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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香林
“是。属下会传消息给她的。”刘员外垂首说道。
“好,”水亿柔点了点头,这些时日她过得并不轻松,特别是那天在刘记仿佛看到了秦谨疏,只是眼,晃得太快,没有看得真切,刘员外也没有见过秦谨疏,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若真的是,那可有些不太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到那里去?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她心中不安,计划也必须加快,摆了摆手让刘员外退下,她垂着头继续想着下一步。
过了半晌,感觉到门口还有人,她不禁心情有些烦躁,抬起头来说道:“你还有事吗?”
话音未落,她便呆住了,门口处,暗影中,一人负手而立,身材颀长,目光冷厉,是她完全想不到的一个人。
水亿柔不由得慢慢站起身来,手指紧张得紧紧握在一起,一时间无法说出话来。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二十二章 杀机乍现
第二百二十二章杀机乍现
秦谨疏逆光而立,挺拔如松,周围的暗影和他的身影一起压下来,像是压在水亿柔的心上。
水亿柔不知道秦谨疏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有没有听到自己说让宁萱璃死,她提着心,不知道如何开口。
秦谨疏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目光锋利如刀,他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可就这沉默,让人觉得实在是难熬,水亿柔抿了抿嘴唇,犹豫了半天说道:“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么晚了……可曾吃过……”
“水亿柔,”秦谨疏终于开了口,语气微沉,字字缓慢,“本王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
“表哥,”水亿柔故意装傻,“你说过的话那么多,我……”
“本王再说一次,你听清楚,记住,”秦谨疏打断她的话,不给她表演的机会,“本王与你,毫无瓜葛,无论你做什么,本王都不会娶你,水氏也休想利用本王,。如果,你胆敢伤害宁萱璃,本王就带兵打上水岛,亲手杀个片甲不留,血流成河!”
他语气森然,目光凛冽,如刀锋沉沉的割来,一刀一刀,割在水亿柔的心上。
拒绝的话秦谨疏说过很多次,可像这样杀气腾腾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今天晚上的他,似乎怒气格外重。
水亿柔脸色苍白,后背的冷汗无声滚落,久久无言。
秦谨疏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脖子,目光沉沉撞进她的眼睛里,“听清楚了吗?”
水亿柔想起,那天在沈家别苑,宁萱璃也这样捏过自己的脖子。
她的脸色慢慢变红,眼睛看着秦谨疏,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秦谨疏的手指一收,她的呼吸更困难了一些,“听清楚了吗?”
“表哥……”水亿柔哑着嗓子,喘着一丝气说道。
“听清楚了没有?”秦谨疏眼底怒气翻涌,透出冰冷的杀机来。
“听……听清楚了。”水亿柔心底发寒,不敢再逞强。
秦谨疏这才慢慢的松了手,眼睛里依旧不见一丝温度,“听清楚了就尽快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若是还想耍什么花样,别怪我到时候出手无情。”
他说罢,也不再理会水亿柔给出什么反应,转身大步走了。
他今天晚上的确是十分恼怒,这怒气对着水亿柔,还……他握了握拳,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楚。
阿源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的说道:“主子,接下来去哪?回客栈吗?”
“回客栈,收拾东西,连夜启程!”秦谨疏冷然道。
“……是。”阿源不敢再多说,今天晚上主子的气压非常之低,状态完全不对,还是小心为好吧。
宁萱璃处理完赫府的事,也没有再多做停留,和众人一起向着客栈而去,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江尘子看着她郁郁的神色,又发现没有了秦谨疏,不由得微微皱眉。
他看了看天边的星辰,对宁萱璃说道:“璃妹,你猜那个姓刘的女子,现在有没有把易苒恒拿下?”
宁萱璃摇了摇头,“不会,易苒恒不是那种轻率之人,他虽然文雅似书生,但是内心却是坚韧,岂是一个女子就能够引诱的?”
“说得也是,”江尘子叹了一口气,“易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不用想也知道,易苒恒身为嫡子,看上去风光无限,这日子也不见得十分好过,这种身份,家族中的争斗和争皇位没有什么区别,他能安危无恙,还能带着易苒瑛出来游玩,想来地位稳固。”
“那你呢?”宁萱璃侧首看着他,“你也是纵情山水之人,想必家中的地位也十分稳固?”
江尘子愣了一下,随即朗声大笑,“哈哈,璃妹,我实话跟你说,我的地位稳固的原因有二,一个是我自己本身够出众,那些人根本无法与我相较,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我与祝府关系良好,外公愿意做我的靠山。”
宁萱璃笑了笑,知道他所说的未必不是真的,只是此时没有心情去追问这些事情,她随即又沉默了下来。
江尘子有些无奈,宁萱璃情绪不佳,多半与秦谨疏有关,他是她的心结,无论自己怎么逗她怎么想要岔开话题也是不行。
一路到了客栈,院子里还有一盏微弱的灯,隐约还有轻声细语说话之声,宁萱璃停下脚步,身后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
夜色深深,说话的人虽然声量不高,但是也很清晰。
只听刘佩环柔声说道:“易公子,这是佩环为你煮的安神汤,你趁热喝了吧,时候不早,喝过之后也好去休息,佩环烧了热水,现在就去安排。”
众人在外面一听,不由得面面相覤,这个刘佩环,还真是……也太直接了吧?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贴身伺候的丫环了吧?
宁萱璃没有上前,众人也就没有动,里面响起易苒恒的声音,“刘姑娘,在下身体康健,因此,没有必要喝什么安神汤,有劳刘姑娘费心了。姑娘是刘府的千金小姐,金贵之躯,那些粗使的活计不要再做了,在下有手有脚,与舍妹一同出游惯了,也不是娇气之人,刘姑娘以后不必再做这些。”
宁萱璃听得真切,她微微笑了笑,易苒恒性子温和,但是该清楚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他字字清晰,拒绝之意明显,任谁听了这话想装糊涂也装不成。
刘佩环抿了抿嘴唇,却依旧不肯放弃,“易公子可别再说什么千金之躯的话了,佩环出身商家,商家上不了台面,何况刘家也最多算是富裕,足够温饱而己,岂能与易公子的家世相比,像佩环这般,能够在易公子身边做一个粗使的丫头已经满足了。别的不看,只看易公子的救命之恩,佩环也要涌泉相报。”
“刘姑娘,在下已经说过,救下你的人,不是在下,而是宁小姐等人,若是刘姑娘心存感恩……”易苒恒还想再说什么,刘佩环突然跪了下去。
“易公子,请您别再说让佩环离开的话了吧,佩环命苦,有家不能回,愿意伺俸在公子左右,还望公子收留!”她说罢,就要叩下头去。
“刘小姐,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臊红了红吗?”一句清冷的话从门外传来,随后有人迈步而来。
易苒恒和刘佩环转头望去,只见宁萱璃、江尘子、祝洛和青剑迈步而来,宁萱璃的表情微凉,江尘子似笑非笑,祝洛和青剑……没有表情。
“宁小姐,你回来了,”刘佩环急忙站起身来,像是自动忽略了之前宁萱璃所说的话,一脸喜色的说道:“今天易小姐还提到宁小姐,说是十分想念,佩环也……”
“你也什么?想念我?还是想着让我回不来?”宁萱璃看着刘佩环那张故作单纯的脸就有些忍不住,一股子邪火直冲上来,她冷笑一声说道:“刘小姐,你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去赫府送死?如果是这样的1;148471591054062话,那我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了,因为现在死的人是赫平。”
刘佩环的眼睛微微一睁,露出几分诧异之色,不过是一瞬,随即又飞快隐去,脸色微微一白,变成了震惊恐惧之色,“赫知州……死了?”
“怎么?你很害怕?还是为他担心?你在怕什么?杀人的不是你,担心什么?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吗?他害得你有家不能回,现在好了,他死了,没有追究你,你可以回去了,不应该是皆天欢喜的事情吗?你现在露出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宁萱璃说得飞快,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丝毫的婉转,直接而冷硬,像刀子似的,嗖嗖的扎过来。
刘佩环愣了半晌,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嘴唇动了动,连表情也不知道该露出哪一种了,慌乱之下,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易苒恒,怯怯的唤了一声,“易公子……”
“你唤他干什么?你当街拦的谁你不知道吗?谁救的你你不知道吗?看着他人好说话还是什么意思?这事是他凑巧与我们在一起,如果不在的话,他会知道你是谁?”
“……”刘佩环。
“……”众人。
众人心里都万分惊奇,平时宁萱璃话很少,虽然嘴绝对不会说些什么好话,但是也没有毒舌到这种地步,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尘子看着宁萱璃,心里微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估计是心里闷着气呢吧。
秦谨疏那小子……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宁萱璃走上前,眼睛注视着刘佩环,“说吧,要不要现在把你送回刘府去?你那好爹爹听说你死了,竟然昏了过去,你不回去看看他吗?”
“我……”刘佩环心里感觉不好,宁萱璃突然这样,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快点脱身,可是,又没有收到指令,这可怎么好?
“宁姐姐,你回来了!”易苒瑛的声音屋门口传来,她揉着眼睛,脸上笑意吟吟。
看到易苒瑛,宁萱璃心里的怒气小了些,看着跑过来的易苒瑛道:“嗯,回来一会儿了,你睡着了?”
“嗯,”易苒瑛点了点头,“本来想等你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给睡着了,宁姐姐,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她一转头看到江尘子等人,眉梢立即挑起来,眼睛一瞪,“哼,你们居然还好意思回来!竟然这样对我!”
“那个……易家小姐,你听我说,”江尘子还未说完,宁萱璃突然握住易苒瑛的手腕,脸色严肃道:“苒瑛,别动。”
易苒瑛疑惑道:“怎么了?”
刘佩环心头跳得飞快,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转头对易苒恒说道:“易公子,既然现在已经没有了阻碍,佩环也惦记家中,就先回去看一看父亲,改日定当和父亲一同登门拜谢。”
“慢着,”宁萱璃脸沉如水,目光似能飞出刀来,盯住刘佩环道:“刘佩环,你此时想走,怕是不行了。”
“你……什么意思?”刘佩环看着宁萱璃眼中的杀机,不禁有些紧张。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二十三章 矛盾初显
第二百二十三章矛盾初显
宁萱璃目光锐利,声音冰冷,“刘佩环,今天晚上苒瑛为何会昏睡?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刘佩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这……我怎么知道?啊,许是我熬得安神汤的缘故?可能是让她喝得太多了。”
“安神汤?”宁萱璃冷笑,“你煮的安神汤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我来说吗?”
刘佩环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笑意也挂不住,“宁小姐什么意思,你是救了我的命,可是不能这样看轻我!总是这要处处针对我,究竟是何意?宁小姐,”她说着,把头一抬,露出咽喉,“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很感激,如果你想拿回去,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心里紧张得跳,脸上却露出大义凛然的神色来,她在打赌,打赌宁萱璃为了顾及形象和名声不会动手对自己怎么样,姑娘小姐们可是娇客,别说动手杀人了,就算是打人,也不会由自己动手。
她心中的念头刚刚一闪,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喉咙上突然一紧,呼吸刹那间变得不再顺畅,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宁萱璃近在咫尺,手指搭在她的喉间,一双眼睛黑沉如渊,正紧紧盯住她,没有一丝温度。
“你……”她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想干什么?”
“要你的命啊,如你所愿,”宁萱璃一笑森凉,“正好,你父亲以为你死了,正伤心,你这样回去,他恐怕一时接受不了,再欢喜死,这样岂不是不孝,为了你爹,你也得快点去死。”
宁萱璃的逻辑让人一愣,江尘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晃了晃扇子,挡住一脸的笑意。
宁萱璃却没有玩笑的意思,手指收紧,刘佩环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睛都翻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江尘子一见此状,急忙收了扇子,拍了拍宁萱璃的肩膀,“璃妹,不要这样。”
宁萱璃一直紧绷的那根弦,被他这一拍,像是“咚”的一声断了,她抿了抿嘴唇,慢慢松开了手,刘佩环软瘫在地,喘了半天的气才顺过来,喉咙里痛楚难当,像火烧一样。
易苒瑛冲到她的面前,大声怒道:“刘佩环!枉我们如此费尽心机的救你,让你脱离苦海,结果你却是如此的处心积虑,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水亿柔让你来的吧?”宁萱璃声音平静,目光沉冷,“刘记绸缎庄是水家的产业?”
听到她这话,刘佩环瞪大了眼睛,宁萱璃却不再看她,对江尘子说道:“我不想再看到她,交给你吧。”
江尘子愣了了下,随后点头说道:“好,交给你,没问题。”
宁萱璃转身回了房间,易苒瑛急忙跟了上去,易苒恒一把拉住她,低声说道:“小妹,不要过去了。”
“为什么?”易苒瑛眨着眼睛问道:“宁姐姐心情似乎不太好,我想过去和她说说话。”
易苒恒微微松了一口气,“你既然看出她心情不好,就先不要过去烦她了,我估计她会想自己呆一会儿。”
易苒恒握着她的手腕,“而且,你自己的情况也需要吃点药,跟我来吧。”
易苒瑛看了看宁萱璃的背影,没有再多说,抿嘴唇点头同意了。
江尘子把刘佩环拎起来,像拖着块破布一样,把她直接拎了出去。
宁萱璃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还做了一个个奇怪的梦,一边是秦谨疏,一边是楚鹤尧,让她无从选择,像是陷在泥潭里,怎么样都无法挣脱。
一大早她便起了床,江尘子跑到她的院子里来和她一起用早膳,见她的情绪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善,心中便有些微微的恼怒,秦谨疏这小子……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早饭的气氛不是特别好,他交待了几句刘记的事,说是水亿柔早已经离开,暂时不知去响,宁萱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草草吃过饭,宁萱璃站起身来,不知道为什么,江尘子觉得她的动作有几分决然,“你……这么快吃好了?要不……”
“我要出一趟,别跟着我。”宁萱璃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总能说一声吧。”江尘子在后面追问道。
“很快回来。”宁萱璃没有回答,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易苒瑛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见江尘子便瞪大了眼睛,“啊?你们已经吃过了?宁姐姐呢,去哪里了?”
“不知道,只说出去,”江尘子懊恼的说道,看起来今天还是无法动身,照这种速度,要什么时候才能到璃都?
宁萱璃没有乘马车,也没有坐轿子,只是快步走着,她无法再安然等待,无法沉默泰然,她必须要找楚鹤尧问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又为何与秦谨疏长得一样。
青楼里只有晚上才是热闹的时间,现在正是安静冷清的时候,宁萱璃一进门,龟奴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打着哈欠回头一瞄,不禁一愣。
对面来的女子简直太漂亮,而且与这里的女子截然不同,美貌的女子见过不少,但是这么有……还是第一次见到。
龟奴的学问有限,他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但是他在这里多年,别的不敢说,这女人可见过无数,无论是美貌的、有风情的还是清高的还是有才情的清倌儿,都在这里见过,可是,像眼前这个女子这样的还是头一次。
不过,这青楼可是爷儿来的地方,这个女子来做什么?
他迎上去,满脸是笑的说道:“这位姑娘,您有什么事儿?”
“找人。”宁萱璃干脆的说道。
“哟,”龟奴的眼睛眨了眨,立即明白了什么,他直了直腰身,笑道:“那个,姑娘啊,这男人呢,出来玩一玩很正常,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您这么漂亮,还愁拢不住夫君的心吗?小的猜呀……”
“闭上嘴,”宁萱璃手中冷光一闪,一把冰冷的匕首横在他的脖颈间,那种冰凉的感觉把他的后面要说的话冻了回去。
他抽了一口气,随后死死的闭上了嘴巴,来这里闹事的人也不是没有,一般女子很少有人亲自来的,大多是让丫环家丁来寻自家老爷,而这位不但来了,还上来就动刀子,这……
“去,告诉你们这里的老鸨,她知道我要找谁。”宁萱璃慢慢收回了手,冷声说道。
“是,是。”龟奴不敢多说别的,隐约觉得这个女子似乎并不是来找男人的,难不成是有别的事?
他不敢大意,急忙转身去找老鸨。
片刻之后,老鸨就来了,龟奴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老鸨的面色不太好看,在看到宁萱璃的时候似乎愣了一下。
“这位姑娘,你有什么事吗?”她开口问道。
“我不想多说废话,”宁萱璃说道:“带我去见他,他在哪里?”
老鸨愣了一下,知道宁萱璃既然这样问,就是已经去了宅子,少主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勉强笑了笑,“姑娘,请随我来吧。”
宁萱璃点头,迈步跟了上去。
老鸨推开一个房间,“姑娘,请进吧,随便坐。”
宁萱璃没有坐,而是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真是抱歉,姑娘,少主昨天晚上就已经离开了。”老鸨没有隐瞒,也没有费唇舌,直接就告诉了她。
如此直接,应该是受到了楚鹤尧的命令,既然已经告诉了她这里的真实用途,何必再隐瞒其它的呢?
“去哪里了?我要见他。”宁萱璃问道。
“这……姑娘,我只是这里的一个管事,对于少主的命令从来只是听从,没有过问的权力,至于他的去向,我真的不知道。”老鸨面色有些无奈,她不知道宁萱璃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话。
宁萱璃微眯了眼睛看着她,目光冷厉,却一言未发。
“姑娘,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的确不知道,”老鸨被她盯得发毛,想了想说道:“对了,主子走的时候说,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不如就让它随着向前走,或许,一切就有了解决的方法。”
宁萱璃微微一怔,“这是他说的?”
“是,”老鸨点了点头,“主子很少对我们说很长的话,特别是像这种话,当时我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就印象格外深。”
老鸨看着宁萱璃,其实她后面的话没有说,本来觉得奇怪,现在看到眼前这个姑娘,她就突然明白,少主是预料到什么了,所以才说这番话的,现在想来,1;148471591054062应该就是对这个姑娘说的吧。
宁萱璃愣了愣,心中的某一处突然像是被人狠狠的一握,她无法形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乱,而痛。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外走去。
走出青楼,来到街上,看着来往的人群,看着宽阔的街道,她忽然想到,楚鹤尧所说的,让解决不的事情随着向前,或许就会有解决的方法,他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不要再停留在这里,继续上路向前走吗?
那么,答案呢?会在前方的某一处?
她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回头,一路向前。
江尘子正在院中正在想着宁萱璃这些反常的情绪,青剑去找秦谨疏的还没有回来,他的心情也有些烦躁,正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一转头看到宁萱璃从外面回来了。
他急忙站起来,“璃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宁萱璃看着他,“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出……出发?”江尘子一愣,“现在?”
“对,现在。”宁萱璃转身往屋里走。
此时青剑回来,对江尘子说道:“公子,已经问到了,昨天晚上安王已经离开了。”
“什么?”江尘子眉梢一挑,下意识的看了看宁萱璃,她应该听到了青剑的话,却没有回头。




锋芒出,枭妃万万睡 第二百二十四章 离城上路
第二百二十四章离城上路
宁萱璃刚走上官道,马车一路平顺,她挑起帘子看了看,远处的城门越来越小,像此刻迷茫的心情。
秦谨疏的情绪她感觉到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去挽回,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楚鹤尧的身份成谜,她自己都没有弄清楚,如何去对秦谨疏说?何况还关系着师尊的前世今生。
秦谨疏骄傲,她心中明白得很,如果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告诉秦谨疏关于师尊的事,他也许会以为自己是因为师尊才答应和他订亲,可是……
她吸了口气,自己当初也的确是因为师尊的关系才注意到他,愿意和他接触的,自己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对他解释?
宁萱璃放下车帘,闭了眼睛开始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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