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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这可是雅事儿,”秦可卿笑道,“我在家里头也读书作诗的,只是嫁到了贾府,太太素日里头的家务事都交给了我,我这成日里头忙的很,倒是少了这闲情雅致,若是表叔办这个,无论如何,我是第一个要参加的。”

    “可不能白来,”薛蟠笑道,“今个吃了你家的东西,这糕点做的极好,我家里头的竟比不上这个,下一次成诗社,你把这些糕点做几样拿来给我吃就是了。”

    宝钗嗔怪道,“哥哥,又来说这样胡闹的话儿了,什么时候你还差了这点糕点吃不成,”她朝着秦可卿笑道,“我这哥哥,就是喜欢说这些市侩的话儿,什么都要拿了再说,实在是玩笑话,不可当真。”

    “自然要的,”薛蟠摇了摇扇子,笑道,“侄儿媳妇若是要入社,自然要交见面礼的,我虽然不才,可到底还是要收这点门包的,不然我这商人身份,不是白白担了。”

    宝钗摇头,秦可卿许是见惯了那种会对着无条件献殷勤的男人,薛蟠这样说要秦可卿带东西来才能入社的话儿,倒是别致新鲜,“表叔说的极是,诗社,素来可就是没有无缘无故就收人的道理,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开社,我一准就拿着东西过来,表叔若是喜欢,这糕点那里还不能得的,我日日使人送过来也成。”

    几个人正在说笑,不一会就到了晚间,用了饭后荣国府里头又有人来报,说惜春到了晚间突然发了高烧起来,于是众人也就不留下来继续厮混,连忙回到了荣国府。

    宝玉今日不知道为何,在外头就呆不住,一定要回房,等到回了贾母院,又要更衣,丫鬟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她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含羞笑




十六、熙凤说笑娱尊亲
    “可不能这么说,”王熙凤笑道,“咱们北边的月饼,都是酥皮的,姨妈家厨子做的,是广东那边风味的,外头的皮酥软香甜,里头的馅儿啊,松软可口,更是丰富极了,若不是要来老太太这里伺候着,只怕我还能吃好几个。”

    “你这丫头,”贾母笑骂道,“公中还没分呢,你就自己个吃了一个了,真真是该打!”

    “很不相干,”凤姐笑道,“姨妈这里我吃一个月饼不打紧,大不了后来再我自己这份子里头扣走一个就是了,只是老太太,”凤姐用手帕捂嘴,“这月饼油大,又很是香甜,您老人家就不必吃了,免得不消化,不若您那几个月饼分给我如何我也好生受用一次。”

    贾母哈哈大笑,边上的丫头仆妇嬷嬷无不抿嘴微笑,“我偏生就不给,”贾母笑道,“你这猴儿就知道来我这里诳吃的,我偏生就不给,我自己吃的香,这广式的月饼实在好吃,我倒是不舍得给你。”

    “哎哟哟,”凤姐作势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差点忘了,咱们老祖宗如今身子好的很,一顿饭能吃下一头牛,那里就吃不下几个月饼了,”她的脸上露出了懊恼之色,“如今可是不成了,说了这话儿,老祖宗的月饼是横竖敲不出来了。”

    边上的嬷嬷们笑道,“真真是咱们二奶奶诙谐幽默不过的。”

    “你呀,”贾母虽然笑骂王熙凤,可心里头实在是对着王熙凤满意的很,“我告诉你一个巧宗儿,你说姨妈家月饼做的好,那就不如赶紧着把她家的厨子给抓了过来,要他给咱们好生做几个,这不是就妥帖了你想吃多少个就吃多少个!”

    凤姐听到这话连忙站了起来,“快走快走!”

    众人不明所以,鸳鸯在贾母身边笑道,“二奶奶这话儿还没说好,怎么就走了”

    “我说咱们比不过老祖宗不是”凤姐摊手朝着众人说道,“我不过是嘴馋,想吃几个月饼,可老祖宗一出马,活生生要把人家的厨子抢过来,真真是姜还是老的辣,我可甘拜下风,实在是惹不起老太太了,这留着不走,日后也要被老祖宗这样给送人了!”

    贾母笑的打跌,众人也无不笑的开怀,薛姨妈笑道,“真真是琏二奶奶,嘴上是一点都不饶人了,现在还编排老太太,实在是该打,该打!”

    “瞎胡闹,说什么呢!”贾母笑骂道,“在姨太太面上乱嚼舌头,”她偏过头,对着薛姨妈说道,“她在家里没规矩无法无天惯了,倒是叫姨妈见笑了。”

    “凤哥儿虽然年轻,办事倒是妥当的很,”薛姨妈说道,“再者说了,老太太虽然疼爱她,可她也没有把事儿办不好的,且说那四姑娘躺在床上身子不好,我冷眼瞧着,凤丫头跑前跑后,可是忙着不少会了,一会请太医,一会又要送祟,又吩咐人加盖厚被子,并叫小厨房准备清淡的饮食,这样对着隔房的小姑子,我可是没见到过。”

    众人纷纷说道,“可是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的嫂子。”

    贾母叹了一声,“还是姨妈瞧着清楚,我素日里头多疼爱了凤哥儿,就有人说怪话,冷眉怪眼的,姨妈都这样说,这事儿自然我也瞧见的,



十七、薛蟠所求者
    “如今家里头虽然不算好,但也不艰难了,生意倒也做的还使得,我也就想着让他趁年轻读几年书起来,不求着他高中状元,先把这脾气改一改,混世魔王一般,见到不合适的事儿就要打骂上的,我实在是担心的很,若是再不修身养性,就怕他在外头吃亏了去。”

    说起育儿的事儿来,王夫人心有戚戚,颇有共同语言,她原本想起了英年早逝的长子贾珠,只怕又要勾起史太君伤心,于是只是说起宝玉,“我家里头的那个,何尝不是这样,若是能够上进些,老太太也少操心。”

    贾母说道,“宝玉还小,那里就要上进了,多少要等着他身子骨好些了才好上进,如今瞧着人外相甚好,可内里还不甚强健,若是逼得急了,可如何了得,你自己个当母亲的且不能急,他老子那里自然有我老太婆吩咐他,不许吹胡子瞪眼的瞎管教儿子!”

    王夫人连忙称是,这话就有些训示的样子了,薛姨妈连忙说话缓颊,“宝玉那孩子,我瞧着真是喜欢,就是咱们家尊贵的孩子,处处为人都有礼貌,对着家里人,丫头婆子等,都十分客气,那里和我家里的破落户一般,大大咧咧的,实在是不成样子,老太太若是什么时候得空,不如帮着我调教调教,您老人家是最福泽深厚的,稍微只要这么指点一二,就够他受用不尽了。”

    “姨太太这么说,我老婆子没有推托的理儿,”贾母说道,“外头的事儿,还是要他这个表哥的多带带玉儿才好。”

    梨香院。

    杨枝端着一个填漆的托盘,上头摆着一个五彩的小盖钟,跨步进了薛蟠房,只见到原本应该刻苦攻读诗书的薛蟠侧躺在炕上,不顾及形象的呼呼大睡,杨枝侥幸了薛蟠,“大爷,你不是说要看书吗怎么又躺下了赶紧着起来,过了中秋你就要入宫读书了,”她见到薛蟠眼睛动了动,却不愿意睁眼,“这可是大爷您自己说的,说万一入宫读书,到时候不成丢了脸面,成了笑话就不好了。”

    薛蟠打了个哈欠,慢慢的睁开眼来,“我不过是看书累了,才这么合眼休息一二,那里就是偷懒了把茶拿来。”

    薛蟠从炕上起身,接过了杨枝递来的小盖钟,喝了一口茶,“我瞧着这书啊,倒是真不能读,我这么一读,深觉自己是个没文化的人,以前读的书都忘了一干二净,实在是,哎,想想也就罢了,不如就小心低调的入宫,好生在那里头混日子,不出头,不惹事,平平安安的过读书的日子就好。”

    杨枝撇了撇嘴,“别的事儿我不知道,大爷您说不惹事,我倒是不信。”

    咋,自己的信用在丫头这里都破产了薛蟠笑道,“你这话不说个四五六来,我可是不放过你,你且说说,怎么就不信大爷我就不惹事了”

    “大爷平时里头虽然和气,可若是有人拦着大爷了,只怕大爷第一个就要跳脚,”杨枝说道,“上一次入宫还呆了一个晚上,你可不知道太太心里头多担心呢。”

    “我可不背这个黑锅,”薛蟠懒洋洋的说道,“无非是别人的事儿,我恰逢其会罢了。”

    “那大爷日后出门可是要看黄历了,”杨枝笑道,“若是和人犯冲,还是就老实呆家里头



十八、来亲戚了
    自然,薛蟠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任何一个时代,人的奋斗总是需要的,前一世自己是一个**丝,那么自然必须每日要为自己的生计奔波,而如今却是不同,用自己那奶妈王嬷嬷的话说,“如今金陵城之中,我们家算是第一等有钱的,躺着花,几辈子钱也是花不完的。”

    薛蟠自然不许王嬷嬷这么说,但是他心里的确是美滋滋的,一来是父亲所留的底子好,二来机缘巧合,办好了这几件漂漂亮亮的事儿,钱财自然不用担心,那么没有坠了家族的名声,自己个也懒怠去做什么扩张生意版图的大手笔,无事就好,小富即安,可就是薛蟠切身的写照了。

    这样的话,何须要凡事强出头,只要老老实实呆着家就好,只是又被舅舅这样惦记,薛蟠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很是感激舅舅,毕竟避瘟丹的事儿,若不是舅舅帮忙,是办不好的,这穿越以来的第一步棋很关键,得了臂助,先把内忧给清楚了,一家人同心协力,后头就通顺许多了。

    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薛蟠心里想着,他又有一点好,对于已经既定的事实,都是从容接受,这么一路想着将来如何,信步闲庭,抬起头来,就见到了凤姐的院子,薛蟠虽然不愿意继续当官从政,但做生意维持家务,还是需要的,前些日子他想到了一个赚钱的门路,刚好贾琏还欠自己个银子,缺什么东西直接问贾琏或者王熙凤要就是了。今个走到这里,顺便来问一问贾琏底气如何,他想要的东西愿不愿给。

    他走到了凤姐院,不妨看到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在院外走动,王夫人是薛蟠正经的姨妈,算起来周瑞家的也是从王家出来的,都是母族这边,薛蟠笑道,“周姐姐好,怎么今个来凤姐姐这里了舅妈那边得空了”

    周瑞家的给薛蟠请安问好,“大爷好,今个外头有客人来,算起来是以前王家的亲戚,如今太太不太管事了,故此我来请二奶奶的示下,瞧瞧是怎么样才好。”

    “哦”薛蟠笑道,“王家什么亲戚怎么不去舅舅家,倒是来这府上了。”

    “唤作刘姥姥的。”

    薛蟠原本懒洋洋的不把这亲戚当回事儿,可是听到这话,倒是来了精神,刘姥姥就是那来贾府打秋风的刘姥姥这个老人家很是诙谐有趣,倒是应该见一见,“原来是她”薛蟠笑道,他来了兴致,“刘姥姥,是姨妈的什么亲戚”

    “太太说了,他们家原不是一家子,不过因出一姓,当年又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周瑞家的说道,“只是以前经常往来,今个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好怠慢了她。许是舅老爷不在家,故此找了咱们这边。”

    薛蟠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也去瞧一瞧,指不定还认识我妈也认识这一位刘姥姥。”

    薛蟠和周瑞家的一起走到了凤姐院子里头,丫头们原本要通传,却被薛蟠给拦住了,“我瞧着有亲戚在,故此过来瞧一瞧,你们别说话,我好生听一听,不一会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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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薛蟠笑眯眯的听着凤姐和刘姥姥说话,“今儿你既老远的来了,又是头一次见我张口,怎好叫你空回去呢。可巧昨儿太太给我的丫头们做衣裳的二十两银子,我还没动呢,你若不嫌少,就暂且先拿了去罢。”

    那刘姥姥先听见告艰难,只当是没有,心里便突突的,后来听见给他二十两,喜的又浑身发痒起来,说道:“嗳,我也是知道艰难的。但俗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你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周瑞家的见他说的粗鄙,只管使眼色止他。凤姐看见,笑而不睬,只命平儿把昨儿那包银子拿来,再拿一吊钱来,都送到刘姥姥的跟前。凤姐乃道:“这是二十两银子,暂且给这孩子做件冬衣罢。若不拿着,就真是怪我了。这钱雇车坐罢。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天也晚了,也不虚留你们了,到家里该问好的问个好儿罢。”一面说,一面就站了起来。

    凤姐作势站了起来,刘姥姥道谢走了出去,她复又坐了下来,对着薛蟠笑道,“表弟你说这样办可还妥当”

    “奇怪了,”薛蟠说道,“凤姐姐管家理事,怎么来问我办的妥当不妥当”

    凤姐笑道不依,“我办事可是要大家伙心服口服的,要谁都挑不出错处来才好,这才能说是我的手段。”

    “自然是好的,”薛蟠赞赏道,“别人断然没有像凤姐姐这样大方的,一下子就给了二十两,又说了自己家里头的情况,如此以来,这刘姥姥必然感恩戴德,到时候只怕还要再来谢凤姐姐你了。”

    凤姐摆手,“倒不必她来谢我,只是日后少来打秋风就是了,话虽然说朝廷也有穷亲戚,但是谁不是一颗富贵心,两只势利眼就是我也自然要朝着富贵人家去看。”

    凤姐说的直白,却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一来凤姐漂亮,美人嘛,自然是有特权有优待的,再者说了,这话也不是没道理的,凤姐叹道:“这些年不比以前了,处处都要节约着办,表弟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多少地方都用银子呢,可是这出息到底是不及以往了,说起来,到什么时候也要再赚些银子才好。”

    凤姐说着话儿,薛蟠却是呆不住了,他起身,“我去瞧一瞧那刘姥姥,对了借平儿姐姐一起去。”

    凤姐奇道,“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可看的”

    “她虽然老,可眼神不差,把我当做了琏二哥,嘿嘿……”薛蟠嘿嘿奸笑,“适才可是当了一回琏二哥了。”

    薛蟠抬脚走了出去,凤姐啐了一口,这时候又红脸了起来,“适才才夸你呢,这会子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凤姐隔着窗户骂道,“瞧着是大家少爷,可说的话这样不正经!”

    刘姥姥只管千恩万谢的,拿了银子钱,随了周瑞家的来至外面。周瑞家的道:“我的娘啊!你见了他怎么倒不会说了开口就是‘你侄儿’。我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便是亲侄儿,也要说和软些。”刘姥姥笑道:“我的嫂子,我见了他,心眼儿里爱还爱不过来,那里还说的上



二十一、大爷你不要脸!
    刘姥姥今日来,先是托人找到了周瑞家的,一来周瑞家的昔日在城外和别人争买土地,颇多得刘姥姥的亲家公之力,这个人情要还;二来也要摆弄自己在贾府的体面,太太奶奶们想见就是能见的。这时候见到刘姥姥这样感恩戴德,越发的得意起来,“说那里话。俗语说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过用我说一句话罢了,害着我什么。”

    刘姥姥因说:“这凤姑娘今年大还不过二十岁罢了,就这等有本事,当这样的家,可是难得的。”周瑞家的听了道:“我的姥姥,告诉不得你呢。这位凤姑娘年纪虽小,行事却比世人都大呢。如今出挑的美人一样的模样儿,少说些有一万个心眼子。再要赌口齿,十个会说话的男人也说他不过。回来你见了就信了就只一件,待下人未免太严些个。”

    说到这里,周瑞家的又调笑刘姥姥,“您今个来,见了世面,可也闹了笑话了,人家是表姐弟呢,被你这眼神不好的人说成了夫妻,幸好他们两个不怪罪,不然你今个那里有福气拿银子回去的”

    “实在是眼瞎的老婆子,”刘姥姥说道,“二奶奶不怪罪,真是好极,没有想到那薛大爷也是这样的好脾气,没有骂我,反而赏了我银子。”

    “你且就算了吧,如今瞧着好,可那位爷,凶起来的时候,可是会吓死人!前头就是在金陵打死了人,这才入京来住在这府上的。”

    刘姥姥暗暗咂舌不已,板儿倒是听得害怕了,连忙躲在了刘姥姥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朝着外头走去,“如今还早,今年也马上入冬了,”周瑞家的一边把她送出去,又吩咐刘姥姥,“过了明年,你若是得空,再来入京也成,到时候你也别空手来,凡是地里头的东西,不论是倭瓜还是什么豆荚,你带来了,这多少是你的心意不是到时候太太奶奶们知道了,也高兴,如今这城里头的菜都是棚子里头种的,远远没有你那田里的好。”

    刘姥姥忙道,“有,有,这个有,阿弥陀佛,我只怕太太们不喜欢这田里头的东西,故此不敢带,多谢嫂子指点,明个我就预备起来,多少也要孝敬太太奶奶们一番才是。”只是她还要再问一句,“嫂子你说四姑太太也住在这府里头,到时候我是分成几份送才好呢”

    周瑞家的想了想,“也不拘是几份了,姨太太住在这府上呢,都是一样的,你若是分开送,别人倒说你生分了,到时候你还来找我就是,到时候回了二奶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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