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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枪响,木弓必然出,这个屋子里瞬间会死两个人。
“你他妈是谁?”高大男人低头面目扭曲地盯着面前这个面目姣好的女猎人嘶吼,用的是俄语,他和熊帽女人的面向都是俄罗斯白种人。
“这句话该我问,你他妈是谁?强盗?”女猎人盯着高大男人表情狰狞地说。
“哥哥,救我...”火炉边上的熊帽女人还在哀嚎,她的左手已经没有知觉了,被插在铁片上紧挨着的手背焦黑一片。
“把弓箭挪开。”高大男人低吼。
“把枪挪开。”女猎人冷冷地说。
“不可能!你他妈先放开。”
“你让我放弓?”
“你这狗娘养的婊子敢!”
“我这狗娘养的婊子就敢,那你这个驴草的敢不敢开枪?”
“你他妈的别逼我!”
“我就逼你怎么了?火炉上的是你妹妹?”
“你他妈挪开你的弓!”
“你他妈有种开枪啊!”
污言秽语,满是愤怒的情绪在火焰的噼啪声中接二连三地涌出,口水话一句接一句,直到所有人都说累了,就闭上了嘴,然而木弓和猎枪从始至终没有丝毫的移动。
火炉的光将三个人的影子投在了天花板上,弓箭的弓弦微微颤动,扳机前的手指流汗轻抖,熊帽女人还在惨叫哀嚎,地上生死不知的老猎人身下淌起了鲜血,就连真正的暴风雪此时也终于姗姗抵达了木屋,怒龙般在屋外狂吼,木屋内冷战的僵局令人窒息。
就在这时,屋内的所有人忽然听见了敲门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八百七十九章:克格勃军官
咚咚咚,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
毫无疑问那是敲门声,因为敲击的频率有着公式化的节奏,连续敲击三声,然后停顿三秒,再敲响三声,往返不休。几乎可以从敲门声猜出门外站着的一定是个公式化古板的人, 因为就算是站在暴风雪中他也不愿意狂乱地拍击大门,而是恪守着纪律和规则。
木屋内没人说话,无论是女猎人还是高大男人都没有搭腔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他们现在就连移动都做不到,只要稍微的走神又一条人命就得紧接落下。
敲门声没有停止,大概是外面的人看见了木屋中有火光,知道里面一定又人,所以没人回应前他大概会一直敲下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地上忽然传来了一声老人的呻吟,女猎人面色抽动了一下,在她的余光中地上的老猎人居然微微动了起来,挣扎着抬起双手把胸口的皮草扯开了,露出了里面被打穿的皮革...看起来那一身御寒的厚衣服居然真的救了他的命!
但就地上这出血量看起来,子弹还是伤到了他的身体,如果不及时取出弹片包扎伤口,光是大出血就能让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死在这里。
“老东西撑不住了。”高大男人嘴唇微动说道。
“你妹妹看起来也差不多了。”女猎人余光扫了一下冷笑说。
同样情况不太好的自然也有被钉在墙上的熊帽女人,被钉穿的手掌正源源不断地流血,手背的灼烧更是随着时间进一步扩散,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熊帽女人以后恐怕得少一个手掌才能活下去了。
“数三二一一起挪开?”
“可以,你数。”
“三...二...一!”
枪响了。
但开枪的不是高大男人。
木屋的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了,那是暴风雪的伟力,大门的门锁只留下了一个冒烟的孔。在骤然敞开的大门后,巨大的暴风雪呼啸而入让每個人都眯起了眼睛, 枪管和弓箭却依旧坚持着一动不动。
门前站着的是一个穿着苏联军官服在暴风雪中站得笔直的男人,高大而魁梧, 铁灰色的头发在军帽下露出一两撇,他的右手中握着一把马卡洛夫手枪,火炉的光将他巨大的影子投在身后暗蓝的雪地上。
苏联军官站在门口锐利地一扫屋里的情况,看见了地上的老人以及火炉前呻吟的女人,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克格勃中校,安德烈,谁是这栋木屋的屋主?我需要临时征用这间屋子躲避暴风雪。”
苏联军官?克格勃中校?
女猎人和高大男人都呆住了,情不自禁转移了视线,看向了这个站在门口就像铁塔屹立一样坚硬的男人,仿佛暴风雪都无法撼动门前的他,只是站在那里赚进屋内的风雪都被阻挡了大半,他们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纪律,看到了铁血,也看到了危险。
“我注意到屋内有人受伤了,保护人命是我的义务和使命,我命令你们两个苏联公民放下你们的枪和弓箭。”自称克格勃中校的男人铁灰色的双眸扫过女猎人和高大男人,“我不会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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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我就放。”女猎人毫不犹豫地说。
“我...”高大男人正想说什么, 但却发现那克格勃中校锐利的眼眸盯上了自己, 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令他浑身紧绷的毛骨悚然的威胁感,仿佛他如果敢违抗对方的话下一个瞬间他的脑袋就得被那把马卡洛夫手枪掀飞头盖骨。
于是他放下了双管猎枪,但女猎人却放箭了,在火炉旁熊帽女人的尖叫中,箭矢飞跃而过斜斜地从她的脸侧穿过扎进了火炉中,这一箭看似差之毫厘却准确命中了对方的胆怯,腿一软热水就打湿了厚厚的裤子。
“我要进来了。”克格勃中校走进了木屋,反手将木门关上了,视那暴躁暴风雪的力量如无物,反手拖过一张椅子斜靠抵住在门前暂时充当门栓。
门关上的响声似乎就是个信号,女猎人和高大男人分别冲向了地上的老猎人和火炉边的熊帽女人。
克格勃军官走到了地上老猎人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扯开了那厚厚的皮袄露出了老人的血肉模糊的胸膛,弹片果然打穿了厚实的衣服扎进了老人的体内,但看伤口也能发现弹片钻得并不深,这也是为什么老人活下来的原因。
“还有得救。”克格勃中校说,“我需要医疗工具。”
女猎人直接站起开始在屋内寻找起了医疗包,像是老猎户每一家都应该有齐全的医疗包,何况是老阿利安这种独居的猎人。
“帮帮我的妹妹。”高大男人此刻也扶着熊帽女人走到了克格勃中校身边,他用地上遗落的之前切鱼肉的匕刀将弓箭切断了,只剩下箭头卡在熊帽女人的手掌中。
“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狗杂种!”找寻医疗包的女猎人转头就对着高大男人这边骂道,“来抢劫一个独居的老猎户,这种事情你们这些湮灭人性的狗东西也做得出来!”
“你闭嘴!”高大男人转头气急败坏地吼叫,同时余光快速观察地上半蹲着的克格勃中校,手里暗暗抓紧了猎枪。
“都安静,先救人,这里发生过的事情我之后再分析处理。”克格勃中校低头撕开着老猎人的皮袄扩大空间,冷冷地一锤定了音。
“找到了。”女猎人忽然发出了惊喜的声音,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兽皮的口袋,里面全是医疗工具,应该是从专业的医疗箱里腾出来的,在镇上的确有苏联大城市来的商人售卖过这种医疗工具组合,看起来老阿利安也是个识货的人。
就在女猎人拿着兽皮口袋走过来的时候,一个所有人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了。
——
咚咚咚,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
门被女猎人打开了,风雪吹入,在打开门的瞬间她就侧身挪开了正对门外的位置,但这一次在门后并没有枪口或者弓箭对准着他。
在门外的暴风雪里佝偻地站着一个男人,见门打开一句标准至极的英语居然就从对方的口中响起了,“救救我,救救我们!这两个孩子...要被冻死了!”
火炉的火光噼啪炸响,借着光,屋内的人这才看清了,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一个年轻的美国人,他佝偻着腰以抵抗狂乱的暴风雪上气不接下气,但很快的屋内的人就注意到了他的身后,因为在他的身后居然还站着一个衣着单薄的年幼女孩!
暴风雪的狂乱中,门外的女孩抬起了头,火光照亮了她稚嫩的脸,一双漆黑的瞳眸扫过了门后的所有人,那每一双瞳孔里此刻都充满着匪夷所思,倒影着这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她背上背着的昏迷不醒的男孩。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八百八十章:兄妹 (1/4)
猎人的木屋不大,但也绝对算不上小,单层式的木屋在横向的空间扩展上下了许多功夫,这样才能容纳下平时捕猎回来的猎物以及各类的杂物,无论空间还是结构都足够成为一处暴风雪中的避风港。
女猎人把堆积在角落的树枝、秸秆、杂草抱起,一点一点地塞进火炉,又用火钳搂起火炉里面的柴火使得燃烧得更加迅速和彻底, 为木屋提供源源不断的亮光。
她时不时转头看向火炉不远处的木桌,如今桌上的杂物已经被扫空了,转而横放着老猎人阿利安,火光照亮了那来自伟大祖国苏联的克格勃中校,铁塔般矗立在桌旁的身影,他站得笔直手中持握着镊子和匕刀,从眼眸下的血肉模糊中挑出被染得血红的铁砂弹。
老阿利安没有被当场一枪打死, 这是个幸运也是不幸的消息, 很显然入室的强盗兄妹手持的猎枪并非是正规制的,自制火药枪通常特征为威力较小,在开枪时枪击范围广,且弹片很多,大部分弹片都是铁砂。
在祖国苏联不乏有猎枪走火伤人的事件,其中甚至有乡下的老人在保养猎枪的过程中,将枪口朝上,枪座向下拿着进行擦拭,在擦拭过程中火药枪走火,正脸被喷中,急送去医院取出上百弹片, 又余留二十枚铁砂弹在头骨内存活的事例。
老阿利安中枪的位置是胸膛, 在超过三层的皮袄保护下,这些铁砂弹的伤害被降到了最低,但始终这是火药爆发的力量,铁砂弹终究还是穿透了保护层击入了他的皮肉里,但好在内脏并没有受到伤害所以还算是有得救。
“这是走火了吗?”在长桌的另一侧, 有人发出了低低的感慨,那独特的英文发音总是在他开口时就能吸引整个屋子里人的注意。
美国人, 起码自称是来苏联旅游的美国人。这个介绍自己叫“亚当(adam)”的年轻男人有些不忍的看着桌上被挑拣出的带着血肉的铁砂弹,他难以想象桌上的老人正在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尽管对方在喝了一大瓶红牌伏特加后被打晕了过去,这种镊子钻入肉里挑拣小颗粒的视觉冲击还是能让人感受到清晰的幻痛。
“不是走火,是蓄意谋杀。”女猎人将柴火添完保持室内的亮度后走到了桌旁,“他能撑过来吗?”
“手术完之前不要和我说话,保持安静,之后再说其他。”克格勃中校的声音铁冷,充满着不容置疑的军令感,于是屋内的所有人都不再大声说话了,就算是交流也只是附耳悄悄话——女猎人一直都冷冷地盯着角落里那熊头标本下咬着耳朵的强盗兄妹,他们似乎一直在激烈商量着什么。
她很想这两人能在接下来的时候不老实起来,这样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起弓射爆这对狗男女的脑袋,在室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自信自己拉弓盲射的速度能快过对方举枪瞄准...但这也只是能是想一下,因为现在这间木屋里有了例外的因素。
女猎人看向了木屋深处的火炕(朝鲜半岛、俄罗斯东部及日本两部的沿海地区也存在炕),在加热过的温暖炕上正有着一团小鼓包,借着火炉的光可以依稀看清, 那是一个女孩抱着一个闭着眼睛的男孩蹲坐在火炕上, 一整张厚厚的驯鹿皮袄子裹住着他们, 男孩是闭眼昏睡着的,女孩的下巴轻轻抵在男孩头顶竭力地把他和自己一起藏在袄子里,在黑暗中观察着屋子里的所有人。
这個暴风雪的夜晚这间猎人的木屋格外的热闹,克格勃军官、强盗男女、迷路的女猎人、走失的孩童,甚至还有一个在苏联旅游的美国人...
单独提出一个角色恐怕都能完整讲一篇精彩的故事,而这些角色如今一下子齐聚在了一起,很难想象如果他们之间会产生故事,这个故事又该是怎样的离奇和怪异。
女猎人暂时把注意力从桌上生死未卜的老阿利安身上挪开了,她迈出脚步,也是在迈步的瞬间,机械传动的咔擦声响起了。
她转头看见熊头下强盗男女...或者说强盗兄妹的高大兄长将手中的长柄猎枪的枪口无意识地上抬了。
这是威胁,但也只是有限度的威胁,只是弄出了一些属于猎枪这种机械产物特有的声音以来警示,他们大可以直接举起枪口来威慑但却没敢这么做。
那个克格勃中校,自从他走入了这个木屋,屋子里的所有一切矛盾和冲突都被按了下来,但这不代表着仇恨也随之消失了,火炉里还在添柴,仇恨也还在发酵,现在只是因为这个神秘军官的身份以及威严而导致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火炉边上光影照得晦暗难明的铁塔似的克格勃中校有一种天然的震慑感,也不知道是军士这个身份与生俱来的威严,亦或是男人本身的魄力,这种震慑感让女猎人暂时放弃了复仇,也让本来以暴虐、肆无忌惮为印象登场的强盗兄妹瞬间收敛了爪牙,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军官抢救着被他们击伤的老猎人。
没人知道这位克格勃的中校阁下对木屋里发生事情的站位和见解是什么,从他进入木屋后第一个命令和决定就是救人,强盗兄妹中熊帽女人的手甚至都是他亲自包扎的。
直觉告诉每一个人,在这个苏联军官的面前动手是极为不理智的,现在这个木屋的绝对话语权掌控在了对方的手中,他不开口,暴风雪中这股奇妙的平衡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女猎人深吸了口气耐住了不忿和怒意,最后只是瞪了熊头标本下的强盗兄妹一眼,在那两人敌意的注视下走向了木屋深处的火炕。
才靠近她就感觉到那小鼓包里的女孩已经注意到自己了,漆黑中一双乌汪汪的眼睛静静地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灌木丛中的狼獾,即使身形幼小面对猎人也会恰到适宜地露出牙齿。
女猎人顺势坐在了火炕旁的椅子上,很显然是要搭话了,因为她对这个女孩有可以称得上是‘严重’的好奇心。
在看到她进行接触攀谈时,整个屋子里除了给老猎人动手术的克格勃中校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了...因为跟女猎人一样,没人不好奇这对男女孩的来历。
他们可是记得清楚的,当猎人木屋的门被美国人亚当敲开时,他们第一眼见到他们的样子...那单薄到令人呆愕窒息的白色衣衫...在零下五十摄氏度的北西伯利亚,就连耐寒的雅库特马都需要保暖的冻天里这幅打扮,恐怕不到几分钟就冻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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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他们的美国人亚当声称,他是在火车的铁轨上发现这两个孩子的,在他发现时他们就是这幅打扮了,背着男孩的小女孩甚至衣服都没有穿(说到这里时他严肃地多次声称自己没有任何炼铜倾向),
他没敢把自己的袄子脱给女孩,因为一旦他这么做,死在路上的就会是他了。他本想做点什么,比如接过女孩背上的男孩,但这种意图却反倒是催生出了对方逃离自己的冲动。
直到最后,眼看背后跃过山脉的暴风雪就要追上他们了,他好说歹说才劝着女孩先穿上脱给背后小男孩的衣服,跟他一起跑进针叶林避难。
但说实话,在暴风雪中只是针叶林又能起到什么庇护作用呢?除非他们能找到熊的洞窟,但这种天气洞窟里肯定已经满员了吧?只能期待冬眠的熊能不介意他们暂住一晚上?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得在他们能找到熊的洞窟。
就在他都快要绝望了的时候,却意外地听见了林中一声巨大的枪响声,才赶紧循着声音跑过来发现了木屋的灯火。
大体上亚当是这样解释来龙去脉的,除了最开始的一部分,之后的说辞倒是有理有据,但问题也就在最开始的一部分让人产生质疑...在零下五十度的天发现几乎衣不蔽体的两个小孩子沿着铁轨前行?甚至其中一个还背着昏迷不醒的另一个,这背着小男孩的女孩是雅库特马变的吧,又能驼人又能御寒。
“他暖和一些了吗?”这是女猎人问的第一句话。
没有问女孩冷不冷,而是问她怀里的男孩情况如何。
这个小女孩身上的熊袄是女猎人亲自给披上的,从猎人的衣柜中翻找出来的存货,在当时接触到这个女孩的皮肤时她感受到的居然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蓬勃的热度!这个女孩就像是一个人形自走暖炉一样散发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温度,一直在大雪中温暖着背后的男孩。
小女孩盯着女猎人,女猎人也盯着她,互相都在观察,女猎人观察这个女孩约莫10岁左右,最多不超过13岁,黑发,皮肤白皙,但还是能看出是黄种人,不能确定是西伯利亚黄种人还是其他。但有一说一,生得很漂亮,这个年纪的女孩也该到长开的时候了,就算是沉默寡言着也能沉默冰霜化开的眉目里看出含苞待放的蓝钟花似的美丽。
想到这里,女猎人回头看了一眼美国人亚当,这个美国人正在给克格勃军官打下手,递医疗器械和举着个镜子折射火炉打光照亮伤口...说实话她有些怀疑这个亚当来路不正,一个美国人出现在苏联的国土里,还是带着两个孩童出现的,她有理由认为这两个孩童是对方以不正当手段拐带来的,所谓的铁轨偶遇的说辞全都是谎言。
但谁质疑谁举证,她暂时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想,所以她选择沉默。
“这是你的弟弟吗?”女猎人转头看回了小女孩,视线落在了她怀里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年纪比起女孩更小,只有5到6岁,淡薄的衣物下瘦骨嶙峋。他的体温最初也是冰冷的,符合女猎人猜想的,直到现在小女孩都把她抱在面前的怀里保证着他的体温,让人无端想起澳大利亚的袋鼠妈妈口袋里揣着袋鼠宝宝的画面。
没人能把袋鼠宝宝从口袋里抱出来,如果你试图这么做,袋鼠妈妈一定会用强壮有力的后肢狠狠地踢你的屁股。之前女猎人试图过将他们两人分开照顾,但只是有这个意图,小女孩就差些跳下火炕冲出木屋了,那种极端的抗拒让她明白了这是对方的禁忌,完全没有商量的禁忌。
小女孩盯着女猎人很久,女猎人也跟他对视,火炉噼里啪啦的燃烧,窗外暴风雪鬼哭狼嚎地嘶吼。有老猎人说与幼兽打好关系的最好方式是对视,而这种对视又并非驯化猎鹰似的凶狠,而是要让与你对视的幼兽从心灵之窗中感受到你的善意,如此信任的纽带达成后你们才能成为初步的伙伴。
女猎人尽可能让自己的视线友善一些,又或许是自己对孩童本身就带着近乎母性的慈悲,种种原因之下小女孩居然真的开口了,声音很稚嫩但却清楚,说的是标准的俄语,“他是我的弟弟。”
还真是兄妹。
女猎人视线落到了那个小男孩身上,比得上小女孩的可爱和漂亮,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他们是兄妹的联系,只是这种放在雪地里都难以被积雪梦成的宝石一样的男女童为什么会出现在鸟不拉屎的西伯利亚边境?
“小妹妹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那边的那个美国人是你们的朋友吗?”女猎人简单明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并且坐姿有意识挡在了美国人亚当和小女孩的中间。如果这两个孩子是受到了那个美国人的威胁,那么适当的阻碍视线应该能增添对方说出一切的勇气。
“他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在路上碰到了他。”小女孩说道。遣词造句都很清晰。
女猎人以为她在极端环境和境遇的情况下面对陌生人说话会显得颤抖、不安。但没有,这些情绪都没有,这个女孩很安定,拥有着超乎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镇定。这是好事,但出现在现在也是怪异,与小女孩出现冰天雪地里一样的怪异。
“路上?你们一直都是两个人?你们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女猎人直切问题核心。
问及到这个问题,小女孩忽然沉默了,女猎人看着她不想回答的模样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也只能暂且压下,继续问,“不想回答么...那么你的名字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我该怎么称呼你和伱的弟弟呢?”
“玛特维(matвen)。”小女孩抱紧了一些小男孩。
“这是你弟弟的名字?”女猎人看向这个小男孩,因为玛特维很明显是个男孩的名字,“那你呢?小妹妹你怎么称呼?”
“叶列娜(Лeha.)”小女孩说,“这是我现在的...名字。”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八百八十一章:安德烈中校 (2/4)
“我以为这个故事只跟她和我有关。”
空荡的卧室内,坐在床边拿着胶片文件的林年抬起了头,在他的目光尽头,金发女孩坐在窗边伸手撩起了窗帘的缝隙,看着阴雨过后城市楼宇间湿漉漉的黑色街道。
最终这份文件他还是选择了独自观看,他把自己关在了卧室内,窗帘外的城市开始阴雨绵绵了起来, 从透气格栅外吹进室内的寒风阴冷得让人想起胶片彼岸的冻土冰原,只是轻微一个颤抖就能将人带回过去的时光里。
“故事的主体的确是她和你构成的,但一个饱满的故事总需要角色来补充,就像画画,你画一朵鲜艳的红花开在废弃的墙头,红花开得越鲜艳,反倒是越显得荒芜,它总需要其他的颜色来映衬补充。”金发女孩淡淡地说。
“我不明白。”林年说,“我甚至有些怀疑起这份文件的真伪了...当初一直带着我的人是你?”
金发女孩轻轻叹气了, “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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