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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安福海犹自拉住薛蟠的袖子,两个人一起坐下,薛蟠闭目想了想,安福海不敢打扰,只是眼巴巴的瞧着薛蟠,薛蟠有了主意,“这心病张先生治不得,自然是因为他不知道这心病从何而来,如今我知道了,有病因可以查询,自然就好办,并不是就治不好的。”

    “那你的意思如何”

    “先把我那珍大哥给支出去,”薛蟠说道,“只怕是他在边上,秦氏这才如坐针毡,无法安心,若是把他先支出去了,再缓缓图之,只怕有奇效!”

    安福海低头思索一番,“有了,冬至日,国朝规矩,素来要城外郊祭的,勋贵们历来要参加,只是这些年万岁爷仁厚,不愿意大家伙一起吹冷风,故此都留了下来,接下去我就去告诉礼部,勋贵之家都要随驾就是。”

    有权力可真是好啊,片刻之间,就决定这些豪门世家的当家人要出门吹西北风去了,“只要把贾珍给引出去,令爱……咳咳,秦氏的病症必然稍减,到时候再加上张先生的这药物,不敢说即刻痊愈,但好转起来,应该是不成问题。”

    “这仅仅不过是治标之法,”安福海铁青着脸说道,“只要贾珍在宁国府一日,少奶奶就不得安宁。”

    他的言语之间露出了杀气,薛蟠听得心惊肉跳,无论前世是如何老练之人,但也做不到这样视人命如草芥,何况虽然和贾珍不算很亲近,但多少也是亲眷,这样看着贾珍要被安福海弄死,他总是有




八十、预备雅集
    “冬至“又称为“至节“,因为它是“阴极之至“、是“阳气始至“,也是“日行南至“的节日。又由于冬至过后,新年就在眼前,所以又有“冬节大如年“的说法,意思是说冬至的礼俗和年节相差无几。《史记孝武本纪》:“其后二岁,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推历者以本统。天子亲至泰山,以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日祠上帝明堂,每修封禅。”话虽然如此说,但谁也不愿意和长辈们一块喝酒玩乐,这样的话未免也太拘礼了,别人不说,只要是贾政在面前,宝玉就老实的如同鹌鹑一般,不愿多说一句话,也不多做一件事,这又是一件难事儿,薛蟠想了想,“这事儿说起来难,却也不难,只是咱们不要在家里头热闹就是了,亦或者我在这梨香院先请长辈们来玩,吃酒热闹一天,咱们再选一个幽静风景好的地方来自己个偷偷躲着乐。”

    这法子好,只是大家又犯难,这左近有什么幽静,风景又好的地方,薛蟠若无其事别有用心的提醒着:“梨香院太小了些,可若是咱们出去到别的远些的地方,只怕长辈们又是不放心,总是要在家里才好。”

    宝玉听薛蟠如此循循善诱,于是连忙上钩,“要我说,就摆在会芳园那里最好,”宝玉拍手说道,“又是自己家里头,又很近,风景极好,咱们西府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少了一个花园,景色好些的地方都在大老爷那里,咱们自然也不好去劳烦大老爷。”

    探春也觉得这事儿不错,“若是借一借珍大哥那边的花园,倒也便宜,咱们去热闹热闹,素日里头来去匆匆的,也没认真看好景色。”

    众人都说极好,宝玉就有些迫不及待,要赶紧着回贾母去,宝钗笑道,“这会子急什么,还是等着哥哥什么时候出宫了再言语也不迟。”

    薛蟠于是喊了张管家,叫他准备好酒水瓜果等,预备着请客,自然东府那边就不用薛蟠操心了,宝玉自然会去交接,宁荣二府之中,最为尊贵的人,宝玉说是第二,无人敢说第一,有他出马,贾母必然会同意,东府那边,贾珍最喜热闹,显然也不会拒绝此事。

    如此商定好了,众人这才告辞离去,薛蟠今日有些疲累,废话,一天就忙活这事儿,又安排安福海男扮女装进宁国府,又是筹谋接下去的事儿,实在是忙碌的很,很是费脑筋,明日又要起早,他回了薛姨妈,就回到自己院子里准备睡觉,到了院中他自然而然的喊杨枝,没想到杨枝没出来,只有小丫头鸿儿出来给薛蟠倒茶,“你杨枝姐姐呢”薛蟠问道,“怎么不见人。”

    鸿儿抿嘴笑道,“姐姐怕是不好意思见大爷呢。”

    “这话说的,好端端,怎么不好意思了”薛蟠笑道,“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话音刚落,杨枝就掀开门帘从外头进来,她笑骂鸿儿道:“你这小蹄子,说的什么混账话,我那里不好意思见了!”她转过头来,看到薛蟠的眼神炯炯的望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我适才听说书房来了一位客人,和臻儿一起抱着铺盖过去了,总不能让外头的人睡大爷的被子。”

    “你思虑的好,”薛蟠笑眯眯的点头,“明日我又要入宫,家里头就靠你了。”

     



八十一、梦里头的仙人再次出场
    薛蟠心里头顾忌着这一件要人命的事儿,故此本周上课也不睡觉,心里盘算着这方案如何计划,虽然云游天外,但脸上一脸严肃,倒是让人觉得很是认真听讲,众人原本震惊于薛蟠的才学,随即又极为鄙视他懒散无比每日上课睡觉,如今瞧见薛蟠这样的认真听讲学习勤快,不由得心里暗暗点头,果然是非常人,调整过来,还是勤学的咸安宫榜样。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薛蟠坐着马车回家,只见到宁荣大街上车马来往飞腾,十分喧嚣,臻儿打听了消息回来禀告:“东府的珍大爷,咱们这边的大老爷,已经预备着出城伴驾,这时候正在收拾行李呢。”

    “怎么这么早”薛蟠奇道,不过这也是给自己的计划创造了极好的条件,“他们出城要几天”

    “不知道,估摸着要十来天。”

    郊祭不是一两天能完的,这里头有好些复杂的流程,比如赐宴,比如骑射,还要皇陵一座座的都祭拜过去,程序繁琐的很,薛蟠点点头,他到了家中,才坐定没多久,张管家就说:“珍大爷来了。”

    薛蟠心里一喊:来人了,于是连忙起身出了梨香院,见到仪门外贾珍跨步而来,他穿了正三品的黑熊补服,显然要出门去,薛蟠上前行礼,“珍大哥怎么亲自来我这了若是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叫我过去不就完了何须如此多跑一次。”

    贾珍摇摇头,“往日的时候,我不讲规矩,文龙你念在咱们亲戚情分自然不会计较,我偷懒一二也就是了,可如今我有求于文龙贤弟,故此不得不亲来。”

    薛蟠迎贾珍到书房,奉茶之后连忙问道,“还请大哥示下,今日我才下学,见到大哥要出门伴驾,怎么这会子还有空来我这呢”

    “无它,还是关系着我那儿媳妇的病情,”贾珍面上露出了愁容,带着一种心疼可怜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了,故此特意来求文龙贤弟。”

    薛蟠心里不免对着贾珍暗暗摇头,就算你心里真的挂念秦可卿也不应该如此直接的表露在脸上,这样的表情露出来,有心人一瞧,就知道这不是正经的公公对着儿媳妇的关爱了。“我这里有不少药,上一次和蓉哥儿说过,他什么时候要用,只管来拿就是了。无需珍大哥亲自来说此事。”

    贾珍摇摇头,“不是拿药材,是要求文龙你过去看一看。”

    “珍大哥说什么呢”薛蟠假意笑道,“我又不是大夫,怎么来求我呢。”

    “她这孩子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上一次冯紫英推荐来的张先生,原本吃了几贴药好了些,可这些日子又不好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贾珍叹道,“我也是不找近水,反而去问那远水,还是宝兄弟提醒我来着,说你是得授梦中先生的药方,医道上的事儿了得的很,我这才恍然大悟,故此来求你了。”

    薛蟠心里暗笑,不是自己如此操作,贾珍如何知道自己的具体事儿了,那一日他分别吩咐臻儿和王嬷嬷,一齐在家人和仆妇两边宣传自己的医术,务必要让“薛蟠医术了得”的事情传遍东西两府。

    “你还不知道我们家大爷



八十二、蒙古大夫薛蟠出场
    “小弟自当效劳,”薛蟠说道,“只是还有一件事儿,小弟还要求珍大哥,姐妹们几个商议了,过几天,冬至日的前后要年轻辈的聚一聚热闹热闹,思来想去,西府这边没什么可玩的,还是珍大哥的会芳园景色最好,故此厚颜要请珍大哥把会芳园借一日给我。”

    这是小事儿,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贾珍又连忙说道,“你这梨香院离着会芳园的侧门极近,我告诉来升言语一声,让他把这门都给你自由出入就是了。”

    薛蟠送了贾珍出门,他又叫过小亮来,仔细的吩咐了几句,让他出去通传安福海,不一会又回来禀告薛蟠,这两厢计较,就已经夜深了。于是他又打发小亮去告诉安福海,宫门不许开那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于安福海来说,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宫规不宫规的,小亮到了安福海处禀告一二,安福海连忙起身,进了一处十分富丽堂皇的宫殿,进到正殿,只见到宫女太监乌压压满室,却都是悄无声息的站在各处,他又朝着东里间走进去,有宫女掀开绘着松鹤同春的苏绣门帘,安福海只觉得里头香气扑鼻,地上摆着许多不知名的香花,异香阵阵,人闻了之后精神舒缓,十分沁人心脾,有一位宫装妇人,背对着门,正坐在炕上,左手托腮,右手拿着一本书正在看书,安福海进了此间,连忙打千请安。那妇人点点头,“起来吧。外头的事儿办的如何了”

    “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安福海说道,“薛蟠那小子明日就去见那位少奶奶。”

    “你觉得薛蟠此人,能治好病”

    “似乎颇为胸有成竹,且此人心思奇妙,只怕是另外有什么奇思妙想也是说不定的。”安福海回道。

    “你倒是颇为看着薛蟠此人。”

    “不敢欺瞒老佛爷,”安福海说道,“这人倒是有些奇怪之处,就是和人交往,坦诚的很,让人不免就有起亲近之心。”

    “你说的倒也不错,”那妇人点点头,转过了一个侧脸来,保养得意眼角露出了一道精光,“这事儿拖不得,若是他办不好,你就自己去办罢。”

    “是,”安福海垂手答应了下来,“那一日还遇到王爷了,”安福海悄悄的抬起头,窥看那妇人的脸色,“说是要我不许办这事儿。”

    “他说了不算,”妇人把书卷丢在炕桌上,呆呆的望着炕桌上一盏莲花琉璃紫金灯笼,“以前就被他搅和的这么多年不知道音讯,如今又来阻拦,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又跳出来了,”妇人挑了挑眉,叹了口气,“别理他,若是有人拦着,一概都杀了。”

    妇人说的轻描淡写,安福海身子抖了抖,连忙应下:“奴才知道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早上,宁国府早就备好了马车过来迎接薛蟠过府去,宝玉不知道从何听到了消息也要跟过去,薛蟠原本想着一个人去便宜些,但想到带着宝玉,说不定还有奇效,于是也就一起带上,两个人下了马车,又是贾蔷前来迎接,对着薛蟠和宝玉说道,“巧了,琏二嫂子今日也过来瞧蓉哥儿媳妇,今日家里头还算热闹。”

    薛蟠心里头咯噔一响,凤姐如此精明的人在此,只怕是事情不好办,等会还是要支



八十四、直击深处
    薛蟠正在天香楼里头对着秦可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万里之外有一处极为雄伟的山峦,这时候突然之间天地变色,乌云遍布,原本的晴空变得漆黑一片,大日原本光耀天空也被乌云遮住,好像变成了月亮一般毫无光彩,刺啦一声,闪电就在天上亮起,随即惊雷阵阵,天地之威尽显无疑,这山上有一处小庙,庙里头颇为整洁,佛龛上三座莲花宝座空荡荡的,塑像不知道去了何处,殿前有两人正在香案前下棋,棋局之上黑白两条大龙绞杀不停,场面十分激烈。下棋的两人听到了风雷之声,手一抖,下着黑棋的人顿时就下错了棋子,把自己的活眼给填死,一下子就输了,执黑棋的是一个道士,他看了看棋局,摇摇头,丢下棋子认输,“一招错,满盘皆输,说的就是我了。”

    “道兄心动了,”别上下棋的乃是一个尼姑,只见到眼角嘴角都有极深的皱纹,看上去应该年纪极大,但声音却是和黄鹂鸟一样的清脆,“无非是一局棋罢了。”

    “有人动了天机了,我自然是要心烦一些,”那道士摇摇头,“从今往后,只怕是天机都乱了,谁的未来都瞧不清了。”

    “难道就别无他法”那女尼捏着佛珠笑道,“道兄大能,必定能拨乱反正。”

    “我能对付那人,却是对付不了后头的人,罢了,咱们就看戏罢了。”道士说了这话,闭上眼睛似乎在神游四方了,“横竖,这事儿是交给咱们的,完成不了,也可以和他们说个明白。”

    “道兄如此说,就是你的不是了,”女尼继续说道,“事儿不想完成,但却不能让人觉得是咱们不干活,多少还要意思一二的。”

    “那就道兄你去办吧,”道士闭上眼不理会了,“我横竖是不管了。”

    那女尼微微一笑,起身朝着佛龛合十,“你我虽然比众人活的长久些,却也还未超脱,若是能够藉此事儿得大自在就是极好,天机已乱,这人世间倒是有意思了许多,我说不得要去会一会那人物了。”

    “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

    秦可卿有些听不懂薛蟠的话儿,但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她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她勉强笑道,“表叔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侄儿媳妇我倒是有些不明白。”

    “秦氏,我今日既然来了,那就是真心想要救你一条性命,而不是要和你打什么花腔,你也不必和我说这些推攘的话儿,”薛蟠放下了盖碗,严肃的望着秦可卿,“你也知道,若是对着大夫有所隐瞒,病是治不好的。”

    秦可卿绝望的摇摇头,她如何能说出那样的话那样的事儿也只能永远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只有死亡才可以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名声!“我没什么瞒着表叔的。”

    “扯谎!”薛蟠低声喝道,他用力的盯住秦可卿,“是不是珍大哥来逼迫于你的!”

    秦可卿脸上原本所剩无几的血色顿时全部消失,只留下了拿惨白的面容,秦可卿好像被一个巨大的拳头击中了头颅,一时半会整个魂魄店铺漂浮在了半空,她的眼睛一翻白,几乎听不得这样的话,就要马上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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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我给你一个承诺
    薛蟠心里头大骇,妈妈咪呀,这话的意思要破罐子破摔寻死不成自己过来可不是要人命的,而是来救人的,若是被安福海知道自己这么以刺激,反而让秦可卿萌死寻死之意,只怕安福海日后知道了吃了自己的心也有。

    算起来这种心情虽然奇怪,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比如那咸丰皇帝在离开京城听闻圆明园被烧毁之后,口吐鲜血,却还是肆意寻欢作乐,往死里头作,这种心情可以理解为对着生活无所追求且失望透顶的感觉。

    薛蟠必须阻止住秦可卿,他连忙摆手,“你不能寻死!你若是寻死了,岂不是坐实了和他有什么奸情这世上的流言蜚语,只怕是喧嚣尘上,更是对着他不利了,这如何是好”

    “人死如灯灭,如何能计较这些事儿,”秦可卿冷笑道,她这个时候也懒得和这面前居心叵测的长辈客气,“我若是死了,自然了无牵挂,什么情爱都不用顾忌了。”

    薛蟠急得满头是汗,秦可卿见到薛蟠如此,不免又冷笑,“我知道你的心思,男人都是一副样子,怎么,还留在这里,又把这许多人支出去,也想着做那霸王硬上弓之事儿吗我瞧着你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这会子还不赶紧着”秦可卿讽刺薛蟠,“也别做那无谓的事儿,你若是想,这会子要抓紧着了。”

    秦可卿真的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且她这样娇艳的人,虽然在病中,仍然不改楚楚动人的神态,又朝着薛蟠引诱,越发增添了几分妩媚,果然是风月之中第一佳人,薛蟠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目瞪口呆的见着秦可卿如此,腿脚忍不住就朝前走去,秦可卿见状不免得意一笑,心里头却还是凄惨无比,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没想到薛蟠突然之间停住了脚步,脸色古怪的看着秦可卿,随即古怪一笑,“侄儿媳妇可别是小看了人,并不是天下的乌鸦都一般黑,我就不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薛蟠复又坐了下来,神色淡然,看不出来刚才神魂颠倒的样子,他的眼中澄澈透明,“你放心吧,我今日来和你说这事儿,并不是来告诉你,这家里头的人都知道了,外头的人还都不知道,你放心罢。”

    “可是你又如何得知”秦可卿百无聊赖的说道,“可见你是在扯谎。”

    薛蟠神神秘秘的朝着天上一指,“我自然有地方知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秦可卿原本冷漠的望着薛蟠,但突然之间她想起了什么,眼眸之中燃起了星星之火,“表叔的意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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