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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活儿该

    “劳烦查大哥了。”

    查小刀点点头,才冲李阎使了个眼色。

    两人往外借了几步,站在屋檐下头,查小刀




第四十四章 计生绝户!
    晚上李阎送走了王生,另一边,茶马司的监正柴玄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这整个白天倒霉气,都一扫而空。

    “胡先生真是高人呐,你帮我救活了这两匹马,那跟救活了我就没有区别。大恩不言谢,先生要是有什么用得着咱的,尽管开口,柴某人不敢大包大揽,但是官面上的事,我总还是说的上几句话的。”

    酒桌上,柴玄脸色潮红,大着舌头允诺。

    胡三生淡淡一笑:“我闲散惯了,世俗权财不过尔尔,和柴大人一聚,也是缘法。柴大人若真有心思,有这顿酒菜,就权当感谢我了。”

    “这点酒宴,哪能代替我的心意啊六子,去舱里取两坛子泥封来。”

    他压低声音对胡三生说道:“这是当今神皇帝赐我的赤水大曲,贡酒啊。”

    没多会而,叫六子的长随取酒来,胡三生闻了闻,又抿了一口,一抹红晕当即升上脸庞,他开怀笑道:“果然是好酒,柴大人的菜品本是上佳,可与此美酒相比,倒是相形见绌了。”

    柴玄干咳两声,才不好意思地说:“胶州到底是小地方,也没甚像样的馆子,胡先生见笑。”

    胡三生喝光酒盏,突然发问:“话说回来,柴大人是宫里的人,大人可有没吃过的珍馐美味”

    “这个……先生别说我扫兴,这天底下的珍馐美味,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花样。我虽不才,但跟在万岁身边做差事,也吃过见过。除非是龙肝凤胆,否则,都那么回事。”

    柴玄有些醉了,脸已经红倒了耳朵根。

    “龙肝凤胆做盘中菜,倒也不难。”

    胡三生淡淡地说。

    “哦”柴玄一激灵:“此话怎讲。”

    胡三生当即推开杯盘,拿出一张上好的宣纸来。

    “取笔墨来!”

    胡三生朗声道。

    要是查小刀或者曹永昌在这儿,一准嘲笑这胡三生:“原来你翻来覆去,就是这点写写画画忽悠人的能耐”

    不错,这胡三生就是胡三。擅长一手白纸取物的法术,当日在五福楼,便是拿这一手聚拢的百妖为己所用。

    百妖宴会,张寿汉火烧好仙谷,五大仙闹渤海,归根结底都是此人的手段。

    那日他中了李阎一记种罗箭,去找老一辈妖仙中硕果仅存的白太奶奶搬救兵,却被善于卜算的白氏揭穿谋划,狼狈而去。

    谁能成想,他居然无视妖仙不入山海关的承诺,追到山东,也要找李阎的麻烦!

    有人取来笔墨,只见胡三笔走龙蛇画出一条墨迹淋漓的蛟龙,随后取了钢刀,自画中取了肝脏,又画一只五彩金凤,再剖开金凤取了胆囊。

    柴玄肉眼凡胎,不识得关窍,被胡三生这手法术震慑的久久说不话来。

    后厨拿了龙肝凤胆做成炒菜,又端上了桌。

    柴玄看着桌上的菜,眼珠一转,突然站了起来:“先生,我有一桩要紧的心事不吐不快,若是先生答应,我愿为先生引荐,一同去京城面见当今万岁神皇帝。”

    胡三生不慌不忙:“不知道,柴大人有何心事啊”

    柴玄竹筒捎豆子,把早晨李阎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他想贪墨飞雷马的事,只是一笔带过,重点是李阎如何跋扈,如何弄浪翻他的船,如何戏耍于他。

    “我好心好意救他的马,我不求回报啊先生!同朝为官嘛对不对!他不领情就算了,我不过是叫他认仔细些,别认错了别家的马,他居然甩脸子就走了,还依仗法术戏弄于我,一提这事我,我,我就委屈。”

    柴玄一脸哀楚。

    胡三听罢,做沉思状:“此事,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

    柴玄听了直诉苦:“诶呦我的胡先生,我与他素不相识,我干嘛诋毁他呀,你看看我这船,我撕坏的帆布还没下呢!”

    胡三闭目掐算,突地一睁眼,放下酒坛冷然道:“柴监正,你我朋友之谊已尽,日后,不要再和别人说见过我,告辞!”

    说罢,他居然转身就要走。

    这下柴玄傻了眼:“别别别呀,胡先生这是怎么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老别……”

    胡三转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我刚才用梅花卜算,分明是你贪图人家的



第四十五章 陈跃武
    第二天大清早,公鸡才打鸣,天上将白未白。

    李阎站在院里,拿柳叶子蘸盐沫漱了漱口,并在院子角落拿起一只耕地的钉耙。

    只见他三下两下掰折了木棍把,取了大概有四尺来长一截棍子,拿蘸水的粗布裹了,随意挥打了两下,点点头,转身就进了曹永昌的房间。

    小曹还睡着,歪斜躺在床上睡姿难看。

    他昨天砍了整个驿站伙计的柴火,加上挑水,搬草料,连带搬草料,挑水,累得小曹申时便倒在床榻上,连衣服鞋都不脱便睡到清晨。

    “起。”

    进得屋来,李阎惜字如金。

    曹永昌睡得沉,他挖了挖鼻孔,嘟囔几句,又翻了个身。

    “咯吱”

    柴门自个闭合起来。

    “啊!!!1”

    舀水进锅生火做饭的查小刀吓了一跳,把头探出屋外头,曹永昌光着脚丫夺路而逃,鸡飞狗跳似地跑进院子里。

    李阎攥着镐把站在屋里头:“回来穿鞋,练功。”

    曹永昌没敢回去,站在院自口可怜兮兮地回话:“说什么练功,不就是劈柴火挑水嘛。”

    “别废话,穿鞋洗把脸,赶紧去。把水缸挑满了,不然别吃早饭。”

    曹永昌翻着白眼低声嘟囔什么,谁也听不清楚。

    李阎一挑眉:“你说什么”

    “我说我立刻去。”

    曹永昌臊眉耷眼地回答,一路小跑着进屋穿鞋。

    等三人吃过早饭,有县衙的一位捕头拜访。

    这是李阎昨天吩咐的,要王典史找一位官面上的人,和自己一起去劝说蹈海和尚,让他答应和自己出海。

    走之前,李阎告诉曹永昌,活干不完不许偷跑出去浪荡,更不能再去赌坊勾栏院子。

    随后查李两人便牵了马,和领路的捕头一起动身,去石桥河拜访蹈海和尚。

    ……

    领路的捕头姓张,和蹈海和尚相识,从他口中,李阎也知道了一些蹈海和尚的传闻。

    这位蹈海和尚,俗名唤作陈跃武,威海人,也是做盐茶海运的生意起家。

    此人绿林出身,在江湖上声望很高,出海到过锡兰古国和满刺加,跟荷兰的红毛做过生意。

    传闻他曾见过半人半鱼的鲛人,也有人说,他打捞起了古越国海难的沉船,身家巨万却不显露……

    不过如今的陈跃武,已经年过半百,在胶州石桥河落户,依仗过去的积蓄颐养天年,做个安顺的富家翁,头几年偶尔还出海,这两年却少了。

    几人约莫赶了二十几里的路程,李阎查小刀就赶到了石桥河村,穿过几家摆摊的商铺,到了一家幽深的宅院前头。

    “大人,到了。”

    张捕头一指前头:“前面便是陈跃武的家。”

    这家宅院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整面墙长满爬山虎,青砖黑瓦,有柳树蔓出墙垣,绿荫中露出喜鹊巢来,一派安闲。

    李阎点了点头,张捕头有眼力见,走上前去敲宅子的门。

    不多时,便有个戴蓝色小帽的家丁伸出头来,见到张捕头,便是满脸堆笑:“张捕头,哪阵仙风把您吹来了这是。”

    张捕头点点头:“去告诉你家老爷,有贵客到访。”

    他说完躲开一边,让出李阎和查小刀来。

    家丁见是两个挺拔的年轻人,还都佩着兵刃,其中一个人,更是身背一只宽大的红色剑匣,怪模怪样的,一时间有些犹豫。

    “诶,我说你愣着干什么,讨打不成。”

    张捕头一瞪眼。

    “张捕头,我来说。”

    李阎拦住作势要发怒的张捕头。

    他往前走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一封签红勾朱的官署公文给这家丁。

    “我俩是朝廷的人,有要事想拜访陈跃武陈老爷子,还望小哥通禀一声。”

    “哦,好,几位稍等片刻。”

    见有公文在,家丁也没敢细问,赶紧转身离去了。

    陈跃武正站在院里读经,手里头,却攥着两颗沉甸



第四十六章 望海观音像
    【碧玺】,贵重物,可换取200点阎浮点数

    【猫眼石】,贵重物,可换取350点阎浮点数

    ……

    这里头的宝石换算点数,查李两人加上,足有两三千点。属一笔横财。

    只是李阎看了一眼匣子便合上,闭目养神。

    张捕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个宝石匣子,咽了口唾沫分明意动,只是他一看李阎的脸色,心就凉了大半截。

    “咳咳!”

    张捕头意会,才开口咳嗽两声,骂道:“混账,你这是贿赂上差!按大明律是要抄家的,你知不知道。”

    陈跃武恍若未闻,依旧跪着:“大人说笑了,咱大明的内阁辅员,各衙部的堂官,正月也要受地方的年敬,老爷们苦心办差,年俸才不过几十两,小人心中实在不忍,这点孝敬是分内中事。”

    张捕头大声斥责:“少来这套,不好使!这是上命,快叫你的儿女去准备出海吧,再敢饶舌,凭这些所谓孝敬,我就能问你的罪,你知不知道。”

    陈跃武默然片刻:“这点宝石,便要问我的罪,这些年张捕头,王典史,还要姚知县从小人手里拿的孝敬,是不是也都要一并问罪”

    “你!”

    张捕头怒目圆睁。

    “哈哈哈哈哈。”

    李阎放声大笑:“陈老爷子真是快人快语啊。”

    他推开托盘,眉头拧成一团:“我也是个直爽的人。我奉得是皇差,保的是社稷,兹事体大,由不得你不答应。你随我出海,我也不用你出多大的能耐,只是架船认路即可,事成我给你表功。可你不肯出海,我就不信你这些年混迹海上清清白白,只有有一桩把柄落在握手,我就能治你的罪!即便这些年你真清清白白,我也能告你一个不服皇役,目无朝纲。够你抄家灭族。”

    陈跃武豁然昂首,脸上一条条筋络绽出如怒龙:“李大人这是不给我陈家一条活路走了!”

    李阎不为所动:“我只要你出海。”

    陈跃武缓缓站了起来:“若出海也是死路呢。”

    “那你就自己选怎么死。”

    陈老爷子目呲欲裂:“若王法逼人,也不能怪人反王法。”

    “我看你敢。”

    两人声音一道盖过一道,整个宅院都听得清楚,家奴院公吓得脸色苍白,有人急忙通报后宅。

    咔啦咔啦

    茶盅桌椅迸裂道道条纹,足见两人动了真火。

    厅里气氛如临深渊。

    查小刀见状眨了眨眼,他看李阎一脸杀气腾腾,忍不住拿胳膊肘去碰他,李阎没看他,一把搪了回去。

    良久,陈跃武腮帮子鼓了又鼓,最终泄下一大口气,整个人一下子老了许多。

    “前阵子,渤海上平定五仙,我知道是李镇抚您的手笔,”陈跃武惨然道:“小人刚才发了癔疯,万望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李阎沉着脸:“可。”

    “大人能否屈尊移步。出海的事,小人答应便是,”

    陈跃武低声道。

    “那。”李阎站了起来,语气和缓了一些:“老爷子前头带路。”

    “只是,只能大人一个人来。”

    “我与我的属官亲如手足,没有忌讳。”

    李阎半点不让。

    “那也行。”

    陈跃武站起来,领着李阎和查小刀进了自己的书房,而张捕头则被拦下。

    到了书房,陈跃武走到书架前头,一转瓷瓶,眼前豁然塌陷一个地窖。

    “大人请。”

    三人进了地窖,地方不大,却处处点着牛油蜡烛,四季不灭,单是这笔花费,就足够一个四口之家同样年岁的口粮。

    地窖当中空无一物,只有一张八仙供桌,上面是一团裹着红布的物事。有金盘盛放的瓜果供应。

    陈跃武把红布掀了下来,居然是一张三丈多长的画像。

    画上是观世音菩萨遥望海面,坐下善财龙女,十八罗汉,海外散仙,皆是栩栩如生。是一副望海观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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