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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属下等见过抚帅。”听到他的叫喊,几个领头的赶紧前来见礼,刘禹还不及将他们拉住,周围的军士也好、家丁也好、被征集而来的民壮也好、前来帮忙的百姓也好,都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抚帅到了!”

    “抚帅!”

    ......

    这阵欢呼被人接力般地传播着,一下子响彻了黎母水两岸,仿佛他的到来会有什么迹,让人顿时感觉力量无穷似的。

    大雨,刘禹连人都看不太清楚,只能四下一拱手示意,看到吴老四等人的动作,他知道这些人是被挑出来,马要下到湍急的水流的那一队,此刻他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替代的方法,后世那么先进的科技之下,遇这种洪水也一样是用人在堆,不过,为这些勇士加一层保险,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种绳子不行,命人去仓库,取钢索来,一头带扣子的那种。”随着他的吩咐,胡幼黄赶紧带人匆匆而去,刘禹目视张青云继续说道:“人力不保险,去寻几头大象,告诉那些象奴,做得好有重赏。”

    没等他看过来,陈允平赶紧补充了一句:“下水之前,给他们喝点酒,下官记得仓库有那种好的烧白。”

    一人计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补充之下,把所有能想到的措施都给想到了,刘禹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被冲塌的缺口约有十多步宽,如果不及时用沙包堵住,大水会直接将祼露的河岸泡松泡软,从而撕开一道口子,或许造成整个堤坝的崩塌,对于这样的险情他也是头一次亲自经历,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很快,一群大象被赶了过来,等到胡幼黄带着人把东西都从仓库运过来,这边吴老四等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刘禹出人意料地拿起被他们脱下的长筒军靴,蹲下身亲自为他穿。

    “水底泥多,光脚如何站得住,也容易被划破,不过一双鞋子,再精贵能有人命值钱”

    在他的带动下,张青云、胡幼黄、陈允平等一众官吏,也都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来为这些勇士亲手穿鞋子,刘禹将系带牢牢绑紧,拿起一瓶散装白酒,咬开塞子,递到了他的手。

    吴老四等人何曾被人这么看重过,一时间激动得双目发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一群人接过酒瓶子,满满地闷了一口下去,顿时感觉到一股热力涌了心头,烧得人火热火热地,恨不能马跳到水里去。

    为了安全起见,系在他们腰间的钢索原本是用于高空建筑施工的,质量非常好,而钢索的另一头,按照一人一头这么排开,每人之间只隔了半步左右的距离,然后手里拿着铁锤、背绑着一头尖的粗木钎子,这么一步一步倒退着,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向着堤坝下去。

    第




第一百四十九章 聚餐
    在他们几个和过万军士、数千民壮的努力之下,总算将市区内的几处险情给一一排除,由于措施得当,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成绩,而在陈允平等人的眼,已经堪称迹了。

    毕竟,黎母水是一条流经三个县,呈一个竖置的之字形,总长度几近七里,需要治理的河段超过了三百余里的大河,这点人数看似不少了,平均这么撒下来,也堪堪能照顾到每一段能有一到两个人站着,只是为了监测险情。

    入夜之后,雨水并没有降弱的趋势,河水依然混浊不堪,这是游的泥沙被裹胁造成的结果,山里面是不是造成了山洪爆发,现在根本无人顾及,那些居于大山的夷人,有着千年对抗大自然的经验,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如何躲避。

    为了给守堤的军士和百姓们一个休息的空间,数千顶军帐一早被拉到了河岸边,也不用绳子固定,这么架在沿河的马路间,让他们在看顾之余,有一个避雨和吃食的地方,当然,刘禹等几人也不例外,一顶硕大的军帐被吴老四带着人支了起来,等他们进去之后,便着几个亲兵把住了门口,自己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大帐的间吊着一盏马灯,乳白色的光线将里面照得透亮,陈允平脱下身的雨衣,用衣襟的下摆擦了擦脸的雨水,心有余悸地说了一句,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今日真是侥幸。”

    “可不是,下官是吉州人,那里赣水、庐水、胜业水诸水交汇,每到春夏雨季,讯期将临之时,都只能听天由命,运气好的,筑起的土坝没有垮塌,来年的收成还算有点指望,运气不好,连屋子都未必保得住,何尝会有如此坚实的石堤。”

    胡幼黄一边脱一边接口,他们穿得与刘禹身的不同,都是用于军的那种透明薄膜雨衣,被大雨一浇如同贴在身,不过防水性能还是不错的,基本能保证身大部分衣裳的干燥。

    “可惜工期太短,未能尽善尽美。”最后走进来的张青云叹了口气:“这几处都是最后才完工的,当时属下觉得会有不妥,可是再返工已经来不及了,若不是他们得力,今日真不知道如何交待。”

    “你也不容易,谁会料到今年的雨水来得如此大,又如此早”

    陈允平等人安慰了他几句,帐子里很空,地面还淌着水,他们几个人也不以为意,站在帐子间聊天,过了一会儿,吴老四钻了进来,一只手里提着一个铁皮炉子,几个亲兵跟在后头,每个人都抱着一撂圆球。

    看到他们进来,刘禹等人都停止了议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行事,只见吴老四将炉子放到帐子间,接过亲兵手的一个圆球,在面浇了一些油一样的液体,然后拿出火柴点燃了,“啪”地一下,他手里的圆球着了起来,像手拿着个火球。

    这种炉子,目前已经在岛内开始普及了,分到房子的大都买了一个,每个月只要付出不多的费用,会有专人将煤球送到楼下,甚至是送货楼,暂时在排队等待住房的,只要有余钱,也都会买一个,毕竟这去山里拾柴要方便得多,实际这种炉子的推出,对于砍柴为生的猎户人家冲击最大,现在市场几乎已经找不到买柴火的人家了。

    吴老四将升好的炉子放满了煤球,也不盖子,升腾的火焰顿时让帐子里热了起来,正好让他们烤干身的衣物,不过它的作用显然不只于此,陈允平同刘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想起了当初他们初次使用时的情景,果然,没等几个人将衣物烤干,帐子又被人掀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低头钻了进来。

    “娘子遣人来回报郎君,她今日在学堂里餐了,这些吃食请诸位尽情享用。”看到观海带着几个婢女出现在帐子里,刘禹突然想起来,车子里还有个女孩在等着他呢

    趁着她们摆放桌椅吃食的当儿,刘禹赶紧跑到自己停在路边的那辆车子,打开车门后才发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呆在里头动也不动的女孩,已经靠在坐椅睡着了。

    “啊,郎君。”

    听潮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帐子里,升腾的热气和食物的香味,让她的胃部产生了痉挛,只是被一个有力手臂给抱着,让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而这个声音,仿佛让帐子里的其他人,突然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真是羞死人了,听潮感觉每个眼光都在取笑她,可又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只能低下头,缩进了刘禹的怀里,她的窘境得到了几个男子善意的微笑,连观海等人也没有窃窃私语,因为谁也不敢说,郎君公然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用意在里头。

    “既然醒了,去帮我们弄些吃的来,你自己也用用。”

    刘禹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听潮发出了一个蚊子般的“嗯”声,迅速地从他身下来,头也不抬地窜到他的身后,当的炉火面已经架起了一个铁盘子,面浇了些油,里面的食物被煎得“滋滋”作响,一股香味随着油烟扑腾开去。

    “用这种炉子,切记得要通风,绝不能门窗紧闭,否则会窒息而死。”尽管强调了多遍,刘禹只要碰都会再说一回,因为这关乎到人命,而且往往一出事是一家子。

    “下官命人与各楼的护使打过招呼,让他们天天检查,事关身家性命,百姓们不会轻忽的。”所谓护使,全称为护楼使,都是由伤残老兵担任的。

    胡幼黄接口说道,这四个人里头,一个是知州事、一个是帅府的参议,又是抚帅的心腹,他很自觉地充当了侍者的作用,不过等到听潮回复过来之后,这些活便都被她接了过去,刘禹带她到这里,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几个大老爷们光吃吃喝喝够了,谁也不会侍候谁,那多没劲。

    虽然刘禹是这么想的,可是当真等到这个面带羞涩的小娘子来帮他们倒酒添菜时,这些人又岂能无动于衷,无论刘禹在或不在,听潮都是以刘府管事的身份在行事,她不仅得到了女主人的信任,眼下看看,男主人也是宠爱有加,将来的地位还用说吗

    于是,一顿便宴,突然之间带了家宴的味道,刘禹见他们变得有些拘束,笑着端起了杯子:“让她去做,咱们喝咱们的。”

    里面的酒,还是之前从仓库拿来的散装白酒,这里的用量太大了,太贵太出名的他也买不起,不过苏微办事还是很让人放心的,这种酒全订自于金陵市的一家小厂,全程生产过程都有人监督,用料方面还是很有保障的,至少不会是工业酒精兑水。

    没有办法,在粮食还相当于硬通货的异时空,酿酒基本只限于权贵、富户之间,用的也大都是野果之类,其实刘禹更喜欢这种天然的果酒,不过目前的琼州,并不容易弄得到。

    “这几日,辛苦诸位了,等到大雨渐歇,青云,几处河堤,还是交与你,要速战速决,让军士们去堵漏子这种事,最好永远不要发生。”

    张青云听他提到自己,赶紧放下杯子,站起身,一拱手:“属下定会竭尽全力。”

    “又不是议事,说了边吃边聊,不要动不动站起来,听潮,给他满。”刘禹朝他摆摆手,让后者坐下,继续说道:“治水之策,在疏不在堵,黎母水发自大山深处,流域极广,水量也不小,不要看现在稳固了,天长日久下来,总会有咱们看不见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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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鱼水
    因为喝了不少酒,后来发生了什么,刘禹已经不记得了,当他头昏脑涨地睁开眼时,一张熟悉的俏脸出现在面前。

    “璟娘。”

    随着他的轻唤,不及说话的璟娘一下子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枕着丈夫宽厚的胸膛,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声,她真想一辈子这么结束,那该多好。

    刘禹也不想动弹,很明显这里是昨日饮酒的那个帐子,他躺在一张行军床,帐子里还有没有旁的人,他毫不理会,只想这么静静地呆一会儿。

    夫妻俩相互依偎着,谁也没有说话,外面的雨声很大,打在帐子,发出“啪啪”的声响,过了良久,璟娘感到揽着她后背的那双手,移到了头顶,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发丝,才试着开了口。

    “夫君。”听到刘禹‘嗯’了一声,她继续说道:“奴过来的时候,陈府君、胡通判和张先生都去堤了,听潮守了你一夜,被奴赶去睡下,换了观海在外头。”

    “这会子什么时辰了”

    “午时当是过了,夫君可曾觉得腹饥饿”

    被她的这么一问,他还真觉得有些饿了,昨天喝得酒吃得菜要多,最后吐没吐,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帐子里也闻不到什么异味,倒是小妻子的身传来阵阵香气,令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也没吃吧,让她们弄进来,咱们在这里用些。”

    刘禹抱着她从床坐起身,朝外面喊了一句,这时候他才有余瑕打量帐子里的情形,昨天多了不少东西,显然是璟娘命人搬来的,趁着等吃食的这点时间,璟娘同他描述了一下这场大雨造成的灾害,以及他们所采取的各项应对措施。

    由于还有近半数的百姓在等待建楼,这些人成了这场大雨的直接受害者,对于璟娘而言,第一次面对数以百万计的灾民安置,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好在有足够的人帮助她,无论是州府还是舶司,都展示出了极强的应变能力,在大雨落下的第一时间里,停了学堂的课,全力投入灾民的安置当,当然,能够平稳地坚持下来,没有引起大的乱子,同她亲临各处,倾听百姓的呼声,为他们解决实际问题有着直接的关系。

    “......奴找当地的老人问过了,这样的大雨,至少还会持续好几天,目前百姓们只是有了一个安身之处,最让人担心的是,那么多人挤在一处,万一有个病痛,会形成疫情,奴到时候应付不来,还好夫君回来了。”

    能想到这一层,倒是让刘禹有些刮目相看,要知道她还不到十六岁,出阁之前见过的生人,只怕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看来灾难最为锻炼人,这话还真是说得不错。

    不过再怎么坚强,也只是个小女孩,刘禹突然感到了一阵心疼,手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许是被箍得有些紧,怀里的小人挣扎了一下,从他的手探出头来。

    “二哥儿那边的事情有了些眉目,他想同你交待一声,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奴去唤他过来。”

    “这么大雨,别折腾他了,有什么事,你直接拿主意亦可,若是不好决定,关于军事的,可以去问问李十一,经济财计的,张青云应该能想想法子。”

    对此,刘禹只是略略提点了几句,他不想当什么圣人,什么事都插一手,那样的话自己累不说,还影响了别人的积极性,其实异时空的建设,无论是对于他还是手下这些人来说,都是一个新鲜的命题,没有现成的结果可以参考,套一句后世的话来说,是‘摸着石头过河’。

    当然,如果能少走一点弯路,他也不会吝惜什么,从错误学会教训,要成功时得到的领悟更加透彻,因此,算真的有什么损失,或是做错了,只要不是威胁到了根本,他并不太在意。

    小妻子如此小心翼翼,像他当初刚刚穿越过来,走一步恨不得看三步,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心态是从何而来。

    权利总会伴随着责任,除非你能狠心到不顾一切,受过后世教育的刘禹自认做不到,严格来说还未成年的小妻子也是一样。

    刘府里的规矩没有那么多,和刘禹在一块,璟娘总会选择性地遗忘所受到的那些传统教育,两人一边吃饭,一边交流着各自的趣事,都是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眼见吃食将尽,刘禹在考虑接下来,是做一些夫妻间喜闻乐见之事,还是将这个机会留到晚,有些举棋不定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了很大喧哗声,紧接着一声爆喝响了起来。

    “来者何人,速速止步。”一听声音知道,是他的亲兵头子吴老四。

    刘禹心里一惊,赶紧起身将妻子护在身后,拉着她的手,当先一步掀起帐帘,只见瓢泼般的大雨,一片黑影正迅速朝这个帐子的方向接近,而吴老四和他手下的人,已经排成两列,拦在了前面,他本人站在最头里,手紧紧握着刀柄,摆出了一付一言不合要开杀



第一百五十一章 等等
    邓得遇睁开眼,看着灰色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呆,他年近七十,睡眠本轻省,一旦醒来,再也睡不着了。

    揭开身的薄被,将它小心地摁紧,顺便帮边的两个总角小孩,把露在外头的手脚盖,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看着两张熟睡的小脸,慢慢将一件罩衣套进袖子里,然后用一根系带绑好。

    这里是他的长子所分到的居室,大致相当于后世三十平米的室内面积,住下了整整七口人,长子长媳连同长孙长孙媳居于外室,里面这间主人卧室,则让给了他这个家族之长,他的老妻早在五年前已经亡故了。

    卧室大约有十个平方左右,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木床,睡在面的除了他本人,还有两个重孙儿,大的不过五岁,小的只有三岁,若是天气晴好,此时一早该去了学堂,墙角堆着几个竹编的箱子,里头装着一家子唯一的财物,从静江一路逃过来,能带走的也这么点事物。

    屋子收拾得很整齐,窗棂的玻璃,还贴着几幅窗花,出自长媳的巧手,那是一个来自于蜀的贤淑娘子,家与自己既是同乡,又是同僚,可惜自从蜀不靖,一早失去了联系,如今不知道生死,更不知道去向。

    脚下是平整的水磨石地面,这是他的长子带着家的男子,一点点用手工磨出来的,想当初第一次在采石场与家人团聚,看到儿子那双满是血泡的手,他还以为是给发配到什么苦刑之地,一个四十多岁的年人,曾经饱读诗书,不知庖厨,如今不但做得粗活,连这楼子的一砖一瓦,都是亲手搭的,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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