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七十八章 去找鹿麟
然而地球人都知道,现实哥与理想弟一向有仇。当真正面对面坦白时,她只感到理屈词穷,他一脸郁郁却仍强颜作笑,令她觉得任何理由都苍白无力,哪怕辩解一句,都是在犯罪!
“对不起!”见他久久不语,她咬咬牙补充道。这三个字,比千言万语都实用,也比千言万语更敷衍。
“以后,你扮男装时,我就当你陆仁,扮女装时,自然是晓白,你看这样可好?”元颢满面诚恳的笑意,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却透着不容辩驳的笃定。其实这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他从来就是这样待她的啊!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样也好。她点点头,朝他不自在地一笑,便别过脸去,掀起车帘看窗外,好像外面风景特好似的。
“那……陆贤弟,中秋节晚上,一起到谷水边放河灯如何?”
啊?又变成“陆贤弟”了!没想到他对她的角色转换,比本尊还要适应得快。鹿晓白忽然想笑,这人,有时天真起来,也算可爱。上次的花会他没能如愿与“陆贤弟”一起逛,这次……对不起了元兄,恐怕你的心愿还是会落空。
她想了想,依然看着外面的风景道:“中秋佳节,比较适合陪家人一起度过……”心中突兀地一抽,中秋,花好月圆的时节,有多少悲欢离合正在上演?已习惯一家四口共度佳节的父母和弟弟,将如何面对四方桌边的那个空位?而她,在这异世的家人,却是咫尺天涯!
元颢眼神黯淡下来,呵呵,陪家人。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不甘心,只要有一丝希望,一点可能,就想去争取。
她的回答,已在他意料之中。长乐王妃的身份,是不可忽视的障碍,不是你想让她变成陆仁,她就真的能成为陆仁的。
窗户纸既已捅破,再把她当成陆仁,纯粹自欺欺人。彼此都心知肚明,有些感觉,不一样了,许多东西,回不去了。
车内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鹿晓白当然不会就这样郁闷着到伊阙,于是挑了个话题,问他一些关于佛像的知识,元颢便似被激活那样,滔滔不绝说了一路……
到了目的地,元颢很善解人意地把藤匣递给鹿晓白:“你自己拿上去吧,我在下面走走。”鹿晓白想了想,把彩鸢托付给他,自己便走向那半山上的房子,直接找到鹿麟的“办公室”。
见到她,鹿麟很是意外,“你怎么又来了?”心便不由自主地提起来。虽说晓儿已离开皇宫,但胡仙真若想跟他过不去,依然有办法治她的罪。
想起上次在嘉福殿中,胡仙真要强留他过夜,他一时情急,说出夫人怀有身孕,需要他相陪的话,她的表情可以说是风云变幻。但太后毕竟不是白当的,很快便灿然笑开了,说些恭喜添丁哀家高兴的话,并赐血燕与雪蛤。
他哪里敢要?千恩万谢三跪九磕地婉拒,最后在她一句“鹿爱卿如此推拒,是不是怕哀家下毒?”中,大汗淋漓地收下了……
每每想起傻女婿元子攸中的毒,他便心惊胆战,如今惹恼太后,总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只愿不要连累家人。
见他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鹿晓白把籐匣交给他,笑道:“想您了呀!”
“又调皮!子攸呢?没一起来?”鹿麟走到门口往外望了望,看到远处的元颢以及远远跟在他身后的彩鸢,心下明白,有些无奈道:“女孩子家的,别四处乱跑,你是长乐王妃,若是遭了闲话,于子攸名声不好,毕竟他现在也要每天上朝。”
鹿晓白疑惑起来,听他话意,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离婚的事啊!而且,还生怕她和元子攸之间有嫌隙,这到底怎么回事?原来我理解错了吗?
于是装做漫不经心问道:“是哦,你平时上朝时有没有碰见过他?他表现如何?”
“你上次回家的第二天,为父便过伊阙这边来,一直没碰见过他。”鹿麟说着,示意鹿晓白跟他来到隔壁一个餐厅模样的房间,有个小厮正在烧水泡茶。见到两人进来,忙起身垂首施礼,礼毕,复又继续手头工作。
上次回家?那是在被绑架被禁足之前!那时候元子攸还在努力修好,说明他那段时间没跟鹿麟接触过。那么,根本不是鹿麟施加压力要他休妻。可是,为什么昨晚他会说出那些话?什么“无耻小人”、“你还我的小小”,这样的话,明明是指向鹿麟啊!鹿晓白完全糊涂了。
见她发愣,鹿麟又道:“不过,倒是听北海王说过,子攸挺不错,话虽不多,但做事沉稳谨慎,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鹿晓白敷衍地笑笑点点头。呵,他不谨慎,谁谨慎?只是,再怎么谨慎,也有疏忽的时候,昨晚,不是酒后吐真言了?也许,只有她,才有幸见到他的另一面吧?元子攸你听到没有?鹿麟在夸你,以你为荣,你却对他苦大仇深,这样真的好吗?
小厮把两杯茶分别放于两人面前,恭声道:“两位大人请慢用!”鹿麟挥手示意他退下,见他消失在门口,才转头探究着鹿晓白的表情,问道:“你特意跑来,不是为了问子攸上朝的表现吧?”
“当然不是!”鹿晓白回过神来,很庆幸昨晚元子攸提到常顺,不然还真无法解释她何以巴巴跑来找鹿麟。“女儿无意中听子攸说,他找到常顺了。”
“啪!”鹿麟手中的杯盖没拿稳,掉在石几上,竟从中间裂成两半。茶水也洒了出来,几片茶叶正贴在他手背上,鹿晓白忙取过他手中的茶杯,抽出丝帕帮他擦拭手上的茶水,急切问道:“烫到没有?”连问两声,却没得到回应。疑惑地抬眸看他,只见他双眉紧拧,似在苦苦思索着难题。不会吧,就这样被烫傻了?鹿晓白提高音量喊声:“爹——”“哦!水有点烫,没拿稳。”鹿麟忙不迭地取过杯子猛喝一口,看得鹿晓白直了眼,水烫你还喝那么急?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七十九章 心怀鬼胎
鹿晓白默默地把杯盖扔到废纸篓,想擦掉几上的茶水却找不到抹布,刚想出去叫那个小厮进来,被鹿麟拦住,只见他警觉地往外望了望,拉着她又回到他的“办公室”,关上门,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弄得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鹿麟缓了缓劲,掩饰道:“常顺是被灭口的人,切记不要在人前随便提起。免得惹祸上身。”
鹿晓白释然,他说得没错,万一常顺还活着的消息传入宫中,那连她也会被灭口的。难怪他如此紧张,她刚才也是太大意了,不知外头小厮听到没有?想到此处,不禁有些担心。
鹿麟压低声音问:“子攸,他是怎么找到常顺的?还说了什么?”
这个嘛,该怎么编?我能说他骂你无耻吗?显然不能!鹿晓白头疼了,一个不小心就掉进自己挖的大坑里,上不来了怎么办?只得含糊其辞:“没有,他就随口提了一下。没说什么。”
仅仅是随口提了一下、而不是敲山震虎?鹿麟只觉背脊冷汗泠泠,但愿,是他想多了。他微泛青白的脸色落在鹿晓白眼里,引得她又是一阵疑惑:他怎么了?一个被灭口的人出现了,至于吓成这样?上次他还说要好好安置人家来着?
于是解释道:“不是要感谢人家吗?所以,子攸就派人去找了。”
原来如此!是自己草木皆兵了。鹿麟英挺的俊眉舒缓开来,神色亦随之松驰,想起常顺四肢残缺,口不能言,跟死人无异,何须担心他透露什么?只是不知子攸如何安置常顺?“那你可知道,常顺在哪儿?”
“好像在一个专门的地方吧,有人在照顾他,子攸还说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他。”昨晚元子攸就是这么说来着,只是,他还说“看好了”,“别让他跑了”,听起来怎么像是看管犯人?
不过她直接把这不对味的话归结为元子攸的头脑不清醒所致的用词不当,因而没把她的疑虑说出来,这样反倒让鹿麟定下心来,他想了想道:“你回去后,想办法问子攸,常顺在哪里落脚?为父想找个时间去看一看他。”
啊?这个可不好答应。别说元子攸只是醉话、被她不小心听到、原本就该捂着藏着不让他知道,就算是他大大方方地说了,依现在的关系,她怎么可能会去找他?她又不想跟鹿麟坦白两人离婚的事,当下只得含糊应付着答:“我回去问问看。”
鹿麟还想问些什么,恰好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遂住了口,把门打开,元颢正慢慢从外面走进来,与鹿麟打过招呼之后,便望向鹿晓白,面含笑意,凤眸里却泛着深思与疑虑,似乎,还有一缕凝重?
鹿晓白被他的眼神逼得心中打鼓,望向他身后,却没见到彩鸢,于是走出去,彩鸢正怯怯地缩在门外不敢进来,见到小姐,细目里闪过一些慌乱与纠结,小脸一红,头低了下去。
见她这副怀春少女的模样,联想到元颢那怪怪的神情,鹿晓白登时脑洞大开——
难道她与鹿麟说几句话的功夫,这小丫头就跟元颢私订终身了?元颢虽不是老牛,但彩鸢绝对是嫩草啊!
肯定是元颢先勾引她的,小丫头哪里是他这个情场高手的对手?人家一个暧昧的眼神抛过来,就晕乎乎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但问题是,元颢你会看上彩鸢?绝对是曲线救国,利用彩鸢这个活资源来达到他接近鹿晓白的目的。哼,敢动我的人,老娘跟你拼了!
当下没说什么,只抛给彩鸢一个警告的眼神,可怜的小丫头被小姐这么一盯,脚下一软,差点跪了下来,细眉细目的脸面又愁成一个囧字。
鹿晓白无心再呆下去,告别鹿麟,便匆匆下山。马车驶出好长一段路,车内却一直陷入静默中,元颢几次欲言又止,望向她时的眼神更是复杂无比,一看就知道心怀鬼胎。
她心中微哂,不想开口,看谁憋得住?抬手便把马车小窗的帘子勾到一边,这样人才不会被憋坏。
午后斜阳穿过道旁枝梢,从车窗飘入,落在他盘着巨蟒的绛紫朝服上,泛出一片柔和的光芒。今天他下了朝直接去鹿府,之后又直接到伊阙,因而没来得及换上便服。
不得不承认,他很适合穿紫色的衣服,那份冷魅与妖冶,让他原本便妖孽般的俊颜更多了一份蛊惑人心的神秘。这样的人,能让当初的鹿晓白对他一见钟情非卿不嫁并与身殉情,试问毫无抵抗力的彩鸢如何招架得住?
还是鹿晓白打破沉默,不经意似的问道:“你们去哪里玩了?”不是她憋不住,而是先开口为强,掌握主动权,更利于套取情报。
“就在附近走走。”元颢马上接口,好像就专等她这句话似的,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彩鸢还小,不大机灵,没给你添麻烦吧?”岂止是不大机灵,简直笨得无药可治。
元颢迅速扫了她一眼,略微沉吟了一下微笑道:“彩鸢这小丫头很乖巧,听话,让人省心,不愧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
看吧看吧,夸着夸着就会开口要人了。还调教?我早就对她放弃治疗了你造吗?鹿晓白心下冷笑,道:“像这样的小丫头,你府上应该也不少了。”
“你这话说到我苦处了。我府上仆人是不少,但像彩鸢这样老实本份又护主心切的,却是一个都无,为兄我对贤弟是羡慕得紧啊!”此番话说下来,元颢神色恢复自然,伸手弹开飘落他袍上的一片枯叶,笑望着鹿晓白。看看,开始称兄道弟了,通常这种情况下,当哥的隐晦表达了内心,当弟的马上就顺水推舟啊!我偏不,让你牙痒加心痒难搔!鹿晓白呵呵两声,笑道:“元兄谦虚了!”说完便专心致志欣赏窗外风景,再无他话。痒死你!痒死你!让你心怀鬼胎!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八十章 奴婢错了
元颢咳了一声,敛笑正容道:“晓白,若是彩鸢哪些地方做得不妥,还望你别过多责备……”
呵呵,又变回“晓白”了,元兄你称呼变来变去的累不累?这是要开始谈判的节奏?开始步入正题之前先打打预防针,不错,不愧是老手,点32个赞!
鹿晓白摆出一副惊诧状道:“元兄真是让愚弟感动涕零啊!彩鸢是我的人,却让你如此操心,实在过意不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彩鸢是你的人呢!”
见他脸上掠过丝缕窘色,手握虚拳罩着鼻子又轻咳一声,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暗笑,道:“你放心,有你罩着她,我哪敢对她怎么样?以后还要看她脸色行事不是?”
车帘忽地被掀起,彩鸢扑通跪在车门口,撩着车帘哭道:“小姐!您打奴婢吧!奴婢该死!”
早料到这小丫头会憋不住,鹿晓白淡淡瞟了她一眼:“起来吧,跟你说过,别动不动就跪,何况你又没做错事……”“都是眼前这个妖孽在祸害无知少女。”这后半句她忍住了,回去单独教育她。
彩鸢见说,哭得更厉害,车帘没捉牢,倏地散开一下子罩于她脸上,那滑稽的样子让鹿晓白想笑,见她涕泗横流哽咽难抑,遂伸手帮她撩起帘子挂在钩上,无奈道:“还不快起来?”
彩鸢怯怯地直起身子坐在踏板上,抹了一把泪小声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对不起小姐……”
“你有什么错的,北海王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替你高兴……”鹿晓白幽幽说道,“还不快谢谢王爷?”
元颢的视线一直在主仆两人之间来回扫荡,见彩鸢哭得收不住,刚想说这不怪彩鸢,乍听得这泛着酸意的话,立马不淡定了,吃惊地望着她,待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哭笑不得。
而彩鸢一脸困惑,呆呆地望着鹿晓白:小姐的话好深奥!听不懂啊听不懂!凭什么要谢北海王?要不是他威胁,我怎么敢说出小姐的事?
“晓白,你误会了……”元颢想了半天,深吸一口气,忐忑道:“你的事,彩鸢都跟我说了。”
什么事?难道是……鹿晓白不由得坐直身子,警惕的眼风以横扫千军万马之势刮得眼前这对“狗男女”全然没了底气,元颢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
刚才彩鸢再三请求他别跟小姐说,他本已答应的,但也明白这小丫头心眼特死,人又笨,估计回去后她自己都扛不住先供出来,为了免得累她受罚,他还是决定先帮她在晓白面前求个情。谁让这件事情,是他逼她说出的呢?
“小姐,奴婢错了,刚才一时说漏嘴,说了您失窃的事,然后……然后……”彩鸢不安地“然”了半天,还是“后”不出来。
然后某妖孽就顺藤摸瓜,把不该知道的都给摸清楚了!鹿晓白恍然大悟,无语凝噎。还以为两人有奸`情,旁敲侧击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却是自己脑洞开得太大。
奸`情子虚乌有,而她的私情,却正浮出水面。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只是这后一波,显然比前一波更令人郁闷。
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彩鸢你就是典型代表啊!
鹿晓白内心咆哮着,默默地转头望向车窗外。马车不疾不缓,道旁的景致不远不近。北方的秋味比南方的要浓许多,透过稀疏的林树远远望去,山谷间层林尽染,红、黄、绿三色相间,生命三原色在那里尽情呈现,诠释着春华秋实、荣枯盛衰的生命历程。
她是不信生命有轮回之说的,而植物之所以能一年年轮回着,全赖于深植于土壤的根。那么她的根呢?在哪里?
“晓白,你以后有何打算?”元颢问出这句话时,心中并无多少喜悦与期待。他如何不知一个被休弃的女子,要承受多少风言冷语?她十六岁的一双薄肩,能否扛得起?
“没打算。”鹿晓白不想多说,三个字打发了事。彩鸢已坐回车夫身旁,一道厚帘又把两人隔绝在这个逼仄的空间,空气,似乎比之前更压抑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事,别让我爹知道。”
“那你住哪儿?”
“客栈。”
元颢长眉紧拧,一向邪肆恣意魅惑张扬的凤眸满布犹豫,思虑良久道:“我在城效有一处别院,你若不嫌弃……”
“我嫌弃!”鹿晓白立刻打断他。之所以不想让他知道她离婚的事,就是怕他多想,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她虽然相信自己的抵抗力,但她对原身鹿晓白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每次见到他,心头总有一种莫名的慌乱,压都压不住,只想落荒而逃。
一个失意无助而又感情空虚的女子内心是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何况对方还是个妖孽级的大帅哥。而她现在,正处于这样一个敏感期。倒不是怕流言蜚语,而是,她已无心,就不要耽误人家了。
无颢苦笑,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却仍免不了黯然神伤,默了半晌,才道:“那以后有何需要,尽管提。像你失窃那事,若及时来找我,哪用得着去找元亮?”
鹿晓白点点头,扯出个笑容:“知道,先谢了!”他们这些王公贵胄,哪一个不是家里养着几百上千个明侍暗卫?哪一个不是官商勾结黑白通吃?找一个贼人那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而元子攸,傻了十几年,不也有她所不知的人脉资源?何谓靠山?此是也!
原以为离了婚,便可以离那些个皇族远远的,从此自由自在过小老百姓的平凡日子,然而一切是如此剪不断理还乱,才消失了一个星期的那些人,随着她的失窃,又一个接一个冒出来。闺密元子正,也差不多时候登场了吧?还别说,真有点怀念跟他拌嘴的那些没心没肺的日子……马车在“仙客来”停下,彩鸢先下了车,转身扶着小姐下来,心中仍在忐忑。鹿晓白急于往楼上走,迎面碰上王小二,忙问:“王小二,今天有没有人找我?”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八十一章 萌妃醉酒
王小二翻着小眼睛想了片刻,摇头说没有,陆公子还有啥吩咐?鹿晓白挥挥手说没事了忙你的去吧!返身又蹬蹬蹬上楼,却被元颢叫住:“陆贤弟,不请愚兄吃个晚饭?”
鹿晓白已踏上几级楼梯,闻言猛地顿住身形,差点滚下来,转身陪笑道:“身上没钱,你自己解决吧!”说毕拱了拱手,跑了。
元颢摇头苦笑,壁碰多了,皮也跟着厚实起来。原本想着若是他提出请她吃饭,她定会百般推拒,所以换个说法,或许她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岂知一个问得厚颜,一个答得无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也好,索性就在这里吃了。于是要了个僻静的雅间,唤来王小二点了几个菜,见这厮一双小眼睛甚是机灵,对鹿晓白态度似也甚是客气,当下摸出几个碎银扣在他掌心,道:“本王表弟陆仁在这里住,小哥你可要多费点心!”
哇,本王!今天刮的啥风?把个王爷刮来了。王小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让本来就很难见到的眼珠子彻底消失,“王爷您客气了,陆公子在这里,咱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哼,是吗?”元颢冷笑,“既是如此,那为何还会失窃?”
王小二冷汗扑漱漱就下来了,嘿嘿陪笑不敢多言。元颢缓了脸色道:“以后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到北海王府告知本王,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王爷您慢用!”
这边厢元颢虽然自斟自饮状似寂寥,但只要想到她此时此刻就在这间客栈里,等于跟他同桌共饮,心情也不那么糟糕。来日方长,有些事,急不得。那边厢鹿晓白又问了奚大娘她们,今天有没有人找她,答案是预料中的没有。好哇,居然不来,这是要逼我出绝招啊!翌日,不甘心的她在客栈里又等了差不多一整天,太阳快下山时,终于死心了。b方案正式启动……于是,当崔烨在“摘星楼”无意中瞥见大厅最显眼的桌子上趴着烂醉如泥的鹿晓白时,他只觉得额角突突突跳得发痛。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无意的。今天他事情特多,忙进忙出的,还没来得及例行公事去留意一下她的行踪。
自从鹿晓白出现以来,他的暗卫身份虽然没变,但实际上,服务的主子已经从元子攸自动转换为鹿晓白。而元子攸自有其他暗卫使唤。
因为不必整天跟着,他便有了更多的闲暇,于是,“摘星楼”的一些琐碎杂事,也莫名其妙地摊给他。他顶着“醉不归”大掌柜的身份已经够他忙的了,如今又要过问“摘星楼”的日常,同时还要留意那惹祸精的行踪,三头六臂也不够用的好么?
他内心强烈抗议、但表面是虚心建议主子另调一个人管理“摘星楼”,但主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没了二话,主子道:“能人是不少,但本王信任的,就只你一个。”
此刻,他望着这个满身酒气嘟嘟囔囔的女子,愁了一愁,对伙计道:“找辆车把她送走!”
伙计道:“这人酒钱还没结,问他要,他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崔烨眼角狂抽,忽然想起前天当铺的掌柜转告的话,不禁心中一个咯噔:难道,她真是遇到难事要他帮忙?瞧她这番模样,估计事情还没解决,愁的!
主子已明确告诉他,鹿晓白不管以何种理由约他见面,都不必理会,他算准她就是好奇。这次,会不会是主子算错了?不管怎样,把人送回去就是对的。于是一把扛起她扔到马车里,亲自“掌舵”到“仙客来”。若非怕她醒来发现他,他肯定不会舍近求远巴巴把她送回去,而不在“摘星楼”开个房间让她睡一觉醒醒酒。反正“仙客来”有的是人伺候她,他大可把人送到门口就拍拍手走人。雷厉风行的多面手崔烨把马车驾得那叫一个飞沙走石,颠得鹿晓白七荤八素。hisgrandma的,不就两匹马的破车吗,要不要这么飙法?
刚才被他倒扛在肩膀上,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差点把胃里的东西全呕出来,紧接着又被他甩破布似的往座椅上一扔,虽说是稳稳当当恰好扔在座椅上,而座椅也是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但心里会吓到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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