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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紧接着出了两道题目,都是机器罕见的疑难杂症,周纯想了一会儿,居然都写出来了,而且还全对了。

    在一片唏嘘声中,花蝉衣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去想,这笨丫头是废了多少心思,才全记下来的。

    接下来,便是路郎中这边出题了。

    张晴之深吸了口气,不仅花蝉衣回去搜集一些疑难杂症,这一段时日张晴之也派人搜罗了许多,教给弟子们去背,她的徒弟可比周纯聪慧多了,早就全记下来了!

    只是一想到今日比试成平手,张晴之心下还是倍感不痛快。

    丁洋这蠢货,给她等着!

    张晴之怎么也没想到,路郎中出的第一题就难住了她徒弟。

    题目都是花蝉衣出的,花蝉衣猜到了,自己会去查疑难杂症,张晴之等人自然也能想到,她出的都是难度中上,却也不简单的病例。

    张晴之等人自己医术都是个半吊子,收的徒弟多不是按照医术收的,除了近几日努力背了张晴之找来的各种方子外,医术平平。

    丁洋深吸了口气,心说还好,花蝉衣之前同周纯说要出什么题的时候,他暗自透露给了张晴之等人,大不了打个平手!

    怎料路郎中开口说出第一题时,便和他在张晴之那里听到的不一样!

    丁洋不可置信的往台下看了一眼,发现花蝉衣也在看他,眼中带着冷笑。

    上台前花蝉衣同他说的话恍然间清晰了起来。

    丁洋,做人别太自大了。

    总会遭报应的!

    花蝉衣对着丁洋冷冷一笑,鄙夷的将目光转开了。

    路郎中接连出了三道,就一人写出了其中一道。

    甲班先生宣布比试结果时,台下众人皆有些不可置信。

    原本那些绝大多数押赵太医等人能胜出的人纷纷掏了银子。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赵太医等人非但输了,还是输给了周纯!

    那三道题丁洋一个也未写出来,着实令人大跌眼镜。路郎中都是满脸不可置信不可置信。

    “真是想不到,花蝉衣不仅自己厉害,教出来的徒弟也这么厉害。”

    “是啊,这周纯和我们同班的,脑子最笨不过,都能这么厉害。”

    不少看热闹的纷纷拍起了花蝉衣的马屁,丁洋在张晴之冷冷的注视下黑了脸。

    完了完了!他将未来的将军夫人得罪了!

    张晴之会不会觉得他是花蝉衣派去的内奸日后他该如何自处

    台下人还在吹捧着花蝉衣,花蝉衣淡淡一笑道“主要还是周纯自己努力,肯下功夫。”

    花蝉衣本是单纯的想夸赞周纯一句,不想这话听在丁洋耳朵里,便别有用心的讽刺他懒惰了。

    思及此,丁洋突然重重一拍桌子道“花蝉衣根本没教过我们这些,教我们的都是一些最简单不过的,这次比试成绩有鬼!”




312 小心顾战神收拾你
    若非花蝉衣拦着,路郎中险些没冲上去揍人。

    当初丁洋拜师是何等虔诚,又没人逼着他,眼下自己背叛了师傅,一心巴结张晴之等人,被发现后倒打一耙不说,眼下被花蝉衣揭穿了,还在此处大放厥词。

    幸亏花蝉衣足够聪明路郎中忍不住在心底暗怪自己老糊涂了,这么久都未发现丁洋有何不对劲儿之处,还在暗怪花蝉衣偏心周纯。

    花蝉衣冷着脸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因为竟有不少人看样子对丁洋所言是认同的。

    还有一些不敢说张晴之什么,替张晴之主动开脱道“张二小姐不可能做这种事儿,定是丁洋一厢情愿,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我是丁洋的话,我心里也不服气啊,这花蝉衣和张晴之根本比不得。”

    “你们再胡说八道”路郎中气的胡子都快飞起来了。

    尽管早就知道学堂内真正学医的没几个,多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此刻还是忍不住令人心寒。

    到了这份儿上,说张晴之没参与谁信他们不敢得罪张晴之,闭口不言就好了,还替其开脱。

    什么叫花蝉衣比不得张晴之学堂内比的是医术

    而且张晴之也不过是个张府的庶女,说白了这些人那么怕她,不就是因为顾承厌么抛开这层关系,路郎中实在看不出张晴之哪里比花蝉衣强了

    此时这些人有眼无珠,张晴之明明做错了还在吹捧她,挖苦花蝉衣,真是岂有此理。

    可他这徒儿却依旧波澜不惊,有时候路郎中都怀疑花蝉衣是不是根本没有脾气,生气发怒都是演出来的如若不然,正常人面对这种情形,哪有不生气的一旁的周纯都被气哭了。

    花蝉衣虽说是个成过亲的,可是比起周纯也大不了几岁,如何做到如此处变不惊的

    路郎中如何得知,医学堂这些人比起昔日里花蝉衣在村中面对的那群无赖,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张晴之及时抓住了这个机会,站出来装好人道“行了都别说了,我真是你想不到,丁洋你会做出这种事,花蝉衣既是你师傅,你如何能背叛她害得我险些沦落至不仁不义的境地”

    小然道“是啊,好在晴之姐的为人大家都清楚,不然今日,只怕是要被你牵连”

    丁洋不敢多言,连连应是。

    事已至此,他今日也只能在口头上贬低几句花蝉衣,企图让张晴之心里痛快一些,少记恨他一些。

    然而赵太医等人还是输了,而且众人尽管嘴上睁眼说瞎话,心中皆明镜儿似的,张晴之赔了夫人又折兵。

    待丁洋说够了,花蝉衣笑着拍了拍手“真是不容易啊丁洋,在我这儿当了这么久的徒弟,当真是委屈你了,师傅,您看怎么处理”

    路郎中冷哼了声“丁洋目无师长,背叛师门,还不知悔改今,逐出学堂,且将原因对外说清楚,免得你在出去胡言乱语扭曲是非”

    丁洋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凭什么我可是以第一的成绩考入学堂的凭什么赶我走”

    “凭什么”花蝉衣忍不住失笑“凭我师傅有这个权利丁洋,听闻你早前在民间因为医术高明,也算小有名气,如今被医学堂赶出去,还是因为这种原因,只怕你那点名气也要大打折扣喽”

    花蝉衣这幸灾乐祸的语气令丁洋更加怒不可遏,只是愤怒的同时,有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你们欺人太甚张二小姐,张二小姐求您帮忙说句话。”

    “我”张晴之简直恨不得杀了丁洋这蠢货,哪里会帮他,面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

    花蝉衣笑道“丁洋,你还是别求张二小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同流合污呢”

    张晴之深吸了口气“丁洋,做错了事总要受到惩罚,我也不能帮你什么,日后莫要再做这种事了”

    丁洋到底攀高枝不成,灰溜溜的被赶出了学堂。

    花蝉衣看了还在哭的周纯一眼,重重叹了口气“行了丫头,别哭了人都滚了。”

    “师傅,我是不是太笨了”

    “没有,你只是,聪明的不怎么明显。”花蝉衣不忍心打击她,别别扭扭的安慰了一番后,周纯眼眶更红了。

    看热闹的众人散去后,路郎中才叹了口气“蝉衣,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丁洋是那种人了”

    “嗯。”

    “你怎么不告诉为师”

    “额,我想着自己能解决,就不叨扰师傅了。”花蝉衣讪讪一笑。

    “你是因为丁洋是为师替你收的弟子,没好意思挑明吧”路郎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小然突然叫住了花蝉衣“站住,我有事同你说”

    路郎中看了花蝉衣一眼,花蝉衣道“师傅,您先带着小纯回去吧。”

    路郎中和周纯离开后,花蝉衣才道“怎么了”

    “花蝉衣,你快去给晴之道歉晴之被你惹恼了”

    花蝉衣极其诡异的看了小然一眼,没忍住笑了声。

    “贱人,你笑什么”

    “我终于看见个比我家小纯脑子还不好使的了,我给张晴之道歉凭什么外人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你跟在张二小姐身边这么久,别说你也不清楚你们之间同丁洋的往来”

    小然黑了黑脸,难得没跳脚“花蝉衣,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如今很厉害”

    花蝉衣“”

    小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如今得罪的是谁还是说顾将军这段时日在京中的暴名你没听说过连晴之也敢惹,我看你是活腻了”

    花蝉衣“”

    她惹张晴之试问哪次不是她想安安稳稳的,张晴之等人却一再给她找不痛快

    原来这些人眼中的招惹,便是白白受她们欺辱不能还手

    “我还有事,小然姑娘没别的事的话,还是请回吧若实在看我不顺眼,便让顾战神来收拾我好了”

    顾承厌那等英雄人物,虽然如今名声差了些,总不至于格局小到为了一个女子来找她麻烦。

    若是真来了姑且再说吧



313 他受伤了
    小然愤然离去后,花蝉衣才后知后觉的想,自己是不是太胆大包天了

    顾承厌名声那么臭,保不齐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来取她狗命。

    不管了反正牛皮都吹破天了,无所畏惧

    这场闹剧过去后,花蝉衣将周纯留下了,每晚还会将周纯带到沈氏医馆。

    如此一来,白术可不乐意了,每晚少了陪他的人不说,花蝉衣有时候连饭都不给他做了

    怎么说他也勉强算花蝉衣的半个师傅,岂有此理

    这晚,过了亥时,整条长街上的铺子已经打烊了,只剩沈氏医馆门前的灯笼还亮着。

    沈家二老和青禾都早早回家了,花蝉衣打了个哈欠“小纯,今日记得比昨日多了些,先回去休息吧,如今不用太急,慢慢来。”

    “谢谢师傅。”周纯对花蝉衣感激无比,她因为头脑不聪明,从小到大就连家里人都嫌弃她,花蝉衣这般耐着性子教她,着实令人感激。

    周纯提着灯,离开小巷子的拐角后,原本安静的医馆门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影。

    原本昏昏欲睡的花蝉衣瞬间清醒了几分,反应过来是谁后,无声叹了口气。

    “我不是同你说了我要教周纯,你怎么找来了”

    白术自屋顶轻飘飘的落了下来“什么徒弟不能带回家教啊,还是怕被你徒弟知道你金屋藏娇”

    对于白术的贫嘴,花蝉衣早就习以为常,也没理他“来医馆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来”白术冷哼了声,功夫不错的他此时却并未注意到,医馆屋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他跳下来后便一直在了。

    准确来说,他出现在医馆附近时,便被跟踪上了。

    白术的功夫不错,尤其是轻功,几乎出神入化,通常有人跟踪他他能极其敏锐的察觉到,除非是功夫在他之上的。

    花蝉衣没理会白术“我这要打烊了,你且回吧。”

    “花蝉衣,在我这儿学去不少东西,如今亲过抱过了,准备翻脸不认人了不成”

    “花蝉衣“”

    提起这事儿她心中便有些厌恶,正准备让白术离开,却莫名感受到了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

    花蝉衣四处望了望,心下预感越发不好了起来“白术,没什么事的话你回去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白术见花蝉衣神情难得如此严肃,微微蹙了蹙眉头,却也没说什么。

    反正他来找花蝉衣也没什么要事,就是突然想来看看她罢了,还被人家嫌弃了。

    白术心情有些复杂,心说自己大概是年纪大了,变的婆妈了许多。

    “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我走便是了,唉。”

    白术说罢,一挥衣袖,袖脚银白色的花纹若有若无的在花蝉衣手背上轻轻扫了一下,有些痒。

    白术离开后,花蝉衣来到医馆门前,狐疑的四处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安慰自己说,方才那股寒意一定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医馆屋顶,顾无邪冷眼目送着白术的离去,方才这个男子同花蝉衣在说什么,他可全听见了。

    亲过抱过

    花蝉衣不是说过,此人只是教她学医的么莫非这白衣男子对花蝉衣做了什么登徒子的举动他找死

    顾承厌本准备下去找花蝉衣问清楚,可是转念一想,此时还是私下里解决了比较好,不然回头这白衣男被他大卸八块了,还真不好同花蝉衣交代。

    花蝉衣将医馆上了锁,转身离去时,顾承厌也似鬼影似的,悄然离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花蝉衣半分没有察觉到。

    顾承厌一路回了将军府,老嬷睡眼惺忪的迎上前来道“将军,靖王府白日又来人了。”

    “不见。”

    靖王打的什么心思当真以为他不知道,靖王这些年来看着游手好闲,整日里不着四六,实则野心比谁都都大。

    顾承厌却无心参与这些事,管他皇帝是谁做,他顾家的地位也无法撼动分毫,更别提早前在学堂内,靖王还不知死活的调戏过花蝉衣。

    王府内,得到消息的靖王面色阴沉如水,白术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王爷,早就同您说了,顾承厌如今权大势大,哪里会为您所用”

    靖王冷笑了声“你倒是半分不急,顾承厌这种危险人物,若是本王拉拢不过来,就只能想办法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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