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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正要于你商议此事哩……”
刘十三笑道:“嘿嘿,俺这遭去西夏捞了不少的金银财物,也算是有些个身价的,便请兄弟去吃酒,一面吃酒一面商议。 ”
李二笑道:“你可是吞了不少的宝贝,便是请我大吃一回也不会穷的,走,咱们找个好酒阁去消遣。 ”
卧风楼是汴梁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来着非富则贵,花销自然也是不菲,不过如今的刘十三虽然其貌不扬,腰包却是鼓胀的很。 二人上的楼去,捡个齐楚的阁儿坐定,早有眼尖地小厮过来唱个肥喏,将本就干净地桌子抹了又抹:“两位爷爷要些甚么酒食……”
刘十三完全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大剌剌地说道:“忒也罗嗦,爷有的是银钱,有甚好的吃食只管上来就是。 ”
酒楼的小厮最戴见的便是这样的食客.满面是笑的应承一声,飞身下去。
李二取笑道:“一看兄弟你就不是个居家的人儿,完全就是小人乍富的模样……”
“嘿嘿,驸马兄弟说的对哩,俺这半辈子也不曾见过几个钱,这乍一有钱了心里实在痒的厉害,自然是要使劲的花销……”
二人哈哈大笑,还不等小厮将酒菜上的齐备,便听得楼下传来清脆的叫喊:“你个贼泼才,没有见过女人的么,小心我劈了你的脑袋,我劈,我劈,我劈劈劈……”
李二闻听笑道:“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故人,真是巧了。 ”





驸马传 第144章 若是相逢只初见(月票呐月票,高级月票召唤)
小丫头耶律娇穿件翠色的小袄,又在外面套了个边上翻绒的皮坎子,正在楼下大呼小叫。
“阿娇,上来哩,”李二大声吆喝。
小丫头耶律娇抬头见是李二,欢喜的噔噔上楼:“是你呀,春娘姊姊哩?还好不?”
“春娘呐,好着哩,好着哩!”李二笑呵呵的应了,右手虚引,示意小丫头入座。
说话间,后面上来一身材高挑的女子:“阿娇,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么?”
但见这女子着一高领斜襟的粉色夹袄,穿的是月宝色的琉璃纱长裙,娇柔腰柳身材绝妙。 杏脸桃腮,朱唇一点,一双凤目流转秋波,送出娇滴滴万种风情,真个是海棠醉日芍弃药笼烟的容貌。
这女子简直是美到了极致,尤其是五官精致细腻,便如名家描绘的仕女图画一般。 却不似春娘那边的柔弱,没有长平公主那样的张扬,面目依稀和耶律娇相似,却比耶律娇多了几分稳重祥和。 真个是堪比月里嫦娥,不让云中楚女。
完美!
李二心里忽然冒出这个最贴切的词汇,只有完美能够形容她了。
小丫头耶律娇笑嘻嘻的说道:“甚么公子不公子的,他叫李二,是和我一起挨过板子的交情,嘿嘿,长平那贼婆娘又打过你屁股没有?”
李二早就震慑于这女子的美貌,已是魂游天外。 魄散九霄,lou出一副骨软筋酥面红耳热地白痴模样,根本没有听到小丫头的话语。
“咄!”小丫头贴近李二,来了个超近距离的“晴天霹雳”,李二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还是忍不住的由衷赞叹:“这位姑娘好生端庄秀丽……”
那女子微微蹲身福了一福:“原来公子便是大宋的驸马。 我是时常的听阿娇提及地……”
耶律娇老实不客气的在拉过把椅子坐了,忽然想起甚么似地又来过把椅子:“四姊。 你坐,对了李二,这便是我四姊耶律玉容。 你这泼才也不请我四姊来坐,四姊莫管李二这厮,径直坐了便是。 我还以为李二你是大才子,见了我四姊的样子也是这般丑样子,哈哈。 ”
“耶律姑娘请坐。 请坐……”原来这就是大辽的四公主,李二急忙起身:“叫阿娇取笑了,四公主容貌出众,李二我失仪的很,羞甚愧甚……”
耶律玉容掩口一笑,落落大方的坐下:“我与公子虽是素未谋面,却是仰慕公子久亦,公子乃是中原之地的大才。 阿娇见天的提及公子地高才深义,今日得见芝颜,幸甚!”
李二赶紧的客套几句,随口的问道:“公主千乘之尊,金娇玉贵的身子,怎有闲暇来中原之地?”
不等耶律玉容说话。 小丫头耶律娇嘴里啃着鸡翅膀,含糊的说道:“我也是金娇玉贵的身子,怎也不见你来问我?可是看上我四姊的好容貌了吧……”
耶律玉容笑道:“阿娇便是这般的口没遮拦,公子是阿娇地好友自是知晓她的性情,万勿见怪。 我也是在宫里闷的紧了,闲来无事,听阿娇说起中原诸般繁华,这才心生敬仰,特来一睹中原河山,刚巧遇到公子中原的大才子。 岂不是有幸的么?”
李二笑道:“中原人杰地灵。 饱学之士多如漫天星辰,真的便是车载斗量。 我李二可算不得甚么才子。 ”
“若说是文采风流,自然有胜公子者,”耶律玉容神色一正:“然肯为心上之人出生入死征战千里地,遍数天下,唯公子一人罢了。 想那些个搬文弄词文人墨客的不过是小才子,公子这般真性情真胸襟的才堪称的上是大才子,每思及此点,俱生感慨……”
“四公主缪赞了,春娘于我共患难的事情阿娇也是知道,想来也曾说于公主,此等真心待我之人自然是要以真心待之。 ”
耶律玉容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坊间早就遍传公子的真情,世间人俱知道公子征战西夏非是为高官厚禄,乃是为一名唤做春娘的女子,想那春娘定是风华绝代的人物,若有机会一定去见见的。 ”
一提起春娘,李二心里就是好一阵温暖,起身说道:“今日官家颁旨肯了我于春娘地婚事,我先把这好消息告知春娘,不几日便是我与春娘地婚期,还请公主驾临……”
“呵呵,如此千古奇缘,自然是要去的。 ”
小丫头亦是高叫:“春娘姊姊也好久不曾见了,我也要去。 ”
李二告了罪,带了刘十三出来。
酒楼上地小丫头对耶律玉容说道:“四姊阅人无差,我这朋友不错的吧?”
耶律玉容郑重的说道:“此人胸无沟壑,却是率性天真,不是成大事的人物!”
“嘻嘻,我看他方才见到姊姊的模样就想笑,傻子一般。 ”
“六妹差了,寻常少年男子见到我,无不是目瞪口呆的一副色相,这李二虽然也是失态,却极快的恢复如常,此等定力世间少见的。 ”
“四姊未免说的不对,李二这人我是知道的,见了美貌女子便是骨软筋酥,嘻嘻……”
“李二或许是太多情了些,却非是好色之徒的。 ”
且说李二和刘十三出来。
刘十三不住口的大赞耶律玉容的美貌:“这辽国公主真个的花容月貌的,便说是闭月羞花也不差的,便是我这无根之人也心动,兄弟怎不多和她多拉呱拉呱?”
李二笑道:“人家是辽国的公主,她那驸马我也认识地。 我和她拉呱做甚?还是先把好消息告知春娘的好,叫春娘也欢喜欢喜。 ”
“是哩,兄弟与那春娘也算是九九归一的。 ”
“对哩,你在宫里有熟人没有?我想着还是给你安排个没有争斗且又清闲的职位才好。 ”
刘十三苦笑:“我便是认识几个熟人,也是洒水扫地的杂役,派不上用场的!”
“宫里都有甚么好的所在是你可去得地?想好了我再想法子把你弄进去。 ”
“内东门司可是个好地方,许多的宫人梦寐以求地想去。 掌管着人物出入。 各房各库的宝货要也要在内东门司估价保存,还负责宫内修造和宴会。 最是个肥差!”
李二正色道:“这样的肥衙门自然是非多,兄弟你也有了不少的银钱,莫去这里了。 ”
刘十三道:“反正如今我也是不缺钱使,不在在乎月钱的多寡。 御药院不错,是个冷衙门,事情少,人也少。 要想清闲还是去御药院的。 ”
李二立即否定了刘十三的这个想法:“御药院虽然清净,却是危险,宫里地贵人们有个三灾六病的总是要吃药,若是治不好总会怪罪御药院把贵重药材掺杂使假,不是好的所在,莫去御药院吧。 ”
“后苑造作所制造宫内婚娶之物,最是冷清,是非也少。 然那里只要有手艺的,我是一点的手艺也没有怕是去不得。 对哩,不如去到管勾信所,那里只是保存宫里书信的地方,没有油水也没有几个人,我和芝兰要是都能过去也是极好的。 最好是在那里颐养天年才妙。 ”
李二惊的目瞪口呆:“你和芝兰都过去地么?万一……万一有人说你们的闲话……”
刘十三脖子一挺:“说甚闲话?宫人就没有夫妻了么?”
李二一直以为太监和宫女结成菜户是极其变态的生活方式,必然为世俗理法所不容,其实李二对于大宋宫廷里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太少了的。
宋时地宦官其实可以娶妻可以组织家庭生活的,甚至还可以纳妾,其中接连纳几房小妾的也不在少数。 当然这只是品级高的宦官和一些皇室的亲近太监才可以,宫人要想组织家庭必须缴纳一笔不菲的费用,朝廷才会承认其合法性和合理性,这笔高额的“婚姻登记费”成为许多“畸形夫妻”难以逾越的门槛儿。
某理学老夫子自己娶了好几房的小妾,却见不得宫人娶妻,曾咬牙切齿的说“古人置宦者。 正以他绝人道后。 可入宫;今却皆有妻妾,居大第。 都与常人无异,实为秽乱内宫……”
李二听罢大赞,若是刘十三“夫妻”能够过上稍微正常一点地日子,自然是极好地,最起码不必再躲躲藏藏的整日提心吊胆:“如此大好,我想法子活动活动,把你们都弄到管勾信所,省地再受人欺负。 ”
刘十三亦是一脸的白痴模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我这便把那些宝物变卖了去,换成银钱,去宫里登个记录……”
二人欢喜的回了驸马府,李二刚要寻找春娘告知喜讯,却迎面撞上长平公主。
“驸马,我正找你哩。 ”
“公主找我做甚?”
“我好生的问了牡丹的案情,牡丹的案子只怕不易翻动。 ”
“为何?想那牡丹憨厚之人,不会是真的杀了人的吧?便是真的杀人,也是定有他情,难道各个府衙就不曾用心的审理过?”
长平公主说道:“正是因为用心审理牡丹才有今日的灾祸,我叫人查了案宗的。 牡丹的案子还真是了不得,三次审理,官家两次朱批……”
李二气愤的说道:“公主也见过牡丹的为人,怎么三次审核还要杀头?想来是地方管理上下勾结制造的的冤案。 ”
长平公主说道:“要想保下牡丹,只怕是大大的不易,驸马若是说官吏勾结制造冤案那便是差了的。 牡丹一案初审乃的司马光亲理,六年后王安石王獾郎再审,这一遭又是司马光主审,官家共御笔朱批了两回的……”
李二骇然:这牡丹到底犯的是甚么案子,要惊动大宋的高层,还要三次审理?




驸马传 第145章 徒弟来吧(还有月票没有呢)
“详的案宗本宫亦是不曾见过,看这架势牡丹一案牵涉极大,我已知会官家,详细说了牡丹的情形,官家亦是再次准备重新审理的。 ”
李二道:“嗯,只要重新审理便好。 ”
长平公主忽然嘻嘻的一笑:“驸马呐,你这便是要办婚事的,我已命人从长春宫拨来一千两银子到驸马府,以备开销。 ”
李二从心里不愿意花销长平公主的银钱,婉言道:“所需银钱我再自己想法子筹措吧,就不必用你的月例银子了。 ”
“这一千两银子本就是驸马的,”长平公主贼贼的嬉笑:“只不过的我替富那暂时保管而已。 ”
“我的?”李二纳闷儿的很:“我又没有甚的进项,怎就有这么许多银钱?”
“咱们成亲之时,宫里赏赐下来的,本宫怕驸马胡乱的花销,暂把这些银钱调到了长春宫的。 ”
其实在宋朝时候,公主出嫁,皇帝总是会按照惯例赏赐驸马千金,说是千金,却不是一千两黄金,而是一千两白银,另有整套的生活起居所用之物。 李二自然不知道这些,长平公主又怕李二将这些银钱拿去风流快活,就全部吃了“回扣”。 如今夫妻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李二的婚期已是迫在眉睫,亦是知道李二没有多少银钱,所以长平公主才 提起此事。
旁边的母亲听得有了一千两银子,登时欢喜:“这便好哩。 这便好哩,有钱才好办事情,我先去寻个花俏些地轿子,雇用一班吹鼓手,还要再放翻两口肥猪,把我儿的喜事办的红红火火些……”
“爷爷,爷爷。 ”芝兰跑了进来:“外面来了个老和尚,不要衣食不要银钱。 定要见爷爷一见……”
和尚?李二自认和出家人没有甚么交情,怎么有和尚找上了门?
正说话间,一老和尚已经闯进了院子,府上的下人正吆喝着往外撵。
母亲双手叉了腰,扯开大嗓门呼喊:“你这贼秃好没有道理,若是化斋在门口等就是了,怎能闯进我家内宅?”
那老和尚单手合什唱个偈语:“不为衣衫不为钱。 只为度人结善缘!”
“俺家没有人和你这贼秃结什么缘,给你俩干粮赶紧的走吧……”
那和尚也不理会母亲,对了内堂高声道:“李公子,何不出来相见?”
长平公主笑道:“这老和尚竟然认识驸马,嘻嘻……”
李二出来瞧那和尚干枯瘦小面色焦黄,分外的眼熟,却是一时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大师是……”
那老和尚微微一笑:“当日报慈寺中公子称老衲为师……”
李二忽然想起,当即笑了:“原是大辽的国师到了。 失敬地很呐!”
“老衲正是佛普,今日特来渡化公子入我佛门……”
不等他说完,长平公主便急了眼睛:“本宫可不管你是甚么国师不国师,忒大的年纪却这般地不晓道理,驸马与我本是夫妻,你却找上门来的要渡化。 我家驸马用不到你渡化,你快走吧,省的本宫发作撵你。 ”
“李公子佛学精湛,通晓佛理,当日已自认老衲为师,今日老衲特来为李公子传法,以剃度为僧,传我衣钵……”
“你个老贼秃,”长平公主看他是辽国国师,本还客气三分。 如今看这佛普老和尚竟然说要把李二剃度成和尚。 登时就恼了脸面:“来人呐,叉将出去。 ”
旁的几个下人立即急吼吼的上前。 抱腰的抱腰,搬腿的搬腿,便要将老和尚丢出。
那老和尚只是微笑,却不反抗,任凭众人施为。
几个下人使出吃奶地力气亦如蚍蜉撼树,憋红了脸面亦是动不得这佛普和尚分毫。
李二早就知道佛普是小丫头耶律娇的师傅,想那小丫头已是力大无穷,这老和尚当然也是功夫高深的,几个下人自然是奈何他不得。
刚要上前说话,长平公主却是冷笑几声:“凭你这点功夫也敢在本宫面前撒野放刁?德全……”
不等话音落下,一道淡淡的黑影轻烟一般的直飘过来,迎面撞上老和尚。
德全老太监是长平公主贴身的护卫,武功已经高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自然是不离长平公主左右的
也不曾看地清除如何动作,便听得一声闷响,佛普上深微微摇晃一下,那道黑影后退三尺凝住,正是猥肩琐背的老德全。
老德全嘿嘿一笑:“般若龙象力,好俊的功夫。 ”
佛普始终是那微笑的模样:“老施主的功夫亦是好生诡异。 ”
“咱家许久不曾见过迫我后退之人,今日当好好的比划比划……”
“武术一道,不过是持佛护法地旁支末节罢了,老衲不是施主的对手……”
老德全早就看出佛普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方才一交手,自己还略略的吃了些亏的。 如德全这般痴迷武术之人,见到高手如何还肯放过?尖声说道:“和尚,小心了……”
德全身形电闪,如同鬼魅活似幽灵一般的闪过,老和尚仍然是单掌击出,也不见如何的凌厉威猛,德全迅疾无匹的身影却是倏的中途转弯,绕过佛普。
“好快的身法,单以迅疾而言,施主天下第一了。 ”
老太监德全习练地便是那以快速诡异取胜地变态功夫,虽然来去如电,却为对方浑厚的佛家功夫迫地避让,再击无功。
二人都清除对方是当世的绝顶高手。 当即小心应对。 但见老德更加的猥琐,佝偻着身子凝立不动,黑色衣衫如同带了静电一般的紧紧贴在身上,越发显得他瘦骨嶙峋,形如骷髅。
那辽国国师虽是同样的瘦小,身上的衣衫却是鼓胀起来,活似吃饱了风的船帆。
“老施主功夫高深。 却带了许多地戾气,若不一精妙佛法化解。 必然伤及自身的。 ”
“嘿嘿,咱家本就是六根不全之人,但求功夫更进一曾,伤不伤身地也顾不上了,老和尚小心了。 ”也不见德全双腿动作,仿佛障眼法一般已经猛然到了佛普的近前,右手食指距和尚眉心不过一寸之距。
德全的功夫全然是以快取胜。 不讲究太多的花哨,电光火石间的已指住和尚的要害。
那老和尚面色不变的从德全腰里收回手掌:“若是施主偷袭,老衲必败。 ”
德全是何等地高手,自然察觉老和尚已经同时欺近了自家的前胸,以般若龙象力这般刚猛的佛家功夫,若是老和尚发力,定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二人都是当世的武学大家,打成这样可算是不分胜负。 德全尖声笑道:“咱家胜你不得,以后还要讨教。 ”
佛普亦是言道:“老衲也是胜不过施主,不过李公子之事也不能就此做罢,老衲还是要来的。 ”
二人一笑,德全倏的一飘消失不见,老和尚亦是诵声佛号大踏步而去。
母亲也看不出到底是谁胜谁负。 看那老和尚离去也就放心,舒口气道:“这没来由的贼秃好歹是走了,他为何说我儿是他徒弟?”
李二笑着把当日如何地逃拖长平公主的捉拿,如何扮做胡人模样混进报慈寺,又是如何冒充辽国僧人辩论大宋国师等等原因一一道出。
长平公主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本宫逼的驸马去做那假和尚的,偏偏这老贼秃却做了真的,真真的笑煞!”
母亲不放心地嘱咐:“两口子哪有不拌嘴的,当年我和你那死鬼老爹吵闹的那才叫个厉害,杀猪刀子都动过。 还不是如此的过来了么?夫妻不记隔夜仇。 我儿岁数已不想小了的,莫要动不动的就起做和尚的念头。 你若做了和尚老娘还怎么过活?”
喜儿亦是歪了小脑袋问道:“哥哥不会是真的要去做和尚吧?公主嫂子对咱不错,好衣衫好吃食的也不曾少了,可莫去做甚么劳什子的和尚,。 ”
“傻妹子,你哥哥我这立马地就要成亲地,怎舍得去做和尚哩?”
“对哩,对哩,我也要做新娘子的……”
一听喜儿说起这个,李二越发地感觉是时候说喜儿的事情了,拉了喜儿进屋:“喜儿你来,哥与你说说事情。 ”
“甚事?”
李二一时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想了好半晌才说道:“哥哥对你如何?”
“好着哩!”
“那你说和哥成亲好不好?”
“好着哩!”
“那……那……咱们就还是做兄妹吧,如何?”
“好着哩!”
喜儿根本就不明白李二的意思,只是一味的说好。
李二知道讲述那些近亲不便成亲的观点也没有人能够理解,不得不把话挑明:“那……咱们就不要成亲了,做兄妹不好么?何必定要成亲?”
“好着……不好!”
“为甚不好?”
喜儿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为什么不好,却知道和李二成亲是很重大的事情,如今李二忽然提出不成亲,也是急的眼中泪花闪现,登时便哇哇大哭起来:“姑姑,姑姑,哥说不与我成亲哩……”
母亲急急的奔了进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臭骂:“我儿亦不曾吃了猪油,怎就蒙住心窍了哩?喜儿和你的亲事是你舅母在世的时候便定下的,如今喜儿孤苦伶仃,你怎就说得出不成亲?你这小畜生不是要活活气煞为娘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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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切莫动气,我说不与喜儿妹子成亲,实在是有原因的……”
母亲一掌大力抽在李二脑袋上:“有甚么狗屁倒灶的原因也是不成,你能纳那……那春娘我本不曾说过你甚么,只要是你喜欢也就罢了,如今却要和喜儿悔婚,不是猪油蒙心又是甚么?你舅母若是知道你今日的言语,还不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你?”
李二脑袋瓜子生疼,却不敢作声,良久方才小声道:“喜儿与我本是近亲……”
“你才知道是近亲的么?定亲的时候便知道的,”母亲咽了咽口水:“我的儿呐,咱要做厚道之人,不可一朝腾达就忘记了旧日的情分……”
看母亲苦口婆心的规劝,李二实在是不知如何做答,却听到母亲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几度:“你若是悔婚,为娘的也便没有脸活的……”
李二可吓的不轻,登时为母亲唬住:“母亲不可有甚赌气的念头,我……我不是悔婚的,我……是和喜儿妹子说笑来着,做不得真的,做不得真的。 ”
“说笑也是不行,记下没有,此事不可说笑。 ”
“记下的,不说笑,不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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