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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薛姨妈忙道:“老太太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他不过是年纪大了几岁,照顾弟妹们原本就是应该,咱们两家就是好亲戚,互相照顾着是应该的,我们这一家子入京来,还不是老太太照顾着住在一起呢何况也算不得什么,老太太若是再夸他,按照他的脾气,只怕是等一会尾巴都翘起来了。”

    众人又笑,“姨太太说的极是,这亲眷原本就是要互相照顾的。”

    薛蟠说道,“老太太难得夸一夸我,妈怎么还拦住了,老太太这福寿老人家的话儿,夸起来才好呢,你偏又拦住了,瞧见了不曾,”薛蟠假意埋怨道,“老太太可就不夸了。”

    如此一说,满座又笑,贾母也笑道,“蟠哥儿说话实在是有意思。”这时候黛玉也从外头进来,听到贾母这么说,不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薛蟠,不一会,玳瑁来说,午饭得了,贾母说道,“今个热闹,请姨妈和哥儿一起这里吃些罢了,有什么好点的菜”

    玳瑁说有牛乳蒸羊羔,油炸的野鸡崽子,另外有新鲜做的口蘑酱菜,贾母点点头,“这倒也罢了。”王夫人起身笑道,“媳妇今个吃斋,就不陪老太太了。”

    “你去罢,”贾母点点头,王夫人带着丫头走了下去,这里依旧是满满堂堂一桌子人,贾母今日让薛蟠靠着自己坐,倒是把黛玉放在了后头,薛蟠和黛玉并排坐,后头是惜春,宝玉和迎春探春坐在另外一边,薛姨妈和贾母一起坐在上首,贾母又道:“让宝玉他大嫂子,还有凤哥儿不必来了,叫她们自己个好生吃自己的,这就要到年下了,只怕事儿忙。”鸳鸯笑道,“老太太今个高兴,等会传饭了可要多吃些。”

    不一会仆妇们就上了菜来,鸳鸯指了指贾母面前的几道菜,介绍道:“这鸡髓笋是老爷拿来的,瞧着倒也嫩;大老爷进了一碗淡菜烩鹿肉;东府珍大爷拿了椒盐冬菇酱来,说是给老太太就着粥喝。”

    贾母夹了块笋吃了下,倒是没碰鹿肉,冬菇酱也尝了尝,“味道还算可以,姨妈也尝一尝这味道,”贾母又吩咐鸳鸯,“告诉他们,这心意我受了,只是如今到底不必以前,许多事儿能免则免,不要如此浪费,我一个人,加上这些姑娘们,能吃多少东西白白送来都浪费了。叫他们日后不必再送了。”

    鸳鸯答应了下来,但又笑道,“老爷们的孝心如此,倒是不能免了,我虽然出去说,只怕也没人听我的。”

    于是就开始吃饭,薛蟠的吃相素来是很让人开胃的,虽然很是克制,但还是吃的香甜,黛玉见到薛蟠对




六十六、病情如何
    多少赚一点零花钱总好的嘛,薛蟠特意问了问去西南和西北的商道,做盐引的事儿如何,如此一商议,又是一个下午过去了,到了晚间,薛姨妈回来见到薛宝钗身子无恙,于是说了一会话就安置睡下,一夜无话。

    到了次日起来,薛蟠又来看过宝钗无恙,于是陪着薛姨妈到了东边来,贾母自然喜欢热闹,王夫人邢夫人凤姐李纨等人自然要奉承着,到了东府这边,预备下了内外两处戏,请自己家里头的和族里头的女眷来看,外头又专门请男宾,相好的朋友一概都请到了,一时间锦衣华服,盈满宁荣街,鼓乐喧天,路上人纷纷啧啧称奇,“好热闹,这样的热闹,别人家是断断没有的。”

    贾政只觉得太过于奢靡,有心相劝,却也不好开口,贾珍乃是族长,又是隔房,听不得这些话儿,故此也就不说了,贾珍原本要薛蟠和宝玉一齐在外头听戏,薛蟠不知道为何对着相貌堂堂颇具威严的贾珍心里头有些膈应,笑道:“今个不能喝酒,晚间还有客人来,若是喝了就是不尊重了,我若是不喝酒,在外头和珍大哥你们一块,又是太傻了些,我还是和宝兄弟一起在里头听吧。”

    贾珍也不勉强,他原本以为薛蟠既然是嚣张跋扈敢在金陵打死人又欺压叔叔们,想来也是干脆利落吃喝玩乐都样样俱全的,可是没想到这个人倒也和宝玉一般,喜欢混在内帷之中,瞧着为人精明,可一概的玩乐都很是不通,倒是有些呆头呆脑的,自然也玩不到一块,见到薛蟠这样说,贾珍也就罢了,自己乐得高乐。

    薛蟠和宝玉一起进了会芳园,其余的人各自落座,只有尤氏和凤姐站在一边说话,宝玉走了过去,只听到凤姐问:“蓉哥儿媳妇身子可好些了”尤氏说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她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着,经期有两个多月没来。叫大夫瞧了,又说并不是喜。那两日,到了下半天就懒待动,话也懒待说,眼神也发眩。我说她:‘你且不必拘礼,早晚不必照例上来,你就好生养养罢。就是有亲戚一家儿来,有我呢。就有长辈们怪你,等我替你告诉。’连蓉哥我都嘱咐了,我说:‘你不许累掯她,不许招她生气,叫她静静的养养就好了。她要想什么吃,只管到我这里取来。倘或我这里没有,只管望你琏二婶子那里要去。倘或他有个好和歹,你再要娶这么一个媳妇,这么个模样儿,这么个性情的人儿,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他这为人行事,那个亲戚,那个一家的长辈不喜欢他所以我这两日好不烦心,焦的我了不得。你可有什么好的医生来瞧一瞧现今咱们家走的这群大夫,那里要得,一个个都是听着人的口气儿,人怎么说,他也添几句文话儿说一遍。可倒殷勤的很,三四个人一日轮流着倒有四五遍来看脉。他们大家商量着立个方子,吃了也不见效,倒弄得一日换四五遍衣裳,坐起来



六十八、惊天的消息
    薛蟠显然对着安福海的说辞不屑一顾,“荣国府上下都会把您当做是贵宾,何须这一人一车,悄悄的来我这,想必是有什么事儿不好明面上下命,又来折腾我了,说吧,安公公,你还没事儿得了,我还在东府那边听戏呢,您老要不要和我一块去,只怕到了那边,一下子就要闹得鸡飞狗跳,阖府轰动了。”

    安福海摇摇头,“你这厮,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我不过是顺路来瞧瞧你,”他悠然自得的转了转手里头的青玉扳指,“顺便再要你办点事儿罢了。”安福海久经职场考验,丝毫不觉得被戳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是继续很镇定并且觉得这就是薛蟠该干的事儿,“你若是得空,就办一办。”

    薛蟠翘起了二郎腿,自己也悠哉悠哉的喝茶起来,“公公啊,办事简单,可这俗话说,想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才是,上一次那王母延寿丹的事儿,我是被您逼着写出了这仙方,您承诺过,说要匀给我一座府库的,您可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子的大人物,这事儿不至于忘记,或者是反悔罢”

    “笑话,我安福海那里会贪了你这一座府库说了要给自然就给,”安福海喝了一口产,赞道,“好茶,是今年狮峰明前的龙井,我在宫里头都没喝过这么好的。只是你这药方献上来了,却不知道药效如何,却还要等着人试药了才成。”

    这是拖延战术,薛蟠也是没办法,王母延寿丹这种保健类的药物,和避瘟丹那种治病的药,当然见效程度不一样了,“那公公这么说,我也自然没法子了,”薛蟠无奈说道,“谁叫这有钱的才是爷呢,您要给府库,不给也是您说了算。”

    “这事儿是小事儿,也亏得你这时常挂在嘴边,我知道你说这个,是想着我不好意思,别的地方你就能多赚些东西去,”安福海看穿了薛蟠的用意,“我且告诉你,我是不会不好意思的,这在官场上,或者是宫里头,会不好意思的人,早就死绝了。”

    “好吧好吧,”安福海慧眼如炬,那薛蟠也无需经常提这事儿了,“您要交代什么事儿可不要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了,何况这天下最难办的事儿,到安公公这里头都办得好,何须来麻烦小子”

    遇到安福海算起来也没多少好事情碰到过,第一次就把自己的销号给耽误了,后来还被迫在宫里头滞留了一个晚上,所幸没出大事,再后来害得自己在咸安宫结下应弘这个死敌,都是拜眼前的这安之若素的死太监所为,他要交代办事,只怕是极难,不如先推脱推脱试试看。

    “是不难,只是这事儿,算起来是你们家的事儿,和外头的人不相干,所以还是交给你才好。”安福海的脸色严肃起来,不复刚才的轻松写意,“薛蟠,你听好了,这事儿你要办好!”

    “办好就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办不好,只怕这辈子就没好日子过了!”

    薛蟠打了一个寒噤,“公公千万别吓唬我,我这身板小,担不了这么大的事儿。”

    “您有事儿说事儿,能办我自然就办,若是实在为难办不了,我也不是谦虚,您就另请高明罢。”

    “这事儿,你一定办的好,”安福海严肃说道,“算起来,外头的事儿千难万难,我都能办好,但是这事儿,说不得也只要让你来办了。”

    “你先说说看……”

    &



六十九、要暗通款曲
    “算起来,若是这蓉哥儿媳妇真是公公的遗珠,这算起来,宁国府也是一个好归宿,哪里就犯得上要抄家呢。”薛蟠干笑,“公公在说话了。”

    “你以为我在说笑”安福海冷哼一声,“我可没有说笑,你今日不帮我办好了这事儿,明日我就让宣礼处的人先围住宁国府,再请旨抄家,不见到秦少奶奶,我誓不罢休!”

    “什么好归宿!”安福海呵斥道,“宁国府的人都是男盗女娼!没有一个好人,贾珍那小子,对着秦少奶奶动的心思,打量着我不知道吗!”

    薛蟠脸色大变,刷的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安福海,瞧见薛蟠如此,安福海哪里不明白这事儿薛蟠是知道了,“瞧见你这样子,难不成你也知道了”安福海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桌子发出了砰的一下,“真真是好大的狗胆,没人伦的混帐东西!做出这样肮脏的事儿来,居然还闹得天下皆知了!”

    “你怎么知道的”安福海又追问薛蟠,脸上的青筋暴露,薛蟠很是怕安福海要杀了自己灭口,于是连忙说道,“我却是不知道具体的事儿,不过隐隐约约有这么一层担忧,却又怕自己瞎想,故此存了一个疑虑,”他把上次在天香楼外见到的场景说了一二,又说惜春惊惧过甚而病倒胡话,“这一些事儿,想起来,今个又听到公公这么说,倒是有些事儿都一一对上了。”薛蟠才不会说自己知道这件事儿是后世那么多红学家告诉自己的。

    安福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那按照你的说法,贾珍那厮,”安福海捏住盖碗的手和瓷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薛蟠很怕那钧窑的五彩盖碗就这样被安福海捏碎,这玩意很贵的好不好,“得手了没有”

    这个死太监,说话真是一点避讳都不讲究,薛蟠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事儿我如何知道呢”见到安福海又要瞪眼,薛蟠连忙又说道,“按照我的想法,只怕还没有得手。”

    “何以见得”安福海说道,“你不会和贾珍那厮开脱罢”

    “我昨个听尤氏说蓉哥儿媳妇的病来的奇怪,每日就是吃喝不下,睡不安稳,懒怠见人,我思来想去,按照那一日我在天香楼外见到的,还有公公所说的,只怕是……咳咳,那珍大爷逼迫着,却又还没有得手,故此蓉哥儿媳妇惊惧过甚,却又无处可说,自然就病倒了,病因却是查不出来,算起来,这到底是心病。”

    安福海怒道,“如此一来,更加该死!居然敢对着她做如此禽兽之事!”

    “公公您别生气,请息怒,请息怒,”薛蟠这时候真是忍不住给自己抽几个大嘴巴子,瞎胡说就变成真的,自己这张乌鸦嘴为何会如此灵验,不过是开着玩笑,居然安福海真的找上门来,秦可卿还真的就是安福海的女儿!这若是女儿也就罢了,秦可卿也得了一个亲生爹爹的臂助,多少在宁国府有体面些,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贾珍对着秦可卿起了窥探之心,这就是让人实在接受不了了,任何一个父亲只怕都会发疯的。

    薛蟠还是理解安福海的,基于某些可能的原因,特别是想到如果这秦可卿的生母还是宫里头的一位嬷嬷的话,自然是不能公布于众的,故此安福海虽然打听到许多的消息,手下兵强马壮,却也不能够直接闯入宁国府的内院去天香楼见



七十、计谋
    安福海知人甚深,若不是靠着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本事,也不能从御膳房里头一个打杂天天被老太监们责骂的小太监,爬到了如今内廷大总管的显赫位置上,素来太监总管只有四品品级,只能穿红衣,而安福海的本事,就在于他可以穿飞鱼服,这是得宠或者是立大功的文武官员才可以穿的,可见其厉害。

    他知道薛蟠的性子,不能够用势力压着他,他是必然不从的,或者说是表面上服从了,其实内里并没有真心实意的办事儿当差,给你敷衍就了事,素日里头别的事儿无关紧要,今日的事儿,是务必要薛蟠真心帮忙才可以,故此他不威逼,而利诱之,“你想想看吧,你妹妹的事儿,我自然帮忙到底。别的不说,内命妇如何分配,素来都是皇后说了算,皇后又是老佛爷的亲外甥女,你说,这事儿好办吗”

    薛蟠果然来了兴致,“公公这话说的可真”

    “自然当真,你还以为我会骗你这个后生晚辈”

    薛蟠点点头,他站了起来,认认真真的在书房里头踱步,显然他要开动脑筋来如何让安福海的事儿给办成了。

    这天大地大妹妹最大,宝钗未来生活的福祉,还是要好生料理准备一番的,他特意结交安福海,晚上深夜还出去教授太极拳,其实初衷就是想着能够让薛宝钗在这入选里头的事儿上,让安福海帮上忙,既然安福海如此自动说出来了,宝钗的事儿就稳妥了,素来说宁敲金钟一下,不锤破鼓三千,安福海这棵大树下头好乘凉,自己对着妹妹的规划,必然可以实现。

    “这能出入后宅的,素来只有仆妇等女子,有男人出入的,只有一种,”薛蟠思索了一番,慢慢说道,“那就是大夫!”

    “你的意思是让我扮成大夫”

    “那可不成,无缘无故的,哪家会请不知道底细的大夫来,我刚才隐约听到珍大哥父子在说什么外头要请谁家的大夫来,只是听得不真,说是好像冯紫英家里头的。”

    安福海点点头,他叫臻儿进来,“把我那车夫叫进来。”

    外头马车夫走了进来,朝着安福海打千随即起身听命,“你去查一查神威将军冯家这些日子来了什么客人,大约是什么会看病的,马上查了告诉我。”

    那马车夫转身出去通传了,论起消息灵通来,天下只怕没人比得过安福海,有安福海派人去打听,薛蟠倒是简单的很,只需要谋划就是,他见到那人出去了,于是对着安福海干笑,“公公呆在这里头无聊,不如到东府那边去看看戏”

    “罢了,我若是出现,只怕贾珍他第一个要尿裤子,”说起贾珍,安福海怒火万丈,“我素日里头不把这些不当权的勋贵不放在眼里,也觉得这贾珍不过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来,但却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样的胆气,嘿嘿。日后可饶不得他。”

    薛蟠想要劝一劝,但是可开不了口,若是秦可卿真的是安福海的女儿,算起来他们的关系可是比自己和贾珍的关系亲近多了,何须为这样不是很熟的人贸然开言,安福海不愿意去东府也是正常,他这样的大太监,谁不认识,只是这样突然出现在宁国府,只怕一半人见到这个阴险狡诈的特务头子都要吓得尿裤子,但是安福海在这里,自己又不好独自去宁国府,于是只好在家里头逛一逛,“那我去瞧瞧家里人,公公你一个人呆着成吗”

    “你这小子,一点礼数也没有!”安福海呵斥道,“别人求我去他们家里头,我是睬也不睬的,倒是你,还把我一个人落在这里头,得了你去罢,把你那小书童留下来,等会还要叫他听消息!”

    薛蟠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出来,先是告诉张管家,“今天有什么客人都不见了,书房的客人你给伺候好了,别惹他生气!”

    他到了薛姨妈的院子里,见到杨柳正在廊下指挥着丫头们搬运茶果等,见到薛蟠进来,杨柳说道,“宝二爷和林姑娘都来了,都在里头呢。”

    “嗳哟,我来的不巧了!”薛蟠还没进门就



七十二、似是故人来
    “哥哥没说,好像也算亲近的客人,”宝钗说道,“不然只怕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书房那里。”

    薛蟠到了外书房,臻儿已经给安福海上了酒菜吃了,安福海见到薛蟠脸上油光发亮,就知道他已经吃过了,喝了一杯酒,冷哼一声不言语,“你既然来了,就听一听怎么办罢!”

    那车夫已经等候在一边,听到安福海这么说,于是禀告:“神威将军府上有一个张先生,是冯紫英昔日的老师,明日已经听了吩咐,要来宁国府问诊。”

    “他怎么来的来洛阳做什么”薛蟠问道。

    “来洛阳说是给自己的儿子捐官。”那车夫显然不是真的车夫,而应该是安福海的得力助手,只是假扮成车夫而已,“因为和神威将军府有旧,故此就住在了他家里头。”

    “捐官”薛蟠问道,“要捐什么官吏部哪里问得到”

    “说要捐一个同知的缺,吏部那边官位卡的紧,所有的捐官,都不得实职,不过是接人待客的时候从容些。”那车夫说道,“故此只是一个虚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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