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身子皇帝很是听话的挺直了身子,任凭大针先生慢慢捻了那细如毛发的银针,一枚一枚的缓缓起出:“李二也是走了延安郡王的路子,想必他上的条陈司马大人也是见了的,言辞虽是极尽忠心,奈何……纵是不好轻信的……”
光平李二几句“感激涕零愿意待罪立功”的话儿就能和朝廷冰释前嫌,然后朝廷委派以平辽大将军之职,率领大军征战契丹,那是给学龄前儿童阅读的童话版《驸马传》,本书虽然很是胡扯,还没有胡扯到那个地步!
“李二既是反叛,他的话语自然是一字也信不得,”司马光这么说并非是和李二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真的是秉着对朝廷对官家认真负责的态度:“不过么……孙先生,针起完了没有?”
大针先生慢悠悠的捻起最后一枚蚊须针,小心的收在包裹之中:“已是起完,官家就寝时候且不可高枕,免得气血不周,明日草民再来为官家灸一灸,草民先行告退……”
看大针先生躬了身子退下,司马光道:“信得信不得已不重要,看的是用得用不得……”
且说那大针先生孙大针手心里捏了一枚细细的银针,暗暗的以手指折的弯曲,似有意似无意的丢在游廊尽头的木香棚下,那银针闪耀了白惨惨的颜色……
驸马传 第337章 苏大官人
天色愈发的昏暗,宛如起了漫天的烟尘一般,原说是要下雪的,不想没有见到那飘飘洒洒的雪片子,却是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雨,料峭的早春之寒使人把刚刚换下的冬衣又再次披上了身子。
“也该是下雨了的,”苏轼苏大才子捋着大胡子,特意的叫家人暖了酒浆,拥着冬衣在廊下观赏绵绵密密的落珠子:“天道么总是要变的……”
也不安排桌椅坐器,左右四名年轻貌美的丫鬟分别捧了酒具和果子,就那么站立着伺候了,身侧是两名侍妾,见苏大老爷眯缝了眼睛的酝酿,知道他又要做出什么锦绣的文字来,不管是不是懂得什么诗词歌赋,都做出恭候的模样来,单等了苏轼吟出千古的佳句。
“春江欲入户,雨势来不已,小屋如渔舟,濛濛水云里……”苏轼并不曾如往常那般一气呵成痛快淋漓的一咏而就,稍微一个停顿忽然说道:“这雨来的还不算晚,还不算晚呐!”
苏轼买来的小萝莉那个叫做惜眉的,仿佛是唯恐落在他人之后一般的急急夸赞:“大老爷做的真是好诗……”
“好在何处?你倒是说说这诗好在哪里?”对于这个惜眉,苏轼真的是很厌倦了,没好气的反问。
这个时候的惜眉比当初胖了不少,又穿了上好的衫子,早没有当初那种青涩可怜楚楚动人的模样,又是大字不识几个。 每次苏大老爷做出诗文,都是称赞“大老爷做地好诗”,时候一久,还真是不招人喜欢的。
想那惜眉不过是一破落人家之女,本就没有多少才学可言,更不曾学会许多的歌曲之艺
,所招人喜爱之处也就是那种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娇柔,另人一见之下大起恋爱之心。 初时还为苏轼所喜,相处的久了难免厌烦。 苏大才子身旁何时少过绿鬓红颜?出身卑微的惜眉逐渐失去了那种楚楚动人的青涩之美。 反而lou出底层百姓地那种愚昧无学,自然为苏轼所不喜。
前不久遇到名妓朝云,此女子不仅容貌美艳,更是精通琴棋书画,可谓色艺双绝。 最为难能之处便是其善解人意之处,其嫣然一笑便能胜过万语千言。 每逢苏轼做出甚的新作,她总是能够做出很专业地评语。 苏轼自然是十分的喜爱。
此朝云和旁的美艳女子所不同之处便是自有一种勃勃英气,与寻常女子大为不同,最为苏轼所喜。 朝云亦是敬仰苏轼之绝代文彩,仰慕其文坛巨匠之成就,便是倾心追随之。
想那懵懵懂懂不知世事的的惜眉,如何能够和才色俱高善解人意的朝云相比肩?自从朝云跟随苏轼以来,苏大才子不仅是愈发的冷落惜眉,甚至是极其厌恶地了。
惜眉自然说不处苏轼作的诗文好在哪里。 战战兢兢十分惶恐的反复念叨:“老爷作的真是好诗哩,真真的是好诗的呐……”
苏轼很是后悔当初自己竟然做出买下惜眉的决定,看来那日真的是吃了太多地酒,否则也不会做出那个决定……
朝云很是明白苏轼诗文里所蕴含的深意,盈盈一笑:“春江欲入户,这个欲字用的真是个赞。 实为画龙点睛之笔!”
苏轼听得朝云所言,心境大好,擎起盏子一饮而尽,豪爽的大笑:“朝云你来说道说道,好在何处?”
朝云亦是会心的浅浅一笑:“春江欲入而不得入,非是不入,而是不得时宜,是也不是?”
“大赞!”苏轼大笑的连吃了几盏子:“知我心者唯朝云也!”
苏轼一直是反对王安石地新法,为此也吃了不少的苦果,每逢新法党人得势。 便是要被朝廷罢贬。 所以苏大才子的诗词文字虽然一时无双。 仕途却是极其的不顺,坎坎坷坷的东奔西走却始终不得志。 如今王安石倒台自然是苏轼期盼已久的。 奈何神宗皇帝还是保留了许多的新法,虽然新法党人大势已去,可是谁也不敢那王安石会不会卷土重来。
听说王安石等人已经是一蹶不振众叛亲离,不过新法还是会有很大惯性,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被彻底的否定。 苏轼虽是感觉到了自己距离出头之日是越来越近,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来施展自己的抱负——进入大势权利地核心。
每一个人都知道当今地官家是支持新法的,可是所谓地新法大势已去,必然是旧法党人的出头之日,苏轼知道自己的机会不远,却不知晓如何去把握,所以才吟出“春江欲入户,雨势来不已”的言语。
总的来说苏轼已经感觉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却是瞻前顾后的不敢去做。
朝云好似看穿了苏轼的心思,面色平静轻描淡写的说道:“苏相关诗文最是雄壮豪迈,为妾身所仰慕为世人所称道,何必做雄壮之举为天下之先……”
苏轼想了好半晌子还是犹豫不决,有些心烦的将盏子一推:“你们退下的吧,我好生的思量思量!”
众人应声而走,朝云亦是知情知趣的蹲身行礼而下,只留下苏轼一人于廊下。
外面的雨水虽是不大,却是绵绵密密的紧了,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止不住的。
苏轼虽不在京枢,却能够预料到朝廷里的动向,听闻现在的新法党人已经大多倒戈,旧法党重新执掌朝局,虽然很多人站出来要求彻底的废除新法,神宗皇帝也是迫于压力废除了新立的法度,却还没有动摇新法的根基。
王安石等人力主富国强兵,力主对西夏辽国强硬。 是典型的主战派。 不过新法在第二次实行地过程中出现许多波折不说,更是用人不当,使得新法的效果大打折扣,使得大宋在面对战争时候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如今那李二率两淮饥民横反,更是雪上加霜,想来如今的朝廷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吧。
想来官家依旧坚持新法的心思也是到了强弩之末的。
“王獾郎呐王獾郎,当初在欧阳醉翁门下时候。 便是苦劝于你,终究是不曾听了进去的。 事到如今,把朝廷折腾地山穷水尽不说,自家也是到了末路穷途……”
虽然苏轼不王安石要年轻许多,不过二人当初都是通过欧阳修的路子才开始崭lou头角。 那时候地王安石虽然已经小有名气,甚至上书皇帝,却不为皇帝所重,他那变革法度的条陈直接就被搁置起来无人问津。
众人皆以为王安石是把变革法度作为自家上位的一种方法。 以为王安石是用这种“标新立异”的法子来引起朝廷的重视好达到飞黄腾达的目的。
当初苏轼和王安石都不曾有如今地地位,曾经对王安石说过变革祖宗法度是条走不通的路子,王安石所上的那万言书也不会为朝廷所重视的。
果不其然,王安石费劲心血的万言书被束之高阁尘封甚久,还真是叫苏轼说中了的。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王安石的那万言书却是引起了当今官家地注意(当然那时候的神宗皇帝还不是皇帝。 ),并且如获至宝的一再研读。
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了,神宗皇帝继位不久。 王安石开始主政,并且大刀阔斧的开始革新法度。 这个时候苏轼才明白变法之事并非是王安石地手段,而是他的目的。
变法是王安石一生的抱负,虽然不曾成功终于落个悲惨收场,但是他变法的初衷是不必怀疑的。
对于王安石不为私利不畏艰难的变法,苏轼也很是佩服起个人的魄力。 不过苏轼和王安石不同,他反对变法并非是处于公心,而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如今局面虽还不是十分的确定,却是已经逐渐地明朗,王安石等人大势已去,应该给他们最后地一击了。
苏轼想通了这个关节,提笔在手:“……臣曾闻商鞅之变法,不顾人言,终成就暴秦、、。 虽能骤至富强,亦召怨天下。 强秦一扫六国虽得天下。 旋踵而亡。 ……夫国家之所以存亡者。 在道德之浅深,而不在乎强与弱;故亚圣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历数之所以长短者。 在风俗之厚薄,而不在乎富与贫。 道德诚深,风俗诚厚,虽贫且弱,不害于长而存;道德诚浅,风俗诚薄,虽强且富,不救于短而亡。 …… ”
洋洋洒洒的写就大篇文字,苏轼终于轻松地出口长气:“或许朝廷里也有许多人在等这样的文字吧……”
按照苏大才子的说法,一个国家越是富强就灭亡的越是迅速,越是积贫积弱才能够千秋万代。 甚至把秦朝的灭亡说成是商鞅变法的必然结果,就差没有说秦车裂商鞅大宋也应该处死王安石而不是叫他去做什么判江宁事了。 能有这样的逻辑真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而且不止踢过一回。
但是当时朝廷里的大老爷们,没有人对于苏轼的逻辑感到惊奇,甚至拿他这篇“呕心沥血”的文字大做文章。
王安石是倒了,但是新法还没有完全被废除,而此文终于成为最后压垮新法的那根稻草,本书不是重点讨论王安石的新法,所以不做重点分析,是对是错读者自然是心中有数。
*解释一下,作者本人很是喜欢苏轼的文字,但是不等于赞同他的为人。 本章没有丝毫攻击苏轼的意思,但苏轼所书的文字乃是史实,白纸黑字不是作者杜撰。
苏轼是个文学家,但他也仅仅是个文学家罢了。 他的为人和同时期的司马光等人比起来,差了不少。
驸马传 第338章 风花雪月
这几日李二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河东路的局面,由于当时通讯技术的落后和灾民难以得到比较及时的信息,李二所知道的情形已经是大大的落后于实际了。
李二只是知道辽军精骑突破了西北的那个突出角落,进展神速的势如破竹,好似已经到了石州了吧?按照辽军这样的气势和进展,现在应该是已经把石州拿在手里了的。
李二当然还不知道这支契丹精兵的灵魂人物就是耶律玉容,同时也大大的低估了契丹骑兵的速度,此时的契丹骑兵早已经离开了平遥,深入到了麓台山和介山一带。
李二所知道的信息已经严重的落后于局势的发展,尽管李二对于这些消息的延迟有一定的预料,却绝对不会料到耶律玉容率领下的契丹军已经一路横扫而来。
其实耶律玉容对于骑兵的运用已经远远超越当时任何人的想象,就是她本人虽然曾经想到过集中使用高机动快速度的骑兵在敌人某薄弱环节撕开一个口子,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实在是极其犀利的一记杀招,同时也知道这样的战术蕴含了极大的风险。 只不过进展的快捷和顺利已经大大的超越了她本人的预料,只要足够的快,任何的风险都来不及显lou就已经消灭于无形。
那老怪物德全把唯快不破的概念在武术上发挥到了极限,而耶律玉容却把这个理念带到了军事层面。 同样是把这种战术发挥到了巅峰。
面对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耶律玉容和她那支百战精兵地胃口越来越大,目标也是同样的越来越惊人,李二绝对不会想到耶律玉容现在的念头。
耶律玉容现在的目标甚至能把她自己吓一跳,但是她已经不再怀疑自己的能力了,现在的耶律玉容对于已经取得的战果完全是不屑一顾,正在布置一个惊天地大局……
眼看着已经过了二月十九。 天候愈发的暖了,虽是还免不了有一丝丝地寒冷。 却再不见那彻骨的冰雪天气,严寒的冬季终于过去。
连绵了两个昼夜的春雨已是过去,李二的心思却如外面的泥泞一般不可琢磨。 外面残星半月,玉宇银河朦朦胧胧,里间油灯如豆,昏昏黄黄影影绰绰,思绪伴随了摇曳的身影在起伏不定。
自己实在是横反了地。 就算是那延安郡王有许多的手段,究竟能不能够说的动朝廷,自己能够不能够带领灾民离开这里再建家园?
若是朝廷生变,派大军前来剿杀灾民指定是抵挡不住,是不是应该赶紧的再做打算……
“相公,应该准备动身了的,去往河东路的事情已定……”罗芊芊套了件子藕合色的高领子碎花小夹袄,外衬葱翠滚了紫边儿的直襟大衫子。 嫩柳色补鹅黄块子地长裙堪堪遮住弓鞋,面上不着脂粉不用黛翠,素颜模样不着铅华,终于褪去了许多的锦绣华贵,平添了几分淡然淳朴之色。
“芊芊的呐,你是怎知的哩?你怎就知晓朝廷肯放灾民去往西北?”毕竟朝廷的意思还没有下来。 用这么长久的时间来考虑,显然大宋朝廷还没有一个准确地章程。 就算是西夏情报网再发达,也不大可能把朝廷悬而未决之事做出判断的吧
李二虽是知道罗芊芊有独特的情报来源,也不怀疑一品堂传递情报的速度,不过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事关重大,终究是要弄明白的。
“奴亦是刚刚收到线报,针先生已经按照上头的意思对大宋官家下手了,想来大宋天子也活不过多少的时辰……”
“宋神宗……那个大宋皇帝要死的?这……是一品堂的手段?怎可能哩?”
“相公有所不知,那针先生虽是在风花雪月四使者之中排名最后,却是最为犀利隐藏最深地。 便是我也不知道他是何等地面目何等的身份。 只晓得此人最擅针灸之术,出手从无失败。 便是奴也今日才知道一品堂司月使是叫做针先生地。 既然他已经在大宋皇帝的身侧,那官家是绝对拖逃不得了,只要局势需要,随时可以制其于死命以引起变局……”
李二真真的是大惊,实在想不到西夏人的情报系统竟然发达到了如此的地步,竟然能够控制别国皇帝的生死,而且想叫皇帝死命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实在是恐怖的紧。
罗芊芊早就说过一品堂中的四大王牌,分别按照风花雪月排名,此四人都没有武功,却是极其的厉害。 其中的司风使李二也知道,就是那擅长使用毒药尤其的使用悲酥清风的毒中丈夫老梁,此人潜伏在大宋皇宫的信管所内,不仅身份隐秘更是可以随意浏览大宋和各国的往来书信,危险性极高;而罗芊芊本人就是司花使,号称舞中霸王,专一的结交大宋各方面人物,罗芊芊不仅舞蹈一时无双,更是心思聪慧长袖善舞,自然是混的左右逢源。
那个在王安石府上充当门子的老头,隐忍十几年,若不是他主动的暴lou身份,李二绝对想不到这个憨厚的老者竟然同样是西夏一品堂的精干细作。 后来罗芊芊听了李二的描述,断定此人就是司雪使者——容中君子。 想那老门子最擅长的就是易容之术,不仅可以轻易改换容颜,甚至是身形举止也模仿的惟妙惟肖几可乱真,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想来他那司雪使的名头就是根据雪的蕴意而来,想那冰雪遇冷凝结,见暖融化,永无常形,司雪使的名字用在那老门子的身上实在是最贴切不过的。
到了这个时候,李二才知道风花雪月四大金牌间谍分别是毒丈夫、舞霸王、容君子和针先生。 以他们的实力来看,罗芊芊反而是最弱地。 李二还从来没有见过那神秘的针先生,或者是见过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他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大宋皇帝生死的本事来看,也是个不容小视的人物:“针先生……这个针先生是何许人也?寻常日里用的是何等身份?”
既然是间谍,必然需要一个何时地身份来做掩饰,比如舞中霸王本人就是霸王楼的风尘女子。 而那毒丈夫所依托地身份的管信所执事,容君子是王安石的门房。 那个针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呢?
“针先生究竟是哪个奴亦是不曾知晓,不过现在看来……”罗芊芊微微眯缝了眼睛,沉思良久,缓缓说道:“我们风花雪月四人的身份绝不是偶然的随心而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那毒丈夫老梁藏在深宫,而我则隐于市井风尘,暗合朝野俱全之意;改换容貌的容君子被安排在王安石府上。 若是照这样地布置来看,针先生必然是在……”
“司马光!”文的罗芊芊之言,李二心头蓦然清明,既然庙堂和市井都被西夏安排了人手,而作为风云人物的王安石身边同样是被布置的眼线,和王安石同样重要的司马光身边定然也有西夏的细作,应该就是那个什么针先生了的。
罗芊芊郑重的点头:“相公所想于奴之所念实是一般无二,按理来说针先生必然是布置在司马光身边。 且为司马光所信赖。 相公之猜想即便是不中也相距真相不远。 据线报所言,如见地大宋官家已经是病入膏肓口不能言,只有在针先生诊治之后才有片刻的清醒,朝局已为司马光和高太后所执掌。 河北两路的耶律洪基虎视眈眈,河东路的契丹骑兵势如破竹。 朝廷一时调集不出更多人马,想来相公北上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朝廷需要相公领了灾民抵挡契丹一面,同时也存了叫相公和契丹血拼之后的念头,左右不过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法子。 ”
“西夏人为甚要将这样紧要地消息给我们?”
是呐,西夏人不会凭空把这样宝贵的情报没有来由的给李二的,即便是因为罗芊芊和李二关系十分的密切,然那些所谓的高层想的只有利害二字,可是不会理会什么感情。
罗芊芊笑道:“这还是用说的么?梁后于西夏皇帝处心积虑的要夺回定难五州,如今西北局面混乱,契丹人虽是得势,宋军依旧能够据险而守。 西夏军力最为薄弱。 纵是有下手之心却无下手之力。 想是要借助相公之力来图定难五州的呐!”
“我?我有甚是大力?何况我就是到了西北同样是要受制于呐延安郡王……”
“只要相公率领几十万灾民到西北,想来针先生也就要下手地。 大宋皇帝一死,延安郡王能不巴巴地赶回汴梁争夺皇位?那时候西夏军联合相公便可以横扫西北……”罗芊芊忽然顿了一顿:“以相公天雷地火之威军神之谋,必将成为西北霸主,联辽辽兴,助宋宋胜,倚了夏国,最少可以安然西北,就算是相公……”
“就算是我面南背北的自立为王欲望是易如反掌,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李二知道罗芊芊是要劝自己真正地称王称霸,而不是受制于宋辽夏的任何一方。
看李二笑眯眯的问了,罗芊芊同样是嫣然一笑:“奴奴本就是这个意思……”
“此事我已有计较,芊芊不必挂怀!”
若是在寻常时候,说起这些皇图霸业的事情,李二总是断然而否,今日虽没有明确表示什么,却也没有否定,罗芊芊心中大为喜欢,顺势偎了过来:“便是晓得相公是有大本事的,便是晓得相公是要成千秋大事的,奴奴真的是欢喜的紧了……”
李二亦是展臂将舞中霸王揽在怀中,罗芊芊体态婀娜面色娇艳,早就动情,为李二搂住身子登时便是软烂如泥,芳心大动之下闭了双目微微的撅起艳艳红唇,火一般热的亲吻便是落在李二颈项之处……
李二也是回吻一下也就住了,心里头的念想忒也是个多的,不曾有许多香艳之心。
不想罗芊芊却是将一滤泌香之舌递在李二口舌之内,嘴上加劲的吮吸开来,直到文的面色火炭一般,罗芊芊方是绵软的嘟囔:“牛郎之会之女尚且是一年一遭,相公许久也不曾碰过奴奴的,不知还识不识得轻柔……”
这个女子跟了自己甚久,也是不离不弃,既没有名份也难得温柔,一念即此,李二大生愧疚之心不由得一压头,见怀中美人身材倩美惹火,面貌不着脂粉却是落落自然,嘴角挑笑的一幅玲珑模样,便是对吻开来。
吮咂有声……
二人都是经过云雨的,如此这般之下自然是十分的美好,俱是识得个中妙处,不过一时半刻的功夫,就是心如火焚身子燥热,通身的肉儿都在轻轻颤抖。
片刻功夫,便是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李二亦是火气上撞,胡乱是以唇涂抹罗芊芊面庞:“今日便是恩爱一回的吧……”
罗芊芊满面娇笑,眼带秋波,说不完的云情雨意,道不尽的风流心思:“奴奴便来侍奉相公的。 ”
说话间便是拖下大衫子,解了罗裙,褪去夹袄,颇是羞臊的把贴身子的小衣衫也抹了去,lou出通身的皮肉,白花花的闪人眼目。
罗芊芊的身材实在是最好的,不仅玲珑有致更是结实浑圆,身如嫩脂双腿修长。 罗芊芊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李二炙热的眼光,哆哆嗦嗦的完全诶相公褪去最后的衣衫,滑溜溜的藏进被子,轻声道:“相公还看个甚?不如安寝了的吧!”
美人粉颈之下一大片子的雪白,脸着桃红之色更显妩媚动人,李二也是同样旷的日久,体内火热之气仿佛要喷薄而出一般,翻身上床便是美人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
二人虽早就有肌肤之亲,然如此这般的赤裸相对还是难免有些羞涩,罗芊芊吃吃笑着以手掩住要害部位。
李二亲吻抚慰忙个不停,不一刻的功夫,二人俱是情热,罗芊芊遮挡私处之手亦是放下,李二顺势探手抚在她胯间的软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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