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阿宝聪慧可爱,黏人、爱撒娇,从小在姜家村,就是个十分讨喜的孩子。可另一方面,因为姜瑜的纵容,阿宝也有许许多多,在这年纪瞧来或许无伤大雅,但长大后却可能让整个行为产生偏差的坏习惯,她可不希望自己对阿宝的爱,到头来毁了阿宝。
“娘亲,娘亲,娘──亲──”
“嗯?”姜瑜接过阿树递来的湿布巾给阿宝擦了擦脸。“怎么了?”
“刚刚叫了娘亲好几次,娘亲都不理我。”说着,小嘴嘟起,眼神小心翼翼。“娘亲生气了吗?”
“怎么会呢。”姜瑜将布巾放入水桶里,对着阿树感激的点了点头。
后者笑笑,拎着水桶出去了。
姜瑜接着给阿宝褪去棉袜,阿宝挣扎了下,却被姜瑜给一把抓住。“阿宝。”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却让阿宝安静了下来,头垂的低低的,一副任凭打骂的样子。
姜瑜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阿宝,你该长大了。”
阿宝咬了咬下唇。
姜瑜看着不忍,却还是硬起心肠继续道。“记得娘亲在来京城前对你说的话吗?做事不能全凭主观的好恶,而是要用眼睛去观察,用心去体会。”
顿了顿,又接着说。“你是个很聪慧的小孩,也是个贴心的小孩,娘亲很引你为傲。”
“可是阿宝,长大了的世界,远远比你现在看到的要复杂得多,娘亲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纯朴的心性,也希望自己能一直护着你,可是大多时候,不是我们希望就会实现,娘亲不可能陪着你一辈子,你还是得长大,自己学会去面对,去判断,而不是全凭喜好来做决定。”
阿宝的小腿蹬呀蹬的,没有回话。
姜瑜也不奢望他能立刻听懂,只要能记进心里去便成了。
棉袜褪去,姜瑜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头发,温声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吧。”
阿宝嗯了声。
姜瑜亲亲他的脸颊,把被子给他盖上后,熄灯走了出去。
却是没想到,回到寝室里头,居然看见顾久知坐在她的床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连她走了进来,都没发现。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6(上)(完)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6(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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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久知不是没发现。
长年习武的人,耳聪目明,事实上,早在姜瑜踏进内室,顾久知便注意到了。
他只是没有将反应表现在脸上而已。
姜瑜很快也发现了这点。
她停下脚步,低低的叫了声。“将军。”
顾久知抬眸“嗯”了声。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交会上,姜瑜率先移开目光。
她不知道顾久知为何都到这时辰了,还留在她房里,可男人那讳莫如深的漆黑眼珠子里边,似有一小撮火光在跃动,姜瑜对此并不陌生。
她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开始发热。
顾久知突然起身。
姜瑜不知怎地,面对这人的时候总是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就想要逃,脚踩着绣花鞋,往后退了几步。
可上次是险些掉进池水里边被顾久知给正好拉住,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姜瑜太匆忙也太慌张,一个没稳住,右脚脚踝折了下,一瞬间剧烈的痛楚让她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
饶是顾久知眼疾手快反应过人,也来不及抓住。
许是年纪,许是身分,许是系统效果的缘故,她在与顾久知两人独处的时候,脑子就像被浆给糊成了团般,总是僵着无法好好思考,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笑话来。
姜瑜当真是想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
顾久知不知眼前人心中想法,箭步跨到她身前,蹲了下来。
姜瑜的姿势不甚雅观,以扭曲的姿态大张着腿,裙子有了裂口,白皙纤细的小腿**裸的摊在男人的眼皮子下。
顾久知盯了片刻后,敛下眼皮,遮住眸中思绪。
大掌一探,抓住那彷佛一捏就碎的脚腕。
姜瑜不愿,偏生脚稍有点拉扯就生生的叫人疼出眼泪来,让她只能僵着身子,不敢再随意动作。
顾久知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弄着。
姜瑜也不懂骨科方面的医理,索性闭起眼,忍着疼,由着他去了。
男人指腹上头薄茧满布,粗糙的面刮着细嫩的肌肤,一丝异样的酥麻感自疼痛中窜出,让两人之间的温度,似乎渐渐高了起来。
姜瑜的呼吸有些不平稳。
她悄悄睁开眼,恰好撞上顾久知抬头看向她的目光。
就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大人发现一般,姜瑜很是心虚的移开视线。
“怎么总是那么不小心,都是当娘的人了。”男人开口,声音喑哑。
“……”
“我就那么可怕?”
“……”
“可怕到让妳不愿意和我共处一室,每每见了我就想逃?”
“……”
姜瑜咬紧唇瓣,没有说话。
顾久知见状,唇角扯起一弯似笑非笑,却带着自嘲意味的弧度。
姜瑜心跳漏了半拍,正觉大事不妙,便听得顾久知道。“我知道了,妳以后大可不必如此。”
这言下之意,怎么听怎么不对。
姜瑜知道这事儿已经偏离了她的预期,得赶紧弥补才行,索性心一横,把话给摊开来说。
“不、不是的。”声如蚊吶,但她知道顾久知定然听得清楚。
“我并不是厌恶将军,亦不是害怕将军,只是……”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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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知耳翼颤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姜瑜一面在心中琢磨,一面吞吞吐吐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每次见到将军,就觉得心跳如擂鼓,抖得厉害。”
这样够直白了吧?
姜瑜打量着顾久知的神色果然好上许多,眼里火花重新燃起,灼的姜瑜面色不住发红。
映在顾久知眼里,艳若桃花。
“夫人这意思……”男人的掌心泌出了点点细汗,湿湿凉凉的。
姜瑜感觉的到他的紧张。
原来不只是自己而已。
这个念头一闪过,心陡然间就放松了下来,一片敞亮。
“将军该是明白人。”
这话说完,姜瑜鼓起勇气,与顾久知四目相接。
男人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有她见过最为坚毅的神采,深沉却不混浊,淡然而不冰冷,与初见之时,截然不同。
而现在,这样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填满了自己的身影。
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姜瑜知道,顾久知有属于他的过去,或许是那景珠公主,或许是那虞贵妃,也或许是其他她所不认识不知道的人,可就像她也育有阿宝,也有做牧平远妻子的一段光阴一样,曾经存在的,不论是好的坏的,皆不会因为事过境迁而被完全抹去,可终究会一点一点的在后来岁月中,渐渐褪去色彩,或许徒留苍白,或许被新色所填,终归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是好,也不好。
是坏,亦不坏。
毕竟是是非非,个中滋味,哪有人能完全说个清楚明白。
大抵,这便是所谓的释然吧。
如果前世的她能有现在的自己的这种彻悟,或许,人生会是截然不同的一种面貌才是。
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异能的妹妹打赏番外之结束以後上(真真视角)
上
我叫姜念瑜。
小名真真。
听我的名字便知道,这是为了纪念一个人所取的。
姜瑜,姜念瑜。
虽然她已经逝世多年,却活在了每一个人心中,见过的,没见过的,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爱过的与,或许从来没爱过的。
如今是始平十五年。
也代表末世已经过去十五年。
末世的降临突如其来,就连结束,似乎也是眨眼间的事。
和平得来不易,看来却又是如此简单,或许在很多人眼里,这也不过就是一个人的牺牲而已。
一个人的牺牲,拯救了全人类,这笔交易听来真的很划算不是吗?
是,在那些无关乎被牺牲的人,只关乎被拯救的人眼中的确如此。
但在另外极少数人的眼中,这样的代价,让所谓的拯救听起来是如此可笑又苍白。
“真真、真真……念瑜?姜、念、瑜──”
“啊……”
姜念瑜回过神来,眨眨眼,脸上还有些茫然,看得秦茹音是又好气又好笑。“都要踏入礼堂的人了,再这麽傻傻呆呆的可不行啊,虽然当初卫恒估计就是看上你这软萌的样子哈哈。”
姜念瑜被说得脸上一红,撒娇的嗔了声。“茹音姐──”
秦茹音看着不知不觉间就长大成人,现在又即将出嫁的姜念瑜,眼里满是怜爱,还有几分复杂情绪。“唉,茹音姐可真是舍不得你,卫恒虽然好,可音姨还想多留你两年呢,真不懂谦茂那人在想些什麽,做啥这麽急呢……”
秦茹音说到这里,声音带上些许哽咽。
徐谦茂。
姜念瑜心尖一颤,面上不显,只是握住了秦茹音的手,满脸真诚的道。“茹音姐,谢谢你这麽多年来的养育之恩,现在真真要嫁人了,你也不要再纠结过去,赶紧答应不繁哥的求婚吧。”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相信小鱼姐姐还在,也不会乐意看到你们这样的。”
提到姜瑜,两人都沉默了。
姜瑜这两个字,在外头是被人们广为歌颂的名字,而在他们这些,或许可以称作为当事人的几个人里面,却是禁忌一般的存在。
不过,沉默很快便被打破。
外头有人在喊。“真真,你子然哥和浩子哥回来了!”
子然哥。
浩子哥。
姜子然和张浩伦。
姜念瑜在几秒的怔愣之後,觉得自己眼眶湿湿热热,一股泪液涌上,猝不及防。
秦茹音见了,拍了拍她的背,微笑道。“快去吧,我就说你的婚礼这麽重要的日子,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张浩伦与姜子然站在窗边,正低低的在交谈着什麽。
姜念瑜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她这一生最是孺慕的两个男人,有多久不曾这样肩并着肩站在一起说话?而她又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们,只能从一年一封的信件中,得知他们俩分别的境况,去了哪里,遇到了谁,又经历了什麽?
这样一想,姜念瑜捂住嘴,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了下来。
这一点的动静让张浩伦和姜子然同时闭上嘴,甫一转过头,便见到一位身披白纱,模样清秀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正一脸激动的捂着嘴,看着他们。
姜子然有些恍然,没能立刻将人的脸给对上,倒是张浩伦在一瞬间的失神过後反应过来,嘴角挑起一抹亲切的笑意,然後开口叫了声“真真”。
姜子然微微错愕,但这错愕的情绪很快歛起,眼中那转眼即逝的失望与怅然,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真,好久不见。”
说完,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子然哥哥。”然後,是张浩伦。“浩子哥哥。”
叫完人也抱完,已经语带哽咽,眼眶通红。
张浩伦见状,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一如从前那样。“别哭哦,妆掉了再补可麻烦。”
姜念瑜抽抽鼻子,点点头。
目光却是忍不住的在姜子然与张浩伦间逡巡着。
时光对这两个男人很是厚待,几乎与离开前没有改变的面容,可姜念瑜却从中看出了,那种历经了沧海桑田後,已经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淡然,或许,也可以说是冷漠。
她有些心疼。
毕竟这两人对她而言,当真是亦父亦兄的存在。
虽然在姜瑜离开後三年,末世结束的第二年,徐谦茂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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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基地转而一手督导与成立政府,并顺利当上领导人一职後,张浩伦与姜子然两人便婉拒了徐谦茂欲给他们安插要职的提议,一前一後的离开了。
不知道去哪,只有一年一封简短告知安好的来信。
算一算,也已经十来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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