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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她半蹲下身子,轻轻揉着脚踝,虽未抬眸,耳朵却是十分认真的注意着顾久知的动静。果然,脚步声停了下来,在她还在暗自窃喜的时候,男人黑色的靴子,还是她给缝的,便又回到自己视线之中。

    顾久知蹲了下来,一面叹口气,一面伸手握住她的脚脖子。

    屋里没有别的人在,姜瑜索性就这麽往地上坐了下去。

    凉意沁入心脾,又冷又爽。

    顾久知看着姜瑜这和一般妇女截然不同的豪迈,无语道。“咋就这麽坐地上了?”

    姜瑜狠狠瞪了他一眼,嘴上却是道。“还不是多亏了将军的福气呢。”

    顾久知一梗。“你讲话犯的着这般阴阳怪气?”

    明明是自己先被姜瑜给气的,眼下倒成了自己的错了?

    顾久知是处在上位惯了的人,可在姜瑜面前,总觉得自己特别憋屈。

    不过姜瑜也同样有这种感觉,忿忿地道。“您自己不将话给说清楚,还突然这麽发一顿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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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说越是觉得自己特委屈,金豆子就这麽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顾久知也是服气了。

    姜瑜一哭,他只能认栽。“成成成,都是我的错了,你别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姜瑜眼泪掉得更凶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哭,可这反应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样,想止也止不了。

    顾久知叹了口气,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我求你成了吧,你别哭了,再哭,我心会疼。”

    顾久知这人,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是说不出什麽像样的情话的,这点姜瑜也能理解,毕竟军旅生活中接触到的大半都是男性,荤话说得溜,情话就算了,如果情话说的也溜,那姜瑜才要担心呢。

    也正是因为顾久知不会说情话,姜瑜才能对那到现在仍然是未解之谜的景珠公主和虞贵妃心无芥蒂,想来,多半只是年少一场怅惘的情迷罢了。

    而且男人,比起说的,更重要的,是如何做才是。

    不过也正因为平常甚少说情话,这偶尔来一句,当真是让人的心跳怦怦然。

    姜瑜咬着唇,被男人温柔的放上床榻。

    然後,拉过被褥。“你好好休息吧,我等等要回营中一趟,方才只是想回来看看你。”

    说着,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别想太多。”

    顾久知的语气,让姜瑜鼻尖一酸。

    明明孩子都到了就学的年纪,可瞧着眼前的小妇人,弯弯的眉眼秀气的唇嘴,还有这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习惯,又哪里像是一个孩子的娘。

    顾久知有些迟疑的将大掌放上姜瑜的头顶,学着她每次安慰阿宝的模样拍了拍。“好了,快睡吧。”

    说完,抬手,却一把被姜瑜给抓住。

    他看向姜瑜。

    姜瑜也看着他,有些执着,有些倔强,有些像他们初见的样子。

    人与人的缘分,当真奇妙的紧。

    顾久知想着,心软的一蹋糊涂。

    “我拒绝你给我安排身分的事儿,不是因为舍不得……”姜瑜不知顾久知心中所想,只是坚决地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在片刻的沉默後道。

    “阿宝懂事了以後,发现自己和其他小孩子不一样,他们有娘有爹,而自己却只有娘没有爹。”

    “虽然你可能觉得他被我宠的有些娇气了,可其实,阿宝当真是个乖巧的孩子,若非有一次他发了高热,人昏昏沉沉的不住呓语,我也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阿宝还有个爹这件事。”

    “可阿宝在梦中,却是不住地喊,娘,为什麽阿宝没有爹?为什麽爹不要阿宝?是阿宝不乖吗?为什麽他不要阿宝了……”姜瑜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抓着顾久知的手腕,也渐渐松开了。

    顾久知这是头一次从姜瑜口中,听到从前她与阿宝母子俩在姜家村生活的事。

    姜瑜不说,他也不问。

    毕竟谁没个过往事。

    可不问,并不代表不在乎。

    特别是在姜瑜拒绝了顾久知说要安排一个新的身分给她,甚至请皇帝赐婚,让她以将军府女主人的身分坦荡荡的住进府邸,也不用再担心外头闲言碎语的提议後,虽然顾久知大概知道姜瑜的想法,可心里还是难免会多想。

    是不是她对那抛家弃子不知所踪的夫婿还有所惦念?是不是她说喜欢自己不过是为了能留在京城的权宜之计?

    都说女人患得患失,男人又何尝不是。

    可当真听到姜瑜说了自己过去的事,顾久知又突然不希望她说了。

    一个女人,没有丈夫,独自养着稚子,在生活上会面对多少困难,又会遭受到多少非议,顾久知不用想也知道,京城贵女尚且如此,更遑论民风纯朴却也相对保守许多的偏乡村落。

    他反手握住姜瑜的手。“我知道,方才是我的错,你别再说了。”

    姜瑜闻言,却只是摇摇头。“不,我要说,不是想解释什麽,只是……吾郎,与其日後让你从别人口中听到我的过去,倒不如我来亲口告诉你。”

    吾郎是顾久知的字。

    可姜瑜却是很少直接叫他的字,除了在床上性致正浓时,多半时候,姜瑜仍是称呼顾久知将军,要不久知,当她会称呼他的字时,通常都有些事儿,好比现在。

    顾久知心跳乱了一拍。

    姜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直直的看进顾久知眼底的。

    像是要把人给看穿了似。

    顾久知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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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避开了她的视线,姜瑜见状,嘴角一挑,笑意模糊,却是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头。

    “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母代父职的将阿宝照顾好,至於牧平远,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总归我是感谢他的,给了我一个那麽可爱的儿子。”

    “可後来发现,我想的还是太过简单。”

    “在姜家村那样知跟知底的的地方,虽然还是有好事之人,但到底我还有余裕能将阿宝给护好,可阿宝能一辈子待在姜家村吗?”

    “家里的田产,还有爹娘遗留的积蓄,全当了给牧平远当作赴京赶考的盘缠了,我们靠着邻里的接济,还有我缝缝补补的一些小东西勉强能餬口,可难道一辈子就要这麽过去吗?。”

    姜瑜说到这里,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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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阿宝那次病的严重了,我为了一点药钱愁碎了心,阿宝却在高热中不住问爹在哪儿?为什麽不要他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不怨,不是不恨。”

    “凭什麽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带走家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多年下来没有捎来只字片语,也没有尽到一点为人父亲的责任──”

    姜瑜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了,双目发红,声音嘶哑。

    顾久知瞧着,心下一疼,将人给搂进怀里,温声安慰。“都过去了,姜瑜,都过去了。”

    男人熟悉的气味窜入鼻息,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本来,没有想哭的。

    可当真是越说越委屈,酸涩胀满胸膛,为着自己不值,摊上了这麽个狠心的夫婿,也为着阿宝不值,摊上了这麽个不负责任的爹。

    兴许,也有属於过去姜瑜的愤怒在作祟吧。

    姜瑜拽紧了顾久知的衣襟。“也就是从那时候,我起了上京的念头。”

    话一说出,姜瑜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到将军府那日在街上看到的,那景珠公主的驸马的背影。

    她眉头忍不住皱起。

    因为姜瑜的脸埋在怀里,是以顾久知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的情绪变化,他只想着好好安慰眼前这人。

    男人的唇,从发旋落下,经过她湿润的眼,秀气的鼻,半张的唇,到突出的锁骨,温情脉脉,流连忘返。

    本是不带情慾成分的,却在姜瑜细碎的、暧昧的,像只猫儿似的喘气声中,渐渐变了调。

    男人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嗯……你、你不是还要去兵营吗……”姜瑜感觉,方才被撩拨到一半的慾火,又被重新点燃。

    “是啊,本来是要去的。”顾久知抬眸,看着姜瑜春光潋灩,像被雨水洗涤过後,乾净中又带着一片朦胧的眼睛,哑声道。“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顾久知说着,俐落的拆开束在姜瑜身上的腰封,手指探进半透的薄纱间,在她敏感的腹部肌肤上头打着转儿。

    姜瑜没忍住,咯咯的娇笑出声。“呀,还可以这样吗……”

    顾久知以行动取代回答。

    大掌不耐的直接撕下罩衫,姜瑜亦不干示弱的的解下顾久知方才换好的衣物,两人如在互相较劲一般,一下便袒裎相见。

    男人引以为傲的耐性在面对身下这具成熟丰满的女体时,似乎总是起不得作用,又湿又热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在细嫩的肌肤上头肆意游走,时不时用力吸吮下,便留下枚小小的红印,衬着皙白的底色,如在雪中绽放的红梅,艳色逼人。

    姜瑜双手攀住顾久知的後颈,身子有意无意的向上挺起,白花花的**就这麽压上男人因为长年练武而显得坚硬,肌理分明的胸膛,一下子,两人喉间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姜瑜顽皮地学着顾久知,开始吻着对方。

    从饱满的额头,英气十足的剑眉,叫人心慌意乱的双眸,到高挺的鼻梁,形状完美的薄唇,慢悠悠的动作,带着一股说不出意味的虔诚,顾久知本欲阻止她的大手也在中途改了方向,改而把玩起那又滑又腻,凝脂一般的乳肉来。

    一抓一放的,像在揉面团一般。

    姜瑜的气息开始不稳,依旧先於男人之前,乱了自己的心跳。

    瞧着男人依旧没什麽改变的表情,姜瑜有些忿忿的,咬上了男人的喉结。

    顾久知没料到姜瑜一下来了这麽一招,猝不及防下,喉间发出一阵粗嘎的喘气声。

    姜瑜得意的望向顾久知。

    那本来掩得很好,藏在瞳孔深处的慾望火苗,在这一咬下窜成烈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顾久知一把将人给放倒。“姜、瑜,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似恶狼一般扑了上来。

    红中透紫,如两颗葡萄般诱人的玲珑豆,被顾久知大口一张给整个含了进去,用牙齿磨着,用舌头舔着,另一边的珠蕊也没被忽略掉,被男人的右手一拧一捻的,拉了起来。

    “嗯……啊……别咬、别咬嗯……别拉……疼……”姜瑜也没料到顾久知会这麽玩儿,赶紧求饶。

    “我说了,这是你自找的。”

    “嗯……不要了……我错了……将军、将军……久知……顾久知……嗯……”

    姜瑜可怜兮兮的嗯哼了两声。

    顾久知兀自不解气,在雪白的乳肉上头留下两排说深不深,却也显得怵目惊心的牙印这才肯暂时罢休。

    可姜瑜一口气都还没喘过来呢,人却是被顾久知一提一转,成了个跪趴的姿态。

    腰腹下还被塞进了个绣花枕头垫着。

    姜瑜这才知道,顾久知真是上火了。

    姜瑜对姿势没什麽讲究,反倒是顾久知,虽然花样多,却是最喜欢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方式,从在这段期间无数次的欢好,两人用後入的次数屈指可数便可略知一二。

    印象最深的,便是她在书房求和那次。

    只要一想到那时的激烈画面,姜瑜就不住羞红了双颊。

    顾久知想的也是同一件事。

    他并不喜欢从背後进入,虽然这般姿势可以入的更深,得到更大更强烈的快感,可相比起来,他还是更爱看姜瑜被他操的目含秋水,春情潋灩,又娇又羞的模样,特别是在**前,那股子淫艳的神采,当真是美叫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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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顾久知每每恨不得将人给藏起,绑在床上,日日夜夜操的她无法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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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顾久知眸色又深了些。

    大掌往下一探,果不然摸的满手滑腻湿润。“这都准备好了?”

    姜瑜手臂撑着,回过头瞋了男人一眼。

    顾久知轻笑,修长的指尖就这麽借着那好似不知休止,不住泌出的液体,在细细长长的缝中,来回滑动着。

    时不时拨弄一下硬挺如豆般的花蕊,时不时暧昧的半探进羞怯又盼望着被什麽填满的小嘴,有时,还恶劣的往後方那不曾被探访过的小洞一勾,惹得那周围软肉像受惊了似,缩着、颤着。

    也不知这麽来来回回了几次,姜瑜被弄得满面潮红,娇喘连连,在男人又一次将手指移至菊花洞边打着转儿,这次却不是叫人怅然的离开,而是趁势往洞里边一刺一戳时,姜瑜下腹一紧,一股子蜜液喷出,打湿了身下铺着的被褥。

    “嗯……那里、那里不要……”本不是被进入的地方,因为异物的刺探,将手指给绞得紧紧的,甚至比小嘴还要更馋上几分。

    “不要?怎麽不要?这里,该是还没被你夫婿进去过吧。”顾久知也不知道怎的,就脱口而出这句话。

    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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