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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见鬼的暴风雪。”
头一次的,老阿利安看着窗外那已经大起来的风与雪,诅咒起了曾经视为丰收祥瑞的凛冬怒号。他转身走向木桌准备继续做完今晚的晚餐,就算手受伤了填饱肚子的事情也不能耽搁...也就是在他准备擦拭那把沾了自己血的匕刀时,他忽然听见了有人在敲门。
——
咚咚咚,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谷襴
——
在暴风雪中想要分辨出敲门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很容易将风撞动的响声跟敲门的声音混作一团...但现在的老阿利安肯定不会弄错此刻听见的声音究竟是人在敲门还是风在撞门,因为他敢保证没有什么妖风能在他家的木门上敲出喀秋莎的调子来。
老阿利安从桌边起身走向木门,在路过火炉时取下了高处挂着的双管猎枪,检查枪膛,装填弹药。
就算是远离了祖国喧嚣杂乱的大城市,维尔霍扬斯克也算不上什么夜不闭户的净土,相反因为环境恶劣的缘故此地多民风彪悍...当打猎剥皮抽骨成为每个人的必要技能时,所面临的治安问题也显而易见了。
总有一些小崽子或者不劳而获的人喜欢干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暴风雪的日子也是他们最喜欢的时候,因为在这种特殊的时间闯入一栋屋子里,暴风雪就会成为掩盖那些惨叫和抵抗声的最好伙伴——这同样也是暴风雪的仁慈,对恶徒的仁慈。
当老阿利安站在门口的时候,门外喀秋莎的敲门声停下了,就在老阿利安渐渐升起疑惑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了,只不过这次变了调子,是卡林卡,在俄文的意思里是“雪球花”,大概是讲情爱的歌曲,但在敲上了副歌的几段后似乎对方觉得这首歌不怎么应景,又干脆变奏成了莫斯科郊外的夜晚。
“......”
老阿利安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等下去对方是会先冻死还是会敲出更多的新花样来,但他承认,门外这個不断变着法子敲着歌曲的人引起了他的兴趣,况且他向来也都是个热心肠——年迈而孤寡的老人通常都是热心肠——所以他选择了开门。
双管猎枪右手单持高高扬起,包着纱布的左手打开木门,在没看清楚外面是谁之前,老阿利安就主动后退了半步恢复双手持枪,门外大量的风雪立刻呼啸着从门缝中涌入室内,火炉里的火焰都为之黯淡了不少。
老阿利安抬手眯眼阻挡风雪,看清了门口站着的人,这人穿着一身御寒的驯鹿皮毛做的白色厚袄,头上带着深蓝色的帽子,漆黑的毛绒脖套遮住了半张脸,从露出的部分可以看出这居然是一个相貌姣好的年轻女人,背后背着一把棕色的长弓和箭筒,应该是个猎人?
“别开枪!”女人在看清黑洞洞的枪管后立马喊道,用的是俄语。
是镇上的人。
老阿利安看了一眼这女猎人穿着打扮和皮肤的颜色就确定了她的来历,跟莫斯科的白种人不一样,这个女猎人是典型的雅酷特人的黄皮肤,被刺骨的风雪吹得通红,细细的疤痕还从脖套的遮挡下爬了出来,但依旧遮挡不住她年轻和姣好的相貌。
“别开枪,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了,你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吗?我叫柳波芙(雅酷特人名),在打兔子回去的路上遇到暴风雪了,现在想赶回去估计已经不可能了,原本想进针叶林避一下风,但没想到看见了你家的火光就找了过来想借地方避一下。”脖套里传来低着头避风的女猎人的大吼,她没法不吼,就外面这风雪的嚎叫声几乎是要把天和地掀一转过来了,而这还只是真正暴风雪来临之前的预热。
老阿利安挑了挑眉头,皱纹也跟着挤压成了一团,他上下用浑浊的双眼打量了一下对方,也没有犹豫太久直接就垂下了枪口,点头,“...进来吧!”他选择了共享自己的这个容身之地,如果真狠心拒绝对方在门外,恐怕暴风雪一到来她就得被埋进白龙似的雪里尸骨无存。
女猎人如临大赦,一边感谢着一边往里钻,老阿利安在准备关门的时候听见了愈发轰隆的响声,持着猎枪的他向外眺望了一眼那风雪将至前的世界。
所有人都以为暴风雪是白色的,但其实当它真正来临时,你会发现其实它其实是蓝色的,那是接近墨汁的暗蓝,它尚未到达整个世界都被披上了这种深邃的蓝,一望无际的针叶林黯淡而深沉,懒得阴郁又沉闷。
远处的风雪中传来巨响声,那是灰色的滚滚长龙终于彻底翻越了绵长的山脉,吞没了整片山峰,在滚滚的轰鸣声中,可以想象到如龙雪崩从高耸的山上卷下,摧枯拉朽地吞没了山脚大片的针叶树。
大暴风雪已经来临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八百七十七章:女猎人
阿利安没有多看了,转身费力地将木门给带上,风雪的呼啸这才小了下来。他回头看见在火炉旁女猎人不需要他提醒就已经在往势微的火焰里加木柴了,屋内为刚才开门一刻爆降下的温度开始渐渐回暖。
“...你是镇上的人?”
原本应该第一眼就确定的答案,老阿利安在走近炉火旁的女猎人时还是问出口了。
太正宗了,这个女娃儿的俄语,简直比莫斯科人还莫斯科人, 这让他有些怀疑起自己最开始的猜测。
“啊,是的。我妈妈是镇上的裁缝,我爸爸在莫斯科当工人,每年我们都会回来一次看妈妈和奶奶。”
“我就说...我看你说话就不像是镇上的人。”老阿利安听见莫斯科这个词就释然了,看着年轻的女猎人像是看什么新鲜事物一样。
莫斯科啊...祖国的首都,被称为天堂的地方。就算是镇上一年也见不到几个外面进来的人,没想到居然让他这个住在郊外的老家伙见到了一个, 还是来自祖国首都的人!
女猎人在火炉边快速搓着手,拉下了遮住半张脸的脖套抬头看向老阿利安, “实在是太谢谢老伯你开门伸出援手,不然我真得被这暴风雪给埋在外面,等回去镇上我一定带东西来感谢你!”
“哪里的话,都是一個镇子上的人就该互相帮助。”老阿利安看着这个约莫就二十五左右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孩眼神慈祥了许多,摆了摆手,弯腰提起了炉前的茶壶,往桌上的杯子里倒满了一杯热奶递了过去。
“不过女娃你啊,还真是不小心,暴风雪来临那么明显的信号都还敢往外跑去打猎,一跑还这么远,这里离镇上可有一段距离,在出来的时候就该算好回去的时间了。”
“经验不足嘛,我打猎的兴趣爱好都是小时候在镇上培养的, 长大了就去莫斯科了,那里的人很少像我们一样打猎。”女猎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过她扭头看向木屋内的布置,看见了墙壁上挂着的熊头和皮毛包裹的沙发座椅后立刻眼前一亮,“老伯您是专业的猎人吗?那种只靠打猎为生的。我以为镇上纯粹的猎人已经不多了!”
“是不多了, 有了祖国的原著后镇上的情况变好了许多,新东西也多了很多。但我这种老家伙还是习惯以前的生活,在新的环境里总有些不安心。”老阿利安坐在了驯鹿皮包的座位上端起了一瓶伏特加,语气有些唏嘘也有些感叹,“祖国很强大,就算在这种地方祖国也能给我们带来神器的东西...变化实在太大了。(维尔霍扬斯克的地理约等于四川大凉山,极穷)”
“镇上的变化大吗?”女猎人摇了摇头,“比起外面的世界,我镇上跟以前其实没什么区别哩。外面的世界才是日新月异,美国人都冲出了地球去月亮上了嘞。”
“美国人?去月亮上?”老阿利安睁大眼睛,“这怎么可能?女娃我知道你是从外面回来的,但话也不能乱说啊!别以为我老了就好骗了!”
“真的啊,老伯,我没骗你,美国人真的成功了,把人送到月亮上去了,而且这还是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
“那祖国呢?美国人上去了祖国上去没有?”
“我们...没有。”女猎人挠了挠头。
“胡扯!美国人都上去了, 我们怎么上不去?”老阿利安摆头不信, “我听说祖国还在跟美国人打仗呢!要用炸弹炸美国...难道就是因为这样美国人才逃到月亮上去的?”
“......”女猎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倒是没想到这位穷乡僻远的老猎人居然还心怀爱国之志...不过倒也正常, 只要是苏联人都会有着强烈的苏联情节,那是对辉煌的苏联时代的拥护和强烈的自豪感,就算在世界的角落这种热情也不会散去多少。
只是...
女猎人看着老阿利安叹了口气没有说出该说的话,反倒是转移了话题,“您在这儿生活多久了?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孩子呢?”
“外面打拼呢。”老猎人顿了一下拿起伏特加的瓶子抿了一口,被火炉照明的脸上多了点红润,“他年轻的时候就跟一批年轻人去莫斯科闯荡了,前几年还会回来,后面说是在莫斯科有了新家庭就没回来了,这也倒也好。”
女猎人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起了不太好的话题,“为什么不去镇上住,虽然镇上新东西多但也方便吧?邻里邻居都有帮衬,我看您年纪也不小了,以后生活上不方便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吧(她注意到了老阿利安左手的纱布)。”
“暂时没这个打算。”老阿利安看了一眼窗外昏沉暗蓝的暴风雪,似乎是想起了那些没搬进来的柴火和捕猎陷阱叹了口气,“唉,不过的确人不服老不行啊...但去镇上就没那么多猎物打了,我在这儿一个人过了十几年了,已经习惯了。”
谷凓
“这里就老伯你一个人住吗?没其他人了吗?”
“没有嘞。”老阿利安放下酒瓶起身到桌边拿起匕刀准备切完之前没切的鱼,他没忘记自己还没吃晚餐,“在外面打猎饿了吗?吃点?今天上午才钓回来的鱼,新鲜。”
“生冻鱼肉吗?我好久没吃这一口了。”女猎人放下杯子搓着皮手套满脸兴奋地走到桌边,老阿利安侧眼看见这闺女朴实直率的表情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在莫斯科可吃不到这么新鲜的鱼嘞,不少祖国的人每年冬季还得来我们这边拖鱼肉回莫斯科卖。”
“老伯你手受伤了,让我来切。”女猎人舔了舔舌头兴冲冲地去接匕刀,老猎人想也不想就顺手递了过去,匕刀在女孩的手中转了个刀花,左手扶住直立起来的冻鲫鱼,右手“哆”一下就切了下去,又快又稳。
“年轻人手就是稳,想来你抓弓也很稳吧?你爸爸教你的?”老阿利安不由赞叹,在如今世道纯粹的猎人越来越少之后有这种资质的年轻人,还是女娃简直就是稀罕物。
“自学的,我家没有人会打猎,我小时候还在镇上时就喜欢到处乱跑,零下五十度的天也往外面跑,撵兔子冰坑钓鱼都是我最爱的活动,弓箭什么的瞎琢磨琢磨就会了。”
“这次出去没打到兔子?”老阿利安见女猎人是空手来自己木屋的。
“打到了,三四只呢,肥得要死,之前都挂我身上,但暴风雪来了我害怕太重了跑不快,就把他们都丢了,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女猎人手起刀落很快地就切下了两人份的鱼肉卷,一条2斤的鲫鱼两面也几乎被削空了。
老阿利安端来了酱料的面包片,鱼肉卷放在面包片上抹上土法的酱料以及盐和洋葱就递给了女猎人,女猎人也不见外手上刀放下擦着手伸头就过去叼住了面包,“还有伏特加吗?喝奶不得劲儿,天冷了还是喝酒暖身子。”
“酒?爷能少伱喝的啊?上炕。”阿利安一听女猎人要酒一下子就乐呵了,端着鱼肉卷的盘子就往炕上走,走到炕边上掀开了一块布,下面是三叠木箱子装的伏特加,乍一眼看去不下四五十瓶。
“都是红牌伏特加啊!?”女猎人有些喜出望外,跟什么一样就钻到炕边上了。
“都是红牌的,莫斯科产的,就好这口,每年祖国来人的时候我都会用鱼和兔子换酒。”老阿利安神采奕奕地坐上炕抽了一瓶给女猎人,“老家虽然啥都没有,但酒肯定管够!保准喝得跟你在莫斯科一样醉!”
“那感情好啊,好久没这么痛快喝过酒了。”女猎人拧开盖子,直接就对瓶开旋,一口下去爽得直拍大腿,还不忘捻一条冻鱼肉塞嘴里嚼,老猎人看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都忍不住洋溢起来了。
“对了女娃,我问你个事儿。”
“是莫斯科的事儿吗?老伯随便问,我怎么也能算半个苏联通了。”
苏联通?老猎人不懂这句话,但也不妨碍他一心想问道,“在莫斯科做酒厂的赚不赚钱啊?”
“酒厂?酒厂老赚钱嘞,祖国的人都是酒蒙子老伯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喝酒比我们这里还凶呢,喝嗨了就蹲起跳哥萨克舞...”
“赚钱吗?那就好...那就好...”老伯得到答案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喝起了酒,一会儿后又问“那开酒厂的人赚的钱能在莫斯科买几间房子啊?”
“这得看老板心不心黑,多往酒里掺水干个几年说不定克里姆林宫都能买下来嘞。”女猎人嘿嘿说道,但过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挠了挠头,“老伯...你儿子在莫斯科开酒厂啊?”
“可能吧...”阿利安喝酒吃肉,“我记得以前彼得洛夫回来的时候经常给我带酒,就是这个牌子的伏特加,他说他在莫斯科找到了稳定工作很快就要升职了让我不要担心,我想应该就是在酒厂里干活儿吧。”
“不过现在世道不景气。”女猎人迟疑一下还是决定说,“开酒厂的虽然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收益还是会受到打击,行情没以前那么好了。”
“是因为美国吗?”阿利安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低声问,“我听说我们一直在跟他们打仗。”
“没有真的打起来,打的那叫冷战,里面的情况很复杂,而且...算了不说这些了。”女猎人眨巴眨巴眼睛,“老伯我跟你说说我在莫斯科看到的外面的变化吧,你知道吗?现在莫斯科有专门的老年人酒吧,喝酒的地方,所有跟你一样年纪没有配偶的老太太们都喜欢在那儿喝酒...”
阿利安噗的一声呛到了,满脸通红的抬头看向女猎人,“小女娃瞎说什么呢,祖国的莫斯科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首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八百七十八章:强盗兄妹
“嗨,那是以前,我们这边小镇实在是太落后太偏僻了,电都没普及,无线电都覆盖不到,现在外面的世界改变真的很大,比如啊, 我跟你说现在苏联年轻人们都不打猎了,或者说打猎的场所换了,不去森林了。”
“打猎不去森林那去哪儿?”
“他们去一个叫歌舞厅的地方打猎,女的梳着泡泡头和大波浪,怎么‘玛丽莲梦露’怎么来,男的留大背头,也有些学披头士喇叭裤加翻领衬衫,整体风格都向猫王看齐, 几乎每个人都会几手吉他每天起床就往歌舞厅里钻...”
“吉他是什么新的打猎工具?猫王又是什么新品种动物莫斯科特有的品种吗?歌舞厅...听起来不像是打猎的地方吧。”
“吉他是乐器,唱曲儿的,猫王是个人,很风骚所以叫猫王,至于歌舞厅...就是歌舞厅,年轻人们都在里面唱歌跳舞,跳得最多的都是贴面舞,男的和女的搂在一起跟着音乐摇啊摇...”
来自莫斯科的女猎人说兴起了,一边灌酒一边唠嗑,老阿利安上了一把年纪的人眼睛瞪得圆圆的坐在炕上努力接受着来自三千公里外莫斯科的新鲜事务,时不时用自己老旧的观念点评几句都会招来女猎人这个“新时代女性”的哈哈大笑。
“对了老伯,我之前在外面跑老一阵子一家人都没看见,这附近就您这一间房子吗?”聊了好一会儿,女猎人忽然想起一茬问道。
“没有呢。”老猎人点头,“这附近就我一家, 其他人都在镇上, 还想见到其他人户就得进镇,明天等暴风雪停了我给你指条路,沿着铁轨走, 如果铁轨被埋了也不要紧,你记着针叶林中间留的大道就行,很好认得基本走不偏,走个大概两個小时就到镇上了。”
“那万一暴风雪不停怎么办?”
“那就只有等了,屋子里的肉倒是够我们两个吃上三天”老猎人说,“不过这么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连下三天的暴风雪,外面雪一弱其实就可以离开了。”
“感觉挺危险的啊...郊外就你一户人家,万一真出了什么紧急情况根本找不到人帮忙。”
“哪儿来的什么紧急情况,这些年我遇到的事情还少吗,还不是那么过来了。”老猎人总有老猎人的自信。或者说老年人都拥有着这种对没有来由的信心,这种信心来源于一种名叫“经验”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但他们往往忽略了“经验”需要依靠“力量”来执行,事实证明他们也总是会将这两者混为一谈,直到吃亏时才说出那一句:不服老不行。
“要不老伯搬去住我家附***时我们可以一起还来这边打猎,正好我平时也想学打猎的技巧镇上又没多少人能教我!”女猎人忽然兴致勃勃地说。
“你这是要在镇上住一段时间?你不回莫斯科了吗?”老阿利安疑惑地问。
“应该...短时间不回回去了。我和我爸爸都从莫斯科回来了,在镇上会住很长一段时间,老伯你之前说的其实也没错,外面的变换有些时候实在太快了, 快到出去的人无法接受时他们自然也就回来了,说不定你的儿子哪天也会回来找你呢。”
老阿利安拿着伏特加顿了好久, 眼底似乎冒起了光,也不知是火炉的光还是其他的什么,他忽然灌了几口伏特加说,“说不一定呢!真说不一定呢!”
“是啊,都说不一定呢!”女猎人嘻嘻笑道。
“对了,女娃,你有爱人没有。”
“唔,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早些年我儿子还回来的时候一直都说没时间讨媳妇,我感觉你们年龄也差不了多少...”
“别,真别,老伯我其实比你看起来大很多嘞。”
“先不说这个,先不说这个,来我先给伱看看这个,我儿子的照片。”
“我瞅瞅...”

咚咚咚,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就在女猎人往老阿利安那边靠的时候,木屋的门被敲响了,敲得很大声也很急促。
“又有人来了。”老阿利安掏照片的动作停下了,古怪地看向木门那边。
“看来今晚的倒霉蛋不止我一个啊。”女猎人也愣了一下怪笑着说。
“我去开门吧,回来我再给你看照片你看看合适不合适呢!”老阿利安还是没有放弃给自己很久没见的儿子找配偶的事情,关键是他看这女猎人实在投缘,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讨喜的女娃了,他想如果自己有个女儿养大了就该是这副样子!
“老伯你慢点诶,万一你儿子到时候回来带了个老婆甚至还有儿子呢?那我就不尴尬了!”女猎人啃面包看着开门的老阿利安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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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一定呢!以后的事情怎么说得一定呢!”老阿利安摆着手走到木门前拉开了门,门缝才一隙开,暴风雪就从外面呼啸着挂了起来,被火炉照得温暖的屋内都被挤进来的空气染上了一抹深蓝色。
“对了老伯,你儿子...”
女猎人看向开门的老阿利安,才准备说什么,一声暴风雪都压抑不下的巨响声炸开了,门口的老人像是被锤子砸中了胸膛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撞翻了火炉边的茶壶平倒在了地上,灰色的硝烟从门外扩散喷涌了进来,一齐进来的还有一双鞋和两根漆黑的猎枪枪管。
从门外快步走进来了两个穿着熊皮袄的男人,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前面手持双管猎枪,女的藏在后面探头观察着被枪击的老头的死活。
“打翻了打翻了!哥!老家伙倒了!”女的尖叫了起来声音尖细而兴奋,棕色脖套上露出的半张脸的雀斑都因为气血胀红了。
“废物东西,还骂我们偷他的猎物?这下弄死了直接把他家里搬了!拉丽莎,去把他藏着的暗阁找出来,他之前在镇上说过他儿子每年都寄卢布给他。”高大的男人闷声说着,言语里也充满了低低的兴奋...杀人过后的兴奋。
男人走了进来关上了背后暴风雪呼啸的木门,他身后的熊帽女人也机灵地钻进了里面,弯腰想去伸手验验地上中枪的老家伙死绝没有,毕竟土质猎枪这种东西杀伤力有限,再加上这边的人都穿得很厚,说不一定有幸存的可能。
但就在熊帽女人才走近一步耳边响起了尖啸的风声,她伸出的右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飞了,整个人一个踉跄撞向了一旁的火炉,随后是剧痛传遍全身。
“啊!”熊帽女人骤然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她扭头惊恐地去看,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一根木箭钉在了火炉边的铁片上,接触滚烫铁片的手背持续冒出白烟焦烤出诡异的香味。
“妈的!怎么还有人!”高大男人大骂一声转身就持枪向屋内深处开枪了,炕上的人影在满月拉弓射箭的瞬间就一个打滚离开了原地,一脚扫翻了木屋里的桌子,猎枪的第二枪子弹直接打爆了半边木桌但却没伤到人。
那翻下炕的人影当然就是女猎人,她弯腰手持着木弓冲向了高大男人,同时手上开始拉满弓,那高大男人一边后退一边给双管猎枪填子弹,双方的表情都是紧绷到狰狞,在这猛然间的生死时速中肾上腺素狂飙,在枪管合拢的瞬间女猎人也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猛地往前一递枪管,女猎人也高抬起手中拉满的木弓。
“哥!不要!”木屋里有人凄厉地大吼,吼的人是被钉在火炉上的女猎人。
两根枪管对准了女猎人的脸,但扳机却没抠下去,因为木弓上的箭矢也对准了火炉前熊帽女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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