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丝易老
也不知那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下子就呈三足鼎立之势把两人困在中央。依她多年看电视的经验,这些人应该是盯了他们很久了,绝不是一时冲动临时起意。
多半是绑票,目标要么是他,要么是她。而且是经过多方踩点,终于逮着个天赐良机,可以绑一送一。接下来应该是飞镖传书,通知家长来赎人。只不知两人到底能值多少银两。
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略微放松神经的鹿晓白有些失望,为什么一人勇斗众歹徒并且最后顺利脱离险境的情节只在小说影视里出现?萧烈箭法那么了得,刀法是不是也该会耍几下?
在她的设想里,故事应该是这样发生的:蒙面人慢慢缩紧包围圈,萧烈沉着地告诉她有我在不要怕,然后冷笑着待歹徒走近,刀光剑影中,她尖叫着看他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倒下,还矫情地蒙上眼睛表示场面太血腥她心肠太软不忍目睹,最后萧烈纵声长笑故意放跑一个重伤的人说,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下次派些经打的人来……
真实的情景其实是这样的,萧烈也是拔了刀的,只是人家还没等他亮出招式,便一把拖过鹿晓白,明晃晃的长剑横在她脖子上。
傻了眼的萧烈只有乖乖听话放下屠刀,立地就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门开了,放进来一束光,来人便站在光里,看不出五官表情,看不出衣着颜色,只一股肃杀之气浮散在光尘中。鹿晓白心颤了颤,想问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嘴里被布塞着,只能呜呜个不停。
来人手一挥,从身后闪出一个随从模样的人,上前取出鹿晓白嘴里的布。“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萧烈朝她摇头,示意她住口。随从又取出他嘴里的布,他沉沉说道:“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你们放开她,让她回去!”
“把他带过去!”来人吩咐一句,转身就走。随从上前拽着萧烈往外走。
“喂,你们要带他去哪里?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们要做什么?”鹿晓白开始害怕了,他们不会是要实施斩首行动吧?
她挣扎着站起来,扑到萧烈跟前,急慌慌道:“快跟他们讲条件啊!”
又对那随从道:“你们要多少钱,给个痛快话,我马上叫家里送钱过来!”
萧烈用胳膊碰了碰她:“且看他们想做什么?你别担心,我没事的。要有事早有事了。你自己小心点。”
鹿晓白的泪一下子涌出来,汨汨淌落白瓷般的俏脸:“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要骑马……是我连累了你,我是个闯祸精……”“看不出吗?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跟你无关,笨!”看着她满眼的泪,他笑容绽开,心情大好。“你居然笑得出来!”都死到临头了。后一句生生咽了回去,看着他,竟有了生离死别的哀痛。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有惊无险
眼前这枝带雨梨花楚楚可怜,萧烈笑意越发深了些,“第一次看你哭,我高兴……”你担心我而哭,就算拼却性命,也值了。又笑看她一眼,跟着随从走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耍贫!鹿晓白真是对他无语了。独自在小黑屋担惊受怕,不知道现在身处何方,只知道坐了好长时间的马车,连夜奔波,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城市。
想这伙歹徒真是奇怪,跑这么远,叫家里人怎么样送赎金?还有,家里人,肯定又着急了吧?
回去后,准得被元子正臭骂一顿……都不知能不能活着回去。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绑匪拿钱之后,怕人质回去举报他们,干脆撕票远走高飞……
越想越怕,越想越悔。相比于生命,爱啊恨啊,都是浮云。这半个多月来,尽跟元子攸闹了,心情每天都水深火热的,如今想想,何苦呢?他一直在试图修好,是她一直在拒绝,硬在两人之间横上一道门槛,隔着爱与恨,如今再隔着生与死。而且,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没有价值,意义全无。
为什么总是不懂珍惜。
为什么总是在濒临绝境时才能领悟一些事。
如今,都太迟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进来了。“萧烈?”扑上前去,刚一开口,嘴巴便被塞进一块东西。啥?拿舌头舔了舔,感觉是一块大饼。她不禁奇怪,居然还包吃包住!养肥了再宰?
她抬头望着来人,黑衣黑裤脸上还蒙着黑布,壮硕的身躯隐隐散发着寒气。她咬着饼含糊不清地说:“这样怎么吃?没有手!”说着背转身子示意来人帮她松绑。
来人不予理睬,只拿住饼的一半,让她咬。咬了一口,嚼巴嚼巴,感觉好干,难以下咽。“有没有水?吞不下!”
来人默不作声,又把饼塞她嘴里等她咬第二口。鹿晓白没办法,只好慢慢用口水来化。“萧烈呢?”
来人:……
“你们想怎样?”
来人:……
“你们会杀我们吗?”
来人:……
无奈放弃了问话。萧烈,他还活着吗?他说他们是冲着他来的,是他在安慰她吧?明明是她连累了他。鹿晓白,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给人添乱?
假如他已遇害,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她了?如果她死了,元子攸会怎么样?他肯定会痛苦。虽说他跟别人牵扯不清,但她不知为何就十分笃信,失去她的元子攸将会如何痛不欲生。
争吵也好,冷战也罢,哪怕闹到天翻地覆,也不会有那种永远失去对方的绝望之痛。如此一想,心便抽痛起来,泪又淌下。
在惶惑中又捱过一夜,天将亮时挺不过困意,昏昏睡去。
客栈里一间装饰讲究的房里,两个压低的声音隐约响起。
“把世子和那女人一起绑架,造成两人私奔的假像,引起太后的猜忌和公主的嫉妒,公主势必会处处刁难那女人,而世子为了她,势必会得罪公主,连带把太后也惹恼,最后迫得世子走投无路而倒戈……华兄,这种事只有你才想得出!”
“我原本正苦恼该如何说服世子,没想到到京城暗访的人来报,世子对长乐王妃情有独钟。”
“你怎么肯定世子会为了她铤而走险?”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爷要是知道我们绑架了世子,恐怕会治我们的罪!”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爷现如今就是那堆干柴,就差一把烈火。现在六镇闹事闹得厉害,正是大好时机,不可白白错失。”
“元渊是个厉害角色,此次出兵,说不定就把事给镇下去了。”
“那我们就推波助澜,让事情闹出更大动静,到时候朝廷势必会给爷更多兵权,让他镇压,我们就可趁势……”
“对,到时候天时地利,爷定会审时度势,我们大齐就复国有望了!”
……
门被猛地推开,萧烈大步冲进来,看到绻缩在地上的鹿晓白,神色一凛,忙推了推她。没有反应,心中一沉,解开绳索,拍拍脸颊,没有动静,伸向她鼻孔处的手便不由自主抖动,探了又探,确定她还活着,松一口大气,嘴角不禁上扬:居然还睡得这么香!
犹豫了一下,把她抱起来,让她上半身搁在自己腿上,自己坐在地上,轻轻扫开覆在她脸颊的乱发,一支玉簪松脱在耳后,抽出来,解开发箍,托着她的头,把秀发重新拢到头顶,套上发箍,再把玉簪插好。
她显然正在做梦,泪痕未干的脸上,秀眉微蹙,长睫轻颤,丹唇呶了呶,呢喃了一句什么。
不想唤醒她,就让她这样静静地在怀里安睡,只有在这个时刻,他才实实在在地拥有着她。只是太过短暂,等她醒来,她仍然是别人的妻子,他所谓的舅母。
难道,真要依他们所言,只有走上那条路,手中有了实权,才能真正拥有她吗?想到华文荣为了要逼他鼓动父亲起事,竟然用劫持的方法,他便火冒三丈。
虽说在他被随从带到那房间时,他们已经跪在里面请罪,而他也看在他们忠心追随父亲十几年的份上,没有加以处置,但她在这件事中,受到极大的惊吓,这笔帐,就留待成事之后慢慢清算吧!
窗外晨曦初透,被木质窗门的裂缝切分成几缕细丝,悉数轻搭于她身上,给她苍白的脸上抹上一层霞色。久久凝视着她娇憨的睡颜,情不自禁地,慢慢俯下头,嘴唇缓缓贴上去……
“啊嚏!”一个大大的喷嚏响起,他悻悻地揉了揉被她秀发撩得发痒的鼻子,偷吻未遂,看她蓦地睁开眼睛,他一阵心虚,悄悄移开圈在她腰身的手。
“萧烈!你没死?”鹿晓白猛地坐起来,揉着发涩的眼睛,顾不上问她何以会躺在他腿上。他眸光闪烁,嘴角牵起不羁的笑意,反问道:“你很失望?”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人家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绑我们了?是不是已交了赎金?”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能纵容
萧烈扶起她,答非所问:“走吧,再晚就回不去了。”
走出屋子,赤马正拴在柳树下默默等着主人。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问:“这是哪里?”
“邺城。”
在邺城吃了早饭,两人动身回京城。雇不到马车,只好同挤在马上。路上鹿晓白追问事情的缘由,萧烈轻描淡写:“他们认错人了。”
一匹马驮着两个人,本就走不快,还要吃喝拉撒,就这样一路走走歇歇,待到了洛阳,已是第四天。守城的官兵明显比平常多,城门口拦着木栅栏,检查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看着城墙上贴的、官兵手上举着的她的画像,鹿晓白五味杂陈惊愧难当。毫无疑问,又惊动官府了。她完全可以想像,当元子攸拿着她的画像去找官府时,官老爷一副头疼的样子:怎么又是她!都叫你们拴紧了不要放她出来添乱嘛!我们每天吃喝玩乐也很忙的好不好……
遮遮掩掩的想混进城去,可她脸上那道标志性的疤实在显眼,再加上有了前科,想不被人认出很不现实。
兵大哥如获至宝,马上报了长官,长官不敢怠慢,把两人安顿在府衙,即刻命人通知长乐王前来认领“失物”。
元子攸整整瘦了一圈,纵华服锦帽亦难掩其眼底颊间的倦色,也许是脸色过于苍白,唇上及下颌原本不明显的绒须,竟黑了许多。他一来便对萧烈怒目横眉,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初看到元子攸的时候萧烈原本心里有愧,毕竟人家妻子和他在外逗留几天几夜,这事换谁都受不了,本想略表歉意。没想到一来就被他一番劈头盖脸的质问,不禁血往上冲,马上回敬:“我想怎样,就怎样!”
刚说完胸襟便被元子攸一把揪住,比他高了寸许的身躯如一片阴影向他覆来,灰紫瞳光如两簇冰柱直剜他脸面,泛散着似要噬人的戾气,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我就是把她怎么样了,你怎么着吧!萧烈怒极,那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却在看到眼前这张明显憔悴的脸,以及那双俊眸里满布的红丝时,怒火顿消。
而旁边急得银牙咬唇神色焦虑的鹿晓白,更是让他心中发软,当下苦笑一声,压低语气道:“抱歉!”顿了顿,不情愿地补充,“你放心,我与她之间,一清二白!”
“你知不知道,你会害了她!”元子攸的语气没有丝毫放软,揪住他衣襟的力道反而加大,如果愤怒是火,他此刻已经灰飞烟灭。你可知道,事情一旦传出去,你们再清白又有何用?她一个女人家,怎么抬头做人?
萧烈闻言,又怒火攻心,吼道:“到底谁害的?到底是谁让她一个人在街头乱逛,到底是谁让她站在谷水桥上发呆,到底是谁让她想喝一种永远不再醒来的酒!你还好意思问我!”
元子攸气结,没错,这就是他萧烈的作风,从小就和建德串通一气作弄宫人、作弄他,现在拐了他女人还强辞夺理。此等辱没家风之事若传到娘亲耳里,铁定要他休妻!你萧烈是不是巴不得?
冷哼一声,重重甩手放开他,转身负手背对着他,森然道:“你如此关心你堂舅母,作为堂舅的我谢了!但本王的女人用不着别人操心!”
萧烈红了脸,竟一时无从应答。眼前这个与他同龄的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气息是如此陌生,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傻瓜该有的愚憨。一年多来,他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以前虽然被他和建德捉弄急了也会发飙,但也只是被动躲避,绝不会主动反击。而刚才,他眼中那份凌厉森寒,绝对会让心虚者为之胆战。也许真如传闻所说,是因祸得福,上次粥棚的倒塌,把他砸清醒了。
府衙门口兵大哥在指指点点,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的议论有一句没一句地飘进屋里,大意是那狐狸精跟野汉子私奔未遂被原配抓回,现在原配正在斗小三……噢卖糕的,让我死算了!鹿晓白无地自容,走上前去插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对萧烈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马车内,鹿晓白几次想开口,见他满面愠怒,久违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凝又笼罩于他身周,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心想我又没做亏心事,若要追溯事情的起因,还不是你元子攸惹起的?
察觉到她的不安,元子攸依然绷紧一张俊脸,肃冷的双眸直直盯着铺于座下的厚软地毯。女人,真是万万宠不得!一味的纵容,只会令她受到更多伤害。假如这次让她觉得,他又轻易原谅了她,那她下次还不知会闯出什么祸来。
忍着不去看她,心尖却早已软化为水,他隐忍地暗叹一口长气,好想好想把她搂在怀里。
这几天她去哪里玩,他不想知道,只想从今起,时刻看紧她,不让她再次从身边消失。那种遍寻不着的恐慌和绝望,他承受了一次,又一次,再也无力承受第三次。
人平安回来就好,哪里舍得去责问她?但愿没惊动娘亲,虽说已交待二哥和子正把事情瞒下来,但此次寻人的动静闹得比上次还大,就怕有风言风语传入她耳中。
他努力回想着今天官兵去府里通报人已找到时,周围都有哪些人。好像就只有全海,还有司茗。司茗当时脸色平静,与全海的欣喜形成鲜明对比。那是一种令人心生不安的平静。元子攸心间泛起丝丝担忧。王府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轿子,绛紫的篷幔,明黄的流苏,一望而知是宫中之物。果见宫侍李公公候在一旁,见了两人便传太后懿旨宣长乐妃即刻进宫。元子攸唤全海掉转马头,被李公公拦住:“王爷请留步!太后只宣长乐王妃一人进宫,宫轿也备好了。长乐王妃,请随咱家这边走——”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三十六章 身陷囹圄
太后又要我讲笑话解闷?还是她知道了我失踪的事?也好,正可以趁机去找柔儿。只是这一身狼狈,还是男装,怎么入宫?当下不顾李公公催促,进屋匆匆梳洗,用白玉簪随意绾个发髻,换回一套粉紫女装,便匆匆出门。
“小小!”身后元子攸赶上来,脸色凝重,斟酌着道:“太后问起,就说你去龙华寺祈福,被歹人劫了,是萧烈刚好遇见救了你……”
这是自她回来后,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责备,而是替她善后。鹿晓白松了一口气,旋即苦笑,自己的妻子跟另外一个男子夜不归宿,传出去丢脸的是做丈夫的,难为他这片苦心。
回避着他的视线,咽回了冲到喉口的“对不起!”是觉得有些突兀,觉得自己不必心虚,觉得有些不甘,好像一声道歉就会抹杀之前他的种种不对,淡化自己的种种委屈,会让这段时间以来的冷战成果前功尽弃。
不让他觉得她会轻易原谅,即使她心湖那块冰石已慢慢融化,也不让他太早得意。
轿子绕过阊阖门,从千秋门进去。心里嘀咕,嘴上却没说什么,也许太后此时正在后花园吧,从千秋门进去会快些。
时近正午,太阳当空,晒得琉璃瓦亮晃晃的,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风,连鸣蝉似乎都躲在叶下纳凉打盹。地砖的热浪烤得轿内闷烘烘的,烤得她内心一片燥闷。
进了宫又七拐八拐地走了很长的路,最后终于停下。一掀轿帘跳出来一看,眼前是一处寂静凄荒之所,斑驳的砖墙,脱漆的廊柱,枯叶遍地,杂草从生。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狐疑地问宫侍:“这是哪里?”
宫侍面无表情答:“长乐王妃请吧!”
“什么意思?”未等她问明白,不知从哪里闪出几个小太监,上前挟持住她便往里走。
“喂!你们要干什么?太后叫我来的,你们想干吗?”鹿晓白忙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过那几个太监。
“既知道是太后叫你来的,还问什么?”干硬的回答,彻底把她弄糊涂了。太后若要收拾她,根本用不着虚晃一招啊,直接派人把她抓起来就行了。
越想越疑,试探着问:“你们是哪个殿里的?我是王妃,岂是你们这些奴才乱抓的。就不怕太后知道,治你们大不敬的罪?”
“我们只是奉旨行事,长乐王妃您就别问那么多了!”
吱哑一声,沉重的大门被推开,霎时一片黑暗如大网般向鹿晓白罩来,还没等她适应,又被挟持着一直往里走,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黑。
前头的太监点燃一支小烛,墙上晃着几个人影,忽高忽低忽长忽短。只得到哐啷一声,似是铁链撞击,前面有一扇小木门,此时正被打开,张着森黑的大口等着把她吞噬。
她心里一颤,忙大声喊:“来人啊——太后!我要见太后!”却被大力一推,人便跌进门洞里,门随即被掩上,黑暗又如潮水把周围的一切淹没,接着又是一阵哐啷哐啷的金属声,好像在锁门。
鹿晓白忙冲上几步,却被台阶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惊叫便栽倒在地,头重重地撞在台阶上。脑浆晃荡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归位。
好痛!“啊——来人啊——”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一面墙,靠墙坐着,摸着左额上一个突起的包块,惊疑万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罪太后了?没有呀!这是哪里?地牢?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周围充斥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冰凉的地面摸上去有些湿粘,她缩紧身子,以最大限度减少与地面的接触,竖起双耳聆听周围的动静,想像着老鼠和蟑螂出没左右,头皮一阵阵发紧。忽然,手背上一阵凉意,似是有细小动物爬过!
“啊——啊——啊——”鹿晓白尖叫着猛地跳起来,手舞足蹈,不断抖着衣裳、狂拍头发和肩膀,感觉全身上下似乎都有小东西在爬,她快崩溃了,扯着嗓子大喊:“有人吗?快来人啊——鹿晓白在这里——救命啊——”
徒劳地喊了几遍,回音在狭窄的空间来回撞击,极度的恐惧中,鹿晓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埋首细思事情的前因后果。
真是“才脱虎口又入狼窝”。太后到底因为什么事要把我关起来?难道是我出城了?不对,我出城关她啥事?还是太后窥知了我要看柔儿的心思?不可能!那是元子攸犯了错?也不对,他要是犯错干吗不用入宫?莫非是鹿老爹?想到这里,鹿晓白心里有点慌,脑子里闪过四个字:诛连九族……
“怎么样?待着挺自在的吧?哈——”斜上方传来女子嘲讽的笑声,有幽微的烛光渗进来。鹿晓白这才看清这是个不足两平米的小屋子,几级石阶的尽头,建德公主居高临下地笑看着她。
“建德?”
“大胆!竟敢直呼本公主封号!全容儿,给我掌嘴!”烛火下,建德得意洋洋的脸上满是跋扈与挑衅。
全容儿惊恐地看看鹿晓白,又看看建德,仆在地上颤声提醒:“公主殿下,这……这是长乐王妃,是皇婶,奴婢不敢犯上……”
“没用!滚开!”建德一把推开她,一步步走下来。
“公主你……又想玩什么游戏……”话没说完,“啪啪”两下,左右脸各挨了一记耳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愤怒地望着正在抚挲双掌的建德:“你干什么!”“干什么?本宫正想问你这个狐狸精呢!几时勾引的烈哥哥?两人跑到外面呆了几天几夜……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你在这里呆多几天!”原来是建德在搞的鬼。还好,不是太后降罪,不至于人头落地。鹿晓白松了一口气,马上心又一紧:这建德明显是误会了,看样子,她是瞒着太后和皇帝假传圣旨把她骗来的。依她的性子,不得到满意答复是不善罢甘休的。现在要先稳住她的情绪,以免她做出极端的事来。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二百三十七章 柔儿死了
眼下最要紧是解释清楚事情,鹿晓白忙道:“公主,你误会大了,我跟你烈哥哥就是偶然碰见,没想到被歹徒劫了……”
建德厉喝一声:“你骗谁!就知道你牙尖嘴利的,你哄得了他们哄不了我!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烈哥哥一直在勾勾搭搭!只是我一直抓不到把柄……现在是你自己撞上来了,别怪我不客气!”
鹿晓白哭笑不得,舔了舔辣痛的嘴角,舌尖有一丝咸味。“各花入各眼,公主,你的烈哥哥是你的宝,在别人眼中也许是草。再说,我也犯不着……我和他一起被劫纯属意外。”
“哼,别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撇得一干二净!你以为我会信你么?”宫灯里的烛火在黑暗的地面上投下昏黄的一圈光影,映出建德脸上那抹狰狞的笑。
“不如叫你的烈哥哥来对证?”他来了,她就能获救。可惜建德是嚣张,并非愚蠢。
“你想让他来救你?哈——做梦吧!你就安心在这儿待吧,放心,饿不死你。还要留着你陪我玩儿呢!”建德转身走上台阶,冷哼几声道,“没有你们在宫里,本宫可是无趣得很!”
门又被关上,小屋子复又陷入黑暗中,鹿晓白摸黑跑上去,拍着门:“你要关我到几时?”你这个变态!以为自己是只猫啊,把我们都当成老鼠!可惜了萧烈这个帅哥。
1...6364656667...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