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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此时,穷途末路的龙泰来面对着赵光怡,深深匍匐下去,希望用最卑微匍匐和求饶,来换取真王爷一时的怜悯,就可以苟延残喘几日,到时候,他拼着丧命的危险,用燃烧血液的方式将那块炼废了的材料重新锻造,也能打造出一件惊人的作品来,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用他的死,为家人换取一辈子的衣食无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失败的屈辱死去,不仅保不住自己,还会让一家老小失去真王的庇护,被迫离开真王的领地,流落街头。

    “真王爷,求求您了!放过小的吧!小的确实是皇上派下来的,可是,这么多年来,小的也从来米有辜负过王爷的信任吧!”老锻造师的哭声撕心裂肺,若是在场的人能有任何一点点柔软心肠,此刻恐怕都会动了恻隐之心,不忍下手,然而这儿站着的几个人,都是铁血冷酷之辈,他们或许曾有过柔情,可是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他们每个人都必须将柔情收起,带上无情的铁甲面具。

    “你却是没有辜负本座的信任,因为从你进入本座的王府开始,到现在这个时候,本座都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你……本座给你那些珍贵的金属,不过是掩人耳目,免得被宫墙后面的那人起了疑心而已……你和本座都清楚,一纸诏书,将你硬生生塞入本座最秘密的锻造工坊中,究竟是为了什么吧”真王的声音冷漠无情,作为当代最强亲王,作为南方帝国的一代军神,他从来都不会缺乏杀伐决断,甚至于今天让自己的儿子来客串一番刽子手,就是为了培养儿子的血性和勇气。真王可不是请他的什么王,他的王位,必须浸泡于仇敌的鲜血之中,而不是像崇王的王位那样浸泡于百花酿造的美酒之中。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顶撞了不该顶撞的,被处理掉,也是天经地义。”赵凌风拎起终结火狱,雷属性的罡风刚刚灌注到金铜色的异形斧头上,就马上变成一层可怕的明火,这件低调的斧头比起在风波亭里大放异彩逼退一众金丹高手的伏绝天征,实际上并不弱上任何一点。

    看着仿佛火焰审判一样的恐怖圣器,老锻造师很不堪地裤裆里一片他疯狂地磕着头,不停地诉说着自己的可怜,诉说着自己曾经为王府做出的贡献:“……王爷!公子!看在小的为王府服务了几十年的份儿上,绕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哭号着,不断地磕着头,额头上早已通红一片。

    赵凌风没有理会他继续的求饶,高高举起的斧头,正准备朝下劈去,猛然看到了角落里的银尘抬起手来,似乎想要阻止他,他顿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银尘只是抬手摸摸头发,显然他并没有想阻止他的意思。

    也就在这个瞬间,龙泰来猛然从地上弹了起来,他的袖口里猛然飞出七根暗绿色的毒针,然而这些毒针没有一根能够命中目标,因为身负《凌云战天决》的赵凌风,可不是寻常修士能够对付的简单公子哥儿。

    他的身影微微模糊了一下,居然在方寸之间就发动的闪返瞬错破防,躲掉了七根毒针的同时,他也仅仅是手一扬,三只漆黑色的飞镖就咻地一下飞出来,直直射入老锻造师的身体。

    可怜那龙泰来,一身修为半高不低的,偏偏修炼的是最普通的《雷气决》,就算有着恶暗雷之书的指导,也不过是个寻常角色而已,面对几乎和魔威阁镇派神功一样可怕的闪返瞬错破防,当真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在赵凌风飞出三只飞镖的瞬间,他甚至没法让自己改变方向。

    就在三只飞镖刺入身体的瞬间,一道笔直的,从起码五十尺远的地方射来的蓝光,准确地破开了老锻造师的后背,穿透了他的胸膛。

    那是银尘的弑神灭罗仙劫曲冰枪

    下一个瞬间,空气中划过一道闪亮的光弧,烈火在空中划下裁决的半圆,切割开颈椎骨,然后将尚未冷却的尸身点燃。

    “扑通。”第二具尸体倒下了,细雨之中,艳红色的血液氤氲出很大一块,又被地上的积水冲刷着慢慢变淡下去,唯有一道刺目的蓝色寒冰,从大约五十尺外的地方延伸过来,在细雨之中格外刺目。

    这两个人,终于还是死了。赵凌风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天一定会到来,他知道这是父亲留给自己的最后的课程。父亲赵光怡,不会银尘的那些惊才绝艳的学说,他能教给自己的,只有一位王者的本能,本职,本分。

    体恤下人,让从者真正依附于你,这是他十二岁之前的课程。

    知人善任,让属下能够发挥出自己的才能,不做庸庸碌碌的从者,这是十四岁以前的课程。

    权衡利弊,懂得取舍,这是一门长期的甚至是终身的课程,从他记事起,持续到现在。

    均衡之道,行止之学,这是规约属下,制定规则的学问,这是昨天之前的课程。

    而今天,杀伐决断,狠毒之心,刚烈之血,这是曾经身为王爷的父亲,从今天开始教授的课程。从杀人开始,慢慢培养一位真正的王者的杀气,以




第五百五十三章 林绚尘的行酒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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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了这点,林绚尘也就有了决断,老太太横竖是不能得罪,那么既然老人家赏脸,自己还推脱就不太尊重了,就算要自己偶尔跋扈起来,拿着老太太给的面子当令旗,只要老太太高兴,她林绚尘少不得也得撕了面皮泼妇一回,谁让她老人家平日里最疼的就是自己呢给老人逗逗趣儿,也不过是做晚辈的本分罢了。

    因而她几乎想也不想就说道:“老太太既然抬爱,那绚儿就真的卖弄一回了!还请各位长辈,各位姐姐妹妹不要笑话……这酒令儿,寻常家里都是随口说个字儿,大家都压着这个字儿的韵脚编话儿,谁错了就得罚三杯呢!只是咱们可不是寻常人家,老太太如今高兴,舅公长辈们也都抬爱,姐妹们又都是顶顶灵秀的人物,又这么欢欢喜喜地聚在一起,怪难得的,不如咱们就玩个花样儿,也好热闹热闹。”

    “正是此理儿。”她说完,倒是一向方正的崇王爷先应了,众人听了他拍板,哪有不凑趣儿的,都赶紧说好,至于到底好不好,也不计较了,横竖三杯米酒,清甜可口,正愁没由头胡塞海喝呢,哪管什么花样许多。

    林绚尘既然夸下海口,要玩花样儿,那她就得拿出点花样来,若不成,那真就落得众人笑话了,此时赵玉衡想到了这么一点,心里咯噔一下,原本欢欢喜喜的心情顿时冷了一半,赶紧慌慌张张地抢着道:“妹妹说的有理,不如咱们就压着八卦方阵,乾坤离坎震兑这么排下去吧!”他话音没落下,就听着崇王冷喝一声:“混账!哪有你浑说的地方!”喝得众人都是一惊,欢喜气氛也登时泼了一勺冷水一样,赵玉衡委委屈屈地朝奶奶靠去,竟是打算用那撒娇**,躲过父亲的责骂了,却见老太太也不理他,只顾着林妹妹那头,不觉得突然委屈起来,而是岁的人了,这么一下,那眼圈儿也就红了,若不是顾着这顿欢欢喜喜的午宴,只怕当场就能掉下泪儿来呢。

    赵玉衡口无遮拦,林绚尘却是真正惊出一声冷汗,这南方帝国里,八卦方位那是专门用来布阵的,是【聚元式】专用的东西,不是用来编排军势杀阵,就是用来布阵防贼,守护山门别院,就如同那刀剑兵器一样,都是凶气杀气满满溢的东西,断不能在居室之中,酒宴之上提及,那是真正的血光之兆,凶险之灾,禁忌之词,林绚尘就是生了百八十个胆儿,也不敢在这场面说出一声来,更不要说应承下来。她间场面冷了,老太太也不似先前那般高兴,赶紧就叉开话题,也不提那乾坤离坎什么的了,直接揪着行酒令的话头道:

    “若说酒令上面玩意花样儿,倒是有一种最最耐玩的,就是那用骨牌排出来,一个接一个排下去,谁也不能提前知道自己对上个什么韵儿,只是这样一来,非得叫个人来走这个令,排这个牌子才好……老太太要是允了,我就差丫鬟们把我房里那一套福寿双临头的红漆木牌子拿来,横竖让丫鬟们站在下首行令就是了,也是个很好的玩物,可是丑话说前面了,对不出的,要罚三杯呢!”

    她这么一说,众人马上就从刚刚的不愉快中脱身出来,连声道:“该罚!”竟是真的要让林绚尘去取那副红漆骨牌儿,原来那红漆骨牌,既然叫了福寿双临头,那就是在庙里开了光的家伙,玩笑的时候使出来,那可是要给在座的每个人添了福寿的,虽说不过是迷信而已,可是在这么喜庆的家宴上搞这么一出,岂不是大大的应了景么

    李夫人当先站起来道:“姑娘说得极是了,我差人和丫鬟们一起去取吧!”谁知却被老太太给笑着喝住了:“乱动什么!林丫头这么点点年纪,身子还没长开呢,还是个可人的小软娃娃呢,就想着疼起我这把老骨头来了!这像什么话李子,去,到我那儿去,将那早年先皇太后赏下的,汉白玉的福禄寿喜四大天王的骨牌儿拿来,让娟子亲自站下面给咱们行这令。”她这么一说,真的将众人都吓得站起来,连说使不得,原来那玩意是先皇太后赏下来的,据说当时还被潘兴城里法华寺的方丈开了光的,众人哪里敢去消受这先皇的福气哪知老太太竟然不依不饶,笑着说要将灵皇亲自“孝敬”上来的,那东海琉璃国传来的贡品,如今还在前堂收着的幻海琉璃珠融了又凝练出来,看起来和蓝宝石一样深蓝透明的幻海琉璃福禄寿喜四大天王通灵宝牌拿来使唤,这下才将众人吓唬住了,赶紧让李夫人亲自冒雨跑一趟去请先皇的宝物来。

    原来那幻海琉璃骨牌那非得是娘娘省亲来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的圣物,虽然不过是一副骨牌罢了,可是那好歹是带着当今龙气的东西呀。

    这么一来,众人也只能拿着汉白玉玩起来。林绚尘第一个行了令,倒也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从她开始,一圈转下来,倒成了老太君最后了,不过这种事情,没人在乎。

    大家原本高高兴兴地行着酒令,说说笑笑的,到了王雨柔那里,陡然就变出了一套非常文雅高贵的词儿,直唬得众人啧啧惊叹,林绚尘看过去时,只见她满面红光,款款深情,樱唇轻启,字字珠玑,不仅让老太君和王夫人频频点头,让姐妹们艳羡崇拜,甚至让崇王老爷这个古板方正的人,也忍不住开口称赞道:“好好好!好一个满园春色留不住!应景,太应景了!这芒种前夕,出了这么暖意的句子,又是真正冲了‘点香烛’的牌儿,也真是锦心绣口了!想来你在本家,也是读过书的人了!”王雨柔听见老爷称赞,越发得意起来,也不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是盈盈一拜道:“老爷抬爱了,不过是些《四书》之类。”哪知崇王道:“就是这《四书》,才是世上一切经典!才是人人该得的!那李杜之流,和《诗经》相比,不过萤火比之烈日而已!姑娘一介女流,能读《



第五百五十四章 文采飞流,祸从口出
    赵玉衡才懒得理他老爹什么想法,此时只觉得自己就是那天下第一才子,什么十斗才都比不上他,因而长身起立,意气风发道:“双悬日月照乾坤,闲花落地听无声。日边红杏倚云栽,御园却被鸟衔出。”顿了一顿,又说:“似乎不成,不像是一首诗了。”却只见的众人鼓掌称奇。那崇王正暗自悲凉了忽然一句“双悬日月照乾坤”袭来,竟然觉得非常之美妙,其境界深远,似有所指,却又像社么都没有针对,处于半混沌不混沌之间,其境界当真有难言之妙境,便也忍不住喝彩起来,心中的郁结也消了大半,心想:“终归是我儿子,纵然不学好,可也天赋超然,不是那什么真王世子可以比上的,改日得想个办法,让他的心思上了正道,只怕就算荒废了这么多年,一旦醒悟,必然一飞冲天,那蛟龙之属,不都这样吗平时潜于深渊,看似泥鳅一样,时候到了总要飞升的。”

    且说那赵玉衡被老子夸奖,真高兴得魂儿都飞到太阳上去了,只觉得老爹一句夸奖,比那皇上赏赐下来几百万两银子还好多了。这时到了老太君这里。娟子小心摊了牌,道:“有了一副,左边是张天。”老太君随口一句:“头上有青天。”众人凑趣,当即都说好。

    “右边是个六和凹。”

    “一轮红日出云霄。”

    “中间剩下六和五。”

    “六桥梅花香彻骨。”

    “……”正说着呢,却见娟子不吭声了,老太君意犹未尽,此时正如骨鲠在喉:“怎么往下说呀!”那娟子战战兢兢,身子都在抖颤起来,想捂住牌,却又不敢,想劝老太君换一副可是更没胆量,而且这酒令已经到了这里,哪里还能变得只能在众人催促声中,颤抖着嗓音道:“最,最后凑出来,是,是个……蓬头鬼。”她说完就几乎坐到了地上了。

    酒令之中,出了鬼,出了兵器之类,都是不吉利的,林绚尘听到娟子说,登时也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骨牌酒令之中,居然还藏着些不吉利的东西,早知道如此,她干嘛要刷耍这个花,直接用福禄寿喜四个字轮着押韵下去不就得了么

    众人一听,都安静下来,一些胆小的姐妹们都心中惴惴起来,一场酒宴,三处出了忌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岂料那甄老太君,可真是在皇上身上爬过的人物,当真带着点儿龙气正气,哪里会被一个酒令儿吓住了,当场豪放地对出一句:“那鬼抱住钟馗腿!”这一下,众人全都舒了口气,一时间就称赞起老太君的机智来。

    林绚尘刚刚缓过一口气来,还没有提起心神留意呢,就听到娟子报出来:“又出一副,林家小姐,左边依旧一个天。”林绚尘哪里想得许多,随口就是“良辰美景奈何天”,众人听了,都不明白,只觉得好,却又不知道好在哪里,都只赞赏一声,不言语了,独有王雨柔听了,脸色都变了一下,差点站起来,却又硬生生忍住了,坐在原处一动不动,蜡像似的。林绚尘未及多想,就听到娟子再来一句:“右边二六八点齐,”林绚尘赶紧接上:“双瞻玉座引朝仪。”这一句更是让一众人不明所以。娟子也疑惑,不知道哪里来的的典故,杜撰吧,好像林家姑娘还不屑于此道,只能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中间锦屏颜色俏。”林绚尘想也不想随口就出:“纱窗也没有红娘报”,这下众人居然不喝彩了,却是没人理解诗歌什么意思,唯有王雨柔脸色潮红,像是猛然间上了头一样。娟子最后说:“凑成篮子好采花。”林绚尘这下居然给难住了,众人也屏息,这篮子采花,极是好对,只是越好对的,越容易俗套,大家大都知道这位林绚尘姑娘平素最是个高雅的人物,又和一位师父学了许多年神功,虽说不过是治病续命吧,可也免不了沾染些仙侠气不是这一对,绝对就能看出她的水平来了,是好是坏,是真高野还是野路子大俗人一个,就看这一下了。

    林绚尘转了转黑溜溜的大眼睛,一双柔美无比的眉毛一挑,朱唇轻启,缓缓说道:“有了,仙杖香挑芍药花。”说完自己脸先红了,众人不太明白,觉得香桃,芍药花,未免太俗,可是一个仙字立马不同,居然用一字带动了一句,当真厉害非常,只能叹:“服了服了!”只有那王雨柔一声不吭,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看着林绚尘,那眼神诡异莫测,几乎要让林绚尘催动起神功来防御了。

    林绚尘这边随口“胡诌”了一副令词,总算蒙混过关,这酒令儿也就一个一个传了下去,每个都对上了,也有故意对不上的,便低头灌酒,合家上下居然没有一个调笑着撒泼耍赖的,倒是许多长辈们都借着酒令儿说些怪话,搞得人笑个不停。

    正酣畅间,忽然有丫鬟进来说宫里的夏老太监招老爷进宫。一时间整个酒宴就像被猛然冻住一样,几乎所有人都僵住当场,动弹不得。林绚尘和几个姐妹们都不明所以,只感觉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看不见的阴冷恐惧,仿佛无形的恶鬼盘旋在着广厦上空一样。

    林绚尘正纳闷间,那夏太监到了外面门厅里,崇王老爷赶紧去接,说要传圣旨,登时让酒桌上的气氛更是从玄冰凝结成了生铁,一呼一吸都让人觉得有几百斤重量。这个时候,别说林绚尘,就连平日里的“混世魔王”赵玉衡都察觉出不对味来,这好端端的王府,怎么可能被一个太监,一道圣旨吓唬成这样。

    过了大概十个呼吸时间,丫鬟回来说,老爷被找去拟定明天祭奠花神的安排去了,又说这次外道司要接受四十多个域外藩王的上贡,规模为历年最大的,偏生前段日子红雀楼又出了行刺真王世子的这么天大是事情,龙颜大怒,好悬没有一把火将红雀楼烧了,这会儿要另行安排地方一时间人手都不够了等等。甄老太君听了,抚掌大笑道:“罢了罢了!横竖是好事一件!这会子,那铁疙瘩真王不知怎么就传



第五百五十五章 第一波攻势
    这可了得,原来在自家可都是锦衣玉食,一众丫鬟仆人伺候惯了的千金大小姐,到了这森严的王府,居然变成了伺候别人的奴才了,若是寻常人等,听了这话只怕当场就想着坐车回本家了,毕竟一日卖身,终身为奴啊,可是这些女儿们居然没有一点点反应,依旧靠着酒令儿,说巧话儿争相吸引赵玉衡的注意力,吸引老太太的注意力,甚至吸引李夫人的注意力,看来她们在来的时候,就知道王夫人会如此说。

    这么一来,王夫人一力操办的这场接风宴席,也让林绚尘看出些许门道来,她将这些本家姐妹算上下人乌泱泱的几近百人拉近百花园,可不是给娘娘看园子聚人气的,更不是平白无故来侵占用度林家的资财,毕竟父亲的家产,都已经投到园子里去了,成了娘娘的私产,于情于理,也没有这二次霸占用度的说法,这些人,是王夫人召集起来,聚在这园子里打擂台的,似乎是要争夺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这个林绚尘暂时没有觉察出来,她模模糊糊地以为,这些个姐妹们,似乎是想在老太太面前争宠,讨老太太喜欢,然后就能平白分得一个什么头衔吧毕竟林绚尘自身就是这样,因为老太太喜欢,她现在可是顶着一个郡主的衔位呢,虽然什么封地实权都没有,可是就是这个郡主头衔,就得让银尘拼命想上天榜,当名人,又是拯救血阳城又是打算当锻造师的,忙活了五年。

    人力终究是有限的,无论再好的宴席,再美妙的酒水,再可口的饭菜,再好玩的酒令,终究会有吃饱喝足,醉酒困顿,曲终人散的一刻,这一顿酒宴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几乎再过两个时辰就又到了晚餐的时节了,才在甄老太君的首肯下散去。所有的长辈们,大多数的姐妹们都又饱又醉,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回去睡觉了,只有那些因为表现不好,成为了别人的丫鬟的王家姐妹们,心里还带着一股股对未来的绝望与担忧,恹恹地去了,准备迎接她们即将到来的丫鬟生活,这些丫头们不会直接去伺候主子,而是伺候奴才,伺候慧纹,芍药这样的中等丫鬟,只有将她们伺候好了,熟练了,才能去伺候大丫鬟,至于伺候真正的主子,那可不是只凭了手脚勤快就能上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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