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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孔氏深吸了一口气,两行清泪顺着泛白的脸颊滑落,忽而抬头道:“母亲就这般急性儿媳何时对您忤逆不孝了值得母亲如此大动肝火,狠心的要砸死儿媳!”

    她说着满面委屈,又扯过刘嬷嬷上下打量,道:“母亲当真是好准头,方才若无刘嬷嬷替儿媳挡了这一遭,儿媳如今还有没有命活着且两说,便是有命在,估计也已经毁容,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母亲难道不知还是母亲真的恨不得儿媳去死”

    说罢,又抹泪看向蔚桓,“二爷,妾身不过是为着二房好,才会有此一说,母亲便是不相信儿媳,也该相信二爷,倘妾身真起了那歹毒心思要让母亲去送死,二爷至孝,又岂会同意!更何况,妾身就是这般恶毒的人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又成亲十几载,二爷说说,妾身可是那狼心狗肺之人”

    蔚桓闻言皱了皱眉。

    陈氏被孔氏的连番质问说得有些心虚,见蔚桓皱眉看着她,不由气哼哼道:“你还敢说你没有恶毒心思大房那狼崽子对老娘恨之入骨,老娘过去了焉能有好日子过你莫不是打量老娘是个蠢的老娘活了这么大岁数,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还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

    孔氏听罢眼泪流得更凶了,也不去看陈氏,只望着蔚桓哽咽道:“二爷…




第41章 试探
    不待二人说话,孔氏又看向陈氏,面露钦佩道:“不是儿媳夸海口,母亲脾气耿介,与京中贵妇们打机锋或许有些吃亏,但与大哥这样的直来直往的武将对阵,那是决计输不了的,大哥总不能忤逆不孝对母亲动手吧”

    孔氏这话也不知是褒是贬,陈氏母子听了面色各异。

    蔚池清楚陈氏的性子,说得好听是耿介,说得难听点就是愚笨,会撒泼,就算陈氏是他的母亲,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陈氏八面玲珑为人圆通,他听着不由得皱了皱眉。

    陈氏的脸色也有些精彩,她先是面色一喜,露出几分自得,可随即又觉得这大约不是什么好话,不由脸色沉了沉,嘟囔道:“那可未必,我看那狼崽子就是个六亲不认的!”

    这声音很低,孔氏面色如常的笑看她一眼,只当没听到,接着道:“这退,则更简单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些灼灼,“大哥今日可是说了要每月给母亲拨赡养费的,母亲与二爷可还记得被蓝丫头存入盛宇的私库财产

    妾身之前听杨嬷嬷透露,除开大嫂的嫁妆,这笔财产不会低于二百万两,有道是父母在不置私产,今日分家,大哥虽愿意分给咱们三成家产,但比之七成,却是少了太多,况且,这笔私产也并未算计在内。

    依妾身看,在此事上,咱们未必就不能再争取一番。倘若大哥是真心接母亲到大房,那咱们便多了个监视大房的机会,也好清楚大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具体会什么时候对咱们动手,到底想要做什么。

    若大哥并非诚心,那咱们正好将大哥置私产的事情说出来,要求分家时将这笔私产也算入其中,如此,没准咱们还能多分得一笔财产。”孔氏说完这话不自觉握紧拳头,心中暗恨,既恨陈氏也恨蔚蓝。

    倘若不是为了这笔私产与蔚蓝对上,她又何苦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无论蔚蓝之前的作为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蔚蓝是造成自己悲惨境遇的罪魁祸首,这笔债,她势必要讨回来。

    她也清楚,要在此时说服陈氏出马有些勉强,可陈氏与她已经敌对,今日陈氏能朝她掷茶杯,让她险些破相,后日还不定会怎么样!这样一个蛮不讲理又危险的人物,与其留她在二房闹腾,还不如将她折腾到大房去。

    她倒也不担心陈氏在大房受挫后,蔚桓与陈氏找她算账,左右她只是提出意见,最终定夺的还是蔚桓与陈氏,所以,陈氏到了大房以后,到底是受苦受累还是受磋磨,那可就不是她能干预的了,也与她没有什么干系。

    若陈氏去了大房,真能为二房谋得利益,那自然是最好,便是不能谋得,也好让蔚桓看看陈氏到底是个怎样的货色,是如何不济事,又是如何拖人后腿的。

    至于陈氏和蔚桓会不会答应,目前她至少有五分把握。

    陈氏愚昧无脑,又一心贪图富贵,有这样一个为她儿子扒拉钱财探听消息的机会,她必然会意动,且自己方才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她此时到大房去,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危险,蔚池即便要拿二房开刀,也绝对看不上陈氏这样的角色。

    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很简单,若她是蔚池,与其对陈氏这样惯会拖蔚桓后腿的角色动手,落下个刻薄寡恩谋害继母的名声,还不如在蔚桓的仕途上动手脚。

    而蔚桓本性凉薄,如今又正处于低谷,他能从姜泽与蔚池手中留下一命,目前最为在意的,必然是自己的仕途。再没人比她更了解蔚桓这个枕边人,他也未必就猜不透自己的小心思,可陈氏到大房既是性命无碍,蔚桓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孔氏话音落,蔚桓和陈氏均是陷入沉思,荣安堂里一时安静无声。

    蔚蓝与白贝踏出尊仪门的时候,时间刚好过了巳时,太阳斜斜的挂在半空之中。

    白条时刻留意着宫门口的动静,见二人出来,手上还捧着个红木雕花匣子,忙上前接过道:“小姐,没什么事儿吧”

    蔚蓝抬眸望了望天际,吁出一口气轻笑道:“没事,就是觉得自己太无知了。”

    这次进宫,蔚蓝倒是没被吓到,只是觉得自己的三观和底线又被刷新了一遍,原先她以为孔氏已经是装模作样中的佼佼者,谁知道谢琳才是个中高手,就连她这个明知道谢琳真面目的人,都忍不住对谢琳的嘘寒问暖心生好感,又何况是不知内情的吃瓜群众

    见白条一脸的不解,蔚蓝晃了晃脑袋,极力忘却方才谢琳伸出手来轻抚自己头顶的感觉,片刻后无奈笑道:“咱们回去吧,爹爹该担心了。”

    白条闻言将询问的目光看向白贝,见白贝扫过不远处的禁卫军,当下点点头也不多问,只等蔚蓝与白贝上了马车,便驾着马车缓缓离开。

    “小姐辛苦了。”白贝笑着给蔚蓝倒了杯茶。

    方才在延禧宫,她虽被留在了殿外,但因为耳力极好,殿内所发生的事却还是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谢太后先是与皇后一番唇枪舌剑,之后又惺惺作态的问小姐如今可还害怕,又是如何被玄清师父所救的,基本上三句话不离一个陷阱,若非小姐机警,只怕早就露了行迹。

    就算事先服用了郁圃配置的解毒丸,延禧宫的茶水蔚蓝还是不怎么敢喝,她闻言接过白贝递来的茶灌了口,轻叹道:“还真是个对手。与这样的人交锋太累,你家小姐不怕横的,也不怕不要命的,可就怕这种道貌岸然,明明恨不得捅上对方几刀,却还要装出一副我很喜欢你的模样,今日当真是开了眼界又自愧弗如。”

    白贝闻言笑得促狭,“小姐也不差,假以时日,便是谢太后在小姐面前,估计也是难以望其项背。”

    事实上就是如此,她原本担心蔚蓝会应对吃力,没曾想却是游刃有余,直接用装傻充楞这一招,便让谢太后偃旗息鼓。估计谢太后也是受不了了,这才会早早打发她们。

    白贝去却是不知,对于心思深沉,说话喜欢九曲十八弯的人来说,天然呆算得上是大杀器;她跟你说诗词,你跟她说美食,她跟你说美食,你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讲道理,你跟她谈风景谈见闻。

    总之,怎样让话题不在同一频率上就怎么来,鸡同鸭讲的对话,不是谁都有耐性继续,尤其在一方明显目的不纯的时候。

    但蔚蓝此时的心境又有些不同,“哪里就这么简单了。”

    谢琳会如此轻易放她出宫,委实出人意料,她思量着摇摇头道:“我现在觉得,或许,谢琳未必就真的想知道我与阿栩被玄清所救的真相,是我大意了。”

    “这话怎么说”白贝闻言有些不解,“谢太后今日问了这么多,话题始终围绕着您与少爷被救的事情,除此之外,也没听她问别的,难道是奴婢听漏了”

    “没,你听到的已经很完整。”蔚蓝放下茶杯,笑看白贝一眼,“我与阿栩被玄清所救,活着回京已是事实,估计今日上京城里已经传遍了,谢琳与姜泽便是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既然是既定事实,谢琳就算问出别的什么来,在大面上也无法扭转局势。”

    “她的目标仍然是我,可却不会做无用功。”

    白贝的反应也不慢,想了想道:“小姐的意思是,谢太后方才问了那么多,想要探听你与少爷被玄清师父所救的真相是假,想通过您的应对,来判断您是个怎么样的人才是真”

    “没错。”蔚蓝点点头,又将自己这两日的所作所为重新梳理了一遍,“这个应该才是她最真实的目的。”

    “那方才小姐回答得滴水不漏,岂是不露馅了”杀人盯梢她擅长,可要说到耍心机,白贝觉得自己有心无力。

    “也不算完全露馅吧。”蔚蓝说着打了个哈欠,又喃喃道:“就算真的露馅,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昨日咱们走的是跋扈千金路线,今日走的是呆萌憨直路线,大不了后日再来个泼辣粗暴的。”

    不过,装逼被雷劈,估计再让她多精分几次,她还没把敌方整疯,自己就先脑抽了。

    可话说回来,谢琳无论如何都会将视线放在她身上,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谢琳迟早能了解,倒也没什么好挣扎的。

    蔚蓝想着摆了摆手,阖上眼道:“我先睡会,等到了你再叫我。”

    白贝闻言无奈,见蔚蓝不当回事,应了声给她搭上小毯子。

    此时在延禧宫,谢琳有着同样的疑惑,曹芳华已经离开,她问旁边的吉祥和如意道:“如何觉得流云郡主可是跟乔嬷嬷说的一般无二”

    如意躬了躬身,道:“奴婢看着不像,流云郡主好似很聪明,今日娘娘问的话,全都被她避开了。”

    谢琳闻言不置可否,而是看向吉祥,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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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三国使臣
    不过想想也是,任谁筹谋了多年,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人毁了全盘,万般苦心皆是打了水漂,且最后还不知道背后动手的人到底是谁,只要这人不是个傻的,必然很难从容以对。

    侍卫将卷成小小一溜的纸条递给尹尚,他拿在手中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打开,只这一看,尹尚的眼中一片赤红,砰的一声砸在棋盘上,金丝楠木做成的棋盘瞬间四分五裂。

    马车外的侍卫听得这声巨响,顿时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尹尚对面的四公主尹娜也是面色发白,娇艳如花的脸蛋上浮现出几分惧怕,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颤道:“二哥哥。”

    尹娜不敢问尹尚到底是怎么了,她虽是尹尚一派的人,尹尚平素也会跟她说一些政事,但尹尚防心重,并不会跟她说太多,她母妃在宫中并不得宠,就像个透明人,而她能在洪武帝二十来个子嗣中,安安稳稳活到如今,自然也是个心思玲珑会看眼色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尹尚平息了一瞬,直接将纸条递给她道:“你看吧。”

    “我能看”尹娜没接,认真看向尹尚。

    “给你看你就看,这事儿与你有关。”

    尹娜这才伸手接过,等她看完,面上神色也是变了变,比之刚才的惧怕,此时带上了几分凝重,见尹尚并未开口,她道:“二哥哥,蔚蓝还活着,那我与姜衍联姻的事情,只怕困难重重。”

    尹尚点头,“原本谢琳与姜泽就不一定做得了姜衍的主,只当是咱们以为蔚蓝死了,若是从中周旋一番,此事未必就不可为,可现在,”他说着,好看的剑眉狠狠拧起,看向尹娜道:“此事只能看你了。”

    尹娜面色大变,“二哥哥此话何意”

    “本殿若是姜衍,自小与蔚蓝就有婚约,自然会愿意选择镇国将军府。说白了,这场联姻本就是增加各自背后的势力筹码,父皇会挑中姜衍,确实是想顺应姜泽的心思不假,可又何尝没有拉拢姜衍的心思”

    尹尚的心思渐渐回笼,“启泰于咱们而言,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要让一个大好强国分裂,方法不外乎三:一是以政治分裂,从内部瓦解,此途最为轻省;二是借助兵力从外围强攻,此途太过劳民伤财,是为下下策;三是利用民意瓦解,此途最为耗费时间,启泰如今虽算不上国富明强,却也绝不羸弱,要等到启泰民众自发反了姜氏江山,若无意外,少说也得三五十年。

    而姜衍与姜泽有仇,父皇选择的正是从内部瓦解,启泰的成年皇子不多,有实权的当属姜沐,可姜沐驻守繁荼郡,手上到底有多少筹码谁也不清楚;其次便是姜衍,姜衍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筹码,就更加让人看不出深浅,但仇恨素来是把好剑,这二人有杀母之仇,最后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

    尹尚说着,目光中露出几分阴狠之色,“原本以为蔚蓝已死,姜衍暂时没有别的选择,你若能进睿王府,即便不得姜衍的欢心,可以你的手段,要在姜泽与姜衍之间挑起事端倒也不难,可如今蔚蓝活着,启泰的婚约与咱们大夏不同,尤其是皇室,只要定亲的一方活着,这婚约之事必然是要履行。”

    他说着看向尹娜,“即便你是公主之尊,可蔚蓝的身份也不低,你若仍要进睿王府,大约只能做个侧室,你可甘心居于人下”

    尹娜闻言怔愣了一瞬,认真点头道:“二哥哥,您让我想想。”

    实际上尹娜自己也知道,她已经与尹尚坐在同一条船上,压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若大夏与启泰的联姻就此作罢,那她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依照她二哥的秉性,她能不能回到大夏还是两说。

    她还年轻,并不想死。可大夏与启泰的矛盾已久,启泰人定然会对大夏人重重防备,她一个异国公主,若想单凭一己之力进入睿王府,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这并非微末小事,又涉及到她的终身大事——虽说作为联姻筹码,再要想奢望后半生过得安稳有些不大现实,可她怎能就此认命在可行的范围内,她少不得要好好计较一番,也好权衡下到底有多少把握,是否能争取到眼前人的帮扶。

    尹尚的心思并未在尹娜身上,是以并不为难她,只点点头陷入沉思。

    方才的传信说蔚蓝姐弟是被姜衍的师父玄清所救,可尹尚直觉事情没哪么简单,几乎是一瞬间,他便联想到抓走乔禀章的江湖人。目前他虽还不能确定这些人与蔚蓝姐弟及玄清到底有没有关系,但天下间哪来的那么多巧合

    之前连连受挫,他怀疑过姜泽,怀疑过蔚池、怀疑过姜衍、怀疑过他的兄弟、更甚至怀疑过南疆与北戎,可在这份怀疑名单中,却从不曾有过蔚蓝这号人物,现下想想,他似乎漏掉了最为关键的一环。

    蔚蓝虽然年龄还小,可她能在姜泽和蔚家二房的逼迫下得以活命,又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而他霉运的开始,正是从杨嬷嬷失踪,青柳被杀、蔚蓝将蔚家大房的私库存进盛宇、曦和院大火之后开始的!

    再有,刹雪至今没有下落,鹰部的人几次三番前往泰王的绿茵阁,每次都不得其门而入,他原还思量过,没准正是因为刹雪在这笔私财中,蔚蓝才会交托了泰王,让他将绿茵阁护得这般严实,如今想来,却也未必。

    尹尚脑中思绪翻飞,想到某种可能,不由狠狠皱了皱眉,将拳头握得嘎吱作响,无论此事到底与蔚蓝有多大干系,等到了上京城,他必定是要第一时间好好去拜会下这位蔚大小姐!

    尹娜心中有事,但却并未错漏尹尚面上的神色,此时见他眸中再无了平日的澄澈平和,思及尹尚平日的深沉隐忍,料想是还有她不知情的事情发生,且这事情分明是触了尹尚逆鳞,不由得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大夏使臣队伍中传出这样的动静,对南疆的使臣队伍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赵玺一身黑色亲王绣盘龙亲王衮服,正懒洋洋斜倚在宽大奢华的马车中,由两名侍妾捶肩捏腿,旁边还有一名内侍正给他念着小话本。

    他二十来岁的年纪,黛眉斜飞如鬓,鼻梁挺直俊秀,红唇薄而微抿,鹅蛋脸光洁细腻,此时他双目微阖,眉眼安静柔和,纤长卷曲的睫毛在姣好的眼弧下投下一圈暗影,若非他面上肌肤是小麦色,便是有人说这是个女子,大概也有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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