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行了,你有完没完。”长的像陈冠希似的青年不悦的推搡同伴几下,歉意的朝吴恒抱拳:“对不住啊大哥,我哥们有间接性狂躁症,您走您的,有时间咱们再一起玩。”
说着话,青年开始将桌上的金项链和现金往包里收拾。
“别动,我今天必须跟他玩到底!”小伙摆开同伙,棱着眼珠子注视吴恒:“就你和我solo,咱们换成扑克,就单纯的比大小,赢了,这些你全拿走,输了,那就不好意思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小子绝对输红眼了,也就是房产证没在边上,不然估计敢拆房子卖地的决战到底。
赌徒心理,一般人很难理解。
其实赌徒们真正追求的不是赢钱,他们需要的是那种在一瞬间决胜负、定生死的刺激,那种大起大落的快感,玩的真正是心跳。
“七条链子,一条我算你一万,这把钱也就三万多点,还是差点意思啊兄弟。”吴恒搓了搓脸蛋,很难得的换上一副劝解的表情,开腔:“小哥们,你岁数也没多大,争强好胜的心理完全可以往下压一压,小赌怡情,如果玩到伤筋动骨,那就变成了累赘..”
“少逼逼,不用你跟我说教!”白衬衫青年情绪失控的“蹭”一下站立起来,猛然从帆布袋里拽出来一把黑色的“九二式手枪”,拍在桌面上恶狠狠的低吼:“现在老子筹码够不够?不够我再加!”
话没说完,他从袋子里又薅出来一把一模一样的手枪,脸上肌肉剧烈抽搐:“这回够了吧?”
见到他突然拿出来手枪,同桌打牌的那个女人吓得惊呼一声,慌忙要起身。
“闭嘴,别让我拿你祭枪。”白衬衫小伙表情狰狞的怒视一眼。
瞄了眼桌上的两把枪,枪托上都有五角星的标志,我心底的震惊一时间难以言表...





头狼 3696 死道友不死贫道
带五星的九二式,那是职业的巡捕用的配枪。
瞅这俩小家伙的模样、气质也不像是能配上枪的巡捕,他们咋会有这玩意儿的?
“老混蛋,你敢玩吗!”见我们都不吱声,穿白衬衫的小伙挑衅的注视吴恒。
“玩啥玩,赶紧收起来,你特么能不能听句劝。”边上跟陈冠希长得很像的青年憋火的一巴掌拍在同伴肩膀头上,随即挤出一抹笑容,朝着吴恒道歉:“大哥,别听他诈呼,拿把仿真玩具枪装像呢,平常跟我们哥几个闹习惯了。”
说话的过程中,青年将两把家伙式重新塞回帆布兜里,接着又抓起几枚筹码,朝同桌另外一个女人歉意的陪笑:“对不住了大姐,这点钱拿去压压惊。”
“不用不用。”女人惊恐的摆动双手。
“让你拿着就拿着呗,小哥俩一瞅就知道是不缺钱的主儿。”吴恒轻飘飘的吧唧嘴,笑着看向白衬衫青年:“哥们,我看你是拿不出来像样的筹码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想咋玩?赌命还是赌钱?”
白衣小伙怒目圆瞪的咆哮:“我他妈跟你赌命...”
“赌尼玛毕的赌!”长相酷似陈冠希的青年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愤怒的咆哮:“一天能不能正常点,我说不出来,你非要散心,散心咱就跟人好好玩,结果你呢?玩不起就别玩,都是你爹啊,都得惯着你是吗!”
面对同伙的指责,白衬衫小伙愣了一下,随即吐了口浊气:“嗯,是我冲动了。”
“啧啧啧,愤怒时候能够不随众、不起哄,你有点意思。”吴恒若有深意的瞄了一眼“陈冠希”,然后哈哈一乐,将桌上成堆的筹码从中间拨拉开一半,努努下巴颏:“看你俩应该是遭坎坷了吧,这点银子拿去花,听我一句劝,想从牌桌子上一夜暴富,你们没这份气运。”
两个青年瞬间愣住了,不可思议的望向吴恒。
我虽然不赌钱,但是对于桌上的规矩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玩牌的都信运气,赢钱自然是鸿运当头,分人筹码就相当于把运气也分出去了,对于赌徒来说,绝对是大忌讳。
吴恒这么一整,绝对算得上仁至义尽。
“不用,我们虽然缺钱但不稀罕怜悯。”白衬衫小伙很有骨气的直接摆手拒绝,然后把自己剩下寥寥无几的筹码揣起来,拉上同伙,拎起帆布兜,头也不回的朝兑换筹码的柜台走去。
酷似陈冠希的青年则感恩的冲吴恒道谢:“好意心领了大哥,有机会咱再一起玩。”
扫视两人的背影,吴恒斜点起一支烟,含糊不清的呢喃:“挺有样!”
“别特么有样没样了,赶紧走吧。”我烦躁的拽了一把吴恒衣领。
几分钟后,我们从棋牌室里出来,吴恒攥着车钥匙,按点停在不远处的一台崭新的“本田”轿车,笑呵呵道:“你老催我干鸡毛,我没身份证,又不能跟你们一块坐飞机,到头来还得自己开车走。”
“刚买的二手车?”看了眼挂着“京,a”牌照的车头,我拽开副驾驶车门道:“看成色好像还不错。”
“赢的。”吴恒神叨叨的搓了搓脸蛋子,打了个哈欠道:“一个缺心眼的二流子,估计待会就得出现。”
坐进车里,吴恒很随意的从怀里摸出来几张麻将牌,随手丢到车后座上。
“你丫真出老千啊?”我惊诧的看向麻将牌。
吴恒挺无所谓的撇嘴:“不然呢?十赌九输,你当老祖宗的话全是空穴来风啊,不玩点路子,咋赢钱?我虽然对钱没什么兴趣,但不代表我乐意输啊,况且我玩牌是为了图个乐呵,输钱肯定不快乐,我得想办法让自己乐起来。”
“真行。”我哭笑不得的翘起大拇指。
“笃笃笃..”
说话的功夫,一个脑满肠肥,咯吱窝夹着个高仿lv手包,瞅着像是营养过剩的大胖子叩响驾驶位的玻璃窗。
“钱凑够了?”吴恒降下来玻璃,斜眼发问。
“大哥,这是八万块钱,能借的我都借遍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大胖子尴尬的搓动双手,讨好的凑进来脑袋,顺势将一个牛皮纸信封递了进来。
“输我二十万,不给利息就算了,本金都没还够,你觉得合理不?”吴恒懒散的接过信封,草草扫视一眼,接着摆手道:“我这儿不是救济中心,钱不够就回去偷你爹的医保卡呗。”
“大哥,我真是没辙了,老娘在肿瘤医院化疗,媳妇是个残疾人,家里还有个刚上小学的孩子,您就放过我吧。”大胖子双手合十,眼泪汪汪的哀求:“这车是我租来的,如果还不回去,租车公司的人得把我腿打断。”
“哦。”吴恒不为所动的点点脑袋,眼皮耷拉下去,脸上也不挂太多表情。
大胖子吹了口气,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大哥,您看..”
“没钱,又想赎回去车。”吴恒老僧入定一般的念叨:“这样吧,你这会儿蹲在棋牌室门口,等等刚刚跟咱们一块玩牌那俩小孩儿,二话不说,上去一人给他们一个大嘴巴子,完事我把车钥匙给你。”
“就这么简单?”大胖子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
吴恒嘿嘿一笑:“对,就这么简单,办完我马上把钥匙甩你。”
“行。”大胖子迟疑几秒钟,马上奔向棋牌室,像只老斑鸠似的蹲在门口的台阶上。
“咋地,临走时候还想给生活增加点调味剂啊?”我不解的看向吴恒。
他点燃一支烟,徐徐吹了口白雾:“我不相信你不想验证一下那俩孩子手里的家伙什究竟是真是假?”
“瞅着像真的,不过看他们的岁数和架势应该是玩具。”我简单回忆一下道:“”真的假的跟咱们有鸡毛关系。
“看看呗。”吴恒夹着烟卷,脑袋侧头扫向棋牌室门口。
约莫六七分钟左右,刚刚那两个青年肩并肩从棋牌室里走出来,俩人这会儿心情看似已经恢复过来,都变得有说有笑。
当他们迈下台阶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大胖子突然像条大狼狗似的蹿起,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个大耳雷子“啪”的一声扇在长的像陈冠希的青年腮帮子上,因为用力过猛,那小子两脚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懵逼的张望。
旁边穿白衬衫的小伙也楞了,目瞪口呆的杵在当场。
“妈的,还有你!”大胖子甩开膀子,又是一巴掌朝他抡了上去。
“诶曹尼玛!”白衬衫小伙反应明显快很多,脑袋往下一缩,从容躲开,接着拦腰搂住大胖子,往前用力一推,两人全部跌倒,一股脑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白衬衫小伙仗着自己体型瘦弱,利索的爬起,直接从手包里抽出一把九二式手枪,枪口下压,作势准备开嘣。
“别!”貌似陈冠希的同伴慌忙扯脖吆喝。
“嘣!”
可他还是晚了半拍,白衣小伙已然叩响扳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大胖子胸口瞬间荡起一阵血雾,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
“真家伙。”我禁不住出声。
“蛮有趣的。”吴恒嘴角上翘,将抽了两口的烟卷抛出车外,发动着车子,幽幽道:“这下巡捕的视线应该全都集中到他们身上了,我可以晃晃悠悠的开车闪人。”
“你意思是拿他俩给你当挡箭牌?”我沉声发问。
吴恒咽了口唾沫道:“对呗,不然我在审计局开枪的事儿谁买单,而且那俩家伙身上确实有血腥味,最近几点绝对杀过人,我跟他们非亲非故的,不坑他们坑谁,没毛病吧?”
“没毛病。”我思索一下后,重重点头。
对于吴恒来说,生存的砝码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别说两个素不相识的小崽子,哪怕是有一天面对我,他估计也照抛不误。
车子开到一半,吴恒猛踩一脚刹车:“诶卧槽,忘了件重要的事情,我把你酒店的名片落棋牌室了...”




头狼 3697 敲打他一下
“你故意的?”
听到吴恒的话,我的眉梢立时间挤巴到一块。
吴恒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放在档把上,目光直视前方,看都没往我的方向多瞅一眼,慢悠悠道:“啥故意不故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小动作多,闲的无聊,手里就爱摆弄点物件儿,刚刚打牌,我手边又没别的东西,就拿你酒店的名片刮脸玩儿。”
“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我拉长脸低喝:“你是故意接近那俩小崽子的?”
“嗷,你说这个啊。”吴恒顿了顿,随即拉着长音“嗯”了一声,笑了笑道:“也谈不上故意吧,我属狗的,对血味儿特敏感,原本就是无聊来打两圈麻将,谁知道碰上两个小玩意儿,我感觉是同类,可他们道行又太浅,带着玩比较麻烦,然后就试试他们能不能主动找上咱。”
“然后呢?”我歪头又问。
吴恒撇撇嘴:“那还有啥然后,他如果找上咱,就说明走投无路,走投无路的亡命徒需要很低的,只要给吃给喝,让他们觉得自己活的很乐呵,就能替你解决一大堆麻烦。”
“既然想收他们,为啥不干脆利索的明说?”我不解的问。
“他朗哥,敢问你们头狼是垃圾收容所吗?什么样的叻色都回收?”吴恒横声反问:“从巡捕手里偷两把枪算鸡毛本事,稍微有点道行的掏包的都能整,敢开枪无非证明俩小子胆大心黑,这样的零碎,你上哪捡不着?头狼已经过了是人就收的初级阶段,现在再想加入,不得自带点手艺?倘若他们能顺顺利利的离开上京,并且毫发无损的出现在鹏城或者羊城,你的面前,那证明他俩手上多多少少有点活儿,你用起来顺手,他们也不至于因为没位置尴尬。”
思索一下他说的话后,我没好气的笑骂:“操,没看出来你心思还挺复杂。”
“端你的碗儿就得担你的忧。”吴恒猛踩一脚油门,那只湛蓝色的眼珠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彩,让人很难洞穿。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吴恒冷不丁发问:“老凳子怕是没两天了吧?”
“看状态还凑合,实际啥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实话实说的回应:“你俩性格差不多,要不你回头劝劝他,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不一定就真的会挂,他不尝试哪有奇迹。”
“劝不了。”吴恒很直接的摇头拒绝,随即慢声解释:“正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他想的我差不多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对于我们这种刀尖上跳舞的人来说,做事只分两种,要么百分之百成功,要么百分之百失败,绝对不会考虑中间,模棱两可最难心安。”
我顿时沉默了,因为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接茬。
“其实..”吴恒叹息一口:“挺羡慕老凳子的,至少他有盼头,知道自己啥时候到站,这并不是坏事,起码这阵子他应该睡得很安稳,手上沾满血的人,哪个晚上不做噩梦,哪个不是白天外强中干的逞着匹夫之勇,夜晚掩面抹泪瑟瑟发抖,他这一生也算圆满了,大半时间在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临走又恰巧碰上你这样财大气粗的贵人,再无后顾之忧。”
说罢这句话后,吴恒便不再多言语,表情专注的开起了车子。
将我送回楚园后,吴恒没做停顿,直接掉头赶往高速,他得敢在巡捕们联查之前离开,而我杵在门口给钱龙挂了通电话,得知所有人都已经赶往机场后,也马上准备去汇合。
站在街口准备拦辆出租车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猛然震动。
看到是黄乐乐的号码,我迷瞪的接起:“怎么了乐哥?”
“朗..朗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言语磕巴的询问。
“我不是已经让人给你送去一笔钱了吗?如果还没到手的话,就稍微再等等。”我舒了口气,安抚他一句:“乐哥啊,我能理解你的难言之隐,但你也得体谅你兄弟各种繁忙。”
黄乐乐犹豫道:“不是钱的事儿,不对,也是钱的事儿,我前几天给人办事,收了人家一点礼物,结果被拍下了视频,现在对方逼迫我做事,不然就要高发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的火气瞬间蹭一下蹿了起来,咬着嘴皮,强压自己问道:“收啥礼物了?”
“一..一套房和一辆车。”黄乐乐干涩的回应。
“诶卧槽尼玛,我也就是这会儿实在够不着你,不然真想一嘴巴子把你脸踹骨折。”我怒不可遏的臭骂:“你特么啥级别啊,敢收人家这些玩意儿,挺大个脑袋瓜子,怎么一点逼事儿不存呢,给谁帮点小忙,他随手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能随随便便送出去这些玩意儿的横主,又有啥需要你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存在帮忙,人家绕开你找你上边的老板不是更好?操!”
黄乐乐带着浓郁的哭腔恳求:“朗哥,我..我..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现在他天天给我发各种匿名短信恐吓我,我都快疯了,你帮帮我吧,我保证,以后..”
“你特么没以后了,活的起就活,活不起赶紧死去。”我恶毒的咒骂一句,随即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
挂完电话,我仍旧不解气的跺脚问候几句他家老祖宗。
当然,骂归骂,该拉还得拉,黄乐乐是我从“蛋壳”开始就一点一点“孵化”出来的小鸡仔,现在眼瞅刚长出来几根毛,如果就抛掉的话,那之前的投资不等于全打水漂了吗,刚刚骂他那么凶,一个是我真生气了,再有我也想借机好好吓吓他,让狗日的长点教训。
盘算片刻后,我拨通赵海洋的号码。
“小张把嫌疑人资料复印一份给我拿过来..”电话接听,赵海洋那头似乎很忙碌,等了半分钟左右后,他才压低声音道:“什么事朗哥?”
“忙着呢?”我唠家常一般打开话匣。
“瞎忙,最近鹏城几家珠宝店被盗,开店的老板在市里有人,上头一个劲催促我们破案。”赵海洋随意回应一句:“不过我没啥事,干过反正有底下人,你有吩咐直接说。”
我将黄乐乐的麻烦,跟他简洁说了一下:“我一个哥们,最近遇上点坎..”
听完我的话后,赵海洋沉默几秒后,语气轻快道;“这事儿好办,不麻烦,恐吓加敲诈是重罪,待会你把你哥们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跟他聊聊,至于收礼物啥的,完全可以一推四五六,一口咬定当时自己喝醉了,完全不清醒,事后已经向上级和相关单位说明了情况,真说还是假说,那不是钱说话嘛,交给我处理吧。”
我没想到令黄乐乐寝食不安的难题,到了赵海洋那里完全就是几句话的事儿,由衷的夸赞:“可以啊海哥,现在这业务知识越来越熟练啦。”
“活明白了,有些时候很苦恼,但看待问题很简单。”赵海洋意味深长的回应。
说罢以后,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朗哥啊,我得给你点建议,这事儿就算简单,你也得让你朋友感觉出艰难,不然他以后手还得乱伸,同样是混仕途的,我们都应该清楚,有的礼物能接,有的朋友不能交,最重要的还是让他明白,再大的馅饼也大不过烙它的锅,收没问题,是不是得让你提前知道?光顾着拉屎,不知道拿纸,谁天天闲的没事干总替他擦屁股。”
我乐呵呵的一笑:“说的没毛病,你趁机敲打敲打他吧。”
挂断电话后,一台出租车恰巧停到我面前,我刚打算拽开车门钻进去,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看过去,见到是个陌生的年轻人,年轻人西装革履,头发梳的明光锃亮,一看就知道属于那种公司的高管或者金领一级,我迷惑的皱了皱眉头。
他先是和煦的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名片递向我,接着中气十足的开腔:“王朗先生是么?我们老板想跟你谈谈..”




头狼 请假了
自己也觉得没点逼脸了,但是老弟干这个工作实在太没常性,咱家兄弟姐妹里应该有我的同行,我是真没辙了,单位临时行动,我手机实在写不出来,今晚上又欠大家了,明天六更起步,对不起了各位




头狼 3698 父母之命
上下打量那青年几眼后,我立时间警惕起来,手扶出租车的车门,戒备的往后轻挪几个小碎步,做好随时攻击或许逃跑的准备。
“怎么了?王朗先生。”
见我没有要配合的意思,青年又冲我坐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紧绷脸颊开口:“你老板哪位?”
身处上京这样一座卧虎藏龙的大都市,本身我就没几个熟人,由不得不加倍小心。
“哈哈,王先生原来是在害怕啊。”青年瞬间哈哈大笑,随即扭头指向不远处的“楚园”大门口,声音清脆道:“那是我老板的产业之一,小玉是我老板最小的女儿,咱们虽然算不上朋友,但绝对不是敌人,王先生敬请放心,如果您实在不方便,咱们可以就在楚园聊聊。”
“啊?”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我愣了一下子,不解道:“楚老先生要见我?”
对方没有再吭声,微微点头确定。
十几分钟后,楚园某间茶艺室里,我正襟危坐的望向茶桌对面的中年汉子。
男人大概五十多岁上下,浓眉大眼、国字脸,笔挺的鹰勾鼻分显英气,模样确实和楚玉有几分相像,看得出来他年轻时候绝对是个惹人眼球的帅哥。
我观察他的同时,他也面带笑容的注视我,一对神采飞扬的眸子里透着上位者才会有的浓浓自信。
感觉对方没有要主动开腔的意思,我挤出一抹笑容,语气尊敬的亮嗓:“楚叔您好,初次见面,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您有怪莫怪。”
“其实咱们这是第二次碰面,上回在阿城我也见过你一次,不过那时候你并不知道罢了。”他的声音粗重浑厚,让人听着非常的舒服。
我顿了一顿,立即反应过来,继续笑道:“那就更得感谢楚叔了,当初疯子能在阿城被保释出来,一定是您帮的大忙。”
“哈哈哈,你小子挺会聊天的,不错。”他抓起茶盏,轻嘬一小口,又补充一句:“至少比李俊峰那个榆木疙瘩精明很多。”
我的心脏“咯噔”坠了一下,听这架势,他似乎对李俊峰很不满意。
“小王啊,你应该能猜出来我找你的目的吧?”楚叔眨眨眼睛又道。
我脑子里飞速转动几圈,试探性的发问:“因为疯子和小玉的事情?”
“对。”他直接回应:“原本我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简单阐明我的意思,后来又一琢磨,咱们还是很有必要亲自见上一面,起码我得拿出来足够的尊重。”
我转动眼珠子,没敢胡乱接茬。
“其实我这个人很开明,尤其是在孩子的事情上,小玉的哥哥姐姐们选择何等的人生伴侣,我基本不会过问,身处我们这样一个家庭环境,本身已经让他们压力很大,很难真正做到自由,如果再剥夺他们后半生的幸福,太残忍了。”楚叔深呼吸一口气,猛然间话锋一转:“我对你们、对李俊峰没有任何鄙夷和敌意,在我看来奋斗有很多种,你们不过是选择最快捷也最危险的一种,在调查完你们这些人情况时候,我甚至很欣赏你们小哥几个。”
“谢谢楚叔的理解。”我连忙佝偻下腰杆道谢。
“理解但不代表认同。”楚叔又抿了口香茗,手指关节有节奏的“哒哒”叩击桌面,声音降下去几个分贝:“没有父母是不希望孩子幸福的,小玉是我最小的孩子,从小享受的溺爱也比她的哥哥姐姐们要多,我不是看不起你们,只是不想我的女儿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嗯。”我鼻音很重的点点脑袋。
“李俊峰这孩子也不错,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对小玉确实好到极致。”楚叔接着道:“我坚信他将来可以把小玉宠到天上去,但是他的江湖义气很重,这一点我既欣赏又厌恶,欣赏是因为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纯粹的混子不多见了,而厌恶则是因为他的性格,会让小玉遭受很多的冷落和麻烦,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1...10431044104510461047...13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