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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重待春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谷雨白鹭

    “可以回去了吗”她问。

    “什么时候了”他醉眼朦胧地抬手看看手表,“这个时候……可以,可以回去了。”

    他说的可以回去,不是回家。而是带着两个白俄女人和她来到旅馆。

    舞厅后面的旅馆,再笨的人也晓得是哪些人常去的。

    他依在房间门口,口齿不清地说道:“你要不要,一起……进来”

    她气得咬紧牙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那你在这等我。”

    “我不!”秋冉尖叫,差一点就要狠揍这个无耻之徒!她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此生都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你必须等我!”他嘟囔着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秋冉突然感到头顶一片黑影,原来是他把身上的军装脱下来抛到她头上。“站在门口等着,我出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别想见儿子嘛!他每一次都用这个借口来威胁她!

    他进去了,房间传来女人的嬉笑,他的声音夹杂其中。

    秋冉捏紧手里的军装,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想,她又不是他的妻子,他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幸好不是他妻子,谁和他在一起,谁倒霉!

    房间里的笑声越来越低,渐次取代的是婉转肉麻的呻吟声。秋冉觉得心里针扎一样疼,难过得不行,站在门外痛哭几次。

    从深夜站到凌晨,高跟皮鞋,双腿酸涨。耳朵里还听他们不绝于耳的浪声,秋冉备受煎熬。

    凌晨五点,白俄女人们终于开门出来,头发蓬松,敞胸露乳。她们相视一笑,故意慢悠悠地站在秋冉面前系着胸衣,用夸张大声的白俄话说着长串的话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秋冉听不懂白俄女人说的话,也知道她们是在笑话她。

    真是下贱,她简直连出卖身体的女人都不如。

    “你还真在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他同样的衣冠不整。她恨恨地转过脸去,不去看他。

    “帮我穿衣服。”

    她刚想说“不”,他一个鹰眼扫过来。她只能迈开发肿的脚靠近他。踮起脚帮他把敞开的衬衫扣上,极力要自己不要乱想。

    衬衫穿好了。

    他摸了摸手腕,看着她说:“我的手表忘在里面。”

    她怔了怔,“我去拿吧。”

    推门进去,密闭的空间挂着厚地毯似的窗帘,房间充满**的气味。呛鼻的烟味和酒味充斥她的鼻腔,床铺凌乱不堪。

    她闭上眼睛,心里咒骂他一万遍。急匆匆走到床头,他习惯睡觉前取下手表放下床头柜上。刚走到床边,突然,从背后而来一股极速的力量重重把她推倒在床上。

    “啊……”她发出闷哼,脸贴在凌乱的被褥上。

    身后的裙子被撩起来,一双铁手像铁钳分开她的双腿。他就这样从身后扑倒在她身上。

    “你这混蛋!”她忍不住哭着骂道:“是不是觉得这样折磨我很有趣!”

    “你哭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摸到两行湿滑的眼泪,“伤心了心痛了你站在外面一夜就觉得受不了,有没有想过,我站在你的门外站了六年!”

    “滚、滚、你滚!”她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踢不到他,打不到他,唯一可做的就是哭。

    她哭得越伤心,他倒好像越高兴。

    两个人越贴越近,气氛急剧升温。她拼命地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结果是一个推,一个挤。裙子被撩到腰肢上,他霸道极了,放肆地挤入她的蜜地。

    “这么湿……”

    她羞愧于自己的情难自禁。可**之门一旦打开又怎么可能轻易关得上呢

    夜听淫浪之声,即使她能用意念控制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邪佞的眼眸染上笑意,欲焰狂烧在他眼底。

    霍地,他撤出手指,握住她的翘臀直接刺入她柔湿的体腔内。

    “啊……”细致的雪背僵硬,

    她霍地呐喊,瞬间迷失在他的狂猛冲击里。

    人最难的不是战胜敌人,而是战胜自己。有时候抵御自己的**,比死还难。

    她的呼吸急促,完全支撑不了他的掠夺,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肆纵而左右摇摆。她感到自己仿佛在一边坠落深渊一边在享受极乐,这样的刺激让她无法自拔。

    她狂乱的表情带动他的情绪,动作越来越快,她尖叫着紧缩,快感冲破头顶。

    “冉冉!”他粗粝的掌把她的头紧紧压在枕头上,嘶吼着释放。

    相隔六年再次相拥,双方抵力付出全力。回归平静后,她精疲力尽,被他抱在怀里,扭捏着说道:“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冉冉,你累了!”

    “我不要!”她面红耳赤地在他肩膀上大咬一口,生气低说:“刚刚那两个女人……”

    她的矫情,他不怒反喜,笑着摇铃招来旅馆经理要求换一间更大更舒适的套房。

    他用床单把她裹起来抱到新房间,亲自抱到浴室清洗,两个人一起洗澡。自然免不了在浴室里又来一次。洗过澡出来,订的午餐也已经送来,还有一客香蕉冰激凌。

    从怒到喜,一天之内,他的情绪翻了个跟头。

    香蕉冰激凌被一点一点涂在她身上,他一口一口添着吃掉。

     




119 这是幸福的番
    番外

    又到一年月中秋,今年人月两团圆,阖府上下热闹非凡。小孩子们又在比划谁的兔儿爷最好、最棒。悠悠和依依斗得不分上下,谁也不服气谁。仕安伸过脑袋,望一眼屋子里的孩子们,说道:“幼稚!”袁肇君也伸过一只脑袋,同样说一句,“幼稚!”

    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玩意儿,大人们也有大人们的乐子。

    一个临水吹笛,一个凭水画荷。袁克放和沈一赫的爱好永远别致又高雅。

    沈一赫一手拿着画板,一手拿着画笔,一边提笔绘画,一边说道:“你说,秋冉为什么迟迟不和你三哥结婚”

    “能为什么,她不是忙吗接了几个大案子,没时间。”袁克放不以为意的说。说完才发现沈一赫笑得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沈一赫的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德谦,你太不了解女人,你以为,一个女人会因为忙,因为没有时间而不和喜欢的男人结婚吗”

    “你的意思是——顾秋冉不想和三哥结婚不可能吧三哥权势有、相貌有,又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顾秋冉会不想和他结婚她就不怕三哥跑掉吗”

    沈一赫呵呵笑着,连说三个“no”。她拿着画笔在画布上轻挥,“在你的心目中,也许你的三哥还是婚恋市场上的抢手货。但是,女人和男人的看法是截然不同的。”

    袁克栋饶有兴趣地说道:“那你说说,男人和女人截然不同,是截然不同在什么地方。”

    “你三哥已经离过两次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离一次也许是双方感情不和,是女方的问题。那么两次呢,就不能全说是女方的责任吧你三哥肯定也有问题的。而且人们都说事不过三。说不定,你三哥还要再离一次。我估计秋冉也许也是害怕。所以迟迟下不得决心和你三哥结婚。”

    袁克放哈哈大笑,用手里的笛子敲她的头。“我三哥被你说得好像一无是处似的。我倒问你,顾秋冉也是大龄女青年,还生过两个孩子。除了我三哥,她还能找到更好的结婚对象吗”

    “这可真不一定。”沈一赫笑着说道:“秋冉生过孩子是没错。但是没有能力养孩子的女人,孩子才是拖油瓶。有能力养活自己和孩子的女人,孩子根本不是事。男人根本不会在乎她有没有孩子。”

    “按你这么说,秋冉还是抢手货啰!”

    “是啊!”一赫放下画笔,兴奋地说道:“你是不知道,知道秋冉单身后,好多人都想给她做媒人。前两天,有一个男委托人故意拿走律师事务所的资料,打电话来说是自己不小心带走的。然后约秋冉去咖啡馆拿。呵呵,你说,这不是摆明想要约她吗”

    袁克放听后也点头,笑道:“是有趣。但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三哥晓得。”

    “呵呵……”

    雷心存觉得自己脑壳痛得很,很想冲过去对着七爷夫妇说一句,“你们就不知道隔墙有耳这句话吗何况凉亭之上墙都没有一堵!站在上风,所谈所笑能顺风飘三里!”

    袁克栋背着手站在雷心存身边,脸色铁青。他既快被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妇的话气死,又不得不认真思考他们的话。

    秋冉最近确实忙,律师事务所有事,她还要忙着慈善。自从参加过上次的慈善拍卖会,她就加入沈一赫关心女童的慈善事业中去。经常在休息的时候去女童福利院帮忙,还收养一个失去双亲的女童为养女。

    一人身兼数职,私人时间压缩到几乎是无。

    他绝不相信秋冉对他会有二心,但是沈一赫的话又让他不得不担心……

    男人也会怕啊。

    ———————

    星期天是个好日子,每逢星期天秋冉都要做一些点心拿到女童福利院看望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今天也不例外,她不但做了一些香饼,还买了一些糕点。和仕安、悠悠、皮皮一起送过去。

    孩子们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秋冉扬起头颅,走在灿烂的阳光下,金光的阳光在她头顶染上一层薄光紫晕。她笑着提着食物篮子,笑得比花都甜。

    今日的孤儿院显得比往常安静,教员们看见秋冉来,笑道:“呦,顾律师真有心,星期日还来哩。”

    秋冉笑着点点头,沈一赫也在,忙忙碌碌的。她把装着食物的篮子放在桌上,笑道:“我自己做的,请老师和孩子们吃。”

    皮皮和悠悠一齐把香饼拿出来发给大家。

    “客气,顾律师就是好。”教员们吃着香饼,赞不绝口,“好吃,香甜。”

    秋冉在办公室里环顾一周,看了看墙壁黑板上的课程表,今天是星期天没有安排课程,便对沈一赫说:“今天天气好,我想宿舍转转,整理整理内务。督促孩子们把自己的被褥搬出来晒晒。你和我一起吗”

    沈一赫笑着摇头,道:“我要去食堂,你去完宿舍能来食堂吗”

    “好啊。”秋冉不疑有它,转身去宿舍帮助庶务管理内务。别看都是女孩子,一天不在她们耳朵边念叨,不再背后跟着收拾,宿舍准乱成一锅粥。

    女孩们嘻嘻哈哈的,尤其是看见仕安,更是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秋冉收养的女孩七七,瘦小如鼠。因为是秋冉养女的关系,仕安待她和别的女孩自然不一样些。给她带了一些额外的东西,书啊、本子啊、笔啊,等等。鼓励她好好念书,有朝一日去考大学。七七低着头,

    羞得连谢谢都讲不出口。

    整理完内务,孩子们穿着统一的蓝衣黑裙在操场集体唱歌。她们的声音高亢嘹亮,直破云霄。看见秋冉抱着棉被,远远就喊道:“顾律师,顾律师——”

    “什么事”秋冉笑着向她们挥手,几个年长的女孩跑过来拉她的手,“顾律师,来听我们新排练的歌吧。”

    “喔,是什么新歌”

    “你来听就知道了。”

    “好啊。”

    秋冉放下手里的棉被,坐在操场边浓荫之下,和着她们美妙的歌声打起拍子。

    “天上飘著些微云,

    地上吹著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著海洋,

    海洋恋爱著月光。



1 序曲
    写在前面的话,严格上说,这应该算是双男主的故事。宜室的故事写得很难,也写得很慢,好歹是——写完了。

    实在没有其他人边写边发的能力,我又喜欢改又从来没有大纲。常常像画画一样叠色了一层又一层……

    旧话,感谢火星,感谢喜欢这篇文或正在看文的你们。

    ——谷雨白鹭

    楔子

    时间马上要到了,远航的巨轮就要出发。

    阳光很好,金色的太阳驱散多日的阴霾,照得人暖暖得想脱衣裳。

    岳锦然受了惠阿霓的重托,从松岛穿过战区,小心护送上官家的三位千金去往英国。

    一路上怕嗑、怕碰、怕被人觊觎,最危险的是穿过战乱的北方,好不容易来到上海,登上这艘康麦脱丝号。再过几个小时这艘大轮就要驶向大海。

    岳锦然事情办得妥帖、漂亮,一等船舱宽大,舒适。甚得几位小姐满意。脚夫把行李给小姐们送到船舱,大家忙忙碌碌规整物品。

    出发匆忙,大家所带的东西也不多,很快就都整理好。

    一切就绪,等待出发。剩着一点点空余时间。

    干什么呢

    刚巧又是四个人。

    不知谁说了一句,咱们还是打桥牌吧。

    大家欣然同意,岳锦然找船员借来一副扑克。宜画和宜室坐南北、岳锦然和宜维坐东西。

    桥牌是牌桌上的战争,最讲究策略和合作。

    四人之中,宜画好胜心最强,偏偏宜室全无斗志。三局下来,两人尽输。不仅输,还输得难看。

    第四局开始,宜室又心不在焉,错过叫牌的极好机会。气得宜画杏眼圆睁。

    宜室颇不好意思,把手里的牌往身后的侍从一交,说道:“烦你帮我替两局吧。这舱里的空气实在太闷,我去甲板上透透气。”

    她也不管其余三人同意不同意,起身就出船舱往甲板上走去。隐隐约约听见妹妹宜画在身后发脾气,说:“不玩了、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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