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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韩健想了想,大概还是不能理解顾唯潘的这种“家臣”心态。
顾唯潘到老,还是把自己当成是杨家的家臣,做什么事也是先考虑杨家。这也算是一种信仰。
“是否断绝,还不好说。”韩健泼了顾唯潘一头冷水。
韩健本以为顾唯潘会不解,或者是动怒,最后顾唯潘却只是一笑,道:“东王大概是在为接手洛阳之后,西王府和北王府的兵马动向担忧。你先等等……”
顾唯潘说着,挣扎着便要下床。韩健见顾唯潘如此着急模样,心下有几分不明白。
“……等老夫先去写招抚的诏书,若是招抚不成,那就写讨逆的檄文。”
“顾太傅不用着急。”韩健紧忙阻止了想一出做一出的顾唯潘,“顾太傅伤势还没痊愈,要写檄文,也先等养好伤。现在谈这个言之尚早。”
“不早,不早。不警告西王和北王一番,他们怎会安分守己?老夫也知道,想一次根除这两藩实在困难,东王也不必着急,再过几年或者几十年,朝廷总有机会铲除两藩,到时天下也就真正太平了……”
韩健笑着摇摇头,在他看来,顾唯潘这话说的太想当然了。
西王府和北王府盘踞多年,魏朝要铲除何用等到现在?本来女皇有机会一举进兵将北王府铲除,却又瞻前顾后错失良机。现在只能把除去外蕃割据的时间往后推,也就跟今日复明日差不多。时间耗下去,总有把藩王给耗死的时候,若是藩王的继任者继续割据,就接着耗。但要等到何时?
韩健听了这话,心中也有几分不爽。因为他也是割据的外蕃之一,西王府和北王府固然该除,那东王府当如何?他难道就能幸免了?只是现在他把女皇接到江都,在顾唯潘看来已经是“善”的那一面,还是能用得上的,可总会有兔死狗烹的一天。
“希望有天下太平的那一天吧。”韩健随口说了一句。
这话出自韩健的敷衍,韩健心中却根本不以为然。就算是魏朝平定,还有齐朝,江南江北的割据也有上百年,想彻底天下平定,百姓富足,谈何容易?齐朝平定了就能天下太平?那还是先等地球归一统吧,不然外敌的隐患始终存在。
“东王,老夫还有件事问你。陛下近来,可是出来当国?”顾唯潘本来感慨中,突然想起女皇的事,看着韩健的目光中也带着几分热切。
“陛下……还是原来那样子,一心礼佛。不过近来,问政多了,林尚书那边,时常也会将政务的奏本,呈交给陛下,陛下偶尔也会批阅一下,做一些指示。”
“那就好,那就好。”顾唯潘点点头,又好似是完成心中遗憾一般。
韩健打量着顾唯潘,他今日见到顾唯潘,便感觉这头“公牛”跟以往不太一样了,以前真是脾气倔到没朋友,上了一股拧劲,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可现在却好像想开了一些事,又在执着一些事,态度上,却也平淡和煦了许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糟老头。
韩健继续“泼冷水”道:“不过陛下始终对礼佛之事念念不忘,佛塔那边,已经到选址筹建的地步。本来战事临近,此事当先放放,但毕竟是陛下回来之后唯一的要求,总不能逆着陛下那边。”
顾唯潘点了点头,未置可否。
韩健续道:“这几日,光复洛阳后,我会向陛下请奏,请陛下出来主持朝政。同时也会大赦天下,公告解禁佛教之事。”
“老夫也很想这一天早些到来啊。”
“那顾太傅就先养好伤。这几天不要过于操劳。等伤势好了,朝廷还需要顾太傅出来主持大局。”韩健安慰道。
顾唯潘凄切一笑,这笑容好像在说,我这伤情是好不了了。
韩健与顾唯潘闲聊几句,便要离开,顾唯潘本来想亲自相送,却为韩健所推辞。
等韩健离开顾府,回到东王府,女皇派来请他过去的宫女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
“陛下找我?”
“健儿,你也真是,出去不打个招呼,以为你在接见使节,去问了才知道使节已经出城了。你不是把使节给赶走了吧?”韩松氏过来,语气带着埋怨说道。
韩健心说,斗升哪是被赶走的,他是急着回去向南王禀告。毕竟十五天的期限,还包括消息在路上的耽搁,也说是非常紧凑。
“陛下找我为何事,二娘可是知晓?”韩健问道。
“大概,是关于你婚事吧。二娘并不清楚,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三十五章 志比天高
韩健前日才见过女皇,还得到女皇下嫁的条件,虽然条件对他来说近乎于浮云,不过总算是令他看到些希望。
这次女皇再召见,还隐约说是婚事,韩健心想,总该不会跟他与女皇的婚事有关。这事就只是他和女皇之间的秘密,外人怎可能听到什么风声?
到了女皇寝宫旁的小厅,还没等通报,便从里面走出一女子,韩健看清楚,才发觉是安平郡主杨秀秀。杨秀秀见到韩健,面上一红,道:“陛下请东王到里面说话。”
说完,杨秀秀直接转身进到里面去了。
韩健心中诧异,这女汉子还有脸红的时候?不会是说的婚事,是与她有关吧?
韩健带着几分疑惑,进到里面,却见一身素装的女皇,正淡笑看着他。而这时的杨秀秀脸色则带着几分不自然。
“臣给陛下请安。”韩健行礼道。
“东王自便便可。朕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一桩婚事。”女皇抬手示意韩健平身,一边说道。
韩健心想差不多就是了。
“陛下,臣……不太明白。”韩健看了杨秀秀一眼,再回看着女皇。心中还是有些异样的。
昨日女皇刚许下,要是能光复洛阳,并且令魏朝安定,她便下嫁于东王府。今天就来这出?
“东王,你觉得安平郡主为人如何?”
女皇问了一句,本来已经恢复自然的杨秀秀脸色马上又红了。连目光都避着韩健,说明是女皇跟她提及过将她嫁进东王府。
“安平郡主钟灵毓秀,乃旷世女子也。曾经在洛阳时,便有不少名门望族求婚事,想来是安平郡主眼界高。所以一直未有心仪之选。”韩健随口道。
女皇微微蹙眉,若是不知道缘由的,会觉得韩健的话说的很中听。但谁都知道。当初安平郡主跟陆家长孙陆丰宁的关系,就是他给搞砸的。说什么眼界高。根本是在拿这件事消遣。
女皇故作听不出来,问道:“那东王可是对安平郡主有意?”
“啊?这个……”韩健迟疑了一下,躬身行礼道,“安平郡主乃是千金之躯,臣已有婚配,而且……还不止一房婚事,恐怕……配不上安平郡主。”
“你只说喜欢不喜欢。”女皇好似个媒人一样,却又态度着急。直接说道。
“这个……”韩健继续支吾。
要不是杨秀秀在场,韩健早就出言质问。但现在他只能是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就好像在对安平郡主,你可别以为能嫁进东王府。
“怎么,不乐意?安平郡主嫁到东王府,又非做你的正室,这还亏待了你不成?”女皇像是有些生气道。
这时候的杨秀秀,脸色也有些变化。
韩健实在不知道杨秀秀怎么想的,这婚事,大概不会是杨秀秀提出来。那就是女皇一厢情愿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杨秀秀心中没这意思,女皇提出来,她自己也就会反对了。就不用再找他来像模像样的商议婚事。但杨秀秀从来都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也没给过他好脸色,说杨秀秀对他有意思,韩健怎么也不会相信。
韩健心想,那就是女皇想找个“替代品”,让他早些断了念相。然后找到杨秀秀,然后“逼”她就范。这时候的安平郡王一家差不多就靠杨秀秀一人养活,杨秀秀“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听从女皇意思。要委身到东王府做个妾侍。
一定是这样。韩健在心中对自己说。
“陛下,臣实在并非看不上安平郡主。只是臣以为,婚姻大事。当由感情而生。臣与安平郡主之间,并无太多来往,谈不上感情,因而……”
女皇蹙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婚姻的先决条件是“感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以来婚姻的定规。有感情又怎样?终究不是一生一世的事,过个三年五载,什么感情也都忘了。只有婚姻能把人给绑死了。
这时候的杨秀秀,面上已经带着眼泪。
韩健看她掩面而泣的模样,心说,杨秀秀就算是被女皇强行“赐婚”,但一个女儿家,被当众拒婚,那种挫败感也是接受不了的。就好像当初他拒绝杨苁儿,杨苁儿甚至萌生了一辈子不嫁的念头。
“这个……安平郡主,在下实在是……因为配不上郡主您,才会如此说,还请不要介意。”
韩健说了这么一句,谁知道杨秀秀干脆颜面逃走,哭着离开了女皇的寝宫。韩健转头看着杨秀秀离去的背影,心中倒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是第二个杨苁儿,背地里对他产生感情了?
韩健回想了一下,上次见面的时候杨秀秀还对他冷嘲热讽的,要发生感情,也不会这么快吧?
“东王,你做的好事!”女皇直接怒着喝斥道。
韩健这才想起了“始作俑者”,转过头,直视着女皇,语气生硬道:“陛下何故突然提出赐婚之事?陛下对臣无意,也无须以此等方式糟践一个外人。”
女皇被韩健直面质问,没有生气,只是叹口气道:“你以为,是朕没来由要给你和安平郡主赐婚?”
韩健皱眉,道:“那又是如何?”
“东王,你年不过十八,确切来说,不过才十七而已。对人世情,很多还没彻悟。就算是朕对你有所看法,也无须去消遣他人。是安平郡主,自己来请见朕,想让朕为她赐婚。这也是当初朕与她的承诺,陆丰宁的事,你难道忘了?”
韩健冷声道:“总不是安平郡主自己想嫁进东王府?”
“你还真说错了。安平郡主而今二十有二,在洛阳的名门闺秀之中,只有她还未出嫁。当初也是因为安平郡王府无人支撑,朕想让她多留在家里,打理一下郡王府。现在安平郡王府名存实亡,也只剩下一家孤老,就算安平郡主并非看中你的人才,你也无须当面拒绝,令她难堪!”
韩健龇牙,什么叫“安平郡主并非看重你的人才”,这说明,女皇也知道安平郡主想嫁入东王府,并非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想攀东王府这棵大树。
那女皇既然明知道,为何不阻拦呢?难道安平郡王府非要跟东王府结成姻亲,才能保证安平郡王府继续发展下去?这些王爵的事,说到底还不是女皇的一句话。虽然现在女皇在朝政上,已经基本不过问,但女皇要提出给恩赐给安平郡王府什么东西,或者是让杨秀秀的哪个弟弟出来袭爵,他还能反对不成?
“陛下之意,就是此事并非陛下所提出?”韩健再次求证道。
“反正朕说什么,你也不信!没什么事,你先下去,朕很累,不想跟你多说。”女皇一脸不耐烦的神色道。
韩健有些悻悻然,弄了半天,自己还误会了女皇?
韩健心中不由将杨秀秀骂了一通,你说你一个女儿家,不懂得矜持,明知道嫁进东王府不会过好日子,也要违心嫁过来,就是为了你背后的狗屁家族?
韩健心说,杨家的女子真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前有女皇,为了魏朝皇室的问题,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婚姻作为政治的交换筹码。而杨秀秀更甚,甚至主动提出来要嫁给他做妾侍。
等韩健出了小厅的门,不由回望一眼,心说这倒好,因为杨秀秀的事,他跟女皇的关系反而冷淡下去。这对他追求“真爱”很不利。
韩健往前走了几步,便见到门口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不用辨别,光从衣服上,韩健判断便是之前出门的杨秀秀。
“安平郡主安好?”韩健上前,恭敬行礼问候。
这时候的杨秀秀,神色好似已经平复过来,但眼角隐约还有泪痕。杨秀秀打量了韩健一眼,像是质问道:“东王觉得小女子哪里不好,以至于连嫁入东王府做个妾侍都没资格?”
韩健本来还对杨秀秀有些怨恼,怨他破坏了他跟女皇之间的“和谐”关系。
但想到,毕竟是人家女儿家被当面拒绝了婚事,如此“惨绝人寰”,再去伤口撒盐那就非君子之道了。
“安平郡主说的哪里话?在下正是不想辜负了安平郡主,才对陛下拒绝这门婚事。以安平郡主的才貌人品和出身,想在江都招待年轻才俊的名门公子,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要是安平郡主需要在下帮忙,在下也可尽绵力。”
杨秀秀本来已经平复下来,听韩健这话,不由咬牙切齿看着韩健,道:“东王何须说这些冠冕堂换的借口?其实在东王眼中,小女子不过只是个胡搅蛮缠,爱慕虚荣的落魄郡主,根本配不上东王府的正门?以后小女子再也不做如此妄想,免得再被人冷眼瞧!”
言罢,杨秀秀拂袖而去,倒让韩健立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韩健自问在看事上很聪明,但眼前这杨秀秀,他实在看不懂。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气节的模样。难道是杨秀秀对他产生了真爱不成?这可是很荒诞的事。虽然杨秀秀出身高,而且才貌兼备,他还确实没想过,会跟杨秀秀发生点什么。(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三十六章 兵进洛阳
九月二十三,洛阳城中守军履行约定,于清晨开洛阳东侧三座城门,引江都兵马进城。
江都兵马声势浩荡,虽然对外号称有十万大军,但其中可独当一面兵马不过六七千,不少叛军混杂在其中,想趁着进洛阳城时候浑水摸鱼。
第一批江都兵马,于中午之前进得洛阳城。兵马进城之后,马上控制洛阳各城门及皇宫,召集原本城中驻守武将叙话。接管防务。
同时,洛阳城街道戒严,百姓不许私自外出,连城门也先行封闭,之前想浑水摸鱼进洛阳城烧杀抢掠一番的叛军,只能在洛阳城外干瞪眼。
洛阳城原本近乎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在江都兵马进城之后,各城门的防卫加强,而又临时设立了武防司,统调城中兵马。其实江都兵马也是在等更重要将领的到来,作为韩健派出接应洛阳的最高指挥官,张行所率的骑兵已经兵临洛阳城下。有张行的一万兵马作为后盾,洛阳城在短时间内可保稳固。
九月二十三到九月底这段时间,城中人心惶惶。先有杨余谋反,后有叛军谋乱,洛阳外城在之前几个月,被叛军搅得天翻地覆,到此时仍旧是残垣断壁四处可见。洛阳作为北方政治中心,在这一年时间内,已经不复当年繁华,到江都兵马进城,即便不用戒严,街道上也是萧索一片。
而此时城中最担心自己命运的,还不是城中百姓,毕竟百姓只是想过安稳日子,谁来当政,只要不是来抢掠烧杀的,就与他们无关。此时城中没有随杨余北逃。而参与了杨余谋反或者是在之后附逆之人,都觉得大限之期将近,而在江都兵马进城之前。城中守将作为交换条件,便已将城中一些重要官员的府邸给查抄。一些杨余派系的官员也跟着下狱,等候江都方面的裁决。
在九月二十三到九月底之间,洛阳城虽然已经“光复”,但实际掌权人不过只是东王府一名正将,名叫韩起。偌大的洛阳城,韩起便好似皇帝一般,可以随意发号施令,而他一系列的命令。也令然感觉到他的武断专行,包括将随在勤王军等着分一杯羹的叛军给阻挡在洛阳城外,包括他派兵占据皇宫,包括他不问政事,任由城中难民流离失所而只顾戒严。
洛阳城中,谁都知道当下还没有能做主的人到来,所有人也怕这韩起当了第二个杨余,趁着在洛阳城中没有管束,自立为帝。到时候洛阳城就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在九月二十七,作为东王府重要将领的张行抵达洛阳城之后。人们的担心才逐渐解除。
张行率兵抵达洛阳城的时候,北王府的兵马距离洛阳不过二百里,随时都会杀到洛阳城下。
张行抵达洛阳后。第一件事就是派兵接收洛阳周边的郡县,便以此为根据点,准备与杀气腾腾而来的北王军较量一番。
随后,张行作出一系列安民之策,都是以东王府的名义所发布,宣布洛阳城仍旧以女皇为效忠,国号仍旧为元丰,是为元丰六年。原本杨余的隆宁年号不存,一切将恢复女皇当政时的旧制。而对于参与了杨余谋逆的官员,被拘押的暂且发回府第软禁。而没有拘押的则既往不咎。
张行张贴榜文公告城中的官员,附逆但及时醒悟者无罪。但要静思己过。一时间不少官员都向武防司衙门投递自己的“悔过状”,以求获得宽免。
张行到来之后,即时解除城中戒严,但洛阳各城门封闭,张贴榜文告知战事将临。而之前响应勤王军的一系列“乌合之众”,则被临时安置到洛阳周边的几座郡县。按照韩健的意思,这些兵马始终是洛阳周边的祸患,要逐渐分而瓦解,这“十万兵马”要逐步遣散,不能在北王军和西王军抵达洛阳城时,有损洛阳城的安稳。
张行所实施的安民措施中,还包括赈济城中因战祸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帮助外城的百姓重建家园,这部分的事,却只是先纸面上一说,安置方面进展却是缓慢。主要是洛阳城物资不足,杨余北逃,并非因为他不想保住皇位,是因洛阳城千疮百孔,已是风雨飘摇。洛阳城已是烂摊子,杨余将其丢给东王府,也是想早些抽身而自保。
城中物资极为匮乏,仅靠军粮物资的接应,根本不足以安抚流民。而此时战事将近,洛阳城又不得不封锁城门与外界隔离,此时从江都调拨物资过来山长水远,鞭长莫及。而城中原本的富户商贾,其物资要么被叛军所掠夺,要么被杨余一党强行征派,城中人人都是饿着肚皮等接应。现在东王府兵马过来,要一下子养活洛阳数十万人口,有些力不能支。
在九月二十八,北王府兵马先头部队距离洛阳不到五十里。洛阳城登时紧张起来,很多人还没忘记之前叛军肆虐的阴影,便似乎又要面对新的战事。
这时候,东王府派出的接应兵马,已经开始往洛阳方向挺近。从一切迹象来看,东王府是铁了心要保住洛阳城。
……
……
九月二十六,关中西都西王府内,西王杨平举刚刚得到从江都方面发过来的告文。这与他之前所获得的情报不谋而合,就是江都的兵马,已经进了洛阳城,光复了帝都。
杨平举心中怒火很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以为东王府在经历了江都一战之后元气大伤,已经不足以与西王府抗衡,所以在安排战略上,他便以先除南王府,再占领洛阳为选择。谁知道豫州还未攻下,江都便两面出兵,一边出兵豫州,竟然在背地里派兵攻打洛阳,竟然还成功了。
“杨余小儿,如此窝囊。千百年的皇城,就被他如此丢弃?”
杨平举心中愤怒还在于。之前西王府同样也派出兵马杀奔洛阳,当时的杨余却没有丝毫要北逃将洛阳城拱手相让的意思。可东王府兵马一去,不到一万兵马。配合一群杂兵,便将杨余给吓跑了。
本来洛阳城在谁手上。关系也不大,杨平举也作好了逐步蚕食的准备。在平定西凉之后,西王府为了今日这一战已经备战十几年,粮草物资和兵员十分充足,而在之前西王府又一举占据了关中之地,关中粮仓在手,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是洛阳城争的头破血流。也不会影响到关中分毫。
本来杨平举觉得,就算东王府占据洛阳,只要先将豫州攻克,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到时候西王府兵马趁机东进江都,东王府兵马也不得不撤出洛阳,洛阳问题也就解决。谁知道此时,北王府却先忍不住,认为是到手的山芋不能拱手让给他人,竟然先撤兵往洛阳去。这令西王军在豫州战线非常尴尬。攻打豫州或许可成,但东王府兵马便在豫州之南虎视眈眈,莫非还要让东王军再次捡了便宜不成?
杨平举在得到江都的告文之后。马上召集了西王府的部分军将和谋士商讨对策。
杨平举手下能人异士颇多,他自问兵精将广,已经具备攻略天下的实力。这些人,也是他准备征南讨北的股肱之臣,对其可说是尽心笼络。
军将和谋士进到西王府内,见到杨平举一脸的煞气,便知道之前传闻江都派兵打洛阳的事已经尘埃落定。千年的都城洛阳落到东王府手上,东王府便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毕竟江都有女皇。而女皇是如今魏朝皇室正统,万民所向。
“这是东王府代天拟的诏书。你们看看!”杨平举直接将从江都来的告文,扔在桌子上。
旁边的将领和谋士一看。便知道杨平举对这诏书是何等不屑。连他给这份诏书定性,而已是东王府代天拟诏,分明是说江都挟天子以自重,准备以此来要挟西王府。
众军将和谋士传阅了江都来的告文,在告文中,东王府以女皇的名义,令西王府勤王讨逆,而逆则是逃往北王府的杨余,而也将北王府定性为助纣为虐的叛逆。这一改之前江都与北王府签订停战协约时候的态度,众人觉得,这是东王府在占据了洛阳城之后有些“不自量力”。
“你们……如何看?”杨平举环视众人,冷声问道。
“回主公,依臣下看来,此是我西都将士攻取洛阳的最佳时机。东王府刚发兵洛阳,就算是因新皇北逃,留下一座空城而令东王府占领,东王府也是根基不稳。毕竟东王府主要兵马皆在豫州,此时我军撤兵,东王府必然会撤出洛阳,全力攻取豫州。洛阳便是唾手可得。”
说话的谋士名叫李御,算是杨平举平日不怎么受待见的一个人。但这李御,却是他的姻亲,在军中威望却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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