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大..大概会吧。”青年磕巴一句。
“不是大概,是一定!”罗权的调门骤然提高:“连城受罚,你可能会顺势而起,但咱们整体形象绝对得降到冰点,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内部争斗,孰高孰低,拼的是特么能耐,可利用这种不光彩的方式,你觉得你们能爬多高?”
“唰!”
“唰!”
两个身着常服的青年慌忙直愣愣的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忐忑不安。
“坐下!”罗权厉喝一声:“简直他妈丢人败兴,自己内部的事情没本事搞定,竟然还有借助外人,你们不脸红,我都替你们觉得尴尬,最起码的荣誉感和羞耻心都没有,你们这样的人,就算有一天触顶,又能怎样?”
边上的林梓瞬间不乐意了,咬着嘴皮开口:“权哥,您口中的外人是指我吗?”
“对,说的就是你!”罗权毫不犹豫的手指林梓:“不管连城是谁的人,他和我一样都身处绿营,他可以倒在战场上,可以死在训练中,但绝对不能毁于你这样的二世祖手里。”
林梓愕然的瞪圆眼睛:“权哥,你..”
“什么特么你我他,我知道你上面人很多,关键我上面人不多,能压住我的,没几个!”罗权手指林梓,双眼连成一条缝:“你可以现在就给你父亲打电话,告诉他,我说的!敢碰连城一根汗毛,我直接带人抄你们家!”
趁着林梓发呆的功夫,罗权又继续道:“当然,我这个人最喜欢以德服人,你们口口声声说连城人赃并获,那咱们就先在这间屋里来一场二审,倘若他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不用j事法庭宣判,我马上申请毙了他,如果事有猫腻,你们给我负责把后事解决明白...”





头狼 3693 霸气
罗权的话已经说的足够明白,我要是还听不懂,那简直成了棒槌。
等他端起茶盏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拨通老凳子的号码:“给你个地址,带着宋阳一块过来。”
结束通话,我正襟危坐的分别扫视一眼桌边人,此刻除了罗权以外,林梓和另外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极其的压抑。
“小丁、大刘,有好胜心是好事儿,可咱们的职业和平常不同,借用一句戏言,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罗权深吐一口粗气:“虽然调侃的味道很浓,可身为局内人的我们怎会不懂,咱们想往上爬,要么拼命,要么苦熬。”
“权哥说得对。”
“是,我们太激进了。”
两个身着常服的青年连忙点头应承。
“连城和你们基本同期,就算没有兄弟情深,但大家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罗权继续道:“同一期里蹦出个能大放异彩的佼佼者,于你们而言可能很有压力,可何尝不是助力?”
“啊?”
“什么?”
两个青年全都懵圈的望向罗权。
“如果你们改变一下交往方式,不顾一切的捧着,你们说将来连城飞黄腾达,会抛弃曾经予以帮助的袍泽吗?”罗权轻飘飘的一笑,指了指我道:“他叫王朗,凭你们的情报网不难打听出来他的故事,起初我也认为他拼了命的护连城周全是为了将来能够辉煌。”
说到这儿时候,罗权顿了顿道:“可是,连你们都知道,如果连城的罪名一旦坐实,生涯基本等于结束,他这种常年游走在刀尖上的江湖大哥怎么会不清楚,他为什么还愿意帮助连城?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连城本身的实力和人格魅力很强。”
两个青年同时看向我。
“江湖人是真没情义的,见好就上,见险就撤,说的就是他们,可连城是靠什么能折服他们的?”罗权转动两下脖颈,戳动自己的心窝道:“靠的是这个,真心是真深的套路,光凭这一点,就够你们学很久。”
两个青年脸色涨红的互相对视一眼,齐齐耷拉下脑袋。
“言尽于此,我不是要说教,更不是想喝斥,大家同穿军装,也都在上京混迹,希望你们能够和谐。”罗权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微微摇头叹息:“想不通我的话,可以问问王朗,一个对社会大哥都有情有义的人,他日如果脚踩凌云,会忘记你们吗?你们斗了那么久,说实在话不分伯仲,想要握手言和,估计谁也抹不开面子,可眼下就是个最好的机会,连城目前处于他人生当中最困难的时期,你们这些对手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还力所能及的帮扶,我想足够他铭记半生。”
说罢这句话后,罗权便没有再往下延伸,杵在原地沉默大概四五分钟左右,他缓缓站起身子,朝我示意道:“咱们一块走走吧小朗。”
以为他是等不耐烦的了,我忙不迭解释:“罗哥,我刚刚让我的人把当事人送过来了,他愿意实话实说..”
“真相自白于人心。”罗权话语简洁的笑了笑,拔腿朝门外走去。
我犹豫几秒,也立即跟了出去。
我们走到门口时候,罗权回过来脑袋,手指林梓:“你可以继续兴风作浪,但请记住,一山更比一山强!从现在开始,对生命保持一点敬畏,你兴许还能活个大岁数,否则你爸也保不了你,背景能让你呼风唤雨,绝对帮你挡不了子弹,趁我没发火前,滚出上京,不要让我再提醒!”
林梓像个呆逼似的嘬动几下嘴角,最终什么话都没敢往出乱飙。
这也是我头一次看到,这个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在面对同级别选手时候,表现的如此老实。
片刻后,我和罗权走到茶楼门前,我故意慢他半拍,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笔挺的身影,我咽了口唾沫,弯下腰杆呢喃:“罗哥,谢谢您,尽管你一直口口声声说以德服人,但我看得出来,你这是在死挺连城,能得到您的帮扶,我们真的三生有幸。”
“我特么真不想挺你们,关键我再不表态,你得把上京的天捅破。”罗权回过来脑袋,没好气的戳着我脑门子训斥:“三天开了两次枪,头一次在楚园,数位出租车司机和路人目睹,今天更牛逼,直接跑审计局里,王朗,我很想挖开你的脑壳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我干涩的辩解。
“你是想说,开枪的不是你,反正他们也绝对不会被逮着,就算被抓,也肯定不会往外吐露你,是吗?”罗权一眼洞穿我的想法,鄙夷的轻笑:“你小看了法律的权威,只有想不想,没有抓不抓的到,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有空你真得去趟科国,跟你三哥好好学学。”
我不尴不尬的搓了搓后脑勺傻笑:“嘿嘿。”
“笑个屁,要不是念在你师父和你堂哥,不用别人动手,我自己都想灭掉你,简直太狂妄了。”罗权瞪了我一眼道:“天黑之前,带上你的团伙给我消失,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准,别等大难临头,才想起来哭撇撇的求人。”
我皱了皱鼻子,不死心的发问:“那连城呢?”
“就算他没有杀人,但是打架斗殴是事实吧?别说谁设计他,自己如果不动如山,谁又能搅乱他的心智,既然犯了错,那就得承担。”罗权冷着脸回答:“他具体会受到什么处罚,我懒得过问,你替我告诉他一声,他欠我的不止是一句谢谢,另外再..”
罗权停顿一下后,摆摆手道:“算了,剩下的靠他自己领悟,你速度滚,我现在真的一眼都不想看到你。”
“好嘞权哥。”我假惺惺的作了个揖,接着掏出手机讪笑:“滚之前,能不能加下您的号码,没别的意思昂,我就是单纯敬畏和崇拜,等回鹏城以后,我还想再给您寄一点土特产。”
“小三子说的对,你这种人真是拿不要脸当事业进行。”罗权立时间被我气笑了,拍了拍我肩膀头道:“你那点小九九我懂,但做人得有规矩,你是连城的嫡系,我就不能隔着锅台上炕,一切等连城出来以后,看他的意思吧,另外提醒一句,林梓是个心胸极其狭隘的人,在你手中连番吃瘪,他已经快绷不住了,回去以后多加点小心,另外不管你们将来斗到何种地步,不要伤及他的小命,否则你真的会倒大霉,虽然很不公平,可这就是现实...”




头狼 3694 凶徒
半生走来,我遇到过很多很多的人,形形色色。
他们有的一闪而过,有的教会我许多,而罗权这类存在,却很莫名其妙的介于两者之间。
说熟悉吧,我刚知道人家名字不过两天,唯一的接触还都是在茶楼。
可要说陌生,他又确实真真正正的帮了我,甭管他和连城将来会产生怎样的故事,这次难关连城本来是丢给我的,没有他的介入,我想搞定,还得大费周折。
几分钟后,我心满意足的存起来连城的手机号,并且还很“顺便”的添加上他好友,才高高兴兴跟高利松一块离去。
回去路上,感觉高利松心不在焉,我好奇的拿胳膊捅咕他两下询问:“咋滴啦,电话费充错号码了?怎么一脸痔疮患者得便秘的压抑?”
“你是高兴了,我特喵的,想哭,抓心挠肺的哭。”高利松恨恨的龇牙:“罗权答应我的一次帮助,就这样没了,一个挂校级别的承诺啊,我啥啥没捞着,就跟这儿当了两天门迎,不对!准确的说,老子不光没赚,还赔的血本无归,莫名其妙招惹上一个大敌,你来得晚,没看着林梓瞧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掉,操!”
越说越气愤,高利松索性猛打一把方向,把车子靠路边停下,直勾勾盯着我道:“朗哥,咱得把话说明白,你我两家现在算不算攻守同盟?”
“自信一点,把算字去掉。”我乐呵呵的点头,一点不认生的从他车里翻出来一瓶矿泉水,仰脖驴饮几大口。
高利松继续不苟言笑道:“那林梓如果整我,你是不是得帮忙?”
“放心吧,他就算整,第一个也是我,轮不上你的。”我拍了拍他胸脯子道:“他现在估计一门心思研究我漏洞呢。”
高利松摇摇头,语调认真的说:“你错了,正因为对你恨之入骨,他才不会第一时间碰你,你们大大小小也打过几次交道,他很明白你是块难啃的骨头,这种时候想让你吃力,最好的方式就是剪除我这样的羽翼,可怜的老子,啥光都还没跟着沾上,就得迫不及待的冲在前面给你当炮灰,日了狗!”
“日那玩意儿干啥,洗浴不让你消费?”我嘻嘻哈哈的打趣一句,随即恢复正经:“老高啊,既然你把话挑明了,那我也给说句掏心窝的,我这个人既简单也复杂,你跟你好,我就死心塌地的对你好,你要是对我孬,那我肯定挖空心思作你的妖,林梓会给咱们带来啥样的报复,我现在预测不到,但我可以保证,他动你,我就干他!”
高利松盯盯注视我几秒,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朗哥,你是我唯一见过靠嘴混社会,还特么越混越叉的,现在老子也没别的法,你这艘贼船,我硬着头皮也得上,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靠岸。”
“吹牛逼的话我不敢说太满,咱的船能不能靠岸我说了不算,但如果真有碰到暗礁那一天,我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把你甩上岸,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一把攥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高利松迟疑一下,也死死的握住我。
“哒哒哒...”
这时候,车窗玻璃被人叩响,只见罗权满眼疑惑的站在车外,正趴在玻璃上往里猛瞅。
“有什么吩咐权哥?”高利松连忙降下来车窗。
“没事,我溜达。”罗权咳嗽两声,眼神暧昧的瞄了眼我俩握在一起的手掌,豁嘴一笑:“难怪...小高这次如此卖力的牵线搭桥,原来你们是自己人呀,呵呵。”
“诶我操,权哥,不是你想那样的。”我一把甩开高利松,哭笑不得的解释:“我和他确实是自己人,但又不是你说那种,我俩挺清白的..”
“哈哈哈,还害羞了,懂懂懂。”罗权笑的越发邪恶,接着从兜里拿出一封黄皮信封,递向高利松:“刚刚我给忙忘了,你前段时间不是想去党校学习吗?这是我给你写的介绍信,不管是鹏城还是你们郑市,都可以用,如果当地负责人不买单,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高利松一愣,慌忙打开车门要下去。
“别下来了,你俩继续忙活吧。”罗权从外面推上车门,朝我俩摆摆手:“虽然上京是座包容性很强的城市,但是你俩搁车里亲热属实有点不太合适,前面有快捷酒店,走不了几步道。”
“权哥,谢谢你。”高利松情绪激动的出声。
“应该的,当初答应你,会替你解决一次麻烦,我就不能言而无信。”罗权紧了紧自己衬衫的扣子,笑着道别:“希望你能借助这次机会走正道,律法越来越健全,偏门生意可能不会杜绝,但是生存的空间绝对越来越小,学习名额是两个人的,王朗如果感兴趣也可以试试,地方上有姚军旗照拂,只要你们没有太出格,这就是一次蜕变。”
“权哥还认识姚军旗?”我惊讶道。
罗权揪了揪鼻梁骨,意味深长道:“全国总共就那么多省,触顶的纨绔加起来也还不到一个年级部多,都属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
不待我们再多说什么,罗权转身翩然离开,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木棍,你这小徒弟不是一般人呐,不光脑子活、脸皮厚,还懂得使用美男计,有时间你还是带他去做下心理辅导吧...”
盯着钻进一台绿色“帕杰罗”车内的他,我翻了翻白眼嘟囔:“合着大拿也这么八卦。”
“我是不跟你扯了,再特么扯下去,明天我得联系方式估计得出现在同性恋交流网站。”高利松打了个激灵,快速发动着车子:“还把你送回楚园是吧?”
“不急,你先开着,我打个电话先。”招呼他一声,我拨通了吴恒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一阵子后,吴恒才不情不愿的接起:“干鸡毛啥!”
“给你发信息看不见啊?”我骂咧一句:“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咱们今晚必须离开上京,你在哪,我这会儿过去接你。”
“结束了?我还没正儿八经吓唬那个叫秦羽的娘们呢。”吴恒不满的哼声:“你们先回去吧,我得有始有终,不让狗日的后半辈子想起来我就哆嗦,我感觉自己活着毫无意义。”
“别扯淡,麻溜告诉我,你的坐标。”我烦躁的打断:“话别让我说第二遍,再嘚瑟我马上调地藏过来,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被他支配的恐惧。”
“就特么会拿地藏吓唬我,说的好像我多害怕他似的。”隔着听筒传来吴恒“咕噜咕噜”咽唾沫的声音,几秒钟后,“不惧地藏”的他愤愤的念叨:“地址给你甩过去了,慢点来昂,我这儿刚上桌,二条...”
“根据本台最新消息,前天晚上于北体光芒酒吧涉嫌故意杀人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还流窜市内,请广大听众出门务必小心,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车内的收音机,突然传来一条快讯,高利松耷拉着眼皮随手关掉,侧头朝我道:“就俩盲流子,抓好几天愣是没抓到,天天不是广播就是贴通缉令,真不知道那帮人都是干啥吃的。”
“你知道这事啊?”我闲聊的问他。
“当然了,事发当天,我刚到上京,和罗权大哥也在北体附近的一家清水场子碰头,当晚上去了最少一两百巡捕,挨家挨店的搜查。”高利松一边开车,一边介绍:“据说就是俩小孩儿,其中一个的女朋友是做酒托的,结果被两个外国人给灌醉那啥了,俩小孩气不过,直接拎刀报复,最牛逼的是他们逃走过程中,偷摸溜进大案队,顺走了两三把家伙式,而当时大案队的巡捕们正在酒吧里搜找他们,你说这事儿扯不扯...”




头狼 3695 路遇赌徒
“现在的孩子也这么狠?”
听到高利松的话,我立时间楞了好一阵子。
“硬的比铁厉,软的比猫娘,两极分化太严重了。”高利松搓了搓脑门子摇头:“你还没见过没事描眉画眼的那帮小孩儿,奶奶个哨子的,腮红打的比本命年的裤衩子还耀眼。”
“哈哈哈..”
我瞬间被他逗得捧腹大笑。
“什么事阿勇?”正闲聊时候,高利松抓起手机,眉梢瞬间皱起,嗯嗯啊啊几声后,他满脸烦躁的挂断电话,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几句后,扭头朝着我道:“没法送你回去了朗哥,阿勇手下的一个小兄弟出了点麻烦,我得赶紧过去处理一下子。”
“高哥可以的,铲事儿都铲到上京了。”我没正经的调侃。
“你快滚一边子去吧,我铲个鸡毛铲,小兄弟搁火车站附近和当地盲流子吵吵几句,让人给扣住了,咱人生地不熟得,只能舔着脸过去硬说情。”高利松无奈的解释道,说着话他猛然昂头看向我:“咦,要不朗哥你帮帮我?你手下全是虎臣..”
“快拉倒吧,我可不跟你扯这事儿,没听罗权都撵我赶紧走了吧,再给他继续添麻烦,我估计他敢把我吊房顶上,拿皮带沾着凉水抽。”我慌忙招呼他停车,一激灵蹿下去,摆摆手道别:“鹏城见吧。”
“真鸡八没良心。”高利松不忿的骂咧一句,发泄似的一脚油门干到底,故意发出一阵“嗡嗡”的排气声。
目送他走远后,我随手又拦下一台出租车,同时拨通吴恒的手机号码。
跟刚刚的情况差不多,电话响半天,吴恒才慢吞吞的接起:“西风别动!我碰!啥事啊朗老板,我这头忙着呢,你快点说。”
“说个篮子球,收拾收拾准备出来吧,我这就过去接你。”我沉声呵斥道。
“行行行,知道啦,胡了,拿钱拿钱..”
听着电话那头呼啦啦搓牌的声音,我拍了拍脑门子,示意出租车司机加快速度。
半小时后,一个居民小区地下室改建的棋牌室内,我见到了吴恒。
棋牌室不算大,统共也就六七张桌,但是里面的人属实不算少,有玩的,有看的,还有杵在旁边出谋划策的。
靠近墙角的牌桌上,烟雾缭绕,吴恒叼着烟卷,眼珠子赤红的堆着麻将,同桌打牌的是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岁数都不大,也就二十出头,一个白白净净,穿件皱巴巴的白衬衫,给人的感觉很干净。
另外一个剃着个“飞机头”,脸型窄长,五官分布匀称比例恰当,眼睛不是很大的那种,但格外的有灵气,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挑,像极了《无间道》里的陈冠希,这类男孩如果还在读书,那绝对属于优先享有交配权的那类佼佼者。
剩下一个女的,浓妆艳抹,长相一般般,穿装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收费的那种。
每个人的手边都码着一些筹码,可以用来换钱的那种,不过此刻就属吴恒手边的最多,感觉怎么也得有几十个。
见我走过了,吴恒攥着一块蓝色的筹码把玩,不耐烦的朝白白净净的小伙念叨:“兄弟,你是睡着了吗?我一根烟都快抽完了,到底打哪张?”
“你催个鸡八催,我特么把把点炮,不得好好想想啊。”小伙脾气暴躁的怼了一句。
长的有点像陈冠希的青年侧头朝他道:“不行玩完这把,咱们走吧,你今天点子太背。”
“七万!”青年横着眉梢没吱声,重重的甩出去一张麻将牌。
下家的女人刚打算摸牌,吴恒“哗啦”一下将自己面前的牌码推翻,笑盈盈的开腔:“别动,我胡了。”
“靠,这他妈也能胡?你耍诈了吧。”白净小伙恼火的“咣当”一下踹了脚麻将桌,横着眉梢气呼呼的手指吴恒:“来,你站起来,把口袋全部外翻,我就不信你会那么旺,把把胡牌,不是自摸就..”
“兄弟,牌品有点差昂,要是输不起,咱就别往桌上坐。”吴恒歪动脖颈笑了笑:“玩这玩意儿咱就图个乐呵,三千五千的也发不了家、致不了富,你说我至于跟你耍千不?”
“少特么来那套,你把口袋给我全掏出来,你丫肯定藏牌了。”小伙不依不饶的低吼。
吴恒脸上的笑容瞬间冷却,拧着眉梢反问:“我如果不呢?”
“算了算了。”边上长的像“陈冠希”似的青年拽了拽同伴的胳膊。
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了解吴恒的性格嘛,这家伙属于“阴刀子”性格,前一秒可能还跟你嘻嘻哈哈,下一秒就敢掀桌子掏枪开搂,两手直接放在他肩膀头上,微微摇头微笑:“差不多了昂,都等你呢。”
吴恒本来已经绷直的腰杆这才缓缓松弛下去,点点脑袋,开始清算自己面前的筹码。
而那个穿白衬衫的小伙则重重喘息几口,“行,再打一圈,你要是还能把把胡,老子认了。”
“改天再玩吧兄弟,家里有点事儿。”吴恒打了个哈欠摆手,接着随手抓起几枚筹码丢给桌上的其他人,轻声道:“今天赶时间,这点钱算是请几位喝茶、吃点心了。”
“你特么什么意思?赢了就想走?”白衬衫小伙当即瞪圆眼睛珠子,口喘粗气咒骂:“想走也可以,把赢我们的全吐出来。”
“咋地,输红眼了啊?玩不过改明抢了吗?”吴恒摸了摸鼻梁骨,似笑非笑的努嘴。
小伙牙豁子咬的吱嘎作响,眼看就在暴走的边缘:“你玩不玩?不玩今天别想走!”
“玩啊,不过玩这种三千两千的没劲儿,要不咱们赌点大的?”吴恒抓了抓后脑勺,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门口停那台雅阁是我的,扔二手店差不多也能卖点银子,你们要是能拿出差不多的筹码,咱就再来一把。”
“看不起?”小伙鼻孔外翻,呼呼喷着热气,随即弯腰从脚边拎出来一个工地干活用的那种破旧的帆布袋,摸索半天,抓出来六七条金项链和金戒指,一股脑甩在桌上,然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大把崭新的钞票,气急败坏的低喝:“够不够?”
1...10421043104410451046...13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