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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两千余人的敌军,遵从主将之令,充分散开,以躲避即将对面唐军可能会打放,整个阵形有如却月之阵,更好似一张开的大嘴,仿佛要对面呈直线状严整以待的豪格部兵马一口吞下。

    面对有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主将豪格的脸上,却泛起淡淡笑意。

    哼,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还真敢来送死。本王的三十门大炮已然饥渴难耐,正等着你们撞将上来呢。

    豪格高高举起手中令旗:“全体火炮手注意,做好战斗准备!”

    “得令!”

    主将令下,那些严阵以待的火炮手们,立即开始固定炮架,调整射角,装填火药与炮弹,很快就做了战斗准备。

    这30门重型龙击炮,一字排开成整齐的一条直线,在灰蒙天气与漫天雪花掩映下,银灰色的炮筒,闪着刺目的寒光,一眼望去,气势雄壮威风凛凛。而且每门重型龙击炮的炮口,都近乎与地面呈水平平行状摆放,以求得到最大最好的杀伤效果。

    此时,下达完全军冲击命令的黄得功,跟着军队越行越近,他从千里镜中,终于清楚地那排成一条笔直直线,威风凛凛气势雄壮的龙击炮,到底是何模样。

    有种说不出的气势与威严,孔廷训的脸色,登时大变。

    看惯到了明朝铸造的什么大将军炮,二将军炮,虎蹲炮,以及孔有德部自已所铸的那种所谓的红夷大炮,今天,孔廷训终于亲眼见到这庞然大物有如巨兽一般的重型龙击炮,他心头的震撼与冲击,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他能近乎凭直觉能感受到,唐军的这排巨大火炮,非但模样这般吓人,一旦打放起来,其攻击力与破坏力,更将会何等惊人。孔廷训的脸上,一时间冷汗涔涔,脸色也瞬间苍白。

    他可以想见,在这样的巨型火炮当头轰击之下,自已军队的士气与斗志,将会遭到何等严重乃至毁灭性的打击。

    只不过,现在全军已如脱缰的野马,尽力前冲,自已就是想让他们退回,都不可能了。

    此战结果如何,也许,只能尽看天意了吧……

    应该说,孔廷训的手下军兵,从开始冲击到离唐军越来越近的距离内,一切都还是十分顺利的。

    他们狂冲过碧流河上的木桥,到离唐军战阵约一千余步时,整个唐军的阵地,依然一片静肃。

    八百步,唐军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七百步,整个唐军战阵阵型已然清晰可睹之际,唐军的本阵依然没有动静。

    一路呐喊狂奔的敌军,终于到了六百步的距离。

    沉默许久的庞然巨兽,终于在这一刻,露出了它尖锐残忍的獠牙。

    唐军火炮总长手中的红旗,高高举下,又用力挥下。

    “预备,开火!”

    “砰!”

    “砰!”

    “砰!”

    “砰!”

    ……

    30门打放三十二斤炮弹的重型龙击炮,立刻喷出腥红的余焰和刺目的金色火光,有如无数朵在艳阳下嫣然绽放的金黄色花朵,在浓密呛鼻的滚滚白烟中,三十枚乌黑而炽热的铁弹,穿透硝烟与雪幕,向对面冲来敌军军兵猛扑而去。

    铁弹从正拼力奔行的人群中,呼啸穿




第八百一十三章 阵斩孔廷训,直逼庄河城
    豪格手下兵马齐齐出动,他们的目的,自是全面截断孔廷训部的后路,力求将其全部消灭。

    如果能成功包抄,孔廷训部的两千余兵马,当可全部尽灭于碧流河东岸这平旷之地。

    有如两把巨钳的夹子,在鳌拜的率领下,两路出击的满州骑兵,卷起滚滚烟尘,呼啸着向孔廷训后面包夹而来。

    “兄弟们!加快速度,把这般混蛋给老子统统宰了,一个也别想逃!”鳌拜厉声大喝,一双狰狞双眼都在冒绿光。

    骑兵军阵中,立刻同样爆发出野兽般的喝喊,每个骑兵愈发加速前奔,直冲自已所相中的目标。

    骑兵一动,步兵自是亦不甘其后。

    见到黑压压一片冲阵的孔廷训部兵马,终于在自家龙击炮的沉重打击下彻底崩溃,全军开始仓皇溃逃,一千余名满州步兵,终于再也按捺住。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大批甲胄齐全手持锋利长枪的满州步兵,有如一窝蜂般从阵中一跃而出,急走疾行,朝着溃逃而去的敌军军兵,尾随追杀而去。

    他们精力充足,奔行迅速,一俟追近,便立即那一杆杆精钢长枪,那锋利可怕的三棱血槽枪头,便有如长了眼睛一般,狠狠地朝着亡命奔逃的孔廷训部军兵捅刺而去。

    被那刻了深深血槽的三棱精钢枪头刺到,便有如中了毒蛇之吻,可谓触之即死,沾之即亡。在唐军枪兵的凶狠捅刺下,敌军们惨叫连连,不断挣扎倒下而亡。

    在豪格部众的追杀下,敌军魂飞胆裂,他们纷纷扔了武器,嚎哭着更加拼命地加速溃逃,有如一群顾不顾腚的猪,再谈不上任何组织与纪律,每个人都是拼命后撤奔跑,唯恐自已落在后面,就会成为豪格部众的刀下鬼与枪下魂。

    只不过,那些同样两条腿奔史跑的步兵,尚可一躲,但那些四条腿的骑兵,却是万分难避。

    纷飞的雪幕下,那一千二百余名甲胄森森杀气凛冽的满州骑兵,有如死神出动,马蹄隆隆,枪指刀横,对马阵两旁那些奔逃不及的敌军大砍大杀,刀光过处,头颅纷飞,血肉横溅,惨叫连连。

    这样单方面的无情屠杀,不要太爽。

    一时间,满州步兵与骑兵在战场上形成了良性互动,枪兵尾追溃兵,骑兵包抄其侧翼,两个兵种齐力合击,大股大股地消灭溃逃的敌军,给仓皇逃命的他们,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一眼望去,整个平旷的碧流河东郊,有如一个人类屠宰场,地上遍布了敌军军兵的尸骸,横七竖八,触目惊心,遍地溢流的鲜血,在地上的一层薄雪上,画出了一份硕大而可怖的巨画。

    这个幅宽数里的巨画,殷虹刺目,惨白一片,两种强烈的颜色互相交织衬托,令人观之心悸胆寒。

    而在敌军阵中,一直押后监督的敌军主将孔廷训,见到这两千城中精锐,竟然连对面豪格部的照面都未曾碰到,就被彻底击溃再难收拾,他心下的愤怒与沮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操,这他娘的打的甚鸟仗,简直能把人给憋屈死!

    而在此时,他更清楚看到,唐军的枪兵与骑兵,有如追命死神一般,依然对这些可怜的逃兵追杀不止之时,心下更是有如刀割。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率部来援,非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兵马尽丧,遭受了十分沉重的打击。

    可恨啊,今天这番战斗,全军一战即溃,这简直是自已从军带兵以来,最大的耻辱与败仗!

    而他在看了那些快速机动的满州骑兵的行动之时,内心之中,却是更觉胆寒。

    这般可恶的家伙,不但打败了自已,还想着要把自已的后路彻底截断,定要把这两千余手下军兵,全部吞入肚中,一个也不放过,真真可恶之至!

    这时,旁边那些一身是血,狼狈不堪又气喘吁吁的护卫,见得敌军越来越近,遂忍不信颤声问道:“世子,我军全军尽溃,已然无法收拾,眼下这般,却该何去何从

    护卫这句逼问,令孔廷训又是心头一颤。

    事到如今,战局已崩,我虽身为主将,又还能有何办法,去力挽残局呢。

    他奶奶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之计,只有全军尽退,能保全一个是一个了。

    孔廷训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波澜起伏,大声下达了撤退命令。

    “传本世子军令,立即鸣金,令全军后撤,一定要尽快突出唐军的包围与困绕,尽快退回庄河城中!”

    “得令!”

    鸣金大作,孔廷训率先拔马回逃,那些护卫骑兵紧紧保护着他,一众人等疾疾掠过敌军即将合围的阵尖,向南直冲而逃。而在其后,更有大队骑兵,如影随形地紧紧跟随保护着他。

    与此同时,正在战场上四下溃逃的敌军军兵,个个如闻大赦,每个人的脸上,满是对活下去的渴望,纷纷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撒开脚丫尽力向后奔逃,以期能跟上主帅逃亡的脚步。

    而在他们身后,敌军步兵与骑兵,依然如影随形,追杀不止。

    这样一边倒地追杀残敌的战斗,简直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放眼望去,整个碧流河两岸之地,已成了豪格部演习杀戮的修罗场,无数敌兵或被长枪捅杀,或被马刀砍死,整个战场上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而见到孔廷训率先脱阵逃跑,鳌拜眼尖,立刻发觉,遂厉声大喝:“儿郎们,孔贼主将想逃,万万不可让他逃回城去,一定要在路上,砍掉他的狗头!”

    手下的骑兵,又是齐齐怒吼以作回应,作为突击箭头的两部骑兵,更是一路疾追,有如两根精大锋利的黑色箭头,撇开两边溃逃的敌军步兵,径自直追孔廷训那率先撤逃的骑兵队伍。

    当然这一路上,对于两边溃逃的敌军步兵,那些甲胄齐全刀枪锋利的满州骑兵中,尤有不少贪功之辈,他们有如死神追命一般,虽一种纵马疾驰,却亦顺路不断砍杀那些哀嚎而逃的溃兵,绝对不会给他们逃命的机会。

    马蹄隆隆,枪指刀横,满州骑兵一路猛赶直追,很快就冲到了一路南逃,阵型十分散乱的孔廷训部的骑兵之后。

    满州骑兵到来得如此迅速,让这一众敌军骑兵顿时十分被动,他们一边仓皇应战,一边加快了撤逃的速度。

    此时,见到满州骑兵已追上了自已骑兵队伍,听到后面的已方骑兵不断惨叫,孔廷训的脸上,顿是一片惨白,又冷汗涔涔。

    狗入的,没想到他们追击的速度如此之快,事到如今,只怕包括自已在内的一众骑兵,皆不得逃脱了。

    “他娘的!敌军衔尾追袭,与其这般窝囊而死,不如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孔廷训眼中寒光一凛,他狠狠一咬牙,勒住了马蹄。

    “不可啊!世子,现在恭顺王不在,你便是庄河之主,万万不可有失!请靖国公勿要与敌军纠缠,我等沿途断后截杀,一定能力保靖国公逃出险境!”听到孔廷训这般决定,旁边的护卫大惊失色,连连苦劝。

    “哼!庄河城离此地尚远,豪格的追兵已近在眼前,我等如何可逃,难道要象被宰猪一样,被他们一头头杀掉,却没有半点勇气反抗,才是合理吗这口恶气,本世子万难容忍!与其窝囊而死,不若向死而生!”孔廷训一



第八百一十四章 东取庄河,西攻岫岩
    这短促而激烈的碧流河东岸邀击战,至此结束。

    豪格部众尽灭孔廷训部援兵两千余人,收得降兵一千余人,斩杀孔有德独子孔廷训,仅有五十余名孔部军兵,侥幸逃出生天,向远处的庄河仓皇奔去。

    得此大胜,豪格部众气势如虹,一片欢欣,漫天飞雪下,各人皆是挥刀舞枪,尽情呐喊喧泄,神情十分痛快。

    主将豪格则是立即下令,紧急打扫战场,并派出一小队步兵押送这些俘虏,以及战场上收拢缴获的各类军械物资,一齐前往岸边的唐军水师船只停泊处,与先前的四百余名俘虏一并关押于船中。

    而后,豪格亲统手下兵马,顶风冒雪继续向西而行,约一个多时辰后,便到庄河城下。

    庄河城头的守军,见到忽有大批军兵前来,心下皆是大惧。

    原来,先前的溃兵早已逃回,他们把孔廷训战死全军覆没的消息,向城中这数百名守军一散布,城中军兵尽皆惊骇不已,那弥漫全城的恐慌气氛,顿是到达了顶点。

    幸得守军及时封闭城门,城中的百姓才没有惊慌逃亡,只不过,他们有如一群即将被刨去窝儿的小兔子,惊惶不安地在城中,等待着自已那未知而可怕的命运。

    现在豪格部到达,城中所有人都知道,自已的命运,终于要在这一刻被决定了。

    豪格兵临城下,却没有如当初攻打黄骨岛一般,立即发炮攻城,而是先派出使者,前去劝降。

    那使者领命而去,他在数名护卫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得意非凡地来到城外一箭之地,便冲着城头大喊道:“城头主将何在,速速出来答话。”

    一名神情畏缩一脸忧容的裨将,从堞垛中小心地探出头来:“尔有何事,但说便是!”

    使者冷笑一声,向旁边的护卫颔首示意一下,那护卫明白,便立即高高举起手中的长矛。

    城头的守军惊怖地看到,这长矛的矛尖,扎着一颗血糊嘶拉的头颅。这被齐颈斩断的头颅,脖颈下缘犹在不住地滴血,染得洁血的雪地点点猩红。

    “是,是孔世子……”迅速有眼尖的守军,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被豪格手下所砍下的孔廷训之头,他声音颤抖,满是悲切。

    一时间,包括那名裨将在内的城头守军,皆是悲怮不已,而在这时,那使者冰冷而凶狠的话语,却是清楚传来:“你等听着,现在孔廷训部军兵已被我军全部消灭,尔等休得再继续顽抗,若能速速投降,可免一死。倘顽固不化,执意对抗,待我军破城之后,定当将尔等,全部杀光,鸡犬不留!”

    听了这名使者的喊话,那名裨将虽心如刀割,却又在迅速地盘算。

    现在孔廷训已死,自已率着数百名斗志低落的守军,如何还能抵挡得住士气如虹又有火炮助阵的豪格部众

    这其实是个几乎根本就不用考虑的问题,只有头脑没毛病,都知道要如何做出选择了。

    只是这样的背主之举,真要去做,又是何其令人难堪。

    “喂,想好了没有再不献城投降,我军可要开始攻城了!”城外的使者不耐烦地大喊了一声,那旁边的护卫,亦是威吓性地将手中扎着孔廷训头颅的长矛,又高高地举了举。

    那名裨将脸上肌肉不停颤抖,一副彷徨无措的模样。他没有回话,犹豫了许久后,终于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来,脸上却浮起了一丝苦笑。

    罢罢罢,现在庄河之地,已然尽落于豪格部众之手,再坚守这庄河城与城同殉的话,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以献城为条件,看看能否保住他们和城中百姓的性命吧。

    想到这里,裨将对城外的使者大声喊道:“若要在下献城,亦不是不可,只不过,你们方才所言,皆要算数,不可欺骗。“

    听他这般话语,那使者不觉发笑,便道:“豪格大人说了,尔等若是献城归降,我军可确保全城中军民百姓之性命,一个也不枉杀。”

    裨将脸上顿显舒缓之色,他略一沉吟,便大声下令打开城门,迎接豪格部众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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