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蒸汽与火焰

“‘组织’由此应运而生了。”
“对！即便以手术者的寿命时常，加之精力，对于铀金弹这项巨大工程，也完全不足够。一名野心家在尝试过各种失败，耗费大量资源后，终于想清楚其中一切——历史中的帝国是倾斜一个大型国家的力量，历时接近两百年，堆积了大量科研工作者的成果，才有铀金弹的诞生。想凭一个势力的力量与资源，去到某一个节点处，就再也不能前进了。他很聪明，因为历史当中有了成功的阿瓦隆机构这个模板在。没有人知道最后是否会成功，这名野心家也清楚自己看不到结果，但他还是靠手里的力量，在某个合适的地方，从初始点开始模仿阿瓦隆机构，制造出一个隐秘的势力来。”
“时代各有每个时代的局限性与优势性，总体上去看，每一个时代都是叠加并逐渐完善与变好的。这名野心家很知道如何利用时代进步的优势。他很了解自己，也清楚手里的力量可以为这个隐秘势力做到哪些事情。那一个时间点，他收集信息，筛选合适的合作者，制定协议，为势力制定计划、并打造一套属于这个势力的研究和生存模式。姑且将这名野心家称为首领。首领没有死去前，便联合接近半数的小国，也找到可以安心很长时间合作的大型国家中的势力机构，借此源源不断获得一些已被大型国家控制住的原材料。当然，对于铀金弹的现有技术，首领也通过各种方式获得一些基础资料，并有一套较成熟的体系，指导后来者，让他们不会迷失方向。当然，为了势力的凝聚力，首领也花费巨大的功夫，让每个不同时代之下，都能有忠心为目标努力的成员在。最后，他考虑到势力的生存问题，借自己的力量，给隐秘势力带去大量技术资料，使得他们可以发展壮大后，靠这些技术开设明面上的公司机构，赚取金钱。”
“这只是辅助，能让这个势力存活下去，不至于消失在历史中的手段。”卡西亚听后插话说。
“活下去才有希望，这句话又不止是对人类有用。”丽苏曼反驳，“这些辅助手段在后来的巨大作用证实了首领的远见。并且正因为有辅助手段，过后才能联合绝大多数小国，让平均年龄不过三四十年的众小国普遍延长了寿命，保持稳定性，不间断为之提供越发优秀的人才。另外，随首领死去，那些大型国家中的势力是否继续遵照协议，也是必须考虑的问题。首领当初便考虑到这一点了，自然会在辅助手段中加入应对的措施。”
“大部分都如同首领预测的路线，对大型国家内部势力的对应措施，对于势力自身是否能在过后靠自己生存，并生存得很好，对于是否能在过后联合众小国的力量与资源等等，都按照既定路线走了下去。只是唯一没有依照路线的，便是对于铀金弹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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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苏曼说完后沉声，像是在缓解说话带来的疲倦感。
“这就是组织的前身吧。首领是谁不再重要了。只要他的意志传递下来，并被一部分人接受、延续，这就行了。”卡西亚舒缓一口气，而后感叹，“虽然我不知道组织的时间跨度有多长，听丽苏曼小姐你的话，铀金弹的研究还在持续着吧。如同你说的那样，或许集结众小国的力量，也不能去到终点，而是停留在了路途中的某个节点之上。”
“这就需要更多的帮助，以及更多的资源了。帝国的四方势力里，很多家族也再持续研究。放弃的家族也有不少。不过和组织比起来，他们的进度明显要落后很多。重要的一点，组织的研究是全方面，有完整的体系。帝国的势力嘛，只是单单对一个方面。并且手术者的优势并不能体现在这上面，这类研究依靠的是庞大的基数。需要的是创造力，而不是强大的学习与计算能力。”有些地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丽苏曼明显在一些地方加了重音。
丽苏曼说着说着，话语当中自然而然带上了失落感。她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六七四章 连续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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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结果和你说的一样，组织没有成功。”丽苏曼喝下酒，喉咙好受了些般，声音恢复平常，“可比其他势力走得更远。若是有核心部件与材料，组织积累的技术和延续下来的完整体系，其制造出铀金弹的成功率必定在第一位。”
“丽苏曼小姐，看来你还是认为第一代骑士王格罗特藏下的铀金，以及布力诺区域遗失的所谓起爆核心都在我身上。”卡西亚不知道以何种表情来表达内心复杂的情绪，只能苦笑，表情像是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挣扎矛盾感。
“你可不是普通人。”丽苏曼提高语音，带着笑容说，“常常有人说你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人感觉惊讶，我是这句话的忠实信任者。”
见到卡西亚没有跟上自己的话，丽苏曼摆摆手，让卡西亚不要紧张：“我与麦格里是老朋友了，我们间的关系你心中多少猜到一点。很多时候，不仅是利益，还有立场，我们都是站在同一边的人。圣皇厅是那女孩的敌人，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你既然知道圣皇厅中不止一种声音，就应该清楚作为圣皇厅祭祀的我，以及我上面的人的态度。”
“对组织的第一任首领有兴趣吗？”话语里满是引诱，就只差丽苏曼说出你快些问我，我才好立即告诉你了。
卡西亚无奈点头，“很有兴趣，那个时代，首领肯定是圣皇厅中的大人物了。”
丽苏曼露出满意的表情，似乎如此，就算她说出什么秘密与不应该随意说出的信息，就都与自身没有关系，责任全在卡西亚头上了一样。
“是那个时代的圣皇。”难得严肃且庄严的语气，“至少每一任圣皇都是极为聪明且富有各种能力的人。”
话语停留于这里，这一次轮到丽苏曼看了看房间中的铜钟：“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与意愿接替索里亚图在组织中的工作。”说着丽苏曼想了想，拿出一块身份牌子。牌子呈现三角形，正中心是一幢圆顶建筑模样，那是圣皇厅的标志。递给卡西亚，丽苏曼用纤细的手指蘸了蘸酒，在桌面上写出一串复合无线电频率，“以后若是有兴趣，以此无线电频率联系，靠身份牌，你自然便能进入到组织当中。”
待卡西亚收好身份牌，丽苏曼轻轻将那串还留有微小印记的无线电频率擦除掉。
“丽苏曼小姐，你所谓上面的人，既是现任圣皇吧？”
丽苏曼以微笑回答，卡西亚无奈没有追问。
“圣皇厅的敌人很多，可奈何它的确过于强大。帝国内部二十三大公家族最为活跃，它们合起来才为四方之一。这样去理解，你便能大概了解到自为一方的圣皇厅拥有如何的体量了。”
“不过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在历史当中，针对前两代骑士王时，都是由圣皇厅牵头。大部分事情是历代圣父们策划，而且联系其他大陆上的超级国家，与之签订协议等等，也是圣皇厅在做，其他势力是辅助。这反而在时间下逐渐成为圣皇厅的巨大优势点。至少与外界的合作方面，圣皇厅最为活跃。总之，也快要进入战争时期。若你能活到那时，很多东西自然而然间就能在那短暂的十来年时间里逐渐了解。”
晚上七时，交谈完后的卡西亚被丽苏曼拉着，被迫到周围的一家餐厅中吃了饭。直到八时半左右，他才路过组织作为隐藏点的服装店，去到旁边的停车场开车返回临时住所。
在路上利用高频声波穿透过那块身份牌几十次，确定其中没有信号发生装置后，卡西亚驾驶礼车在马诺马各处穿行，当时间去到零时，才最终走在回去住所的路上。
一路上不停地叹气。卡西亚相信丽苏曼告诉自己的信息里，绝大部分都是真实情况。内心中有一块地方为今天得到这些信息而感到高兴。但心情里更多的是挫败感。他知道自己今天输地厉害，唯一得到的好处除了这些信息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早已被制定好了路线，卡西亚终于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危险感来自于何处。丽苏曼那方根本不损失任何东西，即便自己没有铀金与起爆核心，自己也将成为他们未来一条可发展的线，亦或是帮助收集信息的一个节点。
丽苏曼很聪明，在小国中遇见她之后，卡西亚就明白这件事。不知道丽苏曼事先是否有过仔细的调查，但她的确知道卡西亚所接触信息范围圈的大小。利用这一点，丽苏曼直接将组织的信息于黑暗处点亮。过后，当卡西亚面对选择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理智上，肯定会优先考虑看得见，也是看得清楚的地方，被点亮的组织就成为其中之一了。
诚然卡西亚过后肯定会想办法调查帝国各势力对铀金弹的研究进度与成果，可只要与铀金有关系，必定会是机密信息，调查难度既能预料到了。
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在铀金相关的信息上，组织处必定能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常亮。
下了礼车，卡西亚望了望天空，夏末时节的夜空也开始多云了。天气变化会非常快，亦如同帝国内部的局势一样。
“不久后，又该是连续两三个星期的雨，季节就在雨中由夏末去到初秋了。”喃喃自语着，卡西亚给还没有休息的赫斯列、黛尔亚以及伊莎他们打过招呼，独自回去自己的房间。
展开记录笔记，趁着心情还在，记忆保持着新鲜状态，卡西亚从回忆里连同丽苏曼的表情变化等等，都一一用文字描述并记录下来。过后就是对那些话的细致分析。话中有很多潜在信息，需要时间与精力将它们全部找出来，如此才能让卡西亚过后更好的做出判断。
不过这些都是过后的事，丽苏曼他们可以不用担心叶捷琳的安全情况，但卡西亚却不能。有时候卡西亚会思考，自己除了母亲与妹妹外，帝国当中自己能完全信任的人，能让自己多少安心的人，似乎扳着手指去数也是多了的。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六七五章 连续雨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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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普通人，卡西亚想自己现在的年龄，才是刚毕业不久，一面为着生计烦恼，一面有因为才开始工作而感觉到最开始那仅有的兴奋与快乐。当然，在学校里不仅能交到很多朋友，工作后，大概也能交到朋友，情况至少会比现在好上一些。
太多时间都在为过后考虑，很多精力用在解决不断面临和靠近的危险麻烦上。卡西亚不知道这种状况是否在每个手术者身上都存在，可他清楚自己是这样。最初靠红水银换取韦伯利的数座工厂，黛尔亚帮助管理运营后，当知道自己的存款有数亿圣币的时候，卡西亚其实在休息时心里偷偷乐了好久。
这可是钱，一笔以前想都不会去想的数字。现在，随着见识与眼界的提升，卡西亚才发现很多东西都变得索然无味了。金钱很快沦为单纯的数字，以前想去的地方，想去玩的东西，都在时间下自然而然就消失了，来去无声无影，卡西亚甚至毫无察觉，只有突然间想起时，才发现早已失去了兴趣。
但现在还是有巨大的动力支撑着自己，并且这种动力还在随时增加。环境变了，眼界变了，卡西亚知道自己所想与所想做的事情也再随之改变。或者说其中有很多是责任感在驱动，不过卡西亚很乐意去承担这些责任。人与人之间快乐与痛苦有时候是想通的。
写完记录笔记已是凌晨二时半，卡西亚起身活动身体，而后拉开厚实黑帘子看夜空。云层的复制速度非常快，两三个小时前还稀疏，现在已布着小半夜空了。
“差不多了。”心里简单计算时间，拉上帘子时卡西亚自言自语，“希望用不着放出自己已经可以使用生物电感应力场的消息，那将是自己的最大秘密之一。否则之后，危险之中的我只能去尝试使用铀金中的力量。”
或许是一直不清楚这具身体的特制与隐藏的能力，卡西亚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在铀金中消亡掉。
“苏卡琉斯，有几年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当初那场梦境里呆着的时间，你到底做了多少事情、、、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当面与你问清楚才行。”卡西亚收起笔记，一面自语着，一面却因为笔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么长时间，丽苏曼口中的起爆核心，自己因为不知道其具体作用，一直都未做一个调查。以前似乎以声波穿透过它，没有结果？有机会，现在高频声波上完全熟练的我，或许可以‘看看’里面的具体构造。”
五天后，是这场大降雨来临的第三天。覆盖了巨大范围，虽然降雨量很平均，不大不小，但也不是恰到好处的状态。气温骤降，一些地方甚至下起了小冰雹。空气变得湿润很多，与前几天的干燥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情况。
卡西亚在下午三时外出归来。昨天下午，被称作第六感的感觉让卡西亚出现心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并未有任何危险感生出，可这种心慌、亦或无由来的焦虑感并不能祛除。
一时间卡西亚思考了很多，想找出源头。失败了，没有头绪，也没有线索，这种负面情绪一直萦绕心里，祛之不去。
于是卡西亚决定正面面对这种情绪。至于决定，不过是再去见了一次莎可，面对面的，不再是从远处观察，就像是告别一样。很高兴莎可依旧记得自己，并且还能自然的交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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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文字的研究有了很大进展，莎可一直记得卡西亚拜托于她的事情，学习研究的方向都是这方面。再有数年，掌握大部分应该不是问题。
而后，卡西亚去了马诺马的数处车站。直到自己站在车站前，卡西亚才意识到这里对他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在。在里面呆了呆，如同普通世界的一些作家们般，紧紧默默站在、或坐在一个位置上，观察来往的行人。虽不能感觉心安，但总觉得有隐约的趣味感。过后，卡西亚本想再去军部学校转一圈，但想想后放弃了。那里是有好的记忆，但不好的记忆同样有很多。
昨晚凌晨，卡西亚脚步最后停留的地方在马诺马的边缘位置——马诺马南边第七大道边上的2048号。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去了，著名的景点很多，可不能让卡西亚产生兴趣。
打着一把黑色雨伞，融入黑夜中的卡西亚就像幽灵一样，晦暗的路灯光线也捕捉不到他的身影。走进这片雨夜下浸泡发白般尸体一样的老旧建筑群里，周围湿润的建筑与四年前卡西亚来到这里时一样，一片发霉腐朽物的模样，竟没有一点改变。
灯光稀疏，几乎没有。凭着记忆，卡西亚去到2048号房的大楼下，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战斗痕迹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卡拉当初的住所，墙壁被修补好后，也成为另外一对打工人的房间。
所有痕迹都消失了，卡西亚用声波脉冲看了看周围，自觉没趣，来到这里的兴致也在这时完全消失掉。
在马诺马呆了两年多时间，但真正的痕迹，一处也没有。就这般，卡西亚带着满心的感叹，独自一人在马诺马各处转圈，到第二天下午三时，也即是现在，返回了临时住所。
昨天的临时决定看来是正确的，卡西亚抖干净雨伞上的水，才进入房间中，从走廊走过去的赫斯列当即迎过来，满脸的严肃。
“中午一时左右，黑市情报商在统一时间放出了关于叶捷琳的消息。”赫斯列走向专为分析情报所用的房间，“是几张照片，初步观察，叶捷琳的状态倒是不错。不过敌人的消息里，明确告知了地点。”
“就像是交换人质一样，那边没有明说，但表明的意思很清楚了。”
“明确的地点，在哪里？大致猜得到，马诺马无论是对谁，限制束缚都太多了。我们也好，他们也好，其实内心都是希望有一个放得开的区域的。”卡西亚与赫斯列一起进入房间，伊莎他们正在准备相关的资料。
“那里就是了。”赫斯列指向放在房间一旁的大地图，一块红圈已画出。
“南方森林吗、、、”卡西亚的话语中有说不出的欣喜感在，因为他当即便想到被自己放养在那里很久了的卡西黑，“看来圣皇厅已经准备好了。”卡西亚转头，看向赫斯列与伊莎他们，“放出十来天前准备好了的那份信息吧。对了，目前剩下的所有照片，都一起拿给情报商们。这一次过去，时间或许会很短，也或许会很长很长。”




钢铁蒸汽与火焰 第一六七六章 连续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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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亚朝前走几步，为更好的看清楚地图。伊莎很合适的拿出一张才准备好的十几年前版本的南方森林地图，更为详细的一张，张贴在大地图无关紧要的地方。用红笔对照位置画出一个不大圆圈，伊莎随后递过来弄好的资料。
“帝国里称那片森林为南方森林，火焰联盟称之为黑暗森林。地点已去到森林深处，应是原始森林地貌了，汇聚大量类第二类生物。我们几人此前简单分析过，信息里有几个重点。”
“第一，仔细比对过敌人给出的位置，确定不在帝国境内。当然也不在远海共同国与火焰联盟境内，是如同广阔无尽海一样的没有人宣布主权的地域。但这仅是对我们而言，根据赫斯列先生提供的资料，以帝国内部的说法，作为极限地域的黑暗、、、南方森林，那一块没有人宣示主权的巨大地域，其主人应该是后相大陆上群体数量最多的野生种龙类的领地。”
卡西亚认真听着，示意伊莎继续往下说就行了。
“第二，是猫头鹰提出的一个疑问，看成猜想也未尝没有充足理由。”伊莎说着看向坐在身后的猫头鹰，示意这一点他来说明最为合适。
猫头鹰干咳一声，仿佛终于可以做出一点事情而不得不给自己加持的正式感和严肃感：“第二、、、”他接上伊莎的话，“根据敌人选择的地域位置，以及我在组织当中常年于火焰联盟进行任务工作的经验，或者说是直觉吧。这个位置会不会有其他说法？帝国境内的森林也覆盖了大片的森林深处位置，而这些位置应该是首要被选择的地点。另外，敌人给出的坐标，接到消息后，我便让夜鹰小姐辅助我，借助不算详细的各类地图，做了简单测量。结果上，这个位置虽说距离帝国的边境线最近，但它离得远海共同国，以及火焰联盟疆域的距离也不算太远，并且两者相差不大。”
“下面是我的猜测，当然也有根据现有信息进行的推导——在我们赶往帝国的途中，期间阻碍我们的主要成员都来源于远海共同国。虽然我们进入帝国，根据巨型国家间的疆域范围问题，别国的手术者没有准备，在短时间内大量进来不怎么现实。那这一次，作为不在疆域内的此位置，远海共同国的队伍就等在那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另外，既然远海共同国也参与其中，联想到南方森林内的特殊性，火焰联盟那边、、、”
“大量的类第二类生物、、、火焰联盟内的手术者拥有驱使这些野生种类第二类生物的能力？”卡西亚顺着猫头鹰的思路，想想后说，“我接触过火焰联盟三阶段内顶级一批手术者中的数名成员，观察他们的结果，似乎只是驯服的类第二类生物数量要更多一些，然后是这些生物的质量更高，实力更强。”卡西亚自己也疑惑，“从拉尔萨出发，敌人一直都是远海共同国的成员，从未发现过火焰联盟的什么痕迹。现在出现，会不会太突然，或是不符合正确的逻辑？拉尔萨就在火焰联盟疆域边上，那时的他们完全有能力调动大量队伍，并迅速赶往各个地方。”
“正是因为想不通这一点，所以才定性为猜想。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可以解答。关于火焰联盟成员是否有能力趋势野生种类第二类生物，答案是能。在森林深处的环境下，对他们是天然加成，有些像是在水中的鱼类一样，不但不受到限制，反而是他们喜爱的地方。限制上，我知道的仅是这类人并不多，无论在哪一个部落，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的核心成员之一。另外，除去这类人，最为普遍的驱使，便是手术者依靠自己驯化的类第二类生物去召唤同类生物。前提是驯化的类第二类生物要足够强大，并且、、、火焰联盟里有一种被称之为血脉的阶级东西。这种血脉的阶级需要达到标准，才能完成驱使。不过以这种方式驱使，效果与数量都不怎么乐观就是了。”
“血脉阶级吗？”卡西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血液龙类化带来的效果。或是说依照生物的种类不同，例如普通世界里，猫狗一类遇到狮虎一类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惊吓得不能动作。但当两类生物都成为类第二类生物，具有更高的智慧后，狮虎一类强大所带来的威压很有可能成为猫狗一类生物的驱使动力。
因为具有智慧，即使受到惊吓，但依旧能思考。会思考，便意味着会去想如何生存。如同人类般，弱者会被强者支配。
“我会注意火焰联盟这个信息。”点头应答的卡西亚开口。只是比较远海共同国与火焰联盟，知道自身情况的卡西亚对火焰联盟不会过于上心。血液不用说，十字瞳孔状态下，除了一部分精英成员驯化的类第二类生物，能保持战斗力的生物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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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见到是南方森林后，卡西亚的第一反应反而是轻松了一些。那里还有自己可以信任的卡西黑在，遇到火焰联盟的队伍，一头卡西黑站在那里，就能让那些人首先失去作为类第二类生物的战力单位。
卡西黑在卡西亚心中还是很强的，薄弱点与零号一样，心性与脑袋上的差距。一个是出生不到三年的幼龙，成长期里。一个是白纸一张的从实验罐子中出来也不长的实验体，基础知识与思考各种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