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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但例子有归有,天命这玩意不可能提前算到,许不令怎么知道攻城那天,会刮风下雨地龙翻身?
众人满腹疑惑间,驱马走向了帅府……
————
帅府大堂之内,先行抵达的将领都已经在此就坐,而大堂外的场地内,放着数具用白布遮盖的尸体,整整齐齐排列在地上,身边都放着西凉军盔和战刀。
几十名将领正襟危坐,或默然不语或眼神紧张,大堂内针落可闻。
哒——哒——哒——
身着白袍的许不令,靠坐在大堂正中的太师椅上,手中长刀轻轻敲击着地面石砖,眼神带着几分凶戾,淡淡注视着帅府外走来的人群。
关鸿业带着部下,快步走入帅府,看到地上白布遮盖的阵亡将士,心中咯噔一下,脚步顿时慢了几分。
偌大帅府内鸦雀无声,大堂内外的将领幕僚都低着头,余光看向进来的关鸿业。
关鸿业缓步走过堂前的道路,眼神一直转动,待来到大门外时,还是恢复了主帅该有的威严气度,大步进入堂中,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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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子果然神勇无双,立此大功,圣上龙颜大悦……”
啪——
关鸿业话语刚出口,寂寂无声的大堂内,骤然传出木头碎裂的声响。
许不令坐下的太师椅四分五裂,整个人如猎鹰扑兔掠过大堂,刀锋直逼门前的关鸿业。
“世子殿下!”
“不可……”
大堂中惊呼声四起。
关鸿业脸色骤变,急急往回退去。
旁边的亲兵急忙上前阻挡,只是几个保护关鸿业的军中高手,面对许不令无异于螳臂当车。
许不令抬手猛挥袖袍,四个亲兵便直接飞了出去,撞烂了大堂的门柱。
“世子殿下!”
关鸿业脸色煞白,想要回身跑开,只可惜身还没转完,便连人带甲被提了起来。
许不令单手抓住关鸿业的后劲,脸色暴怒杀气逼人,强行将其拖到大堂外的走廊,脑袋按在围栏上,抬手就是一刀。
“不可!”
“世子殿下息怒……”
十几个朝廷将领都吓蒙了,有点连忙跪下劝阻,有的扑上去阻难。
岳九楼也急急跑到跟前,抓住许不令的胳膊:
“小王爷息怒!”
关鸿业被压在围栏上,怒声道:
“许不令,你想造反不成!我乃圣上钦点的主帅,你以下犯上……”
“老子管你是谁!”
许不令死死摁着关鸿业,把他脑袋揪起来,看着场地上的数具尸骸:
“老子带兵破南阳,可曾提前和你打过招呼?”
关鸿业脸色涨红,身上铠甲哗哗作响,想辩驳几句,却是说不出话来。
“问你要援军,城破后援军在哪儿?死守一天一夜,援军不达致使将士枉死,你可知按军法该当何罪?”
朝廷将领被吓得脸色惨白,关鸿业的副将冒死上前急声劝阻:
“世子殿下,关将军在武关布防,马山口未破不宜动兵,已经给世子飞马传讯收兵……”
“你们他妈还怪老子不该用兵?”
许不令怒气冲天,揪着关鸿业看向帅府大堂:
“马山口破没破?南阳破没破?你他妈现在站在什么地方?楚军大营?”
关鸿业脸色涨红如血,双眼充满血丝,却说不出话。
朝廷将领也是讷讷无言,毕竟这个锅关鸿业甩不掉,但就这么把关鸿业砍了显然不行。
关鸿业副将急声道:
“世子殿下息怒!破马山口、南阳,世子和西凉将士功不可没。关将军虽有失职之处,但南阳不破马山口过不去;关将军得知消息后,便不分昼夜飞马驰援,实际抵达时间并没有晚太久,也解了南阳之围,罪不至死啊……”
许不令自然知道罪不至死,不然早就把关鸿业砍了,哪里会说这么多废话。他盯着关鸿业,刀架在脖子上:
“身为主帅瞻前顾后畏不敢前,谈合平叛?这次饶你一条狗命,再有下次,西凉军多死一人,拿你关家人抵命。”
关鸿业胸腹间怒火中烧,但不占理的情况下,火气再大也不敢发出来,只能咬了咬牙:
“世子放心,本将若再有失职之处,不需世子动手,自己提头去见圣上。”
许不令眼神冰冷,瞪了关鸿业片刻,才将刀插在大堂门前,转身和西凉军将士一起,抬着战友遗骸出了帅府。
朝廷将领暗暗松了口气,无人敢去看关鸿业的脸色。
关鸿业身着帅甲站在大堂前,脸色时红时白,手紧紧握着帅剑,待许不令身影消失后,仍然站了很久,才压下心中百种情绪,转身缓步走入了大堂。
大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评价方才的事儿。
“诸多都坐吧,如今马山口、南阳已经收复,下一步便是襄阳……”
关鸿业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和往日一样,开始安排今后的行军部署,语气平静不喜不怒,可手指却在不停的轻轻颤动。
而大堂内诸多将领,现在哪里有心思听这些,余光都瞄着门口那把刀。
主帅失了威严还叫什么主帅?
今天在许不令面前哑口无言,那从今往后在各种行军安排上,许不令说个‘不’字,将士该听谁的?
有此一遭,关鸿业想要再独掌兵权,显然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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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 第二十九章 情不立事
南阳一战,一战成名。
漠北江南皆起战火,局势在僵持中节节败退,许不令忽然以雷霆之势出了武关道,所带来的的影响,就好似一潭死水忽逢甘霖,给满朝文武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要西凉军能打,那平内乱便是迟早的事情;只要能平内乱,那退北齐也是迟早的事情;虽然局势依旧步履维艰,但眼前至少有条能走通的路了。
不过僵局中出现一步活棋,也不是所有人都感到心安,特别是身为棋手,正在下这盘棋的宋暨;因为这枚活棋不属于他,而是从别处借的。
若是换在锁龙蛊一事之前,宋暨尚能相信许家‘忠肝义胆’;但锁龙蛊一事之后,无论肃王和许不令有没有反心,宋暨都不可能再信任许不令了;这世上没有傻子,‘天地君亲师’是给下面人听的,帝王之家从来就不信这个。
南阳告破,十余万平叛军正在朝南阳转移,攻襄阳是迟早的事情。
太极殿后的御书房内,宋暨坐在书桌后,看着关鸿业送来的书信,从其悲愤、愧疚的言语,便明白关鸿业压不住许不令了。
宋暨将书信放在桌上,抬眼看向太尉关鸿卓和御史大夫崔怀禄,手指轻敲桌案,沉默良久:
“你们有何对策?”
关鸿卓脸色很不好看,他是关鸿业的兄长,已经得知许不令差点把关鸿业斩首示众的事儿。他上前一步,沉声道:
“许不令实在太肆意妄为,鸿业有失职之处不假,但并未酿成的大错。许不令不过立了个小功,便当着全军将士的面羞辱主帅,实乃以下犯上,若是不加管束,日后立下大功,还不得……”
宋暨眉头紧蹙,懒得听这废话,转眼看向了崔怀禄。
崔怀禄表情略显沉闷,深思许久,才开口道:
“关鸿业自己犯蠢,被许不令抓住纰漏羞辱一顿,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谁。事到如今,关鸿业已经没理由架空许不令,兵权肯定要给;但兵权给了许不令,让其带着五万西凉军攻城略地,后面平叛就没关鸿业的事儿了。以微臣所见,可任许不令为副帅,统帅府兵坐镇南阳守武关道;让关鸿业将功补过,领西凉军出征伐襄阳。”
太尉关鸿卓听闻此言,琢磨了下,轻轻点头——把府兵的指挥权给许不令,也算‘重用’许不令,但府兵战斗力低下,据城而守尚可,想带出去横扫四王联军无异于痴人说梦。即便真带出去,肯定也是跟在关鸿业率领的西凉军后面捡功劳,怎么也不至于让平叛军,变成许不令的一言堂。
宋暨略微斟酌:“可,下去传令吧。”
“诺。”
关鸿中躬身一礼,转身退出了御书房。
崔怀禄见此,也准备离开,只是刚刚转身,宋暨便又抬起了手:
“崔公,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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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怀禄脚步一顿,连忙转回来俯身一礼:
“圣上可还有安排?”
宋暨轻轻摩挲手指,转眼看向墙上的画像,沉默了下:
“小婉近来可好?”
崔怀禄听见这个,稍显茫然,想了想才缓声道:
“圣上有心了。小婉性子孤僻,一直都住在幽州的桃花海里,一切安好。若是圣上想念了,微臣可修书一封,让崔槐把小婉接回长安。”
宋暨扫了崔怀禄一眼,摇头轻笑:
“小婉在宫里住不惯,不必如此费心,朕只是随口一问,下去休息吧。”
“微臣告退。”
崔怀禄轻轻点头,缓步出了御书房后,眼中才显出几分疑惑。
御书房内幽静无声,三炷香在画卷下升起寥寥青烟。
宋暨手指轻敲桌案,沉默很久后,才微微抬手:
“甲。”
站在暗处的小太监,缓步走了出来,卑微躬身:
“圣上。”
小太监是贾公公的另一名义子,与贾易不同的是,其自幼便在宫中培养,尽得贾公公真传,无名无姓,接替了‘死士甲’的位置。
宋暨偏头看向画像,轻声道:“清明时分,宗室去皇后陵扫墓,发现贾易的墓被清扫过,痕迹很特别……你派个人,去幽州桃花海看看,皇后可还在那里。”
小太监认真躬身:“诺……若皇后还在,该如何处置?”
宋暨深深吸了口气,又看了眼画像后,才闭上了眼睛: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别让崔家察觉;帮朕带一句,朕有愧与她。”
小太监明白了意思,毕竟崔皇后早该是个死人了,活着除了后患没有任何用处。他躬身一礼,便消声无息的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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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寿街,崔府。
御史大夫崔怀禄,从皇城中出来后,便乘坐马车,回到陆家斜对门的崔家大宅;隔壁就是萧家,大玥五大门阀‘萧陆崔王李’在长安城的宅邸,基本上都挨在一起。
天色已黑,崔怀禄褪去官服后,回到后宅,来到了正房夫人的宅院,脑海中依旧在思索着当今圣上方才的言语,有点想不通圣上为何忽然提起小婉。
宅院之中,崔夫人正在茶亭里喝茶,瞧见崔怀禄过来,连忙起身,走到近前福了一礼:
“相公,你怎么来了?”
都是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崔怀禄也没计较那些世家大族的繁文缛节,在茶案旁坐下,让丫鬟退下后,皱眉道:
“方才在御书房,圣上忽然问起小婉近来如何。以当今圣上的性子,假死之后,绝不会再提小婉活着的话,肯定是有其他缘由,我一时间想不透……”
崔夫人听见这话,脸色微微变了下,坐在旁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嗯……可能是想念了,随口提一句,相公无需为此烦心。”
崔怀禄在朝堂上站了一辈子,能坐在三公的位置,对皇帝岂能没半点了解。他沉声道:
“你以为帝王心术,和市井间儿女情长一样?当今圣上心思缜密莫测,但绝不会做无用之事,既然问起小婉,事情肯定就和小婉有关。你马上派人回幽州看看,家里是不是出了纰漏。”
崔夫人手上茶杯微微抖了下,看了崔怀禄一眼,没有说话。
崔怀禄混迹官场一辈子,又和夫人相守三十多年,岂能看不出异样,当下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
“你有事瞒着我?”
崔夫人连忙把茶杯放下,犹豫良久,才小声道:
“清明时分,妾身去给婉儿扫墓,发觉皇后陵外,贾易的墓被人清扫过……像是婉儿的手笔,就派人回幽州去问了下,二叔说,婉儿已经不知所踪,正在山中寻找……”
“什么?!”
崔怀禄闻言怒从心起,站起身来,怒目道:
“你这蠢妇,为何不早说?瞒着我做什么?”
崔夫人脸色一白,斟酌了下,低着头道:
“婉儿是我亲女儿,偷偷从幽州跑出来,若是被你得知,你必然先告诉圣上以表忠心,然后和圣上一起害婉儿……”
“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崔怀禄又气又怒,在茶亭里来回踱步:
“当今圣上性子多疑,婉儿自己跑出来,我肯定得第一时间找到藏回去。现在你瞒着,被圣上先得知,不仅婉儿性命不保,连我也得一起被猜忌……”
崔怀禄如坐针毡,几句话后,便准备再次进宫和宋暨坦白。
崔夫人出生太原王氏,自然知晓其中利害,连忙起身拦住崔怀禄:
“相公,你别去宫里,这事儿说不得。若是婉儿能找回来,我早就把她送回去了,岂会仍由她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崔怀禄脚步一顿:“你知道婉儿下落?”
崔夫人想了想,轻声道:“前些日子,肃王世子来长安复命的时候,北齐的人过来劫囚,缉侦司的宋英追捕,在东郊遇上了肃王世子带着个女子被马蜂追。我那天在贾易的坟堆附近,也看到了一个被砍掉的马蜂窝……”
??!
许不令?
婉儿和他在一起?
崔怀禄眼神错愕,怔怔看着崔夫人,愣了许久后,急怒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转而陷入了沉思,背着手在茶亭里来回行走。
崔夫人心惊胆战,迟疑了下,询问道:
“相公,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你闭嘴!什么叫歪主意?我这是为崔家和你王家着想。”
“……”
崔夫人缩了缩脖子,连忙闭了嘴……




世子很凶 第三十章 楼船上的日常
古来打仗行军,全靠脚走人推,时间跨度基本上都是按月算的。
许不令四月初破南阳,而后武关道十余万大军迁徙到南阳城,再去周边郡县驻扎,清剿楚军残余势力,一套搞下来就已经到了四月中旬。
媳妇们乘坐的王府楼船,从渭河顺流而下,在风陵渡等待了一段时间,待南阳周边彻底安稳后,才沿着水路出发,进入白河,驶向南阳和许不令汇合。
楼船在河面上随风航行,已经到了夏天,天气逐渐热了起来,甲板上人影稀疏,丫鬟们都躲在船楼里。
船舱上方,船楼二层的宽大房间内,屏风放在窗口遮挡着日光。
一张四方桌摆在中间,上面铺着软毯,摆放着一百零八张白玉小牌,皆是萧湘儿手工打造,用料上乘,随便一块拿出去估计都价值连城。
巧娥和月奴穿着轻薄剔透的夏裙,手持团扇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战局。丫鬟豆豆看不懂,提着个小茶壶端茶倒水。
四个风风韵韵的女子,坐在桌子四方,表情各有不同。
萧湘儿穿着红纱薄裙,天生汁水充盈爱出汗,此时衣襟布扣解开了两颗散热,露出里面的半条鲤鱼,杏眸中带着几分慵懒。
大夏天的,萧绮总不可能还穿一身黑,此时换上了淡青罗衫薄裙,衣冠整洁,气质上仍然没有什么变化,瞧见妹妹衣衫不整的模样,时不时的瞪一眼,示意湘儿把衣服扣好。
陆红鸾性格温婉,坐在湘儿旁边,坐姿端端庄庄,风韵脸颊上却带着几分愁色,眸子在一顺儿都凑不齐的白玉小牌上扫来扫去,很是纠结。
松玉芙和三个大姐姐在一起,基本上就是陪玩,哪怕已经大被同眠了,心里还是有点拘谨;看着面前的清一色和刚摸上来的单吊二条,又看了看手边堆成小山的银子,松玉芙犹豫许久,还是把白玉小牌打了出去:
“二条。”
陆红鸾正要揭牌,懒洋洋的萧湘儿,却是瞬间来了精神,抬手就把二条拿了过来:
“吃。”
陆红鸾被跳了过去,脸色自是不满,蹙眉道:
“湘儿,你不是说只能碰不能吃吗?哪有你这样的?”
萧湘儿把白玉小牌放在面前,笑眯眯道:
“我是东家,许不令说东家可以吃,你去问他……八万。”
“糊了。”
萧绮把牌一推,冲着萧湘儿勾了勾手:“给钱。”
萧湘儿笑容一僵,继而又没精打采的依在了桌子上……
——
甲板下方,船尾卸货的小平台上。
阿黄和小黑缩在船舱角落,眼神惊恐呜呜轻叫;大白鹅脚上套着绳索,正在扑腾翅膀用力往过爬。
身着夏裙的崔小婉,把绳子另一头踩在绣鞋下,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做出要打鹅的模样,不停训斥:
“不许咬它,它就从你旁边走过去,又没惹你,你怎么脾气这么大?你再不听话,我让母后过来,拔你毛做毛笔了啊……”
小平台的边缘,贾公公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鱼竿,面前便是往后退去的滚滚河水。
祝满枝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手里也拿着一根鱼竿钓鱼。
祝满枝出生市井江湖,和几个大姐姐在一起有点拘谨,对贾公公这种江湖活神仙要感兴趣的多。
当年祝家被皇帝诛杀,贾公公曾开口替祝家的妇孺老幼求过情,本来皇帝要灭祝家满门,后来只杀男丁饶了妇孺,可以说全靠贾公公的面子。
祝满枝听许不令说起过这事儿,江湖人恩怨分明,这个人情自然也是得记的。
只是祝满枝往日交际能力拉满,和谁都能聊上几句,遇上活成老妖怪的贾公公后,却是有点词穷了,比如现在:
“……江湖上都说,我爷爷祝稠山,单人一剑纵横三千里,生平未逢一败……”
贾公公回想了下,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
“呵呵,你爷爷我见过,年轻时也是个愣头青,十七八岁跑到长安城,想去太液池瞧瞧。我当时让他在池子里泡了三天,泡清醒了才让他走,从那以后,你爷爷才收敛少年气,潜心习武;若非如此,走不到剑圣的位置……”
“……我爹那一剑‘撼山’,集百家之长融于一体,算是‘一剑破万法’的顶尖剑术,听说只要出手无人能躲开……”
“嗯,那一剑确实不错,不过你爹身负血仇影响了心绪,难以心如止水;不心如止水,专注于剑技,便无法人剑合一;我当时感觉到他有杀意,在出手之前,就把宋英那娃儿拉开了;若是心如止水,视万物为死物,那一剑没人躲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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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万物为死物?
杀意?
祝满枝如同听天书,想了想又道:“……我……我听说刀魁老司徒的二十八路连环刀天下无敌,许公子能接住还学会了,世上应该没有人能打得过……”
“司徒岳烬那小娃儿,二十八路连环刀过于刚猛,硬碰硬无人能挡,要破招只能用绵劲儿,手贴刀锋而不着力,顺势带开,其招自破;不过世上能带歪许世子的人,不到一手之数,也算是天下无敌了……”
“……”
祝满枝眨了眨大眼睛,虽然啥都没听懂,还是若有所思点点头:
“受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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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军在接到调动后,朝着百里外的邓州移动,待时而动攻襄阳。
十余万府兵,五万跟着西凉军,剩下的十万左右,留在拒阳至南阳一代的数到关口设防,确保关中万无一失。
南阳城驻扎府兵约莫三万,进可援邓州退可守关中,算是后方的大本营。
天气越来越热,城外的庞大军营中,数万兵马在杨尊义的指挥下操练,抬袖成风挥汗如雨,刚打了胜仗气势还算高昂;只是兵员素质实在太差了,按照西凉军的练法能把府兵练死,只能减少训练量,把府兵当做新兵蛋子对待,争取个半月集训下来能派上用场。
许不令在城头上,用望远镜眺望着大营中的情况。
夜莺坐在旁边的垛口上,手里拿着书信认真翻看,轻声道:
“绮绮姐她们已经入了白河,明后天应该就能到丰山河口。绮绮姐在信上说,圣上安排公子为副帅镇守南阳,关鸿业为主帅攻襄阳,故意不让公子带西凉军,是怕往后平叛中关鸿业被架空,导致朝廷骑虎难下。想要彻底夺了关鸿业的兵权,还是得先发制人,在关鸿业尚未有建树的时候抢下头功。”
许不令放下望远镜,稍微思索了下:
“西凉军全在关鸿业手上,我手底下都是不堪大用的府兵,不太好抢。萧绮是怎么打算的?”
夜莺翻看了下信件,认真道:“绮绮姐说这也算好事。公子带西凉军立功,只能说是西凉军兵强马壮,和主帅关系不大,若是能带着朝廷看不上的府兵攻城略地,那就能证明不是兵有问题,而是主帅有差距了……
……关鸿业攻襄阳,肯定久攻不下;绮绮姐的意思,是问公子能不能带着府兵攻下襄阳。若是可以,在战事焦灼时,向关鸿业请命,关鸿业遵圣上的嘱咐,肯定不会让公子动兵,也不会相信公子能打下襄阳;公子到时候再强行用兵,就可以强行要求朝廷换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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