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到了梨香院,贾珍来报,说是尤氏已经醒了,于是说不得又过去看完了一二,尤氏已经大为好转,神色也镇定许多,丫鬟们正在扶着,一边还喂安神的雪梨红枣汤,薛蟠见到如此,笑道,“如此就好了!你若是再不起来,只怕是老太太他们都要担心了!”于是又问她到底遇到了什么,吓成这样,尤氏摇摇头,“的确是被风扑了一下,倒是什么都没见,只是夜间的时候听到许多人在耳边说话儿,说什么十二钗,又说什么太虚归位的事儿,闹腾了许久,又有一女子说,要借我的一样东西一用,几日就还,我想着有什么东西不能借的,故此答应了下来,若不是今个醒来,只怕是不知道自己个睡了这么多天。”
四十四、烫手的山芋来了
晴雯问薛蟠是不是有些冷了,于是又叫在一边嗑瓜子喝茶闲聊的鹤儿鸿儿等人去再加几个炭火,笑骂道,“小蹄子们,到了年下越发的懒怠起来没有规矩了!这会子若是大冷天的大爷着了凉,到时候瞧着嬷嬷不来治你们。”
鹤儿笑道,“好姐姐,这大正月的,就让我们松快几日,又如何昨个晚上,老太太那里这么好的戏,大家伙瞧着不肯回来,到了散场才回来,这会子困倦的很呢,姐姐你给大爷填一填也就是了,过几日等着大爷要出门的时候,再是我们来做,让姐姐好生歇息歇息,如何”晴雯虽然喜欢骂人,但底下的小丫头早就看穿了晴雯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的本质,等闲小事儿,根本就不怕晴雯,晴雯从炕上起身,笑骂道,“偏生就是你们这些蹄子这样的懒!”自己个在火炉里头又添了几块碳。
薛蟠压根就不是觉得冷了,而是他察觉到这件事儿还有一些不对劲,于是呆了呆,又打了一个寒噤,迅速的双手并用,在箱子之中胡乱扒拉着什么,越不想发生的坏事儿,基本上肯定会发生,这已经是成为人生的一个定律了,所以薛蟠心里头存着侥幸,希望这自己扒拉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来,可偏生这件事儿就发生了。
在一堆金碧辉煌绚烂夺目的金银锞子之中十分低调的躺着一个明黄绸缎包的盒子,薛蟠战战兢兢的把那个盒子打开一看,吓得又连忙合上去,这时候晴雯添了炭回来,薛蟠忙道,“你们几个都出去在外头守着!”
晴雯奇道,“这是怎么了”随即见到薛蟠脸色极差,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发生,于是也不多嘴问什么,退出了这边里间,又喝令几个小丫头一起起来,不要在这里胡闹说笑,一起退出了这边里间,到了前头外厅去,鹤儿等人不明所以,“姐姐,大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晴雯摇头说自己个不知,她还真的极少时候见到薛蟠这样严肃,这样严肃的大爷看上去,晴雯想了想,不知道为何脸突然红了起来,还真的很威严霸气呢。
却不知道薛蟠在这炕上是如坐针毡了,他战战兢兢又一次打开了那个小巧长方体的盒子,打开一看,里头的东西没有别的,就是一枚普通的玉印,长方形,上头用大巧不工的刻法雕刻了一只奋勇上前跳跃的鲤鱼,好像也算不得什么名贵之物,玉石的质地,也很是普通,但薛蟠总觉得透着一股子的古怪之意,这古怪让自己在这冬日暖阳温室之内,都觉得寒意遍布全身,他深吸一口气,连忙拿起那个玉印一看,上面赫然是用小篆刻着四个字:
“胶东居士。”
薛蟠长叹一声,无力的瘫软在炕上,老天爷啊,这也没必要这么搞我吧他今个可真是生出了许多无力感了,如果薛蟠没记错的话,如今的九五之尊,大越天子,永和皇帝,在没有登基之前,在外藩,当的就是胶东侯。
这个皇帝,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拿了一个自己当胶东侯用的自己的私章,
四十五、神兽皮大氅
原本还担忧这金银锞子华贵异常,若是贸然自己个分出去了,把御赐之物这样分给寻常人,只怕还是要被挑刺的,可如今薛蟠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了,更是有比这个意义重要几百倍的东西在,这些金银锞子算的了什么呀,薛蟠咬牙切齿,都要把他给送出去。
一时间众女都分到二个,宝琴见到黛玉也只有两个,不由得觉得有些惊奇,她十分聪明,看出来了一些薛蟠和黛玉的不对劲之处,若是有这么一些不对劲,也不该是说就送和寻常姑娘一样的,只有两个,若是黛玉使小性子,只怕是自己个这个大哥要吃不了兜着走,宝琴还预备着要劝解黛玉一二,只见到黛玉脸色如常,又和自己随意说笑,始知自己个到底是小瞧了黛玉。
一连忙了七八天,才完了,早又元宵将近。宁荣二府皆张灯结彩。十一日是贾赦请贾母等,次日贾珍又请贾母,薛姨妈也在梨香院设下小宴,请贾母等人过来听戏吃酒。王夫人和凤姐儿也连日被人请去吃年酒,不能胜记。薛蟠自然也是免不了,这几日要到处吃酒,何止胖了一圈,这吃东西也就罢了,可这日日喝酒,哪里吃得消,饶是如今这些酒度数都不算太高,可喝多了也是容易醉的,薛蟠又和贾珍等人坐在一块,原本在里头和姑娘们一块,还可以不喝,到了外头就算是寻常的门杯、团酒、起身酒、安席酒这么一轮喝下来,也不是闹着玩的多。
这一日薛蟠又要被贾珍请过来答谢,原本实在是不愿意去,只是在家里头吃点清粥小菜落胃些才是最好,奈何之前答应了贾珍不得不去,故此虽然是很怕麻烦也不得不起身,打着哈欠让晴雯给自己个换衣裳,晴雯打开衣柜,问薛蟠要穿哪一件,“这去吃酒又不是自己个请客,随便那件就是了,”他见到晴雯不悦的眉毛皱起来,于是忙道,“不过呢,也要好看的穿出去才行,”他指了指,“要那件绛红色的。”
晴雯随即拿了一件绛红色织锦凤鸟纹玄色杂金滚边的锦袍出来,给薛蟠穿上,鹤儿给薛蟠系上了玉带,又穿上了靴子,外头当然不能够就这样直接传出去,晴雯珍而重之的拿出来了一条颜色十分跳脱鲜艳的大氅来,“这是我给大爷做的衣裳,前几日大爷不出门,我也就不拿出来了,您瞧瞧,这东西可还好”
薛蟠瞧见了晴雯得意洋洋的表情,“哦我记得了,”他笑道,“你之前可是说过,说要比宝玉的那雀金裘还要更好些的衣裳做出来,你做好了年下事儿多,我倒是把这件事儿给浑忘了。”
原著之中说宝玉的这件雀金裘,乃是俄罗斯国进贡的,用孔雀的羽毛捻成丝线编织而成,的确是十分文彩夺目,金碧辉煌,当然了,这个俄罗斯国进贡的可能性为零,俄罗斯乃是极寒之地,哪里来的孔雀啊,若是说是天竺亦或者是东南亚进贡,倒是有些可能,不过那衣裳的确是好,按照王夫
四十六、定了!
晴雯做这个衣裳可是费了许多的功夫,每次要薛蟠出门去的时候才做上一两针,等着薛蟠回来,就忙叫小丫头们都收拾起来,不要薛蟠看见,薛蟠腊月到如今多少事情在忙碌奔走,倒是还真没有注意到晴雯在忙乎这个,今个一听晴雯如此说,心里头倒是真的暖洋洋的,一时间也不觉得那“神兽”的皮子实在是有些丑了,他点点头,“烦劳你做的如此好衣裳。”
这边说着话,薛蟠预备着出门去,出门前又叮嘱晴雯,“屋里头的箱子要放好了,之前问你不要,这会子分给了众人,还有剩下来许多,你也拿两个去,只是这东西贵重,也很是体面,你留着自己个放着也就罢了,若是送出去的,也要叫她们仔细留着,不要随便糟蹋了。”薛蟠仔细看过,各个金银锞子上头都有“内府秘制”的字样,可见的确珍贵,晴雯倒是不在意这些金银之物,“这东西我拿着做什么横竖都在家里头,吃穿都有好的,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头倒是浪费了,我给大爷收着就是了。”
薛蟠又吩咐,“另外案头上的那个如意头的抽屉,你拿把锁锁起来,里头有要紧的东西,横竖这几日家里头有人,都仔细着才好,别叫不相干的人进了去,万一丢了可就不好了!”晴雯又答应下来,这时候外头鹤儿来报,“二太太来了。”
二房太太怎么来了这可是稀奇事儿,薛蟠出了卧室,见到二房太太业已在里头候着了,自入都来,薛蟠叫太医院的名医前来看过,悉心给二房太太整治,再加上北地天冷一些干燥一些,二房太太的身子业已大为好转,薛蟠忙说道,“有什么事儿叫侄儿出去说就是,这山路走上来,只怕是二太太你又要喘了。”
二房太太笑道,“不碍事儿,我顺便也来走动走动,这园子好看的很,今日过来算是见到了,”薛蟠请二房太太坐下,“尤其你这山下的那一片红梅,倒是比咱们金陵报国寺的梅花还要好些,许是真的如此,梅花香自苦寒来,是不是这个理儿”
薛蟠知道这个二房太太是性子颇为豪爽的,这会子倒是东拉西扯,可见是有话说,他笑道,“二太太有什么话儿只管直说,我这里头不是外人,咱们也是自家人呀,你说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只管告诉我,我还是能办一些事儿的。”薛蟠这会子还要出门去呢,那里还有工夫在这里头闲扯淡,“二太太有什么事儿,只管吩咐下来就是了,我保管办成了。”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却没有什么自己的事儿,”二太太笑眯眯的说道,“你弟弟妹妹你照顾的很好,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这次来,只是跟着你来说一件事儿,太太呀,日思夜想,就是想着你的事儿了,你和婶儿也不算生疏,你就告诉婶儿一句话,这过了年,你都十七了,这人呀终身大事总是要办的,我呀不怕你烦,总是要来问问你,代替着太太来问一问你,这事儿你预备着如何办呀”
 
四十七、道心定
栊翠庵外,梅林里头出来了一位仆妇,薛蟠没有见过,头发在脑后挽的紧紧的,神色严肃,十分精干精明的样子,她朝着薛蟠微微福了福,“薛大爷好,这会子我们家妙姑娘正在收梅花的雪,预备着日后烹茶,大爷若是没有什么事儿,就请罢。”
薛蟠挑眉,想着自己个玉面可靠诚实小郎君,不敢说到哪里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但是在东西二府,可以说是来去无阻,所有的人都是笑脸相迎,温和对待的,倒是到了这里头,好像从妙玉以及下面的这些个仆妇,都是一副欠了多少银子的模样一般板着脸,还有像妙玉连忙躲开对着自己不屑一顾的样子,薛蟠还真是有些郁闷,原本是想着要在这里头耍一耍无赖,但是想想看还是算了,横竖自己个对着妙玉也没什么想要结交的兴趣,他点点头,转身预备着离开,倒是这时候又被人叫住了,另外出来了一位才总角的小丫头,手里头拿着一个捧盒,“薛大爷,我们家姑娘是出家之人,和大爷不好随便打交道,但是大爷来此,彼此又是邻居,故此若是贸然离去,也不见礼,却也是说不过去的,虽然是出家人不好打交道,但是这礼数还是要到的,故此请奴婢我献上我们家姑娘做的素梅香,最是凝神静气的,若是薛大爷看书亦或者是静坐的时候,点上一根那是极好的。”
薛蟠心想自己个又不是又不是出家的人,要什么凝神静气做什么,只是人家似乎是过来补台的,薛蟠倒是不必再拆台了,他干笑一声,“如此甚好,只是还要劳烦你送到清凉台去,我这还要出门去呢,多谢多谢。”
薛蟠摆摆手,又朝着梅林之中瞧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去,那仆妇冷冷的看了薛蟠一眼,又转身进了梅林,到了栊翠庵前,微微鞠躬,“姑娘,那人走了。”
里头慢慢走出了妙玉来,只见到她脸色冰冷,手上的佛珠手钏转的却是十分迅速,显然其心并不是如表情一般宁静,她复又在树下收集梅花上的积雪,那仆妇拿着托盘在后头伺候着,“姑娘凡事儿心里头还是要安定一些,昔日师傅也说过,要起居在此处,凡事心一定,自然是处处稳妥,安然吉祥。”
妙玉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伸出白玉一般的手,将那雪花放在手心之中,说来也奇怪,那雪花放在妙玉的手心之中,竟然丝毫不融化成雪水的样子,依旧是洁白如玉,经晶莹剔透,“道心坚定,本来就是修炼的无上法宝啊。”
薛蟠出了门到了外头,臻儿已经在等候多时了,见到薛蟠,不由得跺脚,“珍大爷都来催过好些时候了,大爷这会子才出来,只怕是那边的戏都已经开了!”
“你是替我急还是你自己个急呢”薛蟠笑道,“那边的戏酒你也是想着了”臻儿嘻嘻一笑,“伺候大爷是本分,但若是这能顺带着看戏吃酒,岂不是两全其美”主仆二人一起出了梨香院,到了宁国府这边来,到了外头大街,不
四十八、赴宴的薛大英雄
人家客气又谦顺,自然薛蟠也要给面子,和贾政那样不理睬他所认为的不风雅之人,这可是不好的,贾蔷说话清楚又很有逻辑,薛蟠问了几个问题,不得罪人之余又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见解,说话很是得体,这察言观色的功夫的确是极好,薛蟠点点头,笑道,“你什么时候得空了,也来我那边玩,虽然没有这边府上热闹,但若是有什么雅客来了,你也可以多一些见识,你现在管着戏班子呢”薛蟠微微摇头,不以为然,“年轻人刚开始当差,的确是小差事当一当也不错,可若是久了,还当着这样的小差事儿,未免就是大材小用了些,你空了来我那边,若是有什么好的差事儿,你也来帮衬着我办,”贾蔷自然是喜不自胜,连忙感谢不已,薛蟠摆摆手,笑道,“帮衬着你表叔,可没有多少银子使,这一点我先跟你说清楚了,不过这要学的东西,我倒是能保证肯定学得多了。”
贾蔷忙道不敢,“哪里说还想着来表叔这里要什么银子的道理。”
薛蟠入内自然去花厅了,贾蔷见到薛蟠如此客气,心里头还实在是高兴的很,薛蟠声势了得,自己个素日里头也存了结交之心,但没有由头,今日这么一见,见到薛蟠也不似外头人所言那样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小霸王脾气,还是十分的平易近人的,看来自己个还是能够被薛蟠赏识,若是求一个半个差事儿,日后的日子也好过一些,而且薛蟠这些日子在外头颇为厉害,都说他能够妥妥的安排许多官位,说是贾琏二叔还有这史家两位侯爷的差事儿都是他给安排的,史家的两位地位十分高,差事也重要的很,贾蔷是不相信的,但是贾琏的差事儿,还真的说不定就是薛蟠来安排的,自己个不是官身也不指望着那点奢望,但若是能在他手下的衙门里头当个小差事儿,这一辈子也是不错的呀。
贾蔷想到这也是十分高兴,身上都热气腾腾起来,他打定主意预备着出了元宵节,等着薛蟠哪里也空一些的时候,一定要拿些好东西孝敬薛蟠去,薛家豪富,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有的,若是要送东西,那么只能是又别致,又风雅的东西了,而且还不能太贵重,若是太贵重自己个还送不起了,但若是低贱之物,更是要让人瞧不起。这事儿还好好生盘算盘算。
贾蔷边迎来送往,边想着这事儿,不一会他的伴当小厮过来,拦住了贾蔷,拉到了角落里,“爷,龄官姑娘说了,今个嗓子疼,要爷去瞧一瞧。”
“怎么好端端就嗓子疼了”贾蔷听到这话,险些就跳了起来,紧张的不得了,脸上露出了许多焦急之色,“你还站在这里头做什么还不赶紧着去请大夫来她这个嗓子,可是千金都买不回来的,若是有什么闪失,只怕是日后交代不了!”
“龄官姑娘不让叫大夫,”那个小厮苦闷的解释道,“说嗓子疼,原本就不想唱了,如今趁着疼的时候把嗓子给倒了才好,又说,爷不过去瞧,这嗓子也无所谓,倒了就到了。”这话未免说的有些矫情,
四十九、冯紫英
薛蟠这么说,自然人人都高兴,觉得薛蟠待人谦和,不似对着旁人那样的高傲,宝玉也在一边搭腔,“我就说了大哥哥最是平易近人的,那里就和你们说的这样难相处了。”
于是贾珍一一代为作介绍,彼此认识,薛蟠听着这些人,似乎又和咸安宫的那些官学生的身份地位不一样,咸安宫的官学生无一不是正当权并且是当红的官宦子弟,不是当红的勋贵,就是把权的堂官,等闲人家都是进不去的,当然了,薛蟠算是异数之中的异数。而这些人,算的上是和东西二府的子弟比较匹配的,不是世袭没落的人家,就是中高层武官之子,和两府较为匹配,当然了也可以从侧面表露出,宁国府已经没落了,在座的这些人算起来,基本上祖上是没有承袭过公侯伯的人物,原本按照道理来说,薛蟠也应该是这些人其中之人才是,而且根据祖上的门第,说不得还要排在后头,只能是当这些人的跟屁虫,但是如今形势比人强,薛蟠自己个厉害,目前看着朝中也有人捧着他,那么日后的前途,看着是不可限量了。
贾珍和宝玉都屡次提到冯紫英,可见这一位的确是人物,这边贾珍珍而重之的拉住了一位雄姿英发猿臂蜂腰的少年来,“这就是神威将军之子冯紫英,我们素来都是兄弟相称的——咦,你这是怎么回事”贾珍瞧见了冯紫英脸上的一块乌青,“这脸上又和谁挥拳来,挂了幌子了”冯紫英笑道:“从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记了,再不怄气,如何又挥拳?这脸上是前日预备着要打围,拿下了家里头的兔鹘,训练了几回许久不玩,这畜生倒是有些不认识我了,梢了一翅膀。为了此,家父险些都要杀了那兔鹘呢,哥哥快别提这个了。”
另外也有人笑道,“还好冯兄如今尚未成亲,若是有了嫂夫人,小弟只怕是觉得是府上的葡萄架倒了!”官场传闻,有一吏惧内,一日被妻挝碎面皮。明日上堂,太守见而问之,吏权词以对曰:“晚上乘凉,被荡荡架倒下,故此刮破了。”太守不信,曰:“这一定是你妻子挝碎的,快差皂隶拿来。”不意奶奶在后堂潜听,大怒抢出堂外。太守慌谓吏曰:“你且暂退,我内衙葡萄架也要倒了。”众人都笑,“这只怕是日后也是说不得的事情。”
冯紫英见到了薛蟠,连忙拜倒,“给薛兄请安!大恩要在这里头谢过!”薛蟠不明所以,连忙扶起来,“自家兄弟行如此大礼,这是为何”冯紫英站了起来,朝着薛蟠笑道,“昔日家父也在西北任职过,在如今下狱的泾源节度使那里吃了不少的亏,故此才回到都中任职,如今世兄处置了这泾源节度使,小弟实在是喜欢,家父在家里头也高兴极了,说日后有机会,必然是要让我给薛兄磕头的!”说完了又要跪下来磕头。
薛蟠脸上微微一惊,又随即从容舒展起来,他连忙拦住了冯紫英,“这话说的奇怪,我可是万万不敢当了。”随即又说
五十、小弟有话说
太宗皇帝未登基还是亲王的时候,好与善歌者往还,彼此投契的很,他登位后,因念及这些伶界旧雨,乃发给“龙票”作为他们的生活费用,但禁止他们再和戏班中人相混,以示与伶人有别。从此凡好演唱而不以此为业者,均称为“票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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