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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二房太太的意思很清楚,这就是要趁着王子腾在位权柄极大的时候选上自己个满意的,自然二房太太也不是就单纯想着仗势欺人的道理,“咱们家如今是好日子呢,蟠哥儿当着官儿,身上爵位又升了,这官儿当的如何,咱们妇道人家是不知道的,可这爵位,祖宗传下来就是六品,如今好家伙,又加了一品,这可是天大的厉害了,咱们蟠哥儿又是这样的人品出众,”这个时代




三十八、热泪和怪声
    “姑娘也不小了,”紫鹃笑着说道,“除却孝敬老太太太太等,也该照顾好自己个,不能让外头关心你的人担心了,姑娘您说我说的对不对”黛玉不答,紫鹃又来问薛蟠,“大爷,您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紫鹃的话儿,大有深意,且话里头有话儿,薛蟠点点头,神色坚定,微微一笑,“紫鹃你说的极是,这咱们都长大了,也要顾及着自己的事儿了。”

    黛玉不知道如何低下头,只觉得脸上如火烧,心里头却是半点烦闷的意思都没有,饶是这深夜之中,心思如潮涌,片刻都不得停歇,虽然如此,可不知道为何,心里头也觉得甜蜜。

    “好好照顾着你家姑娘,我这就去了,明日再来看你,”薛蟠喝了茶,于是慢慢的起身,“紫鹃说的很对,也该要考虑考虑日后的事儿了。”

    紫鹃送了薛蟠出去,却又见到黛玉在灯下托腮沉思,脸上绯红一片,红烛掩映,更显娇艳,“姑娘这时辰也不早了,明个虽然不用早起,可老太太和太太们入宫出来,还是要到前头去的。”

    黛玉叹了一口气,“你又何必和他说这些我这心里头有自己个的意思,也不必说出来,若是我都要他这样说出来,我们也就是生分了。”

    紫鹃笑道,“是,姑娘和大爷自然是知音,只是到底若是这样你猜我想的下去,可不是什么好的呢,如今老太太春秋还在,她心疼姑娘,自然是事事要想着姑娘呢,可怜姑娘无父无母的,如今只有老太太是真心实意的疼着姑娘,,若不趁着如今老太太说话算话的时候定下来这件事儿,日后若是有一个万一,那么可就是说不好了!”紫鹃一时情急,倒是忘了避开黛玉的忌讳,且今个还是大年初一,说这样的话儿实在是太丧气了,她顿时惊觉,忙说道,“是我的不该,大过年的,说这样的丧气话。”

    黛玉摇摇头,眼中却是不知不觉流下泪来,紫鹃慌得什么一样,自从知道了薛蟠的心思和意思后,黛玉已经极少哭泣,可今日又这样哭了,可见是自己的话儿实在是过分了,于是又要连忙拿帕子给黛玉拭泪,黛玉虽然流着泪,可眼中却是露出来许多的光彩来,“不是怪你说这丧气话,只是我觉得,不知道为何,虽然心里头高兴,眼中却是忍不住流泪出来,多亏了你,紫鹃,若不是你跟着在我这地儿,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紫鹃这才知道黛玉的心是高兴的,她也不禁流泪,“姑娘一切好,我自然就好了。”

    尤氏带着儿媳妇胡氏也一同出了贾母院,尤氏觉得今日也不算太冷,加上套车出去又麻烦,于是就朝着东边这边走来,进了大观园,朝着薛蟠这边清凉台附近的小门,预备着出大观园,直接到宁府去,大观园占用了之前会芳园的大片土地,这边过去倒是顺路,尤氏见到园子里头各种热闹,叹道,“这边府上到底人多些,咱们那边就咱们娘俩几个,若是正经日子关上门来自己个吃饭,还真的是有些无趣。”

    贾蓉在秦可卿去世之后,复又娶了胡氏为妻子,这个胡氏自然远远不及之前的秦可卿长得貌美如花国色天香,但胜在乖巧懂



三十九、不吉之兆
    尤氏以为必然是焦大那种混账行子,大过年的吃醉了酒,在宗祠之内借着酒劲胡闹,在这里头装神弄鬼的,“叫人揪了出来,我倒是要瞧瞧,”尤氏性子和蔼,也不胡乱打骂人,比王熙凤的性子不知道好了多少,但这个时候也不免动了真怒,“到底是谁在宗祠这里胡闹,还要扰个祖宗不安静!”

    当家大奶奶动了怒,自然是手下的人都要凛然听命,胡氏战战兢兢地,她这会子有些被吓破了胆,少年人总是不经吓一些,“奶奶,我怎么听着好像不是人发出来的声音,莫非不是宗祠里头的祖先显灵了”

    尤氏拍了拍胡氏的手,这时候才惊觉自己个的手和胡氏一样冰冷潮湿,“哪里的话,祖宗今个才受了香火,怎么会突然显灵,”又是发出这样冷笑和长叹之声呢,“必然是焦大那些起子在这里头装神弄鬼呢!咱们去把他给收拾了,今个就算是有三四辈的老脸也是顾不得了,必然是要处置了才是。”

    底下的人带着尤氏到了宗祠前,贾珍乃是族长,尤氏乃是宗妇,自然也就是可以开门的,饶是这个时候老成持重的觉得不妥当,但尤氏盛怒之下,老实人发火还真的没人敢拦着,于是连忙开了门,白日里头金碧辉煌的宗祠这会子暗淡无光,进入院中,白石闪烁着惨白色铺就甬路,两边皆是苍松翠柏,这会子灯光暗淡,那树影之中好像藏着无数的鬼怪在窥视尤氏胡氏婆媳,胡氏胆小,又靠着尤氏近了几分,仆妇们四处去找人,胡氏只见到月台上设着古铜鼎彝等器,在夜风之中凝立,抱厦前面悬一块九龙金匾,写道“星辉辅弼”,乃先皇御笔,白日里头十分气派轩昂,许是夜里的缘故,牌匾也不复光彩夺目了。

    仆妇们搜了一圈,回来禀告说宗祠之内并没有人,尤氏不信,“适才我明明听见这里头有人装神弄鬼的,怎么这会子没人了”胡氏心想莫非难道真的是祖宗显灵不然的话如何这时候又见不到人,仆妇答道,“许是奶奶听错了,也是有的,大概不在这里头,今个祭祀了,就锁了门的,如何有人进得去呢再往别处找一找,就是了。”

    尤氏只觉得不对,这时候进了这里头,倒是感觉阴气森森起来,于是也不愿意继续呆着,点点头预备着出门,看看走到月台下面,突然之间那设在月台上用来焚烧贡品的古铜鼎彝无风自鸣,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尤氏正在吩咐仆妇们锁门,听到这声音,寒毛倒竖,转过身来,只见到突然之间铜鼎之中黑烟弥漫,又有冷笑一声,随即有一阵狂风吹起,就朝着尤氏袭来。

    仆妇们尖叫连连,手里头的灯笼顿时刷的一下灭了,尤氏被那狂风黑烟吹中,身子便朝着后头仰去,胡氏连忙扶住,又叫丫鬟们也扶住尤氏,尤氏咳嗽了一下子,不知道为何眼角流泪不止,老道的嬷嬷忙扶起尤氏,又命小丫头们点起灯笼,“不相干的,不过是风大,扑了奶奶眼睛罢了。”

    尤氏心惊胆战,颤声说道,“刚才的声音,那笑声,你们听到了不曾”几个仆妇也吓成了一团,



四十、金银锞子的独特之处
    薛蟠这么说,贾珍自然也知道,这和药石无关,只是他到底是有些不信,“我瞧着那张道士,也不知道有什么厉害的,寻常时候,倒是打秋风的时候多些,可真的有用”

    “这可是说不定的,”薛蟠也知道不好说这些个乱力怪神的事儿,但是他穿越而来,也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上有虚脱超脱的人物,故此也不敢十分的不信这个,他看着尤氏的样子,似乎是失了魂魄的样子,人体内三魂七魄若是丢了一二,那么为人颠倒,或者是嗜睡不愿意醒来,这都是有的,“不如请来瞧一瞧,横竖也不算太远。”

    薛蟠还正在和贾珍说话,那边梨香院又派人来请,说是请薛蟠出去,“太太说二舅老爷请您过去。”

    这才初三呢,怎么叫自己了,薛蟠有些疑惑,虽然也到了该拜年的时候了,不过王子腾乃是兵部尚书,应酬极多,尤其是这过年期间,内外大臣并文武百官都是极多的要打交道的,虽然王子腾不喜欢这一套,可入乡随俗,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行其事,按照官场上的规矩来。故此早就言明,等着这些日子忙完了,到了元宵节再请薛蟠薛姨妈等人过去吃酒,好生热闹热闹。

    怎么今个又请自己了薛蟠于是辞别了贾珍,贾珍这时候连忙下帖子去请清虚观张道士,同时也在艳羡薛蟠居然可以和王子腾亲近,尤氏昏迷不醒,他还能想到这个,也委实是和寻常人不一样,张道士和宁荣二府关系不浅,原本在主持李道灵混元无极真君的寿辰法事,分不开身来,但贾珍有命,自然停了那边的事儿,亲自带着徒子徒孙们来,果然薛蟠的举荐还是有用的,张道士瞧了瞧尤氏的脸色,又掐诀喃喃一番,笑道,“无妨,无妨,大爷,大奶奶的事儿我知道了,的确是如薛大爷所说,丢了一魂一魄,故此昏迷不醒。”

    贾珍大喜,不曾想这张道士如此干脆,一下子就说了尤氏为何昏迷的缘故,不比其余的太医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话儿来,也说不出一个究竟来,于是忙问道,“按照老神仙你的意思,这无妨”

    “等我登坛做法,把大奶奶这迷走了的魂魄给拘了回来,再放回到身上,也就是好了,”张道士仔仔细细的听了伺候尤氏的仆妇说明之后,明白了在何处走丢了魂魄,于是胸有成竹的对着贾珍说道,“大爷勿忧,这还是好办的。”

    贾珍大喜,“若是老神仙办得好了,我再送银子给清虚观来重塑金身,如何”

    张道士于是忙叫人设坛做法,手里头拿着桃木剑,又掐剑诀,手里头拿着一个银铃,如此念咒一番,又绞了一个纸人出来,叫仆妇送到宗祠门口给烧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纸人一烧了,纸灰即刻腾空飞起,复又飞进了宗祠之中,仆妇想到了前几日之事,忙回来禀告,张道士听到如此,点点头,复又吩咐仆妇点了两张灯起来,等着做法完毕,一挥袖子,将之前预备好的清水用桃木剑洒在了尤氏脸上,“呔!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尤氏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只是还不会



四十一、横刀夺爱的薛蟠
    王子腾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真的太可怕了,难道皇帝在这除夕之夜竟然已经存了立储的心思而通过这一次作诗的形式来确定东宫

    永和皇帝还没有昏庸成这个地步,还就靠着一首诗来定夺东宫人选,薛蟠连忙问王子腾,“难道圣上定下了是谁来坐这个东宫的位置这样的话,难不成这作诗,只是一个幌子”

    王子腾也不知道许多,他甚至是有些猜不透永和皇帝的心思了,“正月初一我入宫朝见,圣上留我下来,话语里的确是有这个意思,是想着立储了。只是,被你这个小子,”王子腾对着薛蟠苦笑说道,“打了一岔,如今却还真的不知道,是何人更得圣心,有望此位了。”

    在薛蟠看来,只要不是咸宁郡王那厮备位东宫,其余的人,无论是谁当这个东宫太子,都是无关紧要的,都对着自己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算起来,这咸宁郡王又是昔日太宗皇帝异母兄的出继到旁支的第二子,身份地位和圣后亲自下旨敕封的义忠和忠顺两位亲王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宗亲上的关系,平常的时候不觉得如何厉害,或许还是旁支的人更有手段,位置爬的更高些,但入继大统,就是有区别。咸宁郡王入继大统的可能性,薛蟠甚至觉得那应老四应弘,都可能比他还要高一些,再加上其人刻薄寡恩,趾高气昂的,薛蟠是不看好他的。

    主要是咸宁郡王和薛蟠积怨甚深,故此薛蟠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乐观其成的,薛蟠虽然不图什么从龙之功,但也不希望新帝是自己个的大仇人,按照正常生老病死的规律,再按照年纪来算,永和皇帝之后的皇帝薛蟠必然是主要要经历过的。

    就算是咸宁郡王得罪深了,再得罪几次也无妨,可如今这样子的事儿,简直是断绝了所有人的后路,薛蟠想着实在可怕极了,“按照舅舅你的意思,圣上原本预备着将这一箱的金银锞子赐给最为相信最为可能入主东宫的人”

    王子腾点点头,“只怕真的就是意思,我也是不懂,为何圣上突然转了主意,”永和皇帝之前还预备着自己呀努力诞下皇子的,不仅仅是封了好些个后宫嫔妃,更是求医问药,亦或者是求助于鬼神,可为何会突然如此了呢王子腾也有些不懂,“许是过了如今的年纪,也就想通了吧。”

    薛蟠根本就不关心这个事儿,他更关心自己个的命运,“哎哟,我的好舅舅,您倒是还惦记着圣上呢,圣上稳如泰山,什么人都动摇不了他的地位,你倒是也想着我,可怜可怜我罢!”薛蟠焦急的坐了下来,“我说那天怎么万岁爷瞧着话儿说的奇怪,问我怎么要这个,我想着皇上什么东西没有,这东西何必要这样好像不给的样子,只怕是皇上还真的想忌惮了我不是窥探大内,特意说了要这个出来!”

    “这一节我也已经为你在圣上面前分说过了,”王子腾说道,“说了你只是凑巧而已。”

    “这事儿凑巧也就罢了,可那些王爷们丢了这个最大的彩头,岂不是生吃我的心思都要有了!”薛蟠一脸的无语和悲愤,前几天他还洋洋得意,觉得自



四十二、大越朝最不可能完成的事儿
    王子腾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薛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什么”

    “圣后不是要真的立东宫,只是为了彰显她还是一言九鼎的意思,立这些人,就是要立给圣上看的,并不是给外头的人看,只怕是咱们以前都猜错了。”

    “怎么猜错了。”

    “那就是圣后并不是不满圣上,故此要早早预备下东宫的人选,而是她只是不想让圣上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独坐天下罢了。”薛蟠似乎想通了什么,“不是要选东宫,只怕圣后对着皇上还是满意的,只是还想着自己的权柄不能丢了,故此才想出来这个法子,立了几个王爷出来。”

    圣后的顾虑是正常的,永和皇帝以旁支入继大统,这算不得什么,算的什么的是永和皇帝入继大统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多岁了,成人许久,和圣后不会存在小时候长大的养育之恩,这样所谓的母子亲情,在天家看来,真真是笑话一场,说是称母子,可实则必然没有什么亲情的存在,单纯只是礼仪上的晨昏问好罢了,寻常内宫妇人,可能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心思,可圣后垂帘听政许久,不是寻常妇人,政治上的手腕玩的娴熟的很,政治人物最怕的就是被遗忘,若是圣后真的在政坛上被遗忘了,那么在政治上,圣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权力如同毒品,一旦沾染上,就没有人会愿意放弃的,薛蟠大概知道了圣后的心思,所以他连带着也去猜了猜皇帝在除夕那一夜的心思转变,“圣上,也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立储是不是只怕还是存着以退为进的意思罢”

    王子腾按照薛蟠的说法回想了一番,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薛蟠说的很对,“胡光墉的话儿,圣上不许他继续说下去自然是成的,可圣上也没有坚持,可见,也是动了别的心思了。”

    这样的话儿若是都确定了,薛蟠倒是放心了,他这个时候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正的坐了下来,第一次端起了盖碗来喝茶,王子腾见到薛蟠这样轻轻松松的样子,奇怪问道,“文龙你适才还担心受怕的,怎么这回事又淡定极了的样子,怎,你不担心这个”

    “原本是担心的,这担心还是因为不明白究竟,不知道这里头的缘由,如今知道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薛蟠微微一笑,他对着王子腾探究的眼神笑道,“圣后和皇上都没有要这些人备位东宫的意思,那么储位就是没定,既然是没定,我还有什么担心的”

    “圣后春秋康健与否我是不知道的,可圣上春秋鼎盛,既然是没有这交班给东宫的意思,那么自然就不用担心什么了,起码这几年内,哦不,起码十年内,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薛蟠抖着二郎腿笑道,“圣上不愿意立,圣后也不想立,那么再过几年,等着宫内诞下龙子,那也就没有这些人什么事儿了。”

    须知道政治上,没有到那个位置,你就算是离着再近,那也不是名正言顺的位置上的人。那些亲王们就算是再地位显赫,但只要东宫储位一日不定,那么他们就永远不是太子,就算是声望再高,才干更厉害也是不行。

    不是,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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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很关键的事儿
    “那你说就是,那家的姑娘”王子腾笑道,“你说来就是,我这个当舅舅的,其余的事儿帮不上你太多的忙,”他有些唏嘘,自己这个外甥,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这年纪轻轻就得了官儿,又是这样的功绩颇多,必然是因为自己这个兵部尚书舅舅的缘故,不然的话哪里能够这么快就到了六品的官儿可王子腾自己却是清楚的很,自己当然有在皇帝面前的引荐举荐之功,但若不是薛蟠自己个厉害,这还真的没有如今这样的好局面,王子腾自觉自己并没有在这里帮上薛蟠仕途上什么忙,于是下定主意,只要是薛蟠所提的要求不是过分,他一概都要帮着他完成之。

    薛蟠还未来得及开口,外头王子腾的管家就推门进来,也不通传,也不敲门,“老爷,宫里头传出了旨意,要老爷速速入宫觐见。”

    “恩,”王子腾显然已经也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兵部尚书掌管军务,自然什么紧急军情都是要他来处置的,若是自己处置不了的加急军报,皇帝要让值班的宰相们会同兵部尚书商议事务,故此虽然是还正月初三,王子腾也习惯这种节奏了,“我这先入宫去,你自己个回去就是了,等着元宵的时候你再过来和我仔细说就是。”

    “这可不成,”薛蟠不满的说道,“我的事儿都还没说呢!舅舅你这就入宫去了。”

    “我入宫去又不是就不出宫了!”王子腾一瞪眼,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让薛蟠赶紧着滚蛋,“你这个小子前几天一点也不着急,今个倒是这样的急你且放心了,你舅舅自然是把你的事儿放在心尖上的,等到了十五的时候,你只管告诉我,我自然去提亲!”

    王子腾显然也担心着这大年初三就要入宫的紧急军情到底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儿,这会子竟然也不听薛蟠说什么,只是径直出了门,换了衣裳迅速的出门去了,王佑过来和薛蟠说话几句,又要带着薛蟠去见王子腾夫人,今日来的匆忙,薛蟠又没有预备着拜年的礼物,空手而来拜见舅妈多少不合适,于是婉言谢绝,自己个回梨香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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