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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一月赚一贯六七百钱算是寻常,若是生意好,便是赚两贯亦是不止哩!”
长平公主实在想不同母亲是怎么样的想法。 为了区区的两贯钱就起早贪黑的辛苦奔忙一月,尤其还要把驸马府搅和成屠宰场实在不能容忍:“府上地开支用度也不曾缺了婆婆的,若是婆婆缺钱使,自到账房上去支取……”
“钱也不曾缺了,只是整日里吃饱等睡,这样的日子忒也没有味道。 我这身板儿也壮实的很,不若自己赚些银钱回来贴补贴补,如此吃饭也香甜……”
母亲辛苦一月赚的那两吊钱还不够驸马府买灯油钱的,不过母亲说的却也实在,这种不劳而食的日子确实不是母亲这样的劳动人民所喜好的。 且由着母亲去弄吧。 整日里忙碌一些母亲反而会十分地舒心。
“母亲既然身不得那肉铺地生意,便也做得……”
长平公主不快的说道:“驸马。 婆婆在府里杀猪卖肉成何体统?”
李二笑道:“大宋律法也不曾说过驸马府便杀不得猪哩,既是母亲喜好,你我何不顺从些?”
长平公主还欲多言,看李二把此时升高到了理论地高度,也不愿担那不顺从老人的名声,郁郁的不作声响。
春娘在一旁低了头,柔声说道:“奴已命人烧了汤水,相公食的罢了便去洗浴的吧!”
长平公主笑道:“春娘今日要和驸马圆房的,想是等的不耐了吧?”
春娘急忙起身对长平公主说道:“公主前番亦是应允奴与相公同房的……”
长平公主看春娘诚惶诚恐的模样很是得意,哈哈大笑:“本宫说过的话便是泼出的水,自然算数,你也不必惶恐。 本宫只是在想今晚驸马会不会与你讲半宿的故事……”
喜儿听到故事二字,欢喜的说道:“对哩,今日那个叫观音玉的白尼女子与我说了蝴蝶泉的故事,硬是好听着哩……”
母亲笑着拍了喜儿的小脑袋瓜子:“傻妮子,公主是笑话你哩。 ”
喜儿顿时明白,羞的面上飞红,低头不语。
在宋代,妾侍的地位很是地下,纵是与夫同房这样的事情也要正房首肯方可。 起身很多人家的小妾常常的是被当作丫鬟使用的,时常的做些又苦又累的活计,只是驸马府上仆役众多,不必春娘辛劳罢了。 当然长平公主作为发妻,还是有权利叫春娘去干活的。
春娘虽然得到了名分,其实只能算是心里上的安慰,其地位并没有得到质地改变。
李二也是看清楚了这点。 想来要把春娘喜儿的地位提高到和长平公主平级,基本是不大可能,微微叹息一声起身去洗浴。
春娘蹲身行礼:“奴去伺候相公了,夫人慢用。 ”
李二刚刚拖了身上的大衫子,便见春娘进来,虽早已是有了夫妻之实,李二还是很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春娘在一旁侍候:“春娘你且回房安歇去吧。 我洗的罢了便去与你将故事哩!”
春娘轻轻捶打李二:“相公又调笑奴奴了的,原说相公是个厚道人。 却也是个风流的。 ”看她面色娇嫩容颜如花,李二忍不住将春娘拥在怀里吻了一吻:“你且去吧,我这就过去。 ”
春娘亦是心神荡漾,返身回房收拾床铺。
微闻房上瓦片轻响,想来是那猫鼠之声,李二亦不在意,飞快地浆洗了身子冲到春娘房中。
屋里已是燃起了龙凤双烛。 床铺上还挂了大红的扎花,真地是有几分喜庆的模样。 桌上朱漆挑盘,盘中银壶玉(瓷)盏。
春娘竟然换上了大红的吉服,蒙上大红的描金盖头,中规中矩的端坐床头。
“春娘怎穿戴的如此隆重?”
“奴奴此生最重之事莫过这新婚之夜,曾无数回在梦里见到的,不成想佛爷保佑,奴还真地能够穿上这大红的衣衫。 戴上这大红的盖头……”春娘的声音在盖头下竟然有些呜咽:“相公莫要嫌烦,吉期虽然昨日便过了,奴亦 是想与相公新婚一遭的。 ”
春娘出身风尘,遍尝人间酸苦,婚姻对于贱籍女子来说本就是很奢侈的东西,更不必说与心上之人成婚。 新婚对于春娘来说实在是个梦想。 如今美梦成真,自然是要好好的品尝一番。
李二自然能够明白春娘的感受,满是爱怜地轻抚了春娘的肩头:“娘子的心思我如何能不知晓……”说着慢慢xian起那盖头。
但见春娘眼中含泪,直如梨花带雨芍药蒙烟一般的俏丽。
“大喜的日子,泣的甚么?可是嫌为夫地粗鄙配不上娘子的绝代风华?”李二故意的开着玩笑。
春娘急忙申辩:“相公说的哪里话来,分明是奴奴配不上相公的,相公情深意厚,便是奴的天,奴便是相公的地,怎敢嫌弃相公的?”李二笑道:“大喜的时候。 莫做这悲悲切切的模样。 来来来,相公与你饮交杯地。 ”
春娘急忙起身:“相公安坐。 奴来侍奉。 ”
说着取过那银壶玉盏,斟满了盏子,又把酒盏放在挑盘之上,恭恭敬敬地在李二面前蹲下身子:“相公先饮。 ”看春娘竟然如此郑重的举案齐眉,李二大生怜惜之心,取过那盏子,饮下一半,起身拉春娘起来。
春娘接过酒盏,捧在胸前,双手竟然颤抖地厉害,脸色又悲又喜,端详了那酒好半晌是一饮而尽。 将酒盏整齐的放好,春娘小声说道:“相公可是要安歇了么?”
“来,来,我与你上床讲故事。 ”
看李二调笑,春娘却没有如往日一般的娇嗔怪,而是正色的跪倒在地:“奴侍奉相公安歇。 ”说着将李二的脚放在自己的膝上,轻柔的为李二除下鞋袜。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便是,莫叫我的臭脚丫子把美人也熏臭了。 ”
春娘却只是不肯,执意的要 李二安坐,将李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拉过被子替李二盖好。 这才动手拖自己的衣衫,但见春娘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李二登时便是欲火上脑。
然春娘赤裸了身子却不上床,正在李二诧异之时,春娘低声说道:“恳请相公允奴上床……”
“哪里有这么许多的麻烦,快快上来……”
“此为规矩,若相公不可与奴同床……”
李二一把将春娘拉了上来:“我早就千肯万肯的,忒多的规矩亦是无用,春娘还不若以前那般快活哩!”
“如今相公乃是夫君,自然要夫君应允才可行夫妻之礼……”
“我早就应允的。 ”
春娘将火热的身子帖了过来,悄声问道:“相公喜好何种姿势?奴听人说新婚是要用龙腾的,以示夫君为天之意。 ”
李二翻身骑在春娘身上:“管他甚么天地,这个姿势我便是喜欢……”





驸马传 第154章 明天再来
春娘眼色迷离形容娇艳,李二方欲行那鱼水交欢之事,忽的“啪嗒”一声脆响,一片青瓦掉落下来,摔个粉粉碎碎。
因惊,李二满头的欲火登时便冷下来半截:“甚么东西这么闹腾?”
春娘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在李二身下媚声道:“想是猫儿鼠儿的吧?相公莫去理会,春宵一刻千金,尽管快活就是……”
李二看春娘正是情浓之时,当即俯下身子,将春娘那白闪闪的玉腿架在肩上,还不等挺枪上阵,“啪嗒””“啪嗒”又是数声脆响,接连掉下几片青瓦。
李二登时便怒了,仰头大骂:“哪家的贼猫?真是败兴,叫我抓住定然惯死……”
“相公不必动怒,莫叫房顶的畜生败了兴致,奴在等着相公发威哩……”春娘满脸羞涩,含娇带媚的挑逗。
李二吻一吻春娘的嘴角,探手到她胯间,果然已经是春潮萌动,低低的吼叫一声正要交媾,猛然间房顶破开一个大洞,呼啦啦的掉下一个人来!春娘一声惊呼,猫一般缩到锦被的里头,唬的哆哆嗦嗦,不敢声张。
李二亦是惊的紧,不曾想那房顶上竟然有人,急忙将春娘挡在身后,大喝道:“咄,好大胆的够贼,竟敢擅闯驸马府,想是不要命了么?”
“莫教兴起淫恶念,是必少见真性情,明心解养人天法。 见性能传智慧灯,阿弥陀佛,老衲稽手了。 ”
但见那“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头上戴毗卢方帽,身上穿灰布褊衫,罩地是灰蒙蒙的大无垢衣,一对八耳黑布僧鞋,面色焦黄皱痕密布。 一双昏眼半睁半闭,腰驼背屈的模样活拖拖便是个病入膏肓的老和尚。
正是大辽国师有道高僧佛普大师!
“你……你怎的也来听我夫妻的墙角?”李二想不到这老和尚 竟然还有听墙角的嗜好。
李二和春娘正要行夫妻之事。 偏偏出来这么个老和尚,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老衲见公子正要沉沦女色,不忍你迷失本性,这才现身,”佛普双手合什诵声佛号:“李公子有大智慧大缘法,切不可贪恋这十丈红尘,免得失了佛性。 到时候见不得真佛,成不得正果,悔之晚矣!”
“咳……咳……,那个大师,我夫妻之事你就不必管了吧,”李二自然不认为和春娘快活便是“沉沦女色”,便是“迷失本性”:“大师 乃是出家人,我夫妻正是赤身裸体。 大师恐怕不适合见到吧……”
这个时候,春娘亦是双手抓了被子探出头来,见来地是那个老和尚,也不似有甚么恶意的模样,心中恐惧少了许多。 只是自家通身赤裸,这老和尚却是“直勾勾”地看着。 实在叫人羞臊的无地自容:“大师……奴衣冠不整,这个……不便相见,大师还是赶紧走的吧……”
春娘何止是衣冠不整,完全就是不着寸缕的。
偏偏老和尚却没有赶紧到有什么不便:“生死前缘,短长有年,百年之后,俱是要弃了这臭皮囊的。 女施主纵是千般娇媚万般艳丽,老衲看来亦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绿鬓红颜与那白骨骷髅何异?”
佛普老僧佛法精湛,早就看破红尘。 如此直视赤裸的李二和春娘。 却不是好色,在他的眼里。 床上春娘娇滴滴地身子便真的和坟冢中的枯骨僵尸无异。
“大师呐,”李二慌忙拉起滑落的被角遮掩下身:“你是看破红尘的,我还要在红尘中过活的,您赶紧的去参研佛经去吧,你在这里,我们夫妻也不方便的。 ”“心中常作真佛念,般若终究是皈依。 李公子心存大智慧,必然是我佛家中人,何不早悟?”佛普双目猛然睁开,精光四射不可逼视:“世间众人尔虞我诈蝇营狗苟,造就泼天地罪孽,正是我教渡化众生之时。 功完行满之后灵山朝金阙,见性明心之下灵台返故乡,”佛普猛的大喝一声:“速速悟来!”
佛普的这一声吆喝,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灌输以本身的莫大修为,在李二听来,完全便如九天炸雷在耳边轰鸣一般。
李二苦笑,这当头棒喝的法子还是自己当日教给佛普的,不成想今日佛普会用在自己身上。
“大师莫对我弄甚么当头棒喝地勾当,不管用的……不好,叫你看到了哩!”李二做个噤声的手势,不成想被子再次滑落,lou出春娘白生生的大段玉腿,急忙用力拉扯被子掩盖春娘的下身,却是用力太大,虽然把腿盖住,却lou成大半个胸脯子。
春娘一声惊呼,羞臊的直往李二身后躲藏。
“不染不滞为净业,老来坠落臭皮囊。 两位施主如此珍惜这具皮囊,又有何用?”佛普低眉垂眼的说道:“不若李公子皈依我佛,随老衲以神通佛法渡化世人,行莫大功德,免坠四生六道之轮回,不落修罗无间之地狱……”
“你是说 叫我出家?”
“然!”
“你是说叫我当和尚?”
“然,施主终于悟道,善哉善哉!”老和尚合什称善!“不行不行,我受不得那么许多的清规戒律,喜好美酒美人,做不得和尚。 ”真是开玩笑,李二怎么可能去做和尚!“五荤三戒最是害人,对于参悟佛法最是障碍,只要李公子入得我佛门,以佛法化解心中欲望,必然可以戒得!”看来佛普对与李二还是要在重点培养的。
“这个……如今我是有三房妻妾的,还有老娘要伺候。 大师若是一意地要渡化我,且等我把老娘养老送终,我这妻妾再生出几个孩子,儿女都长大成人之后大师再来渡化与我吧。 ”李二一下子就推出去了几十年地光景,看这老和尚病怏怏的模样,铁定是活了几十年地。 想来佛家也是提倡孝道的,这个理由应该是够充分了的。
“十年修的同船渡。 百年方得共枕眠,夫妻情分不过是了解前世姻缘。 既然是结成夫妻,则是了了前世种种。 父母儿女莫不如此,公子尘缘已尽,自是皈依我佛之时。 ”想不到这老和尚怎么说怎么有理,李二无奈地说道:“大师呐,我真的没有心思入你地佛门,你去找别人做和尚的吧。 我是不做的。 ”
春娘lou出脑袋,坚定决绝的说道:“我家相公是不做和尚的,嗯,不做的,你这老和尚赶紧的走吧。 再不走开我就大声地叫喊,叫家人乱棒将 你打了出去!”
李二知道这老和尚功夫高绝,除了那死变态的德全老太监,还真的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既然德全还不出来,肯定是被老和尚想法子支开的。 左思右想心生一计,大声于春娘说道:“既然大师不走,我们便尽管行夫妻之事吧,反正大师也是方外之人,看咱们也是白骨骷髅……”说着双手大肆轻薄。 尽往春娘胸前腋下抚摸。
春娘是冰雪聪明的人儿,自然明白李二的意思:是故意的在这老和尚面前表lou云雨地模样,想来这老和尚也不会就真的观看吧!
春娘虽是明白,终究还是放不开,不敢把被子xian下来。
李二却是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被子里,翻身将春娘压在身下,说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儿。
看你老和尚是不是真的佛法精湛古井不波。
看二人胡天胡地的折腾,老和尚等级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无云日光遍照处 然无目者常觉暗。 俱生智遍一切法 愚凡终距真性远。 众生不知本无心 由妄执心缚心性。 如魔加持疯狂人 招无义苦不自主……”
在李二和春娘在床上将被子抖地“波澜壮阔”,嬉笑的靡靡情话之中。 老和尚竟然诵起了八大手印口诀里劝人向佛的《朵哈藏论》。
“相公。 手轻些,好痒哩……嘻嘻。 好痒!我的达达真是……”
“哪里痒?我来与美人止痒……”
“由被实执大魔缚 众生专造无义苦。 有被内心差别迷 置主于家向外觅有执影像为实境 弃舍根本寻枝末。 如是所作终不悟……”
一边是叫人意乱情迷心猿意马的男女之声,一边是庄严肃穆隐含钟鼓的《朵哈藏论》,李二和春娘的洞房花烛真是古今少有。
如此僵持了约莫一个更次,李二和春娘假装亲热已是汗水淋漓,裸了身子和美人在床上嬉戏绝对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那老和尚还在没完没了的诵**:“心既非有谁知法 所显一切心与法 。 寻之无得无寻者 三世不生亦不灭。 此惟终无少变异 即是大乐真本性。 故凡所显皆法身 一切众生即佛陀……”
李二和春娘实在没有了法子,披着被子听那老和尚诵经,不知不觉已经是雄鸡报晓之时,看窗外已是天色微明。
佛普老和尚看二人已经没有了亲热的兴致,合掌赞道:“施主终于不曾迷失了本性,老衲这一夜也不算白忙,不知施主听老衲诵经悟道了没有?”
“不曾悟,不曾悟……”李二苦笑不已。
“也罢,参悟佛道非是一日之功,今晚老乃再来诵经与施主听……”说着长身而起,也不见如何动作,“嗖”地一声径直从那屋顶地破洞里穿了出去。
屋外已经渐渐响起人声,想是众人已经起来。 李二苦恼的说道:“这新婚之夜算怎么回子事情哩?前番与喜儿讲了半宿地故事,这回却是和春娘听了半宿的佛经,真真的没有天理了的……”




驸马传 第155章 少年风流
“我的天爷。 屋顶怎破了这么个大洞洞哩?”进屋收拾的丫鬟一到屋顶上新开的“天窗”咋咋呼呼的大声喊叫。
“昨晚闹猫,闹的忒也厉害,就将屋顶弄的破了哩。 ”李二随口胡扯,引的春娘不住掩口窃笑:“你们去找个会翻瓦的匠人过来,那屋顶修补修补,莫叫猫儿再弄的破了哩。 ”
富贵人家总是有许多诡异儿不可明言之事,许多的事情不是下人应该知道的,丫鬟们也是深知这个道理,虽然是满腹的狐疑,也不敢多问,轻手轻脚的下去,却以眼光互相质疑:“搞出这么大的洞来不知那猫儿有多大哩?”
却说李二和春娘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刚要出来,刚巧长平公主进来。 长平公主一贯是起的晚,这么早过来可真是罕见。
春娘急忙给长平公主见礼:“公主……夫人安好。 ”
长平公主看李二的双眼都挂了黑圈儿,显然是昨夜不曾睡好,不禁责怪春娘:“非是本宫要数落于你,这实在是春娘你的不是了。 虽说驸马与你是新婚,亦是不成如此不要命的胡来哩。 你好生的瞅瞅驸马,在你房中一夜都成了甚么模样?这眼圈都是黑色的哩!纵是你想驸马想的甚了,也要爱惜驸马的身子才是。 驸马又不是一个人的,想怎用就怎用的么?莫说是驸马这样淡薄的身子,便是大骡子大马的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地,男人么比不的女人。 房事过度是最伤身子的……”
长平公主每数落一句,春娘便低着头应承一声。 李二也是知道长平公主作为发妻有权质疑责备春娘,却知春娘实在是太过委屈,忍不住的说道:“公主言的差了,我与春娘昨晚不曾……不曾折腾哩。 ”
“我的天天,屋顶怎破了这么个大洞洞哩?真不知你们是如何折腾的,居然如此地‘惊天动地’。 便是屋顶也弄的破了。 ”长平公主醋味十足地说道:“驸马与本宫同房之际也不曾有这么大的劲头儿,把屋顶都弄的破了还说没有折腾。 若是真个折腾起来还不把天也捅个窟窿的么?”
长平公主很是羡慕的想象着昨晚李二和春娘的“激烈战况”,忍不住暧昧的问李二:“亲达达真个是好本事,这文弱地身子居然有如许大的劲头,还真的看不来哩。 不知你们用的是甚么姿势?”
春娘听闻登时羞个满脸赤红,低下头去默不做声。 李二没好气的说道:“甚么姿势也用不上,就听了半宿的佛经……”
长平公主哈哈大笑:“驸马真是好说笑哩,前番说与喜儿妹子讲了半宿的故事。 本宫也就将就着信了。 想驸马与春娘那才真正的干柴遇着了烈火,怎么会舍弃了千金地春宵?居然还有心思听甚么劳什子的佛经哩?”
春娘羞涩的说道:“公主不知事,确……确是听了佛经的,弄的一宿也不曾睡好哩。 ”“嗯!”长平公主看春娘说话的模样,不似做伪,心里不由得暗暗盘算:“听佛经是个甚么样地姿势?怎有府许大的劲道?与那观音坐莲差不多的么?今晚一定要和驸马试试,看看听佛经到底是怎么个调调?一定快活的甚了的。 ”
用 罢了饭食,母亲径直去到后院指挥下人垒锅灶搭架子。 准备把杀猪大业全面铺开。 刘十三鬼鬼祟祟的过来给 李二递个眼色。
李二心领神会的出来:“甚事情?”
“兄弟,西夏的那个叫罗芊芊的婆姨找你哩!”
“在哪儿?”李二左右环视,若是叫长平公主知道罗芊芊找了来总是……不太好的。
“嘿嘿,驸马兄弟,你紧张甚么,她不曾亲来。 是叫那个琴师来地。 ”
把罗芊芊安排在嘉王送宅子里,还是刘十三一手操办地,所以对于罗芊芊和那个琴师也熟悉了许多。
李二想了想对刘十三说道:“你就说我去街上游玩,我去看看他找我有甚的事情。 ”
“兄弟放心,我理会得。 ”刘十三满口地应承着。
李二出来,见那老琴师正在马桩子旁边候着:“安大叔久候了,罗姑娘找我何事?”
老琴师谦卑的一笑:“爷爷言的重了恁,承爷爷看的起老奴,便叫我老安就是极高的。 也不曾有甚么事情,小姐那边叫老奴来看看。 若是爷爷得了闲暇便去那边转悠一遭。 今日小姐邀了几个好友。 看爷爷能不能过去。 ”
“头前带路。 ”
过了承天门,阁了一条巷子便是嘉王送的那所宅子。 李二还不曾来过。 但见砖砌围圜高堂壮丽,朱门粉墙气派森然,看这模样比那驸马府要大的多了。
抚石依泉的过了两重院落,穿了抄手游廊,进到左手旁的一道小小月亮门儿,门内有是别有洞天:苏州石堆砌的假山奇形怪状,或嶙峋如鬼怪,或奇异如猛兽, 纵横拱立各具形态。 假山上面老苔生斑,败藤掩映,别有一番古意。
绕过一个巨大花坛,便见一池活水,折带朱栏板却不是跨水而建,只是伸展到水中央的亭子便止。
亭子外包裹了暖围子,里头传出阵阵人声。
老琴师轻声唤了:“小姐,爷爷到了的。 ”
便听是罗芊芊的声音:“是相公到了么?进来吧,就等相公哩。
李二挑帘子进去,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小小的亭子里便摆了四个石炭的炉子,暖围子的里层挂的是西北的羊毛大毡子,地上亦是铺满北地的厚绒地毯。 罗芊芊起身过来,拉李二的手坐在左上首,下手的却是老熟人刘三嘏和一女子,这女子高额陷目如同胡人一般。 右首是两名文士,一脸色瘦长颌下黑须,一白白胖胖,模样如同孩童。 二人身旁俱是坐了容颜娇艳的女子,其中一女子尚且抱了个小肚子的琵琶,想是带过来歌舞妓吧。
罗芊芊笑道:“诸位大才,这便是李二李相公了,他才是此间真正的主人,奴不过是寄居在此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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