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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其实这还是有些自夸,自矜身份的吹嘘成分在里头,实则是因为这些年四海升平,这正常光景寻常年份,官位是不会增加许多的,而勋贵子弟们犹如蝗虫一样的繁殖出来,这样的差事自然就没有那么多,咸安宫官学生那些当红的官宦子弟才有那么几个职位还可以选,其余比如中等或者是低等勋贵的子弟们,那么就不见得有差事儿当了,再者家里头条件优渥,也不见得多少长辈们喜欢自己家孩子出门当差在职场上历练的,很多时候都是好吃好喝的照顾着,这有钱有闲又有身份地位,那么自然一门心思的就想着如何消遣玩乐了,虽然梨园的行当算是下九流行当,但是时代风气如何,上从皇家皇帝天子,下到黎民百姓,都对着戏,趋之若鹜,故此也有不少喜欢这一口的官宦子弟,喜欢上这个行当,不过到底还顾及着脸面,没有说是“下海”粉墨登场赚银子的,但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这里,若是有所请,也是乐意于登台亮相的。

    名票友们其演技、唱腔、扮相,都胜过台上正角,京都有名噪一时许多极为厉害的票友。票友从来不为钱去演戏,倘若兴致浓处,水袖长衫、长靠短靴,也只是为了一个“玩”字,却决不会收那份“包银”。这也是这些年的风俗了。

    不过在薛蟠看来,不过是因为闲得慌罢了,当然了,搞艺术,薛蟠也是很赞成的,他也没有什么职业高低贵贱之分的歧视。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贾珍邀请众人入座,居然要薛蟠坐首席,薛蟠忙退却,“我是什么人物,怎么好坐在这个地方!”他一再推辞,来宾之中也没有特别的客人值得坐上头,冯紫英笑道,“珍大哥哥你是咱们的大哥,今个又是东道,论起玩乐起来,也没有人比得过您的,文龙兄既然谦虚,那么就请珍大哥哥坐首席是了,若是再这么推来推去的,咱们这酒就吃不成了。”

    贾珍笑骂道,“前头的话儿倒也算是不错,之后说后头这什么,论起玩乐来,没人比得过我我呸!这算是什么好话,若是论起玩乐来,哪里比得过你,我听说去年,你为了看华山的雪,巴巴的跑到华阴去了这样乘兴而去,说走就走的本事,我可还真的比不上你。”

    众人说笑着坐下,贾珍当中,薛蟠左边第一位,宝玉在右边第一,冯紫英在薛蟠下首,其余等人也各自坐下,会芳园虽然大部分的地方被大观园占去,但留下来的亭台各院,都十分精美,特别是这一处小巧精致的院子,似乎专门是为了听戏所用,一楼低垂,不设筵席,只是仆妇丫鬟们捧着金盆水壶毛巾等物等候着,到了二楼,这里也不过是略高一些,但看着对面的戏台,就十分的清楚了,二楼这里对着戏台




五十一、薛大忽悠
    薛蟠微微一笑,“冯兄今个如此,我就知道你有话说,咱们第一次见面,”薛蟠是不准备马上就答应什么,“冯兄若是有什么话儿说来就是,我在这里头听着呢。”

    薛蟠的言下之意,也就是说咱们刚认识许多不合适的话就不必要说了,有些比较为难的请求,那么也请你不要说出来,毕竟咱们还不熟悉,冯紫英何等聪明,自然是听明白了薛蟠的话头的拒绝之意,不过他这样的人物,又不是宝玉那种脸皮薄,亦或者是金宁这种自持身份,不太会结交旁人的人来面对薛蟠这几句话的话,还真的就此打退堂鼓,不再好意思开口,但是这个时候冯紫英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也很清楚,薛蟠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不可能就是这样子都什么事儿别人一求如此面嫩就答应的,若是如此,那么也不会在外头有小霸王的称呼了,应该是小刘备才对。

    冯紫英微微一笑,“小弟不是为自己而来,而是为兄台而来。”

    “哦”薛蟠放下了盖碗,眉毛一挑,“这话我倒是不懂了。”

    就是要你这个不懂了,冯紫英笑道,“文龙兄大才,年轻一辈之中是谁都比不过您的,这一点就算是文龙兄再谦虚,也是逃不开,躲不过的,今日这么一瞧,越发让小弟我,相信文龙兄的确大才,却又有极深的谋略,虽然这外头的人不知道,可小弟却是清楚,这泾源节度使去职贬官抄家,内里都是文龙兄的手段,若是细细筹谋,料想文龙兄的才干,扳倒一个外官,而且是扳倒一个对着四大家没有什么礼数的外官,也是不难的,但最难的是要在这几日之间翻云覆雨,迅速的将史三侯爷翻身无罪,更是将泾源节度使打翻在地,泾源节度使,在官场上厮混久了,自然把柄甚多,打翻了不稀奇,可能请动翁相出马,又能让天柱山的匪徒授首,这才是最难得,不是哦对了,还能居然请动了北静王来帮衬说话,这可是天难地难的事儿,真不知道文龙兄,是如何办成的!”

    薛蟠用手撑住脑门,“若是你不说,我却是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厉害,只是我要问一句,你如何知道的这样的清楚,莫非,”薛蟠悠悠的望着冯紫英,“莫非这个事儿,是你筹划的吗”

    薛蟠语气虽然温和,但语意却是有些冰冷,冯紫英摆摆手,对着薛蟠的这个质问,还是有些紧张,要赶紧解释,“我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敢做这样子还谋算四大家的事儿四大家再怎么样,也不是小弟这小小的神威将军家里头可以暗算的,只是我看的清楚罢了,文龙兄的事儿虽然办的隐秘,但有心人若是看着文龙兄,也总是看得出来一些端倪的。”

    “这话我就又不明白了,”薛蟠笑道,“是谁还这样看着我呢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按照冯兄你的意思,你今日是来当说客了”薛蟠望着冯紫英笑道,“为了我的事儿”

    冯紫英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属于自己的势力,但是他偏生对着薛蟠的事儿又这样的清楚,显然他是有在为某一种势力奔走的工作在身上,或者是说,神威将军冯唐,也已经是投靠了某一种势力,而想着要攫取一种特别重大的利益。

    冯紫



五十二、天命来了
    “若不是文龙兄拿了第一等,只怕是胜负就分辨出来了。”

    冯紫英显然也知道除夕之夜在乾清宫的事儿,故此才说薛蟠坏了人家的好事儿,“非也非也,若是尘埃落定,你哪一位明君,只怕还不见得能得胜,而不能得胜,只怕是这会子更要行不法之事了,而且这尘埃落定,就算是你哪一位明主能够领先一二,难保日后不会被人暗算了去,我这不是坏了大家伙的好事儿,我是帮助了大家,大家都该谢我的。”

    冯紫英脸上明显露出了不信的表情,他觉得薛蟠有些在大吹法螺,“文龙兄真是爱说笑。”

    “本朝为何不立太子,这是有缘故的,诸王争雄,若是有东宫册立,东宫必然是成为大家伙的眼中钉,而其余的人心里头也不服,会生出不臣之心来,这样的话,纷争更多,比如太祖太宗朝的经验教训,不会没人不记得的。”

    “再者,如今圣上无子,就算想着日后大业要托付给侄儿,到底不是自己儿子,何必这样急匆匆的定下来呢”薛蟠悠哉悠哉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圣上春秋鼎盛,何愁没有子嗣若是如今定下来,日后又有皇子诞生,这个时候国本不稳,更是容易出现乱子的。”

    冯紫英听着薛蟠的话这才有些道理了,于是点点头,“文龙兄这些话倒是不错,只是圣心摇摆,若是自己个再不争取一些,自然是没有法子更得圣眷了。”

    “可见冯兄到底是没有学过道德经,”薛蟠笑道,“水,天下不争,无人能抵抗之,这是大势,想着要阴谋诡计,结党营私——这词儿我用的不当,但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不妥当的。归根结底,这样的事儿是不好的,冯兄咱们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身为欣赏冯兄你的为人,故此有些话,交浅言深,也就说了,有些事儿不必在意这眼前的得失,若是什么事儿都要争强好胜,不见得是好事儿哦。”

    冯紫英笑道,“文龙兄雄辩之才,我险些要听信于你了,只是这些话儿表明文龙兄不想屈就,这也就够了,何必有所我所走的路,是迷途呢。”

    “我还是那句话,圣上春秋鼎盛,谁说就没有皇子了,后宫内宠甚多,若是有得意的一二诞下龙子,也是有可能的嘛,”薛蟠笑道,“其余这尝了滋味但日后尴尬,还不如还静心等待,日后等着将来的机会再作打算,是不是须知这出头的鸟儿先被枪打死,实在是危险的很呢。”

    冯紫英似乎有所动,但他似乎对着那位明君更是深信不疑,“文龙兄说的在理,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人自己的奋斗,还是需要的。”

    “奋斗是需要的,还更要考虑历史的进程呢,”薛蟠笑道,“很多时候,天命不在我啊。”

    薛蟠这是纯粹胡扯,他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在冯紫英面前,却又要当做自己是天道的卫道士一样了,冯紫英笑道,“文龙兄如此说,我也就罢了,只是若真的有天命迹象出来,天命在于圣上,那么我就听了文龙兄的话儿,为文龙兄驱使,听文龙兄的,如何”



五十三、好了和完了
    那杜丽娘似乎正在熟睡之中,却又似乎在清醒的状态,“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一声幽幽响起,少女懵懂之中带着一丝含苞待放的春意,薛蟠原本举起了酒杯,不以为意,这牡丹亭听过许多次,原本是不太在意的,可这声音不仅仅是十分清脆悦耳好像是黄莺之音,更是多了一丝睡眠之中的磁性和慵懒,好像是真真正正在梦里头醒来的样子,薛蟠将杯子停在了半空之中,眼睛抬起来,凝视到了戏台上,贾珍挑眉,“如何,小柳儿这样的风姿,如何”

    那扮作杜丽娘的自然就是柳湘莲了,只见到他一唱一念身段微微摇晃,众人的眼珠子就是错不开了,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那杜丽娘,薛蟠也形容不出什么别的来,只是觉得这杜丽娘一颦一笑,真真是国色天香,其余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办法引起关注了。

    堪堪这一段唱完,“出将”里头就出来了一位英俊的书生来,手里头折了一支柳枝,这自然是柳梦梅了,冯紫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还有一股子的少年英豪的勃勃英气,可扮上了柳梦梅,这英气不见了,倒是存了一些脂粉气和书卷气,这才是符合原本的人物形象了,宝玉击案赞赏,“冯兄真真是厉害的很!这演书生也就是像书生了。”

    杜丽娘完全就是杜丽娘,而柳梦梅也完全就是柳梦梅,而众人神思恍惚的同时,却也还清醒着知道这两人原本的身份,或者说,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人的身份,就知道这是一对两情相悦的如花美眷,正在似水流年。

    薛蟠看着台上的二人出神,好像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去了,一首这游园惊梦演完,众人静气凝神不由得纷纷长长吐了一口气,连连赞叹,“这样的好戏,真真是外头怎么见都见不得的!”那边上的戏班班主也衬托着说话,“若是这两位爷下海,只怕是我们这吃饭的地儿都没有了!”

    申翰笑骂道,“别扯臊了!什么人都能去你那行当吗”

    戏班班主赔笑,“自然自然。”

    贾珍对着有些怅然的薛蟠笑道,“如何大兄弟,这两位如何”

    “如梦如幻,如天上人间,又如春花秋月流水东逝,真真是绝无仅有的。”薛蟠点点头,真心赞许道,“这牡丹台好唱,却不见得有人都能说得通这其中的意思,若是不用这种代入感,把自己想成这戏台上的人,又有那满腹诗书,把这人物的气质演出来,这一出戏是唱不好的。”

    众人纷纷点头,宝玉也赞叹道,“薛大哥哥这个身临其境,的确是再有道理不过了,而且若是没有书卷气,没有这满腹经纶,是演不出来的。”

    那个班主也是佩服的很,“真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哦,不胜演十年戏了!小的原本也不知道,这为何两位爷就演的如此的好,算起来,若是小的说一句不恭敬的话儿,论起这唱念做打来,总是我们这些角儿练得更苦些的,只是实在不知道为何就不如两位爷唱的好,演得好,如今可真是尽知道了!这位大爷说的半点也不错。”

    申翰笑道,“古有一字师,如今也有一言惊醒梦中人了,你这还不快着点认了薛大爷做师傅只怕是你这戏班子即刻就要名动京城了



五十四、大喜事
    薛蟠现在才想到了冯紫英适才看着自己那样可怖的表情,自己不过是胡咧咧一番,只怕是真的又被冯紫英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亦或者是预测到了什么,这才好像是看到鬼一样的看着自己了。

    这戏自然是听不成了,宝玉虽然万事不管,可对着这个犹如母亲一样照顾自己的长姐,还是十分敬重的,听到这话,狂喜道,“如此好事儿!我要赶紧着回去告诉太太去!”于是连忙起身,不管不顾的就要走,贾珍也不拦着,他这会子脑筋转了转去,也想不好什么事儿,见到众人都没有可商量的,于是又要请冯紫英,“这个小紫!到底去何处了”

    门外又有人来回报,“冯大爷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唱完了惊梦,也就出去了。”

    这眼下自然是听戏听不成了,主要是少了一些兴致,贾珍要过府去打听打听到底是什么消息,总是要先问过贾政,若是事儿属实,也要给贾母报喜才是,于是此地就叫贾蓉贾芹等人帮衬着招待一二,只是主家有事儿,众人自然也不好再在这里头吃喝玩乐,纷纷告辞离去,又说道,“府上如此大喜,必然过几日珍大哥还要请吃酒庆贺一二的,到时候大家伙再来叨扰,再来热闹一番也就是了。”

    这些人倒也不全是那些个毫无心机而且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物,除却自己所擅长的兴趣爱好之外,也是有一些政治头脑的,贾珍的狂喜实在是有道理的,如今永和皇帝膝下是无子,就连一位公主都没有,可这样突然之间后宫有了喜讯,可见日后这东西两府,贾家,只怕生发的时候都到了,日后自己个只怕是还要再多走动走动,捧一捧贾珍才好,日后这边若是真的有了什么出息,只怕是真的有那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可能了。

    贾珍于是忙叫贾蓉等人送出去,自己个和宝玉一起到了西府这边来,到了贾母院子里头,果然这里人头攒动,王夫人邢夫人等人都已经齐聚此处,就听着贾政说话,贾政素来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初一的时候,老太太入宫朝见,见到娘娘的脸色不太好,还特意请安问好了一番,只是却不知道是这样的好事儿,晌午的时候,娘娘吃了一些甜食,不曾想都吐了,请了太医来把平安脉,这才知道娘娘已经怀了龙胎了!说是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才知道,这都是凤藻宫的公公出来说的。”

    贾政说一句,贾母就念一声佛,等到贾政说完,贾母这才停下了念佛,“真是佛祖保佑,真是佛祖保佑,这好多年了,都没有消息,没想到今年一下子才正月里头,娘娘的生日才过去没几日,这好消息就来了!”

    王夫人也在一边拭泪,薛姨妈忙劝慰,“这是好事儿,姐姐怎么哭了”邢夫人也说道,“的确是天大的喜事儿!”她对着贾母说道,“老祖宗,咱们娘家人,该是赶紧着递牌子进宫探望才是!”

    “是该探视,”贾母忙吩咐地下的人预备凤冠霞帔等物,预备着再进宫探望,突然之间却又想到了什么,“可不成!宫里头探视素来是有一定的时日的,咱们初一才入宫过,如何能这样没几日就入宫除非有旨意,不成,不必预备着了!”贾母



五十五、笑不出来
    薛姨妈很是奇怪,问杨柳,“今个大爷去那里了”

    杨柳回道,“说是今个过府去珍大爷那边吃酒去了。”薛姨妈奇道,“那适才怎么珍大爷进来了,宝玉也回来了,怎么就没见到你们家大爷这大好的日子,怎么也不过来祝贺祝贺,”薛姨妈有些不高兴,“还好老太太不理论,若是理论了正经儿这可是失礼的地方,算起来,大爷也是宫里头娘娘的表弟,怎么好像还不怎么关心呢”

    这倒是错怪薛蟠了,薛蟠听到这个消息,是震惊夹杂着喜欢,但是又有些莫名其妙,震惊的是这历史的车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根据自己的记忆,元妃可是从未有妊过!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薛蟠在暗暗的嘀咕,该不会是自己个旧年给抱琴逼迫献上的那个生育的秘方,这起了作用了吧这宫里头的消息还未明确,薛蟠想了想,和贾珍一起过府的时候趁着两人没注意,就自己个先溜回到了梨香院的外书房,推门进去,见到王恺运正在围着火炉温着一壶绍兴酒,还用火钳子在火炉之中拨弄着什么,薛蟠问道,“先生这是做什么”

    “问你家里人要了一些板栗,这个时候在火里头烤熟了,刚好下酒,文龙今个不是在东府吃酒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可不是东府那位爷的风格啊。”

    薛蟠无语的望着王恺运熟练的用火钳子把烤的焦香四溢的板栗夹出来,自得其乐的吹了吹烫热,熟稔的剥起来,见到这个场景不免薛蟠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成语,那就是“火中取栗”。

    薛蟠坐下来,对着王恺运说道,“宫里头传出了消息,说是贤德妃有孕了!先生,你知道这件事儿了吗”

    王恺运微微一愣,剥板栗的手都微微停了一些,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薛蟠,“我不知,今个的消息”

    “是,东府那边已经罢宴了,赶紧着过来这边问消息,是宫里头传出来的,”薛蟠笑道,他倒是有些惊讶王恺运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壬秋先生竟然是不知”

    “如今我在你府上养老,那里知道这外头许多的事儿,若是文龙不来告诉我,我只怕也是不知道的,”王恺运只是微微失神,随即就复又淡定自若的剥栗子了,“这事儿来的好啊,圣上终于可以放心一些了。”

    薛蟠问道,“按照先生你的想法,这日后政局如何走向”

    “除夕大宴的事儿,只怕不是圣上突发奇想的,”王恺运对着薛蟠说道,他喝了一杯酒,“我估摸着是圣上已经知道了元妃有孕,这个时候来试探众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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