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林
她情绪不好,易苒恒也没有让易苒瑛与她共乘一辆马车,把她按在自己的马车里,他想了想,低声说道:“小妹,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离开家这么久,父亲前两天刚来过信,还让林伯来催。”
“林伯?”易苒瑛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也不算算,我们这次离开家多久了,”易苒恒叹了口气,“何况,这些日子也不太平。”
“不太平?”易苒瑛收起震惊的神情,小脸严肃,“怎么了?”
“没什么,不要这副表情,”易苒恒笑了笑,“我可看不得你这一本正经的模样,没什么大事。”
易苒恒说了又有些后悔,他这个妹妹被他保护得很好,如宁萱璃和江尘子之前所说的那样,身为四大世家的嫡子嫡女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可是,他宁愿自己多承担些,让苒瑛尽可能的快乐些。
这次父亲在信中说,最近水氏有所异动,还有那些一直想着要取四大世家而代之的势力,都像是察觉到了这一次的时机,想着伺机而动。
父亲的意思,这次两个人也玩得够久了,外面将起风波,还是早些回去,留在家里总比外面要安全得多。
只是,这一切却不能对易苒瑛说。
“哥哥,”易苒瑛抿了抿嘴唇,虽然不愿意,但也知道,分别是早晚的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我知道你舍不得她们,”易苒恒为她拨了拨额角的碎发,“去往璃都的路上,在邰州有一个双岔路口,我们就在那里和她们分手吧。”
“……好吧。”易苒瑛低下头,喃喃的说道。
此时城中距离刘记绸缎庄两条街的苏记茶馆中,水亿柔正一脸的怒意,她无法收拾自己的心,她的心在怒火中烧成了灰,在秦谨疏的杀机中碎成了片。
苏记茶馆分成了两部分,一楼和二楼用来做了茶馆,一楼的一间门面房分割出去卖茶叶,其实上茶馆是正常营业的,而茶叶庄则是用来和水氏联系的暗桩。
刘记暴露,水亿柔没法再呆下去,她本来的确是想走的,可是又不甘心,最后又折了回来,还是决定留下,把心一横,来了苏记。
苏记的人心中暗自叫苦,按照当年家主的指示,他们这些暗桩,只能暗中联系,没有家主的命令不能到明面儿露出来。
可是现在,大小姐要求做的,明摆着不管事成与不成,他们这茶庄都无法开下去了,也就是说,这个暗桩也无法再进行下去了,这事儿……怎么向家主交待?
大小姐是家主的女儿,自己这些人可不是,到时候家主怪罪下来,倒霉的还不是他们?
“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水亿柔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小姐,”掌柜的姓苏,四十岁的年纪已经让他足够沉稳,他心中肯定这事儿不能自行作主,也不能只听大小姐的,还是要请示家主之后再说,可是现在,还是要把水亿柔稳住。
“这事儿需要好好的筹划一下,不能操之过急,”他沉吟说道:“请容属下准备几天。”
“几天?”水亿柔声音尖利,“你没有搞错吧?几天之后宁萱璃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到时候你准备的再好又如何?”
“可是,大小姐,”苏掌柜有些为难的说道:“这里是家主布下的暗桩,我们的人数有限,如您所说,宁萱璃身边的不少,而且个个都是身怀高强武艺,宁萱璃本身也是高手,要杀她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万一……”
“有什么万一?”水亿柔眼睛里冒火,字字似刀,“没有想到,几年不用,你们竟然成了废物!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
“大小姐……”苏掌柜面色不太好看,但是也没有被她激将成功,“属下的人手的确不够,我们不能冒太大的风险,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怕死?”水亿柔冷然一笑,“是不是这里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不知道怎么服从命令了?”
苏掌柜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大小姐,正是因为属下知道服从命令,才不敢擅自做主,盲目行事。”
“苏衡,”水亿柔慢慢的站了起来,声音平静,没有起伏,却让人浑身发凉,“你什么意思?你的眼中,是没有本小姐吗?本小姐的话,不算命令,你做了就是擅自做主,盲目行事?”
苏掌柜垂首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水亿柔淡淡一笑,“你连命令都可以违抗,还有什么不敢的?”
“属下离开仙岛时,家主曾经严令,属下这里做为暗桩来用,没有家主的指令,不能妄动,”苏掌柜看着水亿柔,“大小姐,刘记绸缎庄,现在如何了?”
水亿柔一听他的提问,不由得怒气大涨,他分明就是指现在刘掌柜的下场,就是不听家主之令,而偏偏听了她的话的缘故!
她阴冷的一笑,“苏衡,你不要忘了,我是水家大小姐,你嘴里说的家主,是我的父亲。”
苏掌柜沉吟道:“属下不敢忘。”
“那好,”水亿柔眉梢一挑,“如果没忘,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苏掌柜没有说话,意思很明显,他不想答应,水亿柔突然笑起来,纤细的手指轻轻刮着自己的腰带,声音轻柔却充满阴冷,“你如果不答应,好啊,那我就说你意图非礼我,你说,哪个罪比较重一些?”
她说罢,手指一勾,腰间的带子突然落地,轻柔如云,软薄似纱,苏掌柜却眉心一跳,吓得往后一退,瞪大了眼睛说道:“大小姐,大小姐,这……你……”
“答应不答应?”水亿柔的手指继续,放在领口处,“啪”的一声解开了一个扣子。
苏掌柜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瞬间出了一身,他早知道这个大小姐不像表面上的性子那么温柔,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
“好,好。”苏掌柜终于点头同意,在水亿柔解开第二颗扣子之后。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发疯。
水亿柔满意的笑了笑,慢慢整理好了衣衫,“苏掌柜,我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笨?你看,最终还是要听我的命令的,何必呢?现在就算你做成了,我也未必会感激你。好了,我去追宁萱璃,到时候再联系。”
苏掌柜的没有再说话,也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水亿柔的命令……想想都让人觉得疯狂,他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给家主写一封信,把这里的事情详细的禀告一下。
他正准备叫来人制定详细的计划,忽然店伙计快速的跑进来,面色惊恐。
店伙计也是水氏的人,跟随他多年,很少有如此的表情,他心头一跳,“怎么了?”
“回掌柜的,”店伙计语速缓慢,一字一字道:“刚刚得到消息,刘府……被灭门了。”
“什么?”苏掌柜一惊,“确定吗?”
其实他问了也知道是废话,这么大的事,伙计怎么敢乱说?他面色白了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其它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我是路过那里,听人从说的,另外,知州府的赫平也不知道所踪,据说县官是从邻县来的,带了队人马在里面查看,我无法进去详查。”店伙计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会不会太巧了些?大小姐刚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苏掌柜面色凝重。
“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和大小姐来这里有关?”店伙计问道。
“不能确定,”苏掌柜揉了揉眉心,“另外,去叫苏明来,我有事要说。”
“是。”
水亿柔快速出了城,她并不知道此时刘府被灭门的事,这件事情是这些年来轰动最大的案子,而且知州不知去向,邻县的刘县令过来调查,一见这满眼都是血的情景就觉得想吐,他惨白着脸色呆了半晌,实在控制不住就回衙门,剩下的事情只听着报告。
下午的时候,宁萱璃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江尘子在城中的暗桩飞鸽传书,他们要查清现场的事情轻而易举,让江尘子觉得诧异的是,这件事情的利索手法和伤痕,显然和那次武恒英的侍卫全部1;148471591054062被斩杀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从武恒英的侍卫出了事情之后,他就派人去仔细调查过,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头绪,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越是这样,江尘子越发觉得不安。
这次,又出了刘记的事,自己和宁萱璃前脚离开,后脚就出了这种事,是不是巧合?他自嘲的笑了笑,世界上没有什么巧合,不过都是人为罢了。
他把消息拿到宁萱璃面前,“刘记出了事,你怎么看?”
宁萱璃把消息纸条扫了一眼之后揉成了团,“不怎么看,这事儿与我何干?刘记不是我的产业,也不是你的,刘员外的死与活,跟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与我们无关的事情上。”
“……”江尘子抿了抿嘴唇,却也只能点点头,“好吧。你说得有理。”
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宁萱璃的情绪,还有她前些日子刚刚变得和软,现在好像又开始变回去了。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二十五章 终于问出口
第二百二十五章终于问出口
苏掌柜把水亿柔的命令一说,众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店伙计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事,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掌柜的,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当初家主可是严令的,若是我们妄动暴露了身份,那……”
“我岂能不知?”苏掌柜一脸的无奈,他实在不想说,自己是受水亿柔所胁迫,虽然这是事实。
一方面是因为说不出口,二还是想着保全水亿柔的名声,水氏现在处境并不太好,水亿柔的形象一直都是水氏圣女,若是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家主也不会答应。
他摇了摇头,“这是大小姐的命令,我们还是照办吧。”
“可是,”店伙计还是有些担心,“刘记绸缎庄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此事会不会和之前大小姐去过那里的事情有关?”
苏掌柜的心里担忧也是这件事情,刘记绸缎庄的身份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两下里虽然来往不多以免暴露,但是彼此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些的,特别是关于最近满城皆知的,刘家的小姐被知州府抢了亲,去当什么七姨娘,现在不仅刘记绸缎庄被灭了门,连知州也失踪不见。
这样的事情,他从来不会相信是什么巧合。
“这……”苏掌柜看着属下的目光,他们这里一共安排了七个人,不可能全部都是以免被人发觉,纵然只有七人,也是多年一起过来的,总不能这样莫名其妙的去送死。
“这样吧,”苏掌柜沉吟着对店伙计道:“我写信一封,你快马追上大小姐,把关于刘记的事情告诉她,听1;148471591054062听她怎么说,如果她改变了主意,那自然是好,如果……”
他叹了一口气,想着水亿柔那近乎疯狂的模样,心里觉得希望并不大。
水亿柔刚刚出城,周旭升的人马也跟着了出了城,这一次,他却没有那么心甘情愿。
周一等人跟在他的身后,兴致都不太高,现在他们对这个水小姐印象不怎么好,特别是看到那个女人三番五次让周旭升上当,更觉得心中气恼。
一路上这些人你追我赶,一长串的一路前行。
天色将晚,宁萱璃等人到了甘州城下,祝洛过来问道:“小姐,要不要进城?”
“城外有住的地方吗?”宁萱璃在马车上向四周观望,进邰州并没有什么事情,进城住客栈又要出城,太浪费时间。
“有,”祝洛一指不远处的官道旁的一间酒楼,“那里,吃饭住宿都可以,就是不如城里的环境好些。”
“就那儿吧。”宁萱璃说道。
一行人来到酒楼门前,店小二急忙迎了出来,客气的帮着拴了马,又擦抹桌子椅子,上了壶热茶。
“几位客官,要来点什么?”店小二笑眯眯的问道。
“有什么比较拿手的?”江尘子在一旁问道。
“说起拿手,那应该是锅子了,现在虽然还不到深冬,但是夜里已经起了凉,没有了暑热之气,所以,现在锅子又开始上了。”
“那就上这个吧,”江尘子一言定了,店小二急忙下去准备。
片刻之后,锅子端上来,里面的炭烧得通红,奶白色的汤冒出香气,小二笑着说道:“诸位莫急,这汤汁要开一个开才能用,这是我们的厨房师父的独门秘制汤底,一会儿用来做吃肉吃菜,滋味最美不过。”
易苒瑛一提鼻子,不由得赞叹道:“单单是这香气已经让人受不了了,店小二,去拿几样好吃的,越多越好。”
“得咧!”小二高唱一声,转身走了。
宁萱璃想起之前在山庄与楚鹤尧一起吃鱼的情景,现在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却不知所踪,他到底在干什么?
此时恰巧小二进来,宁萱璃说道:“准备一条鲜鱼拿来。”
“鱼?”小二一愣,“可……您不是吃锅子吗?”
“拿一条鲜鱼来,要现宰杀的,收拾干净就拿上来。”宁萱璃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吩咐道。
“是,是。”小二也不再多说,人家是顾客,说让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鱼很快端了来,肥美的鱼,收拾得很干净。
宁萱璃用匕首把鱼切成薄片,一片一片滑进锅子里,奶白的浓香中一闪不见。
他们一行人分成了两桌,易苒瑛挨着宁萱璃坐着,鱼片滑进去不久,她就嗅到了鲜美的香气,与之前的浓香更诱人的是那股子无法形容的鲜。
“宁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这味道好好啊。”易苒瑛吃着从锅里捞出来的东西,一脸幸福的说道。
宁萱璃淡淡一笑,“好吃就多吃些。”
一桌子人吃的都很高兴,江尘子注意到宁萱璃吃的却并不多,他微微皱眉,决定今天晚上要找宁萱璃谈一谈。
酒楼后面可以留宿,他们要了两处小院,住起来很宽敞,江尘子来到宁萱璃院子中的时候,看到宁萱璃还在院中,看到他来,她扫了一个眼风道:“还没有睡?”
江尘子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屋内,“苒瑛呢?睡了?”
“嗯,”宁萱璃转身,“时候不早,我也要睡了。”
“璃妹,”江尘子叫住了她,“我有话跟你说。”
宁萱璃的脚步一滞,“今天很晚了,明天一早还要上路,有什么话明天在路上说吧。”
“你到底在着急什么?不高兴什么?”江尘子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开口直接问道:“你有什么事,就开口说出来,这么多人陪着你,难道还不能让你打开心,慢慢开怀?秦谨疏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悦?”
宁萱璃没有转身,只是微微闭了闭眼睛,“不关他的事,不是他的错。”
“你这么急,是不是知道他的行踪,想要去找他?”江尘子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不是。”宁萱璃说完,不禁对自己的干脆有些讶然,“我知道他的目的地,我们都知道,不是吗?他这一路要巡视军营布防,行踪又不是隐秘的。”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去下一站找他,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肯说,我总有办法让他说。”江尘子的语气中坚定,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宁萱璃慢慢转过身,“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尘子微微怔了怔,他有些不明白宁萱璃的意思,秦谨疏也不知道?
宁萱璃抿了抿嘴唇,看着站在月光下的江尘子,慢慢说道:“江家多有能人异世,我听说有很多人身怀异能,你可曾见过,两个长得特别想像的人?”
江尘子迎着她的目光,直觉感到这或许就是她心里郁结的关键所在,“特别相像?有多相像?”
“很像,如果不做表情,不看神色,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宁萱璃语气很慢,她一边说一边思索,她忽然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问题一时得不到解决,至少心里能好过些,不能对秦谨疏说,那是因为关心则乱,江尘子学识渊博,见多识广,或许,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
江尘子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沉默着看着宁萱璃,看到她眼中的疑惑、不安、关切、担忧……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像是拧成细细的地柔韧的绳,缠住他的心。
“萱璃,你遇见了另一个秦谨疏?”这是江尘子唯一能够想出的让宁萱璃情绪如此变化的理由。
而此时距离酒楼三十里的一处树林中,有一队人马正在休息,他们一身黑衣,或在树上,或在石后,闭目养神,看似睡着了,实则一双耳光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为首之人站在树下,脸上戴着青铜面具,看着星空闪烁。
他身后一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唉……自从上路,主子就一直不言不语,吃饭也少,睡觉更是少,大部分的时候就是自己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他抿了抿嘴唇,想着过去劝上两句,还没有走到跟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微微侧首,目光像刀子似的割过来,吓得他立时停下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讪讪的笑了笑,只能作罢,把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又转过头去,四周都似乎安静了,风都停了停,寂静无声。
男人望着宁萱璃所住酒楼的方向,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与她这样分离,实非他所愿,可是……他如何能够看着她失魂落魄想别的人?
宁萱璃……她是第一个走进自己内心的人,和她说母妃的事,带着她去见静空师父,这些事情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未想过会与别人分享,可是……她为何要背弃自己?
眼底的怒意涌上来,夹杂着痛苦之色,却无处诉说。
他站在那里良久,从夜色深浓,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又是一夜无眠。
宁萱璃也早早起了身,昨天晚上的问题她没有回答江尘子,可是,这件事情在江尘子的心里却扎了根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他想想觉得浑身发凉,会有这种事?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他一时无解,昨天晚上和宁萱璃分开之后,他连夜写了书信,把这个问题带去了江家,江家在打探消息上自有一套方法,非旁人能及,他相信,会有办法明白的。
小二刚打开客栈的门,有一人便走了进来,他不禁一愣,“姑娘,您找谁?”
“昨天晚上入住的人,走了吗?”来人问道。
“没,没有呢,还在。”小二说道:“姑娘随我来吧。”
宁萱璃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出发,小二在门外说道:“姑娘,您有客人来访。”
易苒瑛打了一个哈欠,“这么早,会是谁啊……”
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出来一看,不由惊喜的叫道:“呀,未央姐姐,你赶来了。”
未央点头一笑,“易小姐,我家小姐呢?”
“一切可还顺利吗?”宁萱璃听到声音从里面走出来问道。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夺命茶棚
第二百二十六章夺命茶棚
“回小姐的话,一切顺利,”未央施了个礼,走进屋中,细细说道:“奴婢和江公子安排下的人处理知州府的事,江公子的人办事利索,一切都打扫的干净,本来正准备离开,可是,有人前来报案,说是刘府一门被灭了口,无一人幸免,奴婢觉得此事颇为蹊跷,赫平已死,知州府中无人,安王殿下送到朝中的折子也还没有批复,所以,奴婢就让江公子的一个手下去了邻县报案,虽然说这不合规矩,但是一听这么大的案子,县令觉得有功可捞也便来了。”
宁萱璃点了点头,“未央,你辛苦了,关于刘府的事,江尘子的人也写了书信来,他已经收到了。”
“小姐,”未央说道:“除此之外,武恒英自婚宴那日也没有再回知州府中,昨天奴婢在来追赶您的途中,竟然也遇到了他。”
“噢?”宁萱璃倒是把这个武恒英给忘记了,之前在赫平那里遇到他,想来应该是秦谨离授意他去找赫平的,现在赫平身亡,别人以为是失踪,武恒英怕是会有别的想法,这样一样,他会不会对秦谨离说?
“好,我知道了,”宁萱璃思索了一下,“稍后我会告诉江尘子,让他多加留意。你一路辛苦,休息半天再上路吧。”
未央看到她的装束和收拾的东西,淡淡一笑,“小姐,没事,奴婢没有什么辛苦的,一路上都是江公子的手下在忙,走吧,现在就上路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宁萱璃收拾的东西。
易苒瑛在一旁没有多说,只是目光微微一闪。
有了未央在,宁萱璃的情绪看起来也好了一些,易苒瑛不再理会易苒恒,跑到了宁萱璃的马车中,和未央说说话,讲讲族中的趣事,她很高兴,也更加不舍。
江尘子听了未央带来的消息,立即着人去查探,他看着天边翻卷的云层,总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转头看了看宁萱璃的马车,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
中午时分,他们的队伍来到一处茶棚,四周的环境不错,落叶凋落,铺了浅浅一层,踩上去沙沙作响,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水干净清亮,可以一眼看到河底的小石子,圆润可爱,易苒瑛一见就来了兴致,来到河边,挽起袖子伸手就摸。
易苒恒急忙上前阻止,“别胡闹,现在这种天气水早凉了,着了寒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易苒瑛笑眯眯的说道:“不是有大哥在吗?你给我配副药喝就好啦。”
“你……”易苒恒突然停下嘴边的话,伸手拉住易苒瑛,她正弯着腰,这一拉完全没有防备,差一点向后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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