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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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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酷暑连日奔波,许不令免不了疲惫,身上也有些汗味,先是在楼下沐浴更衣了一番,才来到二楼的书房。
天蒙蒙亮,书房里亮着两盏青灯,桌上案卷成堆。
身着青色襦裙的松玉芙,盘着妇人髻,但年龄不大,鹅蛋般的脸颊依旧带着几分青涩。知道许不令回来,已经泡好了茶水,门一开,就捧着茶杯跑过来,脸色微红欠身一礼:
“相公,喝茶。”
“娘子乖。”
许不令接过茶杯,顺势就弯身在松玉芙额头上亲了口。松玉芙如今也不害羞了,只是脸儿微红,有点腼腆的回头看了眼。
书桌旁,萧绮依旧是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模样看书,不过按照老规矩,已经换上了轻薄通透的黑色长裙,侧坐在太师椅上手拿书卷,翘着二郎腿,赛雪美足上竟然挂着只黑色红底高跟鞋,随着脚尖摇摇晃晃,在灯火映衬下美不胜收。
许不令一眼扫去,瞬间懂了,笑容玩味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滚烫,烫的一哆嗦。
“相公烫。”
松玉芙眼里憋着笑,也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纯情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许不令在想些什么。她早上过来瞧见萧绮忽然穿成这样,也懵了片刻,后来才明白许不令要回来了,是给许不令准备的。本来还给她准备的有些‘首饰’,她没好意思戴上。
许不令端着茶杯,来到书桌旁,围着萧绮仔细打量了几眼,不时点头,一副马上拆礼物般的表情。
萧绮向来不动如山,但被这么围着看,脸儿也有点挂不住,把书本放下:
“回来就坐下吧,和你说点事儿。”
许不令哪有心思说事儿,不过芙宝泡的茶还没喝,总不能浪费了一番心意,便在书桌对面坐下了。
萧绮恢复了端正的坐姿,瞧见松玉芙站在旁边,轻抬眼帘:
“玉芙,你去把衣服穿好,看看合身不。”





世子很凶 第四章 黑心妹妹
松玉芙脸儿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可面对萧绮的邀请终是不好拒绝,转身低着头跑进的屏风后面。
许不令眼前微亮,自然也不着急去看娘子准备的惊喜。在书桌前靠坐,上下打量萧绮:
“绮绮,这几天应该没啥大事儿吧?”
萧绮对长安城的事儿还有点不满,轻声道:“再大的事儿,能有你杀皇帝大?你就不能暗杀投毒什么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杀,是能恐吓群臣,但这事儿不可能瞒住;你活着的时候尚能压下舆论,等你百年之后,野史正史上面必然全冒出来了,只要这世上还有人,不管百年千年都会记得这事儿,你在九泉之下被人骂还拿人家没办法,到时候多不安宁。”
许不令摇了摇头:“事都做了,都是人有什么不能杀的……”
萧绮摇了摇头:“不是杀个人那么简单。我萧家当了一千年宰相,都快横跨四朝了,你现在要想的,是一千年之后,你的子孙辈能不能和萧相一样,依旧能左右朝廷,而不是光想着几代人的兴衰。就比如说我萧家,若是祖上有个人敢当朝杀皇帝,你看后世的朝廷还敢不敢亲近萧家?这次你弑君之后,萧相肯定脱不开关系,等你大事办完,估计还得当忠臣,护幼帝逃亡南洋什么的……”
许不令对这些自然没萧绮懂行,点头认真聆听。
萧绮说了片刻萧家的处世之道,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肃王入长安后,东部四王不认新君皇统,伪造了遗诏推魏王为新君,现在大玥变成了两个皇帝。魏王原本独挡南越,为了坐稳帝位,把重兵都从南疆抽了回来,只留府兵民兵驻守边关。根据线报来看,南越最近好像也嗅到了契机,内部各地都有异动,因为地势偏远,具体情况不明。”
“南越……”
许不令微微点头,思索了下。南越在柳州以南,穷山恶水异族极多,流放‘岭南’约莫就指的这片区域,在这世道地理环境还不如漠北,光听地方就知道强不了。
当年大将军许烈带着兵马,几乎没怎么打仗就推到了柳州一带,但崇山峻岭太多,往山里一藏很难灭干净,最后还是主攻中原,南越晾在了一边。南越陈氏从古至今都是称王而没称过帝,一直向大玥纳贡,等大玥稳固中原后,也没心思挑起战火打南越,一直都相安无事。
三国之中南越存在感最弱,国力估计赶不上大玥一个藩王,即便真的暴兵北上,也打不过肃、楚、魏、豫任何一个藩王,也就能欺负欺负家徒四壁的越王,就目前来看没什么危险。
念及此处,许不令轻笑了下:“估计是想趁着中原大乱吞点地盘,先观望着,等我们打下岳阳在楚地站稳脚跟再说。对了,听说南越君主陈瑾得了重病,现在掌权的是一个国公,都没法执政了,还有心思考虑‘北上伐玥’的大计?”
萧绮摇摇头:“陈氏的祖先从春秋被封到南越为侯,至今都没能创下什么丰功伟绩;以前大齐在的时候,死不要脸蹭了不少地盘,大齐国破又吞了不少,才发展到现在的规模,估计也是有逐鹿中原的野心。南越君主陈瑾刚继位时还有点手腕,不过后来就没声了,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许不令缓缓点头,也没有在这无关紧要的事儿上多说。
两人闲谈了几句,背后的屏风处,忽然响起了细微脚步声,继而吞吞吐吐的呼唤响起:
“相……相公。”
许不令回过头来,抬眼望去,顿时愣了下。
房间内灯火昏黄,屏风白幕旁,松玉芙穿着一套白色百褶裙,裙子很短,只到膝上三寸。
脚上是一双兔子造型的鞋子,萧湘儿手工打造,惟妙惟肖看起来就和真兔子一样。最关键是头上的长发披散在了背上,戴上了黑色发夹,发夹上两只毛茸茸的白色兔耳朵,还耷拉下来了一只……
!!
许不令顿时坐直了几分,怕芙宝发飙没敢笑,只是满眼欣赏的点了点头。
萧绮有点绷不住,不过自幼便是专业的,绝不会失态笑出声,只是眨了眨眼睛:
“不错,挺好看的。”
“是嘛?”
松玉芙脸儿红的和苹果似的,穿着白裙子原地转了一圈儿,然后慢慢吞吞走到许不令跟前,示意自己的鞋子:
“这个穿着好热,还有……”
她从背后把毛茸茸圆滚滚的兔尾巴拿出来,有些疑惑:
“这个东西是挂在哪儿的?我找了半天,裙子上没有挂着的位置……”
“……”
萧绮轻咳一声,脸色古怪地低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许不令表情温和,站起身来,横抱起松玉芙,走向了床榻:
“没事,让绮绮姐教你就是了。”
松玉芙可不傻,虽然以前大被同眠的时候没亲眼见过,但隐隐也能猜到了。自幼家教保守,肯定是害怕加紧张,小白鞋在空中晃荡,窘迫道:
“让绮绮姐试着给我看一下吧,绮绮姐这么漂亮,戴着肯定更好看。”
萧绮表情一僵,她哪好意思当着小姑娘的面被许不令玩尾巴,这事儿应该湘儿‘自作自受’才对。
萧绮连忙站起身来:“你们先忙,我下去安排点事儿。”说着便想要走,只可惜穿着一双高跟鞋,根本就不会走路,站了半天没站稳,差点把脚崴了,又坐了回去。
许不令从入长安到回来,憋了快一个月,身边放着清夜还只能抱抱,早就渴了。把小白兔似的芙宝放在被子上后,回来就横抱起了萧绮:
“当姐姐的要有当姐姐的样子,该以身示范的时候怎么能跑,快把自己的拿出来。”
萧绮脸儿红了几分,眼神抗拒,手却是勾住了许不令的脖子:
“我的早都丢了……呀,你怎么知道放床底下的……”
“你们俩藏东西的地方还用猜?芙宝,把你绮绮姐按着。”
“好嘞相公!兔耳朵也给绮绮姐戴着吧……”
“呀——你们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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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作废……




世子很凶 第五章 长夜将尽
长夜未尽,晨曦未起。
楼船后方的宽大房间内很安静,露台上摆着的几个花盆,每天都会被萧湘儿细心照料,已经郁郁葱葱。
崔小婉本来带着些许困意,从甲板走到船尾,思绪也清醒了。她走到自己种下的花盆前,仔细打量了几眼。
花依旧很好看,不过不知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只是花了。
崔小婉眼神没有过多的流连,拿起水壶撒了点水,然后便走进了里屋。
屋里整洁如初,不过靠窗的工作台上摆满了各种物件,烛台上残留着一滩烛泪,可以想象出女子夏夜独坐与窗前,认真雕琢的画面。
崔小婉扫了眼后,走到跟前轻手轻脚的整理。桌上除开作用不明的金鹌鹑蛋、尾巴等常见物件,还有两个很小很小的红色小帽子,上面挂着小铃铛,看起来特别好看。

崔小婉眸子里显出些许疑惑,仔细研究了下,尝试着戴在头上。帽子只比指头大小,自然是戴不上。她想了想,在身上比划了一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一对儿,和话本小说里‘血滴子’差不多的东西,是戴在哪儿的,最后还是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旁边的盒子里。
萧湘儿在宫里晚睡晚起已经成了习惯,天大亮才会醒来,此时仍然在熟睡。
崔小婉走到幔帐前,挑开幔帐看了眼,身着红色睡裙的萧湘儿侧躺在枕上,腰上盖着薄毯,手里还攥着红木小牌子,以及一个木头小人,小人是个抬手行礼的玉面公子,笑容明朗,容貌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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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湘儿睫毛颤动,应该是在做梦,脸儿也有点发红,估计还是比较紧张的梦,有点害怕的样子,脚趾头都弓起来了,时不时挣扎一下。
崔小婉仔细看了看,可能是好久不见有点想念,褪去了外裙,挤到了跟前,抬手抱住萧湘儿,用手轻抚后背,想安慰一下独守空闺的母后。
久违的怀抱自周身袭来,萧湘儿在睡梦中身体微凝了下,继而本能的抬起手,回抱住了身边人,脸颊在胸口蹭来蹭去。
只是蹭了两下……
好软……
怎么没东西……
萧湘儿迷迷糊糊间,表情猛地一僵,鼻尖传来些许奶香味,明显不是许不令的味道。
崔小婉看着小猫儿似得母后,迟疑了下,继续抚着后背:
“母后别怕,我回来了。”
“……”
萧湘儿惊醒过来,抬眼望向崔小婉。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萧湘儿脸颊渐渐如同火烧一般,小心翼翼把探入小婉腰下摸索的手抽了回来,如杏双眸都快尬出眼泪了,憋了半天,才含笑道:
“小婉,你怎么忽然回来了?我……我方才坐噩梦了,也不知干什么了。”
崔小婉眉眼弯弯含着笑意:“不用解释,我知道母后想男人了。许不令已经回来了,现在在楼上,母后既然醒了,就上去睡吧。”
“谁想男人了……”
萧湘儿被晚辈如此调侃,脸儿自是挂不住,稍微分开些,整理好睡裙,岔开话题:
“去长安城没什么吧?本来不想让你跟着的,不过姐姐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着你过去了,我知道你不想回去……”
崔小婉摇了摇头:“皇帝和我又没关系,我只认母后。回长安城也挺有意思的,我还见到了娘亲,不过娘亲劝我和许不令睡觉,让人有点不开心,还是母后好……”
??
萧湘儿表情古怪,偏过头来,看着近乎自说自话的崔小婉:“呃……你娘问你这个?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是许不令婶婶啊,我娘就不说这个了。”
“婶婶……”
萧湘儿都快忘干净了的伦理纲常又浮上心头,更像是安慰自己的解释:
“什么婶婶呀,都死过一次,以前的身份便不存在了。你、我还有许不令,都是平等的,你要是有其他想法的话,不用考虑这层身份……”
崔小婉眨了眨眼睛:“母后也要劝我和许不令睡一起嘛?”
“呃……”
萧湘儿心里比较纠结,她是真把崔小婉当没长大的孩子看,一想到‘婆媳大被同眠’什么的就头皮发麻,可不劝吧,崔小婉上了这艘贼船,也跑不掉了……
“这得看你的心意,小婉觉得许不令如何?”
崔小婉思索了下,抿嘴笑了下:“觉得挺有意思的,比花海里不会说话的花好看,也比花儿有意思。”
萧湘儿听得不明不白,琢磨了下,也只能点头一笑。
天色未亮,两个人都有些困意,便也不说话了。
崔小婉躺在枕头上,想了想,也把腰间的小木牌拿出来,放在手里轻轻摩挲。
萧湘儿偏头瞄了眼,目光便是一沉!
好家伙!
正下
都八次了,这才出去几天?
萧湘儿眼神复杂中透着古怪,又转过身来,从崔小婉手里拿过红木小牌子,随意打量:
“小婉,你这……刻的是什么呀?”
崔小婉倒也不吝啬,微笑解释:“有意思的事情。就和母后一样,每次侍寝回来,都会刻一笔,我觉得这个法子挺好的,可以记得每一笔发生了什么事。”
“侍寝……”
萧湘儿略显不自在,眼神偷偷在崔小婉身上扫了几下,欲言又止。
崔小婉自是晓得母后想什么,平静道:“我没和许不令睡觉,母后放心好了。”
“我自是放心你,嗯……有点不放心他……”
“母后很了解他嘛。”
“嗯?”
萧湘儿可半点没觉得这是表扬,心里暗暗训了臭哥哥几句,转过头来:
“他……他有和你同床共枕的意思?”
崔小婉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下,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应该是有,不过他在乎我要多一点,所以我不介意。”
萧湘儿蹙着眉梢,琢磨了片刻,也不明白这话是有情还是无情,最终也只能跟着笑了下,靠在了枕头上闭目凝神。
“母后要是睡不着,摸我也可以的,我不介意。”
“你是女的,摸着没感觉。”
“是嘛?不都是肉长的……”
“唉……”




世子很凶 第六章 戏精
凌晨回来,玩兔宝宝玩了个把时辰,酣战过后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许不令收拾整齐后,先是带着陆姨和满枝出去走走,两人在船上憋太久了,陆姨心中有多思念自不用说,满枝更是快被憋傻了,听说他回来,大早上就跑到了闺房外转悠,若不是害怕萧绮,非得跑进屋把芙宝挤开自己躺跟前。
夜莺和月奴提着随身物件,一行人走出船楼,还没出发,钟离玖玖便从后面走了过来,开口道:
“红鸾,你去城里的话,顺便帮我买几样药材吧。”
陆红鸾对此自然不会拒绝,含笑询问:“什么药材?给令儿补身子的?”
许不令略显无奈:“我身子骨这么结实,有什么好补的。”
陆红鸾微微哼了声:“结实个什么呀?以前忙完了都回来看下姨,今天可是睡醒了才过来,明显是起不来了。唉~算了,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没以前亲近也正常……”
醋味十足,许不令头皮发麻,本想解释一句‘早上你还在睡着,没过来打扰’,不过估计解释了也没用,便打了个哈哈。
钟离玖玖说了几样药材,什么年份、产地云云,乱七八糟特别绕,说到一半便道:
“比较难记,要不让楚楚跟着吧,她认识。”
祝满枝和陆红鸾一起比较拘谨,能多个好姐妹自然舒坦许多,连忙点头:“好啊,把小宁也叫着吧,听说南阳城里有家烧鸡特别地道……”
钟离玖玖摇了摇头,做了个嘘的手势:“清夜还没醒,长途奔波跑了一天,就别打扰她了。”
说话之间,钟离楚楚被丫鬟叫了出来,看了眼许不令,不太想搭理,只是问了药材的名字,然后就走到了满枝跟前。
许不令见此也没多说,带着姑娘们便下了楼船,朝不远处的南阳城行去。
钟离玖玖姿态端庄,站在甲板上目送,偶尔许不令回头,还会摆摆手送别。
直至一行人消失在道路转角后,钟离玖玖笑容才快速收敛,鬼鬼祟祟的跑到了船楼里,在宁玉合的门口敲了敲:“臭道姑,人走了。”说完话,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稍许过后,身着白裙的宁玉合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托盘里,里面放着两件新衣裳,缓步走到了宁清夜的门前,抬手敲了敲。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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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河面的房间中颇为素雅,基本上没什么陈设。
宁清夜早上回来睡了一觉,此时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翻着带回来的侠义小说。
杂书都是祝满枝的,还没来得及还回去,各种各样的书都有,除开大侠的励志往事,也不乏江湖女侠或者浪子的‘不传秘闻’,什么《老剑圣与娥眉七侠女》《老司徒与卖酒娘十年缠绵》等等。
书明显都是老版的,现在已经更新为了《剑圣祝六与娥眉七侠女》,不过宁清夜向来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此时翻看,只是想瞧瞧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到底是怎么应对的。
可惜翻了老半天,全都是什么‘以死相逼’‘十年不悔’之类的,又臭又长和裹脚布一样,男女脑子都不怎么正常。
娥眉七侠女里面倒是有对儿师徒,那主人公‘祝稠山’却是以先来后到为由,一番暧昧后又拒绝了徒弟的示爱,和师父好上了。
“败类……还不如许不令……”
宁清夜越看越气,忍不住骂了满枝他爷爷几句,把书丢在了一边。正独自发呆想着待会该怎么去见师父的时候,房门外敲门声响起。
咚咚——
宁清夜偏头看了眼,知道是师父过来了,连忙把乱七八糟的杂书收了起来,摆出清冷模样,平静道:
“师父,进来吧。”
吱呀——
宁玉合用肩膀挤开房门,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没敢直视宁清夜,只是用余光扫了下,却见宁清夜表情平静如常,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并没有责怪她或者冷落她的意思。
?
难不成上次是误会,清夜没发现我和许不令……
宁玉合心中稍显茫然,暗中琢磨了下,觉得纸包不住火,能先坦白,总比日后被捉奸在床的好。她用脚关上房门,走到床铺旁:
“清夜,睡醒了?我做了两套衣裳,你看看合适不。”
说话之间,宁玉合一直都观察着徒弟的表情,只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宁清夜被许不令‘劝’了近一个月,除了心里有点古怪,也确实生不出气来了。不过先开口和师父聊这事儿,显然也不对。她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点头一笑:
“谢师父。”
“师徒俩,有什么好谢的。”
宁玉合在旁边坐下,表情温柔娴静,手儿却是紧紧攥着裙子,想了想:
“你先穿上试试?”
宁清夜自然没说什么,起身就将崭新的肚兜、亵裤、白色长裙套在了身上,在宁玉合面前转了一圈儿:“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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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宁玉合抿了抿嘴,纠结许久,还是咬牙下了决心,起身拿起自己的新裙子:
“我也试试,你帮我看看合身不,有哪里需要改的。”
“好。”
宁清夜身着白裙坐在床边,仔细打量。
宁玉合咬着下唇,看似随意,动作却有点慢吞吞,解开了腰间系带,只穿着肚兜和薄裤站在床边,又把贴身薄裤往下拉了些。
宁玉合为了坦白,这些日子没有再画守宫砂,此时肚子下面空空如也,白得和羊脂玉馒头一般。
宁清夜认真看着,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些上面,一时间还真没注意到。
??
宁玉合动作又慢了几分,余光瞄了瞄清夜,又看向自己下面,确定守宫砂没了,心里不由茫然——清夜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没注意到?不应该呀……
薄裤放在一边,宁玉合就这么白条条的站在清夜面前,本该去拿新的薄裤换上,可清夜无动于衷,她自然就不知所措了。
若是清夜不质问她,她该怎么开口才是?
宁玉合手摩挲着托盘里的衣裳,稍微迟疑了下,干脆心中一横,在清夜面前扭了扭腰儿,微笑道:
“清夜,为师最近长胖了没?天天在船上不走动,感觉胖了好几斤。”
宁清夜扫了两眼,瞧见比较壮观的风景,饶是身为徒弟心里都有点古怪,下意识挺起了胸脯,平静道:
“屁股大了些,其他和以前一样。”
??!




世子很凶 第七章 大写的尴尬(268/588)
宁玉合一个趔趄,脸色瞬时涨红,又连忙压了回去,露出微笑,低头瞄了眼:“是嘛……呀!”说话间好似发现了什么,连忙用手捂住守宫砂的位置,脸色煞白,慌慌张张,想要躲避。
宁清夜这才发现师父连守宫砂都忘记画了,不过瞧见师父满脸惊恐的模样,她自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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