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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皇帝微微一笑,“无恙,无忌,无病,今个是好日子,除旧迎新之日,咱们这样寻常的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也和外头的人一般,找一些乐子如何”

    几个人听到皇帝说话,于是连忙起身,咸宁郡王微微弯腰,“请圣上吩咐。”这个时候,翁常熟就要接话了,不然的话怎么当皇帝的师傅,当朝的宰相,“皇上,不知道您有什么好主意了微臣愿闻其详。”

    “大越国策,文武并重,”皇帝笑道,“这弓箭兵马的功夫,咱们在乾清宫自然是看不见的,王侄们也都厉害的很,自然不必多说什么了,这文章一道,今个也难见,一时之间想要成就厉害篇章,只怕也是难,但诗词之道,今个乃是除夕,除旧迎新的时候,也可以试一试。不如王侄等人赋诗一首,以贺新年,如何”

    翁常熟笑道,“甚好,微臣不才,且年老,这做诗词的心思,到底是差了些,但是自诩老而不迈,还能够品鉴一二,请圣上准许老臣来监场。”

    新年要作诗取乐,这乃是除夕赐宴一向常有的节目,昔日太祖开朝,朝中开国重臣甚多,彼此并不是一团和气的,有些脾气暴躁的除夕赐宴喝多了酒,就要现场开练,太祖皇帝从不阻止,反而是鼓励他们在这赐宴上解除仇怨,更是要赐下重礼赏赐给打赢的人,如今这承平许久,官场上的体统讲究的更多,自然不好在皇帝面前赤身**做搏斗之事,故此这些年来都是用作诗,或者是风雅的其余事儿来权当做是乐子。

    皇帝下旨,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的,就算是有什么异议,还没来得及说,翁常熟就已经搭上话了,其余的人想插嘴也插不上话儿,咸宁郡王微微挑眉,“圣上,微臣擅于兵马,不擅诗词,今日作诗,还请免去。”

    “郡王此言差矣,”翁常熟笑道,“今个乃是除夕,圣上驾御乾清宫,乃是和群臣同乐,既然是为乐,那么自然就说不上是考校了,无非是乐一乐罢了,又不是要明年春闱上阵考试的,郡王何必如此谦虚再者郡王你乃是咸安宫官学出身,这官学之人,文武全才,如何做不得一首诗就算是做得不好,难不成,圣上还有怪罪的道理吗至多罚一杯酒罢了,圣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众人都惊讶今个这翁常熟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圆滑世故起来了说的话,这么在理,而且是无法让人拒绝,话里头带着刺儿,又让人说不出坏话来。薛蟠这时候若是听到了也必然以为翁常熟今日是凤姐附身了,不然的话,怎么说出这么在理,又让人觉得刺心的话儿呢。

    群臣看着翁常熟,心里头都暗暗说道翁常熟虽然迂腐,却也知道到底是该维护谁的利益。咸宁郡王可不畏惧翁常熟,只是到底在如此大庭广众要和翁常熟斗嘴,于情于理都是自己李逵,于是只是瞪了翁常熟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三十三、确定了一点,那就是……
    薛蟠真是有些没头没脑,自己想起来,就算是再自恋再不要脸,也知道自己在皇帝心里头可是没有什么地位的,许多穿越里头,主角万人敌,又深得皇帝的宠爱,皇帝似乎这天下万事万机都不用料理,就一心念念的去关注主角的动态,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薛蟠自己个这点逼数还是有的,皇帝又不是对着自己特别好,自己也不是诸葛亮一类的人物在御前伺候的,这怎么突然又想起自己了。

    薛蟠到了前头,复又跪下来请安山呼万岁,虽然心里头有些摸不著头脑,但是礼仪妥当,又很是沉稳,前面一两排的王公大臣宰相等人都见到薛蟠如此丰仪,不免心里头暗暗点头,谁都喜欢人品出众,意态潇洒之人,薛蟠身着青袍,原本在穿着红袍紫袍的大佬们之间,略微显得素净,但他丝毫不露穷酸之色,这一下亮相倒是让大家伙都有了一个好印象。

    皇帝还真不知道薛蟠也来参加赐宴了,他笑着点点头,看了胡光墉一眼,却也不说话,翁常熟略微有些不悦,他虽然身份贵重,年纪也大,但是偏生就要坐在胡光墉的下首,盖因班次都是按照入政事堂的先后顺序来排列的,胡光墉早就入阁,自然位置要在翁常熟之上,这原本就是让翁常熟不悦了,这时候胡光墉又插嘴,原本他的意思和谋算,倒是有些被他打乱了,“胡相倒是坦诚的很,既然是这诗文上你不算通,就不必多说话了吧怎么又叫了这个人出来呢再者圣上的意思,乃是请诸位王爷来作,何必扯上其余的人”

    “翁师傅,”胡光墉笑道,“我虽然不通,但还会鉴赏,也知道这如今市面上的风流人物,这薛大人,文采斐然,昔日在咸安宫就做出许多佳句了,若是我记得不差,还有这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佳句,只怕是寻常人也是写不出来的,既然是圣上今日要赏好东西,那么如今有正经的文坛后起之秀出来,难道还不值得他用力做一首好的出来博得圣心吗”

    “听说此人的确是大才,诗词一道上,颇多超凡脱俗之作,今个但要做这御前的诗,只怕是不见得做得好,颂圣之诗,想要做得好,那是难的。”

    王子腾微微皱眉,他看着翁常熟和胡光墉若有所思,翁常熟的意思,大家伙差不多都明白,但是胡光墉这是要做什么单纯只是对付自己个但目前这样看,大不了做不出什么好的诗词出来,薛蟠也没什么可损失的,可若是薛蟠做出好诗词来,那么力压亲王郡王等人,这会有什么后果这个后果的话,胡光墉到底是要干嘛大家伙都知道,胡光墉是圣后的人。

    他的意思,大概也就是圣后的意思了。

    众人都这样想,皇帝也自然是想到了这一层,胡光墉说的话儿这样不错,“胡先生说的倒也不错,”皇帝点点头,他眼神一闪,对着站起来的薛蟠笑道,“文龙,你也是年轻人,自然今个该做诗。”

    这根本那里还有自己个拒绝的余地呢薛蟠心里头默默擦汗,这会子到了前头来,听到胡光墉这么说,又见到咸宁郡王脸色不佳的望着自己,那里还不知道自己个又成了去被杀人的借刀,他斟酌了字句,“回禀圣上,微臣不过是草芥之人,如何敢在乾清宫做诗,还请圣上免过。”

    “哎,薛大人何必自谦”胡光墉朝着薛蟠眨眨眼,“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样的诗,何等豪迈,何等大气,今日乃是新春佳节,除旧迎新,若是有什么大作,还请不吝赐教,若是实在没有,”胡光



三十四、你想要什么?
    胡光墉肯定不是针对自己个来发作这件事儿的,只不过是可能恰逢其会要捎带着自己罢了,但现在看他的架势,自己做出来的话,会被他达成他的目标,但如果是自己做不出来,他捎带着也对付了自己,是半点都不会犹豫的。

    那么这种情况下,到底是自己个被对付,还是自己个给胡光墉当一下被驱使的人,薛蟠想了想,还是自己个保住自己个罢了,听到这话,薛蟠于是深吸一口气,也到了书案之前,提笔一挥而就,于是站在一边,垂着手不说话,翁常熟呵呵一笑,“老夫来瞧一瞧,才压咸安宫的薛班首,今日这应承之作如何”

    他俯下身子捻须仔细一看,不由得眉心一动,“好!”

    “天地风霜尽,

    乾坤气象和;

    历添新岁月,

    春满旧山河。”

    翁常熟点点头,朝着皇帝说道,“这诗句平淡从容,又大方敞亮,有太平之象,又不拘泥于求绚丽字眼,意思极好,平淡却有大家之风!”

    “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皇帝是极为识货的,听到这几句诗的确是点点头,十分满意,这除夕之夜,诗句自然是要越喜庆越好,而且还要大方大气,闺阁之中的诗句自然是不能带出来,今个薛蟠这首,的确是好,好彩头,也是好兆头,说旧年风霜尽数退去,新的一年,必然是乾坤调和,风调雨顺的,皇帝不由得心里头大悦,这好彩头,可是比什么都要强的,“的确是好,翁师傅,你以为如何”

    “圣上所言极是,”翁常熟笑道,“之前微臣没有亲眼见薛大人作诗,今日一见文采,的确是信了,这诗平实浩荡,有大家之风,恢弘之气,寓意极好。”

    “如此的话,翁师傅的意思,薛蟠这诗为首了”

    “自然如此了!”皇帝笑着点点头,又叫礼乐的人,速速将这首诗拿下去谱曲,今个是一定要听到这诗唱起来的,永和皇帝又笑着对义忠亲王等人说道,“今个是文龙拿了第一了,你们可有意见”

    咸宁郡王微微冷哼一声也不言语,忠顺亲王微微一笑,“文龙兄大才,我等在咸安宫都是见识过的,今日翁相如此推选,我等都是心服口服,没有二话的。”

    皇帝点点头,对着薛蟠笑道,“文龙这诗词一道,的确出众,今日这诗,可堪第一,诸位王侄,每人都得端砚一个,紫狼毫笔一只,算是新年,朕给大家伙的好用意罢。”

    众人谢恩,胡光墉笑道,“圣上不知道要嘉奖给薛大人什么东西呢”

    皇帝目视薛蟠,“文龙你想要什么”

    这是天大的恩典了,居然是问要臣下要什么薛蟠一时间没预备好,愣在了原地,“要什么”

    荣国府这边,贾母等人去祭祖毕,众人围随同至贾母正堂中间,亦是锦彩绣屏,焕然一新。当地火盆内焚着松柏香、百合草。贾母归了坐,老嬷嬷来回:“老



三十五、分福气
    薛蟠身后早就跟着奶妈王嬷嬷,她拎着一个小箱子,上头封着明黄色的绸缎,外头又用彩绘金银线等物描金画凤的,看上去十分的华贵,贾母看着这样子的箱子就知道是内造之物,并且只怕还不是寻常之物,于是忙问,“这是万岁爷赏给你的吗”

    薛蟠笑道,“是,”王嬷嬷上前捧着那个箱子,薛蟠打开红铜的如意青玉扣锁,里头是各式各样的金玉小巧之物,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各式各样的金银锞子,有四季平安的,有如意吉祥的,有三阳开泰的,有平步青云的,花色不一而足,凤姐上前拿起一个仔仔细细的端量了一番,啧啧称奇,她也算是见过市面的,好东西不会没有见过,“这是内务府内造上用的,只怕是用的十足的真金白银,外头断断没有这样好的金银,这也就罢了,这东西精致的很,外头再也瞧不见的,莫非不是”凤姐想到了什么,连忙将那手里头的松鹤延年递给了贾母来看,“这是万岁爷的东西吗”

    贾母接过了鸳鸯手里头的玳瑁老花眼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手里头的那个金锞子,仙鹤活灵活现,动态十足,直欲在掌心腾空飞起,那松树姿态端庄,上面的松针刻得十分仔细,豪发毕现,一动一静,一轻灵一庄重,工艺大气华丽,的确是大内之中,不仅仅是大内之中,只怕是凤姐说的不错,这东西只怕是皇帝拿来特意用的,“瞧着好像是御用的东西,”贾母忙问道,“蟠哥儿,这是圣上赐给你的东西吗”

    这内造之物,也是有区别的,寻常嫔妃们和皇后所用的,不一样,皇帝和圣后所用的,比皇后的东西自然要更好,这样才能体现出阶级差距嘛,以衣裳为例,金陵、苏州、杭州三处织造府,薛蟠世袭的这个金陵织造府,专门负责给皇后和嫔妃们进献衣服料子,而且每年进献给皇后的料子少之又少,大部分是在苏州的,而杭州是负责皇帝的衣料的,其余各织造府别想插上一根手指头,贾母是识货的,薛蟠带回来的这一盒子金银锞子,不是等闲赏赐的东西,元妃赏赐东西甚多出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薛蟠听到贾母问,于是说道,“是,圣上说这个赐给我的,怎么了,老太太,这东西难道是很贵重的东西呢”

    “是圣上用的,只怕是不会赏赐给寻常的人,”贾母点点头说道,“贵重如何是不见得,这东西,外头少见。”

    “少见就是好了,”薛蟠笑道,“刚好可以拿来送给弟弟妹妹们,这算是拿对了。”

    “什么”

    乾清宫之中,皇帝如此说,薛蟠于是回道,“微臣不敢奢求何物,这新年将至,万物更新,咱们大越朝的规矩,素来有长辈赐给晚辈金银锞子等物作为新年赐福之礼,微臣不才,请求圣上赐给一袋金银锞子,微臣家中弟妹甚多,可以将圣上的福气都分润给家人。”

    这个请求简直是小的不能再小了,皇帝微微有些失笑,“你就要此物吗”

    “是。”

    但这个请求是得体到不得了得体的请求了,又不伤任何人的体面,也不会让人留下对于薛蟠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的坏印象,王子腾点点头,不少人也暗自点点头,薛



三十六、除夕夜絮语
    贾母点点头,对着薛蟠十分的赞许,她也是年老成精儿的人物,薛蟠他讨要这个新年赐福的金银锞子,是半点错处都挑不出来的,若是薛蟠直接讨要金银铜钱之物,只怕是就有人说薛蟠贪婪好财物了,可拿着这个金银锞子等物,可是半点都没有问题的,虽然这东西都是用金银铸就,当然是十分值钱的,但是在这值钱的上头,更好的是寓意和好彩头,这事儿办的聪明,而且这理由也是极好,说是分给家里头的弟妹们,这孝悌的意思,皇帝也是必然喜欢的。

    “蟠哥儿宅心仁厚啊,”贾母叹道,“帮着玉儿他们也想到了这个,如此一来,自然是人人都能仰仗天恩了。”

    薛姨妈忙说道,“蟠儿在府上过的舒心,不就是仗着老太太的疼爱和家里头姊妹们一起照顾着呢我虽然不住在园子里头,可也知道蟠儿在园子里头,是大家伙都敬着让着的,这样的事儿,他自然是记得住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自然要给弟弟妹妹们一些好东西了。”

    薛姨妈的意思是想着弟弟妹妹们还把东西带回来分给大家伙是因为这边做得好,照顾得好,故此薛蟠惦记着,可贾母却是叹道,“姨太太说也有道理,可这世上,知恩图报的人极少,别说这也算不得什么恩了,亲戚彼此帮衬着,原本就是应该的道理,我说蟠哥儿如此做,真真是想到了弟妹们,若不是真心的,那里在御前还能说这么一番话出来呢。”

    凤姐将那个金锞子放回了箱子里头,对着贾母和薛姨妈笑道,“哎哟,老太太,姨妈,两位就不必说别人的好了,老太太您也说了,这亲戚原本帮衬,是应该的,咱们府上的弟妹们自然要孝敬薛家表弟,薛家表弟呀,自然也惦记着弟弟妹妹们,自然也是有道理的,故此呀,咱们也不必客气了,若是再客气下去,表弟就要一直站着了,再这么客气下去,原本想着我也能要一两个的,倒是都要被老太太和姨妈给耽误了!”

    贾母笑道,“就偏生你这样市侩!就惦记着自己个那一两个!蟠哥儿你什么人都该给,就是不许给凤丫头!”

    凤姐假意捂住了嘴,“哎哟,我这张嘴呀,”凤姐满脸的懊悔,“怎么又把自己个的心事儿给说出来呢,若是不说,等会难不成表弟就不给我了”

    这边有了这个插曲,众人脸上也高兴的很,这是很难得的体面,特别是本朝以来,永和皇帝的性子颇为谦和,日子过的也节俭,素来赏赐外头王公大臣的,都是大内的寻常之物,可这一次竟然赏了薛蟠一箱子的金银锞子,还是特别打造的,十分精美,这薛蟠带回来言明要分给众人,那么当然荣国府宁国府上下,有名号的主子们,自然是都有的,只是多少而已,这可是难得的荣耀和体面,众人都是高兴,贾母笑道,“今个托了蟠哥儿的福,这除夕的晚上,过的有意思。”

    薛蟠坐了下来,坐在了李纨和迎春之间,黛玉瞧了过来,薛蟠喝了一口酒,对着黛玉笑着点点头,如此插曲



三十七、潇湘馆夜谈
    显然内宅妇人们的想法也不算太一样,现如今的贾母是要想着宝玉成才,而薛姨妈显然是已经过了这个想着薛蟠成才的期望期了,而是转而表达了对于薛蟠另外的事儿的不满,“过了新年,也就到了十七了,咱们大越朝自然不比以前,十二三岁就成婚,可到底如今也十七岁了,不说我明个就要抱孙子,可多少这婚事也要定下来的呀。”

    二房太太奇道,“这事儿,难道不该是太太您做主吗就算是您不做主,横竖还有他舅舅呢,蟠哥儿的舅舅如今当着大司马,只要他开口,那家的千金小姐不能聘的只怕是公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说到了公主,薛姨妈想到了之前来过的惠庆公主,心里头扑通直跳,“罢了罢了,说这些个没影子的事儿做什么你说的是不错,只是蟠哥儿他自己个有主意,说要自己个做主,你也是知道的,自从他老爷过身,家里头的事儿,都是他在料理,我也很是过了几年舒坦的日子,他这么说,我也就罢了,只是到底这年岁到了,也不想着这事儿,我心里头担心呀,外头这样厉害有什么用,要紧的是家里头的事儿。”

    二房太太笑道,“这有什么现如今不是有屋里人吗我瞧过晴雯那个丫头,长得好看,很是不错。”

    “可如今到底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薛姨妈叹道,“收了晴雯那个丫头做屋里人,也有好些日子了。”

    “没动静是好事儿,”二房太太对着薛姨妈的感叹不以为然,“哪里有当家的少奶奶还没有过门,大爷屋里头就有屋里人生的孩子的道理就算是少奶奶再大度,这事儿心里头谁也是不舒服的,正正经经,还是该这嫡子出生后,再让屋里人生孩子才是正经道理,这事儿是不用担心的,只是嫂嫂这话倒是也不错,转眼蟠哥儿就十七了,”二房太太想着昔日在金陵时候薛蟠还是小小个一个呢,如今转眼就长大成才,成为薛家的顶梁柱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免敬佩自己,昔日这帮衬投靠,如今也算是有些回报了,起码自己这个帮衬,没有说没有回报的。“这婚事该是要筹谋了,太太自己个就算是不拿主意,也该催一催蟠哥儿了,毕竟薛家是他带着,以后弟弟妹妹都指望着他来提携呢,且又是族长,只怕是外头不少人都打着咱们家的主意呢,若是太太你不好说什么,”二房太太眼珠子转了转,她自动请缨,“我去劝一劝蟠哥儿如何等过了年,咱们家空一些的时候,我问问他看是什么意思,若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那么趁着如今他舅舅还在位的时候定下来,万事好说一些,若是日后有什么变化,这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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