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既然说到这里了,某也不瞒大伙,大宋与元人正在交战,孰胜孰负不好说,可身为军人,断没有临阵脱逃的理。翻过这座山,高丽人的水师足有三百余只,他们之所以会在此处,是为了将元人的大军运到对面的山东去,而那




新年好!
    大年初三,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更新日,明天照例还是休息一天,过年,比寻常日子更没时间,大家应该能理解吧。

    这个月的更新量是十八万六千多,比上个月略少一点,本来我是很信心超过上个月的,可是订阅的急剧下降,让我明白了读者的不满,你们不喜欢这个美国副本。

    可问题是,已经开始了,酱油又是一个强迫症患者,不把它完整地交待清楚,还不如不写,顶着这样的压力,一直就写到了过年前,把该交待的地方也都交待了,这里头出现了一些新的人物,他们每一个都会对后面的剧情有推动作用,为了不显得突兀,篇幅变得有点长,或许这也是引起读者不愿意的原因吧。

    不管怎么说,剧情又回到了国内,回到主线上,这几天的心情不太好,琢磨得多了,脑子就会变得很累,wen字上也就拖沓了一些,可这么写读者未必会买账,读者不买账就不会订阅,心情也就更不好,如果下个月依然没有什么起色的话,可能就会考虑一下结束它了,老老实实去写一本明清之类的热门wen。

    两年多了,虽然zhong间断了很



第十一章 干净
    元人的粮食危机,是从忽必烈亲领的中路发动之后才开始的,襄阳鄂州一线花费了半年所积存的粮食,被将近五十万大军在一个多月的功夫就消耗殆尽。而当他们攻入江东路时,发现所有的州府都被清理一,自江州一路前行,连一个人、一粒米都找不到,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建康城下,哪有半点江南的富庶模样,就像是灾荒过后的惨淡景象,探子不是说今年南方是个丰年吗

    江南如此,一江之隔的北面各州府,安庆府、无为军、和州、真州等也是一样,宋人放弃了他们的家园,却没有留下哪怕一颗粮食,战场宽度被大大压缩了,可是敌人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当中路军大部停在了建康城下时,沿江的另一部也停在了真州,等着从后面送来的军粮。

    无奈之下,除去河南的供应,就只能依靠已经夺取了两湖的阿里海牙来输送,这个时候,忽必烈才明白,当年就算符坚没有败在淝水,面对众志成城的东晋,最终可能还是讨不了好。百万大军的供应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他已经将筹划做到了最细,依然是捉襟见肘,而最大的问题在于,搞出这么大的阵势,就是为了从心理上压倒对手,从而达到不战而降的目地,可目前看来,离着这个结果还遥遥无期。

    荆湖南路境内的情形要稍稍好上一些,因为刘禹并非本地主官,再加之时间紧迫,因此采取了自愿的措施,跟随他走的要占到大部分,留下来的为数也不少,特别是一些有田产的大户人家,元人到来之后,他们全都选择了归附,做为代价,贡献出家中的粮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于是,原本进展最为顺利,只在谭州城下顿兵月余的阿里海牙所部,不得不减缓了速度,将大量的新附之地的百姓组织起来,沿江而下的水道上,全都是满载着粮食的各种船只,陆上的官道,同样如此,民夫们推着独轮小车,健牛拉着大车,日夜不停地穿行其间,为此还要分出为数不少的兵力去确保这条供应线的安全,而这个坐镇后方的人选,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事。

    做为大军的前锋,张弘范所部过万人马已经深入到了永、全一线,离着广西不过一步之遥,这一带多山,地形变得复杂起来,他们并没有马上越境,而是派出了大量的探子,沿着越城岭多方打探,发现除了唯一的通道严关之外,还有一条可供迂回的别路,就是自灌水而下,绕道永明、恭城、平乐可直抵阳朔县,从而避开静江府的正面防守,这个发现让张弘范兴奋不已,他不但要拿下荆湖第一功,这个广南头功看样子也跑不掉了。

    “老十。”关键时候,当然是自家人更得用了,看着眼前这片迥异于荆南的山峦,他将手一招。

    “弟在!”听到兄长的声音,张弘正抱拳答道。

    “不等了,你带骑军这就出发,这几处都是偏县,纵然有守兵,也不会太多,某不是让你去夺取城池的,而是出其不意击其侧背。你们带上七日之粮,但某只能与你五日之期,五日之后,你我便要会师于严关故道。”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已经严峻无比:“失期,是个什么处置,你在军中日久,不必说也自是知道。”

    张弘正当然知道,心里更加清楚,一旦真的触犯了军法,自家这个九哥处置得比寻常军士还要重,接令之后,他毫不停留地转身而去,五日说长不说说短不短,对于骑军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可问题在于,这个日程是在地图上划出来的,他们人生地不熟,只要错上那么一天半天,失期可能就会成为他一生洗不清的污点了。

    好在这条路并非无迹可寻,灌水过去不远就是漓江的支流平乐水,延着它们可以直达静江城,兄长的心思很明显,广西境内,路治所在的静江府无疑是一个难啃的钉子,拿下它,战事多半也就结束了,正如荆湖两路的岳州和谭州一样,为此他才会不惜冒险,也要将敌人尽歼于城外,甚至都等不到探子回报更精确的消息。

    目送骑军离去,张弘范并没有等到五日,就领着步卒踏过了两路边界,原因很简单,探子回报的消息是宋人根本就没有设防,严关没有、别处也没有,就连静江城,这个他们认为会有一场大战的咽喉之地,都已经无一人了!

    这个消息让他吃惊不小,宋人就算是要坚壁清野,也得有壁可坚才行啊,放眼整个广南,静江城便是第一要处,不仅扼守着两路通道,还是一个历经战火考验的坚城,十多年前的那次战事,兀良哈台这等名将,都曾经拿它毫无办法,原本张弘范已经做好了自认为很充份的准备,还派出了偏师,结果居然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当他带着人登上静江城的城楼时,根本就笑不出来,宋人的确是弃守了,可是也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东西,城门被拆下,只露出几个门洞出来,吊桥不翼而飞,他们不得不用木头搭了一座便桥,才能进得了这座府城。

    至于城里,除了那些带不走的砖石瓦砾,就连一根梁木都不曾留下,张弘范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所有的水井全都被推倒的墙壁给堵死,偌大一个府城没有一间可以避雨的屋子,就连完整的墙壁都没看到一厢,一路走来,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说出口的力量。

    登上荡荡的城楼,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在这片三江四水汇聚之地,苍茫的大地上没有一点人烟活动的迹象,他的脚下除了川流不息的河水,沉寂地有如一片死地,在那片山峦叠翠的美丽景色后头,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敌人,在等待着他走过去,然后踏入陷阱。

    “回禀上万户,小的们在左近打探了一下,各处俱是一样,整个静江府无一人。”他的亲兵是他特意遣出去的,原因是不相信探子们嘴里的消息,结果就是人家根本没有妄言,这个无一人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活人没有,死人也没有,甚至连个跑不动的老人都没留下。

    有那么一刻,张弘范甚至认为这些人说不定是凭消失了,否则何来如此干净,要不是那些断壁残垣在提醒自己,这一切的确就是宋人自己干的,他们亲手毁灭了自己的家园,甚至比侵略者做得还要绝,因为再怎么着,自己也不会连口水都不剩下。

    他终于明白了,之前所感受的那种力量倒底是什么不惜一切!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毁掉自己的东西,宋人这么做,其目地必然是为了自己这支兵马,他们或许就埋伏在前面的某个地方张弘范的心里陡然一惊。

    “速速派人沿河而下,十爷的骑军当是不远了。”

    “那不是十爷”

    他的话刚一出口,亲兵便照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张弘范转头一看,远处的河岸上,走来一支队伍,打出的正是张弘正的旗号,算算日程,他们只用了不到四天就赶到了,那也就意味着,这一路的确没有人烟。

    宋人没有打算把战场放在这里,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前路更为崎岖,他们连一个可用的向导都找不到,唯一的标识就是那条连接各州府的官道,这样的情形让他愈加谨慎起来,毕竟他的万人队看似不少了,在这么广大的一片区域里,就如大海中的一滴水,根本激不起任何浪花。

    三天之后,驻扎在城下没有动弹的张弘范所部前锋,等来了阿里海牙亲领的大军,十万大军的后面,是数十万被强征来的荆湖百姓,两军汇合之后,对于他所说的情形,阿里海牙同样皱起了眉头。

    “仲畴,若以你的打算,会在哪里打这一仗”

    张弘范眼里盯着那张十多年前绘制的地图,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属下有一事不明,据报,云南方向一早就发动了攻势,如今他们在哪里”

    两个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盯向了一个地方,也是十多年前进军的



第十二章 求生
    ”” =”” =””>

    事实上,情况远远没有阿里海牙设想的那样恶劣,如果他的侦骑能够越过邕州一线再深入得靠南一些,就会发现无数百姓正从各个方向向沿海一带集结,这个过程涉及到了广西南部的钦州、廉州、郁林等十余州,他们也将是最后被迁移的一批。

    不能怪这些人拖沓,沿海一带,官府设置的登记点从十几个一直扩充到了数百个,所有的吏、衙役都是轮班倒,不分昼夜地工作着,奈何海船往返一趟需要时间,到了那边进港、下船也需要时间,如果遇上天气不好,又得耽误时间,因此尽管海面投入了三千多只大船,一次能将数万人运过去,在海边滞留的百姓,依然还有许多。

    当然,除了百姓之外,最后登船的,肯定会是姜才所部的骑军,他们沿着邕州一带,组成了一条松散的拦截线,其中还包含了大量的峒人,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元人就是用来请功领赏的,每一颗首级都价值不菲,特别是那些正宗的蒙古人。

    得益于对地形的谙熟于胸,他们隐藏在山地林间、关隘要处,伏击那些贸然经过的敌人侦骑,从最先开始的落单者,到后来连完整的百人队都不放过,虽然不一定能尽数留下,至少让元人能为之顾忌,不敢再派出小股人马四处打探了,这样一来,对于南边消息的封锁,便达成了一个十分理想的状态,然而,姜才的脸上依然没有丝毫地轻松可言。

    元人大军到达静江城的消息,他是第一个从已方的探子口中得知的,在将消息转往后方的同时,便加强了这一事的巡查,好在百姓们都已经撤离了,就连那些原本不愿意走的,看到四周荒无人烟,也不得不跟着上路,没有哪个愿意留下来单独面对鞑子。

    以他的这点人手,如果元人不顾一切地全军而下,是无法抵挡的,就连袭扰都十分勉强,因为对方并不缺乏骑军,好在境内的清乡做得彻底,元人不敢贸然前行,或许是在积蓄力量,无论是哪种情形,都为他们争取到了一个宝贵的缓冲期,只要百姓们都过了海,他肩上的担子也就轻了许多,哪怕最后自己上不了船,这么广大的一片区域,哪里去不得

    他亲自等在这里还有一个原因,施忠回来了,与他一块儿到来的是一辆大车,用得是南边少见的驮马,而非寻常的健牛,这样做的目地当然是为了加快速度,至于车子里的人,姜才从后厢拉开帘子瞅了一眼,就捂着鼻子退了出来。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遗孤怎么捆住了手脚,也不洗洗。”

    “便是她。”施忠一脸地惨然:“上百口子,全都死了,就这个当时还有一口气,某就将她扛下了山,没想到她一醒来就要寻死觅活,又不让男人碰,没奈何,只能捆住手脚,嘴里还塞了绵巾,每日里熬了粥,掰开嘴灌下去,才勉强送到了这里,若不是抚帅一定要让她活下来,真不如一刀抹了脖子干净。”

    姜才这才明白,看里面的样子,这个女孩只怕也就十五、六岁,遇上了那样的惨事,还能活得下去才怪,可这终归不是个办法,就方才那一瞅,女孩的眼里一片死灰,浑身瘦得没有几两肉,整个人同死了也没多大分别,从几千里开外,顶着敌人的追击,运到这里来倒底有个什么用处,他是不想知道的,既然是刘禹发了话,遵照而行也就是了。

    “接下来怎么办你准备直接送她过海么。”

    “李主事说了会让人来接,你找个人照顾一阵吧,某就不去了,上前头去盯着鞑子的行踪才是正经。”

    看上去,施忠这一路没少埋怨,扔下这么个包袱,竟然打算拔脚就走,姜才好笑地一把将他拉住:“回都回了,歇上一两日打甚紧,前头有的是人在盯着,不少你施彪子一个。”

    说着说着,指指另一个方向:“你那婆姨可是拐着弯问了某好多次,既然回了,去寻她做一处罢,省得又来鸹臊。”

    施忠一时没听明白,愕然道:“那婆娘不是在浙西么,啥时候寻来的”

    姜才只是笑而不语,他瞅了瞅手指的方向,顿时才反应过来,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脚下却是虎虎生风,溜得比兔子还快,姜才摇摇头,转过来看到那辆大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想到施忠的那些话,也许应该去百姓当中找些妇人来想了想还是等来了人再说吧。

    好在人来得很快,傍晚还没入夜的当儿,就从海边的方向过来了一行人,为首的取下帽子,露出一张俊俏的脸,朝他就是一个抱拳:“奴家赵月娥,奉机宜司主事之命,特来见过招抚。”

    居然是个女子!

    姜才同她不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将人交与她们便不管了,机宜司这种新设的机构,明显就是为了刘禹一人服务的,他没打算牵涉过深。

    对赵月娥来说,对方是刻意的冷淡还是性别上的原因都好,她只管着自己的差事,说起来,她是从建康府一路过来的,为的是护送张青云以及其他江东藉弟兄们的家属,自然也包括了她和自己的父亲,才到了广西没有几天,连琼州都不曾看上一眼,就被派到了这里,原因很简单,目标和她一样是个女子。

    不过,当自己的丈夫同她说了前因后果,才明白这个人选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对于那个女孩的遭遇,赵月娥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凉。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当打开后厢门看到里头的情景,特别是闻到那股子异味时,赵月娥差点就想退出来,强忍着感官上的不适,她钻入了车厢,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声:“去烧盆热水来。”

    或许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被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巴的女孩眼珠子动了动,赵月娥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对着她柔声说道:“我先解开你脚上的绳子,扶你下车,外头有营帐,能不能走动,不成的话,就要外面的男人来抬,如果你同意,就眨眨眼睛,好不好”

    听到男人两个字,女孩露出一个惊恐的眼神,她顺从地眨眨眼睛,任赵月娥解开双脚,搀着她下了地,许是脚被捆得太久了,走得有些不便,被赵月娥扶着一瘸一拐地进了一个临时搭建的营帐中。

    营帐里就她们两个人,赵月娥放手让她坐下,却没有急着去解别的地方,她的力气不算大,真要出什么事,只怕还要靠外面的人来帮忙,那就违背了此行的目的,在确定对方不会寻短见之前,只能先维持这个样子。

    “我同你一样都是女子。”赵月娥怕她不信,解开髻子坐在她的对面:“救你不是我的主意,出了这样的事,换做任何人都会同你一般无二,求死很容易,一根绳子便能了断,可是如果活下来,日日都会煎熬不已。”

    “你知道江州么”女孩没有任何表示,她继续自说自话:“数月之前,那里还是元人的治下,如今只怕也是。”

    说起自己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赵月娥的声音有些低沉,神色也黯淡了下去:“那一日,我至今想起还时常会做噩梦,狗官以我父亲的性命相胁,逼我去服侍鞑子的一个什么官儿,走出屋子的一刻,我便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过程本来就充满了曲折,在她娓娓道来的时候,就像是讲述一个与已无关的故事,慢慢地那个女孩的眼睛,有了一些不同,显然是听进去了。

    “......我的运气比你好上一些,只是那种屈辱,噬骨蚀心、痛不欲生。”女孩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体验她所说的那种感受,赵月娥伸出手轻抚对方的脸颊,发现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出来之后,我向父亲请命,发誓要嫁与他,无论他是做什么的。”

    赵月娥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她嘴里的绵巾,上头已经被咬得处处是破洞,可见她曾经多么用力:“死有许多种,这是最难的,以你的气力,只怕咬不断舌根,最后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是想劝你什么,只是告诉你,这世上被侮辱的不只你一个,他们千里迢迢、不惜命地将你救回来,也不是为了屈辱地活着。”

    女孩无意中发现嘴里的东西没了,下意识地张了张,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听了她的话,茫然地问了一句:“他肯娶你”
1...289290291292293...49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