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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蔚池因为看不到蔚蓝的表情,自然也看不到蔚蓝眼中的晶莹。

    蔚蓝的话,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期,也脱离他原先对蔚蓝的认识。闺女聪慧通透本是好事,可此时的蔚蓝,聪慧是聪慧了,通透也通透了,却带着历经世事,并不符合她年龄的沧桑!

    这样勘透世事人心的话,便是蔚蓝再如何聪慧,也不该是她这样年龄的姑娘能说出来的!试问,谁家闺女在十来岁的年纪,不是被父母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

    也只有他家囡囡,才会因为他的缘故,过早接触到人性的黑暗面与政权斗争,才会说出这样老气横秋颇具禅理的话,怪道她对这桩婚事丝毫没有怨言!

    蔚池只觉得心中钝痛,抬手揉着蔚蓝的脑袋良久无言。

    车厢中有些沉闷,蔚蓝顿了顿,很快收敛了心神,扬起笑脸道:“爹爹不用担心,退一万步说,就算睿王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女儿也不傻,一定会好好护着爹爹与阿栩的。女儿现在能力不足,所以只能辛苦爹爹护着女儿了,等爹爹日后老了,便换成女儿来护着爹爹。”

    蔚蓝说的都是大实话,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中蕴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蔚池也知道蔚蓝有心转移话题,闻言不禁对蔚蓝更加疼惜,他心下一软,压下情绪打趣道:“怎么囡囡就这般盼着爹爹快些老去还说要护着爹爹,你拂云诀练得如何了想要保护爹爹,就你现在的小身板可是不行。”

    蔚蓝佯怒,瞥嘴道:“谁说女儿盼着爹爹老了女儿不也就这么一说,总不能爹爹七老八十了,女儿还躲在爹爹身后吧正如爹爹会护着女儿一样,女儿也自然想竭尽所能的护着爹爹。”顿了顿,见蔚池目光柔和满是宠溺,又依着蔚池轻声道:“拂云诀啊,这几日女儿太忙,还是没影的事儿。”

    她说着摆摆手,又豪气万千道:“不过,爹爹如此厉害,女儿总不会是绣花枕头,爹爹就等着吧,总有一天,女儿会打遍天下无敌手。”

    蔚池对女儿的亲近很是受用,从在安平镇见到蔚蓝开始,蔚蓝虽然表现得对他极是亲近,可却从来不曾像今日这般小女儿姿态的靠近他,在他面前流露出天真活泼的一面,甚至是冲他撒娇。

    他心下高兴,便又柔声道:“你的心意爹爹都明白,可你毕竟年岁还小,有些事情是该大人操心的,你现在只需做到心中有数就行。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去




第78章 请君入瓮
    当局者迷,姜衍又哪里能不知道楼褚二人的身份,不过是他之前一直在琢磨蔚蓝见到二人时,为何会忽然之间情绪骤变、这种情绪到底是其中哪一位造成的,这才不自觉忽略了二人与蔚蓝之间的辈分关系。

    如今想来,倘若蔚蓝与二人早有交集,那也应该是与楼向阳有交集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蔚蓝的祖母与自己和楼向阳的祖母同出一脉,且是同一辈人,而褚航则不然。

    又思及二人同样出类拔萃的外形,楼向阳是俊美倜傥风度翩翩,而褚航虽然也长得俊美,却是冷硬不苟言笑的。

    小女儿的心思姜衍不太能猜,但他却直觉一般的小姑娘,会更加喜欢楼向阳这样原本皮囊就生得好,又逢人三分笑的。

    将怀疑的重心移到楼向阳身上,姜衍沉默了一瞬,面色如常道:“三师父能知道的事情,徒儿自然知道,正因二人是楼氏与褚氏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这才值得仔细查查。”

    这话倒也说得过去,看楼褚两家的态度,若姜衍日后要重用二人,必然是要对二人有所了解。见姜衍面不改色,玄清便也觉着没什么趣味,收起面上的戏谑之色正经道:“你这书房还是再增加些人手吧。”

    “暂时不必。”姜衍闻言笑着在玄清对面坐下,睿王府护卫虽然不多,但都是从风雨楼出来的,无论是忠心还是身手都毋庸置疑,若非他有意放水,又特意在迷踪阵里留了缺口,谢琳与姜泽的人哪能如此轻松的摸到玄墨阁来

    不过,这个姜衍并不打算跟玄清说。

    但玄清是什么人,他闻言怔愣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这是想要瓮中捉鳖莫不是老道又白了做功,反而坏了你的好事”

    “那倒没有。”姜衍笑容清浅,眸中却满是暖意,“三师父一心为了徒儿好,徒儿感激不尽!”他说着恭恭敬敬的给玄清斟了杯茶,也不管玄清喝是不喝,只继续道:“原本三师父不出手,鸣溪与鸣潭也会出手,否则,若是直接就让人进了玄墨阁,就太假了。”

    “好不容易引来的人又给放了,”玄清皱眉,“那你这般行事又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会”姜衍摇摇头,垂眸轻啜了口杯中的茶水,茶香氤氲,袅袅白烟将他眼中的冰寒之气尽数掩去,好半晌,他才幽幽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父皇大行前,将皇室的所有暗卫都留给了谢琳母子。”

    这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玄清却是懂了,他拧眉道:“你想从这支暗卫队下手。”

    姜衍笑着点点头,看向玄清道:“姜泽才刚登基,兵权尚未到手,他手里如今能依仗的只有这支暗卫,其它的可以暂时缓缓。”而他的目的,就是要从这支暗卫队下手,只要剪除了谢琳与姜泽的爪牙,日后行事就会少了许多掣肘。

    “这玄墨阁里有什么”玄清说着四处打量,姜衍今日之举,无非是想传达给谢琳与将一个错误讯号,让二人以为睿王府并非铜墙铁壁,只要他们人手足够,就不愁不能得手。

    这是想要吸引皇室暗卫前赴后继的来送死,用钝刀子割肉的方法将皇室暗卫慢慢铲除,可前提是,姜衍在玄墨阁所放的东西,对谢琳母子来说需得足够重要的,这才能达成目的。

    姜衍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玄清见状也知道他大约是不想说,顿了顿道:“谢琳与姜泽能走到如今这一步,也不全然是蠢的。这二人见势不对,必然会有所收敛。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倒不如



第79章 所谓背叛
    临近子时,室外寒风凛冽,不远处的竹林被风吹得发出簌簌的声响,漆黑的夜幕寂寥得连颗星子也无,热闹了数日的上京城似乎在终于陷入沉睡。

    玄清迈出玄墨阁后,又静静的驻足了片刻,临去前,他回望了烛火摇曳的书房一眼,不禁在心底幽幽叹息一声,旋即又将视线投向巍峨高耸的皇城方向,素日里总是如弥勒佛一般笑眯眯的脸上,此刻再寻不到丝毫笑意。

    姜衍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起身踱步到书案前,从厚厚的一叠白麻纸中,抽出两长特意做旧的,开始在上面细细描摹起来。

    夜色深深,与竹溪山南北相对的皇宫中,同样是一片静谧。

    可在这静谧之中,延禧宫中透露出令人心悸的沉闷,这种沉闷,似乎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即便是室内燃着千金难买的梅蕊香粉,也无法让人松快几分。

    主殿里灯火未灭,姜泽蔫头耷脑的坐在谢琳对面的黄花梨雕花包金交椅上,满室的金碧辉煌与他眼中的阴郁形成鲜明对比,他只要一想到先前在宫宴上,自己被蔚池与姜衍牵着鼻子走,不仅让启泰朝臣、也让三国使臣看尽了笑话,就羞恼怨恨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将今日参加宫宴的人全都杀光才好。

    再加上谢琳从宫宴结束后,就一直闭口不言,姜泽在羞恼怨恨之外,又平添了几分焦躁惶惑,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姜泽深深的觉得,比之言辞狠厉的责骂于他,谢琳此时的沉默,反而更加让他觉得不安。

    吉祥如意给二人上完茶后便退了下去,偌大的宫殿里除了乔嬷嬷,便只有谢琳母子。

    谢琳身上的朱钗佩环已经尽数卸下,她撑着头歪在凤椅上,面色有些微微发白,间或斜斜的扫上姜泽几眼,复又垂下眸子静静喝茶,室内除了或清浅或沉重的呼吸声,只偶尔听得到甜白瓷茶盏杯身与杯盖相互叩击的脆响。

    “乔嬷嬷,这茶凉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谢琳放下茶盏淡淡开口。

    乔嬷嬷闻言,忙上前几步从她手中接过茶盏,小心斟酌道:“娘娘,此时天色已晚,多喝茶对身子无益,不如奴婢再跟您换杯参茶”

    椿萱殿的事情,乔嬷嬷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两道懿旨,无论对谢琳还是姜泽来说,都是天大的祸端,别人不清楚谢琳与姜泽的心思,乔嬷嬷却是感同身受,她虽是担忧谢琳与姜泽因此生了先去,却碍着身份不敢贸然开口。

    如今谢琳发话,乔嬷嬷心知谢琳的火气应该已经去了大半,说不定连对策都已经想好,便也大大松了口气。

    她说完见谢琳不曾反对,又默默看姜泽一眼,转身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姜泽满心郁卒,听到谢琳开口,不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皱眉劝慰道:“母后,您就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此次的事情,确实是儿子失误,但那老太婆已经死了多年,谁又能想到,她还暗中留了一手”

    “朕才是她的长孙,以往只知她偏心,却不想她竟偏心至此!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朕在她面前小心伺候,她死的时候,老三不过是个鼻涕虫,又能为她做些什么亏得朕这多年来对她尊敬有加,便是出了罗皇后与老三的事情,朕四时八节的,又何曾少过她的香火供奉了!”

    “还有父皇,封地这样大的事情,怎么也……”姜泽越说越是愤慨,也越说越是顺溜,但他说到此处冷不丁顿住,又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尽数咽了下去。

    谢琳冷冷的看着姜泽,面如寒霜道:“你父皇为何会在懿旨上盖上玉玺暂且不论,你思索良久,难不成就得出这个结论”谢琳话落,一巴掌拍在旁边的矮几上,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语带哽咽道:“哀家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旁人往哀家心口上插刀子也就罢了,你是哀家的亲儿子,就连你也如此,哀家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到底还是女人,又是被圣元帝宠了二十几年,谢琳说到此处,忍不住潸然泪下,面上全是哀戚之色。

    姜泽被谢琳的反应惊得愣了愣,反应过来忙分辨道:“母后,您别生气,儿子只是一时失言,并非有意为之,父皇,父皇没准只是受人蒙蔽,又或者有心人在懿旨上动了手脚也不一定,总之时隔多年,咱们也不知道事情真假,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姜泽脑子转得飞快,稍微想想就明白谢琳的反常,开始替圣元帝辩解起来。他这话说得



第80章 殿内殿外
    这话谢琳又如何会信她了解作为帝王的心思,更加了解姜白岩,因此并不把姜泽所说的话当回事,但姜泽一番好意,即便这开导劝慰的话说得并不高明,谢琳却还是要领情的。

    她就只有姜泽这么一个儿子,能依仗的也只有姜泽,即便她心中有再多不甘与恼恨,圣元帝俨然已死,她又何苦拿个死人的背叛与错误,来为难自己的儿子

    她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失态了,倘若她因为圣元帝的背叛而迁怒于姜泽,到时候母子之间生出嫌弃,又岂非得不偿失

    姜泽确实不懂事,也确实需要敲打,但凡事过犹不及,谢琳向来拎得清,因此,她闻言只是深吸了几口气沉默下来。

    姜泽见谢琳这番作态,也知道自己的说法有些牵强了。

    那懿旨他也见过,明晃晃的大红印玺到此时仿佛还印在他的脑子里,那是太后懿旨,那是玉玺,又怎么可能轻易容得下人作假且不说当时验证笔迹的那几个老臣了,便是他与谢琳,当时也没能找出纰漏来。

    他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即便他不想承认,却抑制不住的去想:事实上,不独他是圣元帝的儿子,姜衍同样也是。而圣元帝当时能坐稳皇位,定国侯府与罗皇后功不可没,这点谁也无法抹灭。

    姜泽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光听,就已经听过了不少,再根据圣元帝对定国侯府与罗皇后的态度,也不难看出来。毫不客气的说,若是没有定国侯府,圣元帝在执政的头十年里,未必就能肃清朝局,也未必能如现今一样,能堵住悠悠众口,顺顺利利的传位予他!

    谢琳平复着心绪不曾说话,姜泽脑中也是千头万绪,一时间母子俩各有所思,殿内再次陷入沉寂。

    许是因着母子二人都有些神思不属,又因为二人要说的话太过机密,便将身边得力的人都潜了下去,此时此刻,谁也不曾发现,在黑漆漆的夜幕中,延禧宫的屋顶上还匍匐着两道人影,这两道人影身材颀长,一人着白衣,一人着青衣。

    这二人正是宫宴结束后,飞快出了皇宫,又趁着宫中人多眼杂,匆忙折回延禧宫听壁脚的楼向阳与褚航。

    要说二人是楼家与褚家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这话一点也不假,二人俱是文武双全的佳公子,听着殿内的对话停了下来,楼向阳用手肘撞了撞一动不动的褚航,压低了声音道:“啧,这老女人妒起来还真可怕!人都死透了,她还能嫉妒得连自己儿子都迁怒!”

    “看样子,姜泽这是不死心,想要在懿旨上找漏洞啊!”他说着,见褚航没吭声,又不怕死道:“要是姜泽接下来想出个什么损招,会不会牵扯到褚府话说你与本公子一同入京,路上却半句口风都没漏,这懿旨到底是真是假,你不说的话,到时候,本公子就算想要帮你都没办法。”

    “想套我的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儿,还是觉得我蠢”褚航面上冷冷的,密音入耳道:“懿旨是你姑祖母下的,却叫褚家保存,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小人嘴脸!”

    楼向阳自然知道楼太后将懿旨交给褚家保存的用意,他闻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介意褚航损他,脸色一垮,同样换了密音入耳道:“别这样,我这不是太意外了吗,这么大的事情,咱俩兄弟一场,你也不事前吱个声,好歹让兄弟我有点准备。”

    “你有准备如何没准备又如何”褚航眯了眯眼,“你就算事先知道,对结局也没有丝毫影响。至于谢琳与姜泽的嘴脸,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事实上褚航与楼向阳压根就没什么交情。

    一则褚航的原身本就是个冷漠不羁的,在家族中向来是特立独行的存在,家族大事,他向来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平日里并不擅长于人打交道,与楼向阳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二则,褚航来到启泰的时间尚短,与蔚蓝可谓是前脚与后脚的差异,此次褚航会按照褚磬的吩咐进京,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蔚蓝。

    黑河郡距离上京城有七八天的路程,褚航一脚跌入启泰,才刚弄清楚周遭的环境与自己的出身,就听闻了上京城发生的事,也明白了自己在上京城还有个表姐,而这个表姐扔下一双儿女刚刚过世,巧合的是,这位表姐的女儿名叫蔚蓝。

    褚航虽然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但他自己能来到启泰本身就是个奇迹,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便下意识开始留意起上京城的动静,待听到蔚蓝姐弟身死,褚航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到底是失望还是庆幸。

    失望的是,这个蔚蓝并不是他认识的蔚蓝,他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时空生活,寻不到回去的路,一切都陌生而不真实,不免觉得孤单茫然。

    庆幸的是,若是这个蔚蓝并不是他认识的蔚蓝,那就能免了再见时的尴尬,毕竟,从前他与蔚蓝是平辈相交,再见面若是变成表舅与表侄女的关系,这关系,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前世,蔚蓝对他的感情他非不清楚,可因为种种原因,他与蔚蓝最终也没能走到一起,要说不遗憾,那是假的,蔚蓝在他心底,到底拥有怎样的分量,占据着怎样的地位,也只又他自己清楚。

    言归正传,褚航与楼向阳确实没什么交情,可因为肃南王府与镇国将军府的原因,楼褚两家的长辈却是交情匪浅,也因着两府同在黑河郡,褚航这个生性冷漠寡言的,才会与跳脱骚包的楼向阳一同进京。

    而谢琳与姜泽的所作所为,褚航也是从褚家老爷子褚磬口中听来的,故而,褚航直言谢琳与姜泽的嘴脸楼向阳更为清楚,倒也全是实话。

    可楼向阳却并不清楚其中关节,他闻言噎了下,夜色中,一张俊脸气鼓鼓的像只青蛙,与在椿萱殿时执扇浅笑的风流模样大相径庭。

    又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楼向阳面色一变,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急急道:“罢了罢了,兄弟我也就这么一说,咱们还是听听这二人的动静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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