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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因为粮食的缘故,灾民一直是一日两餐的维持着,所谓的晚饭也是开的很早,申时将尽酉时未到的时候所有的接到就又热闹了起来。
开饭的光景是一天中最热闹的,大人掰了海海满满的瓷碗,孩子们捧了热热乎乎的木碗,一字排开的或蹲或坐,吸溜了碗边子的开始享受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灾民的愿望其实是很简单的,本不关心什么国家大事更不需要知道什么天下的气运,只要又口饭吃又条活路就已经很是满足。
对于这些粗鄙的食物,长平公主还是很难下咽,另随行的宫人发挥粗粮细作的功夫,做出几品还算是精致的吃食吃了几口便是停箸。
“驸马……那个相公劳碌一日,想是乏的紧了吧?”长平公主神情之间满是关怀。
李二心头没有来由的就是一热,微微笑了作答:“也不如何的劳累,需紧着些时候,赶紧的离开此地,恐怕不久之后便是要有一场大疫的哩……”
洪水过后的瘟疫在这个时候绝对是极其致命的灾难,其恐怖比那滔滔洪水更甚,对于有可能到来的大规模瘟疫,这个时候的灾民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防御能力。
长平公主可不关心什么大疫不大疫的,心中自是有了旁的想法:“若是相公的身子不是乏的厉害,今晚我便是宿在这里的吧。 ”
李二也知道长平公主素来就是贪恋那男女床第之欢,素来就是喜好夫妻云雨之爱:“是女……那个是女身上是带了伤的。 想来还不曾好地利落,我看……我看还是等些个时日……”
因为素知长平公主的性情,对于她提出的同房要求李二还是持谨慎的态度,毕竟这个公主受伤不轻,这个时候还贪图男欢女爱,实在是有些不妥。
“等不得了,相公怎就不替我想想的哩……”
等不得?夫妻之事还有甚等不得的?难道是长平公主旷的日子久了。 已是如饥似渴到了不顾一切地地步?
看长平公主眉宇之间的神情并非是以往那种春情带水之色,更是没有往日里那种饥渴之态。 看长平公主地面色不象是已经亟不可待的模样,李二很是诧异,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说讲不成?
果不其然,长平公主还真的说出来一番大道理。
长平公主往李二身旁凑了凑,小声询问:“我真真的是实心实意的想诞个娃娃出来,奈何天不遂人愿,终究是闹出了假孕的笑话。 亏得驸马不曾见责,我这心里头总是不好受的。 烧香拜佛地事情也做了不少,这肚皮依旧是没有动静,原说是命里没有子嗣,却不是如此,驸马你道是何原因?”
李二绝对不会相信女人生娃娃何神仙佛爷有什么关系,更不相信送子观音的说法。 繁衍后代本是生物天生的能力,若是实在生不出娃娃来当然不能怨嫌自己的人品。 而是应该去检查检查,看看夫妻双方是不是有什么生理上的缺陷。
既然春娘的孩子都生了,那李二的生殖系统肯定是正常的,毛病应该是出在长平公主地身上。 大宋时候也有那些所谓的“仙丹”,据说高价买来服下之后就能够收到奇效,很快就能够生产。 不过李二不会愚昧到这个地步。 也不会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传闻,明白是长平公主的身上存在某些缺陷。 不过这种事情是极伤女子的自尊的,也不好直眉白眼地说出,李二含含糊糊的说道:“为何不孕?想是……想是时候不到的吧?”
长平公主kao的更近,声音更是压的低了:“相公说的对了哩,如今的时候便是到了的,今日同房一遭,铁定能够怀上的哩。 ”
李二骇然,长平公主莫非是请了什么法师大仙儿?听信了那些胡言乱语?哪里听说过怀孕还是要看时候的?
“相公你不曾晓得,我本也是不知地哩。 方才与哪孔家地女子说话。 是她告诉与我的,说只要落红旬日之后同房。 便是指定能够有了身孕地,当年那孔家女子便是如此,只一遭就生了娃娃。 我这身上只红也是落的刚好旬日,说甚也要试试的。 ”
按照那孔家女子的说法,也确实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她的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很原始的生理卫生知识(还不明白的读者自己去查找关于女性排卵期的计算资料)。 只不过当时还不知道这就是人的生理常识,而不是把这种长久以来积累的知识神话了。 说什么此时同房最是能孕本是不错,也暗合了科学的道理。 不过说在同房时候还要焚香祈祷,绕屋游走七七四十九圈以敬谢神灵的说辞就完全是不kao谱的了。 更有甚者,说这样一定怀孕的机会每年只有四次,分别为春夏秋冬四季的某个时辰,错过了这个时辰就要再等一个季度,这样的说法分明就是胡说八道了。
明明能够用科学解释的道理也要附以神鬼之辞,可见当时百姓的悲哀。 这种悲哀并非是因为大家都不明白几倍的科学道理。 在那个时候这样的科学知识已经是被极少的一小部分人所掌握,却是覆上了神鬼之说,分明就是愚弄!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一来是没有那么的灯油用来干熬,再者大家都没有什么娱乐,即便是有了娱乐项目灾民也没有那个心情,所以天色刚刚擦黑时候便是一个个打着呵欠各自归屋,积聚在一起,不大的功夫就是进入梦想,或许真的能够梦到那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天堂吧。
灾民内心之中,所谓的天堂从来就不是到处流淌了蜂mi到处是酒肉的所在,天堂就是安定祥和。 就是衣食无忧而已。
在几千年里,就是这么简单地天堂也一直是存在在人们的理想当中,从来就没有哪个真正的见过。 即便是在号称文明富庶的大宋王朝。
哄闹了整整一个白昼的小城随着黑夜的笼罩再次陷入趁机,几处星星点点的灯火便成了稀罕地景致。 也不晓得是哪家的孩童啼哭几声,惊起数只已经归巢只倦鸦,旋即又是冷落无声玉宇无尘地宁静。
长平公主是铁了心思的要和李二同房,任凭如何的劝说终归是无用。 终究是不肯错过这能够怀上孩子的大好时机:“伤口早就结痂的了,不碍事的哩。 即便真的是有些个不便。 为了能够产下孩儿也是值得地呐!”
李二不由得仔细打量这个带给自己无穷波澜的长平公主,好似今天才开始认识她一般。
真是变了的,变是不少。
以前的长平公主绝对算是个淫荡的人物,一说到同房从来就是春情四溢的满脸潮红,今日却是不同,竟然……竟然一脸的决绝果断,好似要做的事情不是夫妻同房。 而是要上阵杀敌一般地严肃。
“那个……那个什么一定怀孕的说辞也不是一准就kao得住,我看……”
“不试试怎就晓得kao得住还是kao不住哩?这可是我最大的心思了哩,春娘能够生下孩儿,怎的我就不能?定是要试试的哩!”
真的是变了!
“伤口真地不打紧?”李二也是动摇的了。
“也是不大要紧的,牵动之下难免疼痛,”长平公主嘿嘿一笑:“咱不妨用那虎踞龙盘的调调儿不就捧不到肚皮了的么?”
虎踞龙盘?说的真是好听,真不晓得是怎么个调调儿?
看李二不明就里,长平公主挨步过来。 衣裙尽数除去,一丝不挂的拖个精赤条条,时月影当窗,展lou出一身滑腻腻白嫩嫩的好肉。 长平公主不愿李二见到肚皮上红褐泛紫的伤疤,劈手扇灭了灯盏,朦朦胧胧的月色之下。 更觉长平公主肌若凝脂丽眼迷人。 摸索了替李二宽衣解带,长平公主腻声说道:“我地相公,怎还做出这般个青涩地样子?把衫子都去了的吧……”
片刻之间,二人皆是赤裸,李二并不明白所谓地虎踞龙盘是怎么回子事情,直到发妻半跪半爬的俯下身子背向而对,李二才明白其意。
见其在月色之中闪耀了白闪闪色泽的肥臀犹如瓷釉一般,不由动了欲火,二人俱是惯家,早就能够做到心领神会举一反三。 顷刻之间便是抱在一处。
想是长平公主并非如往日一般的色急。 心中念了太多的想法,嫩蕊犹是闭合。 竟然苦涩难进。 李二唯恐妻子伤口牵动,禁不得风雨,一再的温柔一再的体贴。 几多温存几番细抚,公主身子上已是密布细细的汗珠子,滑不留手,更添几分香艳。
几番亲吻调动,几番捻揉挑弄,终于是香唾遍布津津淋淋,遂成好事。
云雨罢了的夫妻二人竟然模样往日的那种激情和躁动,相抚相偎的抱了良久,长平公主好似记起了甚么似得,猛然翻身起来,衣衫也不披的跳下床来。
李二不知公主发的是甚么疯癫,刚要出声相询,便见得长平公主绕屋急走,不住的绕着圈子:“是女,你这是做甚哩?不冷的么?快快上来暖和暖和的吧。 ”
长平公主只是不答,依旧是默不作声的转圈儿,直到绕的李二头晕脑胀,长平公主才转完了七七四十九圈,“噗通”跪倒在地,双手合十的念念有词:“满天神佛保佑,保佑我能够怀上个一男半女,若是应验的了,必然不吝供奉……”
此时此刻,李二汗流浃背。
怪不得长平公主今日大异往常,原来是把夫妻之事当成了怀孕所需的必然仪式。
和以前那种火急火燎激情热烈的求欢场面相比,这种夫妻云雨之情未免……未免太也枯燥了些。 相比之下,现在的李二更加的怀念以前的长平公主,以前床上那个火一般的公主。
想不到长平公主竟然变了这么多,而且变化是如此之快。 真的说不明白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李二本是不喜原来的长平公主,现在的长平公主很原先答为不同,却是……
真不知刚当如何才是好了。
李二真的还不是很能明白自己的妻子——长平公主对于孩子的那种渴望!





驸马传 第342章 忠臣老爷
月影渐移,夜已过午,无论李二怎么劝说,长平公主终究是不肯上床,依旧是裸了身子在地上虔诚的念叨:“天神佛爷保佑我的吧,保佑我的吧,赐我个孩儿的吧……”
看他冻得的身体冰凉,唯恐长平公主受了风寒,无奈之下的李二只能把棉被取了来裹在她的身上。
“驸马你说神仙佛爷们听得到我的话儿了么?”长平公主竟然如此的期待。
这深更半夜的,那些所谓的神仙佛爷也早就睡了的,就是没有睡也没有功夫来搭理长平公主,若是真有神仙的话想来他们也是过夜生活的吧。
虽有这么个龌龊的想法,却是不能这么说的:“是女这般的虔诚,神仙定然是知晓你的诚意哩,必然应允了你,想来不久就要有孩儿的哩!”
长平公主闻得此言,极是欢喜,李二趁机抱了她上床,恩恩爱爱的交股而眠。
这一夜,夫妻二人再没有了往日那种久别胜新婚的激情,反而是分外的平静和幸福。
是日。
精忠驸马的门生,原阳谷的县大老爷,现任的泗州转运李大人竟然成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这个一贯精明的大老爷竟然犯了糊涂,说什么也不肯跟随李二去往西北。
并不是他反对这个大的迁徙计划,其实李大老爷是十分赞成这个行动的,只是执意地要留守在泗州:“学生本是泗州唯一的地方官员。 负有卫土安民之责,岂可擅离职守……”
“莫说大灾之后的大疫,即便是泗州安然无恙,朝廷能够容得下你这个附逆之人的么?”
那李大老爷本是极其的精明,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更是明白自己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不过泗州城中尚有不少不能随大队迁徙地灾民,城外更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灾民。 李大老爷固执地认为自己既然是地方官,就有责任有义务管理好这一切:“朝廷或不能容我。 若真的是降罪也是说不得了,学生饱读诗书,久受圣人教会,宗师先前也曾言过最终重为民的。 若是只一走了之,如何对朝廷交代?”
在李二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还要对朝廷交代什么,走就是走了。
作为当时知识份子中的典型。 李大老爷和李二的想法却不完全相同,他确实是接受了民为重的思想,并且是不顾自己前程的不折不扣去执行,但是心里终究是放不下朝廷,认为自己应当坦然去面对,何况泗州周遭还残留了不少地灾民。
李大老爷心底甚至有这样的念想:有朝一日能够去在金殿之上,面对朝廷言明民为重的思想,甚至是以死相谏。
“去往西北亦是为民。 你何不……”
“学生心意已绝,宗师不便再行劝阻,两淮之事已是横反,无论对错都有背与朝廷。 学生若不留下坦然面对,定然落下千古骂名。 况宗师大智慧,必然能够带领灾民寻一安乐。 若是如此。 学生心愿已足,总是有些须的罪责,千古之后必有后人为之称道,学生即便是身死亦可含笑于地下的……”
“朝廷能容得你说道这些道理的么?朝堂之人必然……”虽然这个其貌不扬的李大老爷表现出一个古代文人所应有的风骨和情操,虽然李二头一回对这个小小地管理起了敬佩之心,依旧不能挽回李二对于整个大宋王朝的失望。 毕竟如同李大老爷这样的官吏是个少数,有此等风骨和心思的官员虽是极赞,甚至值得人敬佩,终究是受愚忠思想的熏陶罢了,朝廷根本就不会给他辨白的机会。
“宗师好意学生真个是心领了地。 哎……”不想那李大老爷真的是铁了心的。 李大老爷决绝说道:“苟利国家生死予,岂因祸福趋避之!”
果然。 李大老爷没有跟随大队迁徙往西北,而是留下来照看那些不能够跟随前往的灾民,留下来准备对朝廷有个交代,甚至准备对朝廷说明说明叫做民为重的道理。
如同李大老爷这样的人物,在当时应该算是绝对的忠臣了吧?
其实李二真的是说中了的,在不久之后到来的瘟疫之中,李大老爷不顾性命地和那些留下地灾民生死与共,终于使泗州没有成为死城,而李大老爷的个人威望也达到巅峰。 功劳可以算是不小地,奈何朝廷的罪责还是没有免去,终于死于朝廷的大牢之中。
这也算是许多忠臣良将的最后归宿了吧。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李大老爷终于留下了子嗣。
李大老爷的后人弃文从武,并且吸取了先祖的经验教训,终于成为叫天下人敬仰之大英雄。
李家后人有个叫做庭芝的,因积军功而成大将,死守扬州对抗蒙元铁骑,留下许多可歌可泣的传说。 奈何大宋太叫人扼腕,前方将士浴血而战,后方朝廷竟然集体投降,甚至下旨令前方将士投降。
前方还在打仗,后方的君臣就已经投降的例子不多,而皇帝劝自己的大将投降的千古奇谈更是只有大宋一家,真是千古笑话。
好在李家后人并不似李大老爷那般的愚忠,一言“奉诏守城者有,闻谕降敌者无”将前来劝降的天家人物说的无地自容,中华好儿郎的铁血悲歌唱的满堂喝彩……
无论愿或是不愿,迁徙计划即将展开。
在起身之前,李二本是打算慷慨激昂的陈词一番,以激励民心士气。 站在黑压压密匝匝的灾民面前刚说了几句,才发现灾民根本就不关心自己之所言。 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言中之意。 再拖延了片刻讲了许多地大道理,那些个灾民更是不耐,高呼着“圣母”示意李二赶紧的下台。
看那架势,李二若是再讲些“废话”出来,灾民们就是要拿碎砖头烂瓦片的来砸了。
李二很识时务的灰溜溜下去,换了蕊蝶上来,那气势还真不是李二所能够比拟的。
蕊蝶只一lou面。 灾民皆是沸腾,高呼了“圣母慈悲”的号子纳头就拜。 万千人众齐齐跪倒的场面还真是壮观。 万千人齐齐呼喊地气势还真的是叫人为之震慑。
蕊蝶可不象是李二那般能讲出许多地道理来,只是面色淡然的不动声色,斜斜的往西北方向一指,灾民已是沸腾……
为热血冲撞了脑门的灾民亲眼见到为之顶礼膜拜的白莲圣母指名了前进的方向,哪里还有丝毫的理智和清明,狂热地吼叫着圣母慈悲的号子乱哄哄的倾巢而动,几乎是不受驾驭的往西北而来。
没有人知道圣母所指的西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更没有人明白究竟要去往何地,不过蕊蝶既然是指明了方向,再没有人怀疑,只是按照圣母的指引前进。
李二愕然,引导灾民前进这样重大的事情竟然被蕊蝶如此轻易地解决,轻易到了只需要一个手势的地步,真的……是匪夷所思!
看这些个狂热的灾民一个个赤红了脸面的嘶吼了号子,若是有哪个敢于对蕊蝶表示哪怕是丝毫的怀疑。 只怕当时就要为这些灾民撕扯成为碎片……
李二苦笑:这次杀费苦心历经周折地迁徙计划,看来蕊蝶才是真正的主角!
灾民如潮水一般的蜂拥而出,刘十三kao的近了,小声的嘀咕:“蕊蝶还真是好本市,竟然能够如此轻易的驾驭灾民,若是俺有了这本事。 定然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李二明白刘十三所指的大事业究竟是什么,左右不过是那些称王称霸改朝换代的企图,肃然道:“幸好你不是蕊蝶,不然就要大祸临头了的。 ”
“怎?”刘十三当然不能够理解驸马兄弟地意思,能够轻易号令几十万人指众,还有甚地事情是做不成就?
“莫看灾民极众,终究是灾民罢了,成不得大事业。 若是依照你的意思做下甚地指点江山指事,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很明显,这些灾民缺乏统一的领导和最起码的素质。 虽然是有蕊蝶的领导不过那只是一时的狂热。 没有强大的经济基础为依托注定是做不成大事情的。 就算是所有的条件都具备了,这些灾民也不会成为王霸天下的资本。
因为这些灾民仅仅是灾民罢了。 根本就无法和当时的军队相提并论,要是强说灾民有一定战斗力的话,起码和当时的宋军辽军等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要说那些久经战阵的大将,就是李二也有信心以几十分之一的官军彻底击败这几十万之众的灾民。
“嘿嘿,以驸马兄弟的手段,还有甚的事情是做不成的哩,不如……”
李二断然打消了刘十三的心思:“先寻个安生的落脚之地才是正理,旁的还是莫提的了。 ”
“对哩,”刘十三把声音压的更低,挤眉弄眼儿的附在李二身旁小声嘀咕:“那个刺客梅香我看也是无有用处的,不如……”
说话间刘十三将手横在颈项之中狠狠的虚划一下,做个杀人的手势:“不如一刀下去,省的累赘,还能够省心不少……”
“莫……”
“怎?这等人还留着作甚?我已经叫人下手了的……”
*关于阳谷县大老爷的描写并非都是杜撰,李庭芝祖上确实是“京东末吏”“罪嫬”,至于是不是这个相同境遇的阳谷李大老爷就不敢保证了。 小说而已,不好当真的哩!




驸马传 第343章 蕊蝶本性(1)
刘十三这家伙最是记挂着梅香的,几乎可以算是全天候的监视着这个小丫鬟。 在刘十三看来,梅香可不只是个丫鬟这么简单,完全就是个随时可能发作的夺命刺客,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结果了她,省的整日里还要提防了她的。
“怎?你要杀了梅香?可不行哩……”李二火急火燎的急急询问,舍了刘十三便去阻拦。
在李二心中,梅香首先是个活生生的人,然后才是一个曾经行刺之人。 以李二的秉性,最见不得这个,即便是真的要杀死梅香,也不能如此这般的偷偷摸摸下手。
李二急急的随了刘十三来在队尾,已经是晚了的,但见得几名杆子队的家伙劈手将一大布袋丢弃在小河之中……
刘十三两手一摊,大做无奈之状:“罢了,已是丢在河里了的,刚好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可惜呐可惜。 ”其实刘十三在心里是在暗暗的道声大赞的,本是要说刚好来得及下手,为了照顾李二的情绪,临时改口说成了“可惜”二字。
此水名曰“神女泪”,据说是一天上仙女贪恋人间女子而下凡,后遭天谴,流泪成河故而得名。 弯弯曲曲细细涓涓的河水果然如同一女子思念之泪水,两岸更是青茵接连,翠柳萌生,果然是一派大好的精致!
然这美丽的传说掩饰不了什么,该发生地任何事情不会因为这条河的名字美好就不会发生。 就如同李二曾经阻止过刘十三要杀死梅香的企图。 却不能从根本上救下这可怜女子的性命……
“可算是铲除了这个祸害的哩!”按照刘十三的手段,暗暗的杀死梅香本不是十分困难地事情。 不过驸马兄弟有了忒多的妇人之仁,竟然有了放过这个女人地想法,实在叫刘十三有些不放心,左思右想还是杀死她的妥当。 只不过杀她的手段还是要多多少少的讲究一些才好,免得和驸马兄弟闹出了生份。
正是出于这般的考虑,刘十三故意的命人整死那个梅香。 同时告知于李二。 就算是李二想要阻拦也是为时已晚,只能怪那女人气运不济。 驸马兄弟也怪不到旁人的身上。
所以那些杆子队很是着急地把可怜的梅香套进了大布袋,劈手就丢进了小河之中……
那时候的布袋和现在的麻袋大不相同,是那种以粗布缝制细细长长的布袋,欲把生人装了进去也不是轻易可以做到,也需下一番仔细的“水磨功夫”
那细细的布袋溅起莫大的水花,在小河之中浮浮沉沉,可以清晰地见到布袋之中不住扭曲的人形:“赶紧。 赶紧捞上来的,再浸是要出人命的哩……”
任凭李二急的如同蚂蚁爬汤锅,那些个杆子队的家伙只是不肯出手,大多以目光投向刘十三,分明就是在征询他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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