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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看到高大的岫岩城墙,在自已面前,有如溶化的积雪一般垮塌,城墙下的清军人人双股战慄。

    “别害怕!都给本王站好了!那狗入的唐军,他们的重炮虽然威力强大,但只能用来轰打城墙。我们现在就凭街结阵,等他们冲过来,就与他们肉搏作战。要知道,我军兵马,向来以一当十,当年能杀得明军屁滚尿流,现在就能把豪格这厮给现场打退!在本王看来,只要豪格他们敢攻过来,咱们就费把力气送他们上西天!他们现在人多又如何,也不过尽是些插标买首之辈罢了!”

    耿继茂大声说着鼓气的话,好不容易将出现混乱的本部军兵,给重新安抚平静。

    就在这时,炮声方歇之际,豪格军中又响起了连绵的号角声。

    城中的守军遥遥看到,那些唐军并没有径自派出步兵前来攻城,而缓缓地推着火炮继续前进。

    见到豪格部众这般行动,耿继茂心头涌起十分不好的预感。

    豪格这厮想干什么

    莫不是,他还想着,要用那些可怕的巨炮,来轰击城中伏藏的兵马不成

    耿继茂的担心,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前面大批步兵开路,那些唐军炮手,开始缓缓推动那三十门重型龙击炮,渐渐地直抵垮塌的缺口处。

    由于岫岩城城墙修造极差,唐军这三番齐射,整个城墙已大部垮塌,故唐军炮手得以将三十门重炮全部推到垮塌之处,下面的碎砖与夯土,正好成了极好的垫脚石,把火炮的位置抬高了不少。

    这样一来,唐军的火炮哪怕只是平射都可以大大增加射击距离,对城中那皮鼓潜藏的敌军,当可造成更大更彻底的杀伤。

    等到炮手都准备完毕后,豪格立即下,对城中那些潜藏的敌军处两旁建筑,开炮射击,务必将这些城中房屋与坊墙,全部击垮。

    豪格这条计策,端的十分歹毒。

    他这样做,在重炮击毁建筑后,可利用那些倒塌的建筑,来压垮压死城中守军,却完全可以不用损失任何自家军兵。

    很快,唐军的第四轮炮击又开始了。

    指挥火炮发射的指挥官,手中的红色令旗,高高举起,一声暴喝,用力挥下。

    “砰!”

    “砰!”

    “砰!”

    “砰!”

    ……

    重炮怒吼,余焰飘飞,浓烟漫天,第四轮重型龙击炮齐射轰击后,巨大的铁弹撞击声与城中建筑垮塌声,有如死神的咆哮,有如闷雷滚滚,连绵响




第八百一十七章 不活剐豪格,难消我恨
    “嗖!”

    一声箭矢的轻啸,鳌拜松弦放箭,激射而出。

    这把力量多达三石的硬弓,激射出的雕翎箭矢,力量与速度皆是十分的凶狠凌厉,一旁的军兵,甚至能听到远远地传来一声箭矢射入骨头的闷响。

    而作为主将的豪格,更是能清楚地看到,那流星赶月一般激射而出的箭矢,已深深地从耿继茂的眉心正中,直射入脑,箭头尽没,只留下一小段箭尾犹在面门之外。

    在精钢雕翎箭矢巨大的冲力作用下,耿继茂腾空而起,划了一个长长的半弧,斜斜地仰面栽倒于地,再无动弹。

    “鳌拜好样的,端的好箭术,好力气!”豪格忍不住大声夸赞。

    鳌拜哈哈一笑,一脸得意地收弓入鞘。

    这时,从远处交战的军阵中,远远传来迭声的悲鸣。

    “世子!”

    “耿将军!”

    甚至还有多名护卫,拼力冲开对面满州步兵的包围,冲到那仰躺在地的耿继藏身旁。他们悲痛地发现,这位方才还在拼死搏杀的勇士,现在已是瞳孔散大,身体变冷,死得不能再死了。

    主将一亡,敌军顿是大乱,整个军阵迅速混乱起来,不断地往后退去,后面那些本来就只能助阵呐喊的城中青壮,更是掉头就跑,只求保命的他们,充分发扬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唯恐自已的两条腿,跑得比同伴要慢。

    而围攻的满州步兵们,见到敌军主将被冷箭射杀身亡,敌军阵型大乱,顿是忍不住发出齐齐的欢呼。他们抓紧机会,迅速地从两边兜去,呈半弧状将整个耿军军阵给包围起来,力求力可地的杀死杀伤敌军,同时能截断他们的后路,让这些阵脚大乱又再无主心骨的耿军,没有就此脱身的机会。

    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耿军崩溃的速度。

    就在他们边走边杀,刚刚兜过阵角之时,对面的耿军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发了一声喊,便有大批军兵转身脱阵而逃。

    有人先跑便立马有人跟随很快,几乎全部的耿军都就地逃路,向城中四面八方逃去。

    他们的逃跑是如此坚决与无序,武器与盔甲尽皆抛扔,互相践踏,哭喊嚎叫,象一群四下逃窜的野猪。

    敌军士气崩溃,全军尽逃,那士气如虹的满州步兵,顿是全力追杀,一个也不愿放走。

    他们追上兵,仅仅只在其背上猛砍一刀,便立即去追下一个目标,对刚才所斩之人不管不顾。

    因为这些久历战阵的家伙知道,人的后背血管丰富,只要砍上一刀,那些逃兵哪怕还能逃跑,亦会因为不断地失血最终倒地身亡。所以从天上看去,许多中刀的耿军士卒面无表情地跑着跑着,就扑通一声倒地,再无动静。

    此时,还有一些耿军与城中百姓,急急地打开另外两个城门,急急出逃,他们甫一出城,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满州骑兵一拥而上,立即斩杀,一个活口也不曾留下。

    这场有如猫捉老鼠流戏一般的追杀,在整整一个时辰后,终于完全结束,整座岫岩城,也彻底落入了豪格手中。

    很快,战后统计报上来,此战之中,包括先前耿仲裕的骑兵部队在内,共斩杀耿军兵马一千二百余人,余众溃散后,另收得包括城中青壮在内的俘虏八百余人,复从城中的府库,缴得大批钱粮军械与绫罗绸缎。

    这一战,大获全胜,而自已的手下,只不过损失了不到二百名满州步兵与四十余名满州骑兵,相比这般丰厚的战果,这般损失,倒是不值一提。

    豪格心下大悦,立即如先前攻下庄河城一般,向全军下达军令:“传本将之令,立即将全城百姓,与城中所有军械财货,尽皆带走,全部押往海船,如有不从者,尽皆杀光!”

    豪格军令,语言冰冷凶狠,冷酷无情,满含杀机。

    “得令!”

    豪格这道军令方下,那些手下军兵,顿如松开了强索的嗜血野兽,在城中大肆搜杀,明军士兵的狂笑与城中军民百姓的哭嚎混在一起,整个岫岩城,瞬间变成一座悲惨的人间地狱。

    相比只被掳掠却尚得保全性命的百姓,那耿仲明一家亲属,因为豪格部下军兵痛恨他们对抗对底不肯投降,故冲入耿府之后,逢人便杀,瞬间就把耿仲明全府上下数百下统统杀了个精光,耿仲明一族满门灭绝,再无孑遗。

    而城中的数百俘虏与数千百姓,则是被豪格派出数百名手下步兵,拖家带口哭天喊地立即被押送东行,一路前往五重河入海口,要在这里送到唐军水师的舰船上,分船关押装运,一齐南去押往金州。

    至于城中财货与军械钱粮,自是也全部装船运走,连一枚铜钱都没有给耿仲明留下。

    当然,由于城池已下,唐军炮队留在岫岩亦无甚用处,故亦随着那些押送的军兵,一起东返五重河入海口,去搭乘水师船只离开。

    而在次日,豪格复派出兵马,大掠乡野,将岫岩城外的千户堡与百户堡全部一扫而空,再放一把火,将这些军堡统统杀了个精光。

    至此,岫岩一带已是如同彻底残破,放眼望去,缥无人烟,一片废墟,然后,豪格复令手下纵火,把已成废墟的岫岩城,如庄河城一样,一把火全部烧光。

    大火冲天而起,烈焰与黑烟腾空如龙,整座城池立即陷入烈火地狱,远远望去,令人心惊不已。而豪格这厮,为了展示军威,为了震慑将来回来的耿军,下令将耿仲裕、耿继茂,以及耿府上下数百颗人头,全部悬挂在岫岩南门上,这一长排血肉模糊的头颅,成了这漫天可怖火幕下,最为惊悚的点缀与装饰。

    看着这彻底毁坏又烧成一片白地的庄河城,豪格心下快慰无比,同时为自已此番决然出击进攻岫岩而感觉万分高兴。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啊。

    如果自已当初没有做出进军岫岩的决断,岂会如今天这般在这里肆意横行大展军威。

    哼,既然要破坏,那就彻底一些,人与钱财可以带走,这城池与土地带不走,就只能把它们和庄河城一样,彻底破坏了事。

    岫岩城烧成灰烬的当天,,豪格率领剩下的一千二百名骑兵与一千余名步兵,一道向东撤走,准备也如前两天撤走的那数百名军兵一样,一道乘坐位于五重河入海口的唐军水师船只南返金州。

    豪格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中午,正率军北返岫岩的耿仲明,终于从溃逃南下的耿军骑兵口中,收到了岫岩城破全家被屠的可怕消息。

    怀顺王耿仲明,自从复州撤回后,那清军主将阿济格忽然决定,让副将硕托带一万清军兵马,与其一道回返岫岩。而他自已,则带着另外的四万兵马,径自先行撤回盛京。

    阿济格这般行事,有他自已的考虑。

    其目的便是,考虑到今后复州可



第八百一十八章 搏命阻敌
    硕托与耿仲明合议既定,立即令约一万余人的辎重部队留守岫岩,扑灭城中残火,以为安身之计。

    而硕托则与耿仲明一道,率领八万余众部下,一路向东直追,尾随豪格之部行迹而去。

    由于豪格等人,正押着缴获一路逶迤东行,速度自是不快,约行到黄昏时分,忽见得有哨骑从后面急急回报。

    “报!大统领,后面有数万清军,正朝我军急急追来,其前锋骑兵,已离我部不足三里。情况万分紧急,还望大统领速速定夺!”

    听到消息的豪格,有种空气瞬间凝固的感觉。

    原本心情大好,甚至想着回到船上后,要好好地喝两杯的他,一颗心灵有如掉冰湖之底,瞬间消掉了所有的热量。

    “你,你说什么”豪格近乎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报!大统领,后面有数万清军尾随追来,即将与我军对战。我等探得,清军兵马无边无际,打着贝勒硕托与怀顺王耿仲明的旗号,兵马人数实在太多,一时难以统计,现在的局势,只怕……”

    豪格眉头大皱,心下烦躁忧惧,他摆了摆手,示意哨骑不必多言。那哨骑会意,立即快步退走。

    这一刻,豪格的心下,有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他娘的,真没想到,耿仲明会返回这么快,竟正赶在自已的撤退余上,来这么一场兵力对比悬殊的遭遇战。

    这,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敌军有数万之众,而自已眼下只有不足三千的兵马,竟是自已二十多倍,这般可怕的兵力对比,哪怕自已手下兵将再精锐,也难是敌军对手啊。

    难道说,自已与一众手下,皆要在今日,尽覆亡这辽南荒野之处么

    若是如此,自已所规划的一切宏图伟业,乃至将来重建大清帝国的伟大梦想,亦是尽皆消亡于此了吧。

    一时间,豪格脸色煞白,悲从中来,却又无可言述。

    唉,早知如此,为何不及早撤离呢再退一步说,当初在拿下庄河之后,为何不尽早撤退返回金州呢

    于今想来,悔之何及!

    就在豪格哀声叹气一筹莫展之际,远处的地平线上,却是立即有了肉眼可见的异动。

    他惊讶地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仿佛突出涌出一道细细的黑线,不停扭动挣扎,好似有生命一般。渐渐地,那条黑线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长,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幻化成了无数整整齐齐的兵马。

    这些兵马,密密麻麻,气势极盛,正与自已行进的方向相对,同样开始快速朝自已方向,一路奔行而来。

    豪格一咬牙,就要下令,让全军作好准备,与敌军决一死战之际,却见统领骑兵在前头开路的鳌拜,正纵马急急驰返过来。

    鳌拜一见豪格,立即大声嚷道:“肃亲王,敌军数万兵马来袭,我军兵力稀薄,岂能是其对手,肃亲王可有何应对之策”

    豪格望着鳌拜煞白失色的脸庞,内心痛如刀割,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自已与部下已是危如累卵,我虽身为主将,又能有何办法力挽如此败局呢。

    眼下之计,只有全军拼死作战了,以期死中求活,最终得以突围了。

    豪格不愧是沙场老将,面对如此不利局面,他紧咬牙关不动声色,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波澜起伏,便沉声下达了命令。

    “鳌拜!敌军衔尾追袭,我军势难摆脱。你且率部先退,本王亲自断后!”豪格眼中寒光一凛,他狠狠一咬牙,便要拔转马头。

    “不!不可!肃亲王,你乃是全军之主,又是将来重振大清的唯一希望,万万不可在此有失!请肃亲王速率本部护卫先撤,本将自率剩余的全部兵马断后截杀,一定能力保肃亲王逃出险境!”

    鳌拜紧紧拉住豪格的马头缰绳,一脸狰狞却也是一脸忠诚地对豪格大声喊出这番话语。

    豪格心下暗喜,哼,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不过,他在表面犹是一脸沉痛与不舍,甚至眼中都开始有泪光闪动。他一把攥紧鳌拜的肩膀,声音颤抖地说道:“鳌拜,不可,你乃是跟随我多年之亲信,本王如何可至你于这般险境,还是让王来断后,你率部先撤……”

    “不要说了!由俺断后,肃亲王与一众护卫立即后撤!”豪格一语未完,鳌拜已厉声打断他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保全肃亲王,那全军将士就皆有希望,将来恢复大清亦大为可取。鳌拜向蒙肃亲王厚恩,无以为报,今天就在这里,为肃亲王死战报恩。更何况,奴才贱命一条,纵然战死,又何足惜!”

    鳌拜说完,眼中竟亦有泪光闪动,他用力扭过头去,冲着一众军兵厉声大吼:“”各位听令!且随本将在此拦截住清军骑兵,一定要力保肃亲王顺利撤走!明白了吗!”

    “得令!”

    一众部下齐齐吼叫,纷纷拔转马头,复随鳌拜一道,立即就地结阵,准备拼死向后拦截,那有潮水般涌来的大批清军骑兵。

    见到鳌拜不由分说地毅然断后,率全体部下为自已拼死抵拦,豪格内心十分复杂,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悲哀,他眼中含泪,喉头涌动,却再说不出甚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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