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满心满眼,只余她的倩影。
这麽一想,顾久知的眼神,变得又软又温情。
姜瑜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侧过头,眉目含笑。“咋了?这样盯着我?”
顾久知没有回答,只是专心地盯着姜瑜瞧,直把姜瑜瞧的面色发红,整个人感觉都不对劲了,才轻声道。“没……只是在想,我的夫人怎能生的如此好看。”
这属於情人间的呢喃一落进耳里,虽然房里除了他俩再无闲杂人等,姜瑜仍是不免感到**辣的羞意。
她娇嗔道。“你又再说这什麽混……”
话一字,没能说出口,便湮没在男人覆上来的唇舌中。
**一刻值千金。
红烛帐暖,夜色漫漫。
没过几日,忠勇侯世子便带着忠勇侯夫人来访。
这下,忠勇侯夫人认姜瑜做义女,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侯夫人保养得宜,称不上美貌,却胜在气质与韵味,特别是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儿,瞧着风情潋灩,可细看那黑水晶般的眼珠子里,却是一片慈悲祥和。
世子与顾久知前往书房叙旧,姜瑜便带着侯夫人至怡源居。
交代阿木奉茶备上点心後,姜瑜与侯夫人四目相对,却是谁也没开口说话。
半晌过後,才见姜瑜有些局促不安的道。“侯夫人,我……”
我了半天,也没下文,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这模样落在侯夫人苏清眼底,女人素白的手缓缓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後,开口道。“姜瑜是吧,不必如此拘束。”
声音清润,叫人听了感觉平心静气。
姜瑜低眉垂眼道了声“是”。
“久知该是与你说过侯府的状况了?”苏清放下茶杯,淡声道。“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原本是反对将你收做义女的。”
“你也是为人母亲,该是知道,每个孩子在父母心里都是最特别的,我失去了一个孩子,却不代表我希望有另一个孩子来填补这孩子的空缺。”
“所以我也和侯爷说过,今日我跟着世子来见你,却不代表定要认下你,只要我坚决不同意,便是圣旨下来,我也能拒绝了去。”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颇有几分大逆不道,但姜瑜听在耳里,心却是凉了半截。
她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觉得喉头有些乾涩。
苏清一直在观察姜瑜的反应,见状,却是笑了笑。“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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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姜瑜倏然抬起头,反应过来後却意识到这样做并不礼貌,有些羞赧地笑了笑。
苏清对此不甚在意,只是道。“大抵这便是缘分吧。”
话刚落下,就见阿树带着阿宝走了进来。
因为没注意到房里还有人,刚下了课的阿宝一进门便兴致匆匆的朝姜瑜跑了过去,嘴里还嚷着“娘,我跟您说,今天先生教了……”
待得见了因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苏清,阿宝才注意到房里除了姜瑜还有其他人在,硬是止住了急急忙忙的步伐,站定了。“娘,这位是?”
苏清看到阿宝眉清目秀,很是可爱的小脸蛋,一时脑海里却是划过了另外一张面孔。
她心下悚然一惊,眼睛仔仔细细的瞧着阿宝的模样。
姜瑜起身,将阿宝牵到苏清面前。“这位是忠勇侯夫人。”
忠勇侯夫人?
阿宝对这称呼一知半解,却还是听了姜瑜的话,乖巧的叫了声“侯夫人您好,我是阿宝。”
脆生生的童言童语,让苏清压下心中颇有些匪夷所思的念头,唇角弯起,笑意和善。“你便是阿宝啊,瞧着真是玉雪可爱,聪慧伶俐,你娘将你教得很好呢。”
阿宝听到苏清的称赞,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
姜瑜客气道。“侯夫人谬赞了。”
苏清闻言,笑笑。“虽还没有走过正式的排程,不过眼下也就只有自己人,还叫什麽夫人不夫人的?”
这话的意思……
姜瑜脑子一转,从善如流,开口喊了声“娘”。
苏清含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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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阿宝,听到自己的娘亲喊别人娘,一脸茫然。
苏清瞧他这睁着眼睛像只受惊兔子般的样子着实有趣的紧,又想到了世子还有女儿在他这年纪时候的可爱模样,心下一软,便褪下了手上戴着的翡翠手环。“阿宝,以後我便是你外祖母了,外祖母没准备好见面礼,就把这玉镯子给了你吧。”
姜瑜见那玉镯子色泽温润,通体碧绿,质地均匀,透中带阳青,便知这镯子价值不斐。“侯……娘,这礼太贵重了,阿宝年纪还小,收不得。”
苏清摇头道。“你认我做乾娘,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外孙,忠勇侯府的外孙,又有什麽收不得的。”
姜瑜默然。
苏清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阻止。
阿宝看了看苏清,又看了看姜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娘?”
姜瑜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你外祖母都这般说了,那便收下吧。”
外祖母?
在阿宝小小的脑袋瓜里,在姜家村那会儿,他也依稀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姜瑜,不止爹去了哪里,还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又去哪里,而姜瑜给的回答,不外乎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天上,在天上守护阿宝来着。
现在,突然不知打哪儿冒出了个外祖母,阿宝心下既兴奋也激动,还有些害怕。
“阿宝?”
“外祖母。”中气十足。
“乖孩子。”苏清笑弯了眼,拍了拍他的头。“这衣服还湿着呢,容易着凉,赶紧换了吧。”
姜瑜点头,叫了自打进门後就守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阿树。“阿树,我和娘再聊聊,你先带阿宝换件衣裳去。”
阿树道了声是,走过来就要牵阿宝的手,往常低垂着的头,也抬了起来。
苏清本是没注意到这麽一个婢女,可眼角余光扫到那张脸时,却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娇娇──”
姜瑜侧目,阿树不知所措,阿宝被吓了一跳。
苏清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掩饰性的咳了两声。“没、没事,只是瞧着,你这婢女,倒有几分像我故人少女时候的样子。”
苏清的故人?侯夫人的故人?
姜瑜眉头很快皱起,又很快松开。“是吗?那这也是缘分了。”
语带俏皮,和苏清一开始决定认下她做义女的原因相互应,也缓解了对方的尴尬。
苏清拾起绣帕,按了按嘴,很快镇静下来道。“可不是嘛,说明我们俩啊是真有母女缘。”
姜瑜笑着应了声是,抬手要阿树带着阿宝离开。
待的房里只剩下两人,偌大的房里,又恢复了静寂。
姜瑜见苏清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试探的叫了声。“娘?”
苏清依旧有些恍然,为着那张只存在於记忆中的脸。“嗯?”
姜瑜有些迟疑道。“娘说,阿树神似您的故人?”
出乎意料的,苏清并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是,何止相似,简直和那人少女时候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
说完,再想来自己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喃喃道。“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婢女,一个婢女竟会和她生的如此相似,这世上当真无奇不有啊……”
姜瑜听了苏清的话,感觉到有什麽地方很不对劲。
可是,是哪里不对劲呢……
突然,阿木说的关於阿树的出生,还有虞贵妃的背景的两段话,窜进了脑海里。
一个毫无根据,可是却找不出明显破绽的可能性,在她的思绪中,形成了个很是大胆的假设。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娘说的故人是……”
苏清奇怪的看了一眼,然後,悠悠地叹了口气。“你去年才进京,怕是不知道,我说的故人啊,早在几年前就去了,正是景珠公主的生母,那宠冠后宫的虞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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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都解释得通了。
虽然没有人能证明,但姜瑜想,事实大概正是自己所猜想的那般,**不离十了。
阿树正是那虞贵妃与前太子所生的孩子,所以曲澜才会对她抱有那样大的敌意,估计那张脸上,有虞贵妃的影子,曲澜是知道顾久知喜欢虞贵妃的。
可不对啊……若是曲澜认得出阿树身上有虞贵妃的影子,那麽虞贵妃作为顾久知的思慕对象,没道理顾久知认不出来吧。
顾久知见姜瑜眉头刚松开没多久,便又狠狠皱起。
这般来来回回已经数不清到底多少次。
他颇是好奇的问了姜瑜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姜瑜也只是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可那在两人相处时不时朝着自己偷瞄过来的眼神,就连在欢好时候都有些涣散的专注力,让顾久知左思又想,怎麽想怎麽不对,正打定注意要找个机会好好开口问问以後,皇帝的圣旨,好巧不巧赐了下来。
姜瑜没见过这朝代的皇帝,但好歹在前头也是做过皇帝枕边人的,更别说圣旨了,她看过的圣旨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盖因前头做掌政太后的经验,不过姜瑜真没想到,眼前这皇帝的圣旨,居然比家书还要罗嗦上几分。
待到姜瑜跪的脚都酸了,意识已经不知跑到何处神游了,才终於听到“……钦此!”二字,备感解脱。
两人恭恭敬敬的叩谢皇恩。
薛责也很有眼力,送前来宣旨的钱公公出府时,给了一袋赏钱,钱公公掂了掂分量,立刻便笑弯了眼。
“有劳公公了。”
“客气客气。”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後,钱公公便回宫覆命去了,薛责直到钱公公的车驾消失在眼帘,这才转身进府。
府里,姜瑜和顾久知相对而坐,相看却是无言。
良久後,姜瑜才彷佛回过神来一般,喃喃道。“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竟会成为将军夫人。”
想到初来这世界,带着阿宝,母子俩独自生活的那些年,再到她正式成为了忠勇侯府的义女,顾久知的准媳妇儿的今日,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又是数年光阴的消逝。
她想,自己直到现在还能留在这个世界的原因,大抵便是因为原身残留的那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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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未解,她不能瞑目,她便不能离开。
只是,京城如此之大,到底要如何才能找着那负心人呢?
事实上,自从和苏清谈过以後,两家有了默契,苏清亦开始会带上姜瑜参加些世家间的聚会,可这些聚会大抵是贵妇们间的赏花品茗,说得多的也不过就是些八卦与家事上的唠叨,姜瑜便是有意打探牧平远的消息,也无从打探起。
这麽一想,眉间忍不住染上些许愁绪。
突然,温热的手心,覆上自己微凉的手背。
姜瑜抬眸,望尽顾久知眼里。“别多想,将军府人口简单,你现在又是名正言顺的忠勇侯府义女了,没人会再拿你的背景说事的。”
姜瑜怔愣半晌,才会意过来。
顾久知怕是误会了。
眼珠子灵活的转了一圈,姜瑜温温一笑道。“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说要去参加公主的生辰宴,可我该准备些什麽东西才好……”
顾久知想了想。“这你就别担心了,往常赴宴都是要薛责做的准备,泱泱她向来喜欢,今年也就交给他便成。”
泱泱?
似乎是看出了姜瑜眼中的疑惑,顾久知咳了两声。“那是景珠的小名,我自幼唤惯了。”
姜瑜理解的哦了一声,睨了顾久知一眼。“将军似乎和景珠公主很熟?”
这话里面带了两分嗔意三分酸意,顾久知听在耳里,却是说不尽的受用。
“那是,我母亲与景珠公主的生母……”说到这儿,顿了几秒。“就是那虞贵妃,交情颇深,往来互动频繁,是以我自幼便和景珠相熟,只是後来我在外出征十余年,景珠也下嫁探花郎为妇,这关系才远了些。”
“吾郎,听你这话说的,敢情你和这公主还是青梅竹马来着?”语调上挑,颇有些质问的味道。
“青梅竹马又怎的?不过是玩伴罢了,你也知,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孩子,而景珠因为母亲的关系,在宫中和其他兄弟姊妹也不是那麽亲近,我待她若亲妹,她视我如亲哥,如此而已。”
这话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姜瑜真正想知道的,却不是景珠公主,而是虞贵妃。
“为什麽因为虞贵妃的关系,公主和其他兄弟姊妹并不亲近呢?”
这话一问出口,换来的是对方的沉默良久,直到顾久知一口又深又沉的叹息,才终於结束了去。“还能是什麽原因呢?宫中最是忌讳专宠,偏生虞贵妃在世的时候,专宠於皇帝不说,连带着母族也一路扶摇直上,虞家子弟在朝为官者,最盛时曾达百人,理所当然会引起其他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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