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姜瑜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顾久知眼疾手快地抓住身子,动弹不得。
他“啪”的拍了两瓣浑圆一下。“别动。”
清脆的声音,让姜瑜愣了好几秒。
反应过来後,整个脸蛋就像被热水蒸过一般,红透了白嫩的肌肤。
虽然不疼,但简直太羞耻了。
这人当自己还是三岁幼童吗?竟然还打自己的屁股!
姜瑜想想,就觉得委屈。
不依的蹭着双腿,却被顾久知低声要胁道。“你再胡乱动我就再打。”
姜瑜忿忿的哼了一声,到底静了下来。
顾久知满意的摸了下方才被打的有些红了的地方以示安抚,接着,却是直接用大手分开两边臀瓣,大好风光一览无遗。
花穴留下的**在大腿的根部蜿蜒出一道暧昧的痕迹,似是感觉到了男人火热的注视,小小的穴口像蠕动的嘴般一皱一缩的,很是可爱。
顾久知瞧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在丰满的臀肉上头留下独属於他的印记。
姜瑜难耐的扭着身子。
小巧的**连着沉甸甸的乳肉一道挤在绣了幅鸳鸯戏水画的被褥上,细嫩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叫人是又麻又痒,难受之余,却又能从中品味出几分不同於往时的快感。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顾久知见差不多了,这才解下裤头,将憋了好一阵的慾望释放而出。
当那炙热的柱身触碰到皮肤时,姜瑜觉得整个人都要给煨的溶化了。
粗大的顶端挤开**,顾久知没有过多的犹豫,一鼓作气,狠狠的插入了湿润润的甬道里边。
“啊……”姜瑜扬起了头,纤细的颈子在空中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因为是从背後进入的关系,整个**都被塞得满满的,**就像嵌进了身体里,一丁点儿动静,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姜瑜只能无力的倒下,软着身子,任由大掌箝着自己的腰身,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更是方便男人的**。
男人的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不一会儿便留下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持续的拍打声与姜瑜不住忽高忽低的娇吟和成了**的音调,落在顾久知耳里,当真说是天籁也不为过。
“啊哈……夫人、夫人的穴儿可真是紧嗯……”狭小的穴壁不住的挤压在体内的**,爽的顾久知的声音里也染上了亢奋的颤音。“嗯……夹的为夫真爽哈……”
姜瑜被这淫言秽语给刺激的面色潮红,整个人都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看来娇艳欲滴,可口的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念头一起,索性便行动了。
湿润的吻,落到了光洁的背上。
牙齿间或咬着细嫩的肌肤,配合着下身强而有力的节奏,顺带着将人往**上套。
“啊……啊啊……嗯……嗯哈……啊啊……”上下双重的快感推叠,不论是**和被褥的摩擦,还是**和**的摩擦,都被衬的格外强烈。“嗯……啊……好深啊啊……”
往常顾久知也差不多是该泄了。
可今日却不知怎地,越干越是凶狠,饶是姜瑜,都觉得吃不消。
不知何时,泪痕布满双颊。
她哭喊着想要逃离,却只是被目色腥红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给抓了回来,往**上撞。
“不要了……嗯……太深了……嗯啊……啊啊……”
“唔……夫人、夫人……嗯……”在**快要来临前,顾久知几乎整个人覆到了姜瑜身上。“好紧啊……哈……我们一起……嗯……姜瑜……”
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了被**浸染出的性感,像浓稠的蜜一般,又醇又甜,滑溜溜的钻进了姜瑜的耳,给她带来心理上极大的满足,身体上却是莫大的刺激。
特别是当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每一瞬间,姜瑜觉得自己被人给高高抛起到了空中。
飘飘欲仙,晕晕然不知身在何方。
“姜瑜、姜瑜、姜瑜……”顾久知一次又一次的唤着。
甬道痉挛着猛力缩紧了媚肉,濒临**的**被这麽一夹也禁不住,顾久知最後一下的用力捣弄,狠狠撞进了深处,彷佛要将自己给融进姜瑜的身体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精关乍泄,射出滚烫的热流,煨暖了泛着凉意的内室,也喂饱了了饥渴的小嘴。
**的余韵绵延不绝,姜瑜将昏不昏间,只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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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去公主的生辰宴?”
“嗯。”
“可、可是……”姜瑜有些慌乱,为着顾久知突然告知她的讯息。
“我和皇上禀明了,你我二人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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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姜瑜睁大眼睛,这下是真的慌了。“不是说……”
“姜瑜,我等不了了。”顾久知将人揽进怀中,低声道。“真的等不了了。”
“可、可这不是等不等的了的问题啊……”姜瑜结结巴巴道。“没找着牧平远和离,我就是个有夫之妇啊……”
“如果是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
“啊?”
“照我朝律法,男方离家不回逾七年,可视作亡故。”看着姜瑜狐疑的神情,顾久知慢条斯理,却肯定非常的道。
“什麽?还有这条律法?”
“嗯。”
“不会是你说去叫皇上改的吧?”
“哧,我只是个将军,哪有这权利。”顾久知听了姜瑜的话,忍俊不禁地笑了出声。“其实这律法颁布已有数年了,盖因之前战争不断,男子充军後虽有登记在册,却因朝廷编列问题,偶有漏网之鱼,以身殉职者,往往未能明其身分,也无从通知他之亲眷。”
“军队的编列是一门大学问,改革不可能一蹴而成,有的妇人就在丈夫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带着多个孩子生活,艰苦困顿,却碍於我朝风俗而无法改嫁,所以後来虞丞相便向皇上提了这个意见,虽然朝中反对声浪不小,但虞府在朝根基颇深,又得皇上支持,最後到底还是顺利通过了。”
原来还有这番缘故。
这律法虽说实际作用有限,好比姜瑜在姜家村生活了那麽多年,就没听过,但到底还是对妇女有些保障的。
只是一提到虞丞相,姜瑜难免就想到虞贵妃。
她细细瞧着顾久知的反应,可男人却是面色如常,瞧不出半点端倪。
难道是她想错了?
姜瑜倒不是真有多在意顾久知的往事,毕竟在她看来,人该着眼的是现在与未来,而不是拘泥於过去的是是非非,只是虽是这麽想,还是难免好奇。
而且很不愿承认的是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不痛快。
“怎麽?气着了?”顾久知见姜瑜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在气自己未徵得她同意,便擅自向皇上禀明了两人的事。“我这不是没办法嘛……皇上最近宣我入宫,次次都提到了指婚的事儿。”
“指婚?”姜瑜觉得这讯息来的太突然,愣了好几秒才迟疑道。“皇上都要给你指婚了,那还会同意我们的事儿吗?”
“怎麽不会?”顾久知笑着反问道。“你的身分可是正合他意。”
“啊?”姜瑜不解。
“你仔细想想,皇上近几年来,对我手中握着的兵权逐渐起了戒心,巴不得找个方法好削弱我手中兵权,偏生边关有没有安分的一天,现在削弱将军府,无疑是动摇军心的愚蠢决定。”顾久知说到这儿,顿了顿。
“你可还记着遇到我那天?”
“当然。”那天是想忘也忘不了的,毕竟谁会想到,自己的目标会突然从天而降,倒是给她省掉许多麻烦。
“我那日被人暗杀,情况凶险,特别是那情毒,葛磐说了,若那日没有即时解去,怕是……再也做不成男人。”
姜瑜震惊的捂住了嘴巴。
她一直以为,顾久知身上严重的是外伤,却不曾想,那毒竟是如此的强。
顾久知瞧着姜瑜的表情,苦笑道。“我也并未料到,说来,你还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至此,话锋又是一转。“你可知道是谁要杀我?”
姜瑜本来想回答不知,可转念一想,顾久知会这麽问的话……
“皇上。”这两个字,说得极轻,却是连姜瑜自己也没想到得肯定。
顾久知沉默,也是承认。
姜瑜知道,皇上是不可能像阿木说得那样顾念旧情的,从顾奇虎的事便可知。
更何况,若真如她所想,顾久知心中藏的人不是景珠公主而是虞贵妃,那麽若皇上知道了,只怕事情会更严重。
想到这层,姜瑜试探道。“皇上为何要这麽做?难道只是为着将军手中兵权?可将军留在京城不正已是在对皇上的表明忠心吗?”
姜瑜满是不解的模样。
顾久知一对上她的眼神,很快又移了开去。“兵权自是一部分原因,可皇上……皇上怕是对我有其他误会。”
说到这里,他疲惫的揉了揉鼻梁,很明显地不愿继续说下去。
姜瑜也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姜瑜索性将话题给转了回来。“既然如此,皇上可会答应我俩的事?”
虽然顾久知没有表现出来,但从他骤然收紧又陡然放松的拳头来看,可以窥得,他对姜瑜没有追问是什麽误会一事,感到松了口气。
姜瑜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好像突然长了根刺卡在心上一般,怪难受的。
顾久知并未注意到姜瑜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只是清了清喉咙道。“那是自然,皇上巴不得我赶紧找了个人娶了,最好还是……”
顾久知一顿,没将话说完。
姜瑜不笨,脑子稍一转,便也知道,自己这身分看在别人眼里,配顾久知那是大大的高攀,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可对皇帝而言,顾久知娶一个无权无势,甚至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少流言蜚语的女人,却是再合适也不过。
而且若是顾久知自己求着的,那可是更好。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32(祝大家新年快乐,鸡年行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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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上他……同意了?”
“是。”顾久知轻声道。“赐婚的旨意不日便会下来。”
“唔。”
“你别想多想,不会有事的。”顾久知温声道。“既然是赐婚,皇上便不会落了自己面子的。”
“我知道。”姜瑜笑了笑。“可为什麽要去参加公主的生辰宴呢?”
“公主待我亲厚,年年的生辰宴但凡我人在京城,都是会亲自到场祝贺的,赐婚的旨意一下,你便是我的夫人,当然要陪我一同去了。”顾久知捏了捏姜瑜的手,解释道。
姜瑜面色一红,瞋了顾久知一眼。
顾久知眼角一挑,正待转了话题,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咳了两声,道。“对了,先和你说一声,我今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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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意思……他该是想要你认作忠勇侯的义女。”
“啊?”姜瑜瞪大了眼睛。“认义女?”
“是,忠勇侯府向来男子一脉单传,到了这任忠勇侯夫人,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却自幼体弱,虽是如此,倒也是细心娇养着长大至议亲之龄了,不曾想就在前年冷冬,一个风寒不好就这麽去了。”
“後来,忠勇侯夫人吃斋念佛,不再管事,却仍是陷於丧女之痛久久走不出来,身子每况愈下,侯府众人心焦却别无他法,我与那忠勇侯世子有几分交情,也听得他说过,忠勇侯一直考虑想认个义女,看能否缓解缓解忠勇侯夫人心中郁结,只可惜苦无合适人选,迟迟没有动静。”
听来倒是合情合理,只是……
姜瑜眉头皱起。“我若做了忠勇侯义女,那岂不是和皇上的心思相悖了吗?”
顾久知摇摇头。“一来,义女非亲女,亲疏到底有别,二来,据说忠勇侯私下曾和忠勇侯夫人说过这念头,却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知忠勇侯夫人心下并无此意,三来,结亲结亲,有人结的是亲,可一不留神结成仇的可还少吗?”
顾久知这麽一点,姜瑜倒是清楚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既来之,则安之。你不用太过紧张,何况忠勇侯夫人并非不近人情之人,若当真处不来,那就担着这名头便成,横竖是皇上的旨意,也违背不来。”
“嗯……这倒也是,那我可要先去拜访忠勇侯夫人?”
顾久知闻言,沉吟片刻後道。“不急,现在也不知皇上真正意思,没必要冒然行动。”
姜瑜不置可否。
烛光下,女人的面庞被映的白皙秀美,似是比初见时,要精致许多。
顾久知其实不是很记得姜瑜一开始的容貌了,只知道这人、这名字就像滴水穿石一般,在不知不觉间,烙在自己心底,刻出了痕迹。
然後,掩了那曾叫人无法释怀的过去,埋了那让人心心念念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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