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皇帝送了圣后出撷芳门,上了轿辇,对着皇帝笑道“年下无事,皇帝也不必送我了,回去多陪陪贾氏罢了,这又不是没有伺候的人,也不必跟着了。”
皇帝答应下来,垂着手等着圣后的轿辇起身后才转身再入了撷芳殿,安福海扶着圣后的轿辇徐徐向前,虽然到处的积雪已经被扫干净,长长的宫巷路面上的青石板也很是干净,不虞有跌倒的可能,但抬轿的太监们还是行的十分缓慢稳妥,圣后在轿辇上微微摇晃,闭目养神了许久,“小安子,”她突然开口了,“你说这个薛蟠,是不是很有趣”
上位者,平时里面最难记得的就是循吏,一点特色一点功劳都没有,甚至是一点火炮的脾气都没有,这样的话是无法让上司或者是领导记住你的,所以当圣后说一个人有趣的时候,必然这个人在圣后的心目中留下来了很深的印象,这种印象只要不是厌恶的印象,那么必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了,如果在昔日圣后垂帘的时候,凭借着这句很有趣的话儿,只怕是薛蟠十年内的光明大道,已经是妥妥的没问题了。
 
六十二、铺盖和丫头都送来了
抱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也是理直气壮的,“天下的事儿,若是万岁爷问起来,自然是不能够瞒着的,娘娘有了身孕,万岁爷大喜之余,还要问这如何来的,娘娘见瞒不过,故此也就说了,所幸万岁爷也高兴,没有怪罪娘娘。”
薛蟠无语的望着抱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什么很要紧的事儿来,“娘娘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个有身孕,告诉万岁爷的”
抱琴瞧了瞧左右,“是十二月二十四的时候,我记得那一天是小年,圣上过来和娘娘说话,娘娘有些不舒服,这才传了太医。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万岁爷说了,不许任何人说出去这事儿。”
果然,皇帝就是存了试探之心,不知道是自己个太活泼了,还是别人要推着自己上前,薛蟠无语的想着,别的东西是否试探出来薛蟠不知道,但是自己这个出头鸟的确是已经被试探出来了,别的事情薛蟠不知道,但是自己这样的得罪人,已经是让人快要恨死了。
除夕之夜夺了人家的彩头,又拿了皇帝的玉印(当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人知道,但是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肯定是会有人知道这个事儿的),此外,最重要的是现在。
现在大家都知道,或者是即将知道贾元春的肚子是自己搞大的,哦不不不,不是自己搞大的,这样说的有些歧义,是薛蟠提供了什么药方亦或者是外头的人觉得是薛蟠提供的如此才有身孕的,这个消息必然会传出去,不可能是藏得住的,再加上自己又负责照料元春的身孕,不用别人告诉自己,薛蟠都知道,所有人怨恨的目光都会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真的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抱琴请薛蟠入内,元春蜷缩在炕上,见到薛蟠进来,还颇有些愧疚,“实在是对不住表弟,这事儿原本不该要表弟牵扯进来。”
你这时候还说这个话儿做什么,说都说了,那也就罢了,薛蟠口是心非的说没事儿,“只是我思来想去,这宫里头的人真的有些可怕,只怕是你不知道,”元春叹道,“前个晚上死了一个小宫女,从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味红花的药,这个宫女是伺候我茶水的!”
薛蟠家里头也在做着药材的生意,知道这个药材红花,是打胎的利器,显然,元春的身孕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故此提前安排好人,不忌讳所有人都注目着这个时候敢下手,也是毒辣之人了。
薛蟠听到这话一惊,“如此的确是危险的很了!圣上知道了吗”
元春摇摇头,“我不敢说,只怕一说,圣上震怒,要拷问我宫里头的人,这就是要给他们招祸了,他们伺候我的极好,我却不愿意都换了他们去,若是话换了新的人来,只怕是更不行。”
元春倒是还颇为善良,将这事儿都瞒着下来,薛蟠摇摇头,“这事儿有些蹊跷!伺候你的小宫女,若是没有下手得逞,怎么会无端死了这事儿说不通啊。”
薛蟠倒是在其位谋其政,一过来就想着这事儿了,元春颇为欣慰,“故此我这几日
六十三、细节,抓细节!
好么,这就更加落实了自己个撷芳宫掌宫太监的身份了,薛蟠有些无语,但也知道,若是真的要承担起这件事儿,在大观园之中运筹帷幄是不成的,必须要守在这边,起码要等着元妃胎像稳固了之后才能出去了,庞德禄通传了皇帝的命令,薛蟠应下,庞德禄又问,“万岁爷也问了,问薛大人这边要什么,奴才回去禀告,能办的都给薛大人办了。”
薛蟠颇有些咬牙切齿,他原本想说要调神机营和神策军过来层层把守撷芳宫,但是想想这也太夸张了,元妃若是胆子小的,只怕是有这些人守在身边都不见得睡的着,所以薛蟠想了想,还是说,“微臣入直宫中,圣上有命,自然尽心尽力,只是微臣家中事务也是繁杂,微臣若是不在家中,只怕是没人照看,若是方便……派一些人手去帮着微臣家里头照顾一二是最好了,其余了没有什么事儿了。”
庞德禄领命而去,抱琴笑道,“薛大爷不必担心家里头,万事还有老太太呢,老太太吩咐了,必然没人敢不听,再者,薛大爷入宫帮衬,乃是帮了咱们府上大忙,谁也得领会薛大爷这个情的。”
薛蟠摇摇头,他觉得有些话儿还要提前和元春说清楚分析明白了才好,不能什么压力都自己个承担,“娘娘是知道的,这一胎乃是圣上第一胎,故此内外侧目是必然的事儿,我说的不是这个生活上的照顾,而是接下去必然是有刀光剑影无数危险袭来,娘娘在宫中还有皇上和圣后倚仗,还能躲一躲风雨,可微臣已经被牵扯进来了这事儿,微臣什么都不怕,就怕家里头有什么麻烦,若是有人企图要家里头找麻烦,我如何在宫中能料理好事务”
的确如此,后顾之忧若是一直还在,如何能够在宫里头安心侍奉,元春叹息,“这事儿的确要安排好,若是姨妈在家里头不安,也是我的过失了,圣上最为宽宏,自然会体谅表弟你的处境的,他必然会有旨意下达,再者若是实在不成,我也会和圣上禀告的。”
皇帝既然答应了这事儿,那么也必然会筹谋,再者圣后答应了要照顾元妃,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撷芳宫这边一切稳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波澜,有些小问题薛蟠处理了,应该可以,但是最怕的后院起火,若是家里头有什么事儿牵扯到了薛蟠,只怕是他心神大乱,到时候行事出了差错让别人有机可乘,左右为难就不好了。
薛蟠要来了纸和笔,又问元春有关于宫里头的事儿,还有抱琴并这边掌宫太监的禀告,还有其余有关于元妃饮食起居日常作息的行为等,都一样样的登记下来,以作日后之用,抱琴还未见过有人是如此理事的,好奇问道:“薛大爷,你这记起来是什么用处”
“这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有可能会造成一些问题的发生,所以必须要在每一个环节,都做到分化和仔细审查,确保任何一个环节都没有问题,这样才能够确保撷芳宫一切安全,”薛蟠用的是日后现代企业考核和工作流程的思考方法,“如此才能确定一切平安。”
抱琴等人虽然听不懂,可也到底是觉得薛蟠有些厉害,薛蟠先是问过了这边,仔仔细细密
六十四、不是时候!等一等
薛蟠如此自谦,鸳鸯笑道,“我是入宫来伺候大爷的,娘娘那边如何好经常过去。”
薛蟠笑道,“你是个聪明人,装什么傻呢你入宫来,伺候我是有的,但更要紧的还是要看住娘娘的肚子才是正道理,我这么一个人,吃喝不愁,不用怎么伺候,老太太只怕是宫里头是最惦记的,你去看了娘娘,每隔几日就出去告诉老太太一声,恩,这边就当做是给我拿换洗的衣裳好了。”
鸳鸯倒是没想到薛蟠如此通透,自己才到,他就猜到了自己来的用意,“老太太是说了要看娘娘,可到底还是要伺候好大爷的,若是伺候不好,只怕回去就要责罚我。”边说着话,又边拿出来了一个瓷盘来,上面用银叉子叉着切好一块块的水果,“今个大爷刚入宫,只怕到处看看都已经渴了,吃几块苹果和梨子,润润喉咙罢了。”
说着话又拿上热毛巾给薛蟠擦脸,薛蟠这待遇倒是没有怎么经历过,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鸳鸯姐姐就不必如此辛苦了,我素来都是好打发的。”
“这可不成,”鸳鸯笑道,“伺候不好薛大爷,可是我的罪过了。”边说话又给薛蟠铺床,这时候外头两个宫女也进来请安问好,鸳鸯于是就叫她们去打水来,再把这屋里头的柜子椅子桌子等物擦一遍,免得落了灰尘,自己个又把薛蟠的铺盖拿出来,一一铺好,将自己个的包裹放在了暖阁外头的炕上,薛蟠虽然和鸳鸯时常见面,可都是在很多人的时候一起的,也没有什么机会单独说话,只有上次史鼐出了事儿,鸳鸯和薛蟠商议这个事儿的时候算是说过几句深刻的话,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薛蟠知道鸳鸯和晴雯还算不错,于是就聊有关于晴雯的事儿,“你和晴雯以前都在老太太屋里头,关系还不错”
“是,”鸳鸯边和薛蟠说着话,手上的活计也没有停下来,“我是家生子,晴雯是赖嬷嬷带进来的,从小就是住在一块伺候老太太的,她的针线活手艺好,我呢心细些,所以后来她管着老太太的衣裳,我去伺候老太太的起居日常,没想到她后头到了你那里,我时不时的来瞧她,倒是日子过的极好,我也就放心了。”
鸳鸯文雅机敏,和人说话起来,倒是如沐春风,薛蟠原本是心事重重,却也不免在这里头卸下了心里头的烦心事儿,说说笑笑起来,不一会,宫女来报,“娘娘请薛大人过去用膳了。”
这用膳就不必再穿官服了,于是薛蟠起身要换了衣裳,鸳鸯忙过来就给薛蟠换下了,薛蟠还有些不好意思,手足无措的,“这如何能劳烦鸳鸯姐姐。”
薛蟠如今的身子可是比鸳鸯要高半个头了,鸳鸯低着头,鼻翼上的几颗雀斑,看的清清楚楚,这发髻上似乎还有些桂花油的香味,鸳鸯笑道,“这有什么,大爷且安心就是了。”她抬起头看了薛蟠一样,爽利的将薛蟠的官服换下,又穿上了寻常家常的锦袍,上下前后又看了看,这才觉得没什么问题,“大爷可以过去了。”
“你也一并去罢”薛蟠笑道,他略微有些紧张,等着鸳鸯离开了自己身子的时候这才稍微自由些,
六十五、能让人高兴
元妃被薛蟠这么一拦,有些奇怪的说道,“这是为何菜已经上齐了莫非表弟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若是有想吃的,叫御膳房做来就是了。”
元春乃是贤德妃,虽然在贵妃之下,但多少也是四妃之一,地位崇高,又是当权的嫔妃,凤藻宫尚书,协理六宫的,薛蟠想要吃什么,无非是去吩咐一句话儿的,简单至极。因为贤德妃的地位在这里,故此饭菜也十分精美,满满当当的菜品大约有二十道之多,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不是想吃什么,而是要这些菜,没有检查过,是不应该娘娘先吃的,”薛蟠从袖子里头拿出来了一个布包,徐徐打开,里头是闪闪发光的银针,薛蟠叫鸳鸯和抱琴一起将桌上的各碗菜一一试过去,“先检查过了,瞧瞧有什么问题,若是没有问题了,娘娘你再吃就是了。”
鸳鸯和抱琴一一试过去,银针都没有什么变化,虽然是没有变化,元春也很是高兴,到底是薛蟠这样做,说明真的开始重视并且参与了这些事儿里头,“有备无患,的确是要如此的。”
薛蟠又问抱琴,“每日的菜式是否记档了”这是宫廷里头惯有的法子,也不需要薛蟠担心,薛蟠听说记档了,于是说道,“日后撷芳宫娘娘的菜,都每日先送给太医看过了,有没有什么寒凉亦或者是不利于胎儿的菜,若是没有了,再叫小厨房来做,”他对着元春微微鞠躬,“我是僭越了,但是如今这时候乃是非常时候,万事都要小心,且万事都要都听一听微臣的意思,微臣若是有什么事儿,好办的自己个办了,不好办的,就禀告圣后,娘娘就无需操心了,这不是微臣揽权,的确是为了娘娘着想。”
元春点点头,这也就是薛蟠是亲眷的缘故,故此她也知道这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好,“表弟的意思我明白了。”
“依我看,这协理六宫的事儿,若是繁忙的很,也不如都交了出去才好,”薛蟠言明,“不过这乃是微臣的臆断,毕竟我也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有多少事儿,事儿繁杂与否。”
这边说着话,抱琴和鸳鸯两人给薛蟠和元春布菜,薛蟠这样进入内宫,一番奔波,于是就有些饿了,也不和元春客气,自己个自顾自的吃起来,这样吃饭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吃相的,鸳鸯不忍直视,抱琴捂嘴窃笑,元春见到薛蟠吃的香甜,又叫抱琴多多的给薛蟠布菜来,正在吃着饭的时候,庞德禄进来了,瞧见了这场景,“哟,娘娘正在用膳呢”
“怎么这个点了,庞公公你还过来”抱琴笑道,“是万岁爷要过来吗”
“万岁爷让奴才传旨,”庞德禄笑眯眯的说道,元妃和薛蟠连忙站了起来,“薛大人免了一个官,万岁爷说要再封一个才是,适才已经下旨了,说封薛大人为内务府尚膳司郎中。”
薛蟠起身谢恩,又山呼万岁——虽然皇帝不在面前,但多少这个礼数是要做到位的,庞德禄就看着呢,庞德禄忙扶起了薛蟠,“因为尚膳司原本有郎中在,薛大人这个郎中不直接管理尚膳司,只是负责贤德妃这边撷芳宫的一切事务就是。”
&
六十六、大越朝的宝贝
“也是一种本事了,”薛蟠望着帐顶上的那兰草花纹的刺绣纹样,悠哉悠哉的说道,“我这表情,论起看人脸色起来,真真是谁也比不过她,只是有些时候到底还是吃了在这不识字的亏上。”
“这话我倒是有些不懂了,”鸳鸯奇道,“这不认字,可二奶奶也是管着家里头多年了,我冷眼瞧着,也算不得什么不好的。”
“不是说不认字,而是说这许多道理不通不懂,行事上总是有些错处自己个反而不知道,这吃亏就不好了,”薛蟠解释道,“格局什么的,倒是小了些。”鸳鸯又不懂格局是何意,薛蟠解释了一番,“我瞧着你们府上,收入一日日的变少,前头是不是又说几个庄子出息不好,就预备着转手卖掉可这开销却是一日日的增多,总有一日是不够用的,凤姐姐当着这个家,管着里头的事儿,讨好老太太也是应该的,只是到底也还要再想想,这外头生发的收益利息等等,如何把家里头搞的更好些,这才是正经的道理。”
鸳鸯听着这话若有所思,若是论起家里头的情况来,冷眼旁观的鸳鸯是最清楚的,“大爷说的也有些道理,之前建园子,也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还问我妈借了银子是不是”薛蟠笑道,“这借银子是小事儿,只是我怎么样帮着你们算算,都算不出来这园子到底是怎么建的,怎么算都是银子不够啊,真是有些奇怪了。”鸳鸯是知道里头的事儿的,但她不能说,也只能是含糊的应了一句,“许是那边挪借来的吧。”
薛蟠迷迷糊糊说着这话,听到鸳鸯的话,起初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瞪的老大,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一时间似乎都忘了睡意了,“鸳鸯你跟着老太太,想着府上的事儿,差不多都知道吧”
“也不尽然,我就伺候老太太,有什么东西没有了,或者是老太太想吃什么,我只管问二奶奶要,其余的事儿也不过是跟在老太太面前听几句罢了,”鸳鸯温柔的打着太极拳,“如今到底是太太当家,二奶奶管家,老太太只管享乐就是了。”
鸳鸯守口如瓶,薛蟠问不出来什么,不过薛蟠也不在乎,他有了这个狐疑的心思在肚子里头了,自然日后总是要叫人去问来的,于是薛蟠又换了话题,问鸳鸯和元春是否熟悉,又问一些荣国府的琐碎事儿,虽然只是闲谈,却也知道了不少事儿,也不知道是说了多久的话,两人都是昏昏沉沉睡去,如此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日清晨,薛蟠打着哈欠起来,吃了早饭,先到元妃处探望,恰好太医院院判等太医都在,于是薛蟠自然不客气,他如今真是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就要先把这个最关键的太医一关要打通了,于是问元妃胎像如何,太医们都是说一些吉祥话,可到底也是听得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的,“娘娘只是心思有些焦虑,因为初次受孕,心思不安所以让胎儿有些躁动,只要安下心来,必然是一切都妥当的。”
这是在外殿了,薛蟠点点头,“我也说句实话,万岁爷委了我来照料贤德妃的龙胎,所以职责所在,没办法我只能
六十七、大富贵
元妃表示不敢,“公主说笑了。”
惠庆公主拉住了元妃的手,“如何不是你这一怀孕,皇叔顿时高兴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了,恰好又是正月的好日子里头,越发的连皇祖母都高兴起来了,这宫里头的赏赐只怕是都放不下来了!只是贤德妃你素来高洁,自然是不会喜欢这些俗物的。”
贤德妃忙说不敢,“是主子们赏赐的,那里有不喜欢的道理。”
“是了,是了,是我说的冒失了,”惠庆公主拉着元春的手亲亲热热的说了一会话,这才搀扶着元春,又让她坐下来,这边说着话,薛蟠暗暗的听着,只觉得惠庆公主到底是皇家嫡系公主,看样子年岁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可这说话应酬起来,可比自己个看着老道多了,她乃是公主,和后宫嫔妃只怕是应酬不多的,再者元妃又不是皇后,也没有其余的亲戚情分所在联系的到,薛蟠之前和惠庆公主交往,当她还是小惠子的时候,薛蟠也从未主动听起她在说元妃的事情,毕竟这在荣国府里头,薛蟠又是元妃的亲表弟,若是惠庆公主和元妃相熟,不会什么话题都不说起来的,可她从未说起过,这个时候看着元春脸上应酬的微笑,也看得出来,两个人交情其实只怕是一般,说不得每次碰面的时候也不过是在合宫大宴上而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