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307 一巴掌换一个吻
丁洋得知花蝉衣最后选中了周纯作为弟子,心中忍不住讽笑了一番。
花蝉衣这贱人,是疯了不成
那个周纯丁洋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个很努力,但是脑子又很笨的姑娘,花蝉衣教她来同自己比试,无非是以卵击石,花蝉衣这个做师傅的能不能比的过自己还未可知
那日后,花蝉衣便暂时停了同路郎中学医,而是在决明阁内作为师父单独教导。
“周纯,这个病应该用黄芪,不能放白芷”
正在写方子周纯手忙脚乱的改着,花蝉衣叹了口气“应该放四两,六两就太多了。”
一旁丁洋见状没忍住嗤笑了声“师傅,你教的这些我可都会,能不能教点别的还是,您也交不出别的了”
“周纯还未学会,你急什么”
“她学不会凭什么我要同她在此处耗时间”
“丁洋,你不愿意听就滚出去”
“你”
“滚”
丁洋愤怒的起身“你以为谁愿意在你这里耗时间是么我看你能教出什么名堂来”
丁洋离开后,周纯道“对不起师傅,是我太笨了。”
“没事,咱们继续。”花蝉衣默叹了口气,这周纯确实不够聪明,一个方子要记好久,同时多记几个方子,总能记串了,这样下去确实不是丁洋的对手,到时候只怕这丁洋能得意到天上去
“周纯,你这两日下学后无事的话,能否随我回去”
“好。”
“咱们多下点功夫,不愁到时候比不上丁洋。”
花蝉衣偏就不信邪,那丁洋目中无人,非挫挫他的锐气不可
晚间下学,花蝉衣将周纯带到了沈氏医馆的内阁,因为家中保不齐白术何时会过去,花蝉衣不想那么轻易的暴露了他的存在,便将周纯带到了医馆。
花蝉衣晚饭简单同周纯一人吃了碗东子娘下的阳春面后,便一直学到了将近亥时,才让周纯离开。
这姑娘笨是笨了些,好在老实听话。
花蝉衣伸了个懒腰,真心觉得做先生比做徒弟累多了。
沈家二老和林青禾已经走了,花蝉衣正准备将医馆打烊,顾雁回突然来了。
花蝉衣一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来此处做什么”
“我不舒服。”顾承厌伸出手来捂住心口。
“你,怎么了”花蝉衣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准备替他把脉。
结果这厮直接伸出手来,作势握住了花蝉准备诊脉的手,放在了他心口处,对着她不怀好意的一笑道“想你想的。”
花蝉衣“”
顾承厌胸膛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花蝉衣吃惊于他在秋夜穿这么单薄的衣物同时,感觉掌心炙热,像被火烧着了似的。
对上顾承厌玩味的眸子,花蝉衣猛的抽回了手“你大半夜不休息,就是为了过来恶心我的”
“花蝉衣。”
“做什么”
“你脸红了。”花蝉衣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心说自己一把年纪了,又是个嫁过人的,脸皮何时薄成这样了
若是顾雁回做了什么也就罢了,他也只是拉着自己的手在他心口放了一会儿,这么简单的动作。
可是花蝉衣感觉自己此时心跳的厉害。
顾承厌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也不继续逗她了“怎么这么晚还在医馆”
花蝉衣见他大发慈悲的将话题转移了,立刻顺着话道“近日收了个弟子,天资平平,过些日子有场比试,只能多费些功夫了。”
“呦,这么厉害,如今都给人做师傅了,不愧是我看中的”
“姓顾的你在胡言乱语就给我出去”
大概是今日教周纯有些上火,面对顾雁回的时候破天荒的有些收不住火气。
好在顾承厌不在乎,如今京中没有哪个女子敢在他面前发火的,唯独花蝉衣有这个资格。
顾承厌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收个头脑聪明些的,也不必费如此大的心力,也免得我大半夜不睡觉来找你,还凭白受你一顿火气。”
花蝉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在这里同她撒娇
花蝉衣险些吐出一口陈年老血“祖宗,谁让你来的你嫌我还不够忙是不是”
顾承厌低笑了声,也不答话,单手撑在下巴上看她,怎么看都像是在用美惑她。
医馆的灯笼被花蝉衣安排的挂位很巧妙,打在人身上有种朦胧的光晕,将顾承厌这张本就精致的脸衬的更加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深更半夜的,属实是个大杀器。
二人就这么愣怔的对视了半晌,顾承厌喉结来回滚动了下,索性大掌一身,揽过花蝉衣的后脑,起身吻了下去。
花蝉衣大惊,正准备推开他,奈何此人不知早年吻过多少女子,吻技一流,与白术不同,花蝉衣此时怒意倒是没有很多,反之,花蝉衣觉得自己浑身都软趴趴的,提不上力气。
这贱人深更半夜不在自己家中睡觉,跑来医馆吃她一个寡妇的豆腐,不知道她清醒寡欲久了,对他还有些不可描述的心思么也不怕她将他生吞活剥了
花蝉衣被他紧紧钳制在怀里,心头有些火大,突然伸出手来揽住顾承厌的脖子,狠狠吻了回去。
顾承厌深吸了口气,他这些年来吻过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吻技比花蝉衣高超的也并非没有,只是此时这种神魂俱醉的感觉却前所未有过。
二人各怀心思,相拥在一起吻的激烈,只图欢快,不管死活。
花蝉衣将自己心头那点不堪的愧疚感抛诸脑后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也是。
周身全是顾承厌侵略性极强的男性气息,他的脸,略显粗重的呼吸,花蝉衣脑中最后一跟弦险些没断了。
疯了
二人几乎喘不上气时,才分开,花蝉衣看着顾承厌带笑的眸子,抛诸脑后的理智方才归位,抬起手来便准备给这贱人一巴掌。
顾承厌也没躲,而是将脸凑了过来。
“一巴掌换一个吻,值了”
308 悔不当初
花蝉衣其实却没了往日打白术时的魄力,手举着半晌,到底没出息的重重放了下来。
花蝉衣清楚且悲哀的意识到,自己此时生气,不是因为他这登徒子的举动,而是因为自己方才一时意乱情迷。
感受到顾雁回眼中得逞的戏谑,花蝉衣干咳了声道“你少那么看着我,你我一个未娶亲,一个寡妇,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方才一时冲动罢了。”
“你说的都对。”顾承厌没想到今晚自己此行会占这么大的便宜,自然花蝉衣说什么都顺着她。
顾承厌笑着回到椅子上坐下,装作方才什么也未发生过,转移了话题道“言归正传,咱们方才说到哪里了你收弟子为何不收个聪明的你这么辛苦,我看着多心疼啊。”
花蝉衣就差给他的厚脸皮跪了,花蝉衣觉得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激动,干咳了两声道“收个徒弟容易,想收个打从心底听我的,就没那么容易了,学堂内要么是官家子弟,要么是一些民间来的医术高的。”
“官家子弟觉得我出身低,被我管着自然不服,而那些医术高明的,你觉得他们有几个会顺服我的”
顾承厌闻言倒也觉得在理“可是,仅仅因为如此花蝉衣,我觉得你不会连这点小事儿也处理不好,退而求其次的找个笨徒弟吧”
花蝉衣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师父命我收徒后,赵太医也让他那些弟子收徒,他的徒弟多是有身份地位的,像张晴之,他女儿赵新月等人,学堂内想巴结他们的多如牛毛,我总要挑个安心的。”
花蝉衣说罢,意识到自己同他说了太多,瞬间噤声了。
顾承厌眸色暗了暗,其实他派去的人已经将所有事很快查清楚了,她在学堂内如何受到张晴之等人仗势欺人的排挤,最可笑的是,张晴之仗势欺人的资本,居然是因为他
顾承厌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究竟来做什么,或许,只是想来看看她。
“花蝉衣,那你赢赵太医等人,有把握么”
“没有。”花蝉衣回答的很诚实“若是将你这脑子分给我徒儿一半,我也就有十全的把握了,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原本花蝉衣以为周纯只是一般的笨,想不到比寻常笨蛋脑子还要不好使几分。
顾无邪“你要不要换个徒弟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可以帮你找一个。”
“不必了。”花蝉衣道“我既然收了她,总要教出些名堂来才是,哪有将她放弃了的道理,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输了,这次输便输了,一次比试算不得什么。”
顾承厌闻言,陷入了深思。
就在花蝉衣以为他有什么好主意帮自己的时候,这贱人突然道“其实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能帮你直接收拾了张晴之她们,不必这般辛苦的同她们比试什么了。”
“什么”花蝉衣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嫁个好郎君气死他们。”
“呵,您指的好郎君是”
顾承厌指了指自己。
花蝉衣“我看你是有病你当自己是顾将军呢”
“怎么,你想嫁给顾将军”
“我可不敢想。”花蝉衣道“不过张二小姐赵新月那些人倒是对你家将军有着不可不说的目的。”
顾承厌冷笑了声“你放心,顾将军看不上她们。”
“免了。”花蝉衣道“我知晓你是做生意的,顾府作为你最大的主顾,你自然替顾将军说话,我也并非说顾将军不好,不过你家将军早年的风流事迹,那也是名不虚传的。”
顾承厌闻言,神色微不可查的僵了僵“你都听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顾将军早年一些风流史呗,坊间传的厉害,那些茶馆,戏台,几乎都能听到,你家将军早年那点破事儿我都快倒背如流了,”花蝉衣道。
顾承厌“”
他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晴天霹雳,他着实低估了京中人的无聊,他那点陈年旧账都过去多久了,他们还在传
原本顾承厌也不在意那些人传什么,可是如今传到花蝉衣耳朵里,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顾承厌顿了顿,才道“耳听为虚,我这些年对顾将军多少有些了解,虽说早年确实风流了些,也没民间传的那么夸张。”
“顾将军如何都与我这个小人物无关,你不必替他说好话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真能配得上顾将军,我也不会为了刺激张晴之等人嫁给他。”
顾承厌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为,为什么”
“太风流的男人如何靠得住。”
顾承厌“”
原本他这几日还在想,如合同花蝉衣坦白自己的身份,顺便洗心革面,表明一下自己日后不会再拈花惹草的决心
他本也对拈花惹草没那么感兴趣,当年为何要那么做,顾承厌难得自我反思了一番。
大概是,贱的难受
就是贱的难受顾承厌若是知道自己哟欧兆翌日会面临这种境况,早年必定守身如玉,让全京都知道他是个二十四孝的夫君必备人选。
如今花蝉衣都这么说了,顾承厌原本准备好了的说辞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花蝉衣见顾承厌似乎没什么事儿,还坐在这里不走,蹙眉道“天气不早了,你还不走”
“花蝉衣,你怎么亲过就不认人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会留我同你共度良”
宵字还未说完,花蝉衣拿起账台上的账本子对他丢了过去。
她本以为顾雁回出去做生意这么久,能变的老实稳重些,不想比在花家村的时候贱了许多
顾承厌低笑了声,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离开了医馆。
花蝉衣给医馆上锁时,这厮竟又退了回来,趁她不备在她脸上亲了口。
“回见。”
花蝉衣“”
直到顾承厌的身影伴着月色消失在了巷子里,花蝉衣方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夜发生的一切,脸上瞬间又烧了起来,火辣辣的。
308 悔不当初
花蝉衣其实却没了往日打白术时的魄力,手举着半晌,到底没出息的重重放了下来。
花蝉衣清楚且悲哀的意识到,自己此时生气,不是因为他这登徒子的举动,而是因为自己方才一时意乱情迷。
感受到顾雁回眼中得逞的戏谑,花蝉衣干咳了声道“你少那么看着我,你我一个未娶亲,一个寡妇,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方才一时冲动罢了。”
“你说的都对。”顾承厌没想到今晚自己此行会占这么大的便宜,自然花蝉衣说什么都顺着她。
顾承厌笑着回到椅子上坐下,装作方才什么也未发生过,转移了话题道“言归正传,咱们方才说到哪里了你收弟子为何不收个聪明的你这么辛苦,我看着多心疼啊。”
花蝉衣就差给他的厚脸皮跪了,花蝉衣觉得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激动,干咳了两声道“收个徒弟容易,想收个打从心底听我的,就没那么容易了,学堂内要么是官家子弟,要么是一些民间来的医术高的。”
“官家子弟觉得我出身低,被我管着自然不服,而那些医术高明的,你觉得他们有几个会顺服我的”
顾承厌闻言倒也觉得在理“可是,仅仅因为如此花蝉衣,我觉得你不会连这点小事儿也处理不好,退而求其次的找个笨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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