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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高峻立刻明白了刺史的意思,如此的稀世之宝,如若让外人知道埋藏之处,那么樊莺的双亲便没有片刻的安宁了。

    刺史夫人也哽噎着劝道,“女儿,不可!这颗珠子,是你的双亲用生命换来、要给你做嫁妆的!你不拿着它,你的双亲怎么能安心呢!”

    但樊莺却哭着坚持,最后,她泪眼看向师兄,恳求道,“我自有你陪着,可他们却寂寞得很!再说……我不想他们变成那副白骨的样子!”

    于潜县的县令郑大人也极尽相劝之能事,力劝樊夫人打消了此念。

    当初,樊伯江夫妇停在他的于潜县,他派出了三班、每班二十名衙役如临大敌地看护,其实很大的用意都在这颗价值连城的黄莲珠上。

    如果真遂了樊夫人所愿,让黄莲珠陪葬,那么从今往后,他这位堂堂的县令也就不能安生了!

    西州大都督的岳父和岳母葬在于潜县,再陪葬了黄莲宝珠,他就是把衙中所有的人全都拉过来看着,也不敢说保全。万一出现被人盗挖的情形,他将难辞其咎。

    高峻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最后当着人对她吼道,“妇人之见,趁早打消了此念!”樊莺一惊,短时止了哭声,然后更加委屈地抹眼泪。

    但在众人看来,西州都督的这位三夫人像是默认了高峻的意思,因为从高峻吼过她之后,她一次也未再提出自己的坚持。

    不过,在入殓时,她悲伤欲绝,数次俯身在父母的尸身上痛哭,周遭全是男子,不便上前相劝,只有台州刺史夫人陪着樊莺。

    夫人看这个绝世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再想到了自己远在西州的女儿苏殷,女儿虽然又得了良善的结局,但从此更是连见都不好见上一面,因而哭起来丝毫不亚于樊莺。

    台州苏大人主事,安葬之事隆重而庄严。余杭、于潜两县县令忙前忙后,连杭州刺史也赶来亲临祭拜,并与台州刺史、西州大都督会面。

    事毕,各方最终要面临分手。苏刺史携夫人回台州,而高峻说要去终南山走一趟。台州刺史夫人最是难舍难分,一手拉着高峻、一手拉着樊莺,数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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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6章 调虎离山
    刘敦行有些奇怪,不知一向口齿清楚、思路敏捷的女司马,因何一听谢广的那些烂事儿,就面红耳赤的,话也说不利索了。

    但苏殷的话也有道理,她是高峻的八夫人,谢广又是高大人的舅子,她和柳夫人这是要避嫌疑。

    刘敦行摇摇头,就不再征求苏司马的意见。

    九月是今年野牧的最后季节了。茫茫野外,那些野草们也赶着在入冬前、做着打籽的最后冲刺,为来年传播后代做着准备。草籽成型、挂浆、日渐饱满而又尚未落地,富含营养,因而也是天山牧那些马匹们最喜欢的。

    天山牧护牧队的两位副队长,自马不平去白袍城任职、长孙润大婚,好一段时间只剩下个队长鲁小余,野牧没有好好开展。

    这次长孙润一返回西州,鲁小余说,野牧再不操持起来,就得等明年了。

    天山牧的偏远牧场都有自己的日常护牧力量,也不算正规,人数和战力都与护牧队不可同日而语。

    这次是年内最后一次大规模的野牧,各牧场野牧的范围都要扩大,因而天山牧全体护牧队都出动了。

    谢广在西州的肉铺子上被谢大嫂看得死死的,西州兵曹衙门那个死去的奸细令史家、眼巴巴地看着只须迈过半条街就到,但他就是不敢过去。

    这天,谢广找了个由头,把谢大嫂甩在西州,自己回牧场村来了。

    进村的时候,谢广看到护牧队的所有分队都在点名出发,有的去交河牧场、有的去白杨河、有的去蒲昌牧场,再远的就是去新成立的且末、典合、于阗牧场。

    长孙润带了两支分队共二百多人,正要去最远的于阗牧场护牧,看到谢广后就打招呼。

    谢广问过长孙润的去向,便开玩笑道,“妹夫,刚刚新婚就跑到于阗去,不怕我妹子想么”

    长孙润不好答言,只是在马上对谢广笑笑,便驰过去了。

    谢广从西州来时提了两包点心,先到西村,按着礼节进院子给丽容、丽蓝的父母请安,两位老人一个劲儿地夸奖谢广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谢广极力地掩饰着被夸奖后的得意,对两位老人说,“嗯,这对于我们老谢家来说不算什么的,总之我妹子金莲,和丽容、丽蓝同在大都督一家之中,二老自然也是谢广的长辈。”

    连隔院子里站着的西州司马苏殷、她的小跟班听了,都止不住地暗乐。

    丽蓝不在,二老说是在温汤池子。谢广从西村出来之后,又钻到了东村的织绫场。

    他倒背着手进去,与每个与他打招呼的女子打招呼,在一片抛梭声中到几台织绫机上看了看,最后在一位已婚年轻女子的织机边站下,像模像样在端详,然后假模假势地批评她每一梭的力道不一样。

    这个眉眼清秀的女子是新来的,手生,谢广一上眼就看出来了。

    而她知道,这个穿着体面的人正是西州大都督二夫人的亲大哥。她不敢反驳,但心慌意乱地一下子将梭子顺着绢面上边扔出去了。

    谢广极为灵巧地一伸手、凌空抄住了梭子还给她,在她的面红耳赤中、再顺势将手搭到她的腰里摸了一把,她也不敢吱声。

    谢广悄声对她道,“你这样可不行,这些彩绢是要远销到长安去的,要是皇帝陛下看到你织的绢边还打着套子,怪罪下来,难道要我给你兜着么!”

    女子心慌意乱,额头上看见了汗珠儿,谢老爷再问,“你家是哪里的”

    她想对谢老爷说,她是某县某乡的,自己来了一个多月,刚刚学会。但一抬头,发现谢老爷已经落荒而逃,跑出门去了。

    原来是西州大都督的六夫人李婉清,正柳眉倒竖着、腰叉着站在她的身后。她长长地嘘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六夫人,如释重负地接着干活儿。

    谢广就像个在链子上拴久了的、发着情的公狗,终于摆脱了束缚之后,一边走、一边摇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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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接着这个
    到家时,家中那些女子除了樊莺之外都在,丽蓝也在。长孙润去于阗后,高尧跑过来玩也没走,丰盛的酒菜刚刚摆好。

    柳玉如自上次招呼丽蓝过来吃饭、因为“老九”的称呼与丽容闹过个半红脸以后,这是她第二次张罗姐妹们在一起聚一聚。

    从那次之后,丽容的口中再也没有露出过“老九”的叫法,但她也不叫丽蓝姐姐,只是叫“丽蓝”。不过在旧村、在蚕事房,“九夫人”的叫法儿不知不觉地已经叫开了。

    丽容在蚕事房听到了也不去纠正,而常去的婉清更不想多事、惹谁烦气,柳玉如不常往蚕事房去,纯粹不大知道。

    这次是高尧过来了必要留饭,恰好又让丽蓝赶上,即便不算特意叫丽蓝,到此时也像是特意的了。等苏殷和李婉清一回来,这些人酒又喝上了。

    经其他人好说歹说,谢金莲才将高威让奶妈抱到一楼去,好让她能放开了与姐妹们乐和。

    酒杯虽不大,但总已有十几圈儿酒下肚,就有人开高尧的玩笑,问她是出嫁好还是不出嫁好。高尧倒大方,说要是出嫁不好你们怎么都凑到一起来了!

    她的这句“你们”,别人听了倒没怎么往心里去,唯有丽蓝听了有些心动。自从她到牧场村开温汤,总共只到新村的家中来了两次,两次都被柳玉如挽留下来与姐妹们在一起喝酒,她感觉着自己已经慢慢地融入到家中来了。

    至于高峻很少去她的池子上去,丽蓝以为这只是他公务繁忙罢了,一州的大都督,事无巨细、连人的带牲口的事都得管,这不是刚刚从白袍城回来就去了余杭郡

    另外,桌上的这些女人不也同样天天见不到他!而且丽蓝以为,高峻还有些个惧内——怕柳玉如不高兴。

    她估计着,往常高峻即便在家里,晚上要去谁的屋里也得柳玉如点个头。因而这么久了、这个“老九”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她也不急躁。

    丽蓝心情不错,主动站起身、举着杯子又从头敬起。先是敬柳玉如、再是谢金莲、思晴,最后到了苏殷这里。她笑着对高尧说道,“出嫁到底好不好,你问问苏大人!”

    哪知苏殷一杯酒正入口,一下子就呛到了,她剧烈地咳嗽,脸都变了颜色。旁边的丽容和李婉清一边一个紧着给苏殷捶背抚胸,等苏殷再抬起头来时,眼眶里都是眼泪了。

    她酒量本就不大,此时正在**成之间。嗑嗽方停,苏殷腾出手来就抓起碗边的一支筷子掷向丽蓝怀里,“说我做什么,害我呛到!要呛死我、你好做老八么只说你就是了!”

    此时众人酒都喝了不少,看着苏殷的狼狈相,不由得都笑起来。丽蓝接住对方掷来的筷子连声说着“不敢”,又被谢金莲取笑道,“这要在衙门里就办你个大不敬,在家中就饶了你了。”

    柳玉如推杯道,“我不能再喝了,”说罢站起来,走到苏殷的身边扶她,“苏姐姐你也莫再喝了,明天还有公事,我扶你下去休息。”

    丽容跳起来帮忙,发觉她身子软软的、手也凉。三人走在楼梯上时,丽容听到苏姐姐的呼吸中夹杂着刻意掩饰的、偶尔的抽咽味道。

    两人将苏殷扶到一楼她的房间去,看着她躺下来闭了眼睛,两人又都在床边坐下。听着二楼上再次热闹起来,柳玉如看着丽容不说话、轻轻叹了口气。

    方才在酒桌上,苏殷借着呛酒而短暂的发作惊到她了。

    相比于丽蓝和丽容姐妹,柳玉如打心眼里认为,苏殷更容易被自己接纳一点。但这不表明,她心底里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对苏殷过去身份担心就可以抹去不计。

    她此时就想,自己初到西州时,如果有一点点丽容那种锲而不舍的主动,那么眼下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子跑到家中来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

    且不说自己当时做不到,你就从头看看此时家中这几位,个个像是高峻上辈子的债主,谢金莲、樊莺、思晴、妹妹



第968章 我好苦呀
    婆子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把樊莺递出的阴沉木镶金盒子捧在手里。她满腑狐疑,仿佛已然闻到了盒子里面透出来的苦涩味道。

    一个做饭的婆子,虽然家中女子们对她都极是尊重,但她此时不经主人同意便直瞪着眼睛、伸手掀开盒盖的举动,让所有的人感到了陌生。

    随后,有一道明亮的光芒,宛如中秋皎洁的月光一般,照亮了婆子极度惊恐的脸庞!她大睁着眼睛,哭叫了一声,“我好苦呀——!”

    随后,婆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顾不得那颗珍贵的珠子由盒中滚落在院外的沙地上,抑制不住地抚地大哭起来。

    柳玉如这些人连忙上前搀扶婆子,提醒和劝解她这会儿是半夜,有什么事慢慢说。而高峻也从车上跳下,从车里牵了樊莺的手让她下来。众人发现,樊莺此时也是满脸泪痕,倚着高峻抽泣。

    婆子很快止住了哭泣,被人送回了门房。瘸脚老汉不明所以,被高大人告知要看好了婆子,不要让她寻什么短见。

    柳玉如上前相见,高峻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丽蓝,拉住柳玉如的手道,“夫人,我和樊莺不在,家中有什么添丁的喜事”

    柳玉如怕他又是在埋怨丽蓝进家了,但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于是答道,“知道还问,金莲有高威叫娘了,思晴也有高武叫娘了。”

    高尧上前见礼,高峻“哦”了一声,对她道,“长孙润呢我让他到武威牧去逞能!西州你们就别待了!”

    高尧一向与高峻亲近,别人听了这话,以为长孙润在武威牧场惹了什么祸事,但她却不理会刚刚闹出的这场意外,只关心长孙润。她急切地问高峻道,“你快说,快说有什么事!”

    高峻道,“我天山牧护牧队的庙小,养不了他这个胖方丈了。明天你就随他去凉州,做他的武威牧大牧监去吧。”

    这又是个惊人的消息,高尧吃惊地问,“这是真的你不是和三嫂去了余杭,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

    高峻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们拐去长安了,长孙大人的面子递给我,我哪敢不接着……这是陛下的主意。不过恭喜你了妹子,如今你就是武威牧场六品大牧监的夫人了!”

    借此机会,这些女子们就纷纷恭喜高尧,声音盖过了门房里婆子的呜咽。到了楼内,谢金莲对高峻道,“我去把儿子抱来给你看!”

    而柳玉如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拉着樊莺的手上二楼,低声问她,“这里有‘好’妈妈什么事吗”。

    樊莺同样低声道,“她姓郝,这是师兄的主意要试一试她。真是试得好!此时我已有七成的把握,如果我父母在十几年前的雨夜是被人杀害的,那么她!一定就是仇人的妻子。”

    柳玉如大吃一惊!此时丽蓝、丽容坠在后边、已跟着上到二楼来,柳玉如暗暗攥了一下樊莺的手,樊莺就不说了。

    谢金莲亲热地拉住高峻的手,不随那些人到二楼上去,而是来到一楼育婴房中,高威是因为这些女子们在家是聚酒,今天才放到一楼来的。

    两个奶娘一见大都督进来,紧张地从躺卧的床上坐起来。谢金莲不理会她们,用手指着指着两个新生儿,让他猜谁是高威、谁是高武。

    这两个孩子毛绒绒的,一般模样,高峻认不出来。谢金莲已经抱起其中的一个,爱怜地仔细端详着,又对高峻道,“看看,他像不像你”

    高峻心情似乎没有受到一进院门时那一幕的影响,连声说着像,又仔细地先看一眼高威、再端详着谢金莲。谢金莲就抱着孩子,眨着眼睛让他看。

    他们又分别看了另外三个孩子,都在睡着,不能搅扰,他从屋中走出来。

    谢金莲已经放下了孩子,随后跟着他出来,在二楼的楼梯口下边热切地拉着高峻的手,既不想让他迈步往上走,也不说去什么地方。

    二楼上,柳玉如、思晴这些人正在对着樊莺问长问短,崔嫣问她在余杭的见闻,还有高尧嚷嚷着说,今晚她就不回旧村去,要与三嫂宿在一起。然后,就听着丽容对她姐姐说,你也别走了,就也在我那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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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章 能去哪里
    苏殷躺在那里没有动静,也不知她到底喝了多少。高峻站在床边,俯下身到她那里嗅酒味儿,也嗅不出什么来,甚至连一丝丝她呼出的气息都没有。

    高峻大惊,须知有的人喝过了酒、在睡梦里呛到了是有性命之忧的!他伸手去轻推她,嘴里唤着,“苏殷,苏殷。”

    高峻唤了两声,对方还没有应声,动也没动一下,便伸手到她的口唇处探试,一点呼吸都没有!他的手心还触到了苏殷凉凉的嘴唇,没有呼吸!!

    高峻有一种莫名的担心,这个苦命的女子总算生活可以有些起色、喝两杯酒,可不要再把自己交待在这里。

    跟了李承乾,李承乾倒了。皇帝给找了去处,又被柳玉如抵抗了那么久。去黔州协助抗旱,官职还降了。她不是专门到人世之间来受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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