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一下午都在昏昏沉沉的酣睡中过去了,林绚尘因为多喝了几杯酒,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许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了。王府里的规矩有很多,有些也是非常合理的,就比如说,宴会不会连着举行,中午欢聚一堂,下午就是厨房做了些精致小菜,分发到个人所在,当然要是又特别吩咐的可以酌情另做,就比如林绚尘,赵玉衡,甚至于紫鹃这样的紧要人物,那是时时刻刻都得酌情另做的,甄老太君王夫人这样的,更不用说。
林绚尘睡起来,感觉身上似乎好得有点过了,行动之间,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冷乏力,体内的寒气似乎退了许多,也不以为意,就要了一碗小揪面慢慢吃了,不料居然越吃越饿,不知不觉吃了三碗,可把紫鹃高兴坏了。林绚尘吃完,又担心紫鹃她们没吃的,便忙问起来,紫鹃只能老实回答只有小铃铛先吃过了,自己一众丫鬟们还没有吃呢,不料林绚尘居然生气起来,板着脸道:“这王府里的规矩,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得一样一样地遵守呢!确实,主子饱饭之前,下人只能饿着!可是我这潇湘馆里,偏偏就不这么着!我不吃,你们到了饭点儿,饿着肚皮了,就得自己马上想办法,横竖饱饱的来了摆弄一切也有劲儿!我的身子,我还不清楚么!一年三百六十日,吃得药到和饭一样多了!我自己如此,倒也无法可想,你们这些人,难道也要学我一个样子么!白白把自己饿出一身病来,给谁看呢今天就把规矩撂在这里了,无论我好与不好,吃与不吃,哪怕像年中一样绝粒,你们也给我一个个到点吃饭去!横竖都是姐妹一场,怎么也不能真落下个刻薄待下的实了!”她说着,口不择言地将自己对这些丫鬟的关心都说了出来,慧纹,霓雯都只觉心里暖烘烘,心里阵琢磨着如何在潇湘馆里好好表现,以后好赖着不走,平白摊上这么一个好主子,那可不是赌钱赢了那么简单的运气了,唯有紫鹃,还有一个叫做绫罗的,居然感动的眼圈都红了,那绫罗,本身一个买来的丫头,谁知道以前的身份多卑贱呢,这会儿被主子这么善待,居然把持不住,赶紧奔出院子,自个儿找了一处僻静地方哭起来。
紫鹃忍了几忍,总算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只能一声不吭地出去吃饭了,她得了一笼子小包,一碗稀粥,稀里糊涂地就喝了,居然根本不知道嘴巴里是个什么味道,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虽然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家奴,可是连续摊上两个如此好心肠的主子,那真的比那些做朝堂上的大老爷还幸福呢,那些朝堂上的大爷们,威风是够了威风,可是伴君如伴虎呀,天晓得那位皇帝老儿哪天兴致来了,无缘无故或者随便编个理由,就将那些大老爷的脑袋砍着好玩,哪里有守着这位体弱多病的郡主安稳幸福紫鹃私下里其实也模模糊糊地明白,自家这位主子,对自己的病其实不是很在意,似乎就是个吃人参养荣丸的症候而已,而人参养荣丸,以崇王府的势力,才不是什么难以得到是秘药呢。
紫鹃忙忙吃完,赶紧抹嘴收拾停当了,碗筷之类,自有小丫鬟照料,便急匆匆地跑回潇湘馆,彼时小雨已经停歇,天空还是黑沉沉一片,紫鹃正快步走向潇湘馆的大门,冷不防看到一道窈窕的身影拎着个灯笼走过来。
紫鹃一开始以为是绫罗,可是马上她就看到绫罗紧跟着那人进去了,紫鹃心里一奇,真不知道这都掌灯了还又有谁来探望林绚尘,她到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毕竟这潇湘馆里,防卫森严得只怕比得上宫城了,一位分神高手甚至是合道高手,此刻可正蹲在那屋檐下面照顾一只受伤的雀儿呢。
只见那窈窕丰盈的身影进了潇湘馆,也不见礼就对林绚尘说道:“好妹妹,今日我们也算见了,中午人多的,也没见礼,现在姐姐来,和你好好说几句吧。”
林绚尘此刻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任何敌意,别说杀意了,何况知道她如今进了这百花园,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搬出去,以后和自己,可就是长期地姐妹了,甭管情深不请深,至少
第五百五十六章 心机深沉的王雨柔
林绚尘心念电转,很快明白了事情关键,一张美艳可爱的小脸上红霞未退,却已经换上一副正经神色,因而冷笑道:“我原是不知道什么出处的,不过是早年住在家里,听见院墙外面唱大鼓书的女孩这么唱的,随口就学来两句,连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是能押对韵脚,就是了,谁教你胡想八想的那《诗经》之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虽说皇上三令五申是臣子为君上献忠之言,可是又能禁得住几个多情种子胡思乱想你要来问,那也只能去问那唱大鼓书的女孩子去了,究竟不是我原创。”
她这一说,竟然把王雨柔怼得无言可答,讪讪地想起身走路,可是看着林绚尘那潇湘馆中,什么恶暗王朝第三代帝王的砚台枕笔全部摆在桌案上,桌子却是第三王朝开国皇帝用过的青铜大案,上面还要铺上一张当今皇上御用同款的雪龙筋皮子大毡,甚至连那砚台里的墨,都是翰林院特供的黑沉香炭墨,比起同等斤两的大红海狸油漆都贵了。而睡着的床,那是宫中巧匠定做的绯红玄罗楠木雕纹大床,要是将木头上的纹饰换成凤凰,那妥妥的就是和当今凌华皇后同款的了,至于床上的锦被,枕头,窗台上的摆着的洗笔,门角上靠着的花锄,等等一应之物,全都是宫禁之物,那每一件玩物上刺目的敕造大印,流云铭文,无不刺痛着王雨柔的眼睛,整间卧房之中,唯一一件没有那大红印章的东西,居然是墙上正中挂着的一张古琴,那古琴看上去似乎比寻常古琴大上二三圈不止,琴弦竟然错开分成上下两层,每一根琴弦上都闪着红蓝双色光芒,看起来居然神兵不是神兵,灵宝不是灵宝,天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谷物,王雨柔不禁多看了几眼,却完全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来历,只觉那怪琴之上,一股股微弱的帝皇威压散逸出来,居然将满屋子的皇帝亲自用过的东西给硬生生震住,不敢以龙气冲煞了屋子的主人。
看到这里,王雨柔再也挪不动腰臀,想走的念头也熄了,这屋子的主人,只怕还不是像太太和本家父兄说得那般,只是一个前科状元的遗女,满屋子的违规逾制的东西,却还能将郡主的头衔带在脑袋上不掉下来,这背后的潜势哪里是她一个富家千金可以随意挑衅的
这一下,王雨柔算是认清了形势,只怕本家姑妈说得那些,也不过半真半假,什么争得二世子大福晋的名分之类,只怕先得问问这位小姑奶奶心情如何呢!当即也就收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
“你当我是谁,我也是个淘气的。从小七八岁上也够个人缠的。我们家也算是个读书人家,祖父手里也极爱藏书。先时人口多,姊妹弟兄也在一处,都怕看正经书。弟兄们也有爱诗的,也有爱词的,诸如这些《西厢》《琵琶》以及《元人百种》,无所不有。他们是偷偷的背着我们看,我们却也偷偷的背着他们看。后来大人知道了,打的打,骂的骂,烧的烧,才丢开了。所以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男人们读书不明理,尚且不如不读书的好,何况你我。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份内之事,究竟也不是男人份内之事。男人们读书明理,辅国治民,这便好了。只是如今并不听见有这样的人,读了书倒更坏了。这是书误了他,可惜他也把书糟踏了,所以竟不如耕种买卖,倒没有什么大害处至于。至于你我,也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你那些花儿,听来的也罢,随处看的也罢,怎么的也罢,还是要小心些,不要再说出了,更不要再去想那是个什么意境,毕竟你我知道出处,不言不语,只做分内事情,倒也无事,关键还是那旁人外人,若是真有个听见的了,想起出处,只怕又要坏了事情,平白的没了名节,可就真的冤枉了!姐姐今日来,虽说审你,终究不过是想来知会妹妹一声,可千万别再如此呢。”她说得深情款款,倒也不像是想拿着什么把柄折腾人才是,林绚尘听了,也只能低声说了声“是”,就不再言语了。
王雨柔见她似听似不听,心下微微着急,想了想,最后露出广袖外面的粉拳猛然一捏,指节都发出一声“咔”,近的林绚尘忙抬起眼睛来,才看到她脸色绯红,表情居然有点狰狞了,显然下了极大的决心,灌了全身的勇气,才道:“妹妹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从各个本家跑来的,汇聚在一处,住进百花园,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说着,声音里居然有点哽咽了。
林绚尘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她没想到这个王雨柔其实也没有多少心机,不过,有没有心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不过姐妹一场,她和王雨柔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立场上的冲突吧
“姐姐可以说来听听,不过,小妹话说在前头,今天晚上的话,你知我知,第三个人,就没必要知道了吧”
“妹妹好聪明。”王雨柔语气沉重地说:“我们这些姐妹,原来在各自家里,虽然穷苦凄凉一点,但好歹也算是千金小姐,不会像到这里就变成了此后别人的丫鬟……姑妈这次叫我们来,是让我们这些个姐妹各显手段,争夺一个位置。”她顿了顿,小心地看林绚尘的脸,却没发现她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只能继续说道:
“就是那个二少奶奶的位置。”她这一说,果然看到林绚尘勃然变色。
有那么一瞬间,林绚尘感到愤怒,感到痛苦,感到悲伤,感到委屈,可是下一个瞬间,她感到的居然是一种解脱。她猛然想起来,自己虽然被老太君和崇王老爷当成是赵玉衡的童养媳之一,可是她自己的心里,绝不是这么想着的,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另外一个人了。
曾几何时,她也曾幻想过二少奶奶的名分,然而从那秘境狂潮之后,她的心里,别说二少奶奶,就连给二哥哥当个小妾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的心情,先是愤怒悲痛,接着平静,然后就被更大的愤怒和委屈填满,剧烈波动的心情,让她的身体急剧恶化起来,她猛烈地咳嗽起来,甚至于在用手绢掩住口鼻的时候,居然看到上面出现点点刺目的殷红血迹。
她咳嗽着,倒在椅子上起不了身了。
“好妹妹!你没事吧!”王雨柔惊慌地站起来,要扶住她,却被一股猛烈的大力推开去,林绚尘歪过头,咳嗽着,不愿意看她那阴谋得逞之后的假装慌张的脸,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所做
第五百五十七章 失败的潜入
六月初六的夜晚,林彩衣早早退了旅店,带着几天前从姑苏城里提前买来的“秘藏品百草棉糖”和上次一样轻轻松松飞跃过了崇王府大红色的院墙,跳进了的百花园中。
细雨到晚上就停了,天空之中的云层慢慢退散,到林彩衣在王府中四处躲藏的时候,月亮已经出来了,洒下一片纯银色的光华,清冷又安静。
整座王府的大半地方已经一片安静的漆黑,只有大大小小的房屋之中还亮着明晃晃的烛光,显出一种宁静安详的温馨。给王家姑娘们接风洗尘的热闹已经散去了,而为了明天的芒种节祭祀,阖府上下的人们都需要充分的休息以迎接新的狂欢,因此这个时候,正是晚餐过后,各人聚在一起慵懒地闲聊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整座王府的守备力量已经松弛到了接近瘫痪的地步。毕竟这里是潘兴城,有着强大的禁军,有着高耸入云的城墙,有着严厉近乎苛刻的贵族入城制度,整座潘兴城的内部,其实并不需要如何的守备力量。毕竟这里从来不会出现山匪袭击城市的状况,毕竟这里可能需要等待几十年才能发生一次刺客闯入大内的袭击事件,这里的人,尤其是崇王府这样几乎与战争厮杀绝缘的世外桃源里的人,早就忘记了的江湖世界的残酷,忘记了帝国征战的血腥,安安心心地过着富家翁的生活,然而就在此时,一位江湖女侠几乎没有通过什么安检措施就跑了进来,轻巧熟练地躲避过哪些按照固定线路应付着差事的守卫,从一处阴影跳到另外一处阴影。
她始终和任何活动的东西保持着五丈以上的距离,凝气屏息,神情警觉之中带着淡然的自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闯入崇王府了,但是每一次,都和这一次一样,那些实力和她不相上下的侍卫巡逻着却没有丝毫的警惕性,这要真有一位刺客进来,只怕立刻就会有人遭殃了。
此刻她顾不上想王府内的防御情况,她只顾着五年没有见到的小侄女,虽然她来过这里几次,可是那都是林绚尘来这里的最初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一抹亲情就被一个帝国的森严等级硬生生斩断,无论是崇王老爷,还是老太君都为了自己自私的爱,明令禁止林彩衣这位姑姑前来探望,他们固执地认为,一个沾染了江湖气息的堕落女子没有资格出现在心肝宝贝林绚尘的视野之内。那种生硬的隔绝让她难过,她就干脆使出江湖女子的手段来见林绚尘,可是她和林绚尘毕竟分开了,振南帮的事物,婚后的生活,让她逐渐拥有了自己的世界月人生,她渐渐不能抽出时间来崇王府了,渐渐地她对林绚尘只剩下思念。
五年后的今天,她再一次闯入这个她恨透了的地方,她的身上带着棉花糖,同时也带着喂了散元剧毒的飞镖和匕首,她用的是最厉害的散元剧毒,一旦将她逼急了,她会毫不犹豫地废掉几个侍卫。
她一路潜行过来,跌跌撞撞的,突然变得极为巨大的王府让她不知所措,好几次,她的身影都暴露在了从窗户里面射出来的烛光之下,若是其他地方,这样的暴露足以触动警报,可是在这座王府中,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王府守卫的松懈,让她咂舌也让她窃喜。林彩衣自己也知道,潘兴城里,崇王府中,其实根本不需要太严密的防范,她觉得那些守卫只要能守住大门就可以了,毕竟崇王府是个很难吸引到仇恨的地方啊。
她心中一片喜悦,一边潜行,一边幻想着自己和小侄女重新相见时的情境。她知道小侄女那么单纯善良的性子,才不会忘了自己这个姑姑,而她和小侄女相见,只是想抱抱她,看看她那水灵的模样,根本不会像世人想象的那样去攀高枝,硬让自己成为崇王爷的亲戚。
她就在大大的百花园里鬼鬼祟祟地摸索着,这个园子很大,但是对于一位入体高段的精英剑客来说,想要搜索完毕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她一边搜索着,一边惊讶于崇王府里居然有这么多女孩子,这个崇王爷这五年来到底生了多少女儿啊
她最后找打了潇湘馆,远远看着那里一片安静的灯光,看着几位小小的丫鬟最后一遍扫了小院,拢门合窗,远远听着那里传来低微的姑苏口音的对话,哪怕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那软软的乡音,那糯糯中带着仄仄声调的嗓音,也足以让她魂牵梦萦,不知身在何处。那是小小侄女的声音,那是她五年来如同毒瘾一样一直思念着的声音,如今已经近在耳旁,只要跨过这一片小小的雅致非常的竹林,就可以和那可爱的小侄女再见一面。林彩衣不在乎那是不是她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林绚尘,她之迫切地想着能够见到她。
“她长大了吧她能长多高她从下就身子弱,多病多灾的,身子又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惹人怜,兴许不太会有什么个头,也许还像小孩子一样小小的,软软的,抱在怀里,暖暖的。”林彩衣这么想着,几乎彻底忘了隐藏身形,毫不犹豫地,舍身一样地冲向那座精致的潇湘馆。
在这个瞬间,就算是这座王府里所有化气高手全部聚集于此,组成一道人墙,也阻挡不了她的脚步。
然而这场几乎如同宿命般的相聚,就在最后的15丈距离里,彻底宣告失败。
当分神境界的罡风猛然化作金黄色的光芒,挡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首先感到的可不是功败垂成的绝望,不是骨肉分离的苦痛,而是一种十分荒谬的难以形容的感觉。
她在最初的瞬间里只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混乱的感觉,然后等这种感觉沉淀了稳定了之后,她才确定,那只是一种很普通的空虚的感觉而已。
她看到了阻止自己的人,便知道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搭,她不可能就这么过去,对面的那个分神高手,绝对是她能够想象出来的,最残酷无情,最冷漠决绝的守卫者。
大红色的斗篷,大红色的长袍,十三岁少女的身高和体型,金色的翅膀渐渐收拢,柔嫩的手掌心里,长出光明的圣剑,那位少女一样的守卫者双持着圣剑,静静挡在她面前。
没有杀意,但是绝对可以让林彩衣再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因为她知道,对方的杀意爆发的一刻,凌厉的攻势就已经降临到了自己身上了。
“……早该想到的。”林彩衣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宗主那样的性格,那样的能力,怎可能在这里没有备下什么手段,原来……他准备下的居然是这么无解的局面。”林彩衣明白了,自己的
第五百五十八章 芒种节
“我理解,她太像一个人了,她就是那种想将生活过成理想的人,她其实是个很爱生活的人呢。”银尘感叹着,抚摸着礼盒,居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来,似乎仅仅是这么一个盒子,对他来说就是某种珍贵的宝物一样。
“既然如此,那么妾身就告退了,宗主也早点休息吧,明日的热闹,可也是很累人的呢。”林彩衣说完深深鞠了一躬,她不想说血阳城的近况,因为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一切都好,出乎意料的好,没有文明圣殿应付不了的局面,自然不需要宗主费心。
银尘点点头,正要给林彩衣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就突然听到鬼厉名的声音传过来:“丫头慢着,你既然是主人的侍女,又恰好是老夫能帮上忙的,老夫也就不吝啬那点微末的手段了,你老实交代,你那左肩膀,是不是曾经挨了魔威阁什么人的一掌根本没好利索就跑出来了”
鬼厉名的声音很阴森,可是语气一点儿也不阴森,只有一股世外高人的平静淡然,他的语气中充斥着洞悉一切的淡漠,掌控一切的自信,和看开一切的超脱。林彩衣的身子猛然定住在原地,她抬起眼睛,美艳的瞳孔中满是惊讶,戒备和恐惧:“老人家,您是魔威阁的人”
“哼!”鬼厉名很不满地冷哼一声。
“没错,妾身左肩是曾挨了魔威阁的人一掌,确实从来不曾好过,可是那种伤患应该只有魔威阁的人才能看出来,准确地说,只有修炼了《亡魂杀破**》的人才能看出来啊”
“老夫明着说吧,从老夫投到主人这里以后,魔威阁里面,就没有人了,只有叛徒和猴子!”鬼厉名说着站起来:“信得过老夫,就去找一包金针来,这伤患吃什么药都不顶事,不信老夫的话,横竖疼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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