疯狂的一切。
弥勒教搅动朝堂,搅动神都城的安宁,为的是什么?为的仅仅是试一试娄守坚心中的想法,用更加疯狂的行为来振兴佛门的可能。
虽然弥勒教的失败,使得弥勒教成为天下百姓唾弃的对象,连带着让佛门也跟着受屈,但这比不影响娄守坚和贤觉两人的计划。
他们早就发现,只要赵宋天家坐稳江山的一天,佛教就没有出头之日,那既然如此,若是这江山不姓赵呢?!
娄守坚只不过是一次尝试罢了,他的尝试证明利用弥勒教这样的宗教乱世非常成功,他赵祯是举世无双的帝王,可佛门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这次只是开始的一个试探,再往后还有许都手段,就算是江山换不得主人,他们也要让帝王妥协。
“法师因何而怒?”
吕夷简的话让贤觉进行,他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浮现出了戾气,但他觉得这戾气并不一定是坏事,这戾气一直埋藏在他的心中,促使他心中的坚强和勇敢。
“吕施主,贫僧已经决定把西城白云寺的土地从简卖出,不知谁对那片土地…………”
吕夷简的眼睛猛然一亮,惊讶的望向贤觉道:“法师真的要把白云寺及其产业都买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
贤觉笑道:“这是当然,贫僧不知那白云寺的主持连带着信众僧侣都投了弥勒魔教,如今后悔把那里卖给他们做修佛之地,如今向来还是卖了去,以解烦恼!”
吕夷简笑道:“法师果然有大智慧!”
………………




宋缔 第两千一百四十三章利益的交换
西城的土地虽然不如东城的寸土寸金,但白云寺的面积可不小,虽然被弥勒教炸成了废墟,但那里的价值依旧是不低。
白云寺不光属于弥勒教,更是属于大相国寺,是佛门的寺院,这是当初大相国寺买下的土地,不是朝廷官家赐予的。
如今神都城的地可谓是寸土寸金,有时便是你有钱也买不到,所以西城白云寺的土地对于东城豪门来说有着极大的诱惑。
吕夷简前来大相国寺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抱有希望,白云寺在西城经营了近十年,白云寺的面积极为广阔,四周不知有多少的店铺是属于白云寺的产业。
要想让佛门把这些多年积攒下来的土地给吐出来,实在是太过不容易,当然东城豪门也知道现在的贤觉需要什么,他不能没有豪门的支持,否则佛门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他不敢做这样的试探,其实弥勒教和东城豪门的关系并不大,但却有着背黑锅的能力,无论是贤觉还是娄守坚都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弥勒教的身上。
东城豪门同样明白这一点,弥勒教只不过是一个牺牲品,在一个牺牲品上最多的便是把他的价值最大化。
贤觉自然知道白云寺已经彻底沦为弥勒教的代名词,佛门不可能再它联系在一起,免得百姓们把愤怒引到佛门身上。
和白云寺做切割是必然的,而眼下把白云寺的产业和土地卖出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西城有大量白云寺的产业和土地,能吃掉的也只有东城豪门。
这是一场利益交换,也是一场资本的饕餮盛宴。
只要是赚钱的买卖,东城豪门就不会放手,贤觉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和利用白云寺和他们交易,以获取更多的价值。
佛门被赵祯打击这么久,但规模依旧是惊人的,在大宋的土地上每一个州府,每一个县镇几乎都有寺庙,也有着庞大的僧侣。
原本他们时松散的,没有统一的管理,但现在不同,佛门在面对重重打击之下变得更为团结,几乎所有的主持方丈都知道,若是不团结便会走向衰落。
唯一能执大宋佛门牛耳的寺庙也只有大相国寺,此时的少林寺虽然名声显赫,但却不及大相国寺的地位。
这个曾经是天家家庙的寺庙在佛门拥有极高的地位。
而贤觉作为大相国寺的主持方丈,在佛门之中的地位自然也是领袖一般的存在,甚至是一种精神领袖,否则吕夷简也不会管他叫“法师”。
精通佛教教义,又能如法修行,并善于为他人演说教法的僧人才能称得上是“法师”,最为著名的便是前往天竺求取真经的三藏法师。
精通经律论三藏的人都可以叫“三藏法师”,这个称号不是单指一个特定的人,而是代指一类人,所以现在的贤觉也是三藏法师,只不过人们都直接叫他的法号而已。
作为大相国寺的主持方丈,贤觉法师自然用尽了手段也要维护佛门的地位,也要带领佛门和世俗皇权进行对抗。
他其实也不想对抗,谁原因和皇帝拧着来?世俗的权利有多大,根本就不是一个宗教能够抗衡的。
贤觉这么做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让赵祯看到宗教狂热的可怕,即便是没有证据他赵祯难道还不知白云寺和弥勒教出自何处?
即便是迭口否认难道弥勒教就能与佛门彻底割裂?
他赵祯应该看到了佛门的恐怖手段,应该以安抚为主,不再对佛门进行打压甚至是毁灭。
贤觉一直认为他和东城豪门的联手其实是双方被逼无奈的结果,若是皇帝安抚佛门,并利用佛门教化百姓,那佛门一样能做的极好。若他赵祯拉拢东城豪门的权贵,同样也能让这个宋世更加的繁荣昌盛。
贤觉一直不明白,为何聪明过人的皇帝非要打击佛门和东城豪门,把他们生生的推到了一起。
佛门和东城豪门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双方之间的差距和矛盾很大,若不是他赵祯这些年来的手段,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出现,贤觉想不通。
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贤觉是心中忌惮的,因为这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自己行差踏错就会使得整个佛门万劫不复。
贤觉的想法很简单,做时错,什么都不做同样是错,那自然是要“奋起反击”。
“既然法师都这么说了,我等也不会亏待,不知法师需要我等作甚?”
吕夷简从始至终都明白,贤觉这个人可不是好相与的,能从大相国寺的主持方丈变成佛门的领袖,手段自然不一般。
但西城的白云寺和那些产业对东城豪门来说同样重要,吕夷简知道孰轻孰重,白云寺虽然是弥勒教的地方,但却依旧是属于大相国寺的产业。
不能因为弥勒教的出现就把白云寺的土地罚没掉,当然大相国寺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官家对待佛门可一项是没有多少宽仁的。
虽然已经知道贤觉可能要说什么,但吕夷简依旧开口询问,这自然是为了表现东城豪门的诚意。
果然,贤觉笑道:“白云寺的产业自然是要卖给东城豪门的,整个神都城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吃得下?但贫僧便算是想卖出也怕是有心无力,毕竟朝堂之上的事情贫僧无力左右,若是那些土地变成了弥勒教的赃物…………”
吕夷简笑道:“法师放心,白云寺是大相国寺的产业,只不过法师被欺骗弥勒教的贼子欺骗了而已,只要法师宣讲大相国寺和弥勒教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那天下人自然是站再法师这一边的。”
贤觉微微有些愤怒的点头道:“弥勒贼子,早已不配自称佛门中人,他们犯戒不说,更有甚者自称“新佛出世”,把佛门当成是“旧魔”,屠灭寺舍,斩戮僧尼,焚烧经像”与我佛门之仇早已是不共戴天!”
吕夷简点头道:“当真是人神共愤,那还请法师书写声讨弥勒教的经文法旨,我等自然会为法师宣扬,也会有人在朝中斡旋此事,还请法师放心!”
贤觉微微感动,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道:“吕施主当真是慧眼如炬,贫僧多谢施主的仗义直言!”
简单的几句话双方之间就完成了利益交换………………




宋缔 第两千一百四十四章资本永不眠
吕夷简坐上了马车,马车在大相国寺的后院稍稍逛了一会才离开,相比白云寺,坐落在朱雀大街不远处的大相国寺可是风景秀丽之地,时常有官宦人家香车宝马的来到这里观赏风景。
这对于大相国寺这般迎天下四方香客的寺庙来说再正常不过。
大相国寺的后门很大,甚至可以说宽敞的过分,经常有三五成群的马车共同进出,为了方便香客前来,后门的门槛是可以随时拆卸的。
今日是朝廷的休沐之日,也是大宋百姓的休沐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朝廷的休沐和百姓的休沐联系在了一起。
百姓们无论贫富都以朝廷的作息为准,当然,为了多赚钱,不少人依旧选择每日劳作,但终究是让人有了理所当然松一口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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