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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先是在罗湖区一个清水部门任职,接着凭借自身努力和我这边给铺垫的钞票,一年时间不到,来了场完美的三级跳,目前应该属于罗湖区的二三把,按理说他这个年纪,三十岁不到,能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不算慢了,可相对于帮到我们,能起到的作用还是太小。
“他估计是需要钱,待会你直接给他拿点吧。”我想了想道:“我就不和他联系了,是人都要尊严,很多时候不需要等对方开口,人情投资这玩意儿,风险虽然大,但回报同样高。”
杨晖利索道:“行,我吃完早饭就安排。”
“家里操点心,哥哥们都不在,你既是顶梁柱,也是主心骨。”我不放心的又嘱咐一句:“能搞定的,你放开手脚干,实在拿不定主意,就找四小只商量一下子,黄水生和董咚咚的智商也很在线..”
电话刚挂断没几分钟,魏伟从卧室里哈欠连天的走出来,无精打采的冲我挥手:“大哥,早!”
瞅着他乌青的眼眶,我调侃一句:“悠着点整,大清早都不消停。”
“我也想啊,关键珊珊睡不着,嘿嘿..”魏伟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仰脖牛饮几大口,然后一屁股崴坐在我旁边,长叹短嘘:“我跟她说,过几天我可能就得回阿城了,这把她刺激的,恨不得让我一次性把功课全做完。”
“别没皮没脸昂,隔着墙,我都能听到你贱嗖嗖的求人家江珊。”
说话的空当,杨晨和钱龙也神情萎靡的从另外一间卧室走出来,尤其是钱龙,估摸着是趴了一早上的墙根儿,上火到满脸起的全是火疙瘩。
魏伟笑嘻嘻的打屁:“你这是憋着了吧皇上哥,要不白天我请你找个洗浴中心放飞自我去?昨天听疯子哥说,楚园附近有家店做前列腺保养嘎嘎到位,什么丝足、指滑都是专业滴。”
“拉倒吧,一般店你皇上哥看不上,他的品味你不懂。”卢波波的声音从厨房里响起,紧跟着就看到他腰上系着围裙,朝魏伟招手:“就属你岁数最小,咋一点眼力劲没有呢,还不快过帮忙做饭。”
“好嘞,爷您稍等。”魏伟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江珊、王影也相继起床,充分发挥着女孩子爱干净的特性,很有默契的开始收拾屋子、打扫家。
清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斜射进来,打在人脸上分外的舒坦。
旁边是手足袍泽的嬉戏打闹,不远处有女人们的家长里短,一刹那间,我有点恍惚。
“这种感觉真好。”杨晨递给我一支烟,笑嘻嘻道:“有没有退休的念想?”
“太有了。”我习惯性的接过烟卷,刚叼在嘴边,正清理客厅的王影直接把吸尘器的管子抻到我脚下,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哼唧:“某些人呐,真是打脸,自己拍着胸脯保证戒烟一礼拜,结果三天不到,马上原形毕露,能把不要脸做到理直气壮,某人也是独一份。”
钱龙唯恐天下不乱的撇嘴:“朗哥,小影貌似在含沙射影,我听着这某些人咋好像在说你。”
“你快滚一边子去,她这是含沙射影?就差直接把吸尘器管子怼我嘴里了。”我不尴不尬的骂咧一句,随顺将手里的香烟砸向钱龙。
“开饭开饭,一人一个煎蛋,一杯奶哦。”
另外一边,家里的“御用大厨”卢波波和魏伟咋咋呼呼的吆喝。
一帮人瞬时热闹的涌动到餐桌旁边。
“咱该说不说昂,我波姐这手艺绝对这个。”翻动着外焦里嫩的煎蛋,钱龙毫不吝啬的夸赞:“看架势没少给帅帅姐做爱心便当吧。”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消停点好不好?”卢波波瞪了一眼钱龙,接着耷拉下脑袋,表情感觉不是很自然。
我也好奇的问了一嘴:“对啊波姐,你跟张帅现在是个啥情况啊,最近都没怎么听你提起她?”
“没啥,挺好的。”卢波波顿了顿,抽动鼻子,生硬的岔开话题:“你们奶够喝不?要不我再热点去。”
不等其他人说什么,他起身又奔着厨房走去。
“他这是咋了?”钱龙懵圈的望向我。
“拿你硕大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绝逼是发生矛盾了呗。”杨晨白楞一眼,压低声音道:“行了,都别问啦,有些事情方便共同探讨,有些事情只合适个人消化,尤其是感情这种事情,旁人再咬牙也使不上劲。”
“我有张帅微信,昨晚上还看她更新朋友圈,说是在东南域度假,要不待会我问问?”王影掏出手机轻声道。
我歪脖冲她努嘴:“我发现你真是个百事通,好像谁都认识啊。”
“关你屁事。”王影哼了一声,抓起手机迅速戳动几下屏幕。
“嗡嗡嗡..”
这时候,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颤起来,看到是吴恒的号码,我忙不迭接起。
吴恒轻飘飘道:“目标在西城区审计局工作是吧?我准备动手了噢。”
“等着我。”我赶紧出声。
说话的过程中,我站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走。
“你真是比米国总统还忙,吃个饭都操不完的心。”王影追过来,把牛奶杯塞到我手里,掐着腰嘟囔:“喝完再走,不然我肯定跟着你搞破坏。”
“麻烦!”我无奈的仰脖一口将热奶倒入口中,随即摆摆手道:“你们该干啥干啥,不用等我吃饭,我最近几天可能有点忙,有事我会打电话的。”
说罢,我迫不及待的奔出房门,脑后传来王影的轻唤。
“诶,你能不能换件衣裳...”
一边往楼下走,我一边掏出手机拨通高利松的号码:“让勇哥去西城区审计局附近等我,这一两天事情可能会出结果,你做好随时联系罗权大哥的准备。”
上次碰头,我看罗权没有要留我联系方式的意思,所以也没好意思蹬鼻子上脸,目前我和他之间的联系,还得通过高利松这架“友谊”的小桥梁。
打了一台出租车,径直赶往目的地,估计是早高峰时刻,路上堵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用龟速形容都不为过,我甚至觉得坐车好像都没我自己走道快。
足足两个多小时后,我才终于赶到西城区的审计局附近。
离老远就看到吴恒,这家伙剃个卡尺头,很是招风的站在审计局的正门前,左手掐着半拉煎饼果子,右手握着一杯豆浆,鼻梁上盯着一副大墨镜,完美的遮住自己那只蓝汪汪的眼睛,穿件黑色紧身体恤,往哪一杵,唯恐旁人不知道自己是个杀手。
从车里下来,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拨通吴恒号码:“往左看。”
半分钟后,吴恒晃晃悠悠走到我跟前,很是嫌弃的哼声:“大哥,足足等了你半上午,我来前是早饭时间,现在眼看该吃午饭了,多好的机会也扛不住你这么耽误。”
“别废话,上京的交通你又不是看不见。”我抽了口气道:“你有啥计划?打算怎么办?”
“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地铁,你这种土老帽可能够呛知道,另外计划个dei儿啊,直奔主题,想要让人畏惧,就得让丫感觉哪怕藏保险柜里都不安全,就好比当时我要干你那样。”吴恒随手将煎饼果子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伸了个懒腰道:“提前说好,我做事不用你计划,你要是给我规划,那这活我肯定不干。”
冷不丁,我看到一台黑色轿车停到统计局门前,紧跟着一个拄着双拐的青年从车里踉跄的走出来,旁边还有两个小伙搀扶。
“咦?那是洪震天吗?”我指了指出声。
“是他。”吴恒点点脑袋道:“咋地,让他过来聊聊?”
我想了想开腔:“去吧。”
二分钟不到,吴恒架着洪震天走到我们跟前,而“天哥”那俩手下,老老实实的噘着屁股蹲在马路牙子上,好像在看蚂蚁搬家。
见到我的那一刹间,洪震天的脸色直接变了:“王朗,我今天可没惹你吧?”
“没有,可我一点不妨碍我膈应你,要不咱这样吧,我先提前打你一顿,省的过两天腾不出来时间。”我表情认真的点点脑袋,冲吴恒努嘴道:“去,给他拽后面胡同里,先捶一顿再问他为啥来这块...”





头狼 3691 干脆利落
几分钟后,吴恒提溜着鼻青脸肿的洪震天从临近的小巷子里出来。
我好笑的努嘴:“拐还给干丢一支?”
“没趁手武器,我拿他拐抡了几下,折了。”吴恒简练的回答。
再看洪震天,眼泪都下来了,咬着嘴皮呢喃:“朗哥,我啥事都没干,你为啥好端端的打我?”
“不是,你是吃了旺仔牛逼糖了吗?还特么敢问为啥?”吴恒一句话直接把我给逗喷了。
“都是哥们兄弟,不打不骂不热闹。”我装得跟没事人一般打了个圆场,随机斜眼扫视洪震天:“说说吧,你来找秦羽干嘛?”
“我..”洪震天顿了顿。
我直接打断他不切实际的小幻想,威胁道:“敢编瞎话我还削你。”
可怜的天哥沉默一下,咬着嘴皮道:“林梓让我来的,说是叮嘱秦羽一定不能翻供,否则不光一毛钱拿不到,还会给自己带来杀人之祸,朗哥啊,你也看出来了,我现在不过就是个传话筒,您真别为难我了。”
“来,约出来秦羽,你就可以走了。”我想了想后出声。
洪震天杵着一支独拐,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来电话,迅速按下一个号码,电话是通着的,可愣是没人接。
眼瞅我的脸色要变,洪震天急躁的自言自语嘟囔:“接电话啊,你这个狗娘们可千万别坑我啊。”
连打几通电话,那边始终没人接,洪震天可怜巴巴的望向我:“朗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去吧,领他到小胡同里重温一下刚刚的快感。”我面无表情的冲吴恒努嘴。
“麻烦。”吴恒不耐烦的吐了口唾沫,将鼻梁上顶着的墨镜推到额头上,眨巴那只湛蓝色的眼珠子凝视洪震天。
后者立马吓得往后蹒跚。
“你能确定那娘们今天上班不?”吴恒蠕动嘴角。
洪震天咳嗽两下,随即快速点头:“确定,清早我的人亲眼看到她来单位的,她开一台蓝色的奔驰c200,尾数266,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审计局的院内看。”
吴恒没再搭理洪震天,侧头朝我丢下一句:“我进去看看。”
接着大步流星的奔向不远处的审计局办公大楼。
“诶,你等等。”我忙不迭喊叫,可这家伙就跟没听见一般,步伐愈发的加快,眨巴眼的功夫,人已经消失在大门口。
眼见威胁解除,洪震天吞了口唾沫,朝我讪笑:“朗哥,那我..是不是能撤了。”
“林梓现在搁哪呢?”我揪着鼻头问他。
洪震天摇摇脑袋:“我真不知道,昨晚上杨晨把他带走以后,他就再没回去,也没到跟我们提前约定好的地方汇合,今天上午八点多钟,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我估摸着他可能已经离开上京。”
“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要置连城于死地?”我接着又问,同时拿指头戳了戳他胸脯子吓唬:“你想清楚再回答,敢特么忽悠我,篮子给你薅下来当玻璃球弹着玩。”
洪震天思索一下后,轻声道:“我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上京什么炮兵团的小领导,还有一个是管军需的,反正全是挂衔的,林梓让宋阳他们设计连城以后,大概也就两三天后,那俩人主动联系的林梓,我和李倬禹、贺来曾陪着一块吃了顿饭。”
“秦羽的身边有保镖?”我掐着自己下巴颏又问。
洪震天这次没犹豫,语速飞快道:“嗯,一个是林梓安排的,叫米八,曾经在东南域拿过什么格斗冠军,手脚功夫不错,还有一个是那个管军需的家伙安排的,叫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个退伍兵,人很壮实,话也比较少,我们见过好几次面,每回他都呆在角落里,不爱跟我们交流。”
“十夫长没跟着来上京吧?”我眯眼笑问。
洪震天拨浪鼓一般摇头:“没有,他不敢来,说是不愿意和第九处的人碰头。”
“还有个事儿,车勇为什么会反水?”惯性似的朝着审计局的方向瞄了一眼,我继续盘问。
洪震天瞬间咒骂:“狗屁的反水,车勇完全就是个背黑锅的,郭总出事当天,确实把车勇召回去了,原因只是他看出来有人在故意削弱他手下的战斗力,可车勇还没抵挡瑞丽,郭总就已经遇袭,所谓的监控画面,全是拿车勇以前进出公司的录像合成的,真正动手的人并不是他,等车勇回到瑞丽,连什么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那家伙也算命硬,愣是逃过层层围追堵截,逃进了山里。”
我皱了皱眉头问:“那真正动手的人是谁?”
洪震天迟疑几秒,微微晃动脑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盯着他的眼睛打量片刻,我没有再继续多问。
洪震天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其实已经不太重要,至少他活得很清醒,明白什么叫大势已去,也懂得良禽择木而栖。
我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支烟,习惯性的自己也叼起一根,不过并没有点燃,抽声劝阻:“混到现在,你的未来已定,真应该找机会离场。”
“人其实和狗没什么区别,吃惯了山珍海味,你再让它吃残羹剩饭,没几个会乐意。”洪震天自嘲的吹了口气道:“就好比现在有人劝你,赶紧收手,抓紧时间出国,你肯定不能答应,甭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兄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在意..”
“嘣!”
“嘣!嘣!”
就在这时候,几声枪响突兀泛起,紧跟着就听到对面审计局的办公大楼里传出一阵尖叫声。
十几秒钟后,吴恒跨着大步走了出来,招呼都没给我们打一声,直接拦下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随即扬长而去,整个过程,他都表现的无比淡定,甚至连大气都不带多喘一下。
就在我恍惚的功夫,好几个身着保安服的小伙架着个满身是血的青年也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嘈杂的喊叫、打电话,似乎是在叫救护车。
“这..这..”洪震天吞了口唾沫:“被架着的那个就是我刚刚提到的退伍兵,他旁边剃着平头,穿一身阿迪运动服的米八,米八好像也中枪了。”
“麻溜滚蛋,嘴别欠,不该说的不要往出瞎咧咧,别逼我找你。”我昂头望了一眼,转身就往街口处走去。
直到钻进一辆出租车后,我才拨通吴恒号码:“你特么搞什么飞机,青天白日的开枪,真活腻够了啊?”
“对呗,我活腻又不是一两天了。”吴恒气死人不偿命的嬉笑:“安了,我就是嘣伤两个狗腿子,目标一指头没碰,刚刚我指着她脑门子说,我还会继续找她的,如果不想人在天堂、钱在银行,最好想清楚事情应该怎么办,晚点我再到她住的地方蹲一波,完事你就可以联系她了。”
“别胡闹,这特么可是上京,而且秦羽住的地方距离派出所很近,事情暂时先到这儿,后来需要干啥,我再安排你。”我烦躁的制止。
“开鸡毛玩笑,我做事就两样,要么不开始,要么必须有结果。”吴恒轻飘飘道:“先这样吧,刚刚查了一下,这附近有家卤煮火烧不错,我尝尝鲜去,晚上十点以后,你给秦羽联系,她十有八九会哭着求你放过。”
“你吃你麻痹吃..”
“嘟嘟嘟!”
不等我说完,吴恒已经挂断,气的我连声臭骂:“喂,你个狗篮子。”
我再给吴恒打过去,他已经关机了,来不及想太多,我赶忙给他发了条信息。
信息刚发送出去,高利松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朗哥,罗权大哥想见你,地址我给你发手机上了,你抓紧时间过来吧,听他的语气好像挺严肃的...”




头狼 3692 以德服人
一个多小时后,我才晕头转向的找到高利松给我的地址,不怪我磨蹭,实在是上京的路太绕了,这胡同、那巷子的,好多听起来还特别相近,得亏出租车师傅是地道的本地人,不然我估摸着找过来得天黑。
一家不算大,但是看起来古香古色的茶楼门前,高利松局促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见到我从车里下来,他撒腿就奔到我面前,不满的嘟囔:“你咋才来啊,罗权大哥已经等你很久了,刚刚还问过我。”
“这地方还不算偏,你应该再找找有没有比这里更偏僻的地儿约我。”我没好气的白楞他一眼,随意扫视一眼茶楼门前,一辆草绿色的“帕杰罗”越野和一台黑色的奥迪车瞬间勾起我的注意。
倒不是车有多金贵,而是两台车上挂着白底红字的军牌格外的惹眼。
“不止是罗权吧?”我舔舐两下嘴角轻问。
“嗯,林梓也在,还有两个当兵的,感觉地位都不低。”高利松点点脑袋回答:“你胆子也未免太肥了吧,大白天开枪不说,竟然还敢让人冲进秦羽上班的地方,审计局就算再不咋地,好歹也是吃公粮的,阿勇刚赶过去,就看到这一幕,据说现在审计局周边的几条街道已经戒严了。”
“别瞎得得昂,啥就我让人开枪,我上午搁公园里遛弯来着,不少老头老太太都看到了。”我瞟了眼他,努努嘴道:“带路吧,再耽搁一会儿,罗权得讹咱们一顿晚饭。”
“唉..”高利松叹了口气:“你心是真大,这种时候还开玩笑。”
“不大早自杀了。”我提了提裤腰带,深呼吸两口后,豁嘴一乐。
从刚刚高利松告诉我,林梓竟然也在的时候,我就知道矛盾已经由暗转明,接下来的时间才是真正的争锋相对,只是不知道罗权这位神秘莫测的大拿究竟会站在哪一方。
半根烟的功夫后,高利松带着我推开茶舍二楼的一间包房门,屋内四五双眼睛立时间齐刷刷的投在我身上。
身着一身青灰色衬衫短袖的罗权位居主座,林梓和两个留着精神短发的青年分坐周边,那两个青年的身上套着草绿色的制式常服,肩膀上没有挂衔,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个什么级别,但是身上透漏出的气势,明显要矮罗权一筹不止。
罗权淡淡的上下打量我几眼,朝高利松开窍:“小高啊,让服务员把我存在这里的雨前龙井沏上一壶送进来。”
“是。”高利松老老实实的应承,接着丢给我个眼神,倒退着走出屋门,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包厢门给合上。
我杵在原地迟疑两秒,表情客套的弓腰打招呼:“罗哥好,林少好,两位老哥好。”
林梓怒不可遏的打断:“少特么来这套,权哥你口口声声希望我们能网开一面,给连城一个重审的机会,可你不知道这混蛋有多狂,昨晚上在楚园开枪,还把我一个要好的兄弟给打伤了,另外刚刚审计局的枪案,您应该也听说了吧,也是他干得..”
“喏,手机借给你,110、120,你随便打。”我不屑的撇嘴,从兜里掏出手机,直接“啪”一下拍在桌面上,冷笑着注视林梓:“挺大个逼人,说话别跟造粪机似的无边无际,有证据随时抓我、毙了我,没证据你爹就算是外星人,老子也照样敢削你!”
对有教养的人有教养,对没教养的人,就得比他有气场。
林梓的背景究竟有多硬,我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揣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硬拼我就算举全头狼之力估计也够呛,可干不过归干不过,我指定不能被他压着。
“小朗啊,嗓门低点,有理不在声高。”罗权哈哈一笑,指着他对面的空位置,示意我:“先坐,既然是谈事,那肯定得心平气和,那天晚上我跟你保证过,可以想办法给连城一次重审的机会,你也承诺过我,绝对会拿出强有力的反驳证据,进行的如何了?”
林梓旁边,一个圆脸盘,戴着副黑框眼镜的青年,皱了皱眉头,出声:“权哥,连城杀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算重审意义也不大,另外..”
“有没有意义是他的事情,你想让我言而无信?”罗权横脖瞄了眼那青年,尽管声音并不洪亮,但是言语间散发出的那种威严,着实不敢让人直视。
青年额头上的青筋跳跃几下,抽了抽鼻子,没敢再继续言语,自顾自的抓起茶杯“滋溜”嘬了一口,以此缓解尴尬。
罗权接着又很随意的望向另外一位身着常服的矮胖青年,唠家常一般的发问:“小丁,前段时间政治处有个学习的机会,听说是你和连城竞争,最后结果怎么样了?”
“连城压我十几票当选。”那青年目光不安地四处游走,最后窘迫的低下脑袋,声音很小的应声:“工作能力和思想觉悟方面,我确实不如连城,可他犯罪是事实,而且还引起了不少媒体的关注,案子如果虎头蛇尾的话,我担心会给咱们内部带来极大的困扰。”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罗权压了口气,嘴角挂笑道:“来,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是!”
青年“蹭”的一下站起来,身板笔直的“啪”给罗权敬了个礼,俨然一副下级对上级的架势。
“坐下。”罗权慢悠悠的摆摆手:“论级别,我比你高不了太多,你我也不是一个部门,最重要的是咱们今天是以朋友的身份聚会,大家都轻松一点哈。”
青年坐姿如钟的目视罗权,额头上的汗珠子已经密密麻麻的铺满,喘息一口道:“权哥,如果您开口说要保连城,那我一句话不会多说,从现在开始缄口不谈。”
“不谈怎么样,你隶属宣传部,回答各类外界问题是你的本职。”罗权把玩着茶杯盖,笑容如靥道:“外宣这块我是门外汉,咱们就是单纯的闲聊天哈,如果连城一旦罪名坐实,你认为对咱们的声誉会不会带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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