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很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宁清夜对于自己不懂的东西,从来不多嘴,摇头道:“皇帝想杀你,你肯定不服他。你做什么我不会干涉,只是想看看厉寒生想做什么。要是以后你们在战场上遇见了,我肯定站在你这边。”
许不令心里自是感动,不过他并不想看到这种抉择的场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宁清夜话比较少,说完了正事儿后,便不再言语,手被许不令搓来搓去,本想抽回来,不过许不令不放,便也任由他握着了。
就这么稍微坐了片刻,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宁清夜把手抽回来:
“换班的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去。
许不令有点意犹未尽,起身把宁清夜送出帅帐,抬眼看去,却见同样穿着轻甲的钟离楚楚,拉着一袭长裙的钟离玖玖走了过去。
钟离玖玖脸色十分尴尬,沿途不停小声道:
“楚楚,我没有,说梦话怎么能当真……”
宁清夜脚步一顿,略显疑惑的瞄了瞄钟离师徒:
“楚楚,怎么了?”
钟离楚楚拉着师父的手腕儿,碧绿双眸中明显有点不悦,没去看许不令,轻哼道:
“方才我师父睡觉说梦话,说什么‘相公你轻个些,楚楚在外面,让她听到又得说我……’,唉~我这当徒弟的,若是再碍师父的事儿,以后指不定怎么嫌弃我,就拉她过来了。”
“是嘛!”
宁清夜眼神古怪,不过钟离玖玖是许不令的侧妃,她也不好说什么,转身自顾自离去。
钟离玖玖脸色涨红,急忙解释:“我没有,我睡觉不说梦话,清夜你别当真……”
钟离楚楚拉着师父不放:“你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不说梦话?难不成是我迷迷糊糊听岔了?”
钟离玖玖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说梦话,但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的,她把怀里的小麻雀拿出来:
“楚楚,不信你问它,我肯定没说梦话。”
钟离楚楚眼神微冷,看向小麻雀。
小麻雀转着小脑袋,看了看舍不得收拾它的主子,又看了看有可能收拾它的钟离楚楚,还能怎么选?
许不令有些好笑,不过他和玖玖一起睡的时间不少,知道玖玖睡觉很安静,可能真是楚楚听岔了,便上前解释道:
“楚楚,你师父不说梦话,说不准是你睡着了幻听。”
钟离楚楚方才也在睡觉,迷迷糊糊听见那么一句,此时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幻听。不过即便是幻听,她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做梦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是你女人,你自然向着她说说话,我不打扰你们花前月下,今晚的岗让她来站即可。”
钟离楚楚说完,把钟离玖玖往许不令身上一推,转身就走向了远处。
“楚楚!”钟离玖玖有些担心,呼喊了一句,钟离楚楚却没转身,反而走的更快了。
许不令感觉楚楚没生气,摇头笑了笑:
“估计是楚楚睡觉的时候胡思乱想听岔了,这时候和她说,她肯定不认,当做没发生就好。”
钟离玖玖闻言心中稍安,低头看去,发觉被许不令搂着腰,连忙抬手轻推了下:
“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相公你也早点睡。”
许不令没有放手,搂着玖玖往帅帐里走出:“都过来了,跑回去作甚,你还得帮楚楚上钟……上岗……好像都差不多……”
钟离玖玖心里是挺想念许不令的,不过还是挣扎了下:“相公,周围好几万人,别乱来,让人听见了,有损你名誉的。”
“你别出声就行了,要不相公贴心点,帮你把嘴捂着?”
“我……”
钟离玖玖还想说些什么,便发觉身体一轻,被抱起来放在了案几上,天蓝色的裙摆撩起盖在了脸上,霎时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
多谢【y氧气瓶】大佬给太后的两万赏!
大佬们顺手给太后比个心呀~
世子很凶 第五章 故地重游
西凉军有条不紊朝关中道行进,萧绮的楼船则顺流而下,提前抵达了长安城周边,等待许不令的到来。
清晨时分,清渭楼附近的渡口,楼船在码头边停靠。
甲板上,祝满枝闷得有些发慌,正在担任驯兽师,教两条狗对付大白鹅。只可惜两条狗太怂了,根本不敢上,气的祝满枝撸起袖子自己亲身示范,结果被大白鹅追的满船跑。
【看书领红包】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抽最高888现金红包!
松玉芙和陆红鸾两个站在一起,一个眺望着远方的长安城,一个眺望着西北,春风绷紧了裙子,勾勒出截然不同却同样风韵的身段儿。
只要许不令不在,陆红鸾永远都和望夫石似得,眺望片刻后,幽声道:
“玉芙,你相公什么时候回来啊?”
松玉芙对陆红鸾一直很尊敬,对待长辈的态度到现在都没扭转过来,闻声略显腼腆的笑了下:
“这个得问绮绮姐,我也不晓得,应该快了吧。”
陆红鸾也只是等的心慌,随口问问罢了。萧绮最近忙着公事,废寝忘食几乎连门都不出,她哪好意思因为自己的男女相思,跑去打扰萧绮。
瞧见松玉芙望着长安城,陆红鸾猜测松玉芙是想娘家了。此次出行没有公开,只是低调跟在西凉军附近;松柏青又是朝廷的臣子,许不令不可能这时候带着松玉芙回长安拜老丈人。念及此处,陆红鸾轻声安慰道:
“等打完仗回来的时候,令儿就能带着你回娘家,别着急。”
松玉芙心里是挺想念爹爹的,不过也明白轻重缓急,此时并不是想着回娘家。她稍微犹豫了下,凑到了陆红鸾跟前,小声道:
“红鸾姐,我没想娘家,就是……就是好奇,崔皇后和相公是个什么关系?崔皇后把湘儿姐叫母后,湘儿姐把相公叫相公,那崔皇后该把相公叫什么?”
陆红鸾听到这个,眼神也有点古怪,左右瞄了几眼,窃窃私语:
“要我看啦,崔小婉都上船了,肯定也是看上了令儿,不管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都得叫相公。”
松玉芙还是有点想不透,又问道:“崔皇后也叫相公的话,那怎么称呼湘儿姐?她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婆媳,湘儿姐也是把崔皇后当晚辈照顾,比对绮绮姐都热心。”
陆红鸾怎么可能理得清这乱如麻的禁忌关系,摇头道:
“管她的,进了我许家的门,就是我许家的媳妇。我不也是令儿姨,还把湘儿叫姑姑嘞,现在还不是姐姐妹妹的称呼。”
松玉芙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相公该把当今圣上叫什么?按照肃王算,应该叫伯伯;按照湘儿姐算,又得叫继子;按照崔皇后算的话……”
陆红鸾越听越乱,连忙摆手道:“别算了,让圣上知道这事儿,令儿估计要被剥皮抽筋。”
松玉芙缩了缩脖子,也不好再多说,转而继续望着长安城,开始思考这个极为复杂的问题。
楼船后方的房间里,所以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连两床被褥都叠成一模一样。
露台上,两张躺椅并排排摆着,萧湘儿端着茶杯轻抿,讲着加料版的倩女幽魂。
崔小婉坐在旁边,和伺候婆婆似得,沏茶倒水剥橘子,听得十分认真。
崔小婉性子很内向,上船后,本来还想瞒着船上姑娘的,可这么大个人住在屋里,饮食起居哪里瞒得住,第二天就被所有人知道了。
不过船上的姑娘,都知道崔小婉比较孤僻,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待在一起,倒也没有人来打扰。
萧湘儿在宫里就觉得崔小婉是个可怜人,本身又算是长辈,这些时日自然都陪在崔小婉的跟前,朝夕相处。
虽然很亲近崔小婉,但崔小婉喜欢追根问底的性子,也着实让萧湘儿有点头疼。许不令让她打造的那些七彩尾巴、高跟鞋什么的,都放在屋里,偶尔被崔小婉瞧见,就会好奇询问是做什么用的。
萧湘儿每次都得找些蹩脚的借口解释,偏偏崔小婉心明如镜,知道她在撒谎,弄得萧湘儿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讲了片刻故事,崔小婉无意间又注意到,萧湘儿时不时会拿起腰间的红木小牌摩挲几下,木牌两面都刻满了‘正’字。她忍不住问道:
“母后,这个‘正’字,是做什么的呀?我看你很重视来着。”
萧湘儿有点生无可恋,低头瞄了眼,含笑道:
“用来记录天气的,嗯……每次涨水,都会刻一笔。以前在宫里挂了好些这个,记录下雨下雪什么的,都没带出来。”
崔小婉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有意思,母后手艺好,给我也做一个呗。”
“……”
萧湘儿眨了眨杏眸,倒也没拒绝,起身回到屋里,取出一个没用过的红木牌子,递给崔小婉:
“小物件罢了,也不需要做,你拿去用吧。你准备记什么?花开花谢?”
崔小婉接过红木小牌,收在了怀里:
“还没想好,要不母后给我出个主意?”
萧湘儿能有什么注意,憋了快一个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许不令在她身上写‘正’字时的场景。这个自然不能教给儿媳妇,她摇头笑道:
“先留着吧,等以后遇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再记下来即可。”
“有意思的事情……”
崔小婉思索了下,微微点头……
--------
阳春三月,三秦大地草木成荫,雄关之上龙旗猎猎,身着关中军铠甲的将士肃立在垛口后,看着黑色长龙般的西凉骑军穿过关门。
西凉军沿途汇集,在秦州整合完五万兵马,过西北第一雄关千阳关后,便正式进入了关中道。
自从大玥开国,大将军许烈带着兵马出关开荒,西凉军便很少再跨越过这道雄关,上次经过这里,还是肃王许悠领着万余精骑去青州‘大义灭亲’。
虽然很久没回来了,但大将军许烈的威名,已经刻在了天下百姓的脑海里,北至北齐南至南越,说不知道大玥皇帝是谁的很多,说不知道许大将军是谁的,几乎没有。
眼见西凉铁骑再度回到关中,即将为国出征,陈仓周边的百姓,都跑到了渭河畔看热闹。
为了向关中的百姓展示一下西凉军的雄风,宁清夜、钟离楚楚这种竹竿小兵肯定不能走在前面。前方是五千‘虎贲骑’,在入关前便已经整备完毕,人马皆披全甲,连马头上都带着铁面罩,缓步行走间,金铁摩擦和沉闷马蹄的声响直击肺腑,看得人望而生畏。
许不令单人一马在前,手提丈八马槊,一袭白袍,在五万黑甲中极为醒目。
杨冠玉走在身后,披着虎头重甲,手上扛着肃王大旗,高大身躯坐在墨黑骏马上,便如同一尊异域魔神,光是骇人的体格,都看的百姓和关中军瞠目结舌,比许不令还引人注目。
途径渭河沿岸,杨冠玉目不斜视扛着大旗,嘴上却是小声喊了句:
“小蛮子,你就是在这儿被人给阴了?”
许不令也在看着渭河畔的一片河滩。
四年前的冬天,他带着百余随从入长安为质子,便是走到渭河畔,被皇帝设计伏击,所携之人全部被杀,只有他和老萧逃了出来。那也是他梦开始的地方。
忽然又走到了这里,许不令还真有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轻轻点头:
“当时不知为何发了高烧重病不起,又遇上了刺客,被下了锁龙蛊,还是老萧背着我杀了出去。”
杨冠玉轻轻呸了一口,抬手指了指背后的五万西凉铁骑:
“这次我倒要看看,那厮还敢不敢派刺客过来,祖坟都给他刨了。”
许不令笑了下,并未回应这句‘大逆不道’的话,驾马走过了渭河畔……
世子很凶 第六章 这不巧了嘛
宋暨的圣旨,是指明许不令带着五万西凉军来关中,协助朝廷平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严格来说,西凉军也是宋暨的,许不令只是边关将领,把兵带过来后,还得去长安城复命;然后宋暨再安排职位,前往洛州,向平叛军主帅骠骑大将军关鸿业报道。
进皇宫面见皇帝,肯定不能带着五万大军。五万西凉铁骑进了长安城,是什么效果傻子都能想到;不说进长安城了,只要不按照路线行进,有靠近长安城的意图,估计留守的关中军都会直接打过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许不令还得轻装简行前往长安。至于安危,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五万西凉铁骑摆在城外面,宋暨还敢对许不令下手的话,这叛乱也不用平了,肃王和东部四王联手前后双通,估计死的先是宋暨。
早上抵达陈仓后,杨尊义便带着军队,从渭河以北绕道前往洛州;许不令则离开队伍,前往长安城进宫面圣。
来回奔波路途遥远,面圣领命后,还得回去和大军汇合,前后不过几天时间,许不令便让夜莺她们在西凉军中等着,他只带着一队亲兵前往长安。
宁清夜和满枝是铁姐妹,知道小满枝肯定憋傻了,她骑的是缴获而来的追风马,不会拖累速度,便也跟着回船上一趟。
连续奔波一个白天,跑了将近两百里,直至时过三更,许不令才来到事前约定的清渭楼附近。
军师岳九楼一袭文袍,在岔道口抬手让队伍停下脚步,转头道:
“卑职先去京中打点军务,明日早朝会,小王爷及时赶来即可。”
许不令好不容易找的个机会回家陪媳妇,自是不可能现在就去皇城外候着,点头道:
“我熟门熟路,岳先生不必为此操心,带着兄弟们在魁寿街王府歇一晚,白天再去交接也不迟。”
岳九楼不像老萧那样不正经,为人处世一丝不苟,点了点头,便带着百余亲兵赶往长安城。
宁清夜穿着轻甲站在路边,待马队远去后,才驱着白色追风马走到许不令跟前,琢磨了下,忽然来了句:
“许不令,你晚上悠着点,明天去见皇帝,可别打瞌睡。”
【领红包】现金o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这句‘悠着点’,自然是指许不令到了船上,别挨个临幸夫人。
宁清夜近半年都在许不令跟前待着,哪怕没有刻意去打听,也知晓许不令晚上经常串门。
船上有四个女人,轮一圈儿估计都得半晚上,若是明早见皇帝的时候气色虚浮站不稳,那人不就丢大了。
许不令知道宁清夜性子率直,只是单纯的叮嘱,不过这话明显有小瞧他身板的意思,他含笑道:
“清夜,担心我身子骨累坏了,心疼不成?”
宁清夜面对口花花,语气依旧平静:“你体格健朗,自是不会累坏,我心疼什么?不过纵欲过度,必然气血虚浮,你……你好自为之。”
可能是觉得说这些不太合适,宁清夜停下话语,轻夹马腹走在了前面。
许不令离开近一个月,也确实想念了,没有再和清夜打情骂俏,并驾齐驱快步来到了码头。
长安城天子脚下,哪怕是城外的乡镇,繁华也远超漠北。清渭楼上亮着灯火,在夜色中很醒目,码头上停泊满了商船画舫,深夜依旧有船只靠岸,力夫来回卸货。
停在码头僻静处的楼船已经熄了灯,只有护卫在甲板上来回走动,看起来静悄悄的。
许不令和宁清夜快步来到楼船上,见姑娘们都已经休息了,并未大动干戈的把所有人吵醒,把马交给护卫后,便进入了船楼。
宁清夜长途奔波已经很困倦,没有和许不令多聊,直接来到祝满枝的屋子。
房间中,月色从窗口照进来,洒在绣床边。祝满枝摆了个大字型,斜着躺在被褥里,个子小小的,倒是没有掉下床,不过这么个姿势,被子显然没法盖好;半个身子从春被里露了出来,绣着鸳鸯的肚兜边缘,透出又圆又白的弧度。
好大……
宁清夜眉头一皱,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胸甲,觉得这段时间都在军中待魔障了,竟然会关心这个。
她走到跟前,把刀剑放在妆台上,抬手解开了肋下的甲胄系绳……
————
另一侧,许不令进入船楼后,把清夜送回了房间,转身看向四周,倒是有点犹豫了。
明天一大早就得赶去长安城,今晚上肯定没法挨个舔一遍。
萧绮住在二楼,这些日子公事繁重,大晚上跑去打扰休息肯定不好;陆姨更喜欢抱着他说话,慢慢烘气氛情绪,他又舍不得速战速决,估计得明天回来再伺候;玉芙身体青涩,目前也就同房了几次,还没有食髓知味,倒是不急;至于宝宝大人……肯定是馋疯了!
念及此处,许不令转身走向了廊道最里侧,在船尾的门前停步,侧耳倾听——两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传来,河面上水声嘈杂听不大清,但肯定是两个人。
许不令眼前一亮,能和宝宝睡一起的,不是绮绮就是陆姨,这不巧了嘛!
在西凉军营待了个半月,虽说有玖玖和玉合陪着,但清夜楚楚两个寸步不离,周边又有几万将士,能彼此甜蜜一下的机会很少,两个人一起就不用想了。
好久没放浪一回,许不令心里确实有点躁动,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又轻轻拴上,行走间便解开了袍子,仅穿着薄裤走进里屋。
换做平时,许不令肯定能听出两道呼吸声的些许不同,但这时候火急火燎的,心跳加速呼吸不稳,哪里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许不令抬手掀开了幔帐,隐约可见两个女子的轮廓,背对背躺在被褥里,里侧的面向墙壁,只留出一个后脑勺。
萧湘儿面向外侧躺在枕头上,手里还拿着红木小牌,粉颊芳唇、精致如画,动人容貌近在咫尺。
许不令呼吸重了些许,也没多此一举的唤醒,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一顿乱啃。
“呜——”
萧湘儿睡梦中被压的喘不过气,顿时醒了过来,不过彼此老夫老妻的,对于许不令的重量和手法早就记在了骨子里,脑子还没清醒,身体本能的反应,已经让她放弃了挣扎,顺势抬手勾住了许不令的脖子。
撕拉——
中门大开,两条金鲤鱼显出别样光泽。
许不令动作很快,摁住湘儿的同时,也不忘记抬手探向旁边,
??
巧娥?
萧湘儿勾住许不令的脖子后,双眸逐渐清醒过来,身体也是猛地一震,继而疯狂的用手拍打许不令的肩膀,扭头移开嘴唇:
“别别别……快快快……”
语无伦次,声音焦急,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许不令察觉不对,便已经触电似的收回手,茫然看向了旁边的后脑勺。
“嗯~……
!!!
世子很凶 第七章 婆媳(244/578)
月色清幽,楼船在码头便起起伏伏,安静的有些诡异。
许不令摁着萧湘儿,心跳如擂鼓,眼神错愕中带着点茫然。
遇见崔小婉后,许不令确实挺可怜这个身世波折的女子,后来得知崔小婉的身份后,也是抱着几分同情的心理。湘儿担心的什么‘婆媳大被同眠’,他发誓他虽然不由自主的想过那场面,但绝对没有付之于行动。
可许不令是真没想到,这个闲暇间随便想想的成就,竟然就这么的给达成了!
光线昏暗的幔帐间,崔小婉睡眼惺忪的转过头,带着些许稚气的声音同时响起:
“母后……怎么了?”
萧湘儿拍打的动作猛地一僵,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又觉得掩耳盗铃没意义,转而想把许不令推开,结果许不令有点沉没推动,杏眸中又气又急。
许不令也是吓的不轻,先把心中的疑惑茫然激动不解抛去了一边,迅速翻身落在了床边,身手敏捷的勾起地上衣袍,几乎眨眼功夫就把白袍披在了身上。
崔小婉转过头来,迷迷糊糊看到了一个黑影,把她吓得轻叫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
仔细看去,却见萧湘儿瞪大眸子正望着她,脸色时红时白,一副想解释又不知该说啥的模样。
幔帐外面,身着白袍的许不令站在妆台旁,背对着两人,只能看到一个颇为俊俏的侧脸,正略显尴尬的开口:
“崔姑娘,你怎么也在?是我唐突了,我也刚刚进来,现在就出去。”
说着便想溜之大吉。
崔小婉瞧见许不令,眸子明显亮了下,微微撑起上半身:
“等等。”
许不令脚步一僵,单手不动声色的系上了腰带,声音平缓:
“怎么,崔姑娘还有事吗?”
崔小婉刚从熟睡中惊醒,思绪显然没这么快转过来,蹙眉回想了下,略显疑惑:
“方才,好像有人掐了我一把……”
说着低头看向白色小衣。
萧湘儿心跳的比许不令都快,知道许不令刚才肯定占了便宜,可这时候哪里敢乱说,连忙开口解释:
“小婉,是我掐了你一下,许不令忽然跑回来,我也惊了,下手重了些。”
“哦……”
崔小婉觉得萧湘儿语气有点不对,不过也没想那么多,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面向了外侧:
“我还以为你明天下午才回来,方才还和母后聊起你来着……”
说话间看向萧湘儿,却从被褥的空隙中,发现萧湘儿被褥下的衣襟大开,荷花藏鲤都被拨到了中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